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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个基础,再逐一规范细节,形成文字流程规定,从走路、跑步、站立、转身、交接、队列,每个细节全都规范化、制度化。按照规范制度依序检查,士兵优劣一目了然。
对于士兵来讲,这些只是表像,是外面的皮,要想提升战斗力,提升战斗力和缉盗能力,还是要靠刻苦训练。周树武艺传自周仓,周仓是张角弟子,历经战阵,招式大开大合,最适合战场拼杀。有人悉心教导,士兵也愿意学习,尤其是异族士兵,那里寻找这样的机会?短短月余时间,士兵战斗力提升很快。个人战斗力提升以后,接下来就是操练军阵,张靖等人皆是国学兵科优秀弟子,训练军阵更是得心应手。
三个月以后,理河县兵战斗力提升一大截,按照这个状态,年底阅兵之时,肯定能夺全郡第一。周树负责日常训练,遇到问题记录下来,与张靖研究解决方案,然后付诸实施。
武库存放武器甚多,不仅仅有士兵日常所用的刀枪弓箭,甲衣马具,民兵训练所用的武器,还有十架强驽和三十架手驽。武器存放在武库中,铁制武器需要防锈,木制品需要防腐,驽与箭需要保养。武器多长时间需要擦拭?擦拭到什么程度?上油标准是什么?平常存放需要注意什么问题?损耗率多少?温湿气候对武器存放有多大影响?⑧☆⑧☆。$。
只要在实际工作中注重细节,就会发现许多问题,尽快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案,然后用文字记录下来,整理形成规范文书。这些看起来很小的事情,累积起来的工作量也不小。
在忙碌中很快度过了半年,张靖起草了《县兵军事训练实施细则》、《县兵守卫工作实施细则》、《县兵武库保卫及防火实施细则》、《武器保养实施细则》、《县兵缉盗注意事项》等五个操作性极强的细则文件。
在这半年时间内,张靖以高强的武艺、渊博的军事知识和独特的人格魅力,在县兵中树立了极高的威信。张靖也在这些琐碎的工作中,找到许多平常很少注意的问题。寻找问题并找到解决方案,不就是学习提高的过程吗?
被人黑了一把并不可怕,这种挫折未必不是一种锻炼,张靖的心态放得很低,在平和的心态下做事,才能不患得患失,才能取得最佳效果。张靖努力做事的同时,也在考虑如何破局。
张靖十分骄傲,他的出身和与张角合魂,都不允许他依靠别人破局。所谓县官不如现管,在目前情况下,张靖破局必须寻找借力点,而这个借力点必须在占城寻找。在占城,有能力给予张靖支持的,只有太守蒋琬或郡尉鲍旭。
蒋琬,字公琰,零陵湘乡人。姜述攻伐益州时,征辟蒋琬随侍左右,后来周瑜讨伐占城,蒋琬出任南征军从事。成立南州时,蒋琬担任占城太守。不论从商贸还是历史地位,占城在南州的位置不可替代,蒋琬任职以来,政绩斐然,是接任南州刺史的热门人选。
鲍旭,字东升,国学三期学生,兵科专业。历任炮兵营一队士兵、主炮手、副队长、队长。周瑜南征时随军征战,成立南州时调任占城郡尉。郡尉品级与太守相同,是张靖的直管上司。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24章自力更生破僵局!
按照常理来说,张靖要寻找借力点,自然要寻官职大的,整个占城,官职最大的是太守蒋琬。⑥八⑥八⑥读⑥书,。□。≠o张靖调查过蒋琬的人脉关系,经过深思熟虑,否定了借蒋琬发力的可能。从这半年在郡衙受到的冷遇判断,虽然看不出蒋琬刻意打压,但若没有他的默认,张靖怎会受到郡衙官吏的集体排斥?
毋丘俭与费祎是连襟,费祎与蒋琬是密友,虽然没有任何证据,但是张靖根据关系网络推断,毋丘俭通过费祎打压张靖一事,蒋琬肯定知道部分内情。蒋琬或许不会刻意打压属下,但也肯定不会因为张靖而得罪费祎。倘若对张靖有成见,蒋琬根本不用明言,只需做些暗示,惯会见风使舵的属官属吏,自然不会给张靖好脸色。
鲍旭平常沉默寡言,十分低调。寻找鲍旭借力,鲍旭能给张靖什么支持?鲍旭凭什么帮助张靖?鲍旭与蒋琬虽有矛盾,凭什么因为张靖硬憾蒋琬?
张靖想到这里,不由苦笑一下,心道难不成折戟此地,非要返回京城不成?张靖拿着鲍旭的官凭,看了又看,忽然捕捉到一丝灵感:“鲍旭,夔州人,曾任炮兵……莫非鲍旭有后宫背景?”
夔州鲍家门户不大,却是个特殊的存在,皇妃鲍三娘就是鲍家嫡女,鲍姓并不多见,两者又是同郡,鲍旭应是鲍三娘族人。炮兵是特殊兵种,首批炮兵都是姜述族人或家丁,后来补充的炮兵,主要有两个出处,一是东莱原居民,二是姜述心腹亲信的族人。
一经分析,鲍旭与鲍妃的关系显而易见,同族是肯定的,只是不知远支还是近支,也可能是鲍妃的直系亲属。倘若鲍旭与鲍妃关系够近,对上曾为姜述亲随的蒋琬,也有硬憾的实力。思虑至此,张靖决定抓住鲍旭破局,既然已经到了最底层,就要做出个样子来,凭借个人能力升迁上去。
要让鲍旭接纳他,就要在鲍旭和蒋琬的暗中对抗中,坚定地站在鲍旭一方,体现出自己的价值。如果帮助鲍旭在占城大放异彩,鲍旭和蒋琬之间,势必要进行一场政治搏杀。如果成功,张靖可能成为鲍旭的知己下属;但若不成功,有背景的鲍旭可以换个地方为官,张靖极有可能成为弃子,在占城再无容身之地,南州历练将以失败告终。
从个人感观上讲,鲍旭为人冷淡,言语很少,很少露出笑脸,让人感觉不好接近。蒋琬则相反,言语温和,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根据张靖平常的观察,鲍旭与蒋琬之间面和心不和,在不少事物认识和看法上,都有原则性分岐。表面上,每次出现争执的时候,鲍旭都会尊重太守的权威做出让步,两人并未真正撕破脸皮,但鲍旭是个十分坚持个人看法的人,在具体执行过程中,会暗渡陈仓体现自己的意志,也许这就是导致两人越走越远的关键点。两人共事的时间越长,矛盾积怨就会越多,最终肯定会有一场或明或暗的激烈冲突。
蒋琬的思想趋入保守,有些想法与新政不合,许多思想张靖难以接受。也许同属国学兵科弟子的原因,在许多事物的认识和看法上,张靖与鲍旭的治军思路暗合,有成为朋友的思想基础。
蒋琬曾经随从姜述左右,这段经历衙门中人无人不知,所有人都在冷眼相观,认为鲍旭与蒋琬相斗,最终鲍旭会以失败告终。张靖以前也有类似的想法,认为鲍旭没有和蒋琬抗衡的实力,但在他察觉鲍旭的出身背景以后,已经改变了原先的看法,最终决定将赌注下在鲍旭身上。
因为军队福利、日常训练开支、器械采购等问题,鲍旭和蒋琬的分岐已经摆到明面上,矛盾十分尖锐,已经到了很难调和的地步。在一般人看来,现在选择向鲍旭靠拢,绝对不是好时机,但是张靖思来想去,还是坚持自己的判断,这种紧要关头,才是靠拢的最佳时机。
理河不是久居之地,不想借助背景力量,若想冲出此地,就要放手一搏,无论如何,都要在太守和郡尉之间拉拢一个同盟。站在郡尉衙门门前,张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冷静地将可能出现的后果理顺一遍,最终下定决心,尽早向鲍旭表达善意。
张靖来到鲍旭公房门口,道:“理河县尉张靖求见鲍大人。”
“请进!”鲍旭的话语很硬,他是标准的军人,行事说话干脆利落。鲍旭虽然面冷,但是没有架子,在郡中官员中几乎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在官兵中威信却很高。
张靖推门进来,将手中厚厚的一叠文件放在鲍旭案头,行个军礼,大声说道:“报告大人,我县新编部分文件,请大人审核批准。”
鲍旭面部线条很硬,浑身透出一股强悍与自信,站起身来,还个军礼,道:“我先看看。”继而坐下身来,继续批示其他文件。
张靖心态十分平和,情绪并未因鲍旭的冷漠而受影响,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大声说道:“大人若无指示,属下先行告退。”
“嗯。”鲍旭只是答了一声,这次连起身都免了。
张靖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就要迈出门时,身后忽然传来鲍旭的问话:“清平,有一个问题问你一下,你为何主动要求下基层?”
清平是张靖的字,张靖闻言站住,一个标准的回转,语气谦和地说道:“报告大人,属下认为若是基础不牢,浮在上面,只是空中楼阁,于以后发展不利。”
鲍旭又道:“你是国学兵科毕业,结业时文武成绩都名列前茅,又有军功在身,担任县尉有些大材小用。”
张靖一时没弄清鲍旭的意思,摸了摸鼻子,还未来得及答话,鲍旭挥了挥手,道:“你先回吧。”
张靖迈着标准的军步穿过院落,走出尉衙大门。鲍旭一直站在窗前,望着张靖的背影消失不见才收回目光,拿起张靖送来的材料,随意翻了翻,神情忽然一变,迅速地拿起材料,认真细致地通读了一遍。鲍旭的表情由冷峻变成惊愕,继而变成惊喜,又重新读了一遍,才轻轻合上材料,脸上露出许久不见的笑容。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25章县尉不受人待见!
鲍旭对于张靖的感觉十分复杂,既觉得张靖是可造之材,又出于一些顾虑不敢重用。↙八↙八↙读↙书,。※。o◇张靖头脑冷静,言谈举止比同龄人成熟许多,许多思路让人大为叹服,似是一个饱经沧桑老于世故的老人,有非同一般的人生智慧,或许这就是天生的军事天才。想了片刻,鲍旭拿起笔,打开张靖送来的文件,一丝不苟地修改起来。
张靖离开郡尉衙门,只觉心头沉甸甸的,回顾鲍旭刚才的话,不由思绪万千。鲍旭这个寡言少语的冷面人,经历丰富,不会无的放矢的说话,今天这番话肯定大有深意。鲍旭为何点明自己国学弟子的身份?为何问起自己主动要求下基层的往事?
张靖长叹了一口气,想改变目前的处境,又不想暴露皇子的身份,目前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既然已经尽力而为,又何必患得患失?张靖站在衙前大街上,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间或有些异族人穿着破烂衣裳经过,身上散发出熏人的臭味,眼神麻木,似乎没有一点生气。
南州建州以来发展不错,但也存在不少问题,最大的问题是贫富差距极大。占城是大齐南部最重要的商贸中心,境内巨商大贾很多,还有许多从内地迁来的无地流民,汉人内部就存在巨大的贫富差距,但是汉民来到占城,政府分给他们的都是良田,又有前期贷款帮助他们,只要勤劳耕种,数年就会衣食无忧,甚至达到小康水平。
最大的差距在异族人身上,从安南迁来的异族,族内还是实行奴隶制,族长拥有部落内的一切资产,绝大部分族人都是变相的奴隶,没有生产资料,没有生产工具,分配的粮食仅仅可以充饥。官府也可怜这些穷人,拨下不少钱粮,但是这些钱粮送到部落,大多都装进族长的腰包,那些贫穷的族人几乎得不到好处。富者穷奢极欲,穷者无立椎之地,这是占城官府急需解决的一件大事。
张靖顺着两衙之间的大路南行,到了十字路口时,回身望向北方。正前方是占城衙门,正好坐落在城市中央,坐北朝南,面积不小,整个大院围成一个方正的长方形,主道从南向北从中间穿过,将大院分成东院和西院。
左文右武,郡衙在东院,尉衙在西院。古代讲究尊卑大小,左为上右为下,东为上西为下,说起来也好解释,太阳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因此东上西下。有权势者坐北面南,东为左,西为右,因此左上右下。
郡衙左厢房是郡丞处理公务的场所,郡丞姓姜名辉字照德。光听这个名字,往往会联想此人可能是皇家族人,等见了面,这个念头就会瞬间消失,姜辉是地道的异族人,标准的安南人长相,又黑又瘦,头发弯曲,颧骨很高,牙齿乌黑。姜辉是最早迁入占城的异族首领之一,也是占城最大的异族部落首领,所有从安南迁来的部族都奉他为首。他原名吉骨儿汉,后来听说匈奴许多人姓刘,弄不明白这是皇帝赐姓,也想给部族起个汉姓。当初姜述还未登基,却是大齐最有权势的人,古骨儿汉对姜述十分崇拜,落籍时合族都改为姜,又请了一个老儒帮助族人取名。
周瑜担任南洋都督时,考虑安南迁来的异族人口较多,为了便于协调相关事务,让姜辉在都督府挂名从事。姜辉很聪明,积极学习汉话汉字,一年就能识字读书,干事也比较勤勉,南州新设时,周瑜荐他出任占城郡丞。
张靖想着心事,信步在街上溜达,醒过神时,抬头一看,正好走到郡衙门口。这时从门口走出一人,身格高大,面色白净,长相也算过得去,只是一双眼睛又狭又长,显得有些奸诈,穿着异常整洁,脸色十分倨傲。
此人姓国名车,字行德,是姜辉嫡亲外甥。姜辉虽是异族人,国车却是汉人,其父名叫国清,是占城一名老资格的汉商,主要与安南人通商,每年会在安南住一段时间。姜辉之妹速也谬生得六七分颜色,在安南可以称为美女,与国清对上了眼,彼时国清已经婚配,便嫁给国清为平妻,在安南置房安家。姜辉部落迁到占城,国车母子也随之迁来。后来占城设立国学分院,国清家境丰裕,便送国车入学,国车自小随父亲启蒙,有些基础,学习成绩不错。毕业以后,国车通过了官府考录,姜辉便去求了蒋琬,让国车在郡衙担任书吏,整日行走蒋琬左右,颇得蒋琬信重。
国车看见张靖,露出惯常的表情,含着讥笑和傲慢,挺了挺腰腹,不大的眼睛几乎眯成一条线,道:“张县尉,怎么有时间到郡衙来?”
国车行走蒋琬左右,平常媚上傲下,因与张靖同龄,对张靖有股莫名的敌意。国车这种行为,其实是嫉妒的一种表示,相貌比不上张靖,官职无法相比,气质更加不如,要说文学武艺更是拍马不及。差距如此之大,国车见到张靖,不得不倨傲以待,以掩饰骨子里深深的自卑。
张靖笑笑,面色沉静如水,丝毫不见波澜,道:“刚去郡尉衙门报告公务,顺便过来看看王诗。”
这种平静在国车看来,变成一种"chiluo"裸的无视,而这种无视最让国车恼火。国车虽然行走蒋琬左右,也有一位担任郡丞的舅舅,占城上下皆给他几分面子,但毕竟属于不入流的吏员,与张靖这样的正宗尉官相比,实在没有倨傲的资本。张靖特意提起王诗,国车心火更旺,郡城上下皆知国车正在追求王诗,王诗却不待见他,对他不冷不热,对张靖却是热情如火。
国车嘿嘿一笑,向前走了两步,小声说道:“听说郡尉大人不久将要调离占城。”
张靖内心可是吃惊不小,他才要依仗鲍旭破局,将半年所得做为赌注押在鲍旭身上,怎么鲍旭就要调离了?消息倘若属实,他可能既得罪了蒋琬,鲍旭又调离他乡,空自折腾一场,最终还可能惹出事端。
第二卷夺嫡篇VIP卷第226章占城郡衙女书吏!
难道说鲍旭与鲍贵妃只是普通族人?对鲍旭的背景分析产生失误?根据张靖目前的判断,不敢说鲍旭有能力挤走蒋琬,但应处于不败之地才对。【≤八【≤八【≤读【≤书,。▽。o√
张靖不由有些紧张,问道:“消息可靠?”
“怎么说呢?再说就有传播小道信息之嫌了。”国车神秘地笑了笑,故意挺了挺胸腹,自我感觉身材比张靖还要挺拔。这个动作虽然挺拔,但是姿式不对,该挺胸的却挺在了肚子上,与神态自若的张靖形成鲜明对比,除了形象相差太大,国车态度倨傲之余,腿脚轻轻颤动,整个人显得十分轻浮。
国车年纪虽然不大,但在郡衙地位超然,不是因为他行走蒋琬左右又是郡丞外甥的缘故,而是因为他是混血儿,无论汉人异族人对他都不排斥。进出官吏见国车站在门口,均热情地招呼一声,相比而言,身为县尉的张靖,竟然极少有人理睬。
张靖与国车年纪虽然相仿,各方面都要优秀许多,张靖实职虽是县尉,职级却是校尉,而国车只是不入流的吏员,两人身份地位本该相差很大,但是现实却是如此让人难以捉摸!
张靖并不是嫉妒国车,而是心中感到不平,因而更加坚定了信心,要以自身能力在占城站稳脚跟,并且做出耀眼的成绩,展现个人才华,让这些看不起他的人最终张目结舌。
国车的心理得到了极大满足,在这个尊卑等级十分严格的年代,占城又有几个校尉级别的文武官员?以不入流的吏员身份,强压校尉级武官一头,还有什么比这更能满足人的虚荣心?
国车得意一会,又小声说道:“还有一个消息,这次郡衙两名掾吏调离,我可能……反正最近就会公布。”
从国车洋洋得意的神态,不难得出推论,他本是蒋琬亲近之人,又有个郡丞舅舅背后给他出力,这次两个掾吏人选,国车十有七八会拿到一个名额。
张靖感觉很不是滋味,如果蒋琬真的发力,结果几乎可以预见,但他还是为郡衙几名国学出身的师兄感到不平。占城郡衙这些年共分来二十余名国学弟子,抛去才华不谈,都有一个共同点,有志向不怕吃苦。这些人随便挑出一个,都比国车资历老能力强,可惜上层无人说话,只能再埋没几年。
随着国学在各州分院开张,逐年加大招生名额,国学及其分院毕业生越来越多,分到军政各级衙门的人数增多,提拔机会相应越来越少。占城这两个掾吏名额,官职虽然不高,但对于年轻的国学弟子来说,是十分难得的机遇。
张靖忽然感觉十分难受,朝廷大讲特讲不讲人情讲能力,怎么到了郡县就变了样子?让国车这种无能之人,踏着十余名学识比他好能力比他强的人上位,不是帝国用人机制的悲哀吗?
尽管张靖性情沉稳,但国车依然从张靖的眼神里觉察到一丝愤怒,国车更加得意,道:“我向舅父提过,郡衙里许多年轻人,学识不错,上进心强,一定要多加考察。最终人选还未确定,但以太守大人的作风,定会征求舅父意见的。”
说到这里,国车装模作样向张靖行个礼,道:“我要去码头接太守大人的千金,时间不能耽搁,回头见,张大人。”
盯着国车匆匆离去的背影,张靖很清楚国车方才所言又是一番炫耀,刻意强调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