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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辅-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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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五公子放心,本官会处置妥当。”吴廷祚这个“权知开封府”做的是心惊胆颤,他也知道这块烫手山芋不会拿很久了,这个当口上不想有任何闪失。更不想得罪赵铮这个特务头子,所以十分配合。

“如此,多谢了!”

建隆二年正月初一夜,赵铮带着嫌犯悄然回到皇城司。

李元道:“五公子,让那店主来辨认吧!”

“辨认是肯定的,不过你再去找上七八个体型相似之人,换上同样的衣物,再让那店主来辨认。”

“这……”

“否则他为求脱身,随便回答,我们该怎么办?众里挑一要是能认出来,那才确定。”赵铮笑了笑,这是后世刑侦辨认的基本原则。

结果是让人欣喜的,那店主虽然本皇城司抓走,但并未受到严刑拷打。关押之处也是寻常的房子,而非牢狱,平日里还有正常的饭菜供应,因此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和判断力并未受到影响。

是以在让他参与辨认时,仔细辨认后,认出了当日购买布料的顾客,恰是今日开封府抓到的嫌疑人。

李元喜滋滋地跑过来,笑道:“五公子,是此人错不了。”

“那就去审问吧,留着性命,无论怎么做,都要保证他以后能正常说话,不可疯疯癫癫……”赵铮仿佛情绪并不是很高,只是淡淡地吩咐一声。

作为一个接受过现代文明教育的人,他不主张刑讯逼供,但在大宋很难行得通。

严刑拷打是必然的,天下各大衙门都有刑具,皇城司更是有许多骇人听闻的刑具和手段,与所谓的xx十大酷刑不相上下。

赵铮并不想这般残暴不人道,奈何大环境如此,这个年代的刑侦手段着实有限。在着急的情况下,面对有可能是死士的穷凶极恶之徒,只能严刑拷打。

就这,也未必能够获得有价值的口供,赵铮已经做好准备,采取现代一些审讯手段,比如疲劳审讯什么的。

不过很意外,李元不久之后来报,还没打到什么程度,那厮就已经交代了。

“五公子,此贼承认了。”

赵铮诧异道:“这么快就承认了?也没挣扎几日?”

“哼哼,五公子有所不知,皇城司里有好多道大菜,只要听一听都会大颤,何况……”李元似乎还洋洋得意。

“好吧,你且说说他都交代了什么?”赵铮脸色一如既往的平静,更没有兴奋可言。

李元道:“此贼名叫李丰,齐州人,曾在城中的泰兴商号做事,十月里,店中老板吩咐他购买与松柏针叶颜色相近的布料……

后来我们查封了五丈河的染坊,他便接到商行老板的吩咐,躲藏在城中的民居之中,若非今日大火,想必也发现不了。”

赵铮听得清楚,沉吟片刻道:“去查查,泰兴商号是做什么的?什么背景?”

“这个,属下已经查问清楚了。”

“这么快?”这次速度之快,连赵铮都有些惊讶。

李元道:“因这泰兴商号是汴梁一大粮商,民以食为天,粮商的背景无论是政事堂,还是皇城司都有记录。”

“那泰兴是谁家的?”

“石家,归德军节度使石守信……”

原本还淡定的赵铮猛然一惊,哪想到此事竟然牵扯出石守信来。

李元也惊愕道:“五公子,莫非当日行刺的官家之事和石将军有关?”

哼,赵铮苦笑一声,这事情是越来越复杂了。

谁都知道,陈桥兵变,赵匡胤之所以能够率军顺利进城,有赖于石守信和王审琦的接应。所以毫无疑问,石守信是从龙之臣,功劳巨大。

他继任了官家原本的归德军节度使,而且还是禁军侍卫马步军都指挥使。大宋皇帝前后两次御驾亲征平叛,他石守信都随同作战,功劳卓著,非同一般。

最重要的是,他手里掌控着一支足以影响江山稳固的大军。他要刺杀皇帝?他有理由这样做吗?李丰的口供可信吗?

一瞬间,多个念头冒出来,在赵铮的脑海里翻腾。确切的答案他此刻说不出来,但有一点是肯定的。

那就是石守信已经主动或者被动地牵涉进来,这件事越来越复杂,这潭水也越来越混。

“不见得啊!”赵铮沉吟许久,轻轻摇摇头。

李元道:“五公子的意思是?虽说没有实质的证据,但这已经算是线索了,再详加调查,也许还能查到更多。”

“话是这样说,可你不觉得,此事太过巧合吗?”

“这,五公子是说……”

“说不上,总觉得太凑巧了,仿佛我们想什么便来什么,像是赶着上门的好事。”

“呃……那怎么办?”李元小声道:“石守信如何处理?官家哪里要禀报吗?”

“关于刺客,继续调查,石守信那边盯着就是了,切莫打草惊蛇。”

赵铮沉吟片刻,若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李元,悠悠道:“官家那里自然是要奏报的,今天太晚了,明日我要进宫去给太后请安,然后去见官家。”

“是!”李元应了一声,若有所悟。

第一四八章抓鬼行动

赵铮次日一早便进了皇宫,去向杜太后请安。

虽说除夕夜刚磕过头,但对外而言,他赵铮是昨日才恢复皇族身份。作为皇室的子侄晚辈,新年之际,不入宫向太后朝贺请安,于理不合。

虽说血缘差了许多,但按辈分算,杜太后算是婶母,对这个侄子还是相当喜爱的。

看到赵铮的时候,连连点头道:“好啊,我家五郎果然是一表人才。”

“太后谬赞了。”

赵铮笑了笑,这位慈祥的长辈如今看着倒是身体康健,精神矍铄,可前世的记忆里,杜太后没有看到建隆二年的桂花便崩逝了。

真希望是历史记载的偏差,或者蝴蝶效应已经产生,让这位老人家多活几年。也许这样,老赵家手足相残悲剧兴许就能避免了。

“你有能耐,这吾知晓,好好帮着官家做事,这江山是赵家的,赵氏子弟都有责任尽心维护。”杜太后语重心长,她之所以同意赵铮认祖归宗,正是看中了这一点。

“定当尽心竭力。”

杜太后点点头,微笑道:“吾相信,你会做得很好,至于你和符璃的婚事,司天监已经在择吉日了。不过呢,天家娶亲,王府嫁女,这排场礼仪很重要,所以这三媒六聘,所有环节都不能少。

一样样办下来,也需要些时日,礼部和内侍省如今忙着二月的长春节,怕是也忙不过来。所以此事,还需二月之后再着手操办,你莫要着急。吾会亲自盯着,皇后与你二嫂亲自操持,你就放心好了。”

“多谢太后记挂,不过你老人家千万莫要累着,保重身体才是。”对此。赵铮是由衷感谢。

“嗯,放心好了,有你的暖炕和地龙,这一冬天过的很舒坦,身体好着呢!”杜太后笑道:“官家该在前面等着你,吾老婆子就不耽误时候了,你去吧!”

“是,小侄告退!”看着杜太后红润的气色,赵铮不禁在想,真希望暖炕有助于她的身体。能够延年益寿。

……

垂拱殿里,虽说是过年,但当皇帝的却时刻不敢懈怠。无论是大宋内政,还是十国形势,都得时刻关注。

赵铮到来时,赵匡胤还拿着一份文书道:“荆湖传来消息,南平高家对江陵一代控制日益松懈,湖南的周行逢重病卧床,似乎时日无多了。荆湖似有混乱之兆。”

“皇兄是打算先从荆楚一代入手为切口?”赵铮随口问了一句。

“你觉得呢?”

赵铮当即点头道:“倒是不错,荆襄两湖扼守大江中游,可从南阳一带出兵,沿着汉水直接南下。若是掌控于手中,等若是在南方钉入一枚楔子。

如此将唐、蜀、南汉三国分割开,不至于让他们联合。而且,顺着湘水。沿着秦时的灵渠故道可以直接讨伐南汉;顺着大江东下,可以直逼唐国都城金陵;溯江而上,或者沿着夷陵故道西进。便可进入巴蜀,乃我大宋一统南方的要冲之地。”

“看来你小子的眼光倒是不错,战略谋划倒是有些见解。”赵匡胤当即称赞。

赵铮笑道:“臣弟上一遭经荆楚出使唐国,一路看着路线地势便有此想法。何况无论是汉末魏蜀吴争夺荆州,还是隋朝杨广灭陈,都有类似策略,臣弟也只是借鉴罢了。”

“嗯,难为你年纪轻轻,倒是有这般见地,看来朕还是看低你了。”赵匡胤笑道:“不若找个机会让你去军中历练一番,说不定来日还会是一位统帅呢。”

“皇兄谬赞,臣弟愧不敢当。”

赵匡胤这才放下手中的文书,笑问道:“除了向太后请安,有什么要对朕说的?”

“皇兄,这两日倒是不断有赶上门的好事。”

“哦?说来听听。”赵匡胤似乎饶有兴趣。

赵铮道:“先是除夕夜有了橐驼儿的踪迹,就在昨日,行刺你的刺客也有线索了。”

闻听此言,赵匡胤脸色一寒,沉声问道:“查到什么?”

“刺客身上的那件绿衣裳查到一些眉目,就目前掌控的线索来看,与一个人有关。”

“谁?”

“石守信!”

“他?”赵匡胤显然也十分震惊,眼神里还有几分难以置信,却也有强烈的愤怒。

赵铮随即将详细的来龙去脉道来,也直言了自己的猜测,说道:“皇兄,臣弟总觉得此事有几分蹊跷,两个月毫无音讯,突然之间便查到了,有些太过凑巧。”

“你是说此事另有隐情?说下去。”赵匡胤眉头一动,不知道是不希望石守信是行刺的幕后主使者,还是有别的担心。

“弑君刺驾乃是诛九族的大罪,为了保密,杀人灭口是最稳妥的办法。可无论是一开始,还是后来臣弟五丈河染坊打草惊蛇,对方都没这么做,此为疑点一。”

赵铮继续道:“偏巧昨日他就出现了,若说此人真被石守信看中做如此重要的事情,焉能如此不济事,在几个救火的差役面前漏了马脚?臣弟甚至怀疑,此人很可能是故意引起注意被抓的,此为疑点二。

进了皇城司,还没用多少刑,此人便什么都交代了,石守信的眼光不至于如此差吧?何况此人交代的讯息,轻易便于石家扯上关系……臣弟愚见,冒着抄家灭族的风险刺驾,行事便不会如此不谨慎,此为疑点三。”

“你的意思是,此事并非石守信所为?”赵匡胤沉声询问。

赵铮如实:“臣弟并不确定,但觉得可能是有人想要混淆视听,甚至从一开始就布好了这个局,目的就是为了嫁祸石将军。不出所料,数日之内,顺藤摸瓜,肯定还能查到一些佐证石将军行刺的线索抑或证据。”

“哼,果然是有小鬼在背地里捣鬼。”赵匡胤脸色阴沉,怒意十足。

“皇兄,显然是有人想要图谋不轨,坐在暗处放冷箭不成,如今有想要离间你和石将军的关系。毕竟石将军是归德军节度使,还是禁军侍卫司马步军都指挥使,位高权重啊!”

赵匡胤冷冷道:“派人盯着石守信,查查到底是否有异常,还有,尽快查出到底是何人在背后弄鬼。给朕把这些鬼都挖出来,朕倒要看看,他们是不是青面獠牙?”

眼下当真有神鬼满汴梁的意思,既然皇帝发话了,那么抓鬼行动,即刻开始。

至于石守信,不管他是否与弑君行刺有关,他都是重点监管对象,眼下至少不能让他被人利用。至于将来,赵匡胤应该不想让他成为一个隐患和威胁吧!

想到这里,赵铮心中一动,此刻的赵匡胤,是不是已经在酝酿杯酒释兵权了呢?

第一四九章西施与权位

正月初二,放在后世大多是女儿女婿给老丈人拜年的日子。

这日晚上,武信君节度使府赵彦徽府上来了几位重量级客人,归德军节度使,禁军侍卫司马步军都指挥使石守信;镇安军节度使张令铎也赫然在列。

义成军节度使、殿前副都点检,驸马都尉高怀德;江宁军节度使、侍卫司马军都指挥使张光翰;泰宁军节度使、殿前都指挥使王审琦等,也接到了邀请,但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未能前来。

比如高怀德,妻子燕国长公主赵嫣然身怀六甲,新年之际冷落了妻子,前去看舞女美姬显然不合适;张光翰则是因身体不适,王审琦则需侍候生病的老母,因而都派人前来致歉,本人不能前来。

石守信并不知道这些好兄弟们,因为各种原因耽误了行程,是以到来时才发现只有自己和张令铎两人前来。

主人赵彦徽苦笑道:“还好两位到了,否则今日老弟我的面子就挂不住了。”

“听说你府上来了一批吴越舞姬,怎么也得来看看。”张令铎笑了笑,眼睛色/眯眯的。

石守信也笑道:“正是,自古以来就有越女甲天下的说法,那西施能美的让吴王夫差亡了国,得看看。”

“保准让你们不虚此行。”赵彦徽得意道:“这些原本是李重进府上的歌舞姬,这扬州城破之后,我想办法收拢过来的。”

石守信听得明白,原来是这么回事。李重进原本是淮南节度使,驻守的扬州向东南不远就是吴越,吴越钱氏为了一方安定,弄几个美女贿赂一下后周东南大将也在情理之中。

只是城破之后,李重进被抄家,歌舞姬四散流落在外。自己这个统兵的大将都没捞到一个,倒是让赵彦徽给抢了先。

落座之后,一众舞姬立即上场,吴侬软语,轻歌曼舞,着实让人眼前一亮。尤其都是一群年轻漂亮的江南女子,风姿卓越,楚楚动人,当真是我见犹怜。

赵彦徽笑道:“守信兄,当初这扬州可是你攻破的。如此美貌的女子,你竟看也不看一眼,平白便宜了我等,是不是有些亏啊!”

“嗨,就是啊,当初忙于战事,侍候御前,哪里有心思在乎几个女人。”石守信笑道:“而今看来,确实是便宜你了。”

张令铎笑道:“那守信兄可是亏大了。如今再想要弄到江南女子可不容易了,驻守扬州李处耘可是官家的心腹,所以想要和南边来往可不容易,搞不好可就会被扣上一个私通敌国的罪名。”

赵彦徽道:“私通敌国我是没兴趣。多从江南的采买几个的女子倒是真的,江南女子到底不同于北方,一个个水灵灵的。那皮肤吹弹可破,摸在手里……啧啧。”

石守信不免皱眉道:“我说彦徽啊。你这个年纪,都快要做祖父的人了,怎地还……”

“男人嘛。不就是好这口嘛!”赵彦徽道:“可惜了,驻守扬州的不是你守信兄,否则我就能光明正大的去吴越和唐国挑选美妾了……”

“也是,当初怎么不是守信兄你驻守扬州呢?说起来,你可比那李处耘资历高多了,驻守扬州,保准唐国与吴越不敢有丝毫异动。”张令铎仿佛是无意随口道出了一句。

赵彦徽道:“嗨,适才不过开个玩笑,当真要驻守扬州了,有什么好的?应付着唐国和吴越辛苦不说,还远离都城,哪有侍奉在官家身边好?

再者说了,官家对咱守信兄可是重用有佳,两次平叛都带在身边,如何会舍得将守信兄留在淮南呢?”

张令铎却摇头道;“不见得,平叛是都带着守信兄,可一定是重用吗?”

这次不仅是赵彦徽面露震惊,石守信的眼睛也动了,这句话无疑是刺激到他的敏感神经。

“令铎兄,你这话是何意?”赵彦徽瞧见石守信的窘态,帮忙问出了一句话。

张令铎冷笑道:“守信兄,按理说咱做臣子的,不该妄议君上,可是……这,而今官家重用亲信,对于我们这些从龙之臣,仿佛处处提防。

就好比说守信兄你,今岁官家御驾亲征,两次都带着你。这一来是因为你能征惯战,二来似乎是重用你,可是……这除了重用,会不会还有忌惮呢?”

瞧见石守信的面色,张令铎续道:“官家陈桥兵变,黄袍加身当了皇帝,他最怕臣子们依样画葫芦。所以对功劳权重的武将必然会有所提防,尤其是守信兄你。

早在前朝,你在禁军中的地位不比他赵匡胤低,能力、威望和战功都不比他差,如果当日带兵出城的是你守信兄,那而今这天下兴许该姓石。”

“两位慎言,可不敢口出大逆不道之言。”石守信急忙出言制止。

“是为守信兄你抱不平罢了,此间只有你我三人,谁也不会知道?”张令铎满不在乎道:“倒是守信兄你要注意了,官家出征在外将你带在身边,回京之后又不让你驻守在外,恐怕是忌惮你,怕你拥兵自重,重演陈桥兵变。”

赵彦徽叹道:“仔细说起来,我们这些手握兵权的武将都在提防之列,不过相比起来,就守信兄树大招风,官家怕是最不放心。”

“我等忠心,天日可表,官家都看在眼里的。”石守信只回答了这么一句话。

“这颗不见得,自古帝王多猜忌啊,我们是忠心耿耿,可皇帝心里未必放心啊!”张令铎又是一声叹息。

“狡兔死,走狗烹,虽说眼下大宋强敌环伺,远没到狡兔死的地步,可是我们这些……天下能打仗的将军多了,不多我们几个。”

赵彦徽感慨道:“你看官家的举动,李处耘、韩令坤、潘美、王全斌这些他麾下嫡出的将领和亲信,如今全都受到重用。我们几个,看着倒是位高权重,身份尊贵,可实际什么事都没有,这时间长了,只怕要被架空了。”

“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感觉,昨日朝会上,官家流落楚的意思,明显要重用赵普和赵铮这些亲族心腹,就说那相位……范相和王相已经做好了随时离任的准备。”

张令铎道:“文臣离任,告老还乡,也算善终,可是我们武将……除非全部交出兵权,解甲归田,否则啊……

可舍不得啊,一辈子在刀口上舔血,在行伍之中摸排滚打很多年才有今日的一切,就这么扔下,委实有些舍不得啊。”

“令铎兄莫要眷恋权位,想想当年越王勾践时,范蠡急流勇退,带着西施泛舟五湖;而文种贪恋权位,最终落得个兔死狗烹的下场!”

赵彦徽道:“虽说舍不得手中的权位,可若为了自身安危,子孙富贵,该放的还是放下吧!我儿安邦被赵铮打成重伤,原以为官家会主持公道的,可是……罢了,罢了!”

“激流通退说得好,可是做起来……若是如此,仔细想想这些年我们卖力拼杀为了什么?何必冒着生死危险受这份罪呢?”

张令铎道:“最害怕的是,你交出了兵权,官家也未必彻底放心,到那时可就全无反抗之力了,那时候才真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啊!”

“想想韩信,想想周亚夫,也许他们的经历就是我们的来日……尤其是守信兄,从龙之臣中,属你的威望与权势最高。从过往的经历看得出来,官家这是有意提防你……你可尤其要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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