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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姿物语 之第一部风姿正传-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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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自己先行离开,前往北门天关,安全一点。
离开稷下时,奉命绕道去自由都市送信,到了目的地之后,见着那所药芦的主人,
心里就狂跳不已,大叫不妙,什么人不好见,居然是见到这黑袍女巫,而看她阅信时
面色阴晴不定,最后更以一种诡异的眯眯微笑瞧着自己,有雪险些当场口吐白沫的晕
去。
后来的事情也没什么好说的,在华扁鹊严厉的监督下,有雪开始了刻苦、非人道
的魔导修行,每天被逼着背诵咒文、辨识神明、调配魔导药剂。暗无天日的生活,让
原本期望一趟悠闲旅游的他,如同身坠地狱,除了尝试偷偷开溜之外,也数度被逼得
铤而走险,设法干掉华鬼婆,逃出生天。
无奈种种尝试迄今无一成功,敌人不仅狡狯无比,更兼之心狠手辣,自己暗中下
的毒物,全给她一眼看破,最后逼得自己吃下,不知道是不是平常三餐中毒物吞得多
了,有了抗体,因此侥幸生存至今,不过上一趟,给这冷面鬼婆下“极乐合欢散”失
败,被逼着把那碗下药的红烧肉吃光,那才真是惨痛的教训…
(这一任的主席也真是怪人,居然想要把雪特人调教成魔法师,这又是哪门子的
创举了?)心中纳闷,华扁鹊一时间也找不到办法,只有整日把“好好练,你一天没
变成大魔导师,我就每天剥你三层皮”挂在嘴边,跟着忍受雪特人如同龟爬的迟缓进
展。
无趣的日子,在不速之客的到访下,有了变化。当感应到有人到来,华扁鹊推门
出芦,看到自己最伤脑筋的一名访客。
反戴着一顶鸭舌帽,压住秀发,枫儿穿着一袭贴身劲装,明艳无俦地站在门外,
等候着主人的回应。
“死人面孔的,你在香格里拉有歌不唱,到这里来又想做什么?”
向师姐欠身一礼,以示尊重,枫儿晓得,此刻稷下伤亡众多,单是大洗礼中造成
的病患,就不是轻易能处理妥当,若是能请到师姐亲临稷下,肯定大有助益,所以,
不管怎样困难,都要请师姐与自己同行。
“师姐,无论怎样,我今天都要请您与我同赴稷下,请您助我一臂之力吧!”
华扁鹊阴沉着一张脸。她对外界发生的种种全不关心,就算稷下的人类全部死光,
也与她无关,但是,就连她也无法否认,这意志坚强的师妹,是个很缠人的对象,要
怎样才能摆脱呢?
微一思索,华扁鹊有了主意,冷笑道:“要我外出看诊吗?可以啊!如果你肯跪
下来扮狗,对着我叫三声,就是答应你又有何妨?”
太研院的大会后,小草离去调阅资料,希望能研究出兄长的力量之秘,兰斯洛不
便跟随,迳自回到白德昭提供的住所,等候妻子的消息。
对于白起的力量之秘,兰斯洛确实是很感兴趣。如果他真是像计算资料上写的一
样,现在就应该是一个病气奄奄,整天躺在床上,常常发烧,身体虚弱的病人,全然
没有可能修习武术。
但是众人眼前的白起,不但武艺强绝,天位力量所向无敌,智慧更几乎掌握着一
切,越是与他交手,兰斯洛越是觉得自己每一个动作、想法都在他计算中,这感觉自
是不好受,但对于白起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则更是让人好奇的一件事。
小草推测,应该还是与巫宫那边有关。与黑暗神明签订契约,依其咒力所形成的
咒禁武学,很多时候常常有不可思议的效果,会造成如此变化并不稀奇。只是,这类
武学往往需要付出重大代价,损人不利己,小草觉得有必要知道,兄长究竟付出了什
么?
兰斯洛心里,还另有一事觉得不解。据小草所说,把自己从韩特剑下救回的,就
是白起。用乙太不灭体救人,这全然违反了乙太不灭体的运功法门,技术上近乎不可
能,至少自己把功诀来回想个几十遍,还是不理解这名大舅子如何做到。
另外更值得纳闷的一点是,明明彼此互为死敌,为何他要动手救人呢?
只要他不出手,自己当时可说在韩特手中必死无疑。会是要玩弄敌人吗?怎么想
都不可能,那死矮子行事简单确实,绝不做半件没有意义的事,玩弄敌人、讲究武者
尊严,这不是他的作风。
那么…他出手救助,甚至破关参战的理由是什么呢?越想越是不明白了…
思索间,外头传来脚步声,跟着便是敲门。
“呃…怎么会是你们?”
打开门,兰斯洛颇为讶异地发现,竟然是平素在酒店街的一众酒友,十多个人携
同酒瓶、酒瓮,前来探病,塞满了整间房。
“咦?怎么才几日不见,就变成独眼龙啦!”
“你也太差劲了吧!说走就走,说退位就退位,也不来和大家打一声招呼,太没
义气啦…”
“如果说你现在不是亲王了,我们可以摸你吗?”
众人七嘴八舌,平淡的气氛,反而让兰斯洛觉得舒适,放心地与他们闲谈,几句
聊天话说过后,众人互看一眼,由代表者从包袱中取出一份卷轴。
“这是我们酒店街七千六百四十二人的连署签名,嘿!我们都是粗人,不懂得什
么叫做政治,但大概就是这样统合很多人的意思吧…”
“连署的目的是?”
“我们希望你能重新回来,继续担任亲王,来领导我们。”
虽然当他们拿出联名书时,兰斯洛就猜到了,但心里确实有些讶异。
“你们有没有搞错,我可是背叛你们、舍弃你们的人啊?还让我坐上王位,你们
一个个都不想活了吗?”
“刚开始是有点寒心,不过想一想,换做是我们自己,在那种情形下,也不可能
答应那种要求,所以,你的决定没有什么不对…”
“反而我们自己也有些问题,在这段时间里,你也帮稷下做了不少事,但是为了
求生存,大家就这么软弱地赶你走,这样说起来,稷下的百姓也是出卖你的人了。”
“是啊!如果让逼你自杀的那家伙坐上王座,我们才真的是没有活路呢!那矮鬼
太可怕了,听说他对自己的军队都心狠手辣,如果统治了稷下,谁知道哪天会不会把
我们都杀光?”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到最后,归纳出了一个共同的结论。
“所以,大家想一想,商量之后,还是觉得你当王比较好,虽然乱七八糟了一点,
但是在你统治稷下的这段时间里,我们并没有什么损失啊!”
没有才怪,兰斯洛心里想着,自己在稷下的这段时间,可说是错误百出,整天捅
出财政漏洞,现在只是因为白起给人的恐惧太过强烈,他们宁愿选择自己而已,这点
自知之明是必须要有的。
当初讲说要离开,但现在显然是走不了,又有人民慰留,答应他们的请求也不是
不行。然而,酒店街的人民和自己较为亲近,所以推选自己为保护者,但其余的人民
呢?
一念及此,兰斯洛想到另外一个问题:这里虽非军事重地,但也不是平民百姓能
进,这些酒友们是怎么进来的呢?
“嗯!你们说的很有道理,但是这么重大的事,光靠酒店街的大家,好像还不能
代表稷下百姓全体吧!光是你们连署,并没有用啊!”
“那么…就让够份量的代表来请求吧!”
如兰斯洛的预料与感应,这句话一说完,雷因斯宫廷派硕果仅存的大老白德昭,
出现在门口,向兰斯洛拱手为礼。
这里是白德昭的府第,如果没有他的同意,平民百姓怎可能进得来?而他亲自现
身,又代表着支持的立场,这点委实让兰斯洛不解。
“连德昭长老都出马相请,我真是受宠若惊。”兰斯洛道:“不过,我是个惨兮
兮的失败者,当初答应大老们的三个条件,几乎全部都没有做到,这样的我还继续当
亲王,妥当吗?”
初入稷下时,兰斯洛答应了大老们三个要求,为此缚手缚脚,之后随着战事激烈,
三个要求几乎全被打破,依照当时的诺言,现在已经丧失角逐王座资格的他,应该被
驱逐出境了。
“此一时,彼一时,当时会议上的见证者,除了我之外,都已经不在人世,再固
执这些条约已经没有意义了。”
宫廷派的大老们,除了白德昭因为称病在家逃过一劫,剩下的都已在早上给白起
杀得干干净净,一个不剩,无法再为兰斯洛的诺言作见证了。
“和我这个老人说话大概很枯燥,所以,我就只问两个问题。”白德昭道:“兰
斯洛殿下,您会舍弃稷下的人民,独自离开吗?”
看着周围朋友期盼与担忧的目光,兰斯洛脸皮再怎么厚,也无法说出这样的话,
自然是摇头。
“那么…您愿意为了稷下人民献出脑袋吗?”
太过直接的问题,让兰斯洛几乎变了脸色,最后却仍是摇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如果会答应,在白起逼问时就已经答应,何必等到此刻。
“所以,我们没有别的选择,殿下你亦然,现在唯一的生路,只有我们重新奉你
为王,来与敌人对抗了。”
兰斯洛不得不佩服眼前这个老人,他没有说错,稷下百姓既无力抵抗城外攻击,
又不可能宰掉自己去求和,那唯一的生路,就只剩与自己合力抗敌了。
没有半分的场面话,一切都是因应局势不得不然,这样子的合作,似乎比较稳当…
“好吧!我同意,以后就请你们多多帮忙吧!”
听闻兰斯洛允诺,一众闲人大声欢呼,纷纷冲出屋外,赶着将这好消息通传。
门外传来大声欢呼,白德昭将门推开,只见大批人群不知何时已经涌满庭院,朝
自己欢呼。
“亲王殿下没有放弃我们,他确实是个人物啊!”
“我们以前误会亲王殿下了,如果他没有把菁英调去北门天关,一定已经伤亡在
核弹攻击里,亲王殿下救了我们的儿女,他是一个高瞻远瞩的强人啊!”
“一直以来,亲王殿下都在守护稷下,让这样的人成王,才是实至名归啊!”
“请亲王殿下领导我们,打倒那个邪恶的凶手吧!”
“正义必胜!雷因斯必胜!”
热切的欢呼声,不仅是庭院,甚至从围墙外也大声响起,看这情形,恐怕有数千
人包围住这所宅院,在得到自己的允诺后,开心高呼。
会有这样的结果,主要是在强大压力下,人们别无选择的结果。不久前兰斯洛在
稷下学宫大会中,对爱菱高声鼓励的形象,多少也起了些作用,随着爱菱的重获拥戴
而水涨船高,同时,听命于小草的魔导公会,也派人在群众中呐喊兼施术,进一步左
右人群情绪,产生了这样的场面。
盛情难却,兰斯洛站起身来,挥手致意,以实际动作抚平人民的不安。
若在半个月之前,他获得这样的真心拥戴,肯定作梦都会笑出来,引以为生平自
豪。但面对这些欢呼的此刻,他却清楚记得,之前这些人是如何在台下嘘着自己,大
声斥骂…
种种的感觉,让他没有半分欢欣,反而在掌声中感到空虚、不真实。这样的反应,
算是成长吗?
大舅子啊!你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就是这样吗?现在你已经如愿以偿地在这些人
心中扮演邪恶魔头的角色了,如果说这就是你所期望的,那我就照着你的期望,和你
来场正邪大对抗吧…
不过…真是好空虚啊…
——稷下学宫的大会后,太研院整体大权尽数落入爱菱手中,尽管没有正式的文
书认可,但当众多研究员将她高高抛起,大声欢呼的刹那,她等若已实质地取得了太
研院院长之位。
长久以来,稷下学宫等若是女王以外,雷因斯。蒂伦最重要的精神重镇,其一举
一动立即造成国内重大影响,而学宫内各派系,素来以太研院马首是瞻,当学宫宫主
梅琳不在,太研院院长确实就有着主宰整个学宫的能力,现在这位置落入爱菱手里,
单是政治意义便已非常重大,更别说太研院本身拥有的强大实力。
原本估计此事会遭到代院长白军泽的强烈反弹,但是回到太研院的白军泽,面如
死灰,在众人说话之前,抢先宣布,由此刻起再不过问学院中事,将归隐山林,栽花
种草,一切大小事务交由特别小组负责人处理。
事情会有如此戏剧化转变,委实出人意料,研究员们多是以为这位长老终于体察
民意,晓得大势所趋,主动退让,却不知道白军泽是有苦说不出。
为了解释那段播音误会,白军泽大费唇舌,向家主申辩,但坐回沙发椅上的白无
忌,闭目连说出一十二条罪责,斥责这位长辈的无能,多年来对太研院毫无建树。
听出家主语句中有改朝换代的意思,白军泽仍不放弃,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希
望能保住目前的权位,并期盼家主念着同宗香火之情,勿让太研院落入外人之手,一
个银发老人,跪伏在地,哀声连连,这场面确实是教人不忍,无奈,负责做出决定的,
是个从来不靠同情心做事的辣手份子。
无声无息,白家的最高领导人亲临现场,白无忌起身施礼后,等待兄长的裁决。
“不想摘掉帽子没关系,就连脑袋也一起摘吧;不喜欢栽花种草也无所谓,明年
自然会有人去他坟头打理花草的。”
光是想到当年白起在恶魔岛上,几乎杀尽所有白家长辈的辣手,就足以让白军泽
冷汗涔涔,现在本人站在他跟前,散发着强大压迫感,怎不教他心胆俱裂?当下明白
自己没有抗辩余地,老实接受了最高领导人的裁示。
距离太研院院长之位只差一步,所欠者仅是正式任命,所有研究员自是希望爱菱
能完成这道手续,名正言顺地管理太研院。然而,谁有权任命太研院院长之职呢?
以体制上而言,过去都是雷因斯女王钦点,但这些人事命令要能成立,最终还是
得要白家家主点头,现下女王驾崩,众人都是同样意见,希望爱菱能够取得当家主白
无忌的认同,稳稳坐上太研院院长之位。
爱菱对这点倒不是很在意,反正本代白家家主她既不认识,也不晓得对方此刻在
哪,就算想做什么也没用,更何况,比起白无忌,她更想见师兄兰斯洛,设法相助于
他。
在自己最困苦的时候,是兰斯洛师兄挺身而出,给自己指引了方向,给予勇气,
现在他遇到了困难,自己若袖手旁观,那还算得上人吗?
而从实际层面来看,要在白起的威胁下存活,缺少兰斯洛的力量是不行的,太古
魔道兵器尚未发展至可以独当一面的地步,直接与天位高手交锋,只有暂阻一时三刻
之效,没多大意义。
从研究员们的口中,知道师兄已经重登亲王之位,要领导大家对抗外敌,这是值
得欣喜的事,目前的稷下,不能再承受内部对立了。
想着想着,爱菱尚未来得及出访兰斯洛,对方却已先来到太研院,要争取她的支
持。
对太研院来说,兰斯洛实在不是一个让他们喜欢的访客,但昨晚的广播,让他们
晓得兰斯洛与爱菱之间的关系亲密,爱屋及乌,至少在礼貌上,他们只得客客气气地
摆出笑脸,不仅如此,他们为兰斯洛与爱菱准备的特别会客室,装潢得富丽堂皇,正
中间那张大床看了就实在让人很想躺上去。
“这些家伙在想什么啊?他们以为我是来这里睡觉的吗?”兰斯洛皱着眉头,纳
闷自己所受到的待遇。
爱菱不发一言,自怀中掏出一枝钢笔,在尾端一按,干扰电波发出去,登时听见
外头的连声哀叫,这是上趟受到白三先生提点后的作品,不带着这样东西,恐怕自已
在太研院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人作成记录。当初在看太研院藏书时,曾一度对他们
的名人语录如此完整而惊叹,却想不到那些每本厚得可以吓死人的名人语录,竟是如
此记录法。
两人的谈话,并没有朝正规方向发展,由于想找一两句家常话来寒暄,兰斯洛提
出了一个问题。
“丫头啊,你今早在大会上喊的那声师兄,是指我吗?我什么时候变成你师兄
了?”
这问题让爱菱觉得讶异,随即释然,开始向师兄解释理由。从林中相遇、旅行授
艺,到众人共闯阿朗巴特山,全部讲了出来,只是不敢提最后的结果。
“师傅曾说,拥有另外半面铁牌的人,就是我的师兄,我要协助于他,现在兰斯
洛先生你持有铁牌,自然就是我师兄了,讲起来真的很巧呢!不管是师傅还是你,都
在我最需要帮助的时候,出现在我面前…”
万万想不到事情有此变化,兰斯洛嘴巴大张,却是讲不出话。
“这么说…你和那个死要钱的认识?”
“死要钱?我小弟韩特吗?师兄你也认识他吗?”
“你、你不会完全不知道吧?他替白天行当保镖,围城以来和我乒乒乓乓地不知
道打了多少次了,你怎么会不知道?”
这回轮到爱菱吃惊了,她确实是不晓得。整日难得离开太研院,将所有时间投注
在研究工作上,外界消息她没有很去关心,虽然听说白天行一方雇用了天位高手,却
一直把那人当作是白起,没有想到应该人在自由都市的韩特,会跑到雷因斯来当佣兵。
兰斯洛心里的惊讶更盛,怎样也想不到,那个说话嚣张、不可一世的臭老头,竟
然有这么大的来头。
(日…日贤者皇太极?那老头有这么厉害?怎么一点都看不出来?以前在山上的
时候,他根本不像有天位力量的样子啊…还有,这么一来,我岂不是变成贤者的…的…
了吗?)难以为自己与他的关系下个定义名词,兰斯洛猛抓头发,心中却委实百感交
集,一下子是自豪,一下子又是惭愧,自己之前还想要回山,向那老头展示自己闯出
的成绩呢!以他的眼界,如果看到自己只凭这么点东西,就沾沾自喜,肯定会嗤之以
鼻。
不过,这老头还真闲啊!一大把年纪了,还陪着小女孩东奔西跑,精力也旺盛得
过头了吧!
“喂!丫头,你说,你们曾经一起闯过阿朗巴特山,在那之后,臭老头上哪里去
了呢?我不想以后找他找不到人啊…咦?你这是什么表情?”
被触及伤心往事,爱菱再也忍不住,低着头,眼泪不停地流下,却也知道终究是
得把话讲出来,当下啜泣着小声小声地说着。
“师…师兄…你…见不到师傅了…他老人家已经…已经在阿朗巴特山过世了…”
“什么?!”
兰斯洛惊得跳了起来,两手抓紧爱菱肩头,要她把话说清楚,却在她描述最后那
场大战,皇太极交代遗言、过世的种种情境时,一颗心猛往下沉,意识一片空白,浑
浑噩噩,什么也看不见、听不见…
(那个老头子…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完全没有心理准备,这打击对兰斯洛是
超乎想像的沉重,而爱菱只能看着他,不停地掉着眼泪。
种种情形,看在外头偷窥的一众研究员眼中,自是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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