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过,科尔沁部的长奥巴因为不忍心杀掠林丹汗及其部下,便以自己的脚有毛病为理由,没有到达与皇太极的约会之地,而是和他弟弟布达齐率领部众抵达察哈尔边界,虚张声势了一番后就回去了。
据《皇清开国方略》记载,皇太极因此而遣人向二人问罪,并罚了他们十峰骆驼和一百匹马。
在历史上,皇太极将在两年后第三次远征察哈尔林丹汗,并于四月间开始分兵三路穷追了林丹汗四十一天,直到将他打的逃过了黄河才罢手,后经宣府、张家口返回。
至此之后,林丹汗一蹶不振,最后于崇祯七年夏天病死于大草滩永固城,到死都没有能够再渡黄河回来。
“他应该不可能是林丹汗的人。”张丹枫在一番沉吟后果断地摇头:“以张知秋在那一战中所表现出来地才华,蒙古人不可能培养出这样地将佐之才!”
“呵呵,麻雀所言,尚有诸多存疑不实之处,你又因何而能够断言此人就有将佐之才?”中年人对于张丹枫的否决并不以为意,却是好脾气地温言细语。
“麻雀在初期对于张知秋的认识不足,等后来此人脱颖而出之际,麻雀却已然是失去了与他交好地最佳时期,只能是徒呼奈何,但这却也并非是麻雀的过错。”张丹枫再次的摇头。
“嗯,你所说到也有些道理——这个张知秋我在大同时也曾见过几面,果然是难以捉摸的很,也确实是难怪麻雀会看走眼。”中年人这次到是难得的附和了张丹枫地意见。
“这次辎重营的事情,我却是有些没有料到,早知会有如此诡谲地变故,我自己都可以走这一遭的啊!”
张丹枫闻言,却是不喜反忧,反倒怅然一叹,连连地扼腕摇头。
张丹枫其实确实是曾经接到过州衙统一颁发地征辟令的,但作为忻州城内最为有名地医师,他仅仅只是淡然地在口头表示不满,便自然有人来出面替他摆平后续的所有麻烦。
不论在任何时代,名医都是没有人敢于得罪的,因为没有人敢于保证自己不会生病。
“呵呵,那些事情已经是出了我们的职责范围之外,就算是上手也是麻烦——如今却是不比往日了,你也还是要早些习惯了才好!”
中年人一如既往地打着哈哈,如果说他有什么特征的话,这大约勉强地能够算是一个。
“国事已是如此糜烂,我等身为锦衣卫一员,自然要当为我主分忧才是!”张丹枫冷然地扫过中年人平庸的面孔,阴声地说道。
“呵呵,是锦衣卫暗卫,永远不能见光的密碟。”
中年人的笑声一如既往的和煦,但在他那双平淡地眼睛中,一抹精光却是一闪而过,只不过却是根本就无人得见了……
第九十九章锦衣暗卫(二)
2012…3…1221:27:35字数:3042
天地良心,张知秋是真的对那个中年人没有任何地印象了。
要说这“一盏茶”的时间有多久,这可就要看这杯茶是谁来喝了,兼职花匠老张头可是在足足地等满十五分钟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几乎已经成为大陆版“望夫石”的张知秋带了进来。
由此可知,张丹枫确实不愧是一个优秀地医师,纵然是喝茶也讲究养生——现代医学也认为,牛饮式的急速喝水方式,对于人的肠胃健康是会有所不利的。
张知秋汗然地望着在堂上一脸惊喜之色地看着自己的中年人,甫进门时地那积郁了满腔地熊熊怒火,一时间也心虚气短地悄然湮灭了。
早在之前进门前,张知秋便已经听那个缺了门牙、缺了心眼、且坏了良心的门房老家伙说过了,张丹枫是在家里接待自己的同门师弟。
可是,张知秋是真的一点儿都对这个中年人没有印象了啊!
虽然老张头语焉不详,但从他的话语中张知秋却也能够看出,张丹枫对于他这个“同门师弟”还是极为看重的,自己如果能在这时与他攀扯上些关系,那对于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大有裨益的。
但问题是,这丫的……到底是谁啊?!
事实上,这事情也还真是怪不得张知秋,以中年人的专业素质,原本也是极不容易引人瞩目的,况且昔日他还是刻意地避开了张知秋地注意的。
换句话说,两人虽然确实是“见过”,但结果只是中年人认识了张知秋,张知秋则是根本连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的。
“我是在伤兵营里见过张公子的,果然是英雄豪杰啊!”中年人对于张知秋那刹那间的迟疑视而不见,自顾激情澎湃地起身行礼。
在现代来说,十八岁的张知秋俨然还是一个毛头少年,但是在这大明而言,十八岁便大多已经是一家之主了,是要养活老婆、孩子一大帮子人的,因此也就不提什么“少年英杰”之类的话了。
张知秋恍然。
昔日张知秋受小说神马的毒害太深,在得知马匪以及蛮族的几个主要头目竟然全都没有被发现之后,心血来潮地带着人前呼后拥地跑到伤兵营里去抓化妆潜逃的匪首。
不过,张知秋是在到了伤兵营后才认识到,这个时代的人可还不知道什么要善待俘虏的“日内瓦公约”,而在这个伤兵营里,也根本就没有一个马匪和蛮族地俘虏!
既然身处战场,马匪和蛮族自然不会没有伤员,但他们几乎根本就没有得到任何地医疗救治,轻伤员彼此互相扶持着去了俘虏营,而重伤员则全部被求功心切的士卒们当场就砍下了脑袋。
事实上,这些被俘的马匪和蛮族几乎是人人带伤的,因为他们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可能被饶恕的,也就唯有是死战、战死而已。
大明军队中的军医数量极其稀少,辎重营因为是从民间所征的役夫,其间便有几个如铃医王郎中这样地非坐堂游医,可以及时地做一些止血、包扎、接骨之类的事情,因此也还是挽救了许多人地生命的。
即便如此,因为缺少药材,辎重营几乎所有的重伤员们也还是没有能够坚持到这个设在大同城内的伤兵营里,当时可是几乎整个大同城内的民间医师都被征集去了的。
“让你见笑了!”张知秋这时也唯有苦笑。
事情显然是搞清楚了,但张知秋却是怎么也张不开那个嘴来谋求一个药店伙计地职位了,这盘算了一整天的如意算盘,也算是就此破产了。
当时在前往伤兵营的时候,脑子里充满了无数传奇故事的张知秋可是大张旗鼓地带着张建东地亲兵们去的,因为他怕那些传奇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按说这么一场大战下来,张知秋应该是与张继宗的那些“黑衣宪兵”们更为熟悉的,只是这些人在战时全都顶在了一线,也算的上是伤亡惨重,只有这些原本准备最后用来保卫张建东逃亡的亲兵们还基本建制完整。
说白了讲,张继宗之所以有意地让张建东的这些亲兵们走这一趟,除了着意交好之外,也未尝没有存着一份侥幸之心,希望他们也能够捡个大漏、立份大功的。
作为那个慧眼识人的“伯乐”,张知秋在辎重营里的这一系列作为,虽然实惠全都落在了张建东的身上,但其实却是给张继宗最为长脸,而且经此一战之后,张继宗在军中的声望一时间也已隐约间超过了原本地二号人物,张建西。
但是,这却也并不是在军中没有根基地张继宗所希望见到的:虚名都是浮云,只有利益才是永恒的;而在以血缘关系为基础的忻州营中,身为一个“外人”的张继宗,无论怎样也是不可能真正地融入其中的。
张知秋此时却是深刻地体味到了这装13所带来的后遗症,这时也只能是脸上强作笑颜,脑中却是在急思对策。
当时在伤兵营中,唯恐被人“斩首”的张知秋可是表现地极其地大牌,将那些在外人眼中代表着张建东的亲兵们调教的上蹦下跳,连那些大同边军和大同府所派来协助的官员们,也无不因此而屈服于他的淫威之下!
但其实张知秋之所以会如此地做作,也不过就是因为有些怕死罢了。
此刻出了这种意外,张知秋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应对之策,急切间也只好是现学现卖地开始与两人扯起了药材,竟然也很快便宾主尽欢了。
不过,虽然张知秋死记硬背了一大本的药名、药效,但是他毕竟没有系统地学过中医,一旦涉及到诸如药材配伍之类的专业知识时便开始抓瞎,但心有所图地张知秋又不甘心就此被人小觑,说不得也只好是挖空心思地左腾右挪。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张知秋好一番天马行空地拉扯之后,他终于发现了二人地弱点所在:无论是张丹枫还是中年人,对于矿石入药的了解较少!
就传统医学而言,包括中医在内,其实都是有用到一些矿石入药的,不过,相对于草药来说,这些矿石类的药材不但用量极小,而且也很少有人去专研。
所幸的是,在那套《中医药典图册》里专门有一本就是讲矿石药材的,而且范围也远远不止是传统中医所用的那些,还包括国内外其他医种所用的矿石。
“芒硝竟然还有这般功效?!”当听完张知秋声情并茂的一番说辞之后,张丹枫颇为有些惊疑不定的问道。
“先生大可一试便知!”张知秋信誓旦旦言之凿凿。
在张知秋的记忆中,现代曾经有一位一度被神化了的“中医大师”胡万林,他所用来医治所有疾病的药物,主要就是一味矿石类药材,芒硝。
虽然这位大师后来因为吃死了太多的病人而被拉下了神坛,但不可否认的是,对于芒硝的药用,这位大师还是做出了极为有效地探索的。
当然,张知秋在这里就确实是有大言欺人之嫌了,但看他一副言之凿凿的模样,张丹枫和中年人却也有些难辨真假。
因为三人俱都各怀心思,这一场谈话竟然是异常地和谐:张知秋是为了拉近与张丹枫的关系,而张丹枫和中年人,则是希望能够通过一些细节来确定张知秋的真实身份。
虽然名为锦衣卫,但象张丹枫这样的暗桩,按照规定是不能与锦衣卫一般的公开部门直接地进行联系的,彼此间也没有什么隶属关系。
这种规矩的好处和坏处都是同样地突出,尤其是在当今锦衣卫的公开组织几乎丧失殆尽的情况下,锦衣暗卫在锦衣卫的内部情报渠道也基本随之而烟消云散,许多情报便非常地难以收集了。
锦衣卫暗卫从锦衣卫设立的第一天开始便已经存在了,并且始终保持着其相对独立和神秘的地位,即便是在锦衣卫内部,也是独树一帜地我行我素,通常并不直接与锦衣卫的地方公开组织发生横向联系。
事实上,因为工作性质的缘故,锦衣暗卫在其自身内部也极少互相直接勾连,而是通过组织自身的官方渠道来互通有无,并且内部也按照地域与任务划分为许多相对独立的小的团体,在一定程度上已经具备了现代特务机构的雏形。
张丹枫所在的这个暗卫分支,便是承担着一项特别任务的秘密机构,其首领直接对锦衣卫暗卫的最高首领负责。
而负责锦衣卫暗卫的人,从锦衣卫刚一成立时便已规定,由一名锦衣卫同知专职负责,通常锦衣卫指挥使也不得干预!
张丹枫和中年人之所以会对张知秋如此地感兴趣,是因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张知秋已经与他们所执行的任务发生了交叉,并且已经造成了不可预知地后果!
换句话说,即便是张知秋不来找张丹枫,张丹枫也是要想办法与张知秋进行接触的,中年人此次专程由大同赶来,也正是为了张知秋!
第一百章
2012…3…1323:56:52字数:3082
在锦衣卫的公开体系中,计有正三品指挥使一人,从三品同知二人,四品佥事二人,五品镇抚二人,十四所千户十四人,正五品,此其下管理职尚有副千户(从五品)、百户(正六品)、试百户(从六品)、总旗(正七品)、小旗(从七品)等。
锦衣卫下属有将军、力士、校尉,对国外公干则有校令、参事——具体在执行某项公务时,会冠以“参知某事”的头衔。
所谓“将军”,便是指那些作为仪仗队的“大汉将军”;而“力士”的称呼,通常是指那些被外借效命于东西两厂的锦衣卫们;至于锦衣卫自己的普通士卒,则一概称之为“校尉”。
此外,锦衣卫另有精通多国语言的翻译(如宪宗朝张渺正),内有法庭和监狱,其中,经历司掌文移出入,镇抚司掌本卫刑名,兼理军匠,即“诏狱”。
锦衣卫可以自行实施逮捕、审讯和处刑,而通常锦衣卫在逮捕嫌犯之前,还会发给其“驾帖”,作用相当于现代的逮捕证。
而锦衣暗卫的系统,除作为最高统领地同知之外,其他官员的排序并不在公开的这些人当中,而是自成体系。
所谓“话逢知己千杯少”,三人说的兴起,口干舌燥之下这茶水果然也是如流水般地不断送将上来,到是把张知秋给灌了个水饱。
张丹枫此刻正自十分地惊疑着,这个张知秋自称是失去了大部分地记忆,但是却竟然能够如此坦然地说出这诸多奇诡的药物秘闻,而且大多竟然是连他这个中医大家也闻所未闻的!
即便不是站在锦衣卫的立场,以一个医生的角度张丹枫此刻也是对张知秋充满了极度地好奇的,自然是不会让他就此轻易地过关。
张知秋所说的这些药用矿石,其实大多都比较的常见——非如此也不会被古人总结出这么神奇地功效,因此张丹枫却是并不怀疑张知秋在信口雌黄。
倘若如此,明天只需一试便可知其真假虚实;但张丹枫和柳青云却是由此而对于张知秋的来历更加地感到惊奇了。
以二人的见闻,竟然却是从没有听说大明有哪家门派是擅长这矿石药物的,而且听张知秋的说辞,若要以这矿石来下毒的话,却是连银针也试不出的!
其实,古人所谓地“银针探毒”,不过是一种化学上的硫化反应,也就是含有硫化物的药物在与银接触后,会生成黑色的硫化银。
事实上,在这里古人所指的毒是指俗称“砒霜”的三氧化二砷,这也是古代普通人所能接触到的最为剧毒的药物。
因为古代的生产技术落后,致使砒霜里都会伴有少量的硫和硫化物,而现代所生产的高纯度砒霜,在普通状态下是根本不会有这种反应的。
不过,银虽不能验毒,但是却能消毒,每升水中只要含有五千万分之一毫克的银离子,便可使水中大部分细菌致死。
银子可以消毒,是因为银在水中可形成带正电荷的离子,能吸附水中细菌,并逐步进入细菌体内,使它的催化剂—脢系统封闭、失活,使细菌失去代谢能力而死亡。
所以,用银作碗、筷使用于日常生活中,即便不是为了验毒,也还是大有好处的。
时间不知不觉间便已到了晚上,其间张知秋也不是没有动念想要走人,只是张丹枫和这个中年人柳青云都是专业人士,轻而易举的便在言语间将他给生生地挤兑在这里了,偏生还心有所忌而发作不得。
其实张知秋也没有什么急着要办的事情,只是看到天已向晚,习惯性地感到需要吃饭了,但二人在张知秋来访之际才刚刚吃完饭,自然不会体悟到他的这番纠结和痛苦。
况且,受蛮族入寇的影响,忻州城的宵禁如今却是执行的分外地严厉,再不走人就只能是在张丹枫家里留宿了。
其实,如果张家还有晚饭的话,张知秋根本也不介意和二人多套套近乎的,但是如今,他却是唯恐街上的饭店也全部打烊了。
就在张知秋终于下定决心要闪人之际,屋门却是砰然一声被撞了开来,一个中年男仆紧走两步,径自站到了大堂的当地。
这个男仆来的突兀,张知秋还只是略略有些好奇,而张丹枫和柳青云却就极度地紧张了。
虽然此人一副仆人打扮,但却也是锦衣暗卫中的一员,而最为重要的是,他此刻根本就不应该是在这里!
“来福,可有何事?”脸上的笑容一敛,张丹枫满面怒容地看着贸然闯门地中年仆人冷冷地清喝,恰如其分地显示了一个良善地主人在此刻所应作出的合理反应。
中年仆人两眼直勾勾地看着前方,不言不动!
“不对!”眼见中年仆人如此怪异地反应,张丹枫正自惊怒交加地在紧急考虑要怎样在张知秋的面前表现,一旁端坐的柳青云却已是倏然间起身抢了出去。
张知秋开始时是真没介意——对于来自现代的张知秋来说,不敲门就闯入屋内虽然确实是有些没有礼貌,但这种事情是真没有什么计较地意思的。
不过,在看到张丹枫那犹如便秘般地尴尬模样时,他还是随即意识到自己当下地处境的,于是也就强忍着将已到嘴边的一些准备和稀泥的言辞又给咽了下去。
毕竟,这里是大明崇祯三年,而不是公元二十一世纪!
为了要掩饰自己的被动,张知秋有模有样地学着张丹枫的模样端起了茶盏——这个时代喝茶果然便是如影视剧中所演,不但是在杯子的下边有个盘子,上边也确实是还有个盖子的。
在接下来,张知秋便不但是成功地将半杯热茶水亲手倒进了自己的领口,还脱手将手中地九成五新地一套三件明青花杯盏给扔出去摔的粉碎!
不过,包括张知秋自己在内的屋内三人,虽然都是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惊呼,但却全都并不是针对这件意外的,而张知秋甚至都没有感觉到热茶浇在胸口时的温度!
那个中年男仆,在张知秋和张丹枫的眼皮之下,被柳青云轻轻一碰后倒了下来——如果只是如此的话,张知秋也绝对不会如此地失态。
可是,中年仆人的脑袋,却是在他摔倒后犹如一颗皮球般翻滚起来,最终不偏不倚地停在了张知秋的脚下,而他那一双兀自半眯的双眼,仍就那么略带讥诮般地斜睨着张知秋!
此刻张知秋全身地肌肉都在紧绷着,不但是腿脚根本无法挪移,就连嗓子也紧括的发不出一丝音来!
按说,张知秋也是好歹经历过一场恶战、见识过尸山血海的人了,原本是不应该这么软弱失态的。
可是,事情实在是发生的太过于突然,就好像是电视台突然间从言情爱情剧切换到灵异恐怖片,这种人体本能地恐惧,却不是张知秋这么一个没有经过任何训练地普通人所能抵御的!
“什么人在外面?既然来了,不妨现身一见!”
不等张知秋那挤在嗓子眼的尖叫成功脱困,坐在他旁边的张丹枫却是一个急闪站了起来,对于被喷了满身的血液视若无睹地沉声喝道。
“原来好朋友们都在一起啊,这倒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