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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相当不利,特别是,只要一想到没法快速了结战斗时,自身内力的消耗,就让白
起感到很深的顾忌。
“大舅子,我并不想和你交手啊!怎么说你都是小草的哥哥,为什么我们非得要
这样兵刃相向呢?”
开战之前,兰斯洛仍在作最后和平努力,自从两人敌对以来,他终于有机会把这
些话说出口了。
“像这样你挖我伤心事,我刺你过去伤口的战斗方式,你不觉得很难过吗?我实
在是讨厌这么贱的敌对感觉?罢手吧,以一敌二,你的生……你的身体撑不下来的。”
不想直接说出他以生命力推动武学的秘密,兰斯洛改了口,笑道:“不如这个样子吧!
如果你真的想战,干脆我们两个联合起来,干掉这个背叛你的无耻韩特,你说怎么
样?”
“喂喂喂,你这大山猴在说些什么啊?在阵前出卖你的战友,你这样也太下流了
吧!”情况诡异莫测,韩特紧紧握着鸣雷剑,却不知道该把剑锋朝向哪一端。
“妈的,谁和你这死要钱的是战友?你害我老婆、骗我师妹,前一阵子又打得我
好惨,等我搞定这一战,立刻就拿你开刀。”
“哎呀!给你几分颜色,你就上了天啦,你有办法胜过我再说吧,要讲伤害,这
矮子连你眼睛都打瞎了,你怎么不找他算帐啊?”
“他是我大舅子,自己人帐可以慢慢算,你这死要钱的和我可非亲非故。”
兰斯洛的翻脸无情,差点把韩特气得七窍生烟,倘使不是一旁的白起已经在大量
散发森冷杀气,真的立刻就挥剑斩过去了。
“喂!白老大,可不可以打个商量,我现在再弃暗投明,你那边还有位置吗?”
假如是往常,以白起的个性,多半会冷淡地回答“不要”,但这时他却不答话,
迳自举起了左手,对着韩特比出中指,单是从这个反应,就可以看出他此刻的愤怒心
情了。
与白起相处过一段时间,韩特对他所知远较兰斯洛为多,自己的倒戈相向,并不
会使他情绪失控,以他一向的算无遗策,明知道爱菱在城内,却仍命令自己与他一起
进攻,单是这一点,就可以说明他对自己的叛离已然有备,甚至早已期待自己的叛变
了。
敌人、背叛这些字眼,从来不会撩起他的情绪波动,会让他这样愤怒的,只有无
能。白家人憎恶无能同志更胜强力敌人的思考倾向,在这时候展露无遗,自己与那山
猴在面临强敌时,还在这样内讧不休的丑态,肯定已经让他怒不可抑,杀意大盛。
韩特心里想的东西,兰斯洛自然也想得到。本来他只是要求爱菱,把韩特引走,
别让这碍事家伙来干扰战局,可没想到要让他来助己一臂之力,这种联手不联心的搭
档,要来根本没用,更何况,自己并不是什么都没想就直接站在这里的。
大舅子动起手来绝对没有人情可讲,要与他对峙,就要靠实力,天位高手力量的
两个源头,天心意识与天位力量,虽然不知道他的天心意识高过自己多少,但怎么说
大家也都是小天位,再强也不至于强到难以想像的地步,换言之,一个会让自己应付
不来的陷阱,对他肯定也有威胁的……
“多说无益,白起,动手吧!”
第一部第十八卷第六章天位对决
兰斯洛挥刀斩了过去,使着鸿翼刀中的江山如画,身法倏地加快,动作偏走轻灵,
在白起周遭高速闪动,悄没声息地过去砍上一刀,跟着又远扬而退,鹰隼般找寻下一
次攻击机会。
韩特并没有袖手旁观,姑且不论他对兰斯洛的好恶,事既至此,他已经没有了回
头路,若不能在这里打倒白起,以这人的手段与心性,肯定是后患无穷。而且,还有
另外一个理由,让他决定毫无保留地动手……
睥世七神绝除了最基本的七绝之外,还有延伸的应用法门,像是所谓的剑绝,就
是由指绝中演化而出,凭着鸣雷剑,韩特施展剑绝,更把紫电功源源而发,直向白起
攻去。
之前曾在模拟机器里和白起交手无数次,现在实际开打起来,相当地得心应手,
与兰斯洛的攻击联合在一起,刀光剑影,把白起围得密不透风,而面对两大神兵当头
袭来,在他们功力较初次交手时大幅提升的此刻,只能徒手应战的白起全然不敢硬接,
一时间只有闪躲的份。
(两个人都有进步,这点很值得赞许,而且……)
尽管两个人都讨厌着对方,但出乎意料地,他们联起手来却非常契合。使用江山
如画这一类的幻惑狙击招数,并非兰斯洛的战斗风格,但他现在却不自觉地使用这一
招,将敌人的退路堵死,以无处不在的狙击分散敌人心神,然后由催劲使出紫电神剑
的韩特,做最致命的一击,这是相当巧妙的配合战术。
在白起眼中,韩特的护身金绝,实在是一样很麻烦的障碍,他靠着这项优势正面
硬挡,把自己的攻击接下,让没有负累的兰斯洛,游击更加随心所欲,往往自己的攻
击才发出去,被韩特以金绝接下,兰斯洛的斩击就到,好不容易才闪过去,韩特的鸣
雷剑又斩削过来,无可奈何地运劲于臂硬接,立刻就是鲜血淋漓。
连续几十招接下来,白起大感吃力,却发现了这两人联手的威力所在。本来鸿翼
刀与七神绝就同出一源,两名始创者在创造武功时,肯定曾经有过有朝一日遭遇强敌,
两兄弟并肩保家卫国的构想,所以兰斯洛与韩特的攻击,才能如此若符合拍,有时候
刀浪剑雪的锋芒重叠,遮天盖地杀了过来,恍恍惚惚间,彷佛就是年轻的武霸与天刀
直击而来。
既然找不到机会,白起便打算亲自制造机会,正在考虑该用什么策略,才能让两
个敌人分心、露出破绽的当口,他的心思已经被韩特窥破,先发制人。
“嘿!猴子,你知道吗?其实这矮子的力量已经大幅衰退,咱们根本不用顾忌他,
再加把劲就可以把他了结了。”
对韩特的反感仍在,但既然是战斗中,兰斯洛也懂得配合,一面挥刀一面嚷道:
“哦?这是为什么啊?”
“不知道,好像是上趟帮你使用乙太不灭体疗伤的后遗症,在那之后,他的功力
就大不如前了。”
手上仍在配合攻势,但听见韩特这么说,兰斯洛心中陡然一震,一个想法闪过脑
里。
所谓的乙太不灭体,就是使用自身先天元气,催愈肉体伤患的技术。因为发招的
源头是自身生命力,所以无法发诸于外,像回复咒文那样帮人疗伤,但如果硬要做,
唯一的方法就是逆运乙太不灭体,而这么做的代价,就是用自己的生命力去填补对方
伤患。
对别人可能还没有那么大影响,但是对于燃烧生命来推动力量的白起而言,这么
做就是拿自己的命在填别人的命,事后不但力量开始减退,更再度缩短了他已不堪损
耗的寿元。如果真的把对方视为敌人,如果真是一心想致人于死,他用得着这么做吗?
心头泛起一五味杂陈的感受,兰斯洛迟疑了一下,刚刚想要开口,决定胜负的关
键已然发生。
双方交战时,由小草所操控的九头巨龙,仍在阻截各方射来的飞弹波,不让任何
一枚有机会侵入稷下,熊熊血焰与狂烈风压,将导弹群瞬间摧毁殆尽,没有爆炸的机
会。而僵持至今,白天行一方的导弹几乎用尽,最后的核弹头因为等不到最高领袖命
令,没人敢作主发射,小草也因为身心耗损过大,开始吃不消,九条巨龙的身影渐渐
褪淡。
只是,就在这双方对峙的空档,一个变化忽然发生。不知由何处传来的指令,强
行变更了部份结界法阵的能源流向,因为补给能源的截断,有三头巨龙蓦地消失不见,
于此同时,忙于应付两名强手攻击的白起,忽地觉得身上一重,心里才暗叫不好,千
万斤无形囚锁已经将他牢牢锁住,动弹不得。
要突破这份囚锁并非不可能,但即使是天位高手也需要相当时间,当日强如天草
四郎,也因此出现破绽而被小草斩成重伤,有鉴于此,兰斯洛要枫儿协助爱菱,看准
时机,以稷下城防卫系统的能源来锁住白起,给自己一击的机会。
说来也是运气不错,单凭兰斯洛一人,要把白起逼到不动,实在是很难,但由于
与韩特的联手,让他得以一举成功。另外一方面,白起虽然对一直没有露面的枫儿深
存戒心,提防她的偷袭,却没有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凌厉手段,白起的天位力量远远不
及天草四郎,这个以稷下法阵能量发动的锁缚,效果也远非两千名魔导师所能及,这
一下子给锁死,别说动弹,就连四肢关节都因为承受不住过大压力,隐约爆出骨骼将
折的闷声。
虽然心中各有所思,韩特与兰斯洛仍是一起出手,把握住机会,两大神兵分自左
右攻向那被镇锁住的敌人,而在两人心中,最后却都有一个共同的想法,要在不死任
何人的情形下击败白起,这是唯一的机会。
假如集中天位力量,以硬气功挡架,并不是接不下两大高手的一击,但这显然不
是白起的战斗风格,他在刹那间奋起全力,对砍过来的刀剑毫不理会,将爆发出来的
力量集中在震破身上囚锁。
在刀剑斩下的那一刻,兰斯洛与韩特其实都有想过,是否转过兵器,以背面击下,
但白起却更快一步,千钧一发之际,勉力侧转过身。
一声轰响与闷哼同奏,在锁缚被破的同时,刀剑同时斩中,却因为目标物的急速
转身而未能击实,在他身上撕开两道又长又阔的裂缝,大蓬鲜血溅洒出来,当刀劲剑
气的潜藏威力做二重爆发,白起便给远远地震飞出去,沿途喷洒的热血,在空中划成
一道凄厉红线。
“成功了!”
韩特低语一声,那一剑已成功地将目标重创,即使是天位高手,左腋下与小腹挨
了那样两记断骨撕肉的斩击,要做的已经不只是觅地疗伤,而是马上急救了,就算是
白起,应该也被废去战斗力了。
战斗结束,两名合作的拍档却没有握手的打算,反而很怀疑地看着对方,似乎在
考虑是不是要乘着胜利余威,把眼前这碍眼的东西也一并解决。
“糟糕!”
“不对!”
对望中的两人同时想起一事。那样的伤势,若是别派的高手,自然已经失去战斗
力,但擅长乙太不灭体的白起,却很有可能将伤势再催愈过来,立刻恢复战斗力。
越想越不对,两人暂时放下争端,朝白起消失的方向赶追过去。
距离遥远,看不太清楚,在城头用望远镜不住眺望天空的爱菱,只能确认战斗结
束,敌人重伤,被打得往东边天空飞去,自己身边的枫儿姊姊也立刻往那边赶过去,
跟着,师兄与韩特先生也直追而去。
师兄的计策看来是成功了,真是可喜可贺,这么大规模的结界法阵,自己见都没
见过,忽然说要强行侵入,能量转移,自己还真是没把握,幸好有枫儿姊姊帮忙,以
她的天位力量去稳定能量,不然是绝不可能及时完成的。
说来也真是奇怪,要做这种事,怎么不直接去和运作这个法阵的人商量,反而要
自己做这种手脚呢?
想着想着,实在是想不通,爱菱侧头过去,看着在一旁沉思的华扁鹊。帮韩特诊
断过后,她应该要开始配制解药了,但一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动作。爱菱对她极有信心,
怎也不会怀疑她配不出解药,那么,为什么她没有动作呢?
“华姊姊,解药配好了吗?韩特先生还等着用呢!”
“我配不出。”
直接了当的一句,让爱菱大吃一惊,才要追问白家到底用了什么毒素这等厉害,
华扁鹊却摇起头来,道:“如果是毒物,就算是来自云梦古泽,我也有办法解掉,只
是时间早晚而已,之所以解不开,是因为这东西与毒无关。”
“与毒无关?那韩特先生身上中的是什么东西?”
“我并不是很肯定,正确来说是觉得不可思议,从征兆上来看,可能是……万物
元气锁。”
两大天位高手的并力一击,非同小可,将白起远远轰飞,直坠至数十里外的地面,
而当他在地上砸出一个大洞,尚未调匀气息,眼前却出现了枫儿持剑的身影。
“不错嘛,能比那两个没用男人更先一步追到,你很有本事啊!”
“因为如果要比起生存在黑暗世界里的技巧,我比那个逐魔猎人更加专业,但……
却仍及不上大少爷您。”
剑影里映出寒光,枫儿道:“您是个太过危险的人,倘使给您回复作战能力,肯
定会给兰斯洛大人造成伤害,所以我必须在这里把您了结掉。”
和刚刚空中比武相较,枫儿觉得此刻的白起更加危险,不但因为猛兽受伤的刺激,
更重要的是,她相信这头猛兽一定隐藏了些什么后着,特别是在听完他逆运乙太不灭
体救回兰斯洛的详细过程后,这份直觉更是强烈。
言多必失,枫儿直接出手。虽说这人一副重伤垂危的模样,血也像是快要流光似
的染红一大片地面,但他毕竟是乙太不灭体的传人,要是让他回复,届时胜负难料,
为免后患,只好抢先下杀手了。
只是,这个决定却仍是慢了一步,枫儿并没有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白起是一
个很懂得运用战斗机会的人,从被轰飞空中到坠地后与她对话的这一段宝贵时间里,
如果他没有使用乙太不灭体催愈伤势,那么……他到底是做了什么?
对着那直指眉心的快绝一剑,白起并没有什么反应,似是垂首待毙的外表下,一
连串意识命令对已经准备完全的肉体迅速下达。
(第二封印,解开!第三封印,解开!第四封印,解开!进入特级模式,肉体机
能百分之百支援!)
早已掣剑在手,枫儿出剑的速度诚然快绝,然而从她刺出到剑尖及眉的短暂时间
里,一切彷佛停顿下来,千万个神经命令在白起体内发生作用。
(武中无相全面演算功能开启!演算范围:无限延伸!启动!)
在剑尖触及肌肉的那一刻,枫儿感到些许迟疑,却仍没有改变下手的坚决,然而,
当白起蓦地抬起了头,双方目光接触,纵然血珠已从他眉间渗了出来,枫儿的一颗心
却笔直往下沉去。
生死一瞬间,他的嘴角挂着冷冷的微笑,而那一双眸子……异常的瞳色,妖异地
闪烁著令人心怯的冰寒锋芒,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不是一双人类该有的眼睛……
“华姊姊,万物元气锁是什么东西?”
见到华扁鹊难得一脸慎重的表情,爱菱也担心起来,赶忙询问这个令她疑惑的名
词。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之前听我们校长提过,后来也在青楼宗卷里看过一
点资料。万物元气锁,是天心意识的一种高等运用,效能非常地广,从用来封锁敌人
力量、在敌人体内种下随时会爆发的阴毒潜劲、为自己形成护身气罩,甚至还可以拿
来镇压伤势。”
爱菱疑惑道:“听起来好像很强,可是华姊姊你也是天位高手啊,如果这个万物
元气锁是天位高手专用的特技,你难道就不能解开吗?一个人不够的话,可以让我师
兄和枫儿姊姊来帮忙啊。”
“多少人来都没用,这不是数字上的问题。万物元气锁是天位高手才会没错,但
有一点你搞错了……小强斋太,在记录中,万物元气锁是斋天位的天心象征,虽然我
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但如果他用的真是万物元气锁,那他的修为绝不可能仅是单
纯小天位……”
“华姊姊,你的意思我大概有点理解了,但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为什么你一边讲
话一边后退?你到底想要走到哪里去?”
“当然是离开稷下啊,会想要在天位战里越级挑战的人,脑子一定不正常,万一
那矮子等一下回来大开杀戒,岂不是连我也遭殃?这场战争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
可不想为此而死。”
“……”
“……我是说真的。”
兰斯洛与韩特并肩赶路的效果并不是很好,两人都在互相埋怨对方追踪功夫不好,
速度太慢,同时也在提防彼此随时有可能爆发的袭击。
这点实在怪不了他们,毕竟,连他们自己都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趁现在给眼前的
家伙一击时,也就难怪会对彼此有这么深的戒心。
这样的情况,在两人终于追到白起时,告一段落,只是,人还在空中,就看到地
上的枫儿给白起轰飞了出去,两人心中都是一凛,急忙落地。
兰斯洛先奔往枫儿,第一时间为她镇伤。韩特也落在兰斯洛右侧,在这种敌人状
况不明的情形下,他才不愿意一个人去打头阵。
只可惜,敌人却不打算给他这样的余裕,人还没着地,一股凛冽杀气已经直袭而
来。
“喂!猴子……”
这叫声只喊到这里,因为将枫儿一把抱起的兰斯洛,全然不顾战友的安危,头也
不回地一溜烟跑掉。
“死要钱的,我马子治伤要紧,你一个人先撑一下吧……”
“你这个不要脸的王八蛋!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背后的高声怒骂,兰斯洛理也不理,大步向前窜逃。说要帮枫儿疗伤是假话,才
将内息输进她体内,就发现她虽然嘴角有血沫喷出,但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内息震荡,
一下子不好平复而已,不过,自己却立刻捂着她嘴巴,抱起她就开溜。
自己与韩特其实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虽然对于他在基格鲁之战时丢下众人逃跑
的行为感到愤怒,但静心一想,那时候的他本来就没必要为这群人卖命,自己责怪他
并无道理,何况基格鲁之战的失败,纯粹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足,再这样相怪于他,只
是推卸责任而已。
不过想到当日情境,心里还是很火大,所以这次就让他尝尝看自己一个人被丢下
的滋味,当作握手言和之前的最后一拳。这家伙最近是由大舅子亲手训练,两人之间
的模拟战也不知打过多少次,应付起来比自己要轻松,而自己刚好可以在旁观察,试
试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
心里的算盘打得梆梆响,但世事却没有这样简单,当兰斯洛一面思量战术,一面
为着手掌上美人儿翘臀的丰满弹性而赞叹的当口,一股战栗感窜过他胸口,紧跟着,
一幕不可思议的景象在眼前出现。
众人所在之处,距离稷下城已有数十里,进入了山区,虽然还只是丘陵规模的小
山,但再怎么说,也没有理由看到海洋,可是此刻,眼前茫茫皆不见,只剩滔天巨浪,
像是海啸要吞没一切般当头袭来。
(幻、幻觉吗?)
稍一发呆,枫儿已经从怀中跃起,抢先往浪头迎去,似乎要先试着接下这一浪。
“小心!”
担心枫儿有失,兰斯洛连忙抢上,要两人合力御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