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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不咳嗽-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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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褒奖一下,何乐而不为呢。

“德源所言之人,臣也略有所耳闻。据说此人裹挟疍家海匪,在南洋自立为王,骚扰过往客商、霸占港口和航线,不乏海商告到州府。只可惜此人行事极其隐蔽,从不轻易登岸,又不是我宋人,所以广州、泉州等地的州府也无可奈何。”郑清之的话音刚落,还没等皇帝表态,旁边的椅子上又站起一个留着短胡子的人,冲理宗皇帝拱了拱手,就开始反驳郑清之的话。

此人叫乔行简,官职就是郑清之之前做过的右丞相。端平入洛虽然惨败,但郑清之这个主战派非但没责任,反倒升任了左丞相,这玩意哪儿说理去。

乔行简一直和郑清之不太合拍,他是主和派,也没郑清之这么急于建功立业,在很多问题上郑清之说左,他就说右。其实这种情况在历朝历代都有,皇帝一般是不会允许朝堂上的大臣都和和气气,大家都把心思拧成一股绳,那皇帝的权利就弱了。坐在皇帝这个位置上,最先考虑的不是国家、民族,也不是对错,而是他屁股底下的座位能坐多久。故意在朝臣之中形成两派、三派,就是皇帝的御下之道。你们不天天打架,都合起火来对付皇帝,那皇帝多难受啊,所以就算没矛盾,他也得给你制造出来点矛盾。

“此乃一面之词,如像寿朋所言,此人乃海盗,为何要为朝廷养马、为朝廷筹粮筹船?几万石大米,全是此人从南番诸国用真金白银换来的。我已经问过崖州一州三军的主官,自此人出现之后,不到两年,崖州附近海域包括广州港,海盗几乎绝迹,如果我大宋边民都能如此当盗匪,那岂不是我朝之幸事?至于寿朋所言蒲家人之事,我这里有州府的呈牒,确实有一些蒲家人出海之后不再回返。但他们询问过市舶司海巡营和当地海商,得到的消息并不是被海盗所害,而是大食人在南番海路上发生了内讧,被东爪哇国兵将所杀,与这个洪涛没有关系。市舶司这里还有一份牒案,近三年以来,广州和泉州港的朝廷抽税上涨了三成,而这三成里基本都是海峡公司上缴的。每年由他们从大食国运回来的货物不计其数,比蒲家人多出很多倍,且价格低廉了很多。这些可都是我大宋海商,洪涛此人并不参加贩货,甚至船不入港,官家请看……”郑清之自己也清楚在朝中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所以既然他想说,那就提前准备得无比周密,面对乔行简的责问,他是有备而来。而乔行简之前并不知今天他要说什么,拿不出更多证据,只能眼看着郑清之把一堆文牒交给了理宗皇帝。

第一百五十章约见

“众卿家也看看吧……如此说来,此人可用?”理宗皇帝还真仔细看了看郑清之递上来的那些东西,然后又把它们递给了内侍,让他分发给屋中的几位重臣,等他们都看得差不多了,才出言询问。

“老臣认为可以先召见此人问答一二,郑相,不知此人身处何地?”郑清之带来的这些文牒都是广州、泉州、崖州和三军镇的正式报告,上面有关洪涛和海峡公司的描述基本还算中立,即便是如乔行简这样的郑清之政敌,也不太可能从中挑出太多可攻击之处。这时礼部尚书魏了翁充当了这件事儿的合事佬,他既不是郑清之一派也不是乔行简一派。

“我原本也是想让他来临安面谈的,不过此人行事非常怪异,他托人给我捎来口信,说是本月中旬他将带着舰队抵达钱塘江口,届时邀请我去他船上一叙,各位可知他的理由是什么吗?”郑清之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又否决了魏了翁的提议,并把洪涛托文南带给他的意思说了一遍。

“岂有此理!一介海商耳,如此支派朝廷重臣,他想做什么!”乔行简算是和洪涛结了梁子,只要别人说洪涛好话,他必须找理由反驳,没人说洪涛好话,他也得找出点理由来诋毁。这就叫敌人的朋友就是敌人,洪涛是郑清之抬出来要重用的人,所以他必须反对。其实南宋朝廷里,80%的精力都用在互相制衡上了,但凡他们能抽出一半精神头来对付外族,也不会落得一个国破家亡的结果。这种情况不光发生在宋代,历朝历代都是如此,就像一个魔咒,总是徘徊在中华大地上,谁也躲不开。

“郑相,此人是何理由不愿来临安城?”理宗皇帝一直都没吱声,此时才出口相问,他恐怕是想不出洪涛为何得到朝廷召唤而不愿往。

“此子甚是恶毒,他说他怕当第二个岳飞!”郑清之也不知道是要帮洪涛,还是要害洪涛,居然把文南带给他话原封不动的告诉了理宗皇帝,而且是当着几位重臣的面。

“大胆!”

“狂妄!”

“心怀不轨!”

郑清之此言一出,屋子里瞬间就热闹了,除了理宗皇帝之外,在座的众人无不怒目圆睁,用最严厉的辞藻对洪涛加以指责。即使心里不这么想,脸上也要这么表现、嘴上也得这么说,否则置理宗皇帝于何处?昏君?

“……吾想要去看看这位自比岳大官人的洪涛,看看他到底是一个狂妄之人,还真的是岳官人转世。在此危难之时,吾不想再失去第二个岳官人,众卿家可愿陪吾一程?”理宗皇帝倒是没有太大反应,不过脸上也铁青了一会儿,谁想让别人指责自己祖宗是昏君啊。但他涵养还是不错的,很快就平复了情绪、恢复了理智,并做出一个让所有人,包括郑清之在内都目瞪口呆的决定。

虽然说宋朝皇帝的皇权还没那么大,达到一言九鼎的地步,但他要真想干一件事儿,而且是不影响各方利益的事儿,还是不太难的,钱塘江口之行就这么定了。皇帝倒是没打算亲自接见洪涛,只是想在远处看看这位叱咤南洋的大海商、或者说大海盗头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不过他这一出行,可就苦了朝廷水师了,赶紧准备船吧,既然对方也不是什么善茬儿,那就得确保皇帝安然无恙才可,不光要把镇守钱塘江的水师出动,还得把明州水师也调过来。

其实理宗皇帝和这些大臣们就是在嘬死,假如他们能找一位广州或者泉州的海峡公司海商来问问,就肯定不会去海上和洪涛的舰队见面了。这就是无知者无畏,你就算让这个时代最牛X的人想上一辈子,他也想像不到会有大炮这个玩意出现,而且还能装在船上、还能一炮打出那么远的距离。

说起这个问题,再多聊一句,南宋朝廷之所以在战前没做太多的准备,也是不太清楚蒙古军队的底细。假如他们知道现在的蒙古军队是个什么战斗力、蒙古国只是在用不到三分之一的能力南侵,估计就不会这么懈怠了。他们还一直把蒙古国当成原来的金国一般对待呢,以为凭借天堑就能阻挡住他们南下的脚步。古人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都快说烂了,但真正能做到的,确实没几个。

洪涛并不清楚南宋皇帝要亲自来钱塘江口,他的舰队走的是湾湾南部海域,虽然出来晚了好几天,但是在离明州还有一百多海里时就追上了罗有德的运粮船队。这就是直航和贴着海岸线走的差别,由于海岸线附近岛屿众多,又没有精确的导航定位仪器,所以靠近海岸航行时,一般晚上都会停船落锚。直航就不用了,反正大洋上也没什么障碍物,不管白天晚上都可以全速航行,只要方向对了就可以。

“洪兄真打算让宰相大人来船上见你?”罗有德上了金河号,还在和洪涛讨论与郑清之见面之事。虽然他很清楚洪涛的行事风格,但这次面对的是大宋朝的二把手,他还是不太相信洪涛能全然不顾对方身份。

“他见不见我是他的事儿,我想在哪儿见他是我的事儿,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勉强我的人。罗兄,我不是个政客,和他们聊不到一起去。你可能也从老文那里听说过我滥杀无辜的行径,认为我是个残暴的人。但是和那些政客比起来,我就温柔多了,他们才是六亲不认、翻脸不认人的东西。我宁可去战场上直面蒙古骑兵,也不想和他们多交集,因为他们比最没信用的奸商还没信用,出卖伙伴换取利益,就是他们的谋生之道。难道你乐意整天和这样的人合作,随时随地提防他们啥时候就把你卖了?”洪涛明白罗有德的心思,他就算再开通、再超越时代,也跳不出时代这个圈子。

“你觉得他会来见你吗?”罗有德被洪涛说中了心事,后面那些废话干脆也不说了,又问了洪涛一个问题。

“嗯,这才是事情的关键。如果他来见我了,你的朝廷就还有救。一个人和一个政府,不见得非要多能干,能知道自己需要什么、缺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他不来见我,老罗啊,你就要小心了,最好把家眷都接到金河湾去。不是我吓唬你,那些政客狠起来,可比我无耻多了。”洪涛对于郑清之到底来不来见自己并没抱太大希望,文南一直都没回来,估计是被扣在临安了,相比起大宋朝廷的安危,洪涛更担心文南。假如因为自己让他被朝廷迫害,比南宋被蒙古灭了还让自己心里过意不去。已经朝夕相处了好几年,还是自己第一个磕头拜师的学生,说没感情那是假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洪兄多虑了,不至于如此……不过我想问问,假如朝廷真的把我和文兄都抓起来,洪兄会怎么办?”罗有德倒是挺乐观,毕竟他是宋朝人,家里还是做官的,对大宋官场规矩应该了解得更多。

“很好办,我直接把明州变成一片火海,然后告诉你们皇帝,乖乖把你们俩给我送到船上来,否则大宋沿海城市、包括临安,全都会变成平地。如果他们认为你们俩比沿海十几座城市还值钱,那就留着你们吧。我会帮你们照顾家小,还会在金河城里帮你们立碑,让后人永远记住你们。老罗,记住,我不是大宋人!没错,我喜欢大宋,并不意味着别人能用我的喜好来要挟我。”洪涛说的是实话,别说罗有德和文南被抓走了,就算泊珠和孩子们全被别人抓走,他也不会让步的。这个世界上还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要挟他的,他压根也没把这个世界当成他自己的世界,所有东西都是游戏场景而已,毁了就毁了。

“你还是少登陆的好,万一哪天有人惹了你,一座城市就没了啊!”罗有德相信洪涛能说到做到,这番话虽然说得不太好听,但确实最合理。总不能要求洪涛归顺朝廷,然后任人宰割吧,这种想法罗有德从来没有过,一次也没有。

明州就是后世的宁波,船队绕过舟山群岛,再往西走几十公里,就到了钱塘江口。七艘战舰和四艘鲑鱼级货船,再加上十艘福船、广船组成的运粮船队,排成了两列纵队,打头的就是洪涛的旗舰金河号。二十多艘大海船排着队的进入杭州湾,也是非常引人注目的。不管是明州也好,还是临安也罢,虽然都是大港口,但它们接纳的绝大多数都是内贸船只,少部分是从高丽、日本过来的外贸船只,数量、规模都无法和广州、泉州港下南洋的海船相比。一下子来了这么多大船,尤其是金河号上面四十多米高的桅杆和云朵一样密布的帆云,沿途的过往船只都看傻了,不知道这支庞大的舰队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要去往何处。

第一百五十一章皇家水师

“老罗啊,你那位当宰相的世伯不合格,咱们都已经到这里了,居然没有水师的船前来盘问,非要等进了钱塘江口才巡查,假如咱们是敌方咋办?一个国家的首都防备如此……”船队刚进入杭州湾,洪涛又开始挑毛病了,他认为这里的海上防御太松懈,一旦被敌人从海面上偷袭,根本就没时间反应。

“咣咣咣……咣咣咣……”还没等他发表完有关首都防御圈质量的长篇大论,桅杆上的警钟突然敲响了,还是战斗警报。

“大规模船队!我艹!不会吧,难道说朝廷打算一鼓作气拿下我?哈哈哈哈哈,老罗,你赶紧回你的船上去,带着运粮船队掉头去嵊泗列岛东边。船上的领航员知道地方,那里岛屿众多,朝廷的水师也很难找到你们,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去找你汇合。”在教育别人的时候被打断,是洪涛最烦的,现在能找到一个值得教育、又能老老实实听自己教育的人越来越不容易了,就连慈悲都被自己这个碎嘴子说烦了,抓住一个罗有德不容易啊。是谁来捣乱?这个问题没人能回答洪涛,金河号的舰长就是他本人,连大副都没有,他只能自己抬头看瞭望手的旗语。

“洪兄,莫要冲动,说不定是朝廷前来迎接的船队,宰相出行,总不能也坐一条小舟吧……”罗有德一看洪涛有要开打的架势,赶忙相劝。

“那是自然,我当然会看清楚才动手,而且我还会等他们先动手我才动手,这叫自卫反击!不过你还是得走,一打起来,咱们船少,你们还都是满载的重船,逃都逃不掉。战火无情啊,到时候恐怕就没人管你们是不是大宋子民了。我不是心疼你,我是怕伤到船上那些导航员和军官,他们都是金河湾的子弟,比你值钱多了。去吧,我会小心应付的,只要不是心怀恶意来的,我绝对不先动手。降帆!放救生艇,送罗经理离舰……”罗有德被洪涛半推半送的弄上了救生艇,目前对面的船还看不到自己的船队,不管他们是敌是友,洪涛都要做好战斗准备,把运粮船队支开,这七艘战舰就是出笼的老虎,来多少敌船都不怕。

“满帆、全速、纵列、战斗间距五百米!解炮衣、跟随旗舰发射!”罗有德的小船刚离开金河号,洪涛就向领航员下达了一串命令。不管对方是谁、会不会误会,他都不会让自己处于危险之中。什么尼玛自卫反击,那只是安慰罗有德的说辞,只要洪涛发现一丝不对劲儿,大炮弹就得飞过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才是他的人生哲学。即便事后得知打错了,那也就是赔礼道歉嘛,反正死的是别人,道歉时候多流几滴眼泪呗。如果让别人先动手了,那自己就是被赔礼道歉和被流泪的主儿了,坚决不能够干啊!

“三十艘……三桅沙船!十一艘五桅沙船!五艘,特别大的楼船……报告舰长,我也认不出那是什么船!一艘特别特别大的船……还有好多小船!”随着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洪涛已经能从望远镜里看到一片帆影了,但还是看不清对方的船只摸样。不过瞭望台上的瞭望手却能看到,一边看一边由副手挥动旗语,把他所见到的情况传达给舰长和后面的船队。说着说着,瞭望手也开始嘀咕了,他就没见过这么多船,已经快数不过来了。

“降顶帆!”洪涛心里也没底,他也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初在卡巴兰港和阿拉伯舰队对战,那是跟踪了好多天之后,把对方的船只和数量都摸清楚了,才做到心中有数。而且阿拉伯人的船都比较小,脆皮儿,比较好对付。眼前这支巨大的船队,不光是把瞭望手震住了,连洪涛这个舰队司令也有点含糊。数量多不说,这个船只个头也有点大,那十多艘五桅沙船就不比金河号小了,居然还有更大的一艘船。如何应对洪涛得抽时间好好想想,但他又不能和其它舰长说我得想想,只能是降速行驶,拖一拖时间。

“他们挂的是大宋水师旗号,还有团龙旗!”还没等洪涛想明白呢,瞭望手又传下了消息,导航员站在洪涛身边充当了大副职责。

“团龙旗是什么玩意?大宋官员出来,也能挂龙旗?皇家舰队?”洪涛转头问了问导航员。

“……”这位出自航海学校第一期的优秀毕业生茫然的看着自己的校长,摇了摇头。

“艹!不该让老罗走啊,要是有老文在也成,说不定他们都能认识……”洪涛没去责怪这个小导航员学艺不精,他自己也不清楚的东西凭什么去责怪别人,此时他倒想起罗有德和文南了。

“校长,海波号上发来旗语,说……说前面是大宋朝的皇帝御驾亲征了……他问还打不打?”就在洪涛转着小眼睛琢磨该怎么办时,瞭望手又传下来消息,这次不是敌方船队的信息,而是己方舰队里的通信。那个小导航员一说起大宋皇帝来了,也有点含糊,如果没有洪涛在这里,让他当司令,说不定就指挥舰队掉头跑了。

“我艹!我艹!我踢死你!大宋皇帝喂过你一粒米啊!大宋皇帝教过你一个字儿啊!你是大宋的子民还是金河湾的孩子?发旗语,让每位舰长明确告诉我,假如对面是大宋皇帝,他们敢不敢开炮!”本来就有点疑惑的洪涛听了导航员说话的腔调,突然爆发了,转身揪着他的脖领子就是一个大背跨,摔在地上还不解恨,跟着又踹了两脚,冲着一甲扳水手和操帆手咆哮起来。他非常非常厌烦这种状况,自己累死累活经营了近十年,结果光是皇帝两个字儿就让自己身边的人心生惧意,深深地无力感很快就转变成愤怒。

“海波号说他不认识大宋皇帝……”

“洪鲵号说他也不认识大宋皇帝……”

“泉州号说他只认识主人,还有翁丫……”

很快,各舰的答复通过旗语发了回来。慈悲这个不要脸的玩意,居然当着全舰队的人还在给翁丫捧臭脚,洪涛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小子别结婚,结婚之后他就谁也不认识了,只认识他老婆,百分百娶了媳妇忘了娘的坑爹货。

“开始装填炮弹,左舷迎敌!旗舰不开炮,谁也不许开火。”听了各位舰长的回答,洪涛心里稍微好受点了,和这些跟着自己四处烧杀抢掠过的舰长相比,刚从学校里学出来的学员们还是嫩啊。他们有知识但是没胆量,还得经过血雨腥风的洗礼,才能真正成材。

两只舰队越来越近,对方显然并不是刚刚驶过来,而是已经等候多时了,几艘大船都没有升帆,发现洪涛的舰队之后,才有几艘三桅沙船向这边驶来。怎么看怎么不像来打仗的,倒像是要在海上摆一个朝堂出来,让洪涛这支数量明显少很多的客队上前参拜。

“看到了吧,这种人就叫脑残!都不知道对方的来意,就敢如此放松,假如我们不怀好意,只需要加速冲击,他们的船队连升帆机动的时间都不够。那艘大楼船简直就是最好的标靶,所有炮弹全得招呼在它身上。记住啊,以后你要是当了舰长,千万别犯这种错误。在大海上,只有自己舰队的同伴和死人才是朋友,一切活着的东西都是敌人,除非他们已经死了或者正在死。”看到了南宋水师这个做派,洪涛放下望远镜,把那个刚被他摔了一跤还踹了两脚的导航员拉到身边,又给人家讲上了。

“校长,我爹说皇帝是天上的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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