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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说没有诱惑力,不过单以白家一家,要独吞半个大陆的黑暗市场,嘿……
好大的野心啊。”
“什么话?我还想问你是不是只吞半个大陆就满足了?岳父大人的目标可是全世
界呢!”
“好啊,就干吧,试试看制造一个比魔族统治时更黑暗的世界吧,反正我对目前
的大陆情势也有些厌恶,照你说的去做也不错。但在合作之前我有一个问题,雷因斯
东北方的倭国日本,这几年好像与艾尔铁诺秘密联合起来,想要由东西两方封锁雷因
斯,逐步打压,我们白家的船舰与他们有过几次中小型海战,在不动用太古魔道兵器
的大前提下,各有胜负,但长期这样下去,对我们的生意很不利。攘外必先安内,我
希望在你出征北门天关前,把这个问题搞定。”
“海外的岛国啊……”
听到白无忌的要求,兰斯洛着实感到讽刺。尽管是为了讨好艾尔铁诺,但那个岛
国发动海战的名义,该是缉私与缉毒吧,这是再正当也不过的理由,而现在,自己却
要与对面这大坏蛋站在同一边,去对付那些拥有大义名分的人,对照起当初自己下山
前的理想,这实在是……很可笑啊!
“知道了,既然那些倭子阻头阻势,那我们就搞他个国破家亡吧,不过我也有要
求。目前我们手上的人力不足,小草整天忙到两眼冒金星,我希望你能亲自出马,在
我的朝廷中任职,共同治理雷因斯的大小政务。”
对这请求,白无忌沉吟难决。论起对雷因斯。蒂伦各方面的了解、人脉的掌握、
下达命令的被服从度,除了自己,确实不作第二人想,不过,这样子浮上台面,怎么
看都太过招摇,自己应该答应吗?
“不用太担心啦,表面上,我会给你一个小小的官职,与小草一起当幕僚辅佐我,
暗地里你们处理所有政务,这样就不会太引人注目,如何?
你不来的话,我们的大计很难展开啊!“
条件很公平,而洽谈到此,白无忌也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点点头,就算是答
允了。而能够争取到这个结果,兰斯洛感到很兴奋,之前开出这么一堆优惠条件,就
是为了请二舅子出马,以前就听义兄东方玄龙说过,二舅子在财政方面的手腕,不仅
是杰出,已经是真正的天才,无论是哪方面都能快速的以钱滚钱,当他以国家为道具,
该是很快就能汇集大量金钱。
“那么……我就告辞了。”兰斯洛站起身来,拨开两根在头顶晃荡的蜡烛,微笑
道:“有一件事要拜托你。你我都很明白……那个人是没有那么容易死的,小草想要
见他一面,希望你能帮忙。兄妹会面是很正常的请求,你不会拒绝吧?”
白无忌没有明确的回答,但从态度看来,他并没有反对,只是在兰斯洛步上台阶,
将要离去时,他低沉着声音提出一个问题。
“你今天来找我,就只是为了这些吗?如果是为了谈合作,你一开始的态度令我
极为不欣赏。”
不只是不欣赏,特别是想到莫名其妙挨的那两拳,险些把鼻梁打断,这怎样都超
过了一个问候的友善态度。
“但无论你欣不欣赏,我们最后仍然是达成了协议,可见合作的关键在于实力,
与态度无关啊!”
极度嚣张的语气,白无忌不由得心头火起,一拍桌子,就要站起,正要推门出去
的兰斯洛忽然回过身来,表情整个阴沉下来。
“对了,刚刚才想到,如果你指的是一开始挨的那两拳,那倒是有原因的。那两
拳是警告你,以后少对别人的老婆动歪脑筋。”
这句话一出口,彼此间的气氛立刻变得紧绷,出自一个只方都知道的理由,这对
刚刚才谈妥合作条件的拍档,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即将要决一死战的对头。
“从白起大舅子那边继承来的记忆,虽然只是片片段段,不过还是有不少东西,
透过这些,我对你的事多少也知道一些。哼,虽然是一些还不如不知道的狗屁事,但
是既然知道了,如果不处理,那我就不算是男人了,所以……”
眼神整个冷了下来,骤然从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杀气,让人明白兰斯洛他绝不是在
开玩笑,而他在拨拨头发后,沉声道:“就算我们的合作会立刻破裂都无所谓,倘使
你再对本大爷的女人有任何不轨念头,我保证会立即出现在你面前,亲手把你的脑袋
给撕下来!”
门是什么时候关上的呢?白无忌回答不出来,他有好长一段时间无法从那阵让人
寒毛竖起的森冷杀气中回复过来,等到他再次定下心来,这才慢慢地为自己调了一杯
淡酒。
(唉,哥,你可真是挑了一个最麻烦的继承人啊……)
“没义气啊!太没义气了,你们这一对大小贱人,实在太没义气了,认识你们这
对贱人,我简直倒了八辈子楣,决定了,从现在开始,我们脱离开系吧!”
“谁是贱人?你做人小弟的,怎么可以这样子和大姊头说话?太没规矩了!”
“大姊头?有看到小弟身陷重围时主动往旁边逃开的大姊头吗?你这样也配做人
大姊头?”
“我不算吗?要不是为了你,害我把身边的钱给汇光,我前阵子又怎么会在稷下
这么凄惨落魄?现在刚好太研院欠缺经费,你如果要脱离关系,就把以前那些钱全部
吐出来,我们一刀两断……咦?华姊姊,你为什么又开始往后飘?”
“不是有人要和我们脱离关系吗?那我们还待在这里作什么?病也可以不必看了,
让这个和我们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一个人去玩死在路中央的游戏吧。”
“哇!!不要啊!我只是开玩笑而已,你们两个女人不要那么没有幽默感嘛!”
弱点掌握在对方手里,韩特根本找不到挽回颜面的机会,只有在这对恶魔似的义
姊妹之前俯首认输。
好不容易摆脱了稷下民众的追杀,自叹倒楣到极点的韩特,重新与爱菱、华扁鹊
碰面,叁人挑了一家茶馆包下,在清除闲杂人等后,华神医为韩特把脉、疗伤,然后
开出了药方,让他的伤势能早日痊愈。
诊疗、医治完毕,叁人以不甚热络,却仍算得上有说有笑的态度,聊了起来。自
阿朗巴特山分别后,这是他们叁人第一次共聚一堂,谈谈别后近况。韩特与华扁鹊的
生活几乎都没什么改变,一个奖金猎人、一个打工巫婆,在各自的领域里为祸人间。
在麦石战争时期,韩特以佣兵身份受雇于麦第奇家,一再给予石家干部们严重打击;
华扁鹊则是隐居起来,专心研究爱菱所赠的皇太极手札,偶尔悄悄跑到外界,实验研
究所得。
虽然说两人都对自己的生活感到满意,但从世俗角度看来,或许这两人一起被消
灭,对周遭的人来说会比较幸福。
爱菱大概说了说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情况。只是说个梗概,因为自从与师兄兰斯
洛相遇之后,短短时日里,数不清的事件如惊涛骇浪般袭来,惊心动魄的程度,甚至
超过了过去十年以来的总和,即使是爱菱自己,也没法很清晰地掌握住每件事的来龙
去脉。
“唷,还真想不到,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啊?”韩特环抱着两手,点头道:“我
还以为你一直乖乖地在稷下念书,大军围城时你早就跑掉了呢!”
“哦?是吗?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幻想,想要替自己找个脱罪的借口吧?”一口
揭露韩特的心态,华扁鹊摇头道:“天位战一向波及甚广,要是趁这个机会把城里的
某个人顺手干掉,以后就再也没有还债的压力,这样的念头,你敢说自己从来没想过
吗?”
“不,我这……我……鬼婆,你不要在那边落井下石!”韩特摇着手,慌忙地解
释自己的清白,而在他对面,爱菱已经表情紧绷地站了起来,手还直往腰间探去,似
乎要拿出什么太古魔道兵器来开打。
“拜托,大家对我多一点信心好不好?我虽然爱钱,但不会不顾良心,更不会为
了钱伤害自己人。我们叁个是自己人不是吗?自己人啊!”
有华扁鹊在旁冷言冷语,韩特要为自己脱罪,着实花了不少口舌功夫。
不管是从哪个方面来看,他都要和这两人维持好关系,特别是爱菱这个大姊头,
虽然叫起来不甘不愿,但只要想到可以从她身上着手,盗卖太古魔道器具出去,获得
暴利,怎样都要把她高高捧在手上。
而当问到彼此今后的打算,叁人都有自己的答案。
爱菱肯定是要留在太研院了。白军泽辞职回家种花后,太研院的大权就落在她手
上,尽管在实务工作上有些窒碍,但是小草很快就推荐了太研院中在实务工作上资历
丰富的老手来协助,经过爱菱任命确定后,整体工作已经上了轨道。至于爱菱本身太
研院院长的任命,兰斯洛打算在自己即位典礼上正式宣布,以表示重视,不过在那之
前,由白家家主下的谕令会先到达,给予这位新任院长实质名分。
韩特还没有决定。战后回复自由之身,雷因斯这边又没了赚头,不管怎么想,都
是回到自由都市比较好,然而,少了这样的大规模战事,自由都市也没有什么高油水
工作,要去哪里才能找到令自己满意的高薪,这可是个麻烦的问题。
“华姊姊,你呢?难得来到稷下,让我尽尽地主之谊,招待你在太研院住些时候
嘛!”已经将自己当作雷因斯人,爱菱很热切地想要款待义姊。
“身为魔导师,住在有一堆太古魔道机械的地方,太丢脸了,这种事我没兴趣,
不过,我会在稷下呆一段时间……”
华扁鹊淡淡说着,平静语气里,有着同桌两人所不了解的东西。
之所以来到稷下,是因为输了打赌。怎样都想不到,那个笨女人居然肯做到如此
地步,让自己难得地目瞪口呆,只好心服口服地跟着她前来稷下,而更算错的一点是,
她竟然从大雪山拐带了一票学弟妹,与她同行,自己也变成了共犯,如果待在稷下不
走,恐怕没有多久就要与严正教务长碰头了。
但是目前自己也还走不了。表面上的理由,是受聘于雷因斯王家,要在此地协助
诊治伤患,但实际上,是为了收取委托的报酬。
透过魔导公会,自己知道那自称苍月草的女人,就是传说中大魔导师梅琳。格林
的弟子,目前魔导公会的主席,也就是接受了她的委托,自己才担负起调教雪特人的
麻烦工作,现在那雪特人虽然还难以出师,但自己既是到了稷下,就该和委托人见见
面,特别是,她好像也有事想与自己洽谈……
怀着不同的心思,叁人的谈话在和睦气氛中结束,只是在最未了时候,韩特说的
一句话,让爱菱感到有些不安。
“大姊头,这么说……你以后就要和那头猴子共事了是吗?小心啊,他那天宣告
内战结束时作的演讲,让我有种感觉,千万要小心这头变种猴子,不然随时会死得不
明不白的。”
还差几天就是叁月,但位于雷因斯领地最西端的北门天关,此刻仍旧被笼罩在遍
地雪花的银白世界里。
冷风一阵又一阵地呼呼吹拂,单是疾风刮过两侧狭窄山壁,所激发的刺耳尖啸声,
就令人感到不快,如果是在夜里,这种刮风的尖啸音,甚至会让人打从骨子里冷了起
来。
触目所及的景色也差不多。所有树叶早在数月前就已经凋零落地,放眼看去,尽
是一株株枯枝,像是老人干瘪的手掌,在寒风中前后摇曳,倍添苍凉气氛。
鼻端闻到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气味,事实上,在这样的低温里,多数人的嗅觉都
已经无法正常运作了,整个鼻子都被冻住,得用穿上厚皮手套的手掌不住在鼻端摩擦,
活血生热,以免被冻得失去嗅觉的鼻子一不小心,整个掉了下来。
枯枝、雪地、寒风,这样子的萧条景象,看在以前守城士兵的眼里,恍若置身人
间绝地,实在是很不好受,特别是想到大后方有人可以躲在火炉旁取暖饮酒,这些在
最前线的将兵心里就特别不能平衡。
不过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自从北门天关换了新主人后,驻守于此的将士素质也获
得了提升。西西科嘉岛上名动四方的五色旗,如果把对手限于人类,那么他们便堪称
是现今大陆上的第一强兵,对于长年在恶魔岛上磨练的他们而言,这种程度的冰雪根
本算不了什么。
受到强烈魔气的影响,加上先天上磁场不稳定,西西科嘉岛的气候就如同自由都
市一样变化多端,特别是战事爆发时,由于各种能量磁场的激烈撞击,直接影响天候,
常常战争打到一半,原本晴朗的艳阳天忽然温度急遽下降,前后不过十几下呼吸的功
夫,天上已经刮起暴风雪,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强劲风雪,却会让五色旗士兵们大呼
侥幸,因为纪录中最倒楣的状况,是天上骤降霹雳狂电,乱轰地面,当时目睹这幕景
象的五色旗,短短时间内便少掉一千人。
也因此,北门天关冬季的风雪虽然强劲,但五色旗成员却丝毫不以为怪,持续在
这凛冽寒风中,训练由稷下而来的新兵,还有当初俘虏过来的花家降卒。
“如果是在过去,这些降卒应该是要被贬为奴隶,卖到国内各处去的。
不过现在人手不足,只好把他们纳为我方,希望能早点派上用场。“
对于训练这批难成大器的朽木感到不耐,目前以副手身分,帮忙协助五色旗事务
处理的白千浪,是这么样向源五郎诉苦着。
说来有些可笑,但目前的北门天关在体制上,处于一个第二号人物不明的混沌状
态。
在这之前,北门天关的一切事务是由源五郎亲自打理,众人也服从于他这个能力
杰出的主帅,虽然源五郎总是以妮儿的辅导者自居,但包括妮儿在内,所有人都把他
当作总裁决人,因为妮儿自己在资历、心性与能力上,都还不足以统帅这样规模的团
体。
但这个情形在白起的命令下被打破。当日临去之前,白起曾对五色旗下令,将总
指挥权转移到妮儿身上,也因此,现在源五郎一切的指令,都必须经过妮儿的认可才
能下达,尽管他自己很满意这样的变化,但看在以白千浪为首的一众五色旗将兵在内,
总觉得这是很没效率的一种做法,只不过为了要服从最高领袖命令,没人敢有意见而
已。
“没办法,我是一个惹人厌的坏人,你们最高领袖不信任我也是应该的。妮儿小
姐是一个行事与想法都不会超出正轨的人,由她来做领袖,事情再怎么坏也有限。”
源五郎笑着这样解释,并且安于这样的情势,对他来说,自己早就过了争权夺利
的阶段,现在之所以肯在这边劳心劳力,也只是为了辅佐妮儿而已,这样子的安排最
好不过。
而且从总体而言,身为最高领袖的人,并不一定需要很好的头脑与办事手腕,反
而需要能统合整个团体的能力。如果是像四十大盗那样成员能力平庸,需要领袖大力
支撑的小型组织,那身为首领确实需要很卓越的能力。
可是当组织规模变成国家级数,旗下成员都有相当优秀的能力,领袖之人就不必
这么样地展现能力,甚至有时候要避免太出锋头。
比起展现自己的能力,知人才能、善用人才的能耐、如何妥善分配组织内的工作、
利益,避免团体分裂,变成领袖之人最重要的任务。某些领袖是以展示自己卓越能力
的方式,令手下心服口服;不过也有很多以亲和力得到部属们支持的例子。
妮儿比较接近后者。即使五色旗对她的单线条思考、欠缺冷静的做事风格颇有微
词,但平时仍是与她相处得很好,也很喜欢她的爽朗个性,这点是源五郎做不到的事,
所以由他与妮儿共治北门天关,是一件很理想的事。
第一部第十九卷第七章黑猫男孩
艾尔铁诺历五六八年二月雷因斯北门天关
“对了,我们家的大小姐呢?”
见不到妮儿人影,本来打算跑去献殷勤的源五郎,皱眉问着正自监督练兵状况的
白千浪。
“妮儿小姐出去了,方向是往基格鲁那边,至于是去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这点就真的令两人不解了,妮儿近日来常常往外跑,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也不
许源五郎跟着,每次回来都一副眉开眼笑的神情,委实让人觉得奇怪。
源五郎隐约察觉到了。在听完那天兰斯洛的演说后,妮儿的表情也有些阴晴不定,
虽然她知道的不多,但至少也明白,那个白起绝不可能是什么艾尔铁诺的奸细,换言
之,她是晓得兄长在说谎的。或许也就是因为这样,妮儿这几天的心情显得低沉,故
意跑出北门天关,想要逃避些什么。
这份猜测没有错,妮儿确实为此感到心烦。在自己远离稷下的这段时间里,兄长
独自与强敌作战,在无数险境中挺了过来,获得胜利,但似乎也发生了一些改变。
如果是过去……至少自己记忆中的那个兄长,虽然并非完全诚实不欺,但起码没
可能将谎话说得如此流利,这次看他在演讲台上滔滔不绝地说着漂亮话语,自己却感
觉得到,这些话里连最起码的诚意也欠奉,只要想到这些,就对往后感到不安。
如果能立刻回稷下探个究竟那就好了,但目前不可能,水镜通讯也找不到人,不
知道兄长到底在稷下城里忙些什么。心烦意乱之下,只好出关游荡,直奔基格鲁,去
见那可爱到让人笑得合不拢嘴的小男生。
几天的相处,自己与宗次郎相处得相当不错。一个是毫无保留地付出宠爱,另一
个似乎很习于接受这样的宠爱,两个人就像公主与玩具熊一样,整天在一起说说笑笑,
其乐无穷。
“宗次郎,小姊姊来囖,你在那里吗?”
回应着妮儿的叫唤,雪丘上的宗次郎兴奋得挥起了手。
在这样的雪天,在山坡上玩雪,向来是孩童们的最爱。堆起雪墙,分作两边阵营,
搓好雪球,相互投掷打着雪仗,这就是下雪天里最有意思的孩童玩乐。
或许该说是老天对俊男美人的眷顾,同样是荒凉雪景,在宗次郎身边,就是有着
不同的情境。
仍是枯枝在风雪中摇曳,但沾染上水珠点缀之后,连结成一根又一根的长短冰柱,
在阳光照耀下,晶莹剔透,折映出七彩虹晕。一片没了叶子的树林,恍若成为一座琉
璃城堡,瑰丽无方。
细柔的雪粉,一丝丝缓慢飘落,乘着风飘,落在孩童们的脸上、手上,本来应该
是很冻的,但因为玩得高兴,红扑扑的小脸上只看到笑容,相争着由地上抓起雪花,
搓堆成球,朝同伴那边投掷过去。
这一幕景象,看得妮儿兴高采烈,搓搓手也参与其中。当玩到兴致来了,她天生
神力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