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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得到,目前所得的线索只有一个,就是对方身处万里之外。”
源五郎沈吟话意。聪明人的一句话,就可以传达许多情报,假设对方来自万里之
外,这可以推出来人功力的最低底线,同时,万里之外,那已经超出了自由都市的范
围,来人置身之处是海外群岛?武炼?还是艾尔铁诺?那些地方有什麽厉害高手?
“大概就是这些东西了,另外,那边的女王陛下回应如何呢?”
“非常可惜,目前还没有回音。”
“呵,我该高兴自己的请求被慎重看待,还是沮丧自己不够资格让人把我的请求
当回事呢?”
“比较有效率的方法是,两件同时进行吧!”
梅林里,兰斯洛一轮舞刀後,收刀用丝巾擦拭保养。那晚,自己挥刀斩向黑袍人,
被他伸手握住刀刃,跟着就发出惨叫,那时自己就有个感觉,对方怕的是这柄刀,而
且是因为没料到这柄刀的神异处,大意伸手去握,才伤在刀下,若非如此,那晚战局
的结果定是惨不忍睹。
“好风华,漂亮风华,你还真是个好宝贝。”兰斯洛轻抚宝刀,一语双关的夸赞,
却听得身侧佳人红着脸,抿嘴直笑。
以内心慧眼来窥看一切,虽然不在现场,风华了解的只有比兰斯洛更多。那黑袍
人确是失算,怎也料不到,这看来平凡无奇的刀子,竟是稀世神兵,上头的怨霸杀气,
斩神灭鬼,更对一切灵体有着强大杀伤力。假设以真身交战,兰斯洛在砍中瞬间,就
给人家的天位力量轰成肉泥;但对方以灵体出击,这才伤在宝刀之下。
虚像消失之前所发出的怒嚎,大概也就表达了他的不甘心与气愤吧!而自己反向
搜魂的结果,这人真身位於西北方┅┅
不过,比起这些,兰斯洛现在的身体状况才更引自己注意。
“柳大哥,你现在觉得身体怎样?”
“很好啊,身体很轻,动作很俐落,连照你的口诀提气运劲,都比以前畅顺,再
也没有那种闷在胸口的感觉。嘿!真古怪,怎麽受个伤身体反而变好了。”
“那是当然的了,你啊!连神仙都会羡慕你的好运道┅┅”
风华抿唇浅笑,让兰斯洛摸不着头脑。
那晚,重伤的兰斯洛被雪特人送进梅园,自己检查了他的伤势後,吃惊得不知如
何是好。
所有的内外伤,都不是问题,但冲破封锁而失控的真气洪流,却是最大威胁,除
非有更强的高手,以力制力,硬生生将暴走真气压下,不然什麽灵丹妙药都不管用,
就算用回复咒文催愈肉体,只要暴走真气仍在,肉体依然会再度破损,毫无意义。
虽然没见过面,但隐约可以感觉到,在前方屋里与兰斯洛为伴的几人中,有两名
实力未知的绝顶高手,因此自己才竭力使灵体离开梅林,外出向两人求援。
兰斯洛体内的真气之强横,莫说暹椤城内,便是放眼天下,有实力将之强行压下
的,屈指可数,这两人是否有此能力,自己其实非常担心,只是无计可施下,死马当
活马医。哪知,不晓得是哪一个人出手,不但镇住了暴走真气,更以绝世内力将之压
散,令兰斯洛武功再次暴增。
本来兰斯洛体里真气,是一种至阳至刚的毁灭性武学,一经运用,以他此时内力,
天下能抗者寥寥无几。但是,不晓得为了什麽,兰斯洛并不会使用这套武学,结果这
套阳刚神功的强烈排它性,反而成了修练者最大障碍。
空有满身强横内力,却使用不出,想用别的内功来催运,立刻被这套绝不与异种
真气并存的霸道内力重伤自身。要运用,只能等待敌人击来,利用真气反激,可是纵
使伤敌成功,自己也去掉半条命。
风华为此苦思良久,最後也只能想出一条变通之策,那就是以极高难度的施针,
封住这股内力,从中滤出极小部分,还原成最纯的真气,供兰斯洛使用,虽然威力和
原来相比天差地远,但起码可以修练别的内功了。然而,这方法有高度危险性,就是
当被封住的内力突然爆发,兰斯洛没当场炸成血粉,就是祖宗保佑。
治本的方法有两个。其一,是让兰斯洛正式修完这套武学,那时知晓行功口诀,
自然不受其害;第二个方法简单得多,却也难得多,就是找一个内力高过兰斯洛数倍
的强者,强行把兰斯洛的雄霸真劲轰得溃不成形,全数还原成单纯真气,虽然损失了
那份强横威力,却彻底了去後患,从此海阔天空了。
那麽,要练什麽好呢?
兰斯洛见识不多,西王母身为大陆上最顶尖的医者,对各派武学自有相当见地。
以内功而论,白鹿洞为天下正宗,但放眼大陆,武炼的引神入体别走捷径,七大宗门
亦各有不凡成就┅┅事实上,风华认真考虑着,西王母族中有几门内功心法,威力虽
不是举世无双,但对於保身延命却极具韧性,要不要以此为这终日与刀光血影相伴的
男人作份保险,顺道可以减低他的暴戾之气呢?
只是,命运的途径早已注定了轨迹,当风华正欲开口,一直为某事苦恼的兰斯洛,
好像下定决心似的开了口。
“风华啊!你读的书多,我有件事想起你帮忙。”兰斯洛小心道:“这东西是什
麽我也不太明白,说不定真的非常贵重,你一定要保守秘密喔!”
风华淡然一笑,自己的个性赧然怕生,但身为西王母,什麽样的珍奇宝物没见过,
难道还会对此大惊小怪吗?
“这东西呢!有人把它当作宝贝,好像是某种武功秘笈,但我又读不懂里头的意
思,现在你是我最信得过的人,所以想问你看看┅┅”
兰斯洛好像拿出了什麽东西,风华自是看不见,但当兰斯洛将那东西放入她掌心,
风华蓦地一震,罕有波动的清明灵觉,在某种力量牵引下大乱特乱,无数喜怒悲惧一
齐涌入心头,彷佛刹那间轮回人生千百世,悠悠荡荡,浑然不晓今生梦醒何处┅┅
“风华!风华!你还好吗?”
风华的形体,忽然间变得透明,像是要就此蒸发,兰斯洛大惊失色,连忙出声叫
唤。
“我┅┅我没事┅┅你别担心┅┅这是什麽?”
若非千钧一发之际定住心神,说不定全副魂魄就此给吸进去,不得脱身。从手上
传来的触觉,似乎是本残缺书册,这究竟是什麽?
“我也不知道。说是武功,里头写得又怪怪的,你翻翻看┅┅啊!对不起,我一
时忘了你看不见,没关系,我念给你听。”
兰斯洛翻开那本自己藏在怀内许久的破书,生硬地念着全然不明意义的字句。
“开头的第一页只有一句怪话: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兰斯洛皱眉道:
“这句话的意思是不是说,这个天地无仁无义,万物存在的意义就是牲礼,力强者胜,
弱肉强食。”
“不是的,怎能这样解释!”风华微笑道:“这句话是个古老学派的深奥哲理,
它是以一种无神的观点,认为所谓的天地,是一种无意识的存在,并非由神明在掌控,
仁在这里解作亲私。整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森罗万象依照冥冥天道在运转着,毁灭与
造育同时进行着,对世上万物一视同仁,没有所谓私心的存在。这个道理可以解作无
情,但是这无情的意思,是没有感情、没有私情,并不是一昧地残忍好杀,解在武学
上,就是连自身存在与否都忘却的无我境界,也就是┅┅”
说到这里,风华停了下来,她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为了印证这个怀疑,她让
兰斯洛先把整篇经文念颂一遍,约莫念过三四页後,风华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这本经书┅┅或者说这本失去後半部的半本经书,的确是本武学典籍。而且,是
千载难逢的天位武学,修练者依照经上指示苦练,纵是资质下愚,只要寿元够长,不
走火入魔,最後自然能晋身天位。这类绝世武学,九州大战後未曾再现於人间,兰斯
洛从何得来?不过,既然转赠内力予兰斯洛的那位高人,本身亦是天位强者,那身为
弟子的兰斯洛拥有此类秘笈,也就很合理了。
在卷首经文总诀之後,是正式修习内功的法门,字字玄奇深奥,加上撰写时日远
久,语法与今大有不同,若非西王母饱览群典,精熟各式古文,还真是解不出来!风
华稍稍咀嚼,立刻为经中武学的杀伤力所骇然,她从未听闻过这麽具大杀性的武学,
这套武功,简直是专门为了灭绝世间一切,所创出的毁灭工具,这样的武功,实有大
半已入魔道┅┅
当发现这套魔功的无上杀性,这名内心极其聪慧的仁慈女子,此刻心中激烈挣扎
着。
为了避免这套魔功日後必然造成的大量杀戮,自己是不是该欺骗兰斯洛,甚至毁
掉这部危险魔经呢?
她实在应该要这麽做的┅┅
如果不是为了卷首的经文总诀┅┅
在“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之後,寥寥千馀字,看似简明,却字字蕴含深意。
大体上说来,是阐释此经所载武学,以“无情、无思、无我”为中心,令自身存在嵌
合冥冥天道,从而生出大威力、大灭绝;但若修习者不明无情真意,纯照字面意义去
解悟,就会流於残忍好杀,失去清明心境,永无望进窥最高境界。
天位高手最重自我心境领悟,同样一篇口诀,参悟者视角、出发点不同,领悟出
来的武功也是大异。
天地造化并不是只有好的一面,生与死,育化与毁灭,这些同时存在,人们不应
也不能因为自我喜恶,就否定另一面的存在。也许,冥冥中真有注定,该由自己将此
功传给这个男人,让他明白此经真意,循天道运用此功,不致流於下乘┅┅
无数念头在脑中窜过,轻抚着心爱男人的脸庞,风华有了抉择。
“柳大哥,现在,你念一段,我解释一段,请你好好记下吧!”
假如┅┅我俩於梅林中的相遇并非偶然,假如真有所谓天意,深系我心的你啊!
就让我与你一起分担这份责任吧┅┅
因为不便窃学旁人武功,风华仅仅是解释,甚至不敢深推文意,以免记住。
也许真的是巧合吧!假使风华不是目不视物,那麽她就会发现,这本在兰斯洛眼
中写满蝇头小字的破书,由她看来,只会是本张张白纸的无字天书。再根据某个远古
传说,她或许就会猜到这本书的来历┅┅
只是┅┅
“老兄!你又发什麽脾气啊!”源五郎叹道:“我又渴又累,又有内伤,再这麽
过劳下去,我今晚就秃头了。”
前脚进门,听说花次郎怒斥花若鸿,源五郎只有一声悲叹,一面找花次郎了解事
态。四人结为兄弟时,他曾露出喜悦微笑,但此刻,这名面临秃头危机的美男子,打
从心里哀叹自己为何不是独生子!
人如其剑,花次郎的回答直接了当。
“我对懦夫没有话说,这十几天的功夫浪费了!”
源五郎还要再说,花次郎转过头来,面上表情是没有怒气的平和,缓声道:“给
我个理由,为什麽帮白鹿洞做事,阻止我的战约?”
“因为不想见到你去送死,更不想你师门相残,如果这还不够的话,我以前曾经
说过,我是陆游大弟子,自然要关心一下糊涂师父和莽撞师弟!”
月贤者陆游的七大门徒,诸如周公瑾、王右军、李煜、旭烈兀┅┅俱是威震江湖
的传奇人物,但在二弟子周公瑾之上,陆游首徒的真正身份,千多年来始终是江湖中
一大谜团。
陆游从未提过此人只字片语,对於武林中种种揣测,也从未回应。有人说,这名
神秘的陆游首徒根本不存在,但也曾有数名已过世的长老人物,提过此人些微事迹┅
┅总之陆游首徒就是这麽个神秘人物。
那日在花次郎追问下,源五郎曾笑称自己便是陆游首徒,这个似真似假的回答,
令花次郎思索上好一阵子。倘若此人真是陆游首徒,那他对白鹿洞上下的熟悉,一身
高强的天位武学,就都可以得到解释;问题是,明知这人撒谎成性,再笨得相信他就
是没救了!
而在几天前的晚上,两人以真功夫正面激战,动辄生死立判,源五郎终於被迫施
展绝招,却也因此暴露身份。
“星野天河剑!果然如传说中一般厉害!”花次郎瞪着源五郎,一字一字道:
“我知道你师父是谁了。”
“呵!我当然也知道你师父是谁!”源五郎两手一摊,摆明无赖状。“怎麽样?
阁下要开个感动的欢迎会吗?”
几天过去,比武招亲进入了最後的淘汰赛,东方家却为了一连串状况弄得焦头烂
额。
参加此次招亲的势力,已然大致底定。六大宗门里,白家、王家、青楼联盟对此
次隐藏在招亲中的军火交易,均表示高度关切,但也都表明无意参与;花家的老当家
主上月刚刚去世,现在为了继承人问题,世家内乱成一团,无暇他顾;仅馀石家与麦
第奇家两边竞争。
六家中少去四家,令得原先所期盼的盛况大为失色,不过,石家与麦第奇家均为
当世豪强,能与其中任一结成联盟,那也不枉了。然而,这次招亲自始至终便盘绕在
许多疑云困扰中。
石家与麦第奇家两派使者的斗争、神秘刺客的出现、柳一刀四处出没作案、旭烈
兀来而复返、使者身份疑云┅┅都令招亲变数添多,最气人的是那肥胖倭人的连续闹
场,使好好的一个盛会变得儿戏一般,可偏生被他过关斩将,奈他不得!
接踵而来的问题,东方玄虎紧蹙眉头,发现事情和自己原先企画大不相同。特别
是,前几天武器设计图被盗,几名盗匪尽皆自称柳一刀,但从各种迹象看来,说不定
就是石家与麦第奇家两边的使者。
哼!看来这两派首脑也未必安什麽好心!
这件利用太古魔道原理设计的超级武器,是东方家近年来潜心钻研的技术。数年
前的某日,有名设计师在龙腾山脉的一处断崖下,偶然发现一件武器残骸,看外表,
似乎是从崖上掉下而摔碎,可是,这武器款式与制造技术,起码失传过四千年,为何
会出现在与各大太古魔道遗迹无关的山崖下,迄今仍是谜团。
将这残骸运回东方总堡,动员东方家所有技师将之修复,却仅能还原为半成品,
之後,研究这具半成品,再根据它的原理,才拟制出现今这样武器。
根据技师们的说法,这项武器的设计,堪称大胆与细致的极度杰作,鬼斧神工到
了难以置信的地步,组装时只要有千分之一的误差,甫一使用就会发生爆炸,令武器
与使用者尸骨无存,设计者定是个足以媲美传说中名匠“隆。贝多芬”的太古时代天
才,技师们穷数年之功,也不过将这武器还原七成,未能尽窥原貌。
因此,这份设计图极其重要,现在失落,东方玄虎满心焦躁,除了传令总堡,尽
快送来副本,也命人在暹罗城中加意搜索,只是,最有可能的两大嫌疑者,都是搜查
上无法触及的死角,料来效果也有限。
就在这样几分疑虑、几分的不确定中,比武招亲的正式淘汰赛,终於开始了。
非常幸运,在第一轮中,兰斯洛三人没有彼此碰头,而是各自碰到不同对手。
花若鸿被排在第一场,对手来自石家,使一柄大砍刀,身材高大,当花若鸿剑尖
刺上他身体,发出金铁之声,显然大地金刚身修为不错。
前面的大小预赛中,花若鸿也曾会战数名石家好手,对应付金刚身颇有心得,加
上花次郎所传剑诀专破护身硬功,故而直至此刻才遇上剑伤不得的对手,当下不敢大
意,凝神应战。
两人一面交战,在擂台两边角落的鼓声也响个不停,两名鼓手各代表一方,遥遥
相对,昂励战阵气势,慷慨激越,配合上紧张战况,观者无不眉飞色舞,手掌紧握。
“去,还打什麽鼓!想趁吵做坏事啊!”挤在人群中段,兰斯洛皱眉说道。
“以前的预赛没有这种东西,大概是进入八强赛之後,东方家增加气势的噱头
吧!”旁边的有雪这样回答。
进入八强後,比赛改为一次举行一场,也因此,两人有时间在这里旁观花若鸿的
决战。值得一提的是,有雪此时未敢再着忍者装束,而是回复雪特人的本来面目,因
为在雾隐鬼藏晋身八强後,有一票年轻武者认为这倭贼连串龌龊诡计侮辱武道,四处
搜寻这短腿倭贼,誓要将他杀死,以免再污泄神圣的擂台。
花若鸿在大砍刀攻势下从容进退,趁隙反攻。换做数月前,不等这柄重型武器砍
下,他可能已经吓得当场昏死,但坚实训练加上连续实战经验,这名朴质青年的武功
突飞猛进,之所以没有引起注意,只是因为兰斯洛等人实在太过杰出!
白鹿洞武学堪为天下正宗,虽然初学时无赫赫之威,但扎实、柔韧而有长力,纵
无名师异遇,只要修练时间一长,累积的威力自然显现。花若鸿的武功扎根良好,再
碰上花次郎这个百世难逢的剑术天才,将他所应有的实力全数引发,展现在实战成绩
上。
这名敌人,是石家亲卫队中的好手,金刚身上头的修为,尽避比不上十三太保,
却也非寻常兵器难伤,但正面对上花若鸿斩击,饶是肌肤无伤,但每一剑拖过,都在
身上留下一道白痕,疼痛彻骨,时间一长,迫得他连连後退。
花若鸿久久不能伤敌,本觉沮丧,但见到对方後退,败象微呈,登时精神大振,
抖开剑花,攻势大振。对方更觉不易抵挡,连吃十馀剑後,金刚身濒临散功边缘,大
砍刀却总是无法伤及敌人,眼见落败就在数招内┅┅
咚!
突然一声敲击传进耳里,花若鸿心中剧震,手中一软,攻势顿时溃散,还险些反
伤在对方砍刀下。
“怎麽搞的?”兰斯洛眼尖,瞧出花若鸿有所不妥,心中焦急。
藏身在赛场另一边的源五郎,冷冷地将目光移向代表石家一方的鼓手,不知何时,
已经换成了一个穿着石家亲卫队制服的蒙头汉子。
咚!咚──咚!
鼓声连续传来,忽长忽短,每一下都如一颗百斤大石撞在花若鸿心坎上,没几下
功夫,便令他剧喘如牛,真气提不上来,手足酸软。
对手趁机反攻,遽增压力,使得战局瞬间改观,花若鸿只有苦苦招架之功,凭着
白鹿洞武学的柔韧,一时得保不失。
混着邪恶内力的鼓声,笼罩整个擂台,花若鸿的对手却不知用了什麽秘法,不受
鼓声影响,但属於花若鸿这边的鼓手,没有内力护体,片刻之後,惨叫一声,给鼓声
震断心脉,七孔流血地掉下擂台,只是此时战情激烈,没人注意到这角落边的变化。
“哼!好家伙,居然在我面前耍这等小把戏!”源五郎寒声低语,正盘算着要怎
样对石家还以颜色,将这把戏十倍奉还,场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