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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0余支,其余辎重若干。革命军阵亡67人,重伤33人,轻伤184人。
自此,云南新军全灭,通往昆明的道路再也没有上规模的抵抗力量。整个云南的清廷武装就剩几个巡防营了。理论上云南全省还有六镇总兵,即开化镇、临元镇、鹤丽镇、昭通镇、腾越镇和普洱镇,加起来有3万多人,但到了这个年代,这些军队早就退化成了“警察”或“保安”,战斗力还不如巡防营。最关键的是,他们的人手是分布到几千个塘、卡、隘,每个点驻兵3至10名,或10名以上不等,即使在总兵本部也不超过300人。也就是说,他们根本组织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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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江,科社党总部及星科集团总部。
“简直是岂有此理!打一个云南新军都给我损失了4名飞行员,还有2个重伤。好啊,还去和敌人同归于尽,真是勇敢!……混蛋!我花了这么多功夫培养的飞行员,不是让他们去当人操炸弹的!!!”
歼灭第19镇和解放昆明的消息,并没有文德嗣高兴,他反而在大动肝火:“还有那几个要保住飞机,强行迫降的!既然飞机已经不堪操作,为什么不弃机跳伞!?我们制造一架飞机只需要400个工时,成本不到500元,而培养一名合格飞行员,从他出生到训练合格,至少需要20年时间,花费起码10万元!”
空军司令孟蜀上校,空军政委田师雄上校,空军副司令黎米石少校等一众空军大佬老老实实的低头挨训。因为鸡街空袭是空军成立以来最大的一次损失。最重要的是,其中的大部分损失是完全可以避免的,但因为人为因素损失了。
如果是在战斗中损失了,文德嗣不会这么生气。但因为一些个人英雄主义等主观错误造成的损失,却是他无法容忍的。要是人人都像这样,还搞个屁啊。
文总发作了一通,才让这几个家伙走人:“从现在开始,空军要强化制度教育,把人员安全放在第一位。爱惜装备并不是说,装备比人还重要。好了,你们下去吧……”
孟蜀司令硬着头皮说道:“文总,我们现在装备的几种飞机都不太适合轰炸,甚至没有武器……”
文德嗣点点头,说道:“我知道了。空军的新装备已经定型开始量产,最多在月底,你们就有新飞机用了,专业的战斗机、轰炸机、攻击机、侦察机都会有的……另外,也会有专业级的武装飞艇……”
等空军的人下去之后,顾晓绿问道:“文总,我们拿下云南和贵州后,还要继续攻击两广吗?如果这样,我们的人手很难协调过来。”
“不用急,我计划拿下云贵之后,暂时停止进攻,先消灭两省内部的反动势力。云贵这里有不少极端宗教势力和顽固反动势力,这些垃圾都要仔仔细细的清除掉,各地的矿山工地都很缺人,哼……”文德嗣冷笑道。
“我们在云贵的肃反镇反大概需要一个月,调集人员、物资给养等等,大约需要一个半月。因此,我决定在八月份攻击两广。我们必须拿到出海口,陈宦和蔡锷那边有消息吗?”文总问道。
第80章两广局势
锡良这段时间心情很不好。文德嗣的造反让他有种被狠狠涮了一把的感觉,后来他又把文德嗣的《唯物中国》拿来看了一遍,才发现这就是本反书,除了没有把造反两字明确写出来,字里行间都是造反的意思。
这本书他以前也看过,但是相同的字句在当时看来,却是在劝谏大清国的统治者。好吧,这就是屁股决定脑袋,立场不同解读的角度自然不同。
但是现在发现已经是事后诸葛了,文德嗣的科社党已经占据了五个半省,兵锋直抵两广,旁边也有福建的革命党虎视眈眈,老锡现在是觉都睡不好。
文德嗣前些天让洋行送来一封信,是劝降的。大意就是:清王朝已经腐朽透顶,即将灭亡。奉劝锡良认清形势,不要给清廷这艘破船陪葬。如果能够起义当然是最好不过,如果锡良起义的话,可以成为中央政协副主席,并且科社党所辖省份中任选一处当省长。如果不能起义也不要做顽抗革命的事情。如此,就可以保证身家性命……云云。
作为清末有名的能吏,锡良的能力还是很受文总看重,所以给他开出了距今为止最高的官职。当然,以前的交情也占了很大的原因。
虽然文总开的条件很有诚意,不过锡良是不会投降的。但是其他人却并没有和他一样的打算。最近科社党的活动越来越猖狂,新军的军心已经相当不稳,锡良现在完全是靠着本地的缙绅势力,才勉强维持住局面。但现在的两广已经成了真正的孤军,周围全都是革命党。这局面还能维持多久,他自己都没把握。
锡良还不知道的是,他现在最信任的第26镇统制陈宦同学已经有了其他心思。应该说,在锡良还在当四川总督的时候,陈宦就已经和文德嗣有来往了。一开始只是业务上的来往,四川民团刚组建那会儿,锡良还派陈宦来指导了一段时间。到了后来,双方熟悉之后,自然就有专人去给陈宦洗脑了。陈宦和其他的留学生差不多,在思想上也是比较支持革命的,不过他看不上童萌会那伙人,所以在原时空童萌会上门游说他起义的时候,他就以“时机不成熟”作为推脱。
但是文德嗣不一样,他在这里看到一种全新的革命方式,《唯物中国》的发行,更是从理论上完善了这种方式。在加上星科这些年来实实在在的成绩,陈宦的屁股就越来越歪到文德嗣这边了,后来虽然陈宦跟着锡良调离四川,但双方的联络也一直没断。
现在科社党已经是威名赫赫,攻占了5个半省,在这种形势下,陈宦会做出什么决定,也就不难理解了。
蔡锷那边的情况又不一样,他是主动找上门的。以前蔡锷同学受到他老师梁启超的影响,算是立宪改良派,但后来回国后领教到了清廷的下限,就觉得立宪改良是个坑爹玩意儿,开始倾向革命了,和梁启超的分歧越来越大。在研究了《唯物中国》之后,顿时觉得自己才算是真正找到方向。
于是,他就主动写信给文德嗣,讨论书中的内容,经过多次书信交流,蔡锷逐渐转化成了文总的脑残粉。他利用在广西主管军校的机会,在新军和学生当中大肆宣传《唯物中国》,并组织了“《唯物中国》读书会广西分会”。
经过一年多的宣传渗透,现在陆军第25镇的中下级青年军官和军校学员当中,已经三分之二认同了科学社会主义思想,成为了科社党的粉丝。剩下的三分之一,也大都能部分接受,至少不对抗了。现在已经可以这样说:广西的陆军第25镇是科社党之外,最认同科学社会主义思想的军队。既然是科社党的粉丝,他们会做出什么选择,也就不奇怪了。
这也是孙文的同盟会为什么会在两广步履维艰的原因。学会了辩证法的方法论,接受了科学社会主义的众人,自然不会被孙大炮那一套花招忽悠住了。说实话,即使只论忽悠能力,比起科社党那些完整的理论体系,童萌会那套也完全不是对手,毕竟双方差了几百年的积累和见识。如果在没有科社党的原时空,炮公还是能忽悠住一些热血青年,但现在嘛,就成了“货比货得扔”了。
在两广的粉丝们看来,只有敬爱的文总才是这里的天然领袖,其余的一概不认。你孙大炮居然想来捡咱文总的便宜,那是做白日梦!所以他们揍起童萌会的时候,更是加倍的卖力。
在科社党攻入湖南、云贵的时候,这些热血青年就已经快坐不住了,准备响应文总起事,这就是锡良感到军心不稳的原因。不过,很快科社党总部发来了新的指示,让他们稍安勿躁,再坚持一段时间,这才把事态平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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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西陆军小学堂。
这所学校是1907年(光绪33年)2月创立,蔡锷担任总办(校长)。虽然名字叫“小学堂”,但它实际上并不是“小学”,而是相当于国外少年军校或军官预备学校,在学制上属于高中一级,这里的学生都是十五到十八岁的青少年。
这个年龄段的学生正是最热血的时候,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也是最容易接受先进思想的人群。蔡锷就利用职务之便,配合总部派来的政工人员在这里大肆渗透,宣扬科学社会主义思想,几乎所有的学生都被转化成了科学社会主义的支持者。
此时,在总办办公室里,蔡锷正对几个学生代表说道:“李宗仁,你们回去让同学们稳定情绪,等待上级进一步指示,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文主席非常关心你们,要求你们务必保护好自己,今后国家还需要你们,明白吗……”
这几个学生都是“科学社会主义青年团”的骨干分子,也是文德嗣最狂热的粉丝。这段时间,他们上蹿下跳,大搞串联,闹得很厉害。甚至引起了广西提督兼第26镇统制龙济光的注意,老龙虽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也不好处理。
一方面是这些学生都是本乡本土的子弟,很多学生家里都有后台,要是处理得重了,以后难以做人。
另一方面,他是云南土司出身,正是属于被专政的对象。他是老带兵的,对俺大清能否守住云贵是完全不抱信心。果不其然,现在他老家就已经被科社党占了,他现在正发愁怎么才能立功挣表现,以便让科社党对他家里宽大处理呢,当然更不敢把科社党的这些苗子给处理了。如果他真的敢重处那些学生,以科社党极度护短的性子,那就是真的得罪死了,他老龙家在云南的上下百多口还能有活路?
而且他从去年起,对俺大清的前途就很悲观了。科社党去年就派人给他打了招呼,让他认清形势,不要助纣为虐,做出自绝于人民的事情。
所以,他对蔡锷这些人的活动,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假装没看到。但是这次学生们闹得太过分了,尼玛,你们在学校闹闹就算了吧,居然想去武装绑架锡良,这不扯淡吗?幸好发现得早,老龙派人把他们截了回来。这下不处理也不行了,锡良那里总得糊弄过去啊。
于是,大感头痛的龙济光就把蔡锷叫去打招呼,让他对这些学生严加管教,因此有了以上一幕。
蔡锷把这些学生狠狠批了一顿,命令他们不得出校。幸好文总的威望够高,把文德嗣抬出来,总算让这些小家伙安稳住了。接下来,他又把几个学生骨干叫到办公室谈话,给他们稍稍透露了一些风声,免得他们再整出些幺蛾子。
谈了半个小时,总算把这些学生摆平了。李宗仁代表学生们说道:“是,蔡总办,我们会按照文主席的要求继续待命……”
“对了,白崇禧,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了?”
白崇禧是个十五岁的过期正太,此时他一脸激动的说道:“报告总办,已经完成好了!非常感谢文主席和组织的关怀!请组织放心,我现在随时可以参加战斗,解放广西!解放全中国!”小白今年因为重感冒引发肺炎,差点休学回家,组织知道后,马上送来了青霉素等特效药,让他很快痊愈了。
“好好好,很有志气。你不用担心,以后有你的任务!”蔡锷安慰了一番,就让他们下去了。
等到学生们离开后,蔡锷同志才算松了口气,他拿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揉了揉额头,喃喃自语道:“难怪我讨厌小孩子!这些熊孩子真是太麻烦了!以后我无论如何都不当孩子王了!就算文总亲自给我说,我也不干了!!”
蔡锷现在有多个职务,第26镇总参谋官兼总教练官、第26镇52协协统、广西巡抚部院总参谋官、广西兵备处总办、广西测绘学堂堂长,当然还有个广西陆军小学堂总办的头衔。可以说是忙得不可开交,现在还要给熊孩子们擦屁股,真的让他快崩溃了。
不过,蔡总办不知道的是,在原时空,他在广西任教期间却并不受学生欢迎。因为袒护同乡学生,还被广西人视为外省人以卑劣手法迫害本省学生,引发了学生家长的强烈不满,最后搞得广西绅民及学生群起驱逐蔡锷,令其被迫离开。李宗仁同学更是因此记恨了一辈子。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被科社党的政治教育洗脑后的蔡锷,和原时空的那个蔡锷已经完全不同了。他现在已经能和熊孩子们打成一片,完全没有了袒护同乡学生的行为。
“希望组织上早点打过来啊!”蔡锷不禁叹道。
第81章研究机构和黑科技
1908年(光绪三十四年)7月6日,内江,西南科学院一院。
在建立政权之后,文德嗣就把原来属于星科集团一部分公益类、服务类等社会性机构剥离了出去,诸如学校、医院等,都被冠以“西南”或“四川”等地域性头衔,等以后统一中国后,有些机构的头衔还得换成“中国”。剥离出来的都是工业园区外的学校、医院,以便为社会大众服务,而工业园区内的还是继续留在星科编制,主要为工业区服务,当然也可以对外开放服务。
而实验室和研究所等科研单位,则是多挂一块牌子,这种机构企业也非常需要,所以不能完全剥离。而且现在的中国,除了星科之外的科研力量都薄弱到不行,剥离出去根本玩不动。文德嗣打算先搞两块牌子一个机构,等发展壮大了再分家,政府和企业各拿一半,或者继续和在一起搞产研合作。
原星科集团的生物研究所,现在就换了牌子,改名叫做“西南科学院一院”。此外还有科学二院(化学)、科学三院(应用物理)、科学四院(大气、气象、海洋和水文)、五院(自然地理、地质、测绘和环境)、六院(天文)、七院(数学)。还有一个负责核物理和量子力学的八院。“西南科学院”一共设立了八个分院,120个研究所。
应用科学方面,则是设立了“西南工程院”。原星科集团冶金和金属材料研究所也加了个“西南工程院一院”的牌子,“非金属材料研究所”成了“工程二院”,能源研究所成了“工程三院”,以及“工程四院”(电子、电器)、“工程五院”(机床)。以及六院(医学和药物学)、七院(农学)、八院(无机化工)、九院(有机化工)、十院(公路交通和车辆)、十一院(飞行器、航空)、十二院(铁路、机车、列车)……等等一共三十六个分院,666个研究所。它是规模是最大的研究机构。
另外,还新成立了“西南社会科学院”,目前有十一个分院,分别是:负责经济学、金融学和贸易学研究的“社科一院”;负责人类心理学、社会心理学和行为学研究的“社科二院”;负责法学、犯罪学和各国法律条文研究的社科三院;负责意识形态、伦理道德、舆论导向以及传播学研究的社科四院;负责政治学、行政学和管理学研究的社科五院;研究国际关系和外国政治的六院;负责语言学和文字学研究的七院;负责考古的八院;负责宗教学研究的九院;负责研究社会学、人文地理、风俗习惯研究的十院;负责教育和体育,中外武术和保健等相关研究的十一院。这十一个分院下辖研究所有108个。
当然现在研究人员还比较少,除了目前最重要的,这几百个研究所不可能个个满员,有些比较次要的也就只是块牌子,挂靠到相近的专业研究所。而且现在的研究人员大多数都是生化人,本时空土著的数量不到十分之一,毕竟现在的中国实在太缺这些研究人员了。
除了以上三个科研单位,还有一个“西南文史艺术研究院”,主要负责是文学、历史、艺术类等人文艺术方面的研究,因为这方面在文德嗣心里的优先度比较低,所以就没有设分院,只给了十一个研究所的编制,分别负责:外国文学、中国文学、外国史、中国史、文物与艺术品(含金石、篆刻)、音乐、舞蹈、美术(含绘画、雕刻)、戏剧曲艺、民间艺术(包含魔术、杂技)、电影等十一个大类。
在文总向社会公开招揽研究人员时,前三个研究院都很顺利,但是在“文史艺术研究院”的招揽中却碰了一鼻子灰。这个单位遭到了几乎所有“大师”的抵制,这倒不是他们认为这个单位不受重视,资源少,这些情况都是只有加入了才会知道。
他们抵制“文史艺术研究院”的最大原因,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个编制极其不合理。居然把一群戏子、歌妓、跑江湖卖艺等等“下等人”干的事情,和他们这些高大上的文史大师们的研究相提并论,简直是有辱斯文到了极点啊啊啊啊!!!
不但社会上的文史大师们对此异常愤慨,口诛笔伐,就连科社党的一些土著党员对此也颇有微词,当然他们不敢说那些职业“下贱”,这是违反组织纪律,政治不正确的言论。但是他们就从社会分工来说,强调文史类和艺术类的严重不一致。甚至就连那些“人民艺术家”也很自卑,根本不敢和那些大师们并列。
这次“文史艺术院事件”造成的反响非常强烈,甚至就连强制土改和大公审引起的反对都远远没有这么强烈。
这局面让文德嗣等人都傻了眼,他们私下商量之后,才发现是自己太想当然了。冒然把后世的情况照搬到了现在,就成了这种尴尬的局面。文总所在的时代,搞艺术的明星大腕们才是高大上的职业,比那些文人专家风光多了,面子里子都是文化人们不能比的。但清末这会儿可不是这样,这些艺术工作者基本上都是下九流。
但是这种事情也不好强制执行,文总只好对现实让步,按照当下的主流观念,把“西南文史艺术研究院”分拆成两个。一个是“西南文化研究院”,设置了:外国文学、中国文学、外国史、中国史、文物与艺术品、音乐、美术(含书法、绘画、金石篆刻和雕刻)等7个研究所,专门给那些自认为“高大上”的“大师”们玩。前面四项是他们的本行,就不说了。而后面的三项也算是自古以来的君子技艺,玩赏古董、琴棋书画都是风雅之事,他们自然能够接受。
另外又设置了一个“西南艺术研究院”,设置了:歌艺、舞蹈、戏剧曲艺、民间艺术(包含魔术、杂技)、电影等五个研究所,用来安置被主流视为“下九流”的“人民艺术家”们。
在文德嗣看来,对于目前的中国,这些人文艺术方面的东西不能没有,但绝对谈不上太重要,搞这方面的“大师”更是到处都是,随便找几个“大师”过来搞搞,撑撑门面就行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