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千古江山-第23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四平更是跪了下去,重重冲楚昊宇磕了个头。

看到张四平的样子,受伤老者也跪了下去,唯独严锋佝偻着腰脸色复杂,有惶恐有无奈,甚至还有些疯狂。

沉默片刻,严锋终是有了决断,冷眼盯着楚昊宇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严锋挑逗一波出手的,也是我泄露的消息,死去吧!”大喝声中,严锋猛然窜起扑向楚昊宇,只是他刚刚飞起便有两支弩箭已射穿他的胸膛,半空跌落发出一声巨响。

望着严锋逐渐涣散的眼睛,望着他似解脱了的神色,张四平和受伤老者都是一阵沉默。大家伙一起闯过无数腥风是过命的交情,可严锋却是天刺逆贼险大家与危局,致使十几名兄弟死亡,可看着他临死前的眼神,两人都生不出恨意,一时间神色颇为复杂。

沉寂之中,楚昊宇突然一笑,张口问道:“张堂主,这趟镖还保吗?”

张四平如何能拒绝,何况死了这么多兄弟,沉声说道:“张某既然接下这趟镖,就一定将诸位送到石头城,王爷放心就是。”话到此处,张四平再次一拜站了起来,对仅剩的受伤老者说道:“鲁哥,这是风雨令,你快马赶到平江府,调平江分堂的人过来,咱风雨楼的招牌丢不得。”

挂彩老者重重点点头,道:“二堂主放心就是,老鲁就是死,也要把消息传回去。”

当老者的话落下,远处竟有急促的马蹄声响起,由远及近,轰轰的马蹄声听的张四平脸色大变,刚还承诺了保楚昊宇这趟镖,现在就有人杀了上来,这不是要命吗?

急促的马蹄声,激荡有力震撼心神,尤其连成片似无穷无尽让人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马,若这是天刺逆贼……这刻,不仅张四平脸色变了,便是孟海阔眼中也有着掩饰不住的担忧,一脸戒备的盯着前方,只是很快,孟海阔脸色的担忧已化作笑意,黑甲黑马,正是血卫大军。

距楚昊宇十丈距离,当头将领挥动手掌,顿时,百余名血卫同时勒马停了下来,整齐如一的动作看的张四平为之色变。翻身下马,当头将领快步跑到楚昊宇身前跪拜道:“末将救驾来迟,请王爷恕罪!”

来人正是李牧,望着李牧,楚昊宇脸上也有过一丝笑意,道:“来的正好,再晚一步本王就只能向平江府求救了。”说到这里稍顿,楚昊宇声音变冷,喝道:“传令平江府,风雷剑客上官无意行刺本王杀我同袍,立即出兵剿灭风雷山庄,胆敢反抗者,杀!”

李牧沉声拜道:“末将得令!”

点点头,楚昊宇又道:“启程,金陵。海阔,带兄弟们休息去吧。”也不容两人插嘴,楚昊宇似笑非笑的望着张四平说道:“张堂主,请吧?”

在楚昊宇的注视下,张四平心底苦笑。风雷山庄在江南武林有着不弱的名声,可眼前这位爷轻飘飘一句话就灭了,或许,风雨楼在他眼里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心底苦笑,张四平也只能点头应许,现在哪里是押镖,分明是监视。

在李牧的安排下,孟海阔一众伤者全都下去休息,三辆马车则由百余名高头大马的血卫护在中央,所过之处,行人纷纷避让,生恐引起麻烦。

楚昊宇并没有乘坐马车,骑一匹黑马行走在大军中间,只是一袭白衣的他如此引入瞩目。落后楚昊宇半步,孟海阔取出数封信笺交给了楚昊宇,微微躬身说道:“王爷,这是圣上、四爷、王妃和周先生要末将捎给王爷的,圣上还特别交代了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另外,周先生也要末将传话给王爷,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

楚昊宇明白周褚的意思,说他冒进了,思索片刻,楚昊宇发现还真是如此。抓到天刺二统领,楚昊宇便开始布局用天刺二统领来钓鱼,不管在谁眼中,这都是一颗有毒的鱼饵,而为了逼他们跳出来,楚昊宇特意命三百血卫大张旗鼓的出京,逼的天刺逆贼必须赶在楚昊宇与血卫汇合前动手,只是此局也将楚昊宇陷入险境,昨晚虽将天刺逆贼逼了出来,楚昊宇与上官无意的一记硬碰也受了轻伤。

想到这里,楚昊宇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他这趟出京已是第二次落入天刺逆贼的局中并受了伤,若非在七情谷时候曹越仲出手,还要再加上一次。三次遭天刺逆贼行刺,楚昊宇想想就觉得好笑,自己确实够幸运了,每次都是九死一生之局,若非有那么一点运道,怕真就成黄土一杯了,也该改改处事方法了。

接过书信,楚昊宇淡淡说道:“知道了。”话到最后,楚昊宇闪身入了马车。

461平江府

世间乐土是吴中,中有阊门更擅雄。翠袖三千楼上下,黄金百万水西东。五更市卖何曾绝,四远方言总不同。若使画师描作画,画师应道画难工。江南道富家天下,平江府作为江南道的首府,其富庶与繁华,还真应了那句话,画师应道画难工。

平江都督府,作为江南道的中心戒备森严,两排银甲武士肃立两侧,萧杀的气氛令行人望而生畏,远远撇一眼便急忙离开,更不要说大声喧哗了,因此与平江府的热闹相比,乌衣巷倒颇为冷清。突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响起,打破了这寂静,也惹得众侍卫竖目望去,心道好大的胆子,敢在都督府门前跃马,然而看到来人黑甲黑马,神情立变,脸上堆满敬意。大楚军伍,唯独禁军与玄甲卫着黑甲,禁军守护皇宫是最坚硬的盾牌,玄甲卫则是大楚最锋利的长矛,是大楚最精锐的两支卫队。

看到黑甲禁军,当值伍长立即迎了上去。此刻,几名黑甲将士勒马停下,当头将领翻身下马同时喝道:“血卫,奉孝王殿下令谕,拜见大都督。”说话同时,侍卫翻手多出一块黑色令牌,其中一个鲜红的血字鲜艳欲滴,充满杀气。

值守伍长自然知道血卫,从三万玄甲卫众挑选出来的精锐,孝王殿下的亲卫队,何况他早的消息,孝王殿下调三百血卫入江南。抱拳行了一军礼,值守伍长沉声说道:“原来是血卫兄弟,里面请。大都督已经发话,孝王殿下的消息,无须通禀,请!”

很快,血卫便见到了江南道大都督沈澶。沈澶身高八尺相貌俊伟,虽是文官,然刚健威武气势凛然,给人不怒而威的气势。

面对江南道大都督,手握重权的封疆大吏,血卫不敢放肆,跪拜道:“血卫韩兵毅奉王爷令谕见过大都督。”话到最后,韩兵毅双手举起一封信,恭恭敬敬的递了过去。

沈澶能够得圣上信任执掌天下最富饶的江南道可知其不凡,然而随意扫了眼,脸色立变,吃惊、愤怒甚至还有一丝惶恐。将书信看完,沈澶还是张口问道:“七王爷无碍吧?”

韩兵毅立即答道:“王爷并无大碍,请大都督放心。”

轻点脑袋,沈澶却是说道:“七王爷在我江南道受伤,怎么说都是本官失察,本该亲自拜访,然王爷严令,本官自当遵从,至于风雷山庄,”说到这里稍顿,沈澶幽寂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沉声说道:“胆敢行刺亲王,乃逆谋大罪,本官这就命江南卫发兵,剿灭风雷山庄,请王爷务必放心。”

听沈澶如此说来,韩兵毅抱拳行了一礼,道:“谢过大都督。”

沈澶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道:“都是本官该做的,何况还是本官失察?待本官修书一封,还劳壮士稍候。”当沈澶的话落下,立即有人将韩兵毅领了下去,此刻,沈澶沉声说道:“老魏,请程大将军过来,就说七王爷遇刺受伤。”

魏岳秋,乃是跟随沈澶多年的管家。听闻七王爷受伤,魏岳秋心底吃了一惊,不敢迟疑,立即躬身拜道:“小的这就去。”说完后一溜烟跑了出去。

稍稍思索了下,沈澶提笔写到:“王爷殿下,臣沈澶拜上。惊闻王爷受伤,臣诚惶诚恐……沈澶敬上。”落下最后一笔,魏岳秋一路小跑跑了进来,拜道:“老爷,程大将军到了。”

当年漠北一战,程连山遭封刀门高手刺杀身受重伤,虽保住一条性命然区区四年过去竟是苍老了许多,魁梧的身躯也消瘦下来,或许,唯一不变的便是军人特有的坚毅。抱拳冲沈澶行了一礼,程连山张口问道:“大都督,七王爷伤势如何?”

程连山乃是先帝一手培养起来的爱将,对楚家忠心耿耿,若非身体受伤,绝对能够再进一步,而且沈澶知道当今圣上调程连山入江南道与他一样另有深意,因此对程连山敬重的很。

望着程连山,沈澶亦抱拳行了一礼,张口说道:“程老哥客气,七王爷并无大碍,又有三百血卫守护,应该无碍。”

听沈澶如此说来,程连山才松了口气,道:“老夫就说七王爷福泽深厚,不会有碍。”说到这里,程连山消瘦的身躯突然爆发出磅礴的气势,冷声说道:“谁干的?”

当年漠北一战,程连山多次与楚昊宇接触,熟悉这位爷的性格,知道他不会无的放矢,既然传讯平江府,想来有要事。

感受着程连山的气势,以沈澶多年培养的官威也心惊不已,心道不愧是先帝的爱将,好重的杀气,张口答道:“风雷山庄,天刺逆贼。”

点了点头,程连山沉声说道:“都督放心好了,风雷山庄,本将要定了。”

程连山这两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听的沈澶连声叫好,张口说道:“程老哥可是无敌大将军,一个小小的风雷山庄,自然不在话下。沈某这次叫老哥,可是另有要事相商。”话到此处,沈澶屏退左右,小声与程连山说着什么。

当夜幕降临,热闹一天的平江府非但没有息去,满街灯火莺声燕语,再加上无数船儿穿梭其中,更显热闹。船有大有小,大的十几丈长三层楼那么高,小的不过一小舢板,堪堪坐下两个人,尤其两者经过时候的巨大落差,当真称得上天壤之别。

错开大船,借着淡淡的月光,终是看到两个模糊身影。一人颇为粗壮,头顶草帽身披雨蓑,双手握浆沉稳有力,看似个船夫,另外一人年岁不小,身躯消瘦佝偻,然手握鱼竿没有一丝晃动,仿佛一个雕塑。

突然,鱼竿突然剧烈抖动起来,随着老者手臂的挥动,一条肥硕的草鱼跃出水面,发出噗通噗通的声响,可已然上钩,又如何逃的掉命运,最后落入鱼篓。

当老者再次垂下鱼钩,雨蓑汉子突然开了口,道:“这次,我们上钩了,还不知道有没有饵。”

听似一句无头无尾不知所以的话,钓鱼老者却再清楚不过他的意思,不过并没有接口,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水面,似乎眼中只有鱼竿。雨蓑壮汉也不意外,继续说道:“董三儿是楚家暗探,一直潜伏在霍海身边监视水鬼大军,直到洞庭湖事变后,我们才通过蛛丝马迹发现此事。楚四老谋深算,三十年前布下的暗子,怕是楚昊宇都给他瞒过了。玄龟丹是大统领突破宗师境的唯一办法,事关重大不容有失,二统领才会亲自出手,不想却是落入楚昊宇之手,而此事则与钱家有关。”

稍顿了下,雨蓑壮汉沉声说道:“楚家一直对钱家不满,因为钱家生意做大的太大,而钱家想要生存,就必须做大让楚家心生顾忌,楚家甚至将户部交给李天念来安抚钱家,可一个通商令,明眼人都知道是在针对钱家,将天下世家绑在楚家的战车上对抗钱家。漠北一役大获全胜,楚家再没了外患,楚昊然的声势一时无双完完全全的掌控了朝堂,开始着手钱家,同时调沈澶和程连山两名心腹重臣入江南。钱不为大才,岂能看不出朝廷的意图,只是,他真的老了,再没了年轻时候的魄力。”

“鱼上钩了。”佝偻老者终是开了口,略显沙哑的话丝毫不觉突兀反倒似水波拍打河岸,让人感到安静。说话同时,佝偻老者挥手提起鱼竿,一条尺长的青鱼跃出水面,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麟麟光芒。收鱼入篓,佝偻老者张口说道:“这钓鱼啊,必须要有好饵,不然,就只能望鱼兴叹了。”

雨蓑壮汉岂能不明白老者的意思,他们开出的条件不足以让钱不为上钩,或者,钱不为压根儿就不相信他们。心底叹了口气,雨蓑壮汉神色却没有一丝变化,沉声说道:“钱家不过一商贾却列为大楚四大世家,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也只有钱不为才能驾驭,一旦钱不为一命呜呼,钱家就是一个香饽饽,立即被朝廷和各大世家瓜分。所以,为了玄龟丹,钱不为不惜启用隐藏多年的孔,得知玄龟丹被我们取走,甚至与楚昊宇合作拦截玄龟丹,最后阴错阳差抓到二哥。”

盯着水面,钓鱼老者突然开口问道:“你真以为钱不为与楚昊宇合作是为了玄龟丹?”

听到瘦弱老者的话,雨蓑壮汉幽寂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不过并没有开口,似知道眼前老者会回答。钓鱼老者并没有解释,而是再次问道:“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楚昊宇布局,真以为无人能看出门道?”

这次,雨蓑壮汉再保持不住平静,脸上有过一丝色变,沉声问道:“夜老,你是说钱不为早就看出我们的布局?”

钓鱼老者并没有回答,而是淡淡说道:“第一次暗杀楚昊宇,可以说是引起朝廷恐慌彰显存在。第二次暗杀楚昊宇,则可说为了破坏武试,这也说得通,可第三次呢?宋玥和郭颖同时身死,让楚昊宇心性大变有了漠北之行,结果却是楚昊宇交好兵部,并成为方家的女婿。这趟江湖之行呢?”话到最后,钓鱼老者更是扭头撇了雨蓑壮汉一眼。

这是一双与世无争的眼睛,可是在这一双平淡无奇的眼眸下,以雨蓑壮汉的心志竟生出被看穿的感觉,要知道他可是天刺三统领,多年的历练早让他一颗心坚若磐石。

毕竟是心志坚定之辈,雨蓑壮汉很快便回过神来,张口问道:“夜老,你说钱不为看上了楚昊宇?”

462张家堡

钓鱼老叟并没有回答,再次关注起水面来。见此,雨蓑壮汉便将此事记在心里,接着刚才的话说道:“抓住二哥兵戟,楚昊宇便以二哥为饵,甚至为了逼我们现身,特意调遣三百血卫入江南。得到消息后,我们费尽心机才打探到楚昊宇的行踪,只是,我们并没能查清二哥兵戟的消息。”话到此处,雨蓑壮汉壮汉脸上露出一丝尴尬、苦笑,他纵横天下多年,如今却被楚昊宇一个弱冠少年耍的团团转,甚至不得已吞下一枚鱼钩,而他根本不知这钩上有没有鱼饵。

不见钓鱼老叟开口,雨蓑壮汉却是看到了他轻皱的眉头,便知道钓鱼老叟也没有答案,摇头说道:“楚昊宇此子调皮不按常理出牌,当年一招实则实之虚则虚之将我们都给耍了。漠北之战,此子多次用及此招,尤其虚实相间,三兔都摸不着头脑,若非事后得知,怕也要坠入毂中而不自知。”

三兔,正是雨蓑壮汉加入天刺后所起的名字,至于一个壮汉会取名兔,则因为兔子的忠诚、机灵和沉稳。望着钓鱼老叟,雨蓑壮汉继续说道:“先是尹展飞被抓,楚昊宇命岳阳*水师押送龙王宝藏入京,我们潜入岳阳*水师却陷入包围,损失近十名好手,可京城传讯,尹展飞真是船上。”说到这里,雨蓑壮汉脸上浮现一抹苦笑,继续说道:“二统领被抓后,楚昊宇令江南卫徐宏押送贺家商队进京,却是真真正正的陷阱,京城派出的人马全军覆没。查探到楚昊宇的行踪,三兔曾多次试探,可惜都没能查到二统领的消息,血卫将至,三兔不得已冒险一试,却是再次坠入楚昊宇的毂中,损失几十名好手,还将风雷山庄暴露,连上官兄也被楚昊宇斩杀。”

上官无意是天刺安插在江南道的一颗重要棋子,对天刺而言极其重要,若非为了二统领,雨蓑壮汉是万万舍不得的,可现在非但没能打探到二统领的确切消息,反倒将上官无意赔了进去,恼的雨蓑壮汉恨不能亲自找上楚昊宇理论理论。

沉默良久,钓鱼老叟终是开了口,道:“且不说兵戟被关押在什么地方,有三百血卫守护,又有莫凡这等高手,就是老夫出手,也不一定能够全功,只能另想他法。”说到这里稍顿,钓鱼老叟又道:“此事,你失之过于谨慎,从而耽误时机,因为,你心存畏惧。”

钓鱼老叟的话犹若一柄重锤打在雨蓑壮汉胸口,让他心神巨震脸色大变,满脸震惊的盯着钓鱼老叟,天刺老前辈,然思索片刻,雨蓑壮汉壮汉发现还真是如此。他顾忌楚昊宇的智计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楚昊宇,若一上来就全力截杀楚昊宇,绝对不是这般结局。

想到这里,雨蓑壮汉立即低下脑袋,沉声说道:“夜老教训的是,是三兔之过,请夜老责罚。”

钓鱼老叟挥了挥手,道:“心存敬畏也非坏事,但莫要优柔寡断。”

雨蓑壮汉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的说道:“三兔谢过夜老提点,万万不会在犯了,只是二哥怎么办?总不能看着他落入楚家之手,二哥虽不惧严刑酷打,可这世间,还有很多办法能教人开口。”

钓鱼老叟摇摇头,道:“影子万万不会让兵戟落入楚昊宇手中,想来留有后身,你不必担心。”

听钓鱼老叟如此说来,雨蓑壮汉脸上有过一丝明悟,只是未等他开口,钓鱼老叟接着又道:“倒是风雨楼和和张家堡入局,就让江南武林乱一阵好了,你小心处理此事,莫要陷进去。”

雨蓑壮汉知道钓鱼老者深谋远虑不会无的放矢,虽没能猜透他的意图却是立即答道:“三兔知道,夜老放心就是。”

张家堡乃是江南绿林道霸主,建造的气势恢宏厚重霸气,然张一刀出身平凡还是觉得土瓦房最舒服,一个人独居在简陋瓦房内。这日中午,简单的吃过午饭,张一刀躺在院中树荫下,微微眯起的双眼似要睡去。

张一刀年过七旬,头发花白稀疏,消瘦的脸庞堆满皱纹却遮掩不住密密麻麻的麻子,也怪不得都叫他张大麻子,可也只是暗地里,但凡当面叫的都被他砍了脑袋,稀疏的眉头依旧可以看出凶狠,修心养性十几年,还是没能磨掉他的杀气。

突然,听远处有脚步声传来,且颇为急促,张一刀猛然皱起了眉头。这两日,他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总觉得有些不安,现在终是来了。张一刀已很少过问江湖事了,便是张家堡,他也交给了几个女儿,因此很少有人敢打搅他午睡。心底一声叹息,张一刀睁开了眼睛,而看是卢老三走了进来,张一刀昏花的眼中猛然爆射出两道光芒,直直盯着卢老三。

卢老三日夜不停的赶了三四日,两眼充满血丝,脸上写满风霜,只是此刻,脸上眼中都是歉意和愤怒。走到张一刀身前,卢老三噗通一声跪了下去,磕头拜道:“老三有负大哥所托,俊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