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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众人的目光集中在爱菱身上,等着她的回答。
“不、不是那样子的。”
这声否认一入耳,大多数人立即心中一宽,露出笑容,只是,这个笑容却没能保
留太久。
“这个男人……源大郎先生……他怎么会是那个伪王呢?我从来都没听他提起过
啊!我、我真的是不知道……”
一语既出,立刻造成一片哗然,任谁也想不到,这位深得众人信任的爱因斯坦博
士,真正与那猿猴般粗鄙的伪王有所勾结,甚至大有可能是听命于他的奸细。而在一
片喧哗声中,大老们得意的笑容,显得分外刺眼。
这些东西,爱菱全部看在眼里,不过,因为过度震惊而显得呆滞的眼神,早已视
而不见。
(大郎先生他……只是想要利用我吗……还有白三先生也是吗……我……我……)
相信自己的人、自己所相信的人,这些支持心灵的支柱,在两日间一一倒下,此
时此刻,她根本不知道,过去所知道的一切,哪些是真实?哪些又是谎言?孑然一身
的自己,到底还有谁可以相信?
天上的西玛啊!可不可以告诉你没用的女儿,她究竟应该怎么活下去呢……
“光合作用?那是什么鬼东西?为什么这么厉害?”
靠着苏生水槽的帮助,韩特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与周围技师们一聊,直纳闷这怪
名字的一招,究竟是何等神功?
“光合作用踢?那是当年老家主的绝学啊!现在又重现了吗?好怀念啊!”
技师们无限神往的表情,让韩特摸不着头脑。他知道,这批技师小组是直接由西
西科嘉岛调来,听从白起命令在工作的,由于有过在恶魔岛当佣兵的经验,自己与这
些人还算有话可说。
回忆当初在恶魔岛上,佣兵部队受命于扫荡一些窜逃的魔物,至于主要的作战,
还是由五色旗一肩扛下。和一般的佣兵部队有所区隔,五色旗作战极度诡秘,甚至不
许佣兵们在旁观看,否则就当作是魔族奸细,一起干掉,现在想来,自然是为了隐藏
白家的实力。
西西科嘉岛的环境恶劣,浓烈的瘴气、适合使用魔法的高度聚合魔力、偶尔失调
的重力,加上各种凶残的魔物,令得一般武者极难生存,因此,韩特看过太多贪图以
后良好出路、想来混张恶魔岛佣兵文凭的毛头小子,进佣兵部队没过几天就化成一堆
骸骨。
像自己这样的老手,可以说百中无一,而在与佣兵队上的老鸟混熟后,或多或少,
听过一些外界难以想像的事,其中,几个白家人口中不时出现“白起”这个名字。
他们都是五色旗成员,奉命加入佣兵部队,协助训练生还新手的战斗技巧,有时
候喝得醉了,就会聚在一起偷偷讲话。其他团员怕惹祸上身,不敢偷听,便只有自己
与白飞,光明正大地拎酒过去,聊天胡扯。
当白飞聊起天位武者的话题,感叹昔日的绝世高手已不复见,有人就表示,何必
感怀昔日,眼下白家就有一个武功绝顶、智计无双的天位守护神,虽然离开了西西科
嘉岛,但只要他还存在一日,白家就屹立不摇。身边的同伴立即变了脸色,拦住他的
话头,但韩特却也因此首次接触到“白起”这名字。
唉!那时候怎知道白家守护神会是这德性?倘若早点弄清楚,自己早躲到九霄云
外,死都不愿意和这矮子有所牵扯。能在阿朗巴特魔震之前,以一己之力进入天位,
这样的妖怪岂是易与?他总是说,战场上的所有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这话真实
性如何,自己并不清楚,不过看起来自己好像是逃不开他的手掌心就是了。
“大家好像聊得很开心啊?不用工作了吗?”
不知何时,白起赫然出现在众人身边,眉头微蹙。韩特知道在自己调养疗伤的这
段时间,这矮子曾出去了一下,却不晓得他去了哪里,自然更加想像不到,短短时间
内,白起已经来回北门天关,创伤兰斯洛阵营的两大高手。
“奴隶甲,你失败了。”
对于这个质问,韩特耸耸肩,道:“没有诱因的战争,打起来没有动力,会输也
不意外,再说,从头到尾,我都占着压倒性优势,谁知道那死猴子会忽然变招,我越
想越觉得冤枉!”
事后回想,韩特发现了那一招“光合作用踢”的奥秘,那是专为天位武者设计的
绝招,因为在地界级数根本不可能使得出来。天位力量的使用,是以天心意识运转天
地元气而发,但受着个人身心状况影响,天心意识偶有波动,而这一招的奥秘,就是
让发招者的心灵进入一个至静的境界,天心意识极限运转,吸纳周遭的阳光、水、大
气,推至本身天位力量的最高峰,跟着由至静中,爆发出威力万钧的一击。
由于此招的前半式,是以一套无比巧妙的身法,从敌人的杀着中飘逸脱出,任是
敌人再强,全力出招后也必然需要回气,这时,以己之最强破敌之最弱,效果就大得
惊人。
“失败了就是失败,敌人之前隐藏实力,必要时才发出致命一击,而你这无能的
东西接不下来,倘若你当场战死,现在还有办法在我面前推托诿过吗?”
“白老大教训得好啊!”韩特大声鼓掌,朗声道:“你讲得很对,如果真是这样,
我死而无怨,不过,真的是这个样子吗?”
“什么意思?”
“我总觉得,死猴子能踢出那一脚,很是古怪,之前交手也有类似的机会,要是
他早就会,为什么不用?那时候我金绝抗击力未及此刻,说不定真的给他宰了也不一
定。”韩特道:
“老兄,听说你在攻击的前一晚,进到稷下城去和猴子交过手,嘿!他变成独眼
龙,就是你的杰作吧……”
“……”
“我起初以为,你是去帮我的,打伤他让我比较好得手,但我后来又想,你既然
能毫发无伤地回来,当然不是与他拼得两败俱伤,那么,你为什么不直接把臭猴子宰
了?要假我之手,多费一番手脚?”韩特道:“或者说,你那天晚上还另外多做了些
什么?例如,故意让那猴子见识到一些不该学的腿招……”
韩特并非蠢人,这段时间以来追随白起练武,尽管嘴上总是唱着反调,心里却着
实佩服。
白起目光如炬,对自己每一处武学缺失,均能一眼看破,指点自己练功,增强本
身的七神绝、紫电功,还传授核融拳里剑拳诀的奥秘,自己虽然没有拿到金钱报酬,
但在这段时间里获得的东西,却是万金难易。
也因此,自己才肯暂时屈居这矮子之下,不然以自己的心高气傲,岂肯在没钱拿
的情形下,随便向人低头?
只是,练功到后来,总是不免有几个疑问。白起将这些神功秘诀传予自己,难道
就不怕自己功力大增后,反扑于他?就自己的感觉,此刻的武功应该已经足以胜过这
矮子,之所以不动手,除了想要继续多学点东西,就是为了体内那不明的毒素。然而,
只靠着毒药做保险,白起就对自己放心传授白家神功,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倘若这些武学白起都会用,那他为什么不直接上阵,干掉那
臭猴子了事,却要转传自己,多这一道手续?
“听那山猴说,你是因为想要干掉白天行,夺取雷因斯的帝位,所以才与他敌对,
关于这点,我一直很怀疑。”韩特道:“老兄,你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我是怎么样的人,你又怎么知道?你对我的了解有多少?可以这么容易就评论
我是怎样的人?”白起淡淡道:“少说无聊话了,再怎么样,我也没有落魄到让奴隶
在我面前说三道四的地步,你想要怎样,直接说吧,”
“呃!好恐怖的眼神啊,要是我再说错话,你该不会一拳就打过来了吧!”越说
越觉得是,韩特连忙闭嘴,沉吟半晌,道:“光电腿果然神妙无比,三绝式的威力,
我算是见识到了,如果我不学上一、两招,下次对战怎么和猴子对抗呢?”
“你想学光电腿的三式攻招?”
“不用三招都学,只要一招就很够了。”韩特道:“不过我可不要什么非得在太
阳底下才能发挥威力的怪东西,给我一点真正实用的,够强够威胁性的杀着。”
“罗唆的家伙,奴隶哪有资格向主人要求东西?”
“好啦!你又是这一句,有完没完啊?爱教不教讲一句啦!”韩特正色道:“因
为你的关系,我现在可是成了与你共同残杀三万百姓的甲级战犯,就算不付我报酬,
你不觉得自己也该对我有个交代吗?”
白起闭上眼睛,像在思考什么,好半晌后,点头道:“我知道了,晚一点就传给
你吧!
有你这样的传人,原创者说不定也会挺高兴的。“
决议已定,白起转过身,似要回去安排传授程式,这时,韩特忽然发觉有一些不
对。白起外出归来后,手上就缠了两条白布,似是裹伤,那时自己就觉得奇怪,以他
乙太不灭体的修为,有什么伤不能治?为什么要裹伤?但此时纱布泛红,显然里头伤
口破裂,出血不止。
“喂!老兄,你的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吗?”
白起往下一瞥,见着自己的手伤,眉头立刻皱了起来,而当他运力迸裂纱布,查
看内里的伤口,韩特赫然见到,那一双手臂像是被某种具强烈腐蚀性的毒物泼过一样,
又焦又烂,色泽泛黑,更不时散发着呕人腥臭,显然沾染剧毒。
“你手上伤成这样?你自己都没有发现吗?为什么不用乙太不灭体?”
“痛得太久,已经没有感觉了。”
“你……”韩特待要再说,忽然转头,看着出现在后头门口的不速之客。
“两位好啊!嘿!老大,工作忙完了吗?来一起喝一杯吧,这次可没有女人碍事
喔!”
无视于韩特错愕的目光,来人高高扬起手上酒瓶,在两旁技师们躬身行礼中,大
步走了进来。
虽然门外挂着“闲杂勿进”的牌子,但他并非闲杂,事实上,若论起参与这场雷
因斯内战的程度,他肯定要排行前三名,只不过在这之前,这位现任白家家主从来未
曾表态地亲自莅临哪一边的阵营。
韩特有点疑惑。他并不清楚这两兄弟之间的关系,一个是现任家主,一个却是掌
握恶魔岛上所有白家势力的家主之兄,虽然有着兄弟之称,但一直以来,只要牵涉到
权力斗争,再亲的兄弟也不留情面,对于这名压在自己头上的权力障碍,白无忌是怎
样的心情?
想归想,他并没有说出口,这显然不是他应该关心的事。特别是,当白无忌二话
不说地递来一张麦第奇银行的高额支票,众人都看到,韩特发出一声野兽似的狂呼后,
立刻狂奔得不知去向。
“碍事的家伙跑了,老哥,咱们喝一杯吧!”
自始至终,白起一直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切。
“真是好久了呢!距离上次小妹逃家,我们在城墙上举杯痛饮,到现在可有个好
几年了,你又不许我到塔里找你喝酒,想想也真是寂寞啊……”
刻意携来的美酒放在一边,白无忌手里拿着纱布、伤药,帮兄长重新包扎。
如果有第三者从旁看去,一定会觉得很滑稽。和长相帅气的白无忌相比,五官仅
是清秀的日起,看起来平凡得近乎黯淡,让人怀疑是否所有优秀的基因都集中在弟弟
身上,而在身形高瘦的白无忌之前,个头矮小的日起,全然没有为人兄长的感觉。事
实上,如果不知道两人的关系,旁观者定会以为这是一名兄长正耐心地为弟弟的伤处
包扎。
“能让老哥你受这样的伤,对方武功可不简单啊:看这伤口,如果不是金蛊化龙
诀……”
白无忌道:“是天魔功吧!”
也许如外传那样,现任白家家主个性懒散,武功低微,但却不代表他没有相关的
眼力。
会让伤口蚀化成这样,除了天魔功,就只有以毒力造成相同效果的金蛊化龙诀,
然而,自己想不出兄长有什么理由,会在此时挑上毒皇一脉。
对于雷因斯女王的圣力而言,天魔功是一项非常棘手的东西,这点在九州大战时、
就多次以惨痛代价证明此事。除非先行将渗入体内的吸蚀异劲逼出,不然即使以圣力
治愈,仍然会再次急速溃烂,这也代表一切的回复咒文、催愈技巧,都对天魔功产生
不了作用。
以兄长的武功,该是有能力自行逼出天魔劲才是的,然而,自己也明白,家传的
乙太不灭体绝技,对兄长而言,不啻是一把锋锐的两面刀……
“有老爹的消息吗?”
“完全没有,虽然下令海外舰队留心相关讯息,不过完全没有老头子的消息。”
白无忌笑道:“个性那么讨人厌的老头子,可能早就已经死掉在哪个角落了,不过,
最近炎、冰两块大陆频频交兵,或许是老头子要征服世界所发动的阴谋也不一定喔!”
提到父亲,两兄弟都有着奇妙的感觉。尽管到了最后,他们选择了与父亲不同的
道路,但无可否认,打从出生起,父亲在他们心中那无比巨大的形象,确实影响着他
们的思考逻辑与价值观。
对这样的父亲,自己心里到底有什么感觉?远逸海外的他,心中又是怎样看待这
两个毁去自己半生基业的儿子?这是白起与白无忌所难以回答的事。
“想说什么就说吧!”白起道:“难得你跑出城来,总不会只是来这里找我聊天
的吧!”
“这个嘛……老哥你让我很伤脑筋啊!”白无忌皱眉道:“虽然我不是女人,但
同样都是老妈的孩子,象牙白塔里的财产我也该有一份啊!你这样说轰就轰,事前也
不通知我一声,让我有机会搬出贵重东西,就这样轰的一下,什么都没有了,嘿!我
好心痛啊!”
一面说,白无忌唉声叹气,手掌不停地拍着兄长肩头,一副哀痛到极点的模样。
白起冷冷道:“就只有这样吗?”
“当然不只是这样啦!象牙白塔是我们两兄弟从小玩大的地方耶,有很多很棒的
回忆唷,老哥你还记不记得,那个铺上大红地毯、放很多精美碟子的收藏三室,我们
一起把整个房间漆成黑色,后来老妈进祈愿塔闭关的时候,让我们在她后头跪了三天,
好惨啊……这些东西全部都被你轰掉了耶,不心痛才怪呢!”
白无忌摇头苦笑,而当他转向兄长说话的时候,表情却是无比认真。
“不过大体上说来,就是只有这样。”
这句强而有力的说话,让白起着实沉默了一会儿,低声道:“你还真是傻瓜啊!
我本来就是刻意不让你知道的……”
弟弟之所以主动露面,理由应该只有一个。身为雷因斯的继承人、白家家主,当
稷下城受到了这样规模的破坏,他不得不现身处理。只是,相对于妹妹莉雅,是站在
谴责的立场,白无忌选择了更困难的道路,主动向人道之敌、百姓之敌的兄长表示支
持。
这并不符合白起的本意。之所以不事先通知,主要的理由,就是在遭受攻击之后,
毫不知情的白无忌,理所当然地会成为受害者之一,不用因此而负上任何道义责任……
“老哥你想太多了,再怎么样,我也是白家家主,别太把我当一般人看待啊!”
白无忌道:“看着那些美轮美奂的文化古迹,偶尔我也会充满破坏欲,想开着大
铁龙,轰隆轰隆地走在街上,一脚一个,再把那碍眼的象牙白塔一脚踹倒……”
“……”
“当然啦,也不是完全没有遗憾,老哥你那枚核弹爆开的地方,有不少咱们家的
客户,现在被轰掉了,下月初运来的那批麻药不知道要卖给谁,真是伤脑筋啊!”
白无忌自己也晓得,自己现在说着的这个话题,不是可以拿来轻松开玩笑的事。
三万条无辜百姓的性命,还有众多稷下城中的伤残者,因为一场毫无建设性的破坏活
动,他们的人生就此被永久扭曲了,假如母亲还在世,一定会为此而动怒的。
不过,比起那些,自己更在意兄长的心情。那些无辜的死伤者,会有其他的亲友
去替他们感到哀伤,但这世上会为兄长而哀伤的,却只有自己一人,诚然笨拙,但自
己亦只知道用这方法,向兄长表示支持。
假如源五郎在此,或许会冷淡道:“你还真是具备天位高手的美德啊!”不过,
白无忌不怎么在乎,昔日在母亲面前,自己对母亲发下的誓言,直到今天自己都没有
违背的打算,除此之外,初次涉足魔导巫宫,在冷冰冰的祭坛之前,那张血泪斑斑的
哭泣小睑,至今仍让自己印象深刻……
自己的童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是在已经被轰成粉碎的象牙白塔里。里头所累
积的回忆,是万金也难以买回的。然而,并不是每一份回忆都是那么地美好,这点对
兄长尤然,因此,藉着摧毁象牙白塔,把那些东西、水久尘封,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们两个,真是没用的东西。”白起道:“如果老爹还在,一定会叹气白家子
孙一代不如一代。”
“横竖有只最差劲的猴子垫底,再烂也算不到你我头上。”
白无忌小心地慎选词句。像“天才”、“完美”之类的称赞词,他从来不曾在兄
长面前提起,或许兄长本人已经不在意,但自己却无法忘记,兄长之所以被母亲称为
天才杀手的原因。
“时候差不多了,如果不想被人撞见罗唆,你现在就该走了。”
“嘿!好无情啊!我带来的酒还没开呢!”
天色拂晓,晨曦渐露,转眼间又是一日的开始,白起瞥视着身旁兄弟的身影,好
半晌,他喃喃道:“呵!好像又长高了啊……”
啪的一声,却是白无忌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下,笑道:“身高有什么关系,就算
我比你高,你还是我大哥,我们还是兄弟啊!”
当第一道阳光照射进来,白无忌拎起酒瓶,预备踏上归途,回过头,见到兄长已
经步向厂房,要再一次检查各种设备,这时,白无忌忽然有种冲动,问一个许久之前
就想开口的问题。
“大哥。”
外界有许多人抱着不同的评价,可是现任白家家主,并非是个胆怯的人,然而,
这时他说话的声音,却也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你有没有想过……母亲、母亲她……当初也许只是在利用你?”
即使是母亲过世后的此刻,这问题听来仍是如此的锐利,笔直地刺入心房,让自
己的声音不能自制地打着颤。
兄长并没有回答,只是露出了一抹孩童似的平淡微笑。这样温柔的笑容,在彼此
兄弟多年的记忆中,是极其罕有的。
兄长应该是早就已经察觉一切了……
对太研院的众多研究员来说,昨天晚上可以说是最漫长的一夜。比上趟白天行誓
言要消灭整个太研院更加难捱,因为信仰动摇的感受,让他们的心灵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