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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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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起美好回忆的赵铮并未在意,人群中有锐利的眼神看向自己这边,瞧见皇城司的密探时,便望而却步,暂时退开……

第一五四章一身冷汗

宋初之时,单论富庶,南唐在大宋之上。

上元等会,秦淮河两岸的辉煌热闹,只怕犹在东京汴梁城之上。

对于爱热闹的李煜而言,这样的盛会自然不能缺少,东宫的花船便飘荡在秦淮河上。

船上李煜拉着黄姝婷的手,身后跟着几位侍妾,唯独少了太子妃周娥皇。

周娥皇已经有差不多五个月的身孕了,这样的舟车劳顿是承受不起的,而且她也不想去,不想看到丈夫和那些女人卿卿我我。

想想昔年夫妻二人共赴秦淮河赏灯的甜蜜,周娥皇的心里便很不是滋味。

如今人和情都已经变了,何必故地重游,徒增烦恼呢?还是眼不见为净的好。

她努力着想要挽回丈夫的心,可是几番尝试都失败了,以至于越发的心灰意冷。连亲生的长子都和黄姝婷更亲密,自己仿佛成了这东宫多余的人物,唯一亲切的大概只有肚子里的孩子了。

小家伙已经五个月了,偶尔会动动手脚,让自己感受到他的存在。以后这个孩子便是自己的所有,是自己的一切。

看目前的样子,也不知道他父王会不会疼爱的,而他的亲生父亲还远在……

汴梁和金陵之间的距离虽然远,但是消息传播速度却很快,正月初一在汴梁大宋朝堂上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到了江南。

周娥皇很惊讶,没想到他竟然是大宋皇族,也有着高贵的身份。难怪大宋皇帝会派他前来出使唐国……

同样是皇族,他的才能和表现比丈夫不知道要好多少。周娥皇不禁有些担心。赵宋一个寻常的皇族都这般优秀,不知道大宋皇帝雄才大略到了何种地步?

将来……

宋朝肯定是在励精图治。还有许多像他那样的优秀人才;可是唐国,公公(李璟)已经没有什么雄心壮志,而且身体也越来越差,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而将来要继承皇位的丈夫,却依旧是这般“不务正业”,虽说如今已经在参与处理朝政,但更多的心思还是吟诗作赋,游戏娱乐。

而唐国的大臣和士人大都过着醉生梦死的日子,而今的唐国与昔日的陈国又有什么分别?秦淮河的靡靡之音与昔日的《后庭花》又有何分别?

周娥皇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女子都感受到了巨大的危机,但丈夫和满朝的文武大臣却毫无危机意识。仍不知励精图治,准备应对危机……

这样下去,虽说有长江天堑,也不见得能够挡住赵宋的军队。昔日的东吴和陈朝,不都是如此吗?

如果是这样,丈夫会不会步吴主孙和和陈后主的后尘?到时候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如同张丽华那样吗?

周娥皇有些担心,她不希望自己遭遇那样的屈辱,更害怕的是自己的丈夫和孩子。将来会有杀身之祸。

若真有这么一天,能够救自己孩子的,尤其是腹中这个孩子的,恐怕只有……如果他知道这是他的亲生孩儿。会不会施以援手呢?

原本,周娥皇想要永远将这个秘密埋藏在心里,但而今想起。也许……

她有时候在幻想和奢望,如果自己不是唐国的太子妃。如果自己早些遇到他,又会是怎样的情景?

听到宋朝魏王府符郡主与他订婚的消息。周娥皇心里莫名有些惆怅,羡慕不已。直到此时,她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她早已深深地爱上赵铮。

原本她刻意回避,尽量将心思放在丈夫身上,如果能挽回丈夫一点爱怜,能够感受到更多的温馨和幸福,兴许会逐渐淡忘和赵铮之间的孽缘。

可是……丈夫的冷漠将她推的越来越远,加之有腹中孩子存在,这份感情没有随着赵铮的离开,彼此分离而淡漠……

只是自己一腔深情,远在汴梁的他大概永远不会知道。此时此刻,他应该是与那位符郡主赏灯游乐,笑语晏晏吧?

不知不觉间,两行清泪从哪动人的眼眸中流出……

……

汴梁城里,逛街的赵铮猛然打了几个喷嚏。

除了周娥皇深情款款的痴念之外,其他的念叨大概出自于归德军节度使府吧!

上元节,汴梁的街市上热闹万分,普通的市民,甚至一些富贵之家的子弟都上街却玩耍了,但位高权重的节度使们却没这个兴致。

今日趁着上元佳节,听说王审琦在家中设宴,去的人不少,石守信也曾收到请柬,但是他并未前往。

自从得到那些只言片语的消息,知道皇城司在调查自己,皇帝在猜忌,甚至要对自己动手之后,石守信近来低调了很多。

在没搞清楚来龙去脉之前,他是尽量想要低调,也许情况没那么严重,避免让人皇帝赵匡胤进一步猜忌自己。

也许情况没那么严重,自己多参加几次宴会,和那些手握重兵的节度使和禁军将领见面,便可能被说成是相互串联,图谋不轨。

万一宴会上有人酒后再发个牢骚,有什么不敬之言传入宫中,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石守信不想再授人以柄,给皇帝更多对付自己的借口,如果自己的低调能够回避一些麻烦,降低皇帝的猜忌之心,那是最好不过。如果不能,至少不会给亲朋好友带去麻烦……

所以堂堂归德军节度使,侍卫司马步军都指挥使石守信,在上元佳节之日,竟然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

就在石守信一个人自斟自饮的时候,管家引着一个人走过来,看服饰像是宫中的内侍。

“石将军!”

听到那奸细的嗓音,石守信更加确定来人是宫中内侍,便起身问道:“尊驾是?”

“奴婢在宫中福宁店当差,官家听说石将军独自在家中饮酒,名奴婢送来两坛上好的内中酒。”内侍用奸细的嗓音回答之后,便告辞离去了。

内中酒?

石守信瞧着放在桌上的两坛酒水,从坛子和封泥的一眼便看出是内酒坊楚的内中酒。自打后周那会,皇帝便多有赏赐,他已经习以为常。

没想到这时候,赵匡胤又给自己送了两坛?他不是怀疑自己吗?何以给自己送酒呢?

石守信脑中灵光一闪,想起内侍刚才的话,猛然一个激灵,激起一身冷汗。

第一五五章惊弓之鸟

适才石守信没太注意,如今仔细一回想,细节之处有着太多问题。

如果自己没听错,适才那内侍说,官家知道自己独自饮酒,所以御赐内中酒。

自己没去赴宴不过是一个时辰前的事情,官家对王审琦府上的宴会有关注不奇怪,但自己待在家里做什么,按理说应该没有外人知晓,皇帝又是如何得知的?

如此说来,自己的一举一动已经被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皇帝眼中?

一个手握重兵的将军被皇帝监视,这意味着什么?自古以来,帝王监视臣子乃常有之事,但到了这个地步的,应该不多吧?

尤其是在如此敏感的时候,恐怕已经不简简单单是提防了吧?

石守信先是震惊,随后便是忐忑,十五只吊桶已经开始七上八下。

突然送来两坛内中酒,又是什么意思?当真是赏赐,慰藉独自饮酒的自己?想想以往,多半是打仗得胜归来之后赐酒。若说今日上元佳节,君王赐酒臣子也在情理之中,可内侍显然不是这套说辞。

目光落在那两个酒坛子上,石守信的心中莫名抽搐。在他眼里,那坛子里装的不见得是美酒,兴许是夺命……

鸩酒毒杀!

石守信首先想到了这样一个词,自古以来这样的例子实在太多了。唐太宗李世民就曾喝过太子建成和齐王元吉送上的鸩酒,险些中毒而亡,因而才有了后来的宣武门之变。自古以来,死在君王赐酒下臣子太多太多,单是有名有姓,名留青史的便有不少。

难道自己的命运也是如此,成为大宋王朝,要成为第一个被鸩杀的大臣?如果皇帝认定自己是弑君行刺的幕后主使者。或者认定自己对皇朝有着太大的威胁,这样做完全在情理之中,丝毫不足为奇。

不过……皇城司既然在调查,而且有线索,有证据,完全可以公开审理,将自己抄家灭族,何苦鸩酒毒杀呢?何况,古往今来,鸩杀多是发生在牢狱之中。或者判断之后。这样突然,毫无征兆的似乎不多,也许是自己想多了。

也许可能性应该不大,但是……这坛内中酒,石守信却怎么也不敢轻易喝下去。可御赐的美酒,直接倒掉似乎不太合适,万一……摸不准皇帝意图的情况下,石守信不敢贸然行动。

思来想去,石守信吩咐管家办了一件事。有些事情要确定之后,再作打算。

半个时辰之后,汴梁名医林妙手出现在石守信的内书房里,没有人知道。林妙手除了医者的身份,还与石守信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石守信相信,即便自己的府邸被皇帝监视了,甚至府中就有皇帝的眼线。但自己的内书房,是绝对安全的。

石守信什么也没说,直接从坛中道出了一碗酒。送到了林妙手面前。然后静静地坐在椅上上等待,等待一个结果。

又过了半个时辰,林妙手便有了结果,起身禀报道:“将军,此酒乍一看无毒,寻常的银针试探未必有效,但实际中其中加了紫针花等几味药物,此药几乎无色无味,被酒香掩盖之后,寻常人很难发现,贸然服用之后,人会逐渐的精神萎靡,直到卧病不起,甚至……”

“死亡”两个字林妙手没说出来,但石守信已然明白。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此事不可入第三人之耳,你明白的。”石守信叮嘱一声,挥挥手打发了林妙手,他现在很需要冷静。

“是,将军放心,小人明白。”林妙手并不知道那是皇帝御赐的酒水,只道是有人投毒想要谋害石守信。他是个聪明人,知道权贵之家的事不是自己能参与的,作为石家属下,尽己所能加以提醒是必要的,但是事后……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本分,行走于王公权贵之间,这才是活命之道。

书房里只剩下了石守信一个人,他很想冷静下来,但心里却泛起了惊涛骇浪。

这坛子内中酒有毒,不是见血封喉,立即致命的鸩毒,而是慢性毒药,杀人于无形的毒药,赵匡胤想要做什么?

石守信没有怀疑内中酒的来源,自打后周世宗柴荣那会起,内酒坊就管理严格,除了皇帝没有人能轻易拿到内中酒。

再者,那个前来送酒之人身宽体肥,嗓音奸细,肯定是个阉人无疑。普天之下,阉人大都出自于皇宫,所以这酒大抵是皇帝赵匡胤命人送来的。

不过石守信也发现了异常之处,按理说皇帝赏赐都是光明正大,要么有圣旨,即便是传口谕也是有板有眼,记录在案的。

今晚这两坛子内中酒赏赐的太突然,仪式似乎也简洁的有些过头了,除了自家人,只怕根本没有记录在暗,外人也丝毫不知情。

而且来送酒的是福宁殿的一个内侍,平日里大概是在皇后手下当差吧!按理说与臣子接触的,该是平日里垂拱殿侍候皇帝的亲信才是,何以让皇后宫中一个籍籍无名的内侍前来呢?这是为了避免引人注目,来日死无对证吗?

如果自己喝了酒之后,中毒日渐萎靡,继而卧病而死,完全可以被人说成是积劳成疾,或者突发疾病,总之是病故而亡。

想到这个极有可能的可能之后,石守信不寒而栗。

皇帝有心杀了自己,但明着对自己动手的震动会很大,至少其他的武将会有兔死狐悲之感,有人为了自保,铤而走险都不奇怪。

所以他采用了这种很不光彩的卑鄙做法,想要杀人于无形之中,给自己留一个不错的身后名,将自己悄无声息地干掉。不得不说,此计当真歹毒,若非自己事先听闻风传,有了戒备,只怕到了阴曹地府,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如果说,之前自己卷入弑君行刺案还只是传言。这两坛内中酒仿佛坐实了,也许皇帝已经这般认定,对自己起了杀心是真的。

突然之间,石守信觉得自己陷入了莫大的危机,一个关乎到全家老少的生死危机。

看着桌上的两坛内中酒,石守信动了动喉咙。怎么办呢?这酒喝是不喝呢?

……

上元佳节,汴梁街上赏灯游玩的人很多,尤其是汴河两岸。平日里这里便是最为繁华的地段,今晚还能瞧见河水中的流光溢彩,以及来往不断的花船。

是以街市上人来人往。说比肩接踵毫无夸张,与后世春运时车站的人口密度有得一比。

饶是如此,汴梁百姓仍旧穿梭其中,想要凑个热闹,马三夫妇就包括在其中。

往年间,他们也会出门看灯,不过只是看而已。

想想当初的日子,马三的婆娘心里便很不是滋味。孩子们想要买上一盏花灯,或者什么吃食。或者自己想买个什么胭脂水粉,都是可望而不买,只能看看而已。

为此,孩子们还少哭闹。自己也没少埋怨那个勤勤恳恳,却榆木脑袋的丈夫。

那时候,他们根本没有多余的银钱,能够勉强填饱肚子已经算是不错。那还敢奢望买灯购物呢?所以在上元灯会上,只能用艳羡的目光看着别人,然后流口水。直到艳羡的目光便是无可奈何的埋怨。

次数多了,马三婆娘就不愿意上街看灯了,因为对别人而言的欢乐时光,对她而言是最痛苦的时候。与其是街上受那个罪,还不如待在家里,眼不见为净。

不过今年是个例外,家里得了“资助”,一下子多了些银钱,相对富足,这个年过的很不错,别有滋味。马三婆娘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地吃肉了。从除夕到现在不过才半个月时,她腰腹上已经多了一层肉,脸蛋上多了血色的同时也明显更胖了。

对此,她十分满意,这才是人该过的好日子。而今上元节再快快乐乐地赏一回花灯,便算是给新年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过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幸福年了。

出门时,马三婆娘特意换上了一件新作的花衣裳,哪怕黑夜里没能看,哪怕有可能被烟火烧出几个窟窿,她依旧坚持穿上,并毫无“畏惧”。衣服做下就是穿的嘛,如果坏掉了再做新的就是了,以而今的家底,扯上几尺花布完全不在话下。

将一把铜钱藏在了怀里,马三婆娘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上街之后的给孩子们买上几盏花灯,再买上几样可口的小吃,让孩子们过过瘾。至于自己……

好多年了,从来没添置过什么像样的首饰,今年定要弥补这个遗憾,买上两个镀银镀金的簪子,再买上一对镯子……再去胭脂铺挑上些许水粉,听说都是江南来的新货,据说是唐国太子妃也在用,擦在脸上男人都喜欢……

……

赵铮和符璃一路玩的很开心,新年的玩意和物事让出身高贵,“少见多怪”的小郡主新奇不已。最重要的还有赵铮陪同而来,两人难得有如此甜蜜独处机会,彼此都分外珍惜,开心不已,享受难得好时光。

不过赵铮却连续打个几个喷嚏,也不知道是谁在念叨自己?想要轻轻松松过个上元,陪着女票赏灯游玩怎么就这么难呢?

寻常百姓虽然生活艰辛,但有自由的快乐,身为皇族,却多了很多禁锢和迫不得已。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在庙堂,身不由己……尤其是一个身居要职的皇族子弟,这日子就更不舒坦了。

如果可以,这个皇城使还是交给别人来做吧,特务头子可不好当……

唉!

赵铮暗自感慨一声,心中却生出一个念头,今晚谁要打扰了自己和符璃的美好时光,那就休要怪自己不客气。

希望美人来触霉头,让自己拥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是奢望?

……

“今晚街上应该是灯火辉煌,流光溢彩吧!”锦袍男子坐在书房里,感慨一声。他这样的人物自然不会到大街上去与人同乐,与石守信不同的是,他没有喝闷酒,而是待在房子里,仿佛有在酝酿什么新的计划。

黑衣人轻声回答道:“没错,上元佳节。汴梁历来人潮涌动,热闹非凡,今年想必也不例外。”

锦袍男子感慨道:“这都是周世宗功劳啊,老夫我历经数朝,石敬瑭在契丹人的帮助下得了江山,当时契丹大军直接进了汴梁城,将城中洗劫一空。

(后)汉时才逐渐恢复了元气,但还是很萧条,直到(后)周时,世宗柴荣励精图治。中原才日渐平稳富庶,这汴梁城里才恢复了繁荣盛况,他赵匡胤都做了什么?不过是捡了个大便宜罢了,也不知道,看到这样的景象之后会不会汗颜?”

“没错,周世宗励精图治,确实为一代贤君。”黑衣人不知道是怀念往日的岁月,还是在替主人感到不值。

锦袍男子摇头道:“周世宗若能长寿,多年励精图治。南征百战,功勋作为恐怕不在汉武帝之下。两人都立了幼主即位,可汉武帝选对了霍光辅政,汉朝兴旺如初。而周世宗。他选错了人啊,范质连金日磾都不如,哪里镇得住一众虎将?大周岂能不亡?”

黑衣人附和道:“当初若世宗皇帝选主公,肯定会是大周的霍光。甚至能与周公比肩,必定能够名垂青史,流芳百世。”

“哼哼。可惜啊,阴差阳错……”锦袍男子感慨一声,问道:“礼物都送到了?”

黑衣人确信道:“送到了,石守信果然没有去赴宴,而是一个人在家里喝闷酒,两坛子内中酒已经送到,石守信果如主公所料,心有疑惑,我们的人确定,林妙手进过了石家府邸,以他的水平,肯定能够查出其中的门道。”

“哼哼,想必石守信现在的多半是吓破了胆吧,君臣之间猜忌起来,啧啧……”锦袍男子冷笑两声,仿佛觉得很是讽刺。

“主公,石守信会不会真的喝了那酒水?”黑衣人仿佛有些担心,如果是这样就麻烦了。

“你觉得石守信是那种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人吗?”锦袍男子道:“看吧,老夫相信他不是那种人,否则……哼哼……”

黑衣人担忧道:“主公,属下担心石守信会不会发现端倪?”

“也许吧,只要你们做的稳妥,暂时应该不会……如果迟了一些再发现,也于事无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锦袍男子道:“不管石守信相信与否,他会认定一点,皇帝猜忌他们这些手握重兵的武将是肯定的,尤其是当年他们义社兄弟,有哪个皇帝愿意和臣子称兄道弟呢?只要帝王有猜忌,他的危机就存在,只要他不想坐以待毙,放下已经得到的一切,就会有所行动。”

“是,属下会密切注意此事。”

锦袍男子笑道:“不出所料,接下来几日,石守信多半会称病不出,暂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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