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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古江山-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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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辰南并没有回答钱四方,而是一步步走到钱苏苏身后,这每一声脚步都似踩在钱四方的心头,让他脑海中一片空白,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甚至冒出豆大的汗珠。

看到二哥钱四方的样子,钱苏苏脸上有过一丝得意,他隐忍十年,今日终是扬眉吐气一举夺得家主之位,如何能不兴奋?呵呵笑了声,钱苏苏张口说道:“二哥,你这是怎么了?”

钱四方从不曾想过自己会败给老三,一时间神情萧索,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然而微微佝偻的身躯再不复刚开始的豪情壮志,而就在钱四方思索着要如何做时候,突然有声音响起,道:“淮南道大都督沈大人,中书侍郎陈大人、户部尚书李大人到。”

听闻三名朝廷重臣联袂来访,所有人都是一愣,尤其老三钱苏苏。钱苏苏费尽心机才获得上风,眼看就要比老二钱四方认输从而接掌钱家,可就在这要紧关头,他们前来何意?而且不知为何,钱苏苏更是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深吸一口气,钱苏苏压下所有疑惑迎了出去。

来者共有四人,最前面并肩两人是江南道大都督沈澶,中书侍郎、陈家家主陈柏寒,后面跟着户部尚书也是钱家的女婿李天念,最后一人则是周褚。

钱家虽然贵为四大世家富甲天下却没有任何官职在身,所以看到这几名朝廷重臣,钱苏苏立即跪了下来,拜道:“草民钱苏苏恭迎沈大都督,陈侍郎、李尚书。”

看钱氏族人跪了一地,陈柏寒当先一步扶住钱苏苏,道:“世侄切莫如此,赶快起来。”稍顿了下,陈柏寒不无伤感的说道:“听闻钱老哥病重,圣上特命老臣出京探望,可惜世事弄人非但没能见老哥最后一面,竟还迟了一步未能送钱老哥一程,老夫心中难安啊!”

今日来此,陈柏寒和沈澶并没有身着官府而是一袭便装,而李天念身为钱家的女婿,虽没有穿孝服却是腰上绑了根白绫。上前一步付起老二钱四方,李天念不无悲伤的说道:“二哥、老三,赶紧起来。自得到岳父病危的消息,天念是寝食难安,奈何户部事物繁重,是一时也脱不得身,最后还是承蒙陛下仁厚,特准许微臣前来探望,没想到还是来晚一步,小婿有愧啊!”话到最后,李天念肃然的脸庞上更是留下两行热泪,看的不少人敬佩不已。

李天念执掌户部十年,是真真正正的财神爷,江南众多氏族都想方设法去交好他,因此再清楚不过他的脾性,整日板着一张脸仿佛谁都欠他钱似的,然而今日竟留下眼泪,怪不得能屹立朝廷数十年不倒。

不同于众人的心思,感受到李天念在自己手臂上捏了三下,钱四方生出一种疑惑,他这是何意,给自己暗示什么?虽然不得其法,钱四方却是顺着李天念的话不无伤心的说道:“爹爹离去前也甚是想念三妹和李尚书,只是父亲知道你公务繁忙,特意嘱咐不可给你去信,以免你分心辜负圣上信任。”说到这里稍顿,钱四方再次将脑袋磕在地上,冲沈澶和陈柏寒拜道:“圣上日理万机,还能够惦记家父的病情,草民代家父谢过圣上,也谢过诸位大人不辞劳苦亲临徽州。”

听到钱四方的话,钱家众兄弟与一众小辈立即拜道:“草民谢过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刻,钱苏苏虽有无尽疑惑,也只能随之将脑袋磕了下去,看的周褚眼中露出一抹珠玑在握的笑意,这便是大势,决胜千里之外,圣上果真大才。

509落幕

走进大堂,陈柏寒先冲钱不为的灵位上了三支香并鞠了一躬,而李天念直接跪下拜了三拜,而后将目光放在老大钱凌云身上,脸上则有着毫不掩饰的无奈和伤感,曾经意气风发的钱凌云现在是朝不保夕,而他李天念看似荣耀,何尝不是日暮西山。

简单寒暄过后,李天念张口问道:“刚才看你们热闹的很,怎么回事?”

这不是明知故问?心底如此想着,老三钱苏苏却是笑容不变,抱拳说道:“二姐夫,沈大人、陈大人、周先生,家不可一日无主,我钱氏众多族人、掌柜正在商举下任家主。”说到这里稍顿,钱苏苏脸上笑容散去,一脸正容的说道:“苏苏不才,获得了大半族人、掌柜的支持。”

当钱苏苏的话落下,钱景恒立即接口说道:“三公子性格忠厚,为人忠义,能文能武,正是家主的最好人选,一定能够带领我钱家走出困境、重铸辉煌。”

“对。”大喝声中,数人齐呼道:“三公子一定能重铸我钱家的辉煌。”

望着旗帜鲜明的众多钱氏族人,沈澶脸上浮现起一抹笑意,道:“看来三公子是众望所归啊!”听沈澶如此说来,钱苏苏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然而就在此刻,沈澶接着说道:“不过,有一事尚需三公子解惑,周先生。”

听沈澶转口,钱苏苏升起不妙的感觉,今日此时此景,若是有朝廷的阻挠,他定然登不上那个位子,难道他们支持老二?这刻,莫说钱苏苏疑惑,众人也都将目光放在一袭青衣的周褚身上。

在众人的注视下,周褚神色平静,淡淡说道:“七王爷这趟出使江南,既为整顿江南吏治,也是受圣上所托前来探望钱老爷子以彰显圣恩,路上七王爷还曾言,大楚能有今日的繁华盛世,钱老爷子功不可没,只是赶到彭城得知淮南齐安郡发生民变,事态紧急,七王爷只能前往齐安平叛,周某承蒙七王爷信任,特代七王爷前来探望钱老爷子,奈何时不待人,周褚前日傍晚赶到,正要第二日前来探望老爷子,半夜却得到噩耗,老爷子已驾鹤而去,甚感遗憾啊,也只能一炷清香寄托敬仰之情。”

轻叹了口,周褚摇头说道:“这几日,周某闲暇之余逛了徽州城,百姓之繁华,教京城也不遑多让,这都是钱老爷子的功劳,也怪不得能够让徽州城百姓家家挂白绫以示哀悼,周某是由衷叹服。”

听周褚一股气说了这么多赞叹之词,众人清楚正主就要来了,只是不知他要在何处对钱苏苏发难。这刻,大堂内的一众老油子,谁还看不透朝廷的意图,明显不希望钱苏苏继承钱家了,因此,不少人都用怜悯的眼色看着他,明明就差最后一步了,却硬生生被沈澶、周褚这些人给破坏了。

钱苏苏再明白不过周褚的意图,可还是耐着性子说道:“周先生大才,这番话若是被爹爹听到,想来一定高兴的很,就是老三我,也认定周先生这个朋友。”

轻笑了声,周褚点头说道:“周某早就听闻三公子仗义豪爽交遍天下,长叹未能一见,只不过若说交友,周褚还要冒昧请教三公子一个问题。”

虽知道周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可钱苏苏还是神情平静的说道:“周先生请直言,钱某定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大叫了一声好,周褚张口说道:“三公子豪爽,周某也就不再废话,敢问三公子可认识何冲?”

顿时,钱苏苏眉头轻皱,可还是张口答道:“认识,何冲来钱某的聚义楼已有五六年,只是不知周先生何意?”

钱苏苏年少便拜武林奇人白凌老人为师,习得一身武功还曾闯荡江湖数载,后来归家后接掌赌场、青楼生意赚了金银无数,后来有心争夺家主宝座便建立聚义楼,养了一群武功高手,在江湖上有着莫大的名头。

盯着钱苏苏,周褚并不回答反而再次问道:“三公子当真不知?”

没有任何迟疑,钱苏苏立即答道:“不知,还望先生直言。”

沉默片刻,周褚突然笑了出来,张口说道:“想来三公子也不知,不然定然不会收留此等逆贼。”

听闻逆贼二字,大多数人都吃了一惊,钱苏苏也将眉头皱起,这天下什么罪行都有法解决,唯独逆谋大罪不可饶恕,朝廷是绝不允许的存在。似知道众人的疑惑,周褚张口问道:“不知诸位是否记得五年前的洞庭风云?龙王宝藏现身洞庭湖,引得各方势力前去争夺,其中就有一些心怀不轨之辈,若非七王爷有智有谋,怕龙王宝藏就落入某些乱臣贼子手中,可即便如此,依旧丢失了一样重要东西。此事,我想大少、二少、三公子再清楚不过。”说话同时,周褚意味深长的扫了大堂一眼,似在搜寻什么。

听周褚如此说来,众人脸上都露出疑惑神色。当年洞庭之事他们大都有所耳闻,龙王宝藏是引得各方势力涌入洞庭湖,甚至有门派、世家被灭门,当然也有人借此事一跃而起,最后龙卫宝藏被朝廷所得,现在猛然听闻丢失了一样重宝,而且看似与钱家有关,众人如何能不吃惊。只是,钱家并没有解释的意思,钱苏苏反而张口问道:“怎么?”

龙王宝藏中藏着一颗玄龟丹,钱老爷子想取得玄龟丹续命,为此不惜出动雪藏二十年的孔,只是棋差一招被天刺逆贼得去,不得已与楚家合作追查天刺逆贼,而当年正在钱家提供的消息,楚昊宇才能抓到天刺二统领。

望着钱苏苏,周褚张口说道:“当年,七王爷行宫内关押着一名要犯,却是遭人行刺身亡,出手的正是何冲。”

听周褚说完,钱苏苏脸色剧变,惊呼道:“什么?”

看钱苏苏神色变化如此之大,众人都有些吃惊,这何冲究竟何人,又刺杀了何人,能够让钱苏苏如此震惊,甚至有些害怕。终是久经风浪,钱苏苏很快就回过神来,张口问道:“当真?”

笑望着钱苏苏,周褚轻吐道:“周某怎么敢在这种事情上开玩笑?而且,三公子似乎也该查查陈远青的身份,查查他们做了什么。”

顿时,钱苏苏脸色又是一变。陈远青既是他的结拜兄弟,又是他的左膀右臂,钱苏苏建立聚义楼,很大程度上都是义兄陈远青的主意,至于何冲,陈远青说是他的一位师侄,因为这层缘故再加上何冲武功不错,颇得钱苏苏信任。而且这刻,猛然看到周褚意有所指尤其是看了老大钱凌云一眼,钱苏苏眼中爆射出两道寒光,若他们是天刺逆贼,若这一切都是他们幕后指使……钱苏苏不敢想下去,脸色数变后转身盯着一清瘦老者问道:“大哥,可是真的?”

清瘦老者钱苏苏的结义大哥陈远青。陈远青相貌清秀脸带微笑,蓄着三缕长鬓,身着文士服颇有长者风范。看到钱苏苏眼中的怀疑,陈远青一声叹息后张口说道:“咱们兄弟相交三十年闯过无数腥风血雨,老二你不信我反而信他一面之词,让人何等心寒!”

听陈远青如此说来,钱苏苏又有过一丝疑惑,沉声说道:“若是老二错了,我钱苏苏自会向大哥赔罪,现在,我就要大哥给苏苏一个肯定答案,是或不是?”

盯着钱苏苏,陈远青依旧没有回答反而张口问道:“你信吗?”

顿时,钱苏苏眉头皱起似有些恼怒,沉声说道:“大哥说的,小弟就信。”

与钱苏苏对视片刻,陈远青突然摇头苦笑一声,道:“那大哥还真不好意思骗你,陈某正是出自暗影。”

听闻暗影,不少人脸色都变了。能够站在这里的大都是老油条,都是从乱世中走出来的,一个个都是久仰暗影的大名,前赵氏王朝的黑暗机构、杀手机构,死在暗影手中的不计其数。现在听闻陈远青直言不讳说自己出身暗影,众人下意识的离开他,而后一个个目光怜悯的盯着钱苏苏,现在莫说钱家家主,能够留住一条性命都是奢望,只是此刻,周褚也不知为何生出一丝疑惑。

盯着陈远青,钱苏苏是脸色数变,最后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好,老二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行刺大哥,可是你的主意?”

既然承认了身份,陈远青也就没有在隐瞒的必要,道:“陈某派人做的,只有如此才能助你掌控钱家。”

“好,好。”接连叫了两声好,钱苏苏发出比哭还难听的笑声,道:“还真是我的好大哥啊,行刺我兄长,密谋我钱家,今日,你我兄弟割袍断义。”话到最后,钱苏苏挥动的手掌间多出一柄长刀,直接割断衣袖,而且刀上更带了一丝血迹。

握着沾血的长刀,钱苏苏冷眼盯着陈远青说道:“咱们已经不再是兄弟,现在,钱某就要讨回我钱家血债。”话到最后,钱苏苏挥刀砍向陈远青脑门。这一刀包含了钱苏苏的无尽怒火,凌厉的杀机,疾快的速度,虚空都是一阵扭曲。

凌厉的刀气,已然吹起陈远青的长发,然而陈青云竟没有一丝动作,唯独消瘦的脸庞上浮现起一抹歉意笑容。见此,钱苏苏心底莫名一痛,可还是没有任何迟疑的斩了上去,而此刻,周褚似想说什么,可张口却没有出声。

钱苏苏手起刀落斩下了陈远青的脑袋,只是脸上丝毫没有大仇得报的兴奋,眼中反而流出两行热泪。深吸一口气,钱苏苏提着陈远青的脑袋走到大哥钱凌云身前,噗通一声跪了下去,拜道:“大哥,老三识人不明才有我钱家今日之乱,也让大哥你身受重伤,老三我愧对钱家列祖列宗,愧对爹爹和大哥这年教诲,如今,也只能以死为报。”

听闻老三钱苏苏的话,所有人都是一惊,老二钱四方,老四钱渊,老五钱升梧更是出言喝道:“老三。”

就在众人想要阻止时候,老三钱苏苏挥刀划过咽喉,带起一抹血花,如此鲜艳,看的钱凌云昏花的眼中流出两行热泪,同时也是一口吐出,昏倒过去。

510醉酒

钱家夺嫡之争,终以老二钱四方隐退,老三钱苏苏自杀,长孙钱昌海在老四钱渊以及众多族人的扶持下登上家主宝座而告终。登上家主宝座后,钱昌海每日是忙的不可开交,不是安抚钱氏族人,就是恭送众多江南氏族,再加上三叔钱苏苏的丧事,几乎是脚不沾地,何况大都督沈澶、中书侍郎陈柏寒、户部尚书李天念都不曾离去,他们都在等待七王爷楚昊宇的到来。

这日傍晚,数艘大船驶入徽州港口,而看标记似乎是王家的。王家是江南最古老也属于最顶尖的门阀,钱老爷子病逝自然有人来吊丧,只是这个时候前来何意?就在不少人暗自猜测时候,数人走下大船坐上马车离去。

当先一人乃是王家的嫡系王灏,王灏当年在乌木特之战借家族侍卫斩杀漠北名帅德木图从而成为从二品的大将军,虽然只是虚名不曾统军,却坐实了他王家继承人的身份,只是面对身后儒衫少年,神情极其恭敬,因为儒衫少年乃是七王爷楚昊宇。

听闻七王爷楚昊宇在齐安等着自己,王灏如何能不明白七王爷的意图,只是未等他赶到齐安便得知齐安城破的消息,便在路上等待七王爷楚昊宇,因为王灏料到他要前往徽州,这才有了两人同时出现在徽州,至于借王家的名头,则是楚昊宇特意为之。

悦来客栈,因为妻子张依依不愿入住朝廷别院,周褚依旧留在客栈内,而就在两人正吃晚饭时候,李牧大步走来,小声拜道:“周先生,王爷到了,也住悦来客栈,命卑职请你过去。”

周褚并没有得到楚昊宇的消息,却知道王灏将要入住了悦来客栈,只是楚昊宇为何不愿惊动众人?稍稍思索了下,周褚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道:“说起来周某与王将军也是同袍,礼当拜见。依依,你早些休息,我想咱们明天就能离开了。”

张依依没能猜透七王爷是意思,却知道自家夫君不会骗自己,苍白的脸庞上露出一抹笑意,起身说道:“夫君早去早回,也代依依谢过王爷。”

周褚此行不仅扶钱昌海坐上家主宝座,也抓了不少天刺逆贼,其中不少人曾参与了当年的张家惨案,也算是为张家报了血仇。冲张依依点点头,周褚转身离去,而刚出门便碰到了王灏。

当年,周褚、李牧、王灏同在玄甲卫在七王爷楚昊宇帐下听令算得上同袍,而如今七八年过去,三人甫一见面还真有一种亲切感。

王灏虽是从二品的将军,可周褚是楚昊宇的心腹谋士,李牧是楚昊宇的侍卫首领,都是楚昊宇最亲近最信任的人,因此王灏没有丝毫得意更不要说失礼了,率先抱拳冲两人行礼道:“灏见过周先生、见过李将军,数年不见,王某可真是想念两位,想念漠北那段日子。”

李牧有军职在身,立即抱拳拜道:“将军客气,末将见过冠英将军。”

冠英将军正是朝廷给王灏的封号,而且冠英二字,也颇符合王灏。当李牧的话落下,周褚便笑道:“过的还真快,眨眼就是十年过去,漠北一战恍如昨日,说起来,周某也怀念那段时日,大漠炊烟直长河落日圆。”自顾一笑,周褚接着又道:“今日能够遇到王兄,当续同袍之情,当一醉方休,请。”

听周褚如此说来,王灏脸上露出一抹笑意,道:“王某正是来请两位呢,请。”

跟随王灏走进他的小院,三人便看到了仰首望天的楚昊宇。看到楚昊宇,李牧立即上前拜道:“末将见过王爷。”

周褚看到了楚昊宇的神情,心底有过一丝疑惑,然笑容却没有任何变化,笑道:“周某正在猜测王爷会在何时赶到,没想到如此之快,看来王爷已然安抚下齐安。”

楚昊宇摇摇头,不平不淡的说道:“只是攻下了齐安府便匆匆赶来,钱家怎么样了?”

解决钱家一事,周褚立即给楚昊宇去信,想来他也已收到,可是听楚昊宇亲口问来,周褚还是将当日发生的事情将了遍,而后说道:“亲眼看老三钱苏苏自绝,钱四方瞬间苍老许多再没了争雄之意主动隐退,钱昌海在钱渊的扶持下继任家族,可想要完全掌控钱家,怕还要很长时日。另外,周某看钱大少气息萎靡,想来受钱老爷子和钱苏苏的死影响不小,怕撑不了多长时日了。”说到这里稍顿了下,周褚接着又道:“陈远青乃是天刺逆贼,所建聚义楼也是藏污纳垢抓了不少,不过,并没能抓到大鱼。”

沉默片刻,楚昊宇张口说道:“陈远青不过一棋子罢了,当日必定有天刺逆贼的重要人物,详查所有人。”

周褚如何不明白这点,早就将大堂内的所有人记了下来抽茧剥丝去排查,只是刚才顾忌王灏在此才没有说出来,可听楚昊宇当着王灏的面讲了出来而王灏的神色也没有任何变化,如何不知两人已有了某种关系。心底虽有万般想法,周褚却是应道:“周某记下了,这就详查此事。”

说到这里望了楚昊宇一眼,周褚笑问道:“王爷大破齐安逆贼,又扶持钱昌海上位,只是看王爷的神色,怎么有些闷闷不乐呢?”不见楚昊宇立即回答,周褚笑着又道:“说起来,王将军、李将军还有周某,都是从玄甲卫走出来的,跟随王爷南征北战纵横沙场,如今十年过去难得聚在一起,当浮一大白。”

楚昊宇如何不知周褚的心思,而不等他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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