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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剑良箫-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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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比我们预想的还要更惨……薛晋郢也挺有能耐的,把一些武林的驱逐者又拉了回来。你想知道风尘的惨状吗?我们见到他时,他还没死,还跟我们笑。他说他自己实在是下不去手,苦是苦了一些,但就是下不去手,不如让我们代劳吧。他说,他想死的快一点,别太疼。最后我给他下了毒,让他在睡梦中死,死的很快,而且不疼。”

白以书沉默。易无言本以为要等很久,他还没来得及休息,就听见以书说,“告诉我你们找到他时的样子。”

无言诧异。

“如果你的推测都合理,那么他是为我而死。我既无缘见他最后一眼,总要知道他最后的样子。”

实际上,易无言并不愿意去回忆他一生中见过的最惨的一个人。但是听到这样的话,他却无比欣慰,他替风尘欣慰,因为风尘的心思总归算不得白费,他也为生死未知的扶烺欣慰。

他们提前一步先找到了风尘的监牢,易守轩出动了自己的十几位名副其实的高手,总算用最快的速度击破近百人守卫的监牢,但是当所有人满身鲜血冲进地牢的时候,仍是被牢里的惨状惊呆了。

地牢里只有风尘一个人。他的膝盖以下都被分截砍了下来,用铁钉扣与大腿互相之间连接,一只手臂整体腐烂掉还冒着紫色的气,只剩下右手,虽然筋脉已断但是仍然可以活动,两只耳朵被割了下来,像腿一样用铁钉扣与头连接着,鼻子也是用同样的方式保持着连接,面容基本上被毁的看不出样子,眼睛也剩下一只,另一只在眼眶里爆开剩余一些残渣,只有嘴巴一直到脖子还保持着完整,不过嘴上还带着嘴拷,防止他咬舌。来的所有易守轩客都是被挑选出来的风尘的好友,大家来的目的就是把他带出去,可众人看到他的样子,就知道他不可能活着出去了。几个人合力把他的嘴拷撬开,剩下的人出去开始出去屠牢。拷解开后,风尘笑着让大家给他个了断。无言只好把自己从来没用过的随身烈毒给了他。易守轩的独门一毒毒性很强,毒发的也很快。最后由力气最大的人用衣服将风尘破碎的遗体包裹起来背上,大家一起离开了那个由旧道观改成的监牢。出来后看到先出来的几人已经将这座监牢里的所有人全部杀死,无一活口。无言轻功最好,他留下来善后才知道,众人前脚离开监牢,薛晋郢后脚就到了。

“薛晋郢知道追也没有用,如果风尘不在,那就是肯定死了。他那个样子,哪里还经得起颠簸。所以他没有追,而是放出消息要寻找风尘的遗书。”易无言深深地呼吸,“很遗憾我没有找到风尘的遗书,也不知道薛晋郢为什么要找。我只知道,遗书是他被薛晋郢抓之前就写好的。至于下落,”他皱眉,“就和我分析过的扶烺还活着这件事有关了。”

易无言见白以书沉默,有些疑惑。他向前一步,才发现白以书已经无声地泪流满面。他垂下眼,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良递过来一块素巾。白以书看他一眼,摇摇头没有拿。

无言见状,继续说,“风尘喝下□□后只说了一句话,不要哭。他似乎是早已知道自己有这样的结果。生前来不及说的话,临死也没有说出来。我们最后把他葬在了落白山庄,那里最安全也很安静。以后,你有很多机会去看他。”无言轻轻地拍拍手,“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还得考虑活着的事。我接下来说的事也一样,知道的人都死光了,剩下来的是知道不全面的人,和生死不知的人。”

“我先前说推测扶烺还活着,其实只有一半是真。因为我基本上已经肯定,扶烺还活着。”

“我们还在云南的时候,根据可靠的消息,会有人暗杀傅丞相。怎么说呢,傅丞相与易守轩多少还有点渊源,易守轩虽然不能插手国事,但也一向是偏向明君,而且当今皇上确实不错,所以易守轩肯定不能让傅丞相轻易就死了,于是暗中派人相助。我派了四个轩客去,而且还借了两个绝世高手。这两人你也认识,你猜是谁?”易无言的表情变得奇怪。

白以书似被打断,不过还是回应他,“绝世高手,当今绝世高手也不是很多了。你用‘借’,来头肯定不小,多半是你的叔父和简前辈。”

“不错,正是余生叔父和简仪仁简盟主。我得知,这次暗杀中会有三个轩榜十大高手前来,所以只能借他们两人。但是,非常巧合的是,那晚,他们两人同时被奇怪的事情缠身,根本无法脱身。等他们赶到的时候,一切已经结束了。傅丞相安然无恙,所有杀手全都死了,除了一个人。这个人的活着,才让我确定了那晚结束一切的人,就是扶烺。”

“这个活着的人,就是杨硕。武当的掌门,慎宁的亲师弟。”

“我回到京城后让人仔细检查了事发当晚叔父和盟主遇到的怪事,查了很久也没具体查出什么。易守轩极少数的几次失手,都出在自己人身上。这样离奇的事,也就扶烺能干出来。这是其一。”

“其二,慎宁和扶烺不严格算起来也是师同一门。扶烺根底是第一个师父教出来的,但要说到养育,恐怕还得是他第二个师父。慎宁对武当根本不上心,他十分看中杨硕,这点扶烺都清楚。扶烺也在夜衣盟呆了数年,夜衣盟的面子他都没给,却独独让杨硕活了下来。如果那人不是扶烺,也再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不要小看这两件事,其中任何一件拿出去,这天下也没有人敢保证自己能办到。就连我都很难。扶烺的武功向来比我好,也就他敢这样放肆地去做事。所以,他肯定还活着,而且活得还挺精彩。”

“他还活着?若他活着,会不去救风尘吗?”白以书痴痴地问。

听到风尘,易无言嘴边的轻笑淡了去,“救风尘,若他知道,定然是赴汤蹈火。可惜,风尘连自救都没想过,怎么会想过被人救。他是‘天算’,当然能算出自己的命,呵,可他连尝试都不肯,还有谁能救?”无言在下葬风尘时终于明白这个道理,却也换不回已死去的人。

沉默的两人都没有在意站在一边的陈良。他紧紧地闭着双眼,如往常一样一言不发。

“所以,我们的下一个目标是寻找宗源?”白以书与师父辞行之后,几人简单整顿再次上路,上路时南宫叫嚷起来,“为什么我们总在不断寻找啊?”

“不满意?不满意你可以回家,喏,那儿还有你们南府分院呢。”宗业近日心情一直不好,就像干柴,有点火星就能着起来。南宫拍拍自己的胸膛,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疑点(二)

关于路程,易无言有自己的想法。其实他并不知道宗源的具体位置,虽然他也时常去找宗源,但宗源的所有行踪都来自京城的一个人。而且宗源凡事都有自己的考量,所以通常情况下,都是那个人把宗源的决定告诉自己,然后自己再前去找宗源或者进行其他的安排。也就是说,想找宗源,还是需要回到皇城找那个联系人,接着才会有下一步动作。至于为什么易守轩内高手众多却让轩主亲自出面,易无言做了个鬼脸,虽然没有明说但仍强烈暗示:没办法,收人钱财就得与人消灾。

易无言装扮成宗源已有数年,他自己都忘了到底有多久。即便很多时候他都不用装扮,只需告诉石期自己云游四方,但不可否认,装扮宗源仍然花去了他很多的时间的精力。所以关于路程,他自作主张地决定,反正有南宫跟着,先在江南玩一圈。南宫对此自然是毫无意见。宁杨虽然来往频繁,不过论起游玩,还是没有正式地到处走过。宗业自己自相矛盾着,根本没时间表态。白以书尽管心里着急,可毕竟易无言才是找到宗源的关键,因此只限制了他时间,其他的也就随他去了。陈良并未请辞,不过也没有要跟着的意思,碍于易无言的盛情邀请和宗业频频飘动的眼神,最后还是跟着一起过来了。

一行六人从扬州一路东行至海州,进而北上。

易无言自恢复身份以来,行动也恢复如初。于是六人一人一匹快马,多余的行囊都就地留下。无言既有易守轩轩主身份,自然是见多识广博览群书,再加上恢复自己性格,给众人解说一路,时常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南宫自有家族势力在此,虽年轻气盛,但对江南琐事了解甚多,免不了时常与无言理论。于是看无言调侃南宫,又是路上的另一个节目。宁杨出身西域,往来再频繁仍会对中原有很多不了解,宗业暂且放下关于宗源的烦恼,不停地回答宁杨一些稀奇古怪的问题。在其他四人吵吵闹闹好不欢乐的时候,只有陈良和白以书在后面互不相看也不说话。偶尔白以书扭头,刚好能看到陈良的眼神转向别处。有时候走的烦了,几人就找个清净地方简单比划比划,轻功谁也快不过陈良,内力好像谁也高不过以书,身法谁都不如易无言诡异,力气谁都大不过宗业。宁杨都比不过,就不定时地给其他几人下药,然后再救回来。南宫更无奈,于是就自己骑马跑出去很远,然后在远处等着其他人。

行程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大半,眼看就要临近京城,六人不自觉慢了下来。或许是因为即便没有开口,但也都心照不宣地珍惜着短暂的相聚,又或许是担心,一旦到了京城,更多的变故会接踵而来。最后大家落脚在了当地最大的客栈。

“离京城也就一天的路程,说不定还可以再快。为什么停下来哦?”喝酒聊天的时候,宁杨问。

“因为没必要走那么快,京城最近也不安定,等我让人探探情况再说。”易无言解释着,“不要想这些有的没的了。你说说,当初你来中原是为了什么啊?你师傅也没让你过来啊。”眼看着宁杨跟南宫有点喝多了,易无言不自觉地问。

宁杨举着杯子笑,“你又知道了?就你知道最多,那你猜猜,我为什么过来啊。”

“我只管中原的事儿,你们西域的事儿我哪知道那么多啊。”无言自嘲。

“去一边儿去吧,那我问你,你说,他为什么一直肯跟你走?”宁杨指了指扶着头的陈良。

宗业朦胧地看到她的动作,就替无言回答,“当初是我拜托良兄跟我们同行的。我当时还以为是要刑剑找以书姐呢,后来无言才跟我解释,是要刑剑来吊着你。”

“那现在陈良怎么还跟着啊?”宁杨醉醺醺地说。

“当然是因为需要陈良大哥来保护我们呀。”南宫红着脸笑眯眯地说。

“胡说八道——你们不说,他是古氏家臣么?”

宗业摆手,“他就是啊。”

“那他怎么可能跟来?”

易无言一直没有插话。

“古神医亲自劝说他的。”宗业这样说。

“算了吧啊,古氏家臣终身不得离开医都或族长身边,除非,被驱除。”宁杨打了个酒嗝,“你说,古神医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样一位高手啊。”

宗业一哆嗦,酒醒了一半。

白以书端起来酒杯,还未及唇就放了下来。

易无言默默叹息。

南宫喝得有点愣了。

宁杨看似摇摇晃晃地端起酒杯,“不会吧,不要告诉我,只有我一个人认为,他跟着的目的不普通?”说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眼底还闪着一丝精光。

说到这里,白以书问:“陈良他人呢?”

南宫指了指楼上,“刚才一直头疼得厉害,上楼休息去了。”

宁杨笑了笑,“好吧,那就不管他了,反正大家都一起这么久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来,咱们接着喝!”

夜晚,陈良缓缓从楼上走下来。他晃动了一下脖子,感觉有点饿,想下来问问有没有什么吃的。结果一下来,看见店小二头疼地对着一桌子喝得东倒西歪的人。

“不会吧,他们从中午一直喝到晚上?”陈良简直不敢相信。

店小二也无奈:“没错客官,您看我们早这就打烊了,能不能行个方便。”

陈良点点头,“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得一个一个把他们背上去。”

店小二忙满脸堆笑:“那这账您看能不能顺便也结一下?”

陈良看着他们喝的一坛一坛的酒,不得不谨慎地摸了摸钱袋。付过帐之后,他更加不情愿地将所有人一个个背上楼,先是宁杨,然后宗业,接着易无言,南宫,最后才是白以书。

闻到她身上有这几个人中最浓的酒气,他竟不自觉地笑了起来。白以书虽然也是喝醉了倒在桌子上,但在他看来似乎她倒下的姿势怎么看都比其他几个人好看。他静静站了一会,缓缓扶住她背起来。背过四个人的他,此时已经有点疲惫,于是他上楼的步伐格外的慢。上到最后一个台阶的时候,背后那人原本垂在他脖间的双臂突然环住了他的脖颈,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挂在她腰侧的良箫,他这才惊觉:凤白剑她居然没有带在身上。

他定住了。

一个声音低低地充满蛊惑意味地在他耳边响起:“下午那整段时间,你去了哪儿?”

白以书的唇在他耳边很近的位置。她的声音很低,只有靠得如此近才能听得见。

陈良把她在背上颠了颠,没有做任何回答,只是把她送回了屋内。

第二天一早,众人被易无言的敲门声惊醒。所有人的脸上都带有一丝茫然,但是看到易无言难看的脸色,也都清醒了一半。

“虽然是最不好的时候,但是我们可以出发了。”

“发生了什么事,你的脸色这么难看?”宗业打着哈欠问。

易无言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到了京城你就知道了。南宫呢?”几人骑着快马走了一段。

“他在那边,回来了。”宁杨朝另外一个方向指。

“干什么去了?行程很紧。”无言十分不满。

南宫挠挠头,“哦,没什么,那边有人围一圈,我去看看什么事。”

“什么事儿?”白以书问。

“没什么,路边死了一匹马,大家在那猜怎么回事呢。”他看到其他人的表情,“呃,听那边议论,跟咱们没关系啦,放心啊。”他揉揉头,宿醉的感觉还是很不舒服。

几人挥动马鞭加快速度,将近半日就到了京城。只见京城大门门口排着很多人等待进入,有些人被推了出来,有些人进了去,甚至还有些人直接被大门附近的官兵带走。

“人怎么这么多?京城出什么事了?”白以书担忧地皱眉。

易无言摇头不回答。

“人这么多,有没有其他的入口啊?”南宫问。

“这条路其实一直人不多,通过的速度也很快,所以当初我才选择这条路。如今变慢,不单是因为突然出入戒严,而且还因为城门打开的时间比平时晚很多。这附近只有这一个入口,只能从此进入。”易无言一边解释,一边拿出通关文书。

宗业扫了一眼,愣住了。

“你这……你这直接是兵部文书啊。”

易无言挑眉,“行走江湖,你要知道,认识一些官府的人,总会有方便的。”说罢,他把文书交给大门官兵检查,看守官兵没有多做为难,一行人直接进入京城。

“进城尽量不要远离我,官兵肯定对身份查的严,我这文书还可以挡一挡。”看到满街的官兵,易无言轻声对其他人说。

“京城发生了不得了的事啊。”宁杨的声音很小,但是却有种莫名的兴奋。

“是啊,”易无言带着大家轻车熟路地走。他竟然带着几人直接走到薛王府大门。门外有不少官兵守卫。大门的正上方有两个巨大的暗红色血迹,有人正站在梯子上试图把血迹擦洗掉。大门外用布包着两具尸体,布已经有一些被染成了红色。门外几乎没有百姓敢围观。所以易无言只让大家看一眼,就迅速带大家离开,“刑部尚书及其部下被杀,尸体就用最普通的铁剑直接钉在薛王府的大门上。”

☆、异姓王爷(一)

安顿好大家后,易无言出门了。他说自己必须独自去见那个老朋友,一来看看有什么情况,二来正好问问宗源的下落。他把文书留给白以书,自己只身离开。

大家看看外面有些紧张的情况,看到四处走动的官兵,都不太敢说话。

陈良喝着水,一抬头,看到白以书正看着自己。他摸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

白以书摇摇头,过了一会还是没忍住,走过来伸手就要扯陈良的脸,陈良脖子一歪,躲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把我的脸像易无言一样一撕就碎了吗?”

白以书笑而不答,“你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

“就是……一个人。”

陈良翻了个白眼,不再提问。他看出来就算自己追问,白以书也不会说。两人只得静静坐在那里。

“哎,宁杨,”南宫小声地唤着她,“你看你看。”

“嗯?”

“你不觉得,他们两人坐在一起,看起来还不错哦。”

宁杨探究式地观察着,“嗯,是有点。哎不对,你怎么不跟宗业说去。”

“这,以书姐毕竟是他庄主啊。这我哪敢说啊。”

宁杨不理他,换了个方向,他又不依不饶地蹭过来。

“哎哎,那你之前说的那个事儿……”

看着在一旁嘀嘀咕咕的宁杨和南宫,宗业头疼地不断猜想易无言去了哪里,本来他如果追去,也没有什么,但是以书出言阻止,他也没办法。

这时,一个衣着普通但姿态十分庄重的年轻书生走了过来,手中一把黑色扇子上单字一个“选”字,他径直走了进来直接坐在了白以书的对面,他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穿着盔甲但从面容上看来都是老江湖的士兵。

年轻书生礼貌地微笑:“白庄主,久仰。”

白以书没有说话,只是露出一个微微疑问的表情。

“薛王爷一早听闻落白山庄白庄主一行目标是京城,可惜他事务缠身,不能亲自来迎接白庄主,作为他的朋友,我自然希望可以为他排忧解难。鄙人姓王单名选,既受王爷之情,不知白庄主可否有空来薛王府一叙?”

“薛王爷与我素不相识,何来一叙之说?”白以书并无心刁难,而是实在不想与那个跟风尘之死有关的人有什么接触。

王选轻笑,“白庄主此言差矣,王爷早在多年就已在武林大会上见识过白庄主的风采,仰慕已久,庄主失踪多年之际王爷也曾派人寻找,终无所获。如今庄主身在京城,正是王爷所在,如果王爷不能尽一尽地主之宜,那对于王爷来说实在是遗憾。”王选一招手,一位士兵拿出了几本文书,“由于今日全程戒严,白庄主离开或许会给其他几位朋友造成不便,所以王爷特地吩咐,给几位事先准备了文书,以防京城内的各种检查。”

白以书简单思索着,并没有去翻看放在桌子上的几本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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