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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纪元1912-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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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诚的举动看在眼里,徐树铮心里却是微微一笑,对方的举动可以说让他颇为受用,而待徐树铮一杯茶喝完之后,李子诚便主动为其再续上一杯茶,而徐树铮则毫不客气的一口一口的翕呷,左右顾盼,意态萧然。

等到茶尽三碗,烟罄半听时,两人依然没有一句话。

这小子

虽说对方一言不发,徐树铮倒觉得眼前这小子挺对自己的脾气,也是在再一次放下茶杯时,他主动开口说话道。

“萨拉热窝”

这是徐树铮来连云港的目的所在。

“侥幸蒙对”

李子诚也没说什么废话,先前透过张季直的口传到他徐树铮耳中的话,就是为了今天的会面,能让徐树铮主动提起这事,基本上自己算是掌握了大局。

从见到到现在差不多半个钟头,两人,不过说了两句,八个字而已。

“幸也好,运也罢,蒙也成,你能猜到这一天,已令人惊讶不已几乎不逊鬼神之算”

面对徐树铮的夸奖,李子诚只是微笑不语,而后再次拿起茶壶给他倒起了茶来,见李致远再次为自己倒茶,徐树铮依然笑纳了。

“武荑山的铁观音,今年的新茶”

李子诚并没有回答他,而是扯到了这几次水后,已经没什么茶味的茶味上,不过这茶的确是新茶,是穆给自己送来的,相比于茶,自己更喜欢喝咖啡,而穆却认为喝咖啡太过于西化,还是喝茶的好,于是便改喝起了茶。

“当时大多数人觉得是笑话”

在意识到李致远和自己一样话少,甚至可以说是不甚擅于言词,徐树铮便知道,如果自己不挑明来意,只怕两人像现在这样坐在这“谈”一个月,也谈不出任何头绪来,最后的结果,怕是他李致远吸一肚子烟,自己灌一肚子茶。

不过这小子也是,茶不过三,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换茶叶,当真是咖啡喝惯了。

主动接过腔,吸了太多的烟,有些口干舌燥的李子诚便喝了一口茶,抬眼看一眼徐树铮说道:

“就像复蒙一样”

江苏陆军请复蒙古,虽说江苏未通电,可还是社会上悄悄的传开了,当然外界更认为那不过就是一个笑话。这是第一次,在言语中透出江苏陆军和自己这个淮海经略使之间的“关系”,而之所以说出这句话,更多重要的一点是现在需要自己的坦诚。

“嗯”

徐树铮点点头,在惊讶于李致远的坦诚之余,也知道,如果说过去他藏着经略使公署同江苏陆军间的关系,是不想惹人注意,那么现在他恐怕更希望别人看到他所拥有的力量,有时候就是如此,过去李致远看似一头肥羊,如果不是因为大总统护商,没准这头肥羊不知会掉下多少肉来,现在他有了力量,自然希望别人看到这那里是一头肥羊,分明就是一头狼。

“非不可为,而是时机不当”

在陆军部中,徐树铮一直主张武力复蒙,但他同样明白,武力收复蒙古可能会面对什么,所以才会谨慎从事,主张武力,却不赞同立即使用武力。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为大丈夫”

李子诚的话依然很简单,话比平素少了许多,而这是刻意为之,毕竟,徐树铮不喜欢那些夸夸其谈的人,自己也不简单,和徐树铮这样的人玩弄心机,落下风的一定是自己,与其这样,倒不如的坦白一些。

这两年,自己的待人以诚没吃亏,那些想算计自己的人,最后没见得有几个人能落得什么好下场。

“话如此,但事非如此”

徐树铮摇摇头,喝一口茶。

“那你来连云,又是为何?”

“致远,你目光较他人能远看半年,想来能一解今日之局”

两人的坦白和寡言都赢得了对方的好感,自然也不用再藏着什么,徐树铮直接开口说道,今天他来江苏就是向他就国际时局请教的。

“批准江苏陆军呈请”

李子诚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一定要赴蒙?”

徐树铮倒是有些奇怪他的坚持,但他却隐隐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失地一定要收复”

李子诚半真半假的说着,有时候就这么模棱两可的话才不会得罪人,至少等将来徐树铮知道了事情的原尾之后,他不会因此记恨上自己,如果说在这个时代,自己最不想干的是什么?恐怕就是得罪那个人,然后令对方记恨上自己。

在这个时代,自己没什么朋友,更没有一个亲人,对人待事,持之以诚总是没错的,我待人以诚,虽不说能换得以诚,但至少能让对方和外界无话可说,有时候“名声”非常重要,那怕将来自己真要玩起阴的,也得让外界挑不出一个说词来。

“哦”

对方的坚持令徐树铮思索片刻。

“可往察哈尔驻训,以为交涉助力”

这是徐树铮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但就这,他还需要回去好好考虑一下,怎么说服袁世凯,准确的来说是那位兵马大元帅府总办事王士珍。

“够了饷械粮自筹,月底必须出兵”

李子诚一笑,自己要的东西终于到手了要的就是这个调动军队的许可,江苏陆军在江苏境内,可以随意调动,可若是出省,没有陆军部的命令,到时不知会惹出什么麻烦,适当的恭维比什么都重要。

山西的阎锡山一边同德国人商量着买子弹机,一边还知道呈请陆军部批准,第一次陆军部没批准,他又发电说什么“子弹机俱为山西商民血汗所购,若取消合同,恐损失十数万元,百川恐不能向山西父老交待”,现在还不是那种军阀混乱,各自为政的时候,至少在袁世凯死之前,中国还有一个中央,无论如何,只要袁世凯在,各省就出不了什么乱子,更不能太过逾越,否则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他自己。

毕竟无论如何,袁世凯都占着“中央”的大义在那,地方终归只是地方,就像孙中山一样,最后只落个叛乱之名,甚至连一直支持他的海外华侨,亦通电反对其发动叛乱,而地方商民更是对其行反感至极。

名声或许可以不在乎,但一个好名声,却是有利益而无害,没必要在这个时候自污已名。

“蒙古肯定要收复”

眼一抬,李子诚又是一笑,蒙古一定要收复,当然不是自己所为,既然历史上是由徐树铮收复蒙古,那么现在,自己也不应该夺人之美。

“哦?”

眼皮微微一跳,徐树铮盯着李子诚,似乎想弄明白,他这几句话的意思,但想不出由头,自然也猜不出本意。看着眼前这人,徐树铮终于知道什么叫胆大包天。

“致远,你可知……”

“有所为,有所不为”

打断徐树铮的话,李子诚的脸上闪过些许神彩。

“我是在赌,如果我能赌赢第一步,你又岂知我不能赌赢第二步”

赌赢第一步?

徐树铮连连摇头。

“致远,你只是猜对了一件事,但却无远没赌赢一步”

“又铮兄,你又岂知我没赌赢第一步?”

“现在,顶多只是危机”

“危时随时可演变为战争”

“即便是演变为战争,恐怕也只是奥塞两国之战,又岂会如你所愿,变为诸国大战”

“若俄国向奥国宣战,那么武力收复蒙古的时机也就成熟了”

“这……”

徐树铮沉默了下来,蒙古自治实为中国之耻,若是收复蒙古又不得不考虑俄国,现在的中国根本没有同俄国叫板的实力,可若是俄国陷入与奥国战争,到时以偏师一只直捣库伦,再配以外交交涉,倒也有几分可为。

“咱们做一个约定,现在我做好准备,如果下月月初,奥匈向塞国宣战,而俄国卷入其中,你即助我成此事……”

身体向前一倾,李子诚盯视着徐树铮,自己是在赌,不仅是在赌欧洲各列强,同样也是在赌眼前的徐树铮和他背后的段祺瑞,赌他们不甘被袁世凯夺了兵权,赌他们不愿做那个办事员,赌……

有赌才能赢,这一次自己不能不赌

因为现在的连云港,经不起任何风浪,为了避免发生意外,自己只能这么做,那怕就是把整个连云还有自己都押上赌桌,自己也要去赌一把

“打下蒙古你怎么办?”

徐树铮反问一声,同时认真的盯视着眼前的李致远。

“收复蒙古后,江苏陆军官兵皆为南人,不耐塞外苦寒,界时自当请中央另组边防军,遣一良将固蒙戍边,如此方能长治久安而江苏在撤军后,自愿每月解款20万元,用作边防督办经费”

望着徐树铮,说完这句话后,李子诚便只笑不语,自己设下这么一个棋局,准确的来说是赌局,就是赌眼前的他和段祺瑞想抓住兵权,到时一个边防督办,每月数十万元军饷,对于两人而言,可谓是诱惑十足啊

虽说对段祺瑞来说,他对自己“门生故旧”遍天下,可以说是颇有信心,所以不考虑抓实际兵权,但眼前的徐树铮却不同,相比于“门生故旧”,他更愿意相信直接统领的军队,而徐树铮又是“合肥魂”,对徐树铮,段祺瑞从来都是言听计从,

而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一个理由而已,如此也就够了。

几乎是徐树铮还在半路上的时候,在西山卧佛寺养病的段祺瑞便有些沉不住气了,而在接到徐树铮的秘电之后,他更是一惊,整个人甚至惊出病来。

“务必等又铮回来再说!”

贾润泉和他身边的幕僚们劝说着他。

当徐树铮回到京城的第一时间,便再次来到段祺瑞身边,段祺瑞只对他点头示意,便又合上双眼。那副神态,是个重病的样子:面色灰黄,皱纹更多了,连呼吸都颇为艰难。

一看到老总这个样子,徐树铮便单刀直入地说。

“老总不必为那件事忧心,若是他猜准了,他小子想输都难”

“这可不一样啊,要知道,要知道……”

段祺瑞的话只说了一半。

“姑且算作失误吧,”徐树铮接着又说道。

“反正,成了,大事也就定了,若是一个星期不成,那……就别怪咱们翻脸无情了”

而段祺瑞摇摇头,不再说话。

徐树铮这才把话说透,

“若是李致远能一战功成,不仅能收复失地,更能解老总之困,岂不快哉!”

“谈何容易!”

“容易!”

徐树铮用力的一点头说道。

“李致远得了咱们的保证,他才敢死心塌地大胆出兵,他想利用这个机会,咱们也得利用这个机会,他有所成,咱们也能有所获。”

“能收回来?”

“能!”

徐树铮坚定地说道。

“李致远手中不仅有三个师的江苏陆军,还有十几万劳工团,想来其是铁了心想拿下蒙古,而且我也去连云港的仓库里看了看,他也算是准备充足了。”

想着在连云仓库中看到那些械弹,徐树铮便是一阵心热,虽说做了陆军次长,可除去在日本,在中国他还真没见过那么大的军械库,而李致远也提到的若边防军组建,江苏愿意供两个师的械弹。

为了弄一个名声,他李致远算是下了血本了,不过他下了这个血本,将来的收益只怕更大,一个好名声比什么都重要,到时有了那个“复土卫边”的名声,就是大总统也得让其三分。

“有把握吗?”

“只要俄国和奥匈打起来,就有十足把握,若是两国不打,那这件事就等于没谈。”

徐树铮道出了一句他认准的话,那天他同李子诚谈了一下午又一夜,又在连云港参观了两天,然后从连云港回来的路上,他考虑了一路,最后得出的结论是无论如何,老总和他在这件事上,不仅不会吃亏,反而会大占便宜。

“他,李致远的胆子,那可真是大啊”

“老总,胆大包天,才能吃天下饭”

这番话,徐树铮说的是意有所指,事实上在他看来老总有些地方,实在是不甚可取,这些年不培养亲信、不培养自己的武力,这北洋军看似铁板一块,可事实上却是谁抓谁兵,谁抓谁的权,至于门生故旧的,也不过就是成势之用。

“天下饭……”

徐树铮的一句话,却让段祺瑞的眉头一皱,那张略显病态的脸上又闪出一丝隐忧。

“看来李致远所谋深远啊”

“所谋深远不假,可他……”

沉吟着段祺瑞却是没说出什么语来,他只是在心下思索着,最后却是不得其解的长叹一声。

“走一步算一步吧,只盼着,他李致远当真是心忧国事,而不是……”

“老总,您是担心李致远有不臣之心?”

“不臣之心不可惧,可若是有作乱之心,那可就……”

摇着头段祺瑞却不愿意再说下去,在这时候他宁肯相信李致远是心忧国事,而不是欲借此成其名,再举其势,乱国局。

听着老总的担心,徐树铮却冷哼数声。

“哼哼,老总,别忘了,他的老根在江苏”。。。

第224章台风

一夜之间,入夏后第一场台风来了。

台风忽然从浩瀚的大海滚滚而来,从东海朝扑到了鹰游门,海掀起了大浪,鹰游海峡泊淀场一艘艘商船在海浪中摇曳着,台风呜呜吹着,轰轰呼啸,落叶飞走,海腥弥散。

狂风,扑在窗户,撒拉撒拉地响,扑在脸,如无数的针扎。风吹的连云港昏昏沉沉的,甚至就连同那不夜天,这会也黯淡了起来。

一觉醒来,从被窝里抽出身子坐在床,揉了揉睡意未消的眼睛,黎云龙便下意识地朝窗外看去,此时天已蒙蒙亮了。看了一眼那天色,狂风似乎停止了。

“云龙,云龙,快到班的时辰了,起了吗?”

这会母亲在外间催他快起床。

“娘,我起来了,晚不了。”

云龙连忙答应着。

待云龙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娘已经将早饭做熟了。

娘老了,娘头又多了不少白发。繁重的家务都落在她一人身。他看着母亲日渐弯曲的背,眼前有些模糊了。

看来真得请个丫环了,想着自己一个月63块钱的工资,黎云龙知道自己能请得起丫环,可娘她却不让自己请,说是那钱要存着,好给他娶媳妇。

在黎云龙于心下考虑着要不要找个丫环时,娘已经盛了一碗粥。

“云龙,把这碗粥先给你爹供。”

虽说这房子是黎云龙来到连云港后,才买的新房子,可和家里一样,在客厅里供着一幅爹的画像,这画像是母亲请人给爹画的,每当看着那画像的时候,黎云龙怎么也想不起爹到底是什么模样,爹在二十年前便死了,死在……

“娘,我吃完了,去船坞啦。”

黎云龙从椅站起来,抹了抹嘴的残留的粥,大声对母亲说。

“今天外面风大,天也冷,你多穿件衣服。”

母亲知道这句话白说,但还是相信说了比不说好。她在里屋大声地嘱咐着。

“娘,我不冷,一会儿就到船坞了。”

他满不在乎地说着,身依然是一袭航空队的夏装,现在俱乐部已经划为江苏陆军航空队,从平民变成军人,他自然要穿军装,不过这军装很漂亮,也很帅气。

疾步走出家门,黎云龙便向船坞方向走去。

船坞实际就是鹰游船厂,尽管现在航空队水机大队已经拥有十二架鱼雷攻击机,但是依然没有自己的船厂,依然要使用船坞提供的那片小型起降场,不过,他知道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因为飞机制造厂已经制造出了陆用型鱼雷攻击机。

仍带着些许余威的风吹起路的砂砾,打在他的脸,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乱糟糟的,这会他感到一丝凉意,有些后悔出门时没听母亲的话。

第十一大道两侧的店铺开门了,路的行人多了起来。

“云龙兄,早啊!”

黎云龙抬头,循声望去,见泽生堂药铺大掌柜拱手向他打着招呼。

“云龙兄,您前天要的西洋参片到货啦,您现在是不是把药取走呀?”

大掌柜高声说着。

云龙这才想起了这是给娘买的参片,给娘补补身子。

“我还是下班后再来取。”

黎云龙也高声回答着,这时公交车来了,公车刚一停稳,他便跳车,这是朝船坞去公交车。

尽管起降场是船厂的地盘,可那却是一片没用的地方,现在航空队只是借用。

“中队长,早。”

在进起降场的时候,有一个地勤向他打着招呼,因为大家不过是刚由民变军,所以大家伙还没习惯军事化的问候。

“早!”

黎云龙微笑着答了一句。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螺施浆的轰鸣声,显然已经有人到了起降场,响了,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驾驶水攻一式攻击机时,被这发动机惊呆的模样,那发动机运转的时候,它发出的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浑厚得像狮吼,那声音极富穿透力,当飞机在空中全速飞行的时候,它在天空回响着,它传到天空的每个角落,在每一个人的心间震荡着……

后来,尽管习惯了水攻的发动机声,并适应了它那强劲的动力带来的高速,但他还是无法改变对水攻机的喜受。

在黎云龙的眼中,飞机发动机的轰鸣声,简直就是金声玉韵,听着那轰鸣声,下浑身就舒坦,甚至连血液都会跟着沸腾起来,很多人都羡慕他们这些在天飞的人,但是他们根本就不理解,那种在天空飞行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棒!

在起降场的机库内,几名已经换好了飞行衣的飞行员们,脖系着白围巾,头带着皮帽风镜,正在那里交谈着,而一旁边的几辆鱼雷推车,白色的鱼雷正接受着检查,那00公斤重的鱼雷就是水攻一式攻击机的“杀手锏”,过去的几天,他们每天都必须飞行五个小时,每天在外海进行两次“鱼雷攻击”,而目标则非常简单,就是一艘中远洋的商船。

与普通的拖靶不同,他们是直接攻击中远洋的商船,而对方则做着各种规避运动作,如果鱼雷击中目标的话,战雷头内的红色颜色就会释放出来,虽说是那是瓦斯鱼雷不过打捞重整后却也可以反复使用,要不然这种训练,可真是“洒金子”。

十几分钟后,六架水飞机接连拖着白浪飞天空,与此同时在十数海里外的海面,六艘以7节航速航行的商船,正等待着飞机的到来,在商船舱顶,几名船员手持望远镜看着空中,在舰桥内舵手随时准备调转方向。

对于这些商轮学校的学员而言,这同样也是他们的训练课目,他们在接受商船架操训练时,还需要学习躲避空投鱼雷,由六艘商船组成的编队,也正这种训练中学习编队航行,“发现飞机!”

望远镜中刚出现几个黑点,便有一名眼尖的见习甲板官大声喊道,下一刻商船队空便响起了警报声。

在望远镜中,李哲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六架飞机在空中盘旋着,他们似乎是在观察着船队,又过了十几分钟,又有六架飞机与他们汇合。

十二架飞机在空中汇合后,他们在距离船队数公里外汇成编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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