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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攻略病娇炮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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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扰乱着少女的心绪:“酒儿,和我讲讲你过去的事情吧。我总觉得,那个男人,恐怕不是你的旧识那么简单呢……”
第39章
    少女靠在她的怀里,明明耳垂都变得透着血色的通红了,却还是不诚实地低着头,对阿娴的问话就是不回答,极其不耐烦地三言两语就搪塞了过去。

    由于一直被她那个样子搂着,莲酒竟没有反应过来阿娴身上那缕缕的幽香就好像浑然天成的暧昧氛围,层层地裹住了自己。等当莲酒意识到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脸上热得就好像喝了十余年陈的女儿红一般,那股子热气火辣辣地简直是从脚底烧到了头顶。

    阿娴见她不想多说的样子,也并没有恼她,只是了然地抿抿嘴唇,声音仍然柔柔的:“既然你现在还不想说,那么也无妨。今天我们一起做莲花糕怎么样?酒儿你之前一直缠着我,说是馋嘴儿了……”

    阿娴笑颜如花,看着莲酒别扭的侧脸,轻笑着刮了一下她脸颊,看到她凶巴巴瞪过来了一眼又脸红地马上把视线转移开来的模样,满意地笑道:“瞧这小脸板的,还以为酒儿不想理我了呢?酒儿不想讲,我可以跟你讲讲我的故事。我有个弟弟……啊,这个你好像听过了……嗯,酒儿想知道的,我都可以慢慢和你讲呢……”

    小院里,莲花开得正盛,清冽的幽香伴着女人软软的声线,回荡在这初夏的傍晚,一片温馨。

    严昀就没有这么好的际遇了。好不容易屋子里面那些个风格迥异、但无一不是在使出全身解数勾引他的小倌们被顾飞翎赶出去了,他们两人又花了好大力气才从这条街上“逃了出去”。被异常热情的几个少年差点在门口拽回去的严昀好不容易把后面的那些人都甩掉了,累得气喘吁吁地,简直就是惨到了一个不行。

    他刚一能好好喘口气,就抬起头,神情凶恶地好像是被一下子按下了切换键:“这种,就是你所谓的‘证明给你看’是吗?”

    顾飞翎还是那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模样,娃娃脸上是让遭受他荼毒的受害者们无比深恶痛绝的笑容:“不要生气嘛怀砂……你看,这里也没什么不好,免费的酒,随便吃的菜肴,还有那些个一心讨好你的美人陪着——虽然最后一个家伙有点烦人——不过总的来讲,还是挺好的不是么?啧啧……难怪我那个不正经的牛鼻子老道师父,一天到晚都在念叨着听曲儿的馆子是*窟~”

    严昀看他一脸没个正经,一肚子的火就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似的:“……早晚有一天你会知道什么叫做,请神容易送神难!”又仔细琢磨了一遍顾飞翎的话,严昀猛地睁大了眼睛:“等等,你刚才说什么?你是说……你吃了那个馆子里面的菜还喝了酒?”

    见顾飞翎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点了点头,严昀的眼神变得微妙了起来:“君和,你该不会……从来都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吧……青楼、小倌馆……都没有?”不然,怎么会这么不长心眼儿?

    “确实是……没有。”顾飞翎鼓起包子脸,浅棕色的眸子闪了闪。

    严昀在心里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还是果断选择了不告诉他一些浅显易懂的“常识”。然而严昀却不知道,他自己的这个决定将会造成多么……喜闻乐见的后果。

    “看来你要找的镜华城主大概没有在这条街上吧~”顾飞翎晃着手指摇了摇头。见再在这个地方也没有什么用处,两人一个装作刚逛完街的模样去找等着自己的十九,另一个则从另一条路打算找家酒楼继续中午的胡吃海塞。

    顾飞翎刚走过街角,就敏锐地感受到一道视线,伴随着那道视线的,是无法被忽视的煞气。他看向那个男人苦笑了起来:谁说他不在这条街上的,这不,刚拐了个弯就碰到了。不过也不知道怀砂是怎么看上这种家伙的?唉哟,瞧瞧那眼神,就跟那些阴狠角色最喜欢用的淬毒暗箭似的,怀砂是不是脑子和武功一起被废了?放着那些小倌馆里面温柔体贴的小美人不感兴趣,天天黏在这种人身边。

    然而虽然自己腹诽了很多,顾飞翎和华臻也只是眼神交锋了一下而已。

    华臻余光瞟了一眼顾飞翎过来的那条街上:“…………”看到小倌馆之后,华臻面色暗暗一冷,若有所思。

    如果方才他没有猜错,那个人,恐怕就是严昀这个祸害心心念念想要找的君和真人了。虽然不过是擦肩而过,华臻也能隐约感受到此人武功不凡,甚至恐怕还要在付香城和严昀那个表弟之上。这样的一个人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凤关城里……

    联想到莲酒身边那个眉眼艳丽的女人也曾经说过“凤关城里面的平衡,马上就要被打破了”,华臻皱紧了眉头,心里有些不安的预感:难道说,这个君和真人就是阿娴所说的“麻烦”?不然……他怎么去解释,这个本来传闻和红砂阁有着不可言说关系的人,会如何无端端地出现在这里?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和顾飞翎的擦肩而过影响,华臻在和宋倾商量过了之后,便决定今夜……一行人在城外度过。他的本意是静观其变,却没想到只有付香城在知道了之后,却并不买账。

    “镜华城主,虽然我们是一道去龙塘口的同行者,但是在下并不认可你的这种武断独裁。”

    付香城身为护剑山庄的继承人,同时又是下一任武林盟主的热门候选人,虽然现在关于他谋杀西崇派五长老的阴谋论谣言层出不穷,但是他的骄傲却在那里,丝毫没有被击搓动摇过。正因此,这个正道魁首出身的青年,面对着曾经在镜华城里重伤过自己的华臻的时候,即使付香城心里暗自明白是自己理亏在先,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像普通人那样和他交流。事实上,付香城看着华臻也是十分不解,明明镜华城主的那个看似软弱实则卑鄙不要脸至极的男宠也曾经刺伤过自己,甚至还丝毫不嘴软地冷嘲热讽中伤自己,但是不知为何,和他的谈话,远远没有面对华臻那么让自己厌恶。

    就算是为了自己和严昀之间的秘密协议,甚至是因为看在风弟对小叔叔的孺慕之情的份上,没有其他选择地邀请了华臻和他一起前往龙塘口,但是只有自己知道,在华臻居然没有拒绝,还一口答应下来了的时候,付香城自己心里的烦闷几乎将他引以为傲的冷酷焚烧殆尽。

    现在,又是这幅样子。不仅是华臻的几个手下接连应允,连男宠严昀都好像一脸迫不及待的样子,想都没想就点头不说,甚至还一下子就灵活地跳起来坐到了马车边上,臭着一张原本兴致盎然个的清秀脸蛋,不耐烦地托着下巴问宋倾:“你们快点儿决定啊,不然怎么上路?城主要去的那个森林万一天黑之前到不了怎么办?”

    华臻却只是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好像对“森林”格外热情的严昀,眼皮抬也不抬地对付香城说道:“我意已决,付公子自然可以依然住在城里。不瞒你说,我正是担心最近凤关城里面的安全,又得友人的提醒,才出此下策。”虽然语气并不粗鲁,但是那客套的样子,宋倾和严昀都很明白的读懂了他的意思:爱去不去!

    只有似乎永远脑袋里慢了一拍的风璟然还是一副状况外的样子,他看看付大哥,又看了看七叔,最后盯着自己的七婶,啊不,严大哥刚想问些什么,就被付香城一把拉了过去:“既然如此,镜华城主,风弟与我今晚就不参与几位的‘露宿’了,启程之日再会,诸君保重。”说完他看了脸色微妙稍霁的严昀一眼,便拽着风璟然怒气丛生地回客栈了。

    风璟然:等……等等!!!我好像什么都还没说啊qaq!你们就不能先解释清楚吗!?

    而看到付香城离开之后,华臻才纵容地看着又要不满地眼眶变红的严昀,代替宋倾回答了他的问题:“放心……那个森林,离这里很近。”
第40章
    虽然有些意外于华臻特意的解释,严昀还是点了点头收回了之前那副挤兑付香城的样子。等他钻进了马车里,才察觉哪里有些不对,咬着嘴唇无声地琢磨:“奇怪,华臻怎么会这么清楚凤关城外面的森林有多远?”是以前来过这里么……还是说他早就预谋好了今天不会住在客栈里面呢?

    如果是前一种猜测还好,但是一想到后者,严昀就无法平静下来地攥紧了自己的衣袖,一边漫不经心地整理着马车里的行李,一边还时不时从车窗的缝隙窥视着华臻的背影。

    他自己确信今天早些时候华臻没有去小倌馆,然而自己却误打误撞地进去了。虽然没有什么可以责备的,但是严昀一想到华臻若是知道之后的可能会有的表情,就没来由地感到心脏被一只手猛地攥紧了一般。那种最心慌之后胸腔剧痛的感觉,让他的眼神越来越复杂。

    不知是谁拍了拍马,严昀所在的马车开始慢腾腾地移动了起来,这才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严昀原本正歪着头向外发呆,一个趔趄之后再抬起头来,车窗外便不见了华臻的身影,反而是宋倾轻摇着折扇,好一幅风流倜傥的模样便走了过来。

    “严兄弟,你确定今天不和三公子他们一同留在客栈?”宋倾眨了眨那双桃花眼,一边跟着马车走着,一边挑起窗帘子和严昀搭话。

    “三公子,风璟然他们?”

    严昀挑了挑眉瞥他,那眼睛里的意味不言而喻:我和他们一起走?我难道有病吗?→_→

    然而宋倾却没有像往日里那样笑嘻嘻地和他你来我往,咳嗽着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道:“恐怕你最好进城里去。我且直说罢了……城主他之前有令,说是今晚不得让你跟着。”

    看到严昀眼中划过的受伤,宋倾犹豫片刻,才表情里带着几分恳切地开口:“城主他这是为你好……你有没有想过,凤关城这鬼地方虽然繁华,但是昼暖夜寒,如今你周身护体全失,根本无法熬过去寒冷刺骨的夜晚。”他话语里的言外之意,严昀自然明白,现如今林恩不知人在哪里,而森林里常常更深露重,若是因此而寒毒发作……

    严昀目光闪了闪便打断了宋倾的话,表情是在昭示他似乎终于放弃了:“我知道了。”

    然而,当一行人在森林边缘的湖边停下马车之后,华臻却黑着脸看到严昀居然还在队伍中,而那个本来应该将严昀送回凤关城里面的人,俨然就是那个又一次哭得稀里哗啦好不可怜的小厮。

    严昀满意地拍了拍十九的肩膀,在华臻冷冷瞥了自己一眼之后,他也不恼,只是随意地拽了一条毯子,这一回并没有再叫十九来帮忙,自己就麻利地整顿好了窝在马车上的一角,托着下巴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那么,现在要想个什么借口死皮赖脸留下来呢?

    没过多久,马车的帘子被华臻撩了开来。明明戴着个面具,但是他的怒气却毫无阻碍地传递了过来。当他看到严昀可怜兮兮地披着一条薄毯子的样子,脸色变得更黑了。他面色不善地捏着一只袖珍的小鸽子,那只小鸽子尾羽白花花的,那副楚楚可怜的小模样倒是和它的主人一模一样。

    华臻把那只当初严昀一人一只送他的信鸽一丢,觉得眼前看似无害的家伙越来越像是一个不知深浅的无底悬崖,永远都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你没有腿么?有话就来找我说,这么近的送什么信鸽。”一想到方才这只小鸽子从这个马车扑索索飞到湖边,那来回来去的模样,华臻就觉得头疼。

    谁知这话却好像是戳到了严昀的什么逆鳞似的,他的表情顿时变得无比委屈:“可是……都那么多个月了,你一次都没有给我传过信。所以我想着……也许你看到了,说不定也会想用一用那只我赠给你的鸽子。”

    华臻满不在意地捏了捏那只白尾羽的鸽子,想到另一只自己手上黑色的,看了严昀一眼:“哦,那只我让厨房炖了。”

    没想到预料中严昀惊慌失措、双眼含泪控诉的场面却没有出现。他只是皱了皱眉:“臻臻……你在说谎么。这两只鸽子,其实是一对,只要其中一只死了,另一只即使离得很远也能感受到,于是也便活不长了。”解释过后,他慢慢抬起眼凝视着沉默下来的华臻,眼神带着一丝感叹的温柔:“兴许,不管是鸽子还是……,这就是用情至深的表现吧。”

    那样的视线让华臻有些不自在地别过了头,一板一眼地往外边掉书袋:“……违心之话,偶尔为之又有何不可。最不济也不过是……近墨者黑罢了。”

    严昀笑了笑,就当没有听出来华臻的暗讽,只是对方被自己潜移默化影响这点令他无比兴奋,脸上露出了看似遗憾的表情:“咳咳……总之,今天就只能在马车上度过了。”

    “可是我怎么听宋倾说,你似乎根本就不想和璟然他们一道呢?”

    严昀心里被猪队友宋倾哽了一下,只得叹了口气,从塌子下面取出一个坛子,随口编道:“我本来是怕风三少偷偷喝了这些酒,所以……”

    “所以……?”华臻看着严昀好像还想说些什么的样子,追问道。

    严昀把毯子往身上一裹,放弃似的闷声道:“都是编的,现在编不下去了。我就是想要跟着你,森林还是城里,有关系么?”

    华臻没有回答,只是淡淡地说道:“不早了。去睡吧……嗯?你身上的寒毒,还是小心为好。”倒是没有再提让他回去的话题。

    当一个冷硬到不可思议的男人突然抚摸着自己的头发,语气缓和说着这么一番话的时候,那份冲击感就好像是在心脏上放了一箭似的。而当这个人正好就是自己记挂着的心上人的时候,严昀最直观的反应就是,感觉周围的空气都燥热得不像话。

    严昀脸上透着生理性反应的粉红色,情不自禁地伸手勾住了华臻的肩膀,当听到了华臻的问话之后,他失笑地勾起了嘴角:“我并没有中什么春…药啦……只不过,大概是你身上的气息,比这凤关城里最香醇的酒还要让我迷醉罢了。”

    离得近了华臻才真真切切地嗅到严昀呼吸中的那一丝酒气,他的鼻息如此靠近以至于华臻后背都几乎僵住了:“……你喝那么多酒做什么,定然是醉酒了才会气味都分辨不清了。”他记得严昀并不是一个会沉溺于烈酒的人,那么为何——难道说……华臻瞳孔微微收缩,想起之前自己担心他体内寒毒会由于森林的湿冷而发作,难不成这个祸害自己也想到了,不惜把自己灌得半醉也想要暖身子不成?

    一想到严昀他为了跟着自己而这样糟蹋自己身子的做法,华臻不知为何竟然质问不出来。他知道这没有什么好责难的,但是“严昀并没有和自己诉苦或是示弱就擅自冒险”这个念头一旦浮现了出来,自己随之而滋生出来的情绪,就像是被人刻意栽培成形了一般,任由华臻怎样绷紧了理智都无法按压回去。

    那种可怕的、扭曲的、略带着酸意的心情像是入魔了一般催促他:惩罚他,那就是你心里想要做的。他永远不会拒绝你,那么就去让他实现、填补你内心的深渊。

    于是华臻低下头,轻轻在严昀耳朵旁边命令道:“拿东西绑住蒙上眼睛。”

    严昀眸子里一抹讶然一闪而过,马上就了然地挑了挑眉头,把丝缎的发带扯下来,笑道:“这又是什么新主意?臻臻想要主动一点么~?那当然也很好啦……不过臻臻确定不用其他的么?光是蒙眼play什么的……”他的声音越来越低,说着就从善如流地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却不料华臻也不搭理他勾引意味的话语,只是伸手把他披散下来的碍事黑发随手挽到了脑后,离开了片刻之后,递过来了一个酒香四溢的物什:“张嘴,咬着。”

    严昀挑了挑眉毛,凭着质感猜测,这是……树叶?臻臻的轻功也是出神入化了,只不过瞬息之间就从外面拈取了一片叶子,还折成了杯盏的形状倒入了那坛子酒。

    看着严昀由于不方便说话而有些踟蹰的模样,华臻满意地松手坐到了一边,说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话:“那么现在,过来喂我,那杯酒。”

    …………

    严昀被蒙着眼睛,分不清前后左右。他的这幅模样看在华臻眼里,倒好像是有几分刻意似的。这也不奇怪,毕竟今天华臻自认为自己这个主意其实还是有些过分了。且不说严昀能不能过了心里的那一关,就是他自己,其实也……华臻想到这里,顿觉自己就像是硬生生装出自己不同凡响如何厉害的少年一样,一面尴尬却还耳稍泛红,心里暗道还好这个祸害看不见。

    这种事情,如果严昀不是有所求,又怎么会反对都不反对就答应下来?华臻心里无法拔除这根刺儿,于是严昀在他眼中就似乎是在牺牲自己、刻意求荣的样子了。

    然而尽管这样误解着,随着对方手指摸索过来、甚至是溅到他脸上的液体不断地滑落下来,其中几滴还调皮地溜进了领口深处,华臻仍然无法自拔地感到自己正在被这人的一举一动所诱惑。

    当叶子的一角抵到华臻唇边的时候,严昀突然嘴角贴着叶片诡异地笑了起来,蛊惑似的轻声开口:“就这样结束,也太无趣了。难道臻臻不是也这么想的么?不如……就让我来告诉你,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吧。”

    还不待华臻反应过来他话里的煽情和掠夺之意,就见严昀下巴一抬,将叶子中没有撒出去的酒尽数灌入嘴里,“杯子”从嘴边掉落的一刹那,他就向前压上了那凉薄的双唇。

    他也不管华臻唇齿才微微松开,没有给对方一丝喘息机会地就登堂入室,如同顺流涌出的激浪一般席卷一切。白酒的刺激让二人的舌尖都好像被麻痹了应有的敏…感反应一般,明明酒液已经被不识滋味地囫囵咽下,但是那纠缠的舞蹈却带着燥热的强度,久久都没有停下来。

    “唔……”一个黏腻的亲吻过后,华臻微微喘息着,他脸上精致的面具早就被蹭到了一旁,露出了那张俊美到有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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