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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以后,韩武站定好几秒钟。才坐下去。
军官们浮动起来,“嘁嘁喳喳”地交谈着。
“这一次恐怕大家伙要拼到底了!”
“东西两路。十几万德军!这下子打起来可热闹哩!”
“西岸还有兵力上的优势,东岸,那可没什么优势!”
“硬核桃再硬也得啃上几口!”
“德国人的骨头可不软啊!估计,咱们得打到他们最后一兵一卒,才有可能让他们投降!”
“这场仗一打完,估计全欧洲,都得看着咱们远征军!”
“看样远征军又能怎么样?到时候,打出一个堂堂正正的大国地位,才是最重要的!”
对于台下的诸位部队主官的交谈,作为远征军司令官的蔡锷还是往常的神态,微笑着站立起来,用他的手势告诉军官们静坐下来。他的清脆的嗓音一出现,纷乱的谈论便停止下来。他沉静地以中等速度说起话来:
“另外,还有一个消息要告诉大家伙,从咱们的包围形成之后,法国人,就想摘咱们的桃子!”
“那些法国佬,成天到晚的就想摘咱伞兵桃子!也不看看自己的本事!”
远征军第一师师长何逐插了一句,第一次是远征军第一个上战场,并且打赢一场硬仗的部队,对于法国人的那一套,可谓是早就习惯了。
“他们想摘,咱们就不给他们机会!”
“就是,兄弟们加把油,多使把劲,估计也就把德国人解决了。”
堡垒内的军官们,连同蔡锷、徐树铮等人在内,都随之一齐哄笑起来。
“霞飞对我说,单靠中国远征军解决不了包围圈内的德国人,而且最晚十五天,德国人增援部队就会到达索姆河,所以……”
话声稍顿,徐树铮的脸色一板。
“诸位,那意味着,我们只有十五天,而且这也是我们向霞飞作出的保证,所以,现在,远征军司令部唯一的要求是,从现在开始,各进攻部队,必须要不惜一切代价,日以继夜的对包围圈内德军实施全面攻势!”
在徐树铮的这句话落下之后,那些军官们沉默了下来,十五天……
“怎么?大家伙都不敢应声吗?”
徐树铮略带嘲讽的看向这些军官问道。
“参谋长,瞧您说的,什么要不敢应声,不就是进攻吗?兄弟们都在战壕里呆够了,早就想着他娘的活动活动筋骨了!”
一声粗糙的回答伴着军官们的欢笑声和一双双坚毅的目光,肯定地回答了徐树铮的问话。
“好!”
韩武点了点头,作为前敌总指挥,他现在拥有在前线的全部指挥权。
“既然兄弟们都这么想,那首先有一个幻想就必须要彻底打破!首先。军人连坐法是各部必须遵守之铁律,而远征军司令部已授权予我,对任何撤退部队都可实施战场清除……”
接着一声声极为冷酷的话语不断的从韩武的口中吐出,事实上,众所周知。韩武打仗最大的特点就是——决心,而表述决心的方式就是严酷的战场纪律,他不吝于给予军人各种荣誉,但是同样,在执行战场纪律时。同样也是毫不留情,随着他下达一个个又一个指令,准确的来说,是一条条逼人“战死”的不带一丝感情色彩的命令。
“……总之,中华未来百年国运在此一战,希望……诸位能格尽职守!”
终于,韩武的话声落下之后。蔡锷看着众人说道。
“诸位,或许,我们的敌人非常强大,但是我们的胜利,不用怀疑!我们有慷慨为国死的决心。并愿意以必死之信念投身战场,我希望各位和远征军所有军官能够发挥带头作用,在战场上,格尽职守!……”
蔡锷的话说完以后,军官们得到十分钟的休息,他们先是沉默片刻。然后又立即恢复他们的随意谈论。
“这下子估计,咱们每个人都得写遗书了!”
“可不是嘛,不过打仗嘛。脑袋断碗大的疤,拼一把,也要拉几个德国人垫背!”
“德国人,我还就不相信,德国人是三头六臂!”
一个人向前匍匐着,满身泥泞。时间是深夜。
这是一个模样看起来极年轻的上尉。而在他的身后,则是数百个移动的人影。他们的动作和上尉的动作一样。移动的很小心,但谨慎的动作里却透着急促、透着不顾一切。在这样的非常时期,这种动作是极危险的。这里是无人地带,离德国防线只有三十码,他这种做法不亚于自杀。
有三分钟左右,他们就这样默不作声地向前匍匐着,耳畔不断有子弹呼啸而过,但他们却充耳不闻。终于,那名年青的上尉爬到了一个不深的弹坑旁边,并滚了进去。他先警惕地屏住呼吸等待了片刻,然后冲着身后喊到:
“一连长!”
有一会儿夜空里寂静无声,没有回应。月亮在云中若隐若现。远处,大炮在天际线边轰响着。踏着泥土和碎片,他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下属的到来。
然后响起了一个微弱动静,虽然只是轻轻的动静,但年轻的远征军上尉立刻警觉了起来,他扭头朝后方看去,看到有一个人滚到弹坑之中。
“长官!”
进入弹坑里的少尉军官的声音里带着热切的期盼。在下属到来之后,上尉迅速从弹坑里爬出来,朝着声音的方向爬去。他扭动着身体急匆匆地爬着,完全忘了该把身子和脑袋贴近地面。
在40秒的时间内,他的眼睛盯视着的前方德军阵地。
看着那德军阵地,上尉的脸上现出了一丝痛苦的之色,但他这种痛苦的表情一闪即过。
“长官,”同样极为年青的少尉借着月光看着上尉,他隐约猜出了命令。
“我来吧!”
或许他们越过了德军残余的铁丝网,但是为了防止远征军的夜袭,现在德军往往会在阵地前埋设密集雷场,而密集雷场又是进攻最大的阻力,如果纵深只有十几米他们可以小心翼翼的使用爆破筒进行扫雷作业。
可是……
“好兄弟!”
上尉看一眼自己的下属,下属的脸上只是一副极为坚毅的表情,他拍了拍他的肩膀,那双眼睛湿润了起来。
“兄弟们,跟我上!”
他的声音不过是刚一落下,整个人就像一枚出膛的炮弹似的猛的弹出了弹坑,朝着前方跑了过去,在他跳出的时候,在月光下,原本随着他的几名年轻的步兵的脸色惨白吓人,可是却依然跑了过去。
随着那名少尉在德军阵地前的滚动,爆炸声在战场上响了起来,在地雷的爆炸焰火中,原本随着少尉一起冲出的步兵的脸上带着一丝犹豫,可是当他们看到那不断朝前滚动的血肉时,终于,一个士兵一咬牙朝前猛的冲了过去,接着又是一个。而德军的机枪更是大作起来。
“我害怕……长官。”
一个士兵看着兄弟们不断跳入地雷阵中,他开始抽泣着说道。他害怕死亡。
“死?没什么大不了的,兄弟,长官都去了,咱们还能说什么!”
下士看一眼这面色苍白的兄弟,然后他用一只手拍了拍这个兄弟,将自己的水壶递到年轻步兵的嘴边,
“喝点水。”
步兵喝了起来。在他喝水的同时,下士的另一只手拿着一把手枪,在这个步兵放下了水壶,眼里充满了感激之情。
“好兄弟!”
说着,下士将枪举到步兵的脑袋旁边,然后开了枪。年轻步兵往后栽倒,断了气。其它的几名士兵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们明白,在战场上,任何人只能服从命令!
“如果我不上,你们就打死我,如果你们不上,那我就打死你们!”
这一次这个下士的话,没有任何回应,一点回应都没有,而是又有两名战士冒着枪林弹雨,朝着德军的地雷阵滚去……
第158章德国的变化
“民国五年的德国是什么样子?
……随着战事的拖延,德国国内的自由主义和革命气氛越来越浓,“非战”、“民主”、“自由”等口号已经成为人们惯用之词,年初,冯?贝特曼首相为了安抚民众,向民众保证战后修订普鲁士选举法……此时,战局日非,不但德军将领们出征时喊出的“六周后在巴黎相见”的豪言已经被民众笑为狂妄,而且随着粮薪的短缺、物价的高昂,德国国民所忍受的战争痛苦已经不堪忍受……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充斥着“代用品”:代用的咖啡(菊苣)、代用粮(从煤焦油中提炼的糖精)、代用香肠(用马肉做成)、代用皮鞋(军用皮革厂丢弃的下脚料)……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是代用的,如果可以的话,也许德国的科学家们会发明出“代用的士兵”,当然,如果可以的话……”
许翰林留德日记
柏林,1916年盛夏的柏林,早已经没有两年前战争刚刚爆发时的那种民族主义的狂热,事实上,战争不过进行了几个月,柏森就陷入了“对战争的昏昏欲睡”的状态,前线再也没有了胜利的捷报,僵持不下的战争,使得这里的人们对于战争的反应变得越来越昏昏欲睡,当然,除去偶尔的,从东线传来的胜迹,还会让柏林人兴奋一些,恢复些许普鲁士人内心对战争的狂热之情。
不过,民众或许可以如此,但是对于德国最高陆军指挥来说,他们却必须关注战场上的那怕一丝最细微的变化。毕竟任何细微的变化,都有可能影响到整个战局的进展。
索姆河!
从7月5日那天起,在柏林的最高陆军指挥内的将军们纷纷将视线从凡尔登那个原本旨在让“法国流尽鲜血”同时也让“德国流尽鲜血”的地方,转移到了索姆河,原本那个被他们认为“不过只是英法军队为了分散德国注意力”的地方。
之所以能够如此吸引德国最高陆军指挥。原因非常简单,在短短的几天之间,索姆河的战局即朝着“崩溃”的边缘滑去,一开始,那里的战局虽说对德国极为不利。可是通过一系列的调整,最高陆军指挥,这个德国陆军的最高指挥阶层中的将军们认为完全能够守住索姆河,可是随后突然的战局变化,却远超出他们的意料。
中国远征军!
又一次,中国远征军进入了德国最高陆军指挥的视线之中,这一次与凡尔登初次交手时的“轻轻一触”不同。这一次,中国远征军抓住了一个出人意料的,甚至被最高陆军指挥所忽视的漏洞,实施一次前所未有的渗透作战,利用防御间隙渗透至其侧后。不仅成功的打乱了德军的战役布属,而且还把其在索姆河西岸的第一阵地撕破七零八落,以至于近六万军队遭受围困。
这是自马恩河战役以来最惨重的挫败!
“现在,对于德国而言,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结束凡尔登的攻势。要么就接受索姆河的失败和未来整个西南战线的崩溃!”
而对这一现状,德国最高陆军指挥这里曾作为天才的战局计划和杰出的军事指挥官的发源地。对很多人来说,这里甚至在战争形势恶化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是德国军队心怀坚定信念的可靠支柱。
正是这个最可靠的支柱在极短的时间内,充分发挥其天才的战局计划职能,在最短的时间作出反应——从凡尔登方向将军队调往索姆河!以挽救那里岌岌可危的战局,而这一命令的结果是,一方面意味着凡尔登这座“绞肉机”不是结束的结束,另一方面则意味着一场规模空前的战役的开始。
不过此时。对于德国陆军最高指挥而言,似乎战局的进展已经不再有人关心了。就在一个小朝,威廉二世陛下作出了决定,解除法金汉参谋长最高陆军指挥的职务,改由另一位“德意志的英雄”出任这一职务。
按照此时的德国法律,德皇威廉二世是全体德军的最高统帅,但在战争爆发后,最高陆军指挥统领德国陆军的,而最高陆军指挥的统帅多数都是自行其事。
在这场战争爆发的初期,最高陆军指挥的首长是德国参谋部总长小毛奇,后来由于德军在马恩河战役的失败,小毛奇只能辞职,由普鲁士战争部长法金汉接任,而法金汗采用的消耗战,却在凡尔登战役中遭受挫败——德军不仅未能耗尽法军的鲜血,反倒使得德国的血即将耗尽,而现在,索姆河,准确的来说是中国远征军的进攻,直接导致了一个结果——德皇威廉二世再也不愿意为其承受各界的责任,法金汉被解除了职务!
而法金汉的继任者,则是一位“久负盛名”的“德意志英雄”——兴登堡元帅。
十九世纪五十年代末和六十年代初,世界各国战火连绵不断。在欧洲,当撒丁王国联合法国对奥地利进行战争时,战火一度燃烧到普鲁士国境的附近。兴登堡像军事学校的其他学生一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他们暂时还没有大显身手的机会,只能在课堂上沙盘旁演习在意大利北部进行的几次重大战役。担任讲课的都是经验丰富的教师,兴登堡学到不少军事知识。1866年,普奥战争爆发。这位刚从军事学校毕业的年轻少尉军官。率领一个排跟随部队开往波西米亚,参加丁7月3日的萨多瓦战役。三个月后,他随军胜利归来,第一次通过柏林凯旋门。
后来他所在的部队第三步兵近卫团移防汉诺威,兴登堡在汉诺威度过了三年。当他在四十多年后退伍时,选择了这座城市作为永久居住地。
1870年8月,普法战争爆发。兴登堡作为第三步兵近卫团一营营长的副官参战。不久,该团团长在战斗中负伤。一营营长代理团长之职,兴登堡也跟着晋升一级。
“铁血宰相”俾斯麦通过三次王朝战争,统一了德国。1871年1月18日,德意志帝国宣告成立。兴登堡作为部队的一名代表,参加了在凡尔赛宫镜厅举行的典礼。这是他毕生引以为荣的一件大事。同年6月,兴登堡再次通过柏林凯旋门。对于兴登堡来说,他心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第3次得胜归来。
1872年,他由中尉擢升为上尉。翌年到柏林军事学院学习。毕业后在陆军参谋总部工作,他的上司毛奇和史里芬对他十分赏识。以后他官运亨通,步步高升,1903年当上第四军军长。习惯以旧眼光观察国际形势的兴登堡,并不认为会爆发战争。由于年逾花甲,进一步升迁已无指望,他就在64岁那一年退伍。
退伍后。兴登堡在汉诺威市过着悠闲而刻板单调的生活,偶尔出门旅行或打猎。难得读一些书,他感兴趣的作品主要是一些帝王将相的传记和军事沦文,其中也特别推崇史里芬的《坎尼之战》一书,认为他发展了两千多年前迦太基统帅汉尼拔的杰出军事思想。
1914年6月28日,奥地利皇储斐迪南在萨拉热窝遇刺。为欧洲各强国发动战争提供了借口。7月底、8月初,欧洲各国先后进入战争状态,欧战开始了。战争爆发时,兴登堡正在波美拉尼亚他女婿的田庄做客。他立即返回汉诺威,途经柏林时曾到总参谋部要求任命他统率第五军,但当时第五军军长一职已由皇太子担任。因此未能立即决定他的任命。
8月上旬,德国西线捷报频传,最初的军事行动都是按照史里芬计划进行的。人部队避开法国筑垒地带,经比利时和卢森堡攻入法国,向沿海地区推进,然后再南下包抄巴黎。在那些日子里,兴登堡在汉诺威坐立不安,8月12日上书参谋部再次请求任用。10天后总参谋部通知他8月23日凌晨到汉诺威火车站等候前来接送他的专车。
这段时间。德国报纸上刊登来自西线的胜利消息,关于东线的报道却少得可怜。原因是战事在那里进行得不很顺利。在东普鲁士统率第8集团军的普里特维茨将军的任务是保卫德国东部地区,等待西线战胜法国后主力部队前来增援。俄国方面吉林斯基将军统率的两个集团军在人数上大大超过德军,但装备很差,士气不高,彼此配合很差,行进的速度很慢,双方稍有接触,普里特维茨就慌慌张张地下令后撤,并向最高统师部告急,声称维斯瓦河以西地区也难以守住。于是总参谋长小毛奇决定从西线抽调兵力,并撤换了普里特维茨和他的参谋长瓦德西。鲁登道夫由于他在列日一战中的突出表现而被选择接替瓦德西任第8集团军总参谋长。鲁登道夫野心勃勃,锋芒逼人,需要挑选一个善于同他相处的人担任主将,以便他放手去干。这样,便选中了秉性随和而善于处事的兴登堡。
1914年8月23日凌晨,被德国舆论称之为“珠联璧合的一对统帅”第一次在汉诺威车站相见了。鲁登道夫在车上向兴登堡汇报了第八集团军的情况和已发出的一些指示。兴登堡耐心地听了15分钟,说了一句“我也没有更好的主意。我看就这么办吧。”就去睡觉了。这样,他从一开始起就完全适应自己所应当担当的角色。对于兴登堡来说,他的主要任务之一就是“使我的参谋长的聪明才智、几乎超人的精力和从不懈怠的干劲得到充分的发挥,必要时为他创造条件”。
8月25日下午,兴登堡和鲁登道夫到达第8集团军军部所在地马林堡。在这之前,第8集团军的参谋霍夫曼中校就已拟订好围歼俄军萨姆索诺夫集团军的计划细节并发出相应的指令。这场战斗于8月23日,即兴登堡和鲁登道夫还在旅途中就已打响。3天后萨姆索诺夫身陷重围;8月31日全军覆没,史称“坦能堡战役”。
坦能堡之战两周后,德军又在东线取得了马祖里湖战役的胜利,俄军被逐出东普鲁士并丧失了战略上的主动。然而德军在西线并不顺利。由于德军在马恩河之战中败北,毛奇被免职。为了抵消它的影响,报纸在毛奇被免职的那一天即9月14日晚上都以整版的篇幅宣传“坦能堡的胜利者”。兴登堡一夜之间成为赫赫有名的“英明统帅”。全国掀起了“兴登堡热”,柏林率先修建了兴登堡纪念埤,许多街道广场以兴登堡命名。许多大学授予他名誉博士的称号,市场上出现了种种以兴登堡命名的商品。
坦能堡大捷为兴登堡赢得了陆军元帅的军衔,并由他统帅东线全部军队。对于这个突然时来运转的“天才统帅”,了解内情的人当然不会买他的帐。霍夫曼就曾愤愤不平地在日记中写道:“真正有能耐的人是否也会碰巧当上元帅?”在兴登堡调到统帅部之后,霍夫曼曾以挖苦的口吻对一个到战地来参观的人说:“这儿是战斗前元帅睡觉的地方。这儿是战斗后元帅睡觉的地方,老实说,这儿也是战斗期间元帅睡觉的地方。”
1914年终于击败俄罗斯军队为他带来了许多荣誉,他被晋升为元帅。他的这次胜利后来成为他的名声和传说的基础;但与他共事的人都认为他只是一个傀儡而已,真正运筹帷幄的是埃里希?鲁登道夫将军。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