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讽,爱菱也气起来,想找话反击,而实例似乎只有一个,“前两天我在酒吧里,就遇
到一位阿猫先生,样子长得比你帅,又斯文又有气质,他一见面就说要搞我呢!”
“搞、搞?!呵,呵呵,她刚刚说了什么字眼?我们是不是听错了?”
发出惊呼的不是兰斯洛,而是此刻聚集在播音设备旁的众人。听到这么刺激的对
话,他们互望一眼,暧昧地笑着,不约而同地催促着调高音量。
“阿猫?那家伙长得一副娘娘腔模样,怎么能算正常男人?嗜好当然与一般人不
同,妈的,居然对这样的小女孩动手,他恋童吗?”
“我不是小女孩,是少女!人家那样哪里会不正常?不正常的是你吧,不但自大、
蛮横,而且……而且居然还喜欢男人……”
“我喜欢男人?你别胡说八道,哪有这种事?”
“你想不承认吗?杂志上都说你与手下和雪特人有不正常关系,而且那天我亲眼
看到,你和白三先生一起在我床上,衣服脱掉一半,正、正在……啊!他有胸部,那
就是说……你、你和人妖一起……”
“不要散播不实的谣言!”
透过播音设备,兰斯洛的怒吼极为惊人,但在这之前,众人就已经为着听见的东
西震惊得反应不过来。
“听见了吗?看不出他那样一个健壮汉子,居然和、和人妖一起……果、果然不
愧是白家的女婿啊!”
“不,比起那个,你们不觉得应该重视另一个问题吗?为什么那家伙会和人妖一
起在另一个女孩子的床上?”
“难道他们三个人……”
众人交头接耳,对这八卦实况转播讨论得甚是热烈,却仍不忘催促调高音量,同
时进行录音。只是,或许是因为太过专心,他们并没有发现,坐在后方桌子上的最高
领导人,虽然仍是双目紧闭,却是皱起了眉头。
不似其弟白无忌的阅历丰富,白起在某些方面的常识远远不如,此刻尽管心中充
满疑问,却是不愿开口发问,只是一面继续闭眼,一面在心中纳闷。
(他们……他们两个人到底在说些什么东西啊?)
透过播音设备,爱菱与兰斯洛的对话,同样也在太研院内掀起骚动,只是,因为
今天早上太研院曾接到前亲王幕僚苍月草的传讯,表示敌人可能行刺爱因斯坦博士,
要加强保安的消息,众人得讯后,却又发现博士已经不假外出,不知去向、联络不上
后,登时大为恐慌,担心在这兵荒马乱之际,为敌所趁,中了刺客暗算,没敢通报长
老们,组成搜索队,在稷下城里到处找寻爱因斯坦博士的踪迹。
“每个人打开传讯系统,一有消息,立刻回报。”
原本研究员身上,就随身携带着具有通讯功能的小型器材,现在只要把频道打开,
就可以接受传讯。在分好个人区域后,他们开始搜索的行动。
搜索行动进行得颇不顺利,特别是当每个人身上的通讯器,毫无预警地大声响起
来,就在大街之上,把兰斯洛与爱菱的对话,全无保留地传送出来,大惊失色的研究
员,慌忙想要关掉通讯器,但一来怕失去爱因斯坦博士的讯息,二来他们发现这讯息
被强制执行,无法关掉,只能面红耳赤地躲往一旁,在民众的惊讶眼神中,聆听对话
的继续。
(博士,求求你,在这么重要的关键时刻,可千万别再闹出绯闻啊!)
在一阵争吵后,跟着是一串吵杂声音,像是打翻了桌椅、茶杯砸碎,当众人正在
好奇,那两人究竟在做些什么?一句让人不解的奇怪话语,从通讯器里头传了出来。
“啊!你的那里……有一支枪!”
与少女的问话同时,研究员的惊叫声响起,却随即被两旁民众的哗然所掩盖,每
个人脑里都闪过一个念头,却又用理智否定这想法的可能。
“你为什么带这支枪在身上?”
“这支枪是我老婆会不会到外头去鬼混的关键,当然要带在身上!”
惊呼声伴随两人的谈话响起,曾经一度被理智否定的想法,重新又在脑里活跃起
来。
“这枪的模样,好特别啊!比平常的要大、又比较重……”
“有身份地位的人,当然会有些比较特别的配备。告诉你,这枪的真正用途,不
是射击,是用来打针的。”
“打针?不会吧!”
听见爱菱充满好奇的问句,研究员们险些魂飞天外,急着想追溯讯号的来源,赶
去现场,阻止事情的发生。
(博、博士……这个男人太下流了,居然用这种伎俩骗善良少女,你可千万不能
上当啊!)
无视于研究员们的心急如焚,兰斯洛的声音持续响起。
“你看,枪前头尖尖的,药平常装在底部,要用的时候就会从这里注射进人体,
这么按、这么用力就行了……对了,你应该说是一把枪,不该说是一支枪,用词错
了。”
“为什么?”
“因为枪是可以握的,当然应该叫做把,用支来当单位不是很怪吗?”
“说得也是,那我来握握看。”
听见这些,研究员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又要尴尬地躲藏周围民众讪笑的目
光。而在这时,更重的一击再度攻来,人群中有一个小男孩,不解地向母亲发问。
“妈妈,大哥哥和大姊姊在做什么?”
“傻孩子,他们正在玩枪。”
“嗯……妈妈,什么叫枪?”
童稚的问话,让研究员们如遭雷殛,人人掩面蹲下,心中狂叫。
(啊!拜托,孩子,别再问了,夫人,求求你,别用这样谴责罪人的眼神看着我
们!我们是无辜的啊!)
在当事人不知情的状况下,这场风波所引起的灾情持续扩张。在酒店街的某处,
一家名叫不羡云的酒吧里,爱菱与兰斯洛的对话也传达此处。
因为是举办大会的前夕,太研院的最高长老白军泽,纡尊降贵地来到这间低级酒
馆,忍受恶劣气氛,试图说服家主白无忌与己同一立场。并不知道家主在此地的化名,
白军泽自然不会了解,周围陪酒女郎听见“阿猫先生”之名时为何偷偷娇笑?
对爱菱的放荡生活怒不可抑,更兼之把握大好良机,白军泽不住数落着这根眼中
之刺。
“这对淫贼!妖女!忝不知耻,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家主,为了不让我太研院
的声誉遭到玷污,请您下令,将他们……”
白无忌半眯着眼睛,对这些指控浑不在意,只是聆听由白军泽身上通讯器发出的
声音。
“……这样的一把枪,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有的,你以前就没看过吧?”
“才怪,军泽代院长的身上就有一把,比你的这把更大呢!”
“什么?我不相信,他……他怎么会让你看到的?”
“是真的,那天我和辛西雅、可儿丽、巧鹃一起送报告进去,就看到军泽代院长
在玩他的枪,看到我们,还特别展示给我们看,说为了改造他的枪,太研院花了不少
人力和经费……他那把比你的还大喔!”
像是耳边几十个霹雳同时响起,白军泽呆坐在椅子上,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只看周围穿着暴露的酒女,相互掩笑低语,轻蔑、不信的目光直瞧过来,而对面家主
的眼神,则是越来越森冷怕人。
“好你个老屁精!”桌子一拍,白无忌怒道:“原来你平常就是这样子在花我的
经费,还敢抢在我之前做这种让人羡慕……不对,是败坏我白家声誉的卑劣举动,我
要立刻启奏最高领袖,将你这下流丑类剥皮处死!”
“哇!冤枉啊!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啊……”
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意间整垮了最大敌手,醉心于太古魔道机械而忘却本来目的
的爱菱,仍在与兰斯洛讨论那柄注射针枪,浑然不晓得自己的说话,正为在街头搜寻
的研究员小队造成天大困扰。
(博士,你醒一醒吧!别上了这种骗小孩的当,这男人对你意图不轨啊!)
满心焦急,研究员们既要承受两旁围观民众的压力,又要向老天祈祷,纯洁的爱
因斯坦博士,不会成为男人污秽欲望下的饵食,无奈,事情的发展似乎越来越不对劲。
“这么大的枪,打起针来很痛吧!”
“不会啦,开头会有点痛,但是适应以后,打这种特别针会对身体很有好处喔。”
“真的吗?”
“你要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就来打一针试试看吧!”
研究员们几乎要哀叫起来了,他们竭力想阻止这件悲剧的发生,却苦于无法找到
事发地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只听得一声布帛撕裂声,跟着就是少女惊
呼。
“你……你为什么又撕我衣服?”
“打针之前都是要这样的,我和我老婆也都是这样做的,有什么好奇怪?”
最糟的事态正在发生,重大的心理压力,已让众研究员觉得自己的身心就要化灰
而散,但老天却仍无情地再发一击。
“妈妈,大哥哥和大姊姊要做什么?”
“傻孩子,他们正要搞。”
“嗯……妈妈,什么叫搞?”
天真无邪的问话,挡不住地传入耳内,众人几乎想当场切腹自杀,以示忏悔。
(老、老天,我们错了,让我们死了吧……)
为了怕信号太弱,爱菱在制作播音器时,是以“超强力”作为标准,而也正是因
为这个理由,传出去的信号,甚至飞越海洋,到达雷因斯外海一处使用与太研院同样
系统的所在。
自从被讯号强行侵入后,太研院本部所有的扩音喇叭全开,朝全西西科嘉岛作实
况转播,不仅是佣兵团,就连那批被迫作着素食讲经座谈的魔物们,都对里头对话的
玄机茫然不解。
“唉呀!流血了!”
“第一次难免都会这样的,等一下就好了……不过你也真是没用啊!学了那么久
的太古魔道,居然还会玩枪玩到流血。”
“这么小的东西,我当然不熟悉啊!我、我以前都是用炮的……”
过去,爱菱孤身一人在人间界闯荡的时候,包袱里总是藏着一支小型的阳电子光
炮,但这一点旁人自是不知,也因此,那名面露尴尬笑容的男子,在腼腆地抓抓头发、
皱皱眉毛后,向身旁艳丽无伦的妻子问道:“她说的那个炮……不知道是什么尺码的
啊?”
这个略嫌不庄重的问题,立刻换来妻子在头上重重一拳。
“那种事我有可能会知道吗?笨蛋!”
这天晚上,实在是稷下的狂乱之夜,直传城内外各处的实况演出,不停地掀起阵
阵哗然声浪,就连原本待在房里查资料的小草,都在听见通讯器传出的内容后,让手
里资料掉了一地。
被所有观众一致指责过程不够激情的两名当事人,浑然未觉自己做出的错事,直
到爱菱想起自己的本来目的。
这个省悟已经太迟,因为当少女竭力想把话题导回正途,却发现身上的传声器已
经用光能源,无法运作了。
(呜……怎么办?今天晚上作白工了啦,太研院的同事一定已经听得莫名其妙
了……)
在无法对自己行为做出交代下,这场会面不了了之,爱菱狼狈离去前,只能叮咛
兰斯洛,明日的稷下学宫大会务必到场,之后就匆匆赶回太研院,惭愧地面对所有同
事惊疑不定的目光。
“今天的事,给大家带来困扰了,非常抱歉……大家应该没有听见什么很糟糕的
东西吧?”
“没、没有啊……”
不知道好不好认真回答,众人只能尴尬地陪笑着,而无法析辨他们笑容真相的爱
菱,最后也只能笑着混过去。
天亮之后没有多久,就要在稷下学宫举行预定的大会,当彷徨的仕绅、百姓,纷
纷聚集在学宫前的大广场,宫廷派仅存大老白德昭亲自到场,但大会的举办人,太研
院一方的代表白军泽,却迟迟没有出现。
众人当然不可能知道,这位太研院的代院长,此刻仍为了昨晚的误会,正费尽唇
舌向当家主乞求活命,担心之下,甚至有人猜测,白军泽已经私自逃离稷下城了,为
了避免人心动摇,太研院必须另推代表,唯一的选择,自然就只有特别小组的执行长,
爱因斯坦博士了。
“那么,我们请爱因斯坦博士,为我们说明今天大会的主要目的……”
在掌声中上台,爱菱深深吸了一口气,对她来说,这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昨晚
虽然失败了,但现在老天再给了自己一次机会,重新挽回一切,这一次,非得要让稷
下人重新接纳兰斯洛师兄不可,因为唯有兰斯洛师兄的全力配合,面对白起,众人才
有一线生机……
听了昨晚香艳火辣的实况转播,台下群众均是有所揣测,认为这名代表太研院的
天才少女,与前亲王之间的关系并不单纯,由她来主导大会,不知道会如何发展?
果然,她上台后,凝望底下群众,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就令得台下哗然一片。
“为了大家的安全,我希望,大家能重新看待兰斯洛亲王殿下,他其实没有表面
上那么糟糕,如果与他合作,我相信大家能……”
这段话尚未说完,已让台下整个喧哗起来,很明显地,这并不是一个讨人喜欢的
提案。爱菱自己也明白,同样的骚动同时也发生在自己身后的研究员们,刚想要再说,
台下前排的群众已经将不满化为行动,不知道是由谁带头,捡起地上的东西就往台上
扔。
猝不及防,爱菱给泥巴扔了一身,退了几步,又有一大滩水,用力地从台下泼上
来,将她淋了一头脸。太研院的研究员们虽然抢上护卫,却是晚了一步,暗暗自责若
扔上来的是毒物,现在已经太迟,正想与博士说话,却见到一幕让人怵目惊心的景象,
全体呆在台上,作声不得。
“大家……我没事,别担……”
将脸上的泥巴抹去,拭干水渍,少女抬头向同侪们说话,但接触到的,却是一双
双惊讶、震骇、愤怒、不信,与些微哀伤的眼神。
(怎、怎么了呢?)
一股被遗忘多时的恐惧,蓦地从心底深处直涌了上来,这样子的眼神,少女曾祈
祷一辈子也别再遇上,为何此刻这恶梦会重现呢?难道……
一点、一滴,从身上滴落、慢慢积聚在地上的水滩,少女看见自己容颜的倒影,
尖耳、红瞳,是她在重入太研院后已经舍弃的本来面目,却在这重要时刻,如影随形
地又出现在她的生命中。
命运的指针走到了十二点,在美丽魔法消失的这一刻,少女彷佛听见了被宣判的
钟声,整个人全然呆愣,慢慢地聚集胸口的一点勇气,望向台下的人群。
底下的群众全然呆若木鸡,无法接受地瞪着适才还站在台上发表演说的太研院领
袖,忽然变成了一个尖耳红瞳的异种少女,过大的冲击,一时间台下数千人寂静无声,
针落可闻。
“很、很抱歉,我欺骗了大家,可是,我有我的理由,我……我真的很喜欢太古
魔道,也希望能藉这个机会,为大家……”
这番话无疑是起了反效果,唤醒了本来呆愣住的群众。连日以来的逆境与压力,
他们的心情本就极度恶劣,现在见到太研院的主事就如之前号外报导一样,是一头异
种怪物,那所有的谣言,肯定都是真的了,当下怒由心起,愤怒的喝骂,响遍整个大
会场。
千夫所指的压迫力,委实非同小可,如果太研院的研究员仍站在爱菱这边,或许
有可能镇住这场面,但是受到极度震惊的他们,此时也全然不知所措,一股被欺骗的
愤怒、偶像幻灭的挫折感,紧紧攫住他们的身心,尽管有人往前踏了一步,最后却仍
是站了回去。
泥巴夹着大小石头,一起扔上台,爱菱努力抓住麦克风,想要再说些话,却给碎
石砸中,鲜血横流,在天崩地裂般的指责喝骂声中,只能紧紧抓住麦克风,眼中溢满
泪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自己应该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在经历了那么多事,统御太研院一段时间后,自
己应该比以前更坚强、更能承受打击了啊!
可是,为什么这一刻,自己心里仍是那么地孤独无助?前一段时间所感受到的欢
笑、光荣,只是一套美丽掩饰魔法之下的假象,当魔法消失,所带来的虚假欢乐也随
之破灭,无复存在。
在少女的眼前,她所重视的世界,正一片一片地剥落崩毁。曾给过她友谊、协助
的太研院同侪,这时却是那么冷漠地站在一边,旁观着她的孤军奋斗,没有半点反应,
如果说,这就是努力付出后所得的成果,那么,难道自己不可能获得任何人类的认同
吗?
不,应该还是有一个的。即使知道自己的异种身份,他还是宽大地接纳了自己,
与己同一阵线,全心全意的帮助自己,而自己却在太研院功成名就后,忘记他的恩情
与心意,怀疑起他的动机……
就如同自己有苦难言一样,当初的他,一定也是有些说不出来的苦衷,为什么自
己之前没有更宽容地去接纳他呢?
在这一刹那,少女赫然发现,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那么样的重要,也因此,
当她好不容易鼓起声音,对着麦克风大喊,出口的却是这样无助地求救。
“师~兄~~我该怎么办~~~”
虽是透过麦克风,但在群众沸腾的怒涌声浪下,这声求救很快就被掩盖,令得台
上的少女,陷入更深的绝望与悔恨。
“混~蛋~~~!”
不带愤怒的感觉,一声大喝,如同长空扬帆,突破重重声浪而来,压下了群众的
怒叫,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里。
“就做你自己最想做的事啊!为什么要道歉?为什么要向这些笨蛋低头?你难道
认为自己做错了吗?你并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这些人啊!”
在最绝望的处境里见到曙光,少女惊喜地抬起头来,越过层层人海,在人群彼岸,
看到了那伟岸的身影,正站在大会场边缘的围墙上,对己挥手高喊。
“不是人类又怎么样?你做得比任何人类都要好啊!因为偏见而不肯用你,是他
们的损失,你用不着这样低声下气啊!”
“变装是你的错吗?就算伪装,你也是堂堂正正,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什么人啊!
救灾的时候,你冲在所有人前面,救到的人比什么都多,这些人类如果对你忘恩负义,
你根本没有必要道歉!”
“种族只是一种外型,在你的心里,喜爱太古魔道的热忱,不输给在场的任何人
啊!”
连续的呐喊,一字一字都深深烙在少女心房。场面与入太研院时,给人泼水在头
上,大声奚落的情况相同,但这一次,有个人在后头毫无保留地支持自己,给与自己
勇气,让那颗因为孤独而冰寒不已的心,重新感到温暖。
高声喊叫,兰斯洛反而成了民众宣泄愤怒的目标,大批人群涌了过去,与他发生
推撞,在不愿运功伤人的原则下,他不但忘了飞到天上躲避,还给人群推得节节后退。
“丫头,你不要怕,如果失业了,我就推荐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