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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管家张承修跑了来,在门外高喊:“给两位小姐请安,顾公子可在?”顾一平眼见张管家一副急切的模样,当下不敢怠慢,走出门外抱拳道:“不知张先生找在下有什么事情。”
“呵呵,你果然在这里。顾公子,我们山庄的二老爷要请您喝杯茶。”顾一平听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禁有些受宠若惊,旋即向两位姑娘告辞,跟着张管家走了出去。萧玉儿恨恨地跺着脚:“这家伙,怎么每次都有人找!”
慕容巧巧仿佛舒了一口气,掩嘴笑道:“谁让妹妹请人家来不怀好意,看来你是别想打听那个坏蛋的下落。”被慕容巧巧这么一抢白,萧玉儿恨恨地说:“哼!别以为你是局外人,嘿嘿!他可是我给你相中的相公。”慕容巧巧脸上有些变色,多少有些不高兴,怒道:“不要东扯西扯,以后休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萧玉儿听了也并不着恼,她是看到别人越生气,心里越高兴,当下眉飞色舞地说:“嘿嘿!就要,就要!”把慕容巧巧气得没了力气,“哼”了一声道:“关心那个坏蛋的事情来,又忘记了我哥了吧。”萧玉儿仿佛被人点了软肋,立即红了脸,又恨恨地跺了脚说:“谁说我忘记了!”说完急匆匆地奔出了房门,去寻孟云飞,去打探究竟。看着玉儿的背影,巧巧叹了口气,暗道:玉儿关心哥哥,也算哥哥的福气,不过,他终究还是不了解哥哥,没有胜算的事情,哥哥是从来不会鲁莽去做的,然而,话又说回来,关心则乱,难得这个“没心没肺”的妹妹会这么上心思。其实,她也很担心哥哥的安危,只是不想和萧玉儿一起着急,把萧玉儿憋急了,她非做出一些鸡飞狗跳的事情不可。
萧玉儿出了大门,正好迎来孟云飞,孟云飞一看到她,就哈哈大笑了。“我说小妮子,你孟大哥哥可是亲自来给你报喜的,你慕容哥哥那边的事情已经办完了,过几日就会回来了。喏,人家可没事,你慕容哥哥要是知道你这么关心她,还不乐翻了天!”萧玉儿“呸”了一声,转身往回走,心里早已落了一块石头,高兴地要回去告诉巧巧这个消息。孟云飞摇头走开,自不必表。
且说顾一平随着张管家三拐两绕,来到了一处别院,院中的布置装点倒和其他处没什么不同。张管家叫住一个下人道:“快去告诉萧二爷,顾公子已经请来了。”
下人还没有应诺,屋中传来了一个和蔼的声音:“承修,顾公子已经来了么?快让他进来吧。”张管家听闻,应了一声,亲自为顾一平挑了帘门,顾一平走了进去,管家退了出去。屋子有些空旷,有一位长者端坐在对面。顾一平仔细端详,此人长的面色和蔼,须髯俊美,年纪在四十开外,不到五十的样子,所坐的八仙椅有些奇怪,安有两个木制的轱辘。顾一平猜测,这位长者显然瘫痪了。当下抱拳作揖道:“晚辈顾一平见过萧二前辈。”
萧天陵听言,欠身笑道:“果然有方有圆,气度不凡,后生可畏啊。小兄弟,你随意坐吧,萧某腿脚不灵,怠慢了。”
顾一平谦让一番,坐了下来,遂言道:“不知道前辈叫在下来,有何贵干?”
萧天陵莞尔一笑,道:“我是替时雨那孩子谢谢小兄弟的。萧某一直担心时雨那孩子因为报仇的心思误了一生,没想到小兄弟的一番话竟然让他回了心思。”
顾一平当下一惊,不禁对这位萧二侠刮目相看,只不过是昨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他却能够迅速得知,当下起身还礼道:“前辈严重了,晚辈实在没有帮什么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
“哈哈,好一个举手之劳,想时雨那孩子,好歹也苦练了5年的上乘剑法,却被你轻描淡写的去了剑。嘿嘿!”
顾一平脸上一热,大叫惭愧。突然,萧二侠一拍八仙椅,一道电光激射开去,大喊一声:“接剑!”顾一平看清来势,顺手一捞,看清楚握在手里的是一把短剑,吃了一惊。
萧天陵朗声道:“听管家说,你背跨短剑,看来短剑是你的擅长,你且来攻我,让萧某见识一下你的剑法。”说完,手中已多了一只竹管,胸前一横,俨然大家风范。顾一平当下不敢怠慢,他听老伯说过,萧二侠的萧氏十三剑,独步天下,堪称一绝,于是打起精神,说声得罪,奋力挥剑而上,突然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剑气撼人心魄,不自觉地用上了看家本领——快剑斩。萧天陵大喜过望,长笑一声:“果然如此。”
顾一平心中一惊,已经知道萧天陵是故意要试出自己的武功路数,不禁骇然:难道?不可能!细看对方,面色坦然,并无奸诈狰狞之色,只是全神贯注于自己的剑法斗个高下,心中的疑惑放下大半。容不得多想,萧天陵虽然坐在轮椅上,身形催动椅子转动,剑气直指着顾一平的周身要穴,就在这时,顾一平终于看到萧天陵剑法里的一个破绽,正是萧天陵挥“剑”反击的时候,臂肘横在肋间,胳膊的活动范围势必小了一些,顾一平使出“飞剑偷心”,去剑快如闪电,萧天陵叫道:“来得正好,嘿。”竹管在手中转动挥剑与对方剑尖相抵,本来“飞剑偷心”还有厉害的变换在后面,只是顾一平突然感觉剑尖切入竹管,被一大力粘住,剑势变得滞钝,当下换气,欲拔剑换势,萧天陵那里容他一缓,竹管已爆裂顺剑而上,就像几把利剑飞速切入顾一平的胸口。顾一平欲挡格,突觉手一麻,长剑一脱,本能地跳了开去,骇然心跳。
萧天陵大叫一声“惭愧”,欣赏地看着顾一平说:“临危不乱,被敌人击中,还能明智的退出战围,萧某回想当年这个时候自叹不如!”
顾一平羞愧道:“前辈手下留情,晚辈心存感激。”
萧天陵叹道:“小兄弟,不必自谦了,你的剑法造诣果然了得,只不过萧某占了你的便宜,你不知道呢!”
“晚辈愿闻其详。”“你可是何似道的徒弟?”“既然被前辈识破,晚辈也不再隐瞒,晚辈正是他老人家的唯一弟子。不知道前辈和家师有什么渊源?”
“渊源极大,呵呵。没想到这老家伙还活着,还收了你这么个好徒弟。”听闻萧天陵的这番话,顾一平心中的疑虑又消失了一大半,其实他心里早有了先入为主的观点,萧二侠是个仁人君子,怎么可能对自己不利呢。只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顾一平还是不敢大意,毕竟他是杀手出身,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
“哈哈,小兄弟倒不必疑虑,你可知道,当年萧某与令师比武,正是输在刚才小兄弟所使的那一招上,故而印象深刻,所以也常耿耿于怀,思虑破解之法,故而今天这一场比试,我比你掌握先机,这是其一;其二,不要以为我用竹管是故意让你,其实也正是破解你招式的需要,你将我的竹管爆裂,竹管不但化解了你剑势的力道,其势头未胜反衰,否则,换作用剑,势必被你抢了先手;其三,萧某投机取巧,用内力与你比拼,小兄弟毕竟内力不济萧某。所以,小兄弟才会落败,而令萧某没想到的是,小兄弟临危不乱,能全身而退,看来萧某思谋了这许久的破解之法,还是功亏一篑。”
顾一平叹道:“前辈自轻,令晚辈汗颜。听了前辈的话,晚辈真是受教,以前多少有些自负剑法毫无破绽,今日才知,是侥幸没有遇到行家,否则晚辈早已死了千百回,以后一定会谨慎小心为是。”
“哈哈,孺子可教也!比起令师来,可可爱的紧呢。”萧天陵对顾一平越看越喜,当下话题一转,道:“其实,今天,萧某是代某个人向小兄弟下战书呢。”顾一平心中一惊,不知道萧天陵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萧天陵不急不缓道:“昨天的癞脸人可还记得否?”
顾一平听到是这个人,心中明白大半光景,也难怪萧天陵很快知道时雨夜闯山庄的事情,想必癞脸人与他一定是至交,当下回道:“自然记得,晚辈不敢忘记。”
“小兄弟,你可知道他是谁么?他就是当年名震江湖的‘御剑飞仙’崔代儒!”顾一平惊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小子无知,竟然与他老人家较起武功来。”
“这倒不必自谦,小兄弟,你的功夫比起当今武林之秀慕容驰、石叔杰等不在他们之下,只是萧某纳闷,你怎么没有在江湖闯下名号呢?”
顾一平皱眉道:“真是一言难尽。”“罢了,先不提这个。老崔这家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和‘快剑斩’比试一回,昨天晚上,他奇怪的对我说,遇到一个后生,以肉掌对他的剑法,看步伐身形,却像使剑的高手,我看了他比划的几招,就随口说到,可能是‘快剑斩’的传人,这老家伙大喜过望。一定要我约你跟他打个痛快,一了平生所愿。”
“这个,这个晚辈怎么敢呢,不知道两位前辈究竟与家师有什么渊源。”
“边走边说!小兄弟,你可得注意了,昨天晚上,那老家伙用的招式可都是‘御剑式’,厉害的‘飞仙式’可是没有用过。”
“多谢前辈指点,刚才晚辈与前辈比武,茅塞顿开,一定会多加注意。”
“你果然明白我的苦心,何似道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萧天陵驱动轮椅,向崔代儒的住所奔去,顾一平一路小心的陪护,心怀忐忑,不知道将会是怎样的一场较量,但是心中也充满了兴奋,毕竟是难得的一次成长经历,令他激动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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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较量
在比较繁华的一条大街,有一家药铺,也算一个老字号,名曰“济世堂”,掌柜面相和善,长得还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儿,闲来无事儿,他总爱把一壶清茶,坐在窗户前,啜上两口,向路人打着招呼。此时,向远看去,一个癞脸人推着一辆沉重的木车由远处赶来,一头鲜活的生猪刚刚宰杀完毕,装在那辆木车上,赶这边的早集。在“济世堂”不远,正是癞脸人的肉案,癞脸人将车支好,吆喝一声,托起死猪的后腿,整只猪“砰”地砸到了肉案上,癞脸人大喊一声:“开张了!”突然就有许多人抢了过来,排队买肉。“济世堂”的掌柜笑着对癞脸人喊道:“癞爷,你的生意总是那么好!”癞脸人笑了一下,将豁骨刀和切肉刀摩擦一下,开始做生意。
没有人知道癞脸人是当年的“御剑飞仙”,只是见他一脸癞疮,生得魁梧,故而叫他“癞爷”。癞爷在这一带颇有威名,虽然因为脸上长癞,而使人看上去凶悍无比,但是大家却知道癞爷是最讲道理,是最和蔼的一个人,况且癞爷最爱打抱不平,加之他的猪肉新鲜,童叟无欺,大家对他是敬仰有佳。这新滋生的威名就掩盖了他当年辉煌的身份。掌柜的掏出一串大钱,对药铺的一个伙计喊道:“四宝,去癞爷那里拿肉。”伙计应了一生,飞快地跑了过去,很快拿了一条里脊和两只猪腰。四宝象征性地问道:“掌柜的,要看一下么?”掌柜的挥挥手道:“癞爷是不会骗人的,拿到内堂去。”伙计应了一声,转身进了内堂。
就在这时,药铺怯怯地进来了一个孩童。掌柜看了见,当下放下茶壶,和蔼地问道:“小家伙,你要买什么么?”孩童遂抬起头,低声说道:“掌柜的,我要买药!”“噢,那好,有药方么?你家大人怎么不来,而让你过来?”掌柜的对这个小孩多少有些同情起来。孩童低着头,仿佛沉吟了半天,突然从袖口里掏出了一块极好看的石头,对掌柜说道:“掌柜的,我这块石头当一两银子买你的药行么?”掌柜看了一眼石头,顿时变色道:“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这石头虽然好看,能当银子花么,你个小孩子,戏耍于我么?没银子,就不要来买药,去,去,去!”说着愤愤地拂袖。孩童当下就哭了,抽泣道:“掌柜的,行行好,就当我赊欠你的,以后我是要来赎它的。家中的人还等着看病呢。”掌柜不敢看孩童的眼睛,当下别向一边,不再理他。孩童见哭求无用,只好叹了口气,走了出来,远远地看到那个癞脸的肉屠户生意真是好,当下磨磨蹭蹭地跑到了癞脸人的跟前。掌柜看得奇怪,就目不转睛地看着那孩童。
孩童依然是怯怯地声音,抽泣地对癞脸人说:“伯伯,我这块石头能够当一两银子买你的肉么?我只要半斤肉,我父亲已经好久没吃肉了。”说完,哭泣声变得很大。排队买肉的人看了如此情景,有人摇头,有人叹气,有人掩嘴偷笑。崔代儒扫了一眼孩童,二话没说,割下能有一斤的精肉来,用挂绳系好,塞到孩童手上,余人无不赞叹。孩童千恩万谢,大声说道:“实在是太多了。”崔代儒却并未答话,找出70文钱来,言道:“半斤肉30文钱,这是找你的70文。”孩童闻听大喜,接钱作揖道:“多谢伯伯的大恩大德。如果有钱,一定来赎那枚石头。”崔代儒莞尔一笑,点了点头。众人看了这一幕,俱是一惊,都夸赞癞爷仗义。掌柜看了这一切,羞得满面通红,自觉无趣儿,把头缩了回来。却见得那孩童蹦蹦跳跳地返回了药铺,大声地嚷道:“掌柜的,给俺抓药!”继而自豪地排出那70文大钱,拿出了药方。掌柜无奈,只好抓药,但见药方上的药材并不名贵,只是看不出来治的是什么病。待犹豫的久了,孩童反而急了,生气道:“又没有差你的钱,还不抓药!”掌柜赶紧吩咐从内堂进来的四宝给孩童抓好药,包好。四宝算了一下价钱,言道:“73文钱,还差三文呢。”掌柜挥挥手说:“那三文不要了,把药给他。”孩童欢天喜地的接了药,转身就走,待走到门口,突然转身,天真地对掌柜说道:“掌柜的,你也是个好人呢。”掌柜羞得面红耳赤。孩童继续言道:“明天我还会来抓药!”说罢,领着肉和药蹦跳着离开了。
早集一过,崔代儒的肉已经卖完,在收拾东西的间歇,“济世堂”的掌柜踱了出来,叹道:“癞爷可真是古道热肠,小可虽然顶着济世的招牌,却是徒有虚名,惭愧得紧。”崔代儒笑道:“韩掌柜严重了,你不是常常为大家伙省下一些零头么?”“小恩小惠罢了,不瞒癞爷说,小可最怕的就是‘赊欠’二字,当年借给好友500两银子,结果他翻脸不认账,卷银子逃去,令小可心寒不已,从此成了惊弓之鸟,发誓不再赊借给任何人东西。”“哈哈,有原则不一定是坏事。”“难得癞爷这样的人能够理解小可做生意的苦处啊。”
只是第二天一早,崔代儒又发现了那个孩童,孩童又拿出了一枚漂亮的石子,当作一两银子买了他的半斤肉。崔代儒无话,找了70文钱,孩童旋即跑到药铺,又买了相同的药。这样持续了七天,人们早已经对孩童的得寸进尺感到不耐烦,而他们眼中的癞爷却并不着恼,依然与孩童做着交易。“济世堂”的韩掌柜倒也觉得这事情有些意思,每一天提前将药包好,等待孩童来提。
这一日,崔代儒赶完早集,突然感觉内息有一些乱,急急奔到一个隐秘的所在,开始运功调整。待到调整了大半个时辰,突然感觉有一双厚实的手掌定在了他的背上,一股热流传遍全身,百骇顺畅。崔代儒调息完毕,睁开双眼,缓缓道:“天陵贤弟,你来了。”来人“嗯”了一声,叹道:“你这个老家伙,最近你的毒气反复,还到处乱跑什么!”崔代儒哈哈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死又何以足惜!”来人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半晌言道:“都是我拖累了仁兄啊。”来人正是萧天陵。崔代儒显得很生气的样子,说道:“天陵,你又见外了!”休息片刻,两人离开隐秘所在,行至萧天陵的书房,品茗聊天。
待得入夜,崔代儒出了笑谷山庄,寻回去的路,却突然发现时雨夜闯笑谷山庄。心中暗道:“这孩子不知道轻重,终于想跃跃欲试了。”当下跟了去,待跟至不远,不禁哑然失笑了,原来时雨是个路盲,早已经迷了路,来时那些豪情万丈的勇气已经被折腾得无影无踪,就像没头苍蝇的乱撞。崔代儒刚想唤回他,突然听到一声断喝,就这样他发现了顾一平和两个女子。当看到顾一平轻易地将时雨的长剑脱了手,不禁十分生气。想象自己年轻时纵横江湖的剑法,被一个不知名的小辈如此轻易地化解,很是不快。所以在顾一平送时雨回去的当口,崔代儒寻了把长剑,要好好让这个后生开开眼,仿佛要为自己的剑法“正名”似的。待斗的几个回合,才蓦然发现,眼前的这个后生功夫并不简单,不禁产生了怜爱。顾一平几次进近身来攻,手势,身形,仿佛一把快剑一样,让崔代儒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禁有了一种错觉,仿佛眼前就是一名“快剑斩”的高手,当下住剑,故意提到快剑斩的名号,要看对方的眼色,对方却并不为之动容,让他好生失望。回了去,想着那后生的身形,怎么也睡不着,急急地来寻萧天陵,萧天陵大喜:“这自然是快剑斩,看来何似道那老家伙尚在人世。”崔代儒听了直搓手,哈哈笑道:“明天你一定要帮我将那小兄弟约出来,让我见识一下快剑斩的威力。封剑这么多年,没想到还能一了平生夙愿。”萧天陵当即爽快答应下来。
且说时雨回去之后,卧在床上等待三更天的到来。听到锣声梆响,急急地来寻崔代儒,告诉了师傅夜闯笑谷山庄的一切。待时雨述说完毕,崔代儒叹道:“孩子,有些事情,为师一直瞒着你,今天是时候告诉你了。”时雨一付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是萧二侠的至交好友,我们一直想栽培你,所以为师一直没有点破我和萧二侠的这层关系,你不会怪责为师吧。”
时雨当即跪下,言道:“小徒不敢,师傅和萧叔叔用心良苦,小徒今日方知。”
“嗯,你起来。你父亲的大仇,我和你萧叔叔已经替你报了,并用对手的人头血祭了你的父亲。只是当年不想让你母子看到这样血腥的场面,所以你并不知晓。”
时雨当下痛哭,又跪了下来,叩头道:“多谢师傅和萧叔叔的大恩大德。”
“谢我们做什么,不要再跪了,起来说话。”崔代儒爱抚着时雨的头,时雨感到一阵温暖。“哎,孩子,你也知道是你萧叔叔连累了你父亲,对于你父亲的死,为师和你萧叔叔一直耿耿于怀。你不晓得,你父亲是个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