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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老爹一旁听着,有些好奇地问叶小天:“儿子啊,你已经找媳妇了?”
叶小天赶紧道:“爹,儿子只是喜欢她,还没订亲呢,这事儿,当然得经过您二老……”
叶老爹摆摆手道:“哎!我不是怪你这个,你这孩子,出息了,真叫爹出面,爹又能帮你什么,爹是想问问,那闺女是谁家的孩子啊?莫非是个什么大官家的姑娘?咱们叶家,能配得上人家吗?可别……”
叶老爹也是因为叶大嫂的原因,实在有些怕了。当初就因为家境未必及得人家,又因人家闺女漂亮,委屈求全地才娶回来,结果连公婆都跟着受气,一听哚妮说小天要娶的媳妇儿出身高贵,不禁忐忑起来。
叶小天还没说话,一旁苏循天就开口了:“老爷子,您别担心,你那儿媳妇,天仙子一般的人物,俊着呢,而且温柔贤淑,特别听叶大人的话!至于说出身,嘿嘿,本来呢,咱叶大人就算是一府推官,那也是配不上人家的,可是咱叶大人,现在可是土司老爷,不是官了!”
叶窦氏哪知道土司是方是圆,是能吃还是能用,她还以为相当于员外老爷,所以登时急了:“这话怎么说?我家小二被朝廷免了官了?”
叶小天哭笑不得,道:“娘,不是免了官。我是做了另一种官,一种更大的官……”
叶老爹听的两眼放光,他在京城里,而且在天牢做了一辈子狱卒,可谓见多识广,但是对土司这个称呼,同样陌生的很,忙道:“有多大?不会有知府那么大吧?”
苏循天把嘴一撇,道:“知府?比不了!”
叶老爹放了心,笑道:“我就说呢,小二再本事,还能蹿上天去?这要是比知府老爷官还大,简直是不像话!”
哚妮“噗嗤”一声笑了,赶紧掩住口,灵动的眼神儿往公婆一瞅,瞧他们没生气,这才解释道:“公公,婆婆,苏先生说的比不了,是说知府老爷比不了小天哥。”
她这么一说,就连叶大嫂都呆住了,眼见小叔子这么本事,整个叶家都要鸡犬升天,她不知何等开心,当然心底里也有些埋怨自己男人没能耐,不过还是喜悦的成份居多。
此刻一听小叔子比知府老爷还厉害,叶大嫂都快坐不住了,总觉得要起身肃立一边心里才踏实,她瞪圆了杏眼,惊讶地道:“比知府老爷还厉害?”
叶小天离开京城的时候,他的小侄子还太小,所以现在对他已经全无印象,他和家里人聊天,拴柱只管偎在母亲怀里,既有些怯怯,又有些欢喜地看着他,并不大敢说话。
他见此人和自己父亲生得一模一样,就是爷爷、奶奶和他说过的那位二叔,本来就有些亲近,再加上这位二叔又带来这么多好吃的、漂亮的礼物,他就更欢喜了,只是叶小天久居高位,气度自然养成,虽然在自己家人面前他没有摆架子的意思,可是有些习惯是自然而然的,小孩子直觉强烈,就有些敬畏。
现在听到这里,好奇心起,终于忍不住问道:“叔……叔父,那你究竟是多大的官儿啊,比八府巡按还厉害吗?”
叶小天听他连官职里本来没有,只在戏曲中出现过的八府巡按也搬了出来,不禁失笑,亲昵地捏了捏他的脸蛋儿,笑道:“那哪儿比得了,人家可是有尚方宝剑,钦差大臣呢。”
苏循天道:“小家伙,你这叔父,可是比八府巡按还要厉害!我就这么说吧,就是当朝首辅宰相老爷,皇上的亲兄亲弟那些王爷,都比不了你叔父!”
此言一出,叶老爹和叶窦氏,还有叶大嫂全都惊呆了。叶老爹讷讷地道:“不……不会吧?苏先生,你可别哄我,这个……我们家小天,怎么可能当这么大的官儿,不可能、不可能啊……”
叶小天笑着摆手,想要谦逊几句,苏循天已抢着道:“老爷子,您有所不知。要说呢,这首辅大臣他的确是厉害,帮皇上管着整个天下呢,这个呢,叶大人是比不了。要说那些王爷们,皇亲贵戚,其实论起身份之贵重,叶大人也的确是比不了,可我为什么说叶大人比他们都要厉害呢?”
苏循天说的兴起,把板凳搬近了些,道:“咱叶大人管的人不及首辅大学士多、管的地盘不及首辅大学士大,可咱叶大人当了土司,那就是世袭罔替,父传子、子传孙,代代传承,千秋万载,大学士比得了?
再说那亲王,王爷就藩,有封国、有子民,可他管得了吗?他们连自己居住的城池都不敢踏出一步,唯恐被人说他有谋反之意。地方上的大臣们对他们也是敬而远之,要避嫌嘛。天天只困在自己王府里的王爷,有多大的权利?
可是咱叶大人,跟他们一样世袭罔替,可是在他的领地之内,那就是无法无王、为所欲为啊,要人生就生,要人死就死!有些王爷敢这么霸道?出点小错,都得防着有人到皇上那儿弹劾他。可土司老爷,那是皇帝都允许的特权,你说比王爷厉害不?”
苏循天往外瞅瞅,压低嗓门道:“这里没外人,我再有句大逆不道的话。贵州那儿的土司老爷们,一个个都是传承了五六百年上千年的人家,最久远的土司是汉朝时候的。明白了吧?皇帝可以换人,天下可以换人,可土司人家,千百年也难得一换,比当皇帝坐江山还要稳当呢!”
苏循天说到这里,叶老爹和叶窦氏已经惊得张口结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叶大嫂惊羡地望着自己的小叔子,同样是无言以对。自从嫁到老叶家,她一直觉得委屈了自己,可是成亲那么久,孩子都有了,也只能认命。
现在,她忽然觉得自己前世也不知积了多少福才能嫁到老叶家。虽然看着叶小天那副与自己男人一模一样的面孔,她心中也不无遗憾:人家再有本事,终究是自己小叔子,比不得是自己男人。可她的男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恁啥本事没有,这两年又添了一身恶习,正愁这个家不知该如何维持下去。如今小叔子偌大的出息,终究是一幢大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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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为他人作嫁衣裳
叶小安回到自家巷口,先站住脚步,看看上下衣衫,搓搓脸颊和脖子,其实他脸上明明没有唇印和胭脂,可总怕留下一点女儿香,被娘子看出端倪。仔细检查一番,确认没有问题后,他才迈步进了小巷。
“咦?谁这么勤快,把雪都扫了,难怪走着轻松。”叶小安正想着,忽又发现左右路边每隔五步便站一人,肋下按刀,肃立如山,身上蒙了厚厚一层雪却一动不动,不禁把他吓了一跳。
叶小安缩了缩脖子,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越走越是害怕,等他走到自己家门前时,看见路口一下子增加了八个按刀侍立的高大魁伟武士,神情肃穆,剽悍威猛,吓得他都不敢迈步了。
其实那些武士早就看见他了,一瞧他的模样与自家主人一模一样,就知道这人就是主人说过的兄长,只是叶小安并不认识他们,不便上前贸然见礼。这时见他迟疑不前,连自己的家都不敢回了,几名侍卫不禁有些好笑。
其中一人正想上前见礼,对他说明一下情况,旁边院门里忽然探出一颗光头,熊大爷冲着叶小安兴高采烈地招起手来:“小安,小安,你回来了啊?”
叶小安一见熊大爷,赶紧跑过去,忐忑不安地道:“熊大爷,我家……我家这是出什么事啦?”
熊伟道:“甭怕!哈哈,是你二弟回来了,你知道吗,你家小二现在可是混大发啦,那派头、那威风!哎哟嘿,我都形容不出来!你看见那些人了吗?全是你二弟的手下,还有旁边那么多车,看见没,大包小裹的,全是拉回你家的东西,你们老叶家这下子可抖起来啦。”
“我兄弟回来了?”叶小安大喜,赶紧对熊大爷道:“大爷,咱们回头再聊,我先回去看看我兄弟!”
叶小安喜悦不禁地冲向自己家的胡同口,虽然知道那些身形雄壮、虎目晶亮,看着有些吓人的武士是二弟的属下,可是到了胡同口还是有些害怕,叶小安冲着他们客气地点点头,便一溜烟儿地闪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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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国舅府上,李国舅拥着波斯国的金丝绒毯,懒洋洋地坐在红泥小焙炉旁,从热水中提起一只永乐年间的青花小酒壶,微微一倾,酒液沥下,洒进面前杯中,放下酒壶,向前边做了一个请饮的姿势。
欠着屁股坐在椅上的徐伯夷赶紧抢上一步,将杯捧在手中,殷勤地道:“多谢国舅爷赐酒!”
徐伯夷小小地抿了一口,便聚精会神地看向李国舅。
李玄成慢条斯理地道:“刚才,叶小天已经回京了!”
徐伯夷身子一震,瞿然看向李玄成,李玄成盯着泥炉中红红的炭火,冷冷一笑,道:“衣锦还乡啊,我都没有他那样的气派、威风!”
李玄成一直觉得自己现在残缺的只是身体,其实他并未注意到,他说这句话时,语气又嫉又恨,其实身体的残缺,已经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他的心理。
下体的彻底坏掉,使得他的身体已经不能产生雄性激素,肌肉开始变得松驰、光滑、更加白皙,与此同时,他的心理也开始悄然变化。他依旧对莹莹念念不忘,他以为是自己不能忘情,其实他对莹莹已经很难说还有什么欲望,如果说有,那也只是因为不甘而产生的执念。
他恨叶小天,但大可不比对叶小天乡下暴发户似的炫耀产生嫉恨,曾几何时,他是淡泊一切世间荣华,一心追求长生之道的,现在他的喜好和情感,都在改变着。
李玄成轻轻吁了口气,微微抬起双眼,冷冷地盯向徐伯夷:“你说,咱们该怎么对付他?”
徐伯夷努力想了想,忽地双眼一亮,问道:“国舅在礼部,可有熟识的朋友?”
李玄成冷冷地道:“怎么?”
徐伯夷道:“他回了京,先要到礼部三天,去那里接受觐见陛下的礼仪培训,如果国舅在礼部有人,就可以趁机做些手脚,让他不懂规矩,于御前失仪……”
李玄成不耐烦地摆了摆手,道:“小家子气!就算御前失仪,难道皇帝会杀了他?就算他是流官,轻了不过是圣心不悦,重了也不过贬上两级,不会置他于死地。何况他此番进京要接受敕封的是土司之位,相对于地方上的稳定,小小失仪,陛下怎么会放在心上。”
“这……”
“不是能让他死的主意,就不用说了!”
徐伯夷惊了一下,忍不住看了李玄成一眼,心道:“这位国舅爷竟比我还仇视叶小天!”
不过,李玄成有心杀了叶小天,倒是正合乎他的心意,徐伯夷想了想,又振作精神道:“国舅手下,可有忠心耿耿且又武艺高强的部属?”
“嗯?”
“咱们伺机刺杀,一了百了!”
李玄成叹了口气,慢慢垂下眼皮,慢吞吞地道:“你回去吧,回去扫你的地去吧!”
徐伯夷慌了,忙道:“国舅何故不喜?”
李玄成怒道:“且不说叶小天身边侍卫重重,就算有机会下手,他如今不亚于一方封疆大吏,而且是要千秋万载,世世代代为朝廷戍边守民的!这样一个人,在天子脚下遇刺身亡,将要惹出多大的风波?但凡露出一点蛛丝马迹,本国舅除了一死,何以谢天下?我是要他死,不是陪他死!”
徐伯夷擦着额头冷汗,陪笑道:“是是是,奴婢再想想,再想想……”
徐伯夷垂首想了许久,慢慢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副诡谲的令人心寒的笑容:“国舅,我有一计,不只可令叶小天死,而且可以让他满门抄斩,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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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维半路与叶小安分了手,便登车返回自己的住处。
这个严世维其实根本不是一个商人,而是播州杨应龙的手下。当日,杨应龙试图利用格德瓦控制蛊教的计划失败,就打起了叶小天的主意。
只是当时他支持格德瓦登位的意图太明显,叶小天又与展氏和安氏来往密切,杨应龙不好与他做太多的接触。
把遥遥留在叶小天身边,只是他的一招暗棋,就算将来不能利用这个便宜女儿控制叶小天,凭着血缘关系,也能通过遥遥掌握不少叶小天的机密情况。
就在那时候,杨应龙就开始打探叶小天的底细了,很快就被他查到,叶小天是京城人氏,而且有个孪生兄长。
杨应龙的本心里,还是希望能直接控制叶小天为他所用的,但是从叶小天的一贯表现来看,显然对播州杨家颇有戒意,于是杨应龙就想到了一个备用方案:“李代桃僵”,而“李代桃僵”的关键,就是叶小安。
杨应龙打算对叶小天还是要尽力拉拢,如果叶小天能够为他所用,那就是他的一员得力干将,来日他打天下坐江山,叶小天就是他征战天下的一员急先锋!
如果叶小天不能为其所用,那就要使用备用方案,神不知鬼不觉地干掉叶小天,用叶小安取而代之,要做到这一点,他先要把叶小安牢牢控制在手中,严世维刻意接近叶小安并拉拢诱惑,所执行的就是这个任务了。
严世维为了接近叶小安,着实费了番功夫,他先找到一个犯官家属主动攀亲,主动大包大揽地替他们出面去贿赂狱卒,而且自己掏钱,那户人家自然乐得有这么一个热心肠的好亲戚。
通过这种关系,严世维结识了叶小安,并很快成了腻友。叶小天没有想到杨应龙图谋深远,居然早早布局京城,而叶小安同样没有想到,他当作大哥的严世维,竟是包藏了何等祸心。
严世维回了自己的家,家中管事立即凑上来说了几句,严世维瞿然一惊,马上举步向书房走去。
书房里面,一个皮袍中年人正坐在炉旁烤着火,听见房门响,只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并未起身。
严世维欢喜地走过去,道:“大哥,你来了,天王那边有什么吩咐吗?”
坐在椅上烤火的这位,正是他的胞兄,同样是杨应龙的心腹,名叫严仕星。严仕星道:“你这边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严世维在一旁椅上坐了,道:“那小子,现在是酒色财气,无所不沾,已经被我控制住了。”
严仕星呵呵一笑,赞许地道:“干的好!叶小天今天已经回京了,这小子,在山里做一世山大王嫌不过瘾,打起了出山做世袭土司的主意,结果还真被他得到了。”
“他娘的,这小子还真是气运加身啊!难怪天王看重他!”严世维羡慕地嘟囔了一句,又道:“既如此,咱们是不是马上把他干掉,用叶小安取代他?”
严仕星淡淡地道:“叶小天率生苗出山,步步为营,该大胆时大胆,该谨慎时谨慎,可现在他只出山一部,若是换了叶小安,他有没有本事做到他兄弟接下来想做的事?”
严世维想了想,摇头道:“此人……怕是没那个本事。”
严仕星又道:“如果生苗不能出山,甚而失去控制,又回到深山龟缩不出了,对天王又有什么用处!再一个,叶小天在铜仁对张、于两拉一个打一个,打疼了换过来,继续又拉又打,直到把两边都打得乖乖依附于他,顺利把铜仁掌握在手,这等本事,换了叶小安行不行?他能否继续维持并扩张局面?”
严世维想了想,又为难地摇了摇头。
严仕星道:“此外,叶小安现在固然是酒色财气什么都沾,可他已经天良泯灭了么?肯为了自家富贵谋害胞弟么?”
严世维又犹豫起来,严仕星道:“你呀!太莽撞!既然你也不能保证,现在就不是图穷匕现的时候。叶小天做了几年官,光是行止间的气度威严就不是叶小安装得来的,必须让他在叶小天身边多待些时间,好好地揣摩学习一下,另一个,就是你接下来任务的重点,离间这两兄弟之间的感情,叫叶小安对叶小天怀恨在心,直至杀了他也不会眨眼!”
严世维微笑起来,道:“明白!还是大哥高明!利用这段时间,还可以让叶小天继续扩张势力,继续把生苗搬出山来,到时候咱们利用叶小安全盘接收过来,为天王所用!”
严仕星道:“敢将十指夸针巧,不把双眉斗画长。苦恨年年压金线,为他人作嫁衣裳,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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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周六,一更,有那看客说了,前日你忙,曾停更一日,不补么?胸抬,我补不起呀,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比当年了,每日码的只有这么多,如果我后天不出差的话还能补,可后天还要去杭州,大后天回来,又要在路上不断奔波,看看关关老帅哥年未过半百然已花白的胡须和头发,高抬贵手啊!催人尿下的详情,我会在威新上聊,请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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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粗俗鄙夫
叶小天直至傍晚时分才离开曲子胡同儿,冬日城天黑的早,他离开的时候时辰上并不算太晚,但外面已是漆黑一片。百余人灯笼火把,护着车队长龙招摇过市,那场面当真是壮观、震撼。
京城自有金吾巡城,不过他们老远看见这等嚣张的场面,只道是哪位极贵重的王公出行,虽说既未见到官幡,也未见灯笼上标明是何方姓氏,可时辰本就未到宵禁,却也不敢上前拦住询问自找没趣,竟容他一路张扬地到了客栈。
李秋池一直没在叶家露面,就是忙着为叶小天安顿去了,他包下了距叶家极近的一整座高档大客栈,又亲自去礼部递帖子确定东翁前往报到的时间,一切安顿妥当后,叶小天一行人正好赶到。
“大人,这可是天子脚下,咱们如此张扬,会不会太过了?”饶是苏循天对叶小天如今的权柄地位极是推崇,见叶小天这般招摇,包下了整幢大客栈,还夜巡北京城,也不免有些忐忑起来。
叶小天微微一笑,低声道:“你以为作为一方封疆大吏,我进了京,皇上就只会等我觐见?锦衣卫的密探、东厂的番子,只怕早就盯上我了,一举一动都要报到皇上面前的。”
苏循天一惊,道:“那咱们不是更应该……”
叶小天摇摇头,道:“我所做的,正是皇上希望看到的呢。”
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苏循天的肩膀,便揽着哚妮的小蛮腰,很张狂地向楼上走去。一路行去,哚妮的腰铃、足铃叮叮当当响个不停,还真是比暴发户还暴发户。
…………
叶小天走后,叶家人聚在油灯下,就开始了一番热切的讨论。
叶小安兴冲冲地道:“爹,你一直担心老二在外面混的并不如意,只是拿好听的话回来叫你安心,现在你相信了吧?老二在铜仁,那可是一方土皇帝呢。”
虎头虎脑的拴柱忍不住插嘴道:“爹,你还不是说我二叔那儿穷山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