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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小驸马-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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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子在市面混日子,平常所得不多,又要吃请打点,不用说是百金,就是十金也拿不出来。何况江湖人讲究的就是面子,若是赔了金钱,再让兄弟自掴嘴巴,以后如何再混江湖?三毛子双眉一皱,待要发作,时迁在旁抢先出口道:“这事既然三毛子做得不对,老夫身为师长,先替徒弟赔个不是。”

三毛子回头欲要说话,时迁却摇手止住,又吩咐掌柜道:“取百金交给四侠。”说完又转向张靖,道:“三毛子手下惹下此祸,我代徒赔偿损失,有一事与四侠商量一下,这自掌一事作罢,老夫置办酒席,权代众人赔罪。”

时迁江湖地位很高,代三毛子赔金置酒,诚意很足,张靖回顾姜边,小声道:“老五以为如何?”

方才张靖痛殴秃子四人,姜边在旁看得心惊肉跳,一口气早就出了,方才何彪下场时,就有借坡下驴之意,见张靖问道,连忙点了点头。张靖向四周行个团揖,道:“我们兄弟们莽撞,让诸位见笑了。”接着对时迁道:“时老爷子义薄青云,我等若再不识趣,就是自讨没脸了。”

时迁见张靖气度不凡,应是出身大家,行止又如老江湖一般,猜不透张靖来历,心中不由暗自称奇,又听张靖言语尺度把握得很好,让人听得心中舒坦,似打了个嘴巴给个甜枣,年纪虽小却有枭雄之姿,招呼一声,道:“大家散了吧。”

说完,时迁走上前去,摆个手势,道:“诸位请随我来。”

时记馆舍中有一个大间,摆着两张大大的八仙桌,时迁招呼众人落座,又点名让数名弟子相陪。第一道茶刚上来,只见三毛子匆匆进来,瞧了张靖一眼,面露得色,在时迁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时迁闻言一怔,向张靖等人告个罪,匆匆出门,不一会工夫,迎着一人入席。张靖一看,进来的原来是史阿,三毛子等人跟在后面,腰杆挺得倍直,瞧着屋内的国学弟子,似是大占上风一般。

史阿是王越首徒,在江湖地位很高,又是情报司副统领,各门派对他皆是礼敬有加。三毛子吃了亏,当着时迁的面,嘴上不说,心里却是不服,史阿过来拜访时迁,时机恰到好处,似给三毛子撑腰一般,三毛子一伙人不知内情,都是洋洋自得,想在酒席上讨回面子。

没想到史阿进了房间,张靖、姜边上前行礼,皆称师伯,就是周树等人,也大多认得史阿,纷纷上前见礼。三毛子一伙人见状,如霜打的茄子,顿时蔫了下来。

时迁与王越一时人物,比史阿高一辈,又是洛阳坐地户,与史阿熟悉得很。时迁见状,苦笑道:“我还以为史统领前来,是来寻我述旧,原来是为后辈撑腰来了。本来是件小事,你送个信过来就是,何必弄得血雨腥风,大家都不安顿。”

时迁所言表面听来挑剔,但是透露出的话意,似是史阿在后整事一般,史阿怎能受此不白之冤?笑道:“师伯此言差矣,别看他们喊我师伯、叔父,在座中人我是一个指挥不动。方才何彪报信给我,说师叔亲临现场,这些人的父辈多跟我熟悉,担心双方闹大,所以过来看看。”

以史阿皇帝师兄和情报司副统领的身份,不可能在这些事上撒谎。时迁先自释疑,他自金盆洗手以来,很少抛头露面,张靖等人年纪又小,一个也不认识,问道:“我孤陋寡闻,还请史统领明示。”

第二卷夺谪篇VIP卷第35章刘辩之子是痞子?!

史阿指着周树等人,逐一介绍道:“这是复土将军周仓之子周树,偏将军刘辟之子刘开,射声将军龚都之子龚省,大将军府仓曹黄曲之子黄京,振威将军裴元绍之子裴宁,奋威将军韩忠之子韩汀、凌江将军蒋钦之子蒋经,荡寇将军庞德之子庞御,建忠将军吴懿之子吴为、立义将军朱恒之子朱先。”

史阿介绍完张靖的十一位跟班,时迁等人不由吓了一跳,十一人多是开国将军之子,若是真得大打出手,随便伤了一个,时迁都要吃不了兜着走。

至于张靖和姜边,史阿却不提,时迁问时,史阿打个哈哈,道:“两人父亲是我师弟,你们日后自知。”

史阿入席,却不坐主客,推张靖上坐,道:“今天我是时师伯陪客,老四你坐上座。”

张靖也不推辞,拉着姜边坐下,周树等人按照年龄就座。史阿坐在时迁下首,时迁让他上座,史阿将时迁按在座位上,笑道:“师伯高我一辈,又年长,我虽出仕,但今日谈的是江湖事,岂敢不按江湖套路来?”

时迁年老成精,见史阿对张靖、姜边十分客气,但对余人却随便得多,联想起何彪服软之事,虽不敢断言张靖是皇子身份,却能猜出此子背景绝对不凡,在席间也不摆前辈架子,气氛显得十分和谐。

史阿这次过来,是何彪通风报信。何彪在别席为王放庆生,酒到半途,与几名将校一起过来给史阿敬酒。何彪见张靖坐在主客位,即使无人指点,心中也猜出个大概,上前单独给张靖敬酒,说些赔礼道歉的软话。

待何彪等人走后,史阿望着陪在末座的三毛子,道;“看三毛子有些面熟,可是洛阳本地人?”

三毛子出身江湖,对史阿地位十分了然,见史阿问话,恭顺地答道:“是,在下生在洛阳。”

史阿又问:“你是那年生人?”

三毛子据实回答,史阿默默出了一会神,突然开口道:“令堂是否姓关,闺名叫芸娘?”

三毛子一怔,异道:“大人莫非认识家母?”

史阿内心已是笃定,笑道:“原来是故人之子,我观你言谈举止,应该进过学,这市井之间有何混头?回头我给你寻个执事,日后也能光宗耀祖。”

张靖对三毛子也觉奇怪,一般情况下,地痞无赖都有一股邪气,三毛子却与众不同,行止言谈像是出身大家,但大家子弟就是再落魄,又怎能混迹市井?而且三毛子面型很像刘可,眉眼有些何后的影子,口型又有些像何睛。

不说张靖在旁暗自琢磨,史阿问完话后,显得有些坐立不安,待到酒席散后,留下张靖道:“你让众人先回,随我去趟三毛子家。”

史阿就在店里讨了些礼物,与时迁等人拱手相别,与张靖带着从人,跟随三毛子去探望其家人。到了三毛子家大门看时,只是寻常平民家庭,踏进门细看,也不像大富人物。。首发

三毛子是江湖人,对史阿十分敬重,让史阿和张靖在堂屋坐下,道:“在下只有寡母在堂,如今夜深,暂且稍候,我请家母过来一见。”

不一会工夫,三毛子带着一名年约三旬的女子进门,史阿打眼一看,不由愣在那里,神情激动,拱手行礼道:“侧妃,您……我与陛下当年寻访多时,没想到……”

说到这里,史阿不自觉落下泪来,张靖与三毛子当场愣住,只见那女子自顾寻位置坐下,长叹一声,道:“我与晨儿如今活得挺好,本不想出来相见,考虑晨儿目前年纪渐大,应该寻个正经营生,还请大人保守秘密。”

史阿道:“侧妃这是何苦?陛下为人仁义,长安旧帝都能保全性命,怎会容不下晨儿?”

张靖在侧有些莫名其妙,史阿称呼此女是侧妃,本朝没有这个称呼,应是旧朝人物,如此来说三毛子应是旧朝重要人物,但这母子两人身份,一时却猜不出来。只听史阿问道:“当年洛阳大乱,前朝太子重伤,众人忙乱成一团,将侧妃漏在京内。陛下当年让我和姜信秘密进京,几乎将京城翻了个遍,也没寻到侧妃和晨儿,以为已经无幸。侧妃当年如何得免大灾?”

女子不答,却将三毛子唤到眼前,道:“晨儿,你已满十六岁,史大人又寻到这里,也到了告诉你真相的时候。你姓刘名晨,是前朝太子辩之子,我原是你父亲的贴身婢女,你父亲大婚前收我入房。当年你父亲大婚,迎娶太子妃马氏进门,正逢母亲生产,不便留在府上,当年是史大人找的府第安置。后来你父亲想接我们回府,我听说太子妃治家严厉,担心于你不利,便寻当今陛下与史大人商议,说服你父亲让我们继续留在外府。那年正逢京城政变,你祖父身亡,父亲重伤,祖母带人保护你父亲东行。陛下当时是齐侯、青州牧,担心我们母子安危,派了十余名族人暗中保护。当年城中大乱,我们母子得姜家族人拼命厮杀,得脱大难,逃出城外时与众人失散,只剩下你我母子两人。当初世道混乱,投奔青州也是道路不通,你舅父当初是城南皇庄管事,距离又近,我们侥幸躲过乱兵,顺利逃到你舅父处。你舅父见机快,卷了皇庄细软财物,带着家人逃往荆州……”

刘晨听到这里,不由呆若木鸡,这个消息对他实在冲击太大,一时间无法接受。只听史阿接口说道:“后来陛下派我们偷入洛阳,寻找当年护卫你的族人,十一人只余三人,皆是伤痕累累,询问你们消息,都言被乱兵杀散。寻访近一年时间,也没有你们母子消息,以为已经不幸,这事就搁了下来。前朝太子有后,是件喜事,陛下与前朝太子感情深厚,肯定不会薄待你们母子。当初绕道荆州、徐州,便可到达青州,为何没有寻去?”

第二卷夺谪篇VIP卷第36章刘晨归宗后宫忙

这女子是当年刘辩收房的关芸娘,长叹一声,道:“当初逃亡路上,晨儿生了一场大病,暂且在新野安置下来,待到晨儿病愈,我又生了一场重病,差点性命不保。℃八』℃八』℃读』℃书,。■。o↑后来想启行时,家兄派人打听情况,得知马后产子,便不敢行,一直在新野栖身。后来晨儿年纪渐大,家兄请人教习文事武艺。直到前年,家兄失踪,家嫂不知实情,挤兑我们母子,晨儿受不住气,便与我商议离开关家。我别处不熟,便领着晨儿回到洛阳。家兄这些年对我们母子不薄,我手头有不少钱财,来时道路也平坦,就在这边落了籍。晨儿顽劣,在外纠结一伙人,整天惹是生非。如今新朝已立多年,陛下又是英主,只求晨儿有个好前程。”

张靖弄清事情经过,望了一眼刘晨,对关芸娘说道:“我看刘晨行止言谈,似得名师教授,不知何人为师?”

关芸娘见到史阿,心潮起伏,屋内光线又弱,以为张靖是史阿搭档,一直没有注意,看了一眼张靖,“咦”了一声,道:“莫非是陛下之子?”

张靖兄弟与姜述皆有几分相似,姜中、张靖、姜威三人最像,关芸娘与少年时的姜述很熟,又见史阿对张靖礼敬有加,一眼看破张靖身份。史阿道:“这是陛下四子张靖,是皇德妃长子,自小承祀母家,因而姓张。”

关芸娘沦为平民多年,早已没了心气,连忙请张靖上坐。张靖辞道:“您与父皇有旧谊,论亲该叫您一声舅母,我是晚辈,怎敢上坐?”

关芸娘问些姜述、万年公主、何后近况,记起张靖方才询问之语,道:“晨儿少年时曾拜明镜先生为师,学过世家礼仪,明镜先生后来另投他方,荆州也设了国学分院,晨儿在分院读过几年书。”

张靖异道:“表兄出身国学,为何没去参加考录,反而混迹市井?”

刘晨已经回过神来,叹息道:“大前年因为他事,负气来到洛阳,没有经过大试,达不到考录资格。当初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我便与他们争斗,我会些武艺,单打独斗不怕他们,但他们人多势众,我吃了几次亏,便寻他们落单时下手,逼他们发下毒誓,慢慢聚了些人。来到洛阳以后,一直没做什么营生,不能坐吃山空,我便领着他们收些保护费为生,没想到惹到了四皇子。”

张靖笑道:“这事也是巧合,昨天那位少年,是我五弟姜边,我身为兄长,不得不出头。”

刘晨异道:“五皇子怎会在书画摊上卖画?”

张靖不好说出实情,道:“我五弟好书画,性子又怪,经常游戏尘世,以为趣事。”

史阿见夜色已深,道:“明日一早我向陛下禀报,侧妃放心,陛下是重情之人,一定会安置好你们母子。”

张靖也道:“奉安夫人是表兄亲祖母,现在北宫居住,养孙刘可就在国学就读,待圣旨下来,我与刘可陪你们同去认亲。”

第二天清晨,张靖去寻刘可,道:“为你寻了一位兄长,想不想见见?”

刘可异道:“我们一脉除了刘中,那有兄弟?莫非东莱那位之后?”

张靖笑道:“东莱那位未得旨意,怎敢认亲?是前朝太子遗腹子,昨夜我与史统领已经见过。”

刘可少年心性,道:“我去请个假,我们这就去见见。”

两人分头请了假,一同去看望刘晨母子,到了刘晨门前,正好遇见刘晨出门,张靖道:“表兄要去何处?”

刘晨尴尬地笑笑,道:“你昨天伤了人,都是我的兄弟,我去送些药费。”

张靖拉住刘晨,道:“这事也不用急,我先给你引见一下,这位是你的弟弟,奉安夫人之孙,一直在宫中长大。”

彼此见了礼,同到堂屋述话,关芸娘听说刘可来了,也过来陪着说话。没过多长时间,史阿陪着左丰过来宣旨,左丰见了芸娘,也是神色激动,平复一下情绪,宣旨让关芸娘母子即刻进宫。

刘可见状,便想告辞回去上课,张靖拉住他道:“你兄长归宗,这是大事,既然请了假,回去干嘛?一同去看看热闹。”

姜述与刘辩相识于微末之时,感情十分真挚,听说芸娘母子还在人世,罢了早朝在御书房相候。见左丰带着芸娘母子进来,想起当年的刘辩,不由有些伤感,让母子两人坐下,道:“我曾派人寻访你们多年,没想到直至昨夜才被史阿偶尔碰上,这些年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前太子有德,故而后人无虞,真是可喜可贺之事。”

芸娘往年常随刘辩左右,与姜述很熟,但是多年不见,姜述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几乎找不到当年的感觉,只是唯唯喏喏。刘晨年纪虽轻,但十分大气,应答十分得体。正说话时,万年公主闻讯过来,见了芸娘,不由抱头痛哭,又拉着刘晨细看,点头道:“有七分兄长的影子。”

万年公主知道姜述公务繁忙,带着芸娘母子告辞出门,看见刘可和张靖呆在门外,招呼两人上前,道:“你们两个随我一道去给奉圣夫人请安,晨儿刚到宫中,诸事不熟,你们要多帮些忙。”

众人到了何后宫中,何后拉着芸娘母子,泣不成声,场面十分感人。不一时,院中人员逐渐多了起来,董后带着董睦,马后带着刘中,姜逆也赶了回来,都来与刘晨相认。等到近午时,何苗、荀攸、田丰、黄忠等刘辩旧臣听到消息,也来见了一面。

刘可是何后养孙,忙得脚不沾地,见张靖在一旁安坐享福,拖着张靖起来,道:“那有你这样的兄长,光看热闹不干活。来的人太多,我一人忙不过来,你快过来帮我。”

张靖指了指刘中和董睦,道:“那两个也闲着,怎不寻他们帮忙?”

刘可摇摇头,道:“他们两人水平太差,帮忙不行添乱行,这些人数你最靠谱,你先去御膳房安排酒宴。”说到这里,扳着指头数人,数到荀攸等人时,张靖道:“不必数他们,他们不会留下。”

第二卷夺谪篇VIP卷第37章芸娘刘晨是假冒?!

刘可异道:“我看他们真情流露,怎能不留下吃午饭?”

张靖手指点了点刘可,道:“你就是个猪脑子,他们若与刘晨接近,对刘晨好还是对他们自个儿好?避嫌,你懂不懂?”

刘可恍然大悟,诞着脸道:“这是四哥聪明,你看着安排吧。▲-八▲-八▲-读▲-书,。◇。o≧”

张靖去御膳房交代完事情,路上遇到女卫来请,说是姜述召见。张靖急忙来到御书房,见房内除了姜述,还有贾诩、程立、郭嘉等人。姜述让张靖坐在末席,道:“听说奉安夫人那边热闹得很,都有谁去过?”

张靖将所见细说一遍。姜述道:“老四以为如何安排刘晨?”

张靖不假思索,道:“令居别府,封爵闲置,不可付之权力。”

姜述异道:“为何?”

张靖摸了摸鼻子,道:“刘晨负气从舅家出走,说明其心胸有限。到了洛阳争强斗胜,说明其不甘居于人下。与人争斗,吃亏数次仍不放弃,说明能容忍且有韧性。趁人落单时逼人立誓,说明其心计狠毒。此人有枭雄之姿,若是给予权力,久后必会生乱。”

姜述转向郭嘉等三人,道:“你等以为老四所言如何?”

郭嘉点头道:“四皇子所言有理。刘晨来洛阳数年,一个势单力薄的外来户,凭借一己之力,闯出一方地盘,不是普通少年所为。我来时让人查了一下他的案底,竟然一条也无,说明他熟知汉律,善于利用律法漏洞,在灰色地带谋生游刃有余,有度有智。以收保护费为生,竟然无人告官,这份能耐的确应该引起警惕。”

程立亦道:“荀攸、田丰、黄忠皆故太子旧臣,皆知刘中不是真子,如今刘晨出现,三人……”

张靖不等贾诩说完,接口说道:“荀大人是智者,家口又大,不会行不智之事。田大人为人刚直,信奉忠义,或会被人利用,但是实权不大,没有什么威胁。汉升将军是故太子心腹,就算现在无心,以刘晨的手段,也会设法拉拢过去,汉升将军驻地就在洛阳城侧,是当前急需解决的大问题。”

贾诩脸色肃然,道:“此子可将数股力量扭合一起,我认为绝不可留。”

姜述心中犹豫不决,欲杀又感念与刘辩旧情,正在盘算得失之时,张靖站起身来,说道:“行验血之法,证明其是假子,判母子两人死刑,再使人纵放,送到极边之地,或可两全其美。”

郭嘉拍掌,道:“这是妙计,得认真布置一番,万一有所疏漏,反而不美。”

贾诩接着说道:“母子两人与其嫂不睦,或可利用。司马徵是司马家族嫡系,又曾是此子老师,此事也可以利用。至于关芸娘,知道的太多,还是一劳永逸为好。”

张靖沉思不语,忽道:“此事太过凑巧,莫非有人故意布局,任让我们出手,再将此事曝光?”

张靖此言一出,众人不由互视一眼,皆闭目沉思。姜述兴趣顿起,问道:“老四怎会如此考虑?”

张靖思索一会,道:“天下皆知父皇与前朝太子关系非同一般,即便确实与关芸娘所言,当初惧怕奉平夫人而不敢投奔父皇,来京举目无亲时,奉平夫人已无权势,怎会不生投奔之心?只须参加国学分院大试就可出仕,以刘晨心计,为何不等几天时间?有耐心在洛阳等候数年,却不能在荆州等候数月?我清晨去刘晨居处,曾借出恭时,认真观察周围,其居处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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