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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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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书困惑地看着她。

她没有理会白以书的眼神,“父王曾对他提出如果有朝一日他作了大燕天子,就把我许配给他。他当场拒绝,被父王差点打断了腿。所以你不用紧张,他并不在乎我。”

“以书,你要知道你有多幸运,他为了你,愿意颠覆自己的生活,这是我今生都求而不得的事情。”

“我知道,我们以前并未见过,但是我和扶烺后来遇见的那仅有的一次,他几乎都是在讲你的事,而那时你根本还不怎么认识他。我希望你来,只是想看看,你值不值得被他如此对待。他一向有所坚持,当初正是因为你,他才带上面具,所以最后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一辈子都带着面具也很有可能。如此看来,你最后还是认出了他。”

苏婳转过身背对着白以书,“你回去吧,我想说的都说完了,我想知道的也看出来了。皇上对他六弟很好,你们应该也好事将近了,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说罢,她走回了屋子。

白以书愣愣地看着已经关闭的屋门,心中泛起一股不知名的感觉,有些许苦涩和困惑,竟还有一丝甜意。她站了很久,直到感觉到风吹过时的刺骨寒意,才突然发现自己应该离开。她回到住所的时候,看见扶烺捂得严严实实地坐在门口。

看到她回来,扶烺立刻站了起来。以书走到他身边,拉着他又坐下。扶烺把自己的厚衣服给她披上一半。

“我睡不着,过来看看你。”

白以书窝在他怀里点头。

“你出去了?”

白以书仍然点头,就是不说话。

高扶烺叹息,“去见苏婳了吧。”

“你怎么知道?”以书挣脱他,抬头看他的眼睛。

“苏婳的眼神那么明显,我怎么可能看不到啊。她有没有为难你?”扶烺略微担忧地看她。

以书不自觉地揪了一下他的衣服,“为难我又怎样?而且人家现在是太妃,是你的长辈,你这样直呼名字可是大不敬。应该把你抓起来!”她捶了捶他。

“看来她并没有告诉你,”扶烺微笑,“我们是结拜兄妹。”

☆、江湖之远,朝堂之上(二)

白以书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苏婳的表情,“她应该不会想和你结拜。”

扶烺的表情冷静下来,“她不想也要结拜,我还在叙风阁的时候我们就已经结拜。”他叹息,“我根本无意于她,又不想让她太过为难,只能如此。”扶烺拍了拍她,“皇兄传我明天入宫,你随我一起去吧。”他感觉到白以书的点头,不由得微笑。

还没到早朝时间,高扶瑄就已经来到大殿之上。他甚至还在昨晚的时候悄悄传旨给傅丞相,要他提前前来叙事。

“扶烺今日回来,不知道他……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皇上不必心急,稍等片刻就可以见到良亲王了。”傅丞相虽然开口安抚,但也心生奇怪。他没有发问,而是等着皇上自己开口。

高扶瑄在御前徘徊片刻,还是站定。

“当年朕登基,扶烺可谓是一等功臣。可是朕却阻止不了玉言对他的算计。如今让他叫我皇兄,朕……”扶瑄摇头,“我实在觉得自己受之有愧。”

傅丞相还是恭敬的姿势,只抬眼看了看皇上,“既非皇上之亲责,不如等良王来了,皇上好好补偿便是。”

高扶瑄远远望向宫城之外,“只怕还来不及补偿他,朕就又要让他去做事了。”

“为君分忧,乃臣子之责。”

扶瑄还是摇头,但却没有反驳。

可是,他并没有在早朝时看到扶烺的身影。他只看到满殿恭敬如旧的文武百官,面色略有疑惑的傅丞相,以及大势已去却仍身影挺拔的薛晋郢。

“皇上,良王爷来了。”高扶瑄刚刚在寝宫内坐稳,常公公的话就到了。

扶瑄即刻从榻上翻了下来,“他人呢?”

高扶烺身着朝服,走进屋,先跪了下来,“臣弟叩见皇上。”

“你起来。”扶瑄赶忙伸手过来拉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拉不动,“你要干什么!”

“臣弟代以书向皇兄请罪。”

高扶瑄的表情沉了下来。

“以书曾经持剑闯入皇宫胁迫皇上,论律当斩,虽然最后皇兄给在场众臣圆了一个结果,但事实上以书仍是有罪之身。臣弟恳请皇兄……”

“你不必说了。以书的事,当年朕亲自写的旨盖的印,已经是定局。她当初为什么这么做。朕都明白,你难道还不明白?”

高扶烺仍然跪着,“臣弟明白,但是宗源是宗源,臣弟是臣弟,这一点必须分清楚。”

高扶瑄看了他很久。

“你先起来,”他再一次伸手拉扶烺,“朕的话你不听,你三哥的话你听不听,三哥让你起来!”

这回扶烺缓缓站了起来。

扶瑄无奈地看他一眼,又轻笑,“还是这倔脾气,”他示意扶烺同自己一起坐下来,“你看起来瘦了一点,衣服竟还合身。”

“以书在路上帮我改的。”高扶烺有点紧张地拉了拉衣袖。

扶瑄笑道:“开口闭口都是以书,你真是一点没变。”

“皇兄倒是变了不少,白头发都长出来了。”扶烺轻笑,然而这话却让他想起了曾经少年白头的前太子,曾经被天下人以为是继承大统的先帝的大儿子。他急忙止住自己的思绪。

高扶瑄没有发现他的不妥,他已经坐了回去,再次示意扶烺与他一同坐下。

“傅丞遇刺那日,你来去匆匆,朕都赶不及细问你。如今看来,你的神情倒是好了许多。”

扶烺嘿嘿一笑,有点腼腆。

“你今天怎么没有上朝?”高扶瑄想起来,“之前的回信里你说尽量赶过来。当然,也不是找你问罪的,只是……”他的神情有些波动,“你看看,当初咱们的几个兄弟,最后留下来的,也只有你了。你不回来,朕放眼朝堂,难免觉得有些冷清。”

曾经年轻气盛的七位皇子,早已在多年前就死的死伤的伤,甚至是出家的出家。余下的皇子们都年纪较轻,还无法成事。所以听到这话,扶烺也是喉咙一紧,然而更多的,是心头的沉重。

“皇兄,臣……臣弟……”他犹犹豫豫地开口。

“你不必多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高扶瑄缓缓扶着桌上的玉瓷茶杯,“虽然不清楚你是怎么知道曾经那些事的,但是父皇之前已经把所有需要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朕,关于父王曾经的选择,关于你的一切。”他放下茶杯,看着扶烺,“你不要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你有正统的皇室血脉,你的名字会一直都在皇册上,你是朕钦定的亲王,任何人都不会有异议。而且,”他微笑,“以书有没有和你一起来?你们俩人的事,也早该操办一下了。”

“皇兄!”

“你府里的一切都按照曾经的布局,没有一点变化。记得带以书过去看看。”

扶烺的眼睛一阵酸楚,那是他最渴望却又常常不可及的事情。他凝视着高扶瑄略有疲惫的脸,“一切待武林大会之后再说也不迟。”他轻声说。

皇上突然看起来有些僵硬。

“皇兄的意思,臣弟都明白。为什么在这个时节召开武林大会,为什么西戎使臣郁淮会在余城跟我们交锋而此时又到访京城,这些,皇兄在信中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高扶瑄别过脸。

“薛晋郢已经为自己安排好了死路,除去皇亲的身份,他在某些事情上仍有自己的手段,既然他想这样去死,或许这是最迅速而且影响最小的一个解决办法。”高扶烺的声音冷静得像是在说与他完全无关的事,“我曾与他对过一掌,说实话,我不认为如今在京城百里以内,还有人可与他匹敌,当然,除我之外。”他又突然轻笑,“我……”

“——扶烺,”高扶瑄打断他的话,“你的事,父皇曾经告诉我的一切,就到我这里为止了,再不会有人知道个中原委。易余生前辈也早已服下离人,程老将军立下血誓把这个秘密带入坟墓。扶烺,你是亲王,你不可以亲自上去,你难道还没有这样的觉悟?”

“薛晋郢也是亲王,有什么我不可去的。”

高扶瑄的眼神越来越复杂,“你一早知道我想让谁去,对不对?”

“对,所以我已经对薛晋郢下了战书。以书去找别人的时候,没有注意到我去了哪里。本来曾经易首轩的十大高手早就不见踪影,‘方柳苏白’,也只余下两人,方朗远在西域,以书有落白山庄坐镇又有轩榜高手之名,还曾在朝廷麾下,由她出战薛晋郢,最合适不过了。”

“朕本不想让你知道。”高扶瑄摇头。

“我又如何能不知呢。郁淮既已带了寒虫蛊的解法来,自然是……自然是为了投皇上所好。”扶烺牵动着嘴角,不再说话。

高扶瑄也不知该怎样回话。他看着低头不语的扶烺,心里一阵心疼。

扶烺当年是皇上最小的孩子,却不知为何,最不受宠爱。早早就被送往西戎作质子。直到西戎与大燕交恶,扶烺才偷跑回来,因为怕被人抓住把柄,还不能留在皇宫,只能跟着他的师父四处躲藏,只有过年时才会回宫里看一看。扶瑄还记得,那时他自己同样孤苦一人:太子有东宫之位,少年成才;二哥母亲是将门之女,在练兵场声势颇大;四弟年少老成,却一心向佛:五弟母亲出身显贵,最为受父王宠爱。自己有个江湖母亲,难免受到不同的待遇,只有六弟,只有这个连皇宫都不能呆的六弟,每次过年回来给兄弟们拜年时,从来不曾少了给自己的东西。所以早在他还未成事之时,他就暗暗发誓,若有朝一日位至九五至尊,定要让曾经最不受宠的六皇子,成为唯一一个封位亲王。高扶瑄闭了闭眼。可是他也知道,自己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六弟,一生只有这么一个致命弱点,就算自己是皇上,也阻止不了他去做什么事。想到这些,他不得不下定决心。

“老六,你可想清楚了?”

高扶烺缓缓抬头,凝视着皇上,“我一早就想清楚了。”

“你要知道,郁淮这次来,也是针对你的,若是他要对你不利,在武林大会上是最好的时机。”

高扶烺扬起下巴,“那又如何。”他看着扶瑄不忍的表情,对他微笑,“三哥,我这一生,也是罪孽深重。如果能够替以书挡一挡伤害,我实在想不出还有比这更好的事。”

扶瑄点头,“朕明白了。”他的脊背笔直而僵硬,“既然你已做出自己的决定,那就放手去做吧。如果你不敌他,到时再想其他办法。毕竟,以书再厉害,也不会比你强。武林大会,虽然借的是一个由头,可还算得上是江湖上的事,你去做主就好了。”

“多谢皇兄。”

“说到底,你也不过是为了以书而已。”

“算是吧。风尘与我也算相识一场,薛晋郢那般对他,我总要替他出一口气的,更何况风尘还有恩于我。”

“很多事情都是这样,因果难测。薛晋郢若不是摄政王的外孙,如何能一步步直接走到这里。如果没有他,五弟又怎会……若是那样,当今的天下如何,还真是难以预料呢。”

扶烺皱眉,“皇兄实在多虑了。多年前的事情,如今早已成为定数。世上哪来那么多如果,不过只是臆想而已。比起过去,自然是现在的事更为重要。”

这样的一句话,让高扶瑄的眉头轻轻舒展了一下,但他眼中的阴郁却丝毫没有减少。

☆、俯首前尘(一)

高扶烺的面容缓和了许多,他轻笑:“皇兄既已开口我和以书的事,这么多年为何不见皇兄有立后之意?”

皇上的身体不经意地一颤,随即微笑:“如今毕竟还天下未平,立后一事总会引起诸多事端,如何不让人担忧。朕还无暇他顾,也不想多生是非。后宫暂时由贵妃管着,也无大碍。”

“三哥……”

“嗯。”这个熟悉的称呼让皇上心头一热。

扶烺咬住了自己的舌头,他突然意识到他想问的问题有多么的隐秘而不可告人。

“怎么了?”高扶瑄看他的表情,忍不住追问。

扶烺低下头,“三哥,五哥……”

五哥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这个问题他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但只“五哥”一个词已经让高扶瑄明白他想问的是什么。

“扶宸若还在的话,世事应会好很多吧。”高扶瑄也不询问他的全部问题,只是握着茶杯的手开始微微颤抖。

高扶烺不再说话,他从来都明白无论是当年的父皇、曾经的太子,还是如今的皇三哥,亦或是不知何时的自己,在通往目的地的过程中,踩踏的都是鲜血和尸首铺就的路。

“老六,幕遮死的时候扶宸还醒着,所以他知道幕遮是为我而死,他明白我在那之后会成为皇位的有力争夺者,”高扶瑄直勾勾地看着前面,“大哥叫扶宸去的时候,他本可以拒绝的,但是最后他自愿替我赴死。”不知何时,他已改了自称。

苏幕遮是曾经“方柳苏白”之一的“苏”,也是八王剑皇行剑的佩戴者。御皇剑者,皆为皇尊位者死。或是天命,被皇行剑选中的人,无一不为帝王或未来的帝王而死。苏幕遮的师姐年卿卿就是为先皇圣祖而死。苏幕遮,则是为高扶瑄死去的。

“幕遮虽然与我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还作过我的近侍,但无论从性情还是喜好上来说,他都与老五更合一些。也因此,他一死,太子立刻就把目光集中到了老五身上。所以你说,老五的死,与我有没有关?”高扶瑄笑得十分平和,就像是在说其他人的事一样。

只要提起一个小小的引子,那些本以为已经忘记了的事情,就突然都在眼前重演。高扶烺看着恍然失神的皇上,不由得也说不出话来。

“总有一些事情想忘也忘不了是不是,”过了好一会,高扶瑄回过头对着扶烺,“所以朕只能尽力处理好一切,以后九泉路上去见他们,也好有个交代。”

“皇兄!”

“怕什么,朕的母妃曾经是江湖上人人喊杀的女魔头,关于生死之事朕早就看得很淡了。”

扶烺皱着眉起身,跪了下来。

“你干什么?”

“生死一事,皇上还是不要看淡比较好。皇上身负众望,如今还要振兴大燕。若有此心,以后如何见得故人?”

高扶瑄静静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扶烺。

是的,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与父王无关,与母妃无关,与死去的太子和老五都无关,是他自己的选择。这一路如何行至今日,个中苦楚他又怎会不记得,只不过是不愿想起罢了。他转过身,拿起早已拟好的旨意,他没有扬声叫外面的常公公,而是自己站了起来。

“高扶烺听旨。”

扶烺维持着跪下的姿势。

“郢王薛晋郢,滥杀忠良,残害无辜,勾结外邦,证据确凿。因其皇戚身份,特命良亲王高扶烺,择日行刑。钦此。”

“臣……高扶烺接旨。”

高扶瑄扶着他的胳膊让他站起来。扶烺的表情似乎带着一丝激动。

“老六,三哥对不住你,你刚回来,就又要去做事。”

扶烺连忙摇头,“不,不,三哥,皇兄,我一直担心你会让以书去。三哥,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办到。”

“不要拼命!”皇上急忙拉住他,“记着,你千万不要拼命。薛晋郢似乎也有却天诀的内功,还揉合了很多西域的奇术,你不要硬拼。一切等到武林大会再说,那时候会有不少人到场,无言他们都会想办法帮你。”

扶烺轻笑着再次摇头,“薛晋郢在最后关头费尽心思,无非也是想死的体面一点。我不许任何人插手,这算是还以书的罪,替以书的责,也算给风尘一个交代。”

提到风尘,皇上的眼神暗了下来。

“也罢,一切都随你去吧。”扶瑄缓缓坐了回去。

“皇兄也辛苦了大半天,还是休息一下吧。有空我再过来。”扶烺这样说。

皇上微微点头。

“老六,你得空,去看看二哥。他很挂念你。”

扶烺的眼睛微微亮了亮,他抬头眨眨眼,然后看着皇上,“我正有此意。”

圣祖登基不久,摄政王高赣以皇上年幼为名,把持朝政数年。圣祖付出近八年时间韬光养晦,最终逼迫摄政王弃家而逃,远离中原。但因着多年辛劳,圣祖也染上顽疾,古氏传人又不知所踪,只得由少年太子逐渐接手朝政,圣祖仅在大事上有所决策。事后多年,圣祖有七位皇都已及弱冠。大皇子太子高扶玶熟稔政事工于心计。二皇子高扶瑧策马扬鞭常年叱咤战场。三皇子高扶瑄早年也有所作为,但因其母是江湖有名的女魔头,始终是不得宠,而后自甘堕落好一段时日。四皇子高扶珞生于庙中一心向佛。五皇子高扶宸倒是八面玲珑,朝堂之上深得人心,江湖中亦有武林大会高手的名号,在当年也是除太子之外呼声最高的皇子。六皇子高扶烺幼时在西戎作质子,终年在外。七皇子高扶琌盛气凌人,得罪过不少达官显贵。

当时年轻气盛的七位皇子在七年后的如今来看:老三高扶瑄继承大统,老四高扶珞归于寺庙不理世事,老六高扶烺依旧常年在外,近日才回朝。而其他几位,都在曾经颠覆风云的朝堂暗变中,付出了各自的代价。其中,二皇子高扶瑧,是唯一一个活下来的人。

朝堂初平后,刚登基的新帝便命人把高扶瑧的勤王府搬至到与良王府同一条街的尽头。

“勤王府”三个大字,还是先帝题的。当年扶瑧征战四方平定战事,确实当得起勤王的称号。他本性格豪爽,可出事之后也只能静养,什么事都管不了。

所以安排至此,三哥也确实用了心。

扶烺出宫之后直接骑马到勤王府,他下马来,立刻有府里的人接应。

前来的人是个面容秀气的小生。

“良亲王大驾光临,勤王府有失远迎,还望王爷不要见怪。”扶烺只看了一眼,那小生就急忙解释,“王府如今人丁单薄,若有照顾不周的地方,王爷千万不要放在心里。”

扶烺原本走在前面,听到他后面的话,回头又看了他一眼,“请带路。”

王府的构造相比从前简单了许多,但是却干净整洁,走动的小厮丫鬟十分之少,却看得出都知书达理,府内一片井然有序之相。扶烺看过后除了敬佩那个不仅要照顾二哥还要这打理一切的人之外,也不禁失笑:若是二哥清醒着看到这一付平静的样子,不知道会吵成什么样子。

这样想着,两人已经走到后院。

后院里一个魁梧的男子正背对着两人蹲在地上不知道拍打着什么。

小生有点犹豫地轻声叫着:“王爷?”

男子回头,给出一个灿烂的微笑:“凤儿又跟我开玩笑。”他摇摇摆摆地站起来,蹦跳到“小生”面前,捏了捏“他”的脸,“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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