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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国千娇-第3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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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圆儿听罢有点受宠若惊的表情,她白净的手指摸索着那钱币,惊叹道,“上面的花纹和字铸得真是精细……一圆?”

郭绍微笑道:“每一枚银币记作一圆,重三钱,值铜钱二百文。它们从石见银山到东京作坊,铸造出来后又两个去向,一是进入内库,二是进入海贸钱庄。它们就好像粮食一样,会给整个大许注入源源不断的动力!”

其实郭绍很想把银币比作燃油,而把机构比作巨大的机器。

内库是帝国战争机器的发动机,大许禁军、卫军将士只效忠于皇帝,因为他们的军费和兵饷直接来自内库!进入内库的“燃油”,将发动这部巨大的战争机器,为郭绍实现更大的梦想、荣耀!有了钱,运行战争机器将变得分外容易。

而钱庄的货币,则是发动工商业交易流通的动力,商贸的繁荣必将逐渐带动经济的锐变和活力!

……

可以预见的巨大货币量收入,让大许满朝气氛有些狂热,不仅六个国公等大将积极支持开疆辟土,连文官们的主张也有些转变。

枢密院和政事堂的官员策划了几种国策方略,无不以开疆辟土为主。

但是郭绍对这些方略都不满意!因为无论进取方向如何,几套方略都太过呆板按部就班。

郭绍在议政殿当着二十几个大许最有权势的大臣道:“如果要等慢慢消化新的势力范围,过程太长,动辄以十年计。当此之时,我朝应先放开手圈定一个大框,然后再逐渐经营为时不晚!”

王朴执礼道:“陛下之意,向南要进取大理国?”

不料郭绍摇摇头。

王朴沉吟片刻,瞪眼试探道,“交趾?”

但郭绍依旧不点头,他站起身走下来,在两旁的大臣之间来回踱了几步,众人都纷纷起身。

郭绍走到魏仁浦刚才站的木架大图前面站定,伸出手指着大图最下面的空白处,“马六甲海峡!”

诸文武面面相觑,一些人一脸茫然,显是从未听过这个地名的缘故。

郭绍不动声色道:“大食、以及更西边的蛮夷万国要到东方来贸易,从海路必过此水口。我朝向南控制此关,则将整个东海、南海纳入东方贸易范围,一切规则由大许制定!”郭绍伸手在图上画了个大圈,“西边各国到来,商税、停靠港口,都可以由朝廷权衡各方利弊后制定。”

他一边踱步,一边沉思自己的宏大构想,“纵容大食人到本土贸易,恐有后患。蛟龙军应先在吕宋建立港口,让大许商人到吕宋;大食商人也到吕宋,然后进行交易。

以马六甲为界,东海南海将变成大许皇朝之内湖,势力范围内,无论大理的物产、交趾占城之粮食贸易,都可以与之商议,或以利弊得失说服。”

群臣听罢,不管是否赞同,先是一番称颂。杨彪听得兴起,大声嚷嚷道:“不服陛下,便用刀剑叫他们服气为止!”

郭绍似乎被大伙儿的歌功颂德鼓舞,当下又镇重其事地说道,“吕宋的海港城池,便命名‘马城’。”

众臣正在议论纷纷,郭绍话锋一转,又将目光投向北方,“西边,要完全控制中原到河西走廊的通道,将沿途的土地全部纳入版图,不得吐蕃、回鹘等诸部再威胁道路;通过河西走廊,获得西北、西域的良马物产贸易,将大许的势力进取至西域诸国。

东边,借履行征日战争前的承诺,进军营州,先将兵力延伸至辽西,逐渐扩充至辽东……”

郭绍站在地图前,自己的心情也久久不能平息,这是一个宏大、伟大的企图,如果实现,半个地球将纳入他的势力范围!

马六甲现在连地图都没有,但有什么关系?多次的成功经验让他相信,皇帝的意志超出想象的强大,必定有办法能完成他的目标。

那一片地图上的空白,却并非无人触及之地……大食人能到南汉国沿海,风帆时代肯定是通过马六甲海峡。

这个时代的航海能力有限,但所有国家在海上的实力都很弱,许军只要比别国强一点,就能掌握主动权!

议政殿的大臣们神情震惊,有些茫然。郭绍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接近疯狂,但是,不去尝试怎么知道在此世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朕,上天之子,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要所知之地,皆应遵循大许皇朝的秩序!”郭绍镇定地回顾左右,毫不谦逊地鼓动群臣的信心。

第八百二十六章小窗之光

春光明媚的金祥殿,精雕细琢的窗棂、与成堆的案牍之外,在风中轻轻摇曳的绿树为一切增添了几分活力和温情。

京娘走过书房,见左攸等大臣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相互无言,她默默地往里走,来到了里面的“密室”。这间房间被宫里的人戏称密室,是因为没有较大的窗户,又放了一些皇帝的私人物品。

门没关,郭绍似乎在等着要见的人。

京娘跨进门槛,正想执礼开口,便见他正坐在一副全身板锁铠面前,竟然在亲自拿手帕在擦拭那铠甲的肩甲……毕竟宫里有太多人干活,皇帝着实没必要做这等琐事。

京娘的礼节话到嘴边没说出来,忍不住看着郭绍。

这房间就只有一扇小窗,位置很高,采光便不好。一缕光线从小窗里透进来,光线仿佛一团雾一般,让这幽静的木屋子里好似笼罩在光晕雾沉沉之中。

墙上挂着一幅五颜六色的大地图,大许控制的版图用黄色染过,图旁边的桌案上摆放着一只南汉人进献的木兰舰木模。此情此景,郭绍擦拭盔甲的场面、让京娘骤然感受到这个汉子燃烧的野心……哪怕在如此安静的小木屋中。

京娘的心下一紧,仿佛被什么触动。其实她对大许朝有多大的地盘连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在京娘心里,皇室的财富已经花不完、荣华富贵达到极致,她甚至难以理解为何皇帝对扩张进取还有如此热情!

但是,充满野心的郭绍却让她有点痴迷,完全不知道原因,或许是他那专注的眼神、那看着曾经披上驰骋战场的盔甲的眼神罢,京娘从他身上感受到某种情怀。她对什么情怀没有兴趣,确实怀有那样东西的男子很有兴趣。

“京娘。”郭绍转头看了她一眼,拿手里刚擦过盔甲的手帕按在嘴边,轻轻咳嗽了一声,然后塞进袖袋里。

京娘这才回过神来,动作有点慌乱,忙抱拳道:“妾身奉诏觐见,拜见陛下。”

郭绍点点头,指着桌案旁边的一条铺着蒲团的腰圆凳:“坐罢。”

京娘遂依言上前,忍不住小声道:“陛下身体不适?”

郭绍微微皱眉道:“不过是有点小小的不舒服,但人便是如此,只要一个地方有点不适,就会影响整个身心心情。”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高壮的宦官走到了门口,京娘常在宫廷对内侍省的宦官很舒服,认出是杨士良。

“奴婢叩见陛下。”杨士良进来就跪拜磕头,这举动让京娘觉得自己的恭敬远远不够,有人背地里说坏话说她恃宠而骄、似乎并不完全错。

“起来,起来。”郭绍随口道。

杨士良爬起来躬身侍立,没叫他坐绝不敢坐,郭绍也似乎懒得多费口舌。

京娘和杨士良都姿态恭敬地呆在这小小的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这时郭绍沉吟片刻,开口道:“刚才朕与京娘说到一处不适、全身不适的事儿。皇朝同样如此,一出有问题,整个帝国都会被牵累。”

杨士良捧起拂尘道:“陛下所言极是。”

郭绍的目光从京娘脸上扫过,他神情肃然,眼睛充满着坚毅;不过一颗心时刻都注意着他的京娘,却从那坚定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微妙温柔的东西。

京娘大概明白了自己心弦偶尔颤动的缘故,这个充满野心的男人、手握生杀大权和暴力机构的男人,却并不暴戾,他常常露出温和的一面。

她侧耳倾听那厚重音色里的磁性低沉的温和:

“所以朕想要一条言路,让朕知道究竟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哪怕是小问题。”

京娘和杨士良此时仍旧不太明白皇帝的圣意,但他们都没急着问,而是沉住气再听听。

小窗口里透进来的光洒在他的脸上,汗毛和白色里衬领子上料子纹理都清晰可见,京娘恍若第一次如此细致地看郭绍。

郭绍神情沉静,眼睛里仿佛一潭很深的水,继续说道,“朝廷有御史台、各种名头的言官,但是这些人并不一定会全说实话。因为利益牵连……”

他想了想,又比较具体地说,“诸如御史台、枢密院或许与六部没有职权牵扯,谁也管不了谁,不过如果一个枢密院事的儿子和一个六部侍郎的侄子是同窗,又或者某两个官员之间为世交呢?甚至说到一些国策时,文官、甚至文官武将的家族都利益一致,那便会一个鼻孔出气……这世上,最难做的是人情。”

郭绍顿了顿,“朕要一个机构,不能交给枢密院管,想来想去,只能托付给内侍省。”

杨士良小心问道:“奴婢斗胆,陛下想要这个衙署为陛下做何事?”

“问得好。”郭绍称赞了一句,似乎觉得杨士良这个宦官头脑很清晰,“衙署可称‘内厂监’,日本国石见银山从开矿、粗炼、海运、精炼,到铸造成钱币,以及究竟铸造了多少钱币,环节较多。朕必得派出自己的人监视这些环节,避免钱币的流失。

明的、暗的都要安插人手,毕竟摆在明处的眼线,很容易被人严防。所用之人不限于宦官宫人,可以培植一些细作卧底。”

郭绍又不动声色道,“从铸钱到海贸钱庄,皇室内库是占股最大的一份,朕有足够的理由派人监管……而且枢密院、政事堂、内阁辅政等大臣,私人在海贸钱庄也有占股;可是,他们又不能插手这些事务,于是无法掌控自己的收益。如果朕出面约束控制、监督,保障钱庄的正当收益,这也是大臣们乐于看到的事。”

他若有所思道,“与己利益一致的作为,人们常常愿意乐见其成。”

杨士良一本正经点头,恭敬称道:“陛下高屋建瓴,运筹帷幄!”

京娘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陛下言下之意,想监视石见银山到内库、钱庄的各处……那与‘枢密院的儿子、六部侍郎的侄子’有何关系?”

杨士良听到如此直白的话,忍不住侧目,神情愕然。京娘却十分淡定地坐在腰圆凳上。

果然郭绍并无责怪之意,他看起来十分慎重,沉默了片刻才沉声道,“‘银监’只是一个切入点,一个理由。‘内厂监’所承担的职责不止于此,你们可知枢密院兵曹司在做什么,用什么法子在做?”

京娘等听罢不约而同地如同鸡啄米地点头,片刻后杨士良似乎才回过神,这样不合礼仪,又赶紧道:“回陛下,奴婢明白。”

郭绍的目光变得更加明亮,看着他们道:“便是做那等事!不同之处在于,你们的目标不是国外,而是内部!各种各样的人、各个地方……各个行业和层面。”

他停顿片刻继续道:“这个衙署不必让枢密院等任何官署插手,包括账目也不必公开,只需向朕和内侍省禀奏。”

京娘听罢,不经意间发现杨士良的神色异常紧张、肃穆,这时京娘也意识道:所谓“内厂监”恐怕比兵曹司更加危险、更加暗藏凶相。因为内斗往往比战争更残酷。

京娘问道:“若需要从别人口中掏出消息时,可对目标进行缉拿审讯?”

郭绍听罢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内厂监只能打探消息收罗证据,无刑讯之权。但是……”

京娘和杨士良都侧耳听着。

郭绍拿起一本小册子翻开,不动声色道:“但是你们可以在大理寺、刑部安插人手,若需口供,借大理寺刑部之手达到目的。若大理寺和刑部都不能羁押之人,恐怕内厂监也不能轻易动了。”

二人神情凝重地执礼道:“遵旨!”

“哗、哗!”郭绍从册子上撕下几页纸,放在桌案上,“朕写了一些想法,你们可以参照看看。别的事,便由你们先部署操办了。朕所虑之事甚多,无法亲自办这件事。”

杨士良道:“奴婢等定当竭尽全力为陛下分忧。”

郭绍抬起袍袖,轻轻向外侧挥了一下,二人便适时地抱拳鞠躬道:“奴婢等告退。”

京娘退至木门外,转身离开时,侧目向里面再看了一眼,见郭绍正一手按在墙上的地图上,一手拿着毛笔在上面描绘着什么,他的脸在京娘眼睛里一闪而过。

或许女人毕竟心细,京娘此时偶然地察觉郭绍眼睛里似乎隐隐有一丝郁色。而且,他的作为也似乎与以前不太相同,以前的郭绍更加自信,他认为能掌控全局,而现在设立什么内厂监、本身就是在用权术辅助掌控的手段了罢?

在京娘的见识里,而今的郭绍帝位更稳固、权势威望更大,战功和皇位上的积威让他的威信登峰造极……以前大势所趋、只得到国内大臣的被迫认可,而今皇帝的武功更得到了四方外国番邦的承认。

可他为何反而对内有些忧虑了?

京娘穿过书房出来,想了许久还是想不明白,她犹自摇摇头,毫无意思的动作好像是要将疑惑甩到脑后。

第八百二十七章看清楚方向

郭绍回到书房时,左攸拿着一叠分类、归纳内容的奏章过来了,躬身将东西放在御案上,说道:“请陛下过目。”

他的动作比较慢,也很稳,哪怕是微小的举止也分外上心的样子……因为这地方是皇朝中枢,每个人在这里做每一件事都分外谨小慎微。或许正因“重要”,所以最普通的小事也赋予了格外的气息。

只有一个人没那么上心,便是郭绍。他是这里的主人,主人无论对错,别人都会替他圆场。

“陛下,折德扆上奏章了。”左攸又不动声色地提了一句。

“哦?”郭绍果然立刻低头看桌案上的一堆东西。折德扆是封疆大吏,在朝廷里总是受关注的人物之一。几个内阁辅政通常会把最重要的奏章放在上面显眼的位置,郭绍很快在一堆奏章的上面轻易找到了那一份。

折德扆在奏章里口气似乎在回答朝廷的询问。郭绍记不得自己是否叫人问过他,也不太清楚什么衙门决定询问那件事……搜寻党项首领李彝殷之事。

总之折德扆在奏章里答复,得到一些线索李彝殷在北方草原,但至今仍未找到。

左攸微微抬头,似乎在揣度他是否应该告退。郭绍看了他一眼,立刻便开口提起话题:“平夏行省的规矩还不完善,朕有个想法。”

左攸马上安心地呆在那里,抱拳道:“臣洗耳恭听。”

郭绍想了一会儿,沉吟道:“这个规矩涉及到卫军兵制的渐进革新。目前之卫军,出征之余,大部便回家各自耕种或做工;但如此用法,着实浪费了朝廷出钱装备、训练卫军将士的耗费。他们应该有更好的用处,便是戍守行省。如此一来,不仅比务农做工收入更好,对皇朝的作用也更大。”

左攸忙道:“陛下所言极是,臣以为善!”

郭绍听罢有点高兴道:“左侍郎把这事儿告诉其他人,商量一番,然后照朕之设想,制定一个具体执行的方略,予朕过目。”

左攸当下作揖:“微臣遵旨。”

郭绍又以片断一样的话说一些自己的想法,“行省卫军不能用终生制,而应该有年限,近的三年、远的五年为一轮值。这样有个好处,行省卫军将士之根基家底依旧在国内,行省武备主力不易脱离朝廷。”

左攸问道:“大许卫军将士与当地人同处,军法只严禁淫掠,对嫖宿、引诱妇人没有禁止法令,若将士与当地妇人结连理,朝廷应该以何规矩处置?”

郭绍琢磨自己和中原王朝都没有多少种族观念,世人主流信奉的还是“入华则华”,认同真正归化的人;而没有二战时日耳曼人要保持高贵血统的执念……何况党项人也是黄皮肤民族。

他当下便道:“在轮值期满,将士可以自愿带回当地妻妾。若有置业倒不必担忧,既有戍守期限,将士应不愿置办土地房屋,临时也能卖掉。”

左攸领命告退。

郭绍坐在御案后的椅子上犹自又琢磨了一番。

日本国这等远的驻军,期限可以五年;平夏则可三年。这条规矩阻力不会很大……只要朝廷有钱!因为这个时代的人生活节奏缓慢,三五年对一般人不算长,一个军籍壮丁,用三五年驻守的时间,换一份殷实家资的保障,大多很情愿。

行省最高长官大都督、行省卫军将士三五年后要回国,领取他们应有的报酬,便绝不会与当地势力勾结,造成分疆裂土的风险。而当地流放的汉儿、土著势力又没有武力,被驻军压制,没有暴力保障便翻不起多大的风浪。目前看来,这法子似乎能保护帝国版图的统一。

因为要开支行省卫军的军费,朝廷军费开支又将增大……但对行省资源的利用、贸易和“运输”会让朝廷收入增加,算来应该能维持下去。郭绍预计以后大许朝的财政,会走进收入与开支同样膨胀的轨迹。

郭绍转过头,伸手抚了一下地图下方的“交趾郡”所在的位置,从资源配置上考虑,他一时间对南部的粮食产量产生了很大的兴趣。

不过他看了一会儿,目光还是上移,看向了河西西域、以及辽西辽东……武备国防的纵深布局,才是迫切重要的罢!

……

春风让灵州东边荒原上出现了些许绿意,远远看去,那片鸟不生蛋的地方似乎有变成草原的错觉。

一队矫健的战马冲出光秃秃的山谷,前方一片树林和草地立刻让人们眼前一亮。

“驾!”当前一个披甲执锐的中年大汉粗暴地一蹬马腹,策马迫不及待地冲了过去,然后跳将下马,在一条小溪边蹲下去捧起一捧清水来。

“哈……”中年大汉舒畅地长叹一口气。

“折公,咱们沿着这条路,很快就到灵州啦!”一个穿袍服的文士道。

中年大汉折德扆点点头。

就在这时,文士皱眉呵斥道:“你们几个,没见折公在此喝水?把马牵到下游去饮水!”

“是!”将士们忙应了一声。

折德扆拔下腰带上的皮水袋,放进溪水里灌水,旁边的文士也忙着做一些琐事。过了一会儿,文士又开口道:“听说李彝殷的女儿依旧是贤妃,官家恩宠有加,这是要以招安李彝殷自投朝廷的作为;可咱们又派人四处逮捕李彝殷。现在咱们弄得不上不下,既不能悬赏通缉,又不能顺着朝廷的态度安抚……”

折德扆忽然问道,“为何不能顺着朝廷的态度?”

文士降低声音,沉声道:“朝廷以安抚为主,在下估摸着不仅为了稳定平夏党项人的人心,也考虑灵州以西的那些党项部落。但折公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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