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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地方能让小人为女王服务的呢?”
“有雪老公的嘴巴真甜,既然你这么说,奴奴想要……”
“呃……不会吧!你要我做饭给你吃?”
在蛇蝎女的胁迫下,善良的雪特人唯有含泪下厨。也不敢跑远,在郝可莲的指示
下,随便摘了点野菜,就地料理起来,正好还有先前商队里那小女孩送的烧鸡,拿出
来便是一道菜。
“哎呀!真好吃,你们这些人也真怪,大路不走,偏偏进了这偏僻荒山,累得我
这跟踪在后的,又没好东西吃,又不能安心疗伤,真是命苦……那东方丫头的一招好
厉害,好久没受这么重的伤了。”
有雪的厨艺当然是不成的,否则之前连续几天也不至于和兰斯洛对坐愁城,但郝
可莲仍旧吃得很开心,听枫儿说,这人好像是艾尔铁诺的贵族,搞不好这辈子从没进
过厨房,那为了追踪自己一行人进入山脉,也该有几天吃不到熟食了。
“其实,这份烧鸡有点不大吉利,它的主人把东西送我不久,就死掉了。”
“喔!那个没关系。我连死人也吃下肚过,死人的鸡算得了什么?”
冷酷的回答,立刻吓得有雪不敢发声,却忽然想起刚刚见到她时的惊吓,问道:
“你……你为什么穿着这一身黑袍?难道你就是那个黑袍人?”
“什么黑袍人?”
在微带逼迫的目光中,有雪只得把枫儿转述那个黑袍人残杀商队的事情,完完整
整说一遍,同时留意对方的表情。
“有这样的事,我都不知道耶……好过分。难道你怀疑我就是那个冷血杀手吗,
不能看到黑袍就说是凶手,我怎么可能做出这么没有人性的事呢?”
想起这女人的毒辣手段,这问句根本是种反讽,有雪哪敢答腔。但看郝可莲的表
情,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是没有说出来,换言之,这女人可能知道一些内情。
“呵!养伤还是要这样才对,没有充足的营养,身体又怎么会复原呢?”
饱餐一顿后,郝可莲气色好转了不少。她本来一直面色苍白,眉间一层黑气,现
在却微显红润,自是颇受了好处。当日枫儿的痛绝一刀既狠且辣,紫火劲骤破护身真
气,毫无保留地侵入经脉。
紫火劲不容小看,换做别人,肯定当场就了帐,即使是号称小天位第一人的紫钰,
要是被紫火劲深入经脉,八成也活不了。
幸而自己亦是修练炎系武学,反而利用同系相冲的道理护住重要经脉,狼狈地拖
命而逃。自艺成以来,从没有受过这样的重创,还好华扁鹊念在旧日情分上出手相救,
医治伤势,不然恐怕就此殒命于利加斯之内。
才暂时将伤势稳住,又接到公瑾大人的追击令,不得不叹着气,跟踪在兰斯洛一
伙人后头,预备暗中配合花残缺那迂腐傻蛋的行动。连吃了几天野外的生冷食物,就
算没病都吃出病来,刚好这傻雪特人撞了进来,正好藉机吃上一顿,不过,该怎么处
置他呢……
“喂!你……是不是伤糊涂啦?”
“为什么这样问?”
“我们是敌人耶!你又要我煮东西,又要大方告诉我你受重伤,你不觉得很奇怪
吗?”
有雪也知道,自己这时候最好合嘴装死,以免这女人忽然翻脸,把自己千刀万剐;
但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这个蛇蝎女人上趟用那么卑鄙阴险的手段,害得自己一行人好
惨,还用残忍的手法杀害了绿儿,为什么现在她还能一副好无辜的样子,和自己有说
有笑?
雪特人的厚颜无耻是为了生存,这女人既不必向自己摇尾乞怜,更无须讨好自己,
现在这样算是什么呢?这点他非常想知道。
郝可通微微一笑,不是她平素又艳又嗲的媚笑,而是极平淡的浅笑,这在她身上
是件难得的事,而当察觉到这一点,她也有轻微的讶异。
“小老公,我现在并不想杀你唷!你会想要我的命吗?”
“当然想……呃!不是啊!这种事我想都不敢想……不是!我是说,我从来也没
有想过……我……”
“那不重要。我这样问吧,你要得了我的命吗?”
“……”
“那不就是了。我不杀你,你也不来杀我。既然暂时没法敌对,那就除了大眼瞪
小眼之外,我们应该还有点别的事情好做吧……看你笑成这样,那就多加把劲吧!要
是我心情好,说不定真能如你所愿唷!”
对方展露了笑脸,有雪也试着打蛇随棍上。
“那你可不可以别抓我们?这样你不用迫,我们遇到你也不用喊打。”
“你们是杀官造反、殴打皇帝陛下的钦犯,我抓你们是天经地义的事啊!”
“但是我们抢劫石家和花家,钱都有分给穷苦百姓,老大说我们这是替天行道,
为民请命啊!”
“只顾百姓?你们太自私了。没有了老百姓劳动,可怜的贵族们不就要饿死了吗?
把你们绳之以法,这是为贵族们请命啊!”
这回答令有雪语塞,对方强词夺理的程度,就是面对雪特人也毫不逊色。郝可莲
微微一笑,凑到有雪旁边,在他脸颊上一吻,笑道:“不行唷!这样的态度……如果
你真的要说服奴奴,就得要用更强势、更粗暴的态度才行啊!”
突来的亲密,有雪感到手足无措。这女人忽软忽硬的手腕,让他全然不知怎么回
应,虽然明知这女人心狠手辣,很可能在耳边温言软语的同时,也将一柄冷剑刺进人
心窝,但与她面对面时却实在升不起半分恶感,内心深处甚至还隐约期望让这女人能
一直贴在旁边,和她摩摩蹭蹭,可真快活胜神仙……
“对了,顺便告诉你一声,我刚刚那吻里下了剧毒,若你敢泄漏我在此的只言片
语,那就等着毒发身亡吧!我敢保证,那死相绝对不好看。”
才作到一半的春梦,立刻被惊醒,一下子就给踹进了地狱。
“现在,把你们为何来到此地?要去哪里?目的为何?全都说出来。”
郝可莲在有雪头上轻轻一拍,笑道:“你可以逞英雄不说,不过你或许不知道,
我有一种独门秘术,可以打碎你脑袋,直接以天心读取你脑子内的讯息。现在,你愿
意合作吗?”
呜!果然是蛇蝎女人,饭吃完还没消化呢!这么快就宣告翻脸了……
※※※
“这里就是基格鲁吗?好个鸟不生蛋的鬼地方啊!小草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距离与紫钰交手两日,翻过几个山头后,基格鲁终于出现在脚下,俯览山下的荒
凉景象,兰斯洛皱起眉头,料想不到长途跋涉后,竟是来到这么个偏僻地方。
“这里与艾尔铁诺边境的北门天关不远,同样也是这次饥荒的灾区,雷因斯的女
王陛下来此赈灾视察,小姐当然也就在这。”
兰斯洛侧头环视,枫儿依然随侍在旁,有雪也在,但这雪特人不知怎么了,从前
天下午觅食回来后,就一直神不守舍,问他又说没事,真是古怪。
“下头那些拿刀拿枪、晃来晃去的家伙又是什么人?女王的侍卫兵吗?”
“恐怕不是。”枫儿道:“根据情报,那些是隶属第三集团军的花家军队。”
“花家的人?这里虽然是边境,但也是雷因斯境内啊!”兰斯洛道:“为什么花
家军队会出现在雷因斯?莫……莫非是我们实在太有名,被人家守株待兔了?”
“相信不会。”枫儿简短把事情始末解释一遍,“这应该是花家对雷因斯女王的
绑架行为,所针对的并不是我们。”
“但这样一来,我们要过去,就得要费工夫杀退这些花家走狗啊!这件事可不在
原先预算内。”兰斯洛一顿,狐疑地瞥向枫儿,“为么我觉得……你和小草好像有些
事情在瞒着我?”
承受兰斯洛的目光,枫儿感到快要窒息了,她并非拙于应对之人,对兰斯洛与莉
雅却是这世上她决不愿欺骗的人,现在为了一边的要求,必须到另一边说谎,纵是心
若冰清如她,也常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算了,问你也没用,你又会叫我自己去问小草吧!”看着枫儿忙不迭地大力点
头,兰斯洛不禁莞尔,道:“好,等会儿你照料那个死胖子,我冲在前头,咱们就给
这些花家杂碎好看吧!”
第一部第九卷第二章花家家主
花家军队在基格鲁的必经之路层层把守,想要进入,冲突是免不了的,只是,情
形却与兰斯洛想像的又有点不同。
“你们是什么人?来做什么的?”
“你家大舅子的表哥,来喝喜酒的!”
“家主有令,凡是来此参加招亲者,格杀勿论!”
“呃——招亲?那是什么东西?怎么这年头这么多女人嫁不出去吗?”
听见招亲二字,兰斯洛顿感心惊肉跳,上趟暹罗城的一场比武招亲闹得自己七荤
八素,哪想到在这偏僻边境又遇此事,莫非近年来丑女当道,正常方法行不通,只好
重金招亲?
双方瞪来瞪去,俱是一阵惊疑不定,终于在负责把关的一花家子弟认出兰斯洛正
是通缉榜上的重犯后,爆发肢体冲突。
“啊!你……你是阿里巴巴……”
“巴你老爸啦!给本大爷滚开!”
大喝声中,兰斯洛飞腿踢出,将面前的那名花家军官一脚踹飞,反臂抽出风华刀,
回手向后招呼:我们冲过去!
他一马当先,直直冲杀过去,枫儿随护在后,将六阳火劲行遍全身,迫发飙射,
威力难当,真个是当者披靡。两人俱是当世高手,这些寻常士兵哪里挡得住,交手没
几下便叫苦连天,要不是碍着军纪,早就不知道窜逃到哪里去了。
枫儿没有正式发动天位力量,迫发出的炎劲亦足以组成火墙护卫住二人,羽箭刀
枪触及不是焚毁,就是当场融化。军队中虽有不少花家好手预备过来挡驾,一见这等
声势,心胆俱裂,哪敢靠近,忙敕令属下退开,免得无辜牺牲。
三人动作也是极速,几下功夫,就已闯过一半,确认雷因斯阵营的方向,便往左
速移。由于枫儿一路的这一手太过具有威吓性,相形之下,仍须挥刀硬闯的兰斯洛,
就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渺小,方欲苦笑收刀,立刻就有了表现机会。
“一群没用的饭桶!全都给我退开——”
破空声骤响,一人如矢飞射,硬破火网而入,二话不说,便与当先的兰斯洛战起
来。
纵然没使用天位力量,这道以“焚却阿房”迫发的火墙,亦绝非普通好手能破,
这人能轻易穿越火网,枫儿着实一惊,仔细打量来人形貌,虽未见过,却肯定是花家
现任家主花天邪亲临。
花天邪原本待在所居的木屋中,听闻外头喧哗大作,好奇出观,见到自己麾下狼
狈败退,不由大怒。他命令手下杀尽一切前来参加招亲之人,倒不是有意使什么阴谋,
而是素来高傲自大惯了,心想若是来者成千上万,比赛不免旷时日久,节外生枝,索
性下令军队阻拦,没法闯过之人,自也没资格参与招亲,更不配与自己同台竞争。
招亲日期订在十一月二日,距发帖通告天下,不过五天,各路人马闻讯,快马加
鞭赶来,一时间却又哪来得及?加上花家大军阻栏,直至此刻,才有人能突破封锁,
进入基格鲁,花天邪恼怒手下丑态之余,也想试试来人身手,遂亲自下场。
“能够突破我这群酒囊饭袋手下的封锁,谅非无名之辈,你是何人?”
“原来是酒囊饭袋的首领到了。饭兄你好,不知大名如何称呼?”
兰斯洛的恶意嘲笑,立刻引得花天邪暴怒,也不多说,腿动如风,笼罩住敌手全
身要害。
“还是这么几套?好,看在饭兄统领饭桶们辛苦,我空手斗你——”
兰斯洛收起风华,以掌为刀,迎向花天邪的闪电攻势。这几日与枫儿拆招,他明
白一件事,纵然今日七大宗门的子弟没几个成器,但他们的家传武学却实有独到之处,
只是这些饭桶发挥不到,若细加揣摩,融入己身,则对自己的武功大有好处,这人既
是花家首领级人物,说不定就有些精妙招数可以偷师。
与石家、花家子弟对战已久,来来去去都是那几招,兰斯洛几乎不把他们放在眼
里,直至那日遇着石崇、花残缺,才知两家武功非同小可,只是那群没用废物体会不
到,一时打起精神,对招之外,更集中去感受对方招数的奥妙。
花天邪的动作快狠兼备,迅捷无伦,他将家传的龙卷、凤翔、龟腾、鱼翻腿法连
环施展,整个人化作了一道疾风,在敌人周遭旋转不停,兰斯洛几乎连看也看不清楚,
哪谈得上还击,只感觉身体无处不痛,几眨眼工夫内,已不知挨了多少下重击。
当家主与人动手,自有高阶军官过来喝令众人退开,让出空间,免遭波及,而知
道花天邪的高傲心理,当然也没人敢出手相助,就连枫儿都收起火劲,和有雪在旁观
看。
花家的腿功秘诀中有云:练到极高境界,足堪为百人敌。众人眼见当家主身法风
驰电掣,神出鬼没,将敌人攻得毫无招架之力,便是有数百人齐上,也只会被他的高
速一一击破,这正是花家腿法的精髓所在、众人一心苦练的境界,为此无不大声叫好,
欢声雷动,更助威势。
有雪见敌人势众,兰斯洛又节节败退,一张脸早就吓得发白,只想开溜,奈何枫
儿不动声色,一支右手却按在自己脑门上,只得打消逃跑的主意。
(呼……不愧是花家首脑人物,果然有点门道,不过……还是老毛病没改……)
甫一交手,兰斯洛的确给对方吓到,花天邪的神速身法远超过以往遇到的花家子
弟,更在自己的应变速度之上,摔不及防,险些给踢得像是个烂沙包。
但时间一长,怯心尽去,兰斯洛立刻把握到对方的缺点。花家腿法无疑快绝,面
对比他们弱的对手,这种武功就是种大量屠杀敌人的技法,但没有浑厚内力作后盾,
遇上强手,纵是万腿临身,也无法突破敌人的护身真气,有什么狗屁杀伤力?
想要靠吓跑对手取胜?那大概只能战胜雪特人吧——特别是现在这一招,踢人不
痛但视觉噱头可了不起,藉着轻功高速移动使得身体漂浮在空中不落,莫非花家先知
想进天位想疯了,所以创出这招过过瘾?
花天邪明白自己的弱势,也曾拜访名师,勤修内功,但兰斯洛奇遇连连,又后得
“日贤者”皇太极、剑仙李煜传授,年轻一辈里若不以天位力量对拼,论内力,那是
谁也及他不上,花天邪虽是不弱,在这上头又哪及得上他?
运起乙太不灭体保得不败之地,就可以好整以暇的打观摩战,当日小草传授“无
相诀”,自己练得不是很好,但运行起来,亦是可以将花天邪的每个细微动作尽数捕
捉,记在心里。
然而,花天邪久战不胜,终于也怀疑起来。对方虽在自己攻势下节节败退,却没
什么显著创伤,莫非其中有诈?这样一想,终于决定使出杀着,速战速决。
(唔……这感觉是真正的厉害杀着来了。)
兰斯洛心头警兆一现,跟着便见花天邪在空中定住身形,自两人动手以来,还是
首次见到他的形影。与先前高速移位的漂浮不同,也不是天位高手的浮空,无相诀的
探查告诉兰斯洛,花天邪是以某种特殊功诀操控周遭的气流,叫他托浮不坠。
花家军队儿当家主施展绝技,顿时一片寂静,每个人都是瞪大眼睛,将当家在空
中神人一般的形象牢记心中。
(啊!这是……)
毫无预兆,十余道无形气流聚集成索,封锁住兰斯洛的四肢,令他进退不得!
花天邪更在这要命的刹那发动攻击,凌厉的腿势如剑如矢,直取兰斯洛,直取兰
斯洛咽喉要害!
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兰斯洛登时记起,当日花残缺曾以此招的前半式硬破石崇的
力量虚体,威力实是非同小可,心内不由一骇,但当他察觉到这些缠绕在自己体上的
气索并没有足以困住自己的力量,心下大定,正打算趁对方以为十拿九稳之际,瞬间
破索,给他来个耻辱战败,忽然,一个念头闪过他脑际。
“哎呀!好厉害,好厉害啊——”
兰斯洛失声狂呼,恐惧的表情出现在睑上,拼命挥动肢体,好不容易挣扎飞坠出
去,狼狈地跌在地上。
将花家领地闹得天翻地覆,又造成花家严重损失的四十大盗贼首在当家主手上惨
败,花家子弟士气大振,疯狂地叫好,相比之下,兰斯洛一副重伤的衰败表情分外地
难看。
“好……好厉害,花家绝学果然天下第一,我今天认栽了,但你们别得意,有胆
子就等我的兄弟来,一定会让你们知道厉害!”
四十大盗名头不小,花家始终未能将他们铲除,花天邪甫上阵时也心中忐忑不安,
但见这人在自己绝招下轻易溃败,令己在万军中大大露脸,心中极是喜悦,听他这么
说,更加不以为然。
“哼!区区几个草寇,有什么了不起?你还有什么同伙,尽管放马过来,本帅一
并收拾了。”
说着,花天邪目光移向枫儿,这女子相貌极美,武功亦绝不简单,但真要硬拼,
自己也有胜算。
枫儿惊见兰斯洛败退,哪管身旁有雪吐白沫晕倒,早就抢到主子身边一探伤势,
却不如外表严重,只是不明他为何这般做作?
“我……我兄弟等会儿便到……穿着紫衫的美男子……便是,够胆就等他来,让
你们这群家伙,知道厉害!”
兰斯洛重伤的样子装得极像,脸色苍白,越来越是有气无力。
“好!本帅就暂且留你狗命,让你同伙与你一道上路,以免你在黄泉路上心中不
服。”
花天邪一挥手,正要命人将他收押,枫儿突然站起身,取出一面银牌,朗声道:
“且慢,我是雷因斯特使,这是证物,到此有紧急任务,要带这匪首面见女王,希望
花家主人通融,给个方便。”
“这人乃是通缉要犯,怎能由你说带就带走?你们女王为什么要见他?”
“女王陛下的旨意,我等不知缘由。但若花家主人担心不能向艾尔铁诺中央交代,
我可请示女王,将这人交由你处置。”
“哼,我会担心?姓花的虽然胆子不算大,却也没把那些家伙放在眼里!”
先前莉雅已答允婚约,花天邪自不愿开罪于她,枫儿又摸准这人性格,言语上特
别谦卑,花天邪心想这几人怎样也在自己掌握中,不怕他们飞上天去,此刻心情大好,
加上之前闻得兰斯洛痛殴曹寿一事,颇合自己脾胃,也不细想,挥手便放人通行。
当三人逐渐远离花家军队,到达雷因斯一方的阵地后,搀扶着兰斯洛行走的枫儿,
才忍俊不住,微笑出声。
“兰斯洛大人,您没有怎么样吧?”
“有乙太不灭体,怕什么?忍一下皮肉痛,等一下就有好戏看了。”
“您啊……还真是坏心呢!”
“我没有你坏。你那面令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