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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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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能说不重要,”宗业搭话,“宁杨为什么会来江南?为什么正好赶在我们来的时候过来?我感觉,应该不会只是巧合这么简单。”

陈良思考着,“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事,应该是如何说服她帮助我们吧?”

“不错,这确实是最重要的。宁杨毕竟是扬州寺弟子,她会轻易带我们进入从不对外的扬州寺内吗?”宗业也有这样的疑问。

“说服她带咱们入寺应该不容易,不过如果是让她帮咱们找人,应该还是有突破口的。”宗源想了一会回答,“宁杨不会带咱们进入寺内,但是我们可以说,让她先带咱们入扬州群山,然后她自己进寺去找以书。以陈兄的能力,不露痕迹地跟踪她完全没有问题。而且,扬州寺人很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据说只要进入扬州群山,扬州寺人就会知道。如果他们不希望我们入寺,恐怕也会派人出来把咱们赶走。但是只要见着扬州寺的人,就有可以谈判的余地。如果以书在那儿,一定是有迹可循的。”

四人沉默了一会。

“宁杨的突破口是什么?”南宫打破沉默。

“这就要看你了。”宗源笑着回答。

“我?”南宫不解。

“宁杨来找典兼渝,不会只是想看看她吧?她肯定想知道这个姑娘和方朗的事。不过典兼渝的性格,据我所知,她可不是那种你想听故事就告诉你的人。所以,这就要看你们南家,消息如何灵通了。”不知为何,宗源的语气里隐隐含着一点挑衅。

南宫了解地点头,“没问题,我一会就传书给南家让人着手去办。”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在于,我们能不能见着宁杨,以及如何把她拦下来?”宗业难得地主动问。

“见着应该是没有问题,南宫已经都安排的差不多了。至于拦下来,”宗源冲陈良扬了扬下巴,“交给陈兄就好了。陈兄,没有问题吧?”

陈良看他,挑着眉笑了笑。

虽然宁杨自己不愿意承认,但她在江湖混迹确实已有多年。由于身份之故,她又要往来中原西域之间,见过的形形□□的人如过江之鲫。即便如此,面对眼前的几个人,她使劲忍着不笑出来。因为面对着一个并无敌意的女子,这几个江湖上还很有地位的男人竟然如此严阵以待。这让她使劲憋着笑。原本她的行程是自西向东南方向一路走来直奔扬州——其实师父是没什么事找她的,师父闭关多年,也从来不曾给她书信消息,寺里除了几个熟识之外,很少有人把她的地位看的很重。不过她也无所谓。她来的原因,是因为方朗嘱咐她来做几件事,这其中之一,就是要先回寺里一趟。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她打算来听听方朗的那些传言。虽说传言不可信,但要是真传的多了,那听的人心里总会有点疙瘩。她觉得自己与方朗就是这样。于是,她干脆一路玩玩闹闹的先来找典兼渝,看看那个倾城佳人长什么样儿,怎么就会和方朗有那么些传闻。结果来到一看,兼渝没有见到,见到了几个同样风尘仆仆来找自己的人。本来她还想跟几个人玩玩,谁知道还没起身,那个圆圆脸就把自己的退路封死了。于是她只好就着这四个木头人,坐在典兼渝抚琴的厅子里,大眼瞪小眼地对着看了一个时辰。

典兼渝进来坐了下来。宁杨看着那个只着一身简单衣裳却依旧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安静姑娘,突然什么都问不出来了。她不舍地转头看看其他几个人,其他几人的表情一模一样,她猜想自己或许也是这样的表情。然后,她看向陈良。只有陈良的眼睛,只看了兼渝一眼就不经意地转移了视线。那份不经意,并不是故弄玄虚装模作样,而是真正的没那么看得上。

宁杨想起方朗的话,回头又看了看兼渝。

“看够了没有?”

兼渝已经走了一会,其他几人似乎还没有回过神。宁杨不得不拍拍手叫他们回来。陈良在一边一脸好笑地看着他们。

南宫的脸红了起来,他迅速地喝着水,却差点呛着。宗业皱着眉头,笑的有点尴尬。宗源却不知为何,脸上那奇异的表情,总让人觉出欣慰。

“如果你们没看够,我去试试能不能把她叫回来。”宁杨很认真地说。

南宫连忙摆手,“别,别别,千万别。刚才已经很失礼了。”他努力摇着头。

“你们要没事,还扣着我干嘛啊。我还有事呢!”宁杨不太高兴。

宗业这才仔细地端详起宁杨。令所有人惊讶的是,传闻中把方朗训得服服帖帖的宁杨看起来不过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

☆、西域来客(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最可爱的柒柒和一直支持读着的朋友青声耳语。

几个人互相看了看,最后还是宗源开了口,“宁杨姑娘,这里人多嘴杂,并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借一步详谈。”

宁杨摇头晃脑,“不要。”

“不要?”

“对啊,不要。”

“为什么啊,我们又不是坏人。”南宫急了。

“我又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跟你们‘借一步详谈’啊。我刚才就想说了,一进门你们就一直缠着我。有事赶快说,没事我就走人了。”宁杨翻了个白眼,“虽然这位大哥很厉害,”她伸手一指陈良,“但是这大白天的,还是在人群里,他也不敢怎么样吧。我跟你们走了,谁知道你们要把我带去哪儿!”

宗业依然皱着眉,他张嘴张了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

“真没事?那我走了啊。”这么说着,宁杨还真的站起身就准备走。

看她走了,宗业忙起身,“不要走,”他竟伸手拉住宁杨,看到其他人的眼神后,他又迅速放开,“我们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你看我们,长得也不像坏人啊。”

宁杨一甩头,“就你,长得最像坏人!”

宗源笑出了声。

南宫瞪大眼睛看向别处。

宗业求助似地看着陈良。

陈良一耸肩,也坐了下来。

“宁杨,你认识我们吗?”陈良拿起一个空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听到这话,宁杨重新坐了下来。“我不太认识你们,不过,我以前去过落白山庄。这么多年过去,感觉宗源和宗业的相貌没有特别的变化。”她第一次露出真正意义上友善的微笑。

这回轮到宗源皱起眉。

“啊,你一定是在想;我怎么不记得你。”宁杨注意到了宗源表情的变化,“当然了,那时候你一心扑在以书姐身上,怎么会记得我。哦还有你,”她看向宗业,“你那时候只想着如何跟那个皇六哥走的更近一点,也没机会搭理我。”

宗业瞪着宁杨,然后又瞪向宗源,难得地冲宗源做了一个恐慌的鬼脸。

“那你认得我们两个吗?”陈良指了指南宫和自己。

宁杨想了一下,“光看脸的话,他我不认识,没有见过。而你,应该是在试剑大会上很出风头的陈良了。”她居然伸手敲了敲陈良背后用布完全包裹住的刑剑,“说到这里,你有没有兴趣,把刑剑还给方朗呀?”她顿了顿,又补充到,“如果我帮你们的话。”她闪动的眼睛里藏了一丝狡黠。

陈良也露出同样的眼神,“如果方朗真的想拿回来,会只让你这个小姑娘跑来江南吗?”

两人对视了好一阵。

宁杨先转过头,“我才不是小姑娘,我已经二十一岁了。不过算了,”她坐正,“说吧,找我什么事。”

几人最后找了个隔间,简单但是详细地把事情的经过和最终目的说了一遍。

“所以说,你们坚定不移地认为,以书姐在扬州寺?”听完整件事,宁杨这样问。

“她在不在,你不知道?”南宫反问。

“我应该知道吗?”宁杨也跟着反问,“并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们什么的,其实我也已有多年没有回扬州寺了。而且扬州寺人一向深居浅出,除了一些重要的事之外,很少与外界沟通,虽说我在寺中也有熟识,但是毕竟扬州寺在深山之中,个别山里还有分寺,如果我想联系他们,只能是亲自回山。”

“扬州寺还有分寺?”南宫问道。

“是啊。你们要找以书姐,知道她在哪个分寺吗?不知道的话,如果这样一路找来,没个大半年恐怕也走不完。”

宗源终于面露难色。出庄寻找庄主已经花去了两人很多时间,再这样找下去,真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头。

宁杨看了看陈良,“这样好了,我先想办法飞鸽传书给寺里,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这样等我们入山的时候,相对而言,可以轻松一点。虽然不能确定以书姐在哪个分寺,但是,可以先确定她不在哪里。这样范围还可以缩小一些。”

“而你的要求是?”陈良慢条斯理地问。

“希望你可以考虑一下我刚才所说的关于刑剑的事。”

“我会的。”

南宫神色不定地开口,“不过话说回来,你胆子真的很大哎,万一我们真的是坏人怎么办?”

宁杨看他,微微一笑,“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一个人来的吧?”她并没有向四周看,但坦然的神情却让人不禁一颤。

夜色已深,宗源坐在福来客栈的顶楼,看着屋外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宁杨呢?”宗业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宗源嘴角微微扬起。

他没有转身,“她去联系寺里了。扬州寺和外界的联系方式很特别,她说不能透露,所以自己先去联系了。”

“一联系,就联系三天?”宗业走到他身边。

“是啊,南宫原本想跟着她的,没想到半路跟丢,灰头土脸地回来了。这几天都不太高兴。”

宗业想象着宁杨甩开南宫的情形,轻笑了一声。想着想着,他又冷淡了下来,“宁杨就是你当初跟我执意要带上陈良的原因?”

宗源坐在轮椅上抬头看他,“没错。”他又看向外面,“所以我没有那么担心,宁杨会自己先走掉。方朗对她那么好,她总要有值得的地方才对得起方朗。”

“就为了这个,良兄不得不卷入江湖上的事。”宗业叹息。

“他本身也是江湖人。你确实很喜欢他?”

“他本可以不做这么多的。”

宗源犹豫了一下,“宗业,陈良似乎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虽然石期查了他的身世,但是你要知道,他是多年的古氏家臣,如果一直这么厉害,易守轩不会现在才把他排到轩榜。而且这样厉害的人,怎么会如此轻易就跟咱们来到这里?”

宗业了然,“你的意思是,他也有所求?”

“总而言之,他虽无恶意,但有何目的,我们还需要观察。”

宗业看着同母异父的长兄。

感受到他的视线,宗源问,“怎么了?”

“不是,有很多时候,我都感觉,你不是你。”

“我不是我?什么时候?”

“在我没有那么讨厌你的时候。”

宗源没有回答。

“我讨厌,不,我几乎痛恨你以前做过的一切。但是尤其是最近,我发现你身上似乎有些,我并不那么讨厌的东西。”他很认真地说,“或许这也是我喜欢陈良的原因。”他点点头,突然伸手,“——谁?”一股力道把偷听者抓了出来,“啊……”

“啊什么,还不放手!”宁杨十分之不满。

“你回来了?”

“回来了。放手啊!”宁杨从宗业手下挣脱出来。

宗源转动轮椅,回过身来,“怎么样?情况如何?”

宁杨摊摊手,“还好啦。”

不知何时,陈良冒了出来,一手还揪着喝醉了的南宫,“还好是指?”

“还好是指,收拾行装,准备上路!”

“找到庄主的位置了?”宗业问。

宁杨摇头,“没有,但是大体上已经知道哪几座分寺里没有以书姐了。我已经简单安排了一下路线,寻找的时间会大大缩短。不过,要排除一些其他因素。”

“什么因素,还有什么因素?”南宫口齿不清地说。

“我询问以书姐的事,想必如今整个扬州寺都已经知道了。如果以书姐想见你们,我想她自然会出来找我们。但是如果她不想见……”

宗业原本有点高兴的表情愣了起来,“那她就会事先离开。”

宁杨有些抱歉地点了点头。

“确实会有这种可能,”陈良轻笑,“但是我们已经无法回头了,对吗?”

几个人同时看向他。

“没错,”南宫突然叫嚷,“不能回头,不能回头。”

“他怎么喝这么多?”宗业疑虑。

“谁知道了,好像有不开心的事。喝的很多,倒也什么都没说。”陈良打了个哈欠,“那就这么定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启程出发。”

“好。”

扬州群山主要在扬州城西面一带,一直向西南方向延伸,如果没有人带着,很容易在里面迷路。今次庆幸有宁杨带路,几人走的,基本都是些可以“走”的路,只是宗源身体不便,因为大部分是山路,所以连轮椅都没带,必须拄着拐杖前行,因此几人走得很顺但是也走得很慢。

“你们可以适当加快一点,无需如此顾虑我的。”在山中走了四日,宗源这样说到。

“行了吧,到时候你又走不动了,还得我们轮流背着你。”宗业即刻反驳。

宁杨在一旁煮饭,“是啊,你好好的,才有力气见她啊。”她熟练地用简易炉具煮着粥,“这条路比较好走,但是很隐蔽,外人几乎不知道。”

“那按照咱们的速度,大约多久可以到啊?”南宫一边吃着干粮一边问。

“到哪儿?”

“到扬州寺啊。”

“啊?我什么时候说,要带你们入寺了?”

南宫的表情不自然地变化了一下。

陈良回忆,“她确实没说过。但是她答应带我们找白庄主,所以,这也不是什么问题。”

“放心吧,我之前说了,以书姐现在一定知道你们进山了。如果她真的想来见你们,肯定会出现的。如果再过两天她还没出现,那我想你们就是猜错了,以书姐并不在这里,或者以书姐根本不想见你们。”

宗业看看默不出声的宗源和阴晴不定的南宫,还是对着宁杨表了自己的态度,“我不管你怎么说,如今就是把扬州群山翻个个儿,我也要把庄主找出来。”

☆、山庄有主,世事有变(一)

作者有话要说:  写了这么多,女主才出来。。。

第一次这么写,后来想想,似乎男主也还没出来。。。

一干人又走了一天之后,按照宁杨的指示安顿下来。

“你确定要这么做?”宗业第四遍问这个问题。

宁杨叉着腰,“不愿意做就滚蛋,怎么这多废话呢。”宗业还想说什么,被宁杨一把拉到一边,她压低声音,“你傻啊,我是做做样子,做样子而已,我还真能放火烧山啊,真烧山咱们都活不了好吗。”

“可是你怎么确定——”

“我不确定,”宁杨斩钉截铁地否定,“这就要看你们的推断是不是正确了。”她做出一个理解的表情,然后继续忙她的计划。

南宫一边把落叶聚到一起,一边跟陈良说话,“这招儿可真厉害啊。放火烧山,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陈良认真地看着他,指了指头。他仔细地指了好几遍南宫才领悟,然后南宫就机智地闭了嘴。

“什么时候开始呢?”宗源问。

宁杨看了看天空,“等再晚一点。”

宗源表示了解,然后不得不坐在一边休息。

宗业走了过去,“紧张么?”

“什么?”

“要见到以书姐。”

宗源低头,好一会都没有回答。之后才说,“或许吧,或许有一点。”

“我很紧张,不知道她过得好不好,不知道六哥有没有和她在一起。”宗业坦然,“你可不要见怪啊,虽然你是我兄长,但我依然是支持他俩的。”

“我知道,”宗源还能笑得出来,“你一直都是。”

很快,到了傍晚,山上开始冷了起来。

宁杨听了听四周的声音,小姑娘巴掌大的脸上开始有了一些凝重。

“开始吧,如何?”宗源缓缓走过来。

其他几人也都站了起来。宁杨只得点头。南宫已经拿出火折子,走向落叶堆。火折子已经被他吹燃,缓缓靠近枯叶堆。很快,堆起的枯叶被点燃,只需一瞬,就可以引起阵阵火焰。

然而,就在落叶堆燃起火苗的一瞬间,一块碎石不知从何处飞了过来,直接打在火苗上,与此同时,山间响起了一个声音。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那是一首曲调,那是箫声。意境深重的声音在傍晚的山间听来更是意味深长。只是这曲子只吹了一小段,在□□处戛然而止。

“你们听到了吗?”宗业低声问。

南宫被那股压迫力压得喘不过气,却也连连点头。

宗源跌坐在地上笑了起来。

宁杨和陈良见此情景,心下也都明白了一二。

但是没有任何人注意,陈良一直紧紧握着刑剑,剑和手臂都在不停地颤抖。

众人都在回味着那荡气回肠的箫声的时候,一个身影出现在了大家面前。先映入眼中的,是来人手中的那把箫。

箫,是纯精钢打造的箫,颜色是磨旧了的银灰色,箫身隐约可以看出雕了细密精致的龙凤纹。箫管各个接口处镶着论品相世间再无其二的白玉。南宫和宁杨都比较年轻,资历毕竟是尚有不足,宗源和宗业则是一眼就看出来,这箫便是当年自现世起就一直名列兵器榜前列的武器,一柄精钢的箫,一柄纯良的箫。只是其箫虽有姓氏,却无主名,它的来历、锻造者都不准确为世人所知。坊间的各种传说十之有九是假,余下之一最多也只有四分可信。只有一件事,只需要知道这一件事,几乎所有的江湖人都不会再追究良箫的来历与去向。所有的说书人也尽可能将箫主神化而不在乎其真假。这件事就是,良箫唯一可知的主人,是先帝的第六个儿子,当今的良亲王,那个失踪多年却仍能保留亲王位至今的传说中的高扶烺。

而此刻,这柄颇具传奇色彩的与其主一同被神化了的兵器,就握在白以书的手里。

白以书站在不远处的巨石上长长地叹气,手中的钢箫一声轻吟。她只简单的一袭白衣,其身姿却已惊艳众人。南宫有些目瞪口呆。宗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被旁边回过神来的宁杨掐了一把才惊觉不妥。宗源身体前倾,竟似要站起来,他微微张嘴,然后又闭上,眼里流动着激烈而又复杂的感情。只有一向不动声色的陈良还靠着树闭目养神。

她站在巨石上很久都没有动。

“以书姐,你下来啊?”南宫最先开了口。

宗业和宁杨附和着点头,只是宗业的神情更为激动。宗源扶着拐杖站了起来,陈良还是连眼睛都没睁。

白以书拧着眉,眨眼的功夫已落在地上。她扫了一眼众人,轻笑:“得知你们入山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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