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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国再起-第5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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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杨家是被虞子期算计了,但是杨家并没有出现有人丧命的情况,他们的博弈是体现在商业上面,不算是触犯了律法。

商业竞争不管是怎么个竞争法。只要是不出现强行掠夺或是出了人命,终究还是在框架之内。这种竞争,但凡是输了。不管是怎么个输法,都没有什么好说的,那么只能说是杨家倒了血霉被不对等的对手给算计了。并且最让官府无法干涉的是,虞子期的一系列操作之下并没有妨碍到民生,从某些方面来讲还为民生提供了便利,这就是在整件事情上干得最为漂亮的地方。

“不简单啊!”吕哲脸上出现了笑意。

燕彼十分清楚皇帝对律法的看重,他更加清楚要是虞子期在这么一件事情上涉及到人命,哪怕虞姬是韩信的未婚妻,韩信目前也为皇帝和帝国奋战在西进的路上,虞子期也避不了要被依法判决的下场。

并非是谁都有那个资格让皇帝称道一句“不简单”,燕彼也清楚虞子期算是正式进入了皇帝的目光所及范围。

所谓的皇帝目光范围自然有说道的地方,燕彼知道以前皇帝清楚有虞子期这么个人,不过恐怕心里的印象也就是“虞子期不就是虞姬的兄长吗?”之类,现在却是因为一系列的作为改为“原来虞子期的手腕并不差劲”的印象。

说到底,皇帝也是人,自己的女人……虽然是众多女人之一受了委屈,自己是不好出面,甚至是不能开口,并且也不会特意地清算,但是皇帝自己女人的仇家倒了霉,怎么也会感到开心的。

燕彼甚至认为皇帝已经非常克制了,要是换做小鸡肚肠一些的皇帝,不说杨家在那件事情上不算多么过份,哪怕是不占理早也该被诛灭九族。他心想:“陛下不是一般的重视律法的神圣性啊!”

吕哲自然是无比重视律法的神圣性,因为他比谁都知道律法是个什么样的作用,更加知道“千里之堤毁于蚁**”的道理,要是他自己不拿律法当回事,怎么爽怎么来,什么千年帝国压根就会成为笑话中的笑话。

一个国家的存在什么最重要?脱不开“次序”二字。

是什么让次序不混乱?不就是因为有法律的存在嘛!

不管是严格被执行的律法,还是有人情味的律法,只要是律法体系没有崩溃,次序就还会有一个样子。通常都是到了律法体系完全崩溃的时候,国家才会陷入无可救药的动荡。

律法毫无疑问是一种治人的工具,这种“工具”的制定人是统治者,执行人是统治阶层。说句非常不好听的话,律法是统治阶层用来驾驭民众的“工具”。但何尝不是民众的保护伞?

吕哲拥护法治等于是在拥护自己,他也必须让同样属于既得利益集团的人明白一点,律法不但是限制他们的工具也是保护他们的必须物,只有一起尊重且遵守制定的律法,不但是国家安稳,他们也才能享受富贵。

陈郡有直通南陵的国道,出巡队伍自然是会顺着国道走。

现今的国道在建设的时候都会有一个讲究,那就是除了分出提供行人走动的道路之外,还会特别留下一条闲杂人等不能踏及的皇帝专用道路。

始皇帝建设直道是专门提供给军队使用,除此之外还会特意留下一条皇帝才能走的专用道。这条路除了皇帝和所属队伍,任何能都不能都不能走,其中还包括军情急使!

帝国所建的道路也叫“皇帝专用道”,但是区别于始皇帝时候的规矩有区别,鸿翎急使和驿站系统也能够使用,军队出征或是归回也能使用。

皇帝行辕耶?很多人一辈子别说看见皇帝本人,其实代表皇帝的旌旗也不是那么容易瞅见。

这年头华丽是展现在什么地方?毫无疑问就是比森林的枝叶还要密集的旌旗,并且是那种看上去颜色种类无比多的旌旗。

丰富的颜色一直到盛唐时期依然是展现强大的一种体现,李唐之前的杨隋甚至是为了在接见突厥可汗的时候全国各地搜罗绸带。用五彩缤纷的颜色来装饰一整条的街道。更早之前的历史里,汉帝**队将匈奴打得无比凄惨,以至于有了“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这么一首无比期期艾艾惨惨兮兮的胡歌。

庞大的出巡队伍走在中间道路,途经的时候两边走道上的人,徒步的人会停下来对着那杆挺得最高的凤凰旗帜弯腰行礼,骑马或是坐车的人也都是下到平地里行礼。

就是弯腰行礼罢了。可不是皇帝过处所有人膝盖都中了一箭。当然,这也是吕哲后面进行的改制,不然在之前庶民见到皇帝车辕还是需要下跪。只有士大夫(泛指贵族和官员)在特殊场合才需要行跪拜之礼。

吕哲也不知道自己那种改制到底对不对,毕竟任何时代的统治者可能不需要得到爱戴,但是一定要让人产生畏惧。

跪拜之礼在华夏的长久历史里面都是必须物,很多学派都认为跪拜不能缺少,那是礼仪尊卑的一部分,特别是下位者跪拜上位者更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认为这样有益于上位者能够打从心里面对下位者造成一种心理压力。

任何时代都有它的独特性,同样一件东西或者思想并不是任何时代都通用,于吕哲看来跪拜自然也不能全部避免,但是让万众黔首动辄跪拜还是免了。人的膝盖骨金贵得很,一旦养成动辄向人跪拜的习惯,膝盖骨也就变软了。

“陛下终于是从北方回来了啊?”

“嗯,这一趟走得挺远,先是去西北,然后去北疆和辽东,最后才从中原一路巡视下来。”

“用了将近四个月呢!”

“是啊……”

其实吕哲一趟巡视基本都是走马观花,毕竟只用了四个月左右,又能详细到哪里去。他这一趟出巡就是向全国各地展现自己的存在,行走于各个郡县震慑不服的同时,何尝又不是对一些地方官发出警告,表示他不是一个深锁宫城的帝王,会时不时出来走动一下,所以各级官员想要干点什么的时候最好掂量一下。

除开用走到来了解各郡县的民生和警告地方官员,就像是吕哲对外公布的那样,他也是去西北和北疆为军队鼓鼓劲,期望他们开春之后的军事行动中将士们奋力而战,将士获取功勋和富贵,帝国开拓疆土和得到财富。

要说有什么不是那么成功的事情,吕哲认为只是东胡和匈奴等草原部族少了属于胡人的狠劲,没有趁他到了边疆的时候率军前来会猎一番。

“其实也能理解,吉脱为首的草原集团已经被压缩到了峻稷山一线,他们想过来需要突破第一道由一个骑兵军团设立的拦截线,然后突破至少两道徒步混编军团设立的防御线。以匈奴目前的意志来看,他们防守尚且困难,哪能主动出击?”

“陛下说得极是。帝国开春之后会对峻稷山展开攻伐,吉脱准备防御还来不及,怎么敢出击。”

“东胡王倒是非常有意思。朕听闻,东胡王一直压着屈射人和浑庾人打,对上匈奴也是取胜居多?”

“东胡主要是攻伐屈射,从屈射那里夺取了大片的牧场。浑庾人是被丁零人和匈奴人逼迫着才加入到对东胡人的战争中去。”

似乎是这么回事,吕哲多多少少是有一些印象,东胡人一直都是盯着草原,极少极少会南下,更多的时候是与匈奴人在打生打死。他也并不认为极少南下的东胡人会是好人,只不过是东胡的祖先被中原列国……至少是燕国给打怕了,失去了南下的勇气,宁愿去同样野蛮甚至是更野蛮的草原人也不乐意南下。

总体而言,东胡去攻打屈射、浑庾、北部匈奴,或许还要加上丁零?他们打生打死对帝国是有好处的。这一点不但是吕哲认同,国内大部分精英也认可,只是他们一致还有另外的忧虑。

近些年来匈奴人被帝国左抽一巴掌右抽一巴掌,原本有崛起趋势的匈奴不敢说被打得奄奄一息,可是失去大量牧场的匈奴人实力衰弱是不争的事实。

恰恰是因为匈奴连续战败之后实力受损,本来与匈奴只是小打小闹的东胡突然不怎么喜欢跟屈射人和浑庾人玩了,转为集中主力入侵狼居胥山方向。

对于东胡抓住时机扑上去咬匈奴,吕哲是以一种复杂的态度在观看,他很乐意有东胡牵扯匈奴人,可以让帝国大军针对峻稷山那边的攻伐更顺利,可是东胡要是吃下了狼居胥山那一块,等于是屈射和浑庾都成了待宰的羔羊。这样一来东胡急速壮大,等于是帝国哪怕是解决了匈奴人的威胁,又在辽东以北多了一个强大的胡人势力。

而说一句实话,辽东以北那地方很邪乎,生活在那里的野蛮人先后发迹过三次,每一次都是以数万、数十万人就能击败一个人口数千万乃至于是数亿的大国,天晓得在这么个年代会不会也发生一次?

第一千零四章:长江啊,长江

吕哲有一项习惯非常好,那就是看谁有威胁的时候,哪怕不是第一时间针对,也会暗地里进行算计,之前对同样是华夏苗裔的各个列国是这样,对待好像也同样是华夏苗裔的匈奴等草原族群更是时时刻刻都在针对着。

辽东是一个苦寒的地方,这几乎是天下公认,也的的确确异常的苦寒,一年四季差不多到了秋末开始下雪,雪是一直下到春季中旬,能不苦寒吗?

“听说辽东以北大概四百多里有一处沃野三千里的平原,那里的土地为好黑色,随随便便一粒麦子丢进黑土里,到了季节它就会茁壮成长。”吕哲才不是听说,他就是知道那里真的有一片平原,只要能够开发起来,出产的粮食养活上亿人都是随随便便的事情。

坐在皇帝车銮的人不少,大多是一直都跟在出巡队伍里的那一批,也有后面加入进来的人,其中就有九江郡的郡守舒道。

舒道不就是那个在吕哲没有出兵之前抢先归附的九江大族家主嘛!他以前心思可不少,不过随着项楚倒下,很聪明地将小心思收了起来。后面,蓄力了数年的汉军北上,几乎是摧枯拉朽地成建制歼灭听说是中原强军的齐**队,他是又惊又喜。

惊的是什么?自然是连中原强军面对汉军都这样,舒道之前要是还想着割据什么的,有十条命也不够死的;喜的是他足够的识时务,也在事情没有变得更坏之前懂得审时度势,汉军席卷中原之势太强悍了,强到已经让舒道看到吕哲一统天下的局面。

果然啊,之后吕哲虽然没有使用武力,用军队完成对天下的一统,是用一种怎么看都温和的方式进行了兼并或是合并。舒道感到很喜悦,他认为吕哲既然对君王级别的人都能善待,总不会残暴去对付手下吧?虽然这个手下曾经的一些作为非常不靠谱……

“陛下,东胡不足为虑吧?”舒道其实不知道东胡是个什么玩意。他略略迷惑,说道:“臣听闻东胡族群比之匈奴复杂?”

若是依照历史,东胡还真的就没有对华夏造成什么危害,不过那是因为东胡在冒顿崛起之后迅速解决了。一个早早就打进了深山老林的部落联盟能造成什么危害?

问题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吕哲的崛起,也因为他深知匈奴的危害,日子过得并不是那么舒心的时候,咬着牙也要出兵与匈奴战上一阵。后面逐渐消化了中原等新纳地区,才算是有足够的资源和人力,将头曼堵在了黄河源头,花了两年左右歼灭了匈奴的大半主力。

匈奴,包括那些头曼邀请来的族群,他们前前后后折在华夏的兵力超过了二十八万,但是架不住损失是分摊在匈奴、屈射、呼揭和戎人、狄人、犬人等等族群身上,其实匈奴还是有一战之力。

见势不妙先逃窜的冒顿,他到了西域之后不管是用什么手段,手头上汇集了大概十五万的部队;握在峻稷山的吉脱。他打出援救头曼的旗号之后,汇集前往峻稷山的匈奴控弦之士也有那么个十来万。

冒顿和吉脱合起来有二十多万的部队,且不管这些部队战斗力怎么样,游牧民族的特性之下,不缺乏战马的二十来万部队看着就令人直皱眉头。

二十来万部队还只是匈奴,距离帝国数千里之外的呼揭和丁零也不是什么小部族,至于屈射和浑庾,或许还要算上鬲昆和薪犁,更有已经没落戎人、狄人、犬人等等乱七八糟的游牧部落,往少了算合起来的人口怎么也会超过二百万。

以游牧民族的尿性。有二百万的人口,能上战场打仗的人数不会低于七十万,毕竟只要能骑得动马,不管是孩子、老人、女人在游牧民族里都是士兵来着。

七十万的骑兵啊!吕哲怎么想怎么皱眉。而他知道情报机构说的数字一点都不夸张,索性的是草原上的部族并不是同时接受一个人的指挥,要是听从一人指挥呼啸南下,帝国别说什么征伐草原了,赶紧撤回塞内,然后广建堡垒体系玩防御战。只能是用国力来耗,耗上那么个几十上百年,最后将草原族群给耗死。

七十万骑兵的数字很夸张?一点都不夸张!要是历史没有改变,冒顿是经过一连串的征战才整合了屈射、呼揭、丁零等等势力,组成了大匈奴的庞大版图。

请注意“征战”这两个字,冒顿统一西部和北部草原是伴随着难以想象的血腥,大战终归是要死人的。一直是到大匈奴建立起来,草原人口鼎盛时期的将近三百万几乎没了一半,就是这么个情况下冒顿还能集结起三十多万骑兵进攻东胡!

冒顿打完了东胡又是一个什么情况,是他手下的骑兵变成了五十万!而这五十万骑兵是经过长年累月的征战,该是有怎么样丰富的作战经验?

那个时候刘邦刚刚统一华夏来着,他其意风发的意味自己带着数十万众的士兵,是打了一二十年内战的精锐,就带着这些精锐北上,说是要让匈奴人好好瞧瞧他们的厉害。

也许那个时候整个汉帝国都因为取得天下而感到信心满满,那些在内战中智谋百出的谋士,他们好像集体忘记去收集草原的情报,结果刘邦麾下数十万经过内战的精锐只是走到草原边上,呼啦啦奔来二三十万骑兵,是二三十万同样也是有着丰富作战经验的胡人骑兵,包括刘邦在内的数十万众就彻底傻了。

同样是精锐,汉帝国的精锐其实还有那么一点水份,毕竟内战和国战不同,内战不全然是拼个你死我活,怎么也会顾念情份,或者是其它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主将挂了将士投降,一阵劝说之后集体,之类什么不用动刀子的事情;冒顿手下的骑兵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们是真的在族群与族群的对抗中一阵阵杀下来的士兵,分分钟教根本没有骑战经验的汉军,什么叫畜力闪电战,什么叫旋风式的切割。什么叫骑兵突击,反正就是一些汉军此前没有遭遇过的战争状况。

毫无疑问,刚刚建立起来的汉帝国从上到下全部都懵了,以至于皇帝被困在白登。帝国也集结起了新的军队,可一支两支跑过去立刻被踩在马蹄下,后面很清楚依靠军队根本无法解围,搞出了送美女、财帛什么的才让冒顿撤兵的耻辱之事出来。

帝国现在有多少骑兵?满打满算还不到八个骑兵军团规模。而这四十万骑兵与自小在马背上长大的胡人不同,他们有些虽然是骑马。可是因为没适应的关系,只能称得上是骑马的步兵。

“我们……能用在骑战上面的骑兵只能算上征西军团的八万,草原派遣军的十万,其余都是没有经过战争的考验。”骆摇是刚到不久,他现在可是太尉呢,对军方是个什么情况必须了解。

不但是太尉骆摇,其实监国吕议,执政官萧何,几个年长的皇子,一些中枢的重要官员和一些走个过场的文武。到了皇帝进入九江郡地界的时候其实都过来了。古时候把这种行为叫出千里相迎,是一种极为恭顺的态度。

现实是个什么情况?是春汛到了,因为长江流域两岸建立的作坊和工厂实在是太多,有些地段的堤坝真的崩了,索性的是南方雨季只开个头情况并不是太严重,但要是不拿出一个有效的行政措施和解决办法出来,后面的情况必定是会更加严重。

长江流域的工业基地是吕哲一手操办起来,基本上都是与军工有关的产业,出了事情之后留在中枢的官员都头大了,他们可不敢在国家是战争状态的时候随随便便就关闭军工产业。只能是赶紧找皇帝了呗。

吕哲此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呢,要不也不会还在和一众人谈什么东胡,并且一扯就是扯那么久。

话又说回来,吕哲认定辽东那片地方邪门。哪怕是没有东胡趁帝国在猛攻匈奴,然后东胡人跑去狼居胥山那边捡便宜,帝国也绝对是要将征讨东胡提上方案,毕竟有备无患,是吧?

大概是扯了东胡十来分钟,也是众多中枢官员上了皇帝车銮的半个小时左右。吕哲总算是从吕议那里发现一点什么端倪。

察觉有些不对劲的吕哲开始观察其他人的脸色,神奇地没有从其他人脸上发现一点什么。

说来也是,年龄和官职只要到了一定份上,谁没有养气功夫?一帮从中枢火急火燎跑来皇帝行辕的人,用抽象的描述,谁随随便便跺一跺脚帝国都要震上那么一震。长江流域的事情很急,可是身为臣子不惹皇帝就绝对不会去惹皇帝,再则监国不是在场吗?由吕议去提那件事情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吕哲又是与众人闲聊了大概十来分钟,只是露出一点点疲惫的表情,众臣工立刻很识相地告辞。

按照道理吕议也是该退下,可谁都能退,他必需留下。

吕哲也不是真的疲惫,刚才就是做出一个态度,等只剩下吕议,立刻问到:“发生了什么事?”

“父皇,是关于长江堤坝某些地段崩了的事情。”吕议说话的时候在咽口水,也在观察自己便宜老爹的神情,看到自己老爹眼睛突然瞪得大大的,赶紧补充了一句:“有人受灾,但只是很少一部分人,并且已经安置妥当了。”

自有人提出长江两岸必须提高汛防,留守中枢的一众人等也没有闲着,之所以春汛来了只是崩了一些地段的堤坝,那是他们真的有在做事。

另外,受灾人群不多,且暂时没有出人命,那才是萧何等人能够按捺下来的主要因由,要是事情出得大了,他们敢拖着,吕哲杀他们不至于,但是皇帝的一顿怒火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长江可是一条非常长的大河,她一直是从岭南以北(云南)延伸到会稽郡的出海口,跨度谁都说不清楚到底多长。

正是因为长江跨度太长了,吕哲一听长江决堤霎时就有点懵了。

现在的长江流域自然不是现代那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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