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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解离去后不久,突然此前跟踪李无解的矮瘦男子的同伴走进了面馆,询问了老者几句后,直接奔进了后厨,只见后厨之内,一个年轻人正捧着一块玉佩发呆。
“方才那人进来做了什么了?”这人问道。
“也没什么啊,就是问了我怎么拉面的,然后我告诉他后,就送给了我这个东西!”年轻人有些困惑地说道。
“再没问其他的?”
“没有!”年轻人举着玉佩,“这位大哥,您说这个会是真的吗?”
“真的,你走运了!”这人有些贪婪地望着那枚玉佩。此前,他可是见到李无解将身上很多东西都拿出来,然后给了其他食摊老板的。
“哦!”年轻人一听这,当即一把将玉佩抓进了手心。
这人见了,哼了一声,也不再搭理玉佩的事情了,直接折身出了后厨的小门,然后奔出面馆,又跟踪李无解去了。
然而就在这人再次发现李无解的踪影时,突然看见他跟踪的目标李无解,此刻正如一个护崽的母鸡一般,将那个女奴护在身后。而在他的前面,突然出现了几名契丹人,正与李无解的侍卫斗在了一起。
今日第一更,周末愉快!今日九九重阳,老人家们节日愉快,虽然我估计没有几个老人家看我这小说!
(本章完)
第159章 李无解当街遇刺()
面对突然出现的刺客,李无解的侍卫们迅速做出了反应,六人将李无解护住后,另外七人都围了上去,与刺客缠斗起来。
当然,在这些侍卫眼中,这些突然出现的人是刺客。但在李无解心里,却并不这样认为。因为,当所谓的刺客出现的时候,最初针对的目标不是他,而是他身后的图娅。
当时,“刺客”冲上来时,也并没有举着刀,而是伸着手,试图拉走图娅,但图娅似乎下意识地躲开了,然后李无解当即横挡在图娅身前。
就因为李无解这般动作,似乎激怒了“刺客”,于是,“刺客”才拔出了利刃长刀,打算威胁李无解放人。
但李无解的侍卫们不管这些,就在五名契丹人中两人拔出腰间的刀时,他们迅速做出了反应。
其实,缠斗到这会儿,云岩也十分苦恼。他本来带了四个族人出来,此时恰巧看到了与李无解在一起的图娅,于是本着择日不如撞日的原则,云岩当即靠向图娅,拉住图娅的手臂试图就跑,但图娅却陡然一甩,将云岩的手甩开了。
云岩有些奇怪地看着图娅,一时还没反应过来,但当图娅身旁的那个汉人突然将图娅的手拉住,护在图娅身前时,云岩只觉得怒从心起。他拔出长刀,刚举起要指向汉人的面目威胁一番,不想斜刺里冲出了另外的汉人,直接拿刀就劈。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云岩内心焦灼。他可是瞥眼看到,那汉人周围还有另外六人的,如果他们再上来的话,生擒自己绝对不在话下。
身后,塔乞正远远地缀在李无解身后。本来,前番的时候,李无解与安禄山频繁见面,因而乞塔一直没有办法接近李无解。今日的时候,在边令诚出现后,希吉便跟着去了,而至于他,则继续蹲守在驿馆附近,直到李无解出现。只是,在跟了李无解没多久后,乞塔突然发现另有一拨人也在跟踪李无解,于是更加小心了。
但此刻,看到突然出现的云岩,乞塔看了看也愣怔在一旁的那名跟踪李无解的人,有些犹豫要不要前去助力。
然而就在乞塔犹豫的时候,云岩却早已生了离意。拼命地攻出几招狠招之后,云岩大喝一声“撤”,便率先退出了战圈,转身就跑。其他几名族人见了,也都纷纷猛然发力狠拼几招,然后转身就跑。
“不用追了!”李无解突然叫了一声,几名试图拦截的侍卫见了,这才收住了步子,狠狠地盯了几眼,回转身子,来到了李无解跟前。
“大人!”几人叫了一声。
“今日就到这里吧,回去了!”李无解说着,转身看了一眼图娅,图娅见了,赶紧低下头去。李无解冷笑了一声,便率先往回路而走。崔毅云等人一看,纷纷跟了上去。
图娅犹豫片刻,还是跟在了一众侍卫身后,默默地走着。当路过乞塔身旁时,发现正在望着她的乞塔,瞳孔猛然一亮,不过又迅速以微不可查的动作摇了摇头,就继续追着李无解前去了。
……
希吉跟了边令诚一路,从范阳城一直往北,到了如今的雄武城。不过,面对雄武城里驻扎的兵营,他却没有办法再进去了。
但是,仰仗着与送萝卜的这对父子的关系,特别是在这对父子一番恳求之后,兵营守大门的士兵倒是却让边令诚进了兵营。
“老哥哥,谢谢您了!”进了兵营后,父子两人刚刚从边令诚那匹马的马鞍上将两副担子卸了下来,放到地上后,中年人便跟边令诚拱手感谢。
原来,这一路几人走着,见父子二人挑着担子沉重,于是边令诚提议二人将担子架在马鞍上,然后父子两人再站到马身两侧用手握住筐绳,这样二人就不用挑着担子一路走还要时常停下来歇息了。
陡然感觉到压在身上的重量轻了,边令诚的马儿下意识地抬了抬腰,打了个响鼻。边令诚见了,一边抚摸着马脖子,一边笑呵呵地说道:“你也别客气了,也没帮多大的忙!”说着,看了看周围,“你们先去送萝卜吧,我自己走走!”
“哎,好嘞!”中年男子说着,就准备挑起担子,“那老哥哥您自己转着,等我们送完了萝卜,看能不能再碰上您!”
“嗯,好!去吧,去吧!”边令诚摆摆手,示意二人快去。
看着父子二人离去了,边令诚收了脸上的笑容,这才仔细地打量起周围来。只是,在挑着担子的父子二人走了一段距离后,原本有些憨傻的儿子突然开口道:“蔡将军,您说这个死太监也真是笨啊,倒现在还蒙在鼓里呢!”
“小心说话!”中年男子回头看了一眼,只看见边令诚的后背,这才放心了,回过头瞪了一眼年轻人,“以后说话要注意,幸亏这是咱们的地界,不然弄不好你一句话泄露了咱的身份,耽搁了大人的设计!”
“是!”年轻人嘿然一声,不过还是小声道:“蔡将军,按说小的跟着您很长时间了,像边令诚这样的人小的还真是第一回见!”
“这有什么奇怪的,像边令诚这种人只会待在皇宫里耍耍阴谋,等到了外边,对世俗社会的人事不知,自己满身破绽不说,对其他更是整个一个睁眼瞎,却还自以为是的很!”
蔡将军说完,满脸不屑。至于这位蔡将军的身份,虽然一直名声不显,但却十分被安禄山看重。此人,就是安禄山倚重的情报头子,蔡希德。
……
边令诚来在左顾右盼中,被一阵杀杀杀的喊杀声吸引着,来到了一处校场的墙外。然而,边令诚却被校场门口的士兵挡在了辕门外。
边令诚绕过了墙角后,看着高高的墙,寻觅一阵,将马儿牵到墙根,与墙并齐后,踩着马镫站上马身,扶着墙就往里瞄了。
“果然!”边令诚看到里头的情景后,心道一声果然,嘴角不由得牵出一丝冷笑。
高墙之内,果然在训练新兵。这些新兵,有的直接还没有军服,依旧是百姓打扮,甚至有些人手中还没有长枪,只是自己拿了一根长棍代替。就是这些人,在最前面一个校尉的一声声口令中,不停地变换出刺、劈、撩等战术动作。其动作整齐划一,声势雄壮震天。
突然,中间队伍中一个百姓打扮的新兵转错了方向,结果将长棍对准了另一名新兵,甚至棍尖直接划过了其胸口。
周围几人看到了,不由得惊叫一声。而惊叫声影响了整个队伍的节奏。
“赵二宝,你怎么回事?”站在最前的校尉看到了问题所在,怒喝一声。
“将军,我……”赵二宝刚要辩解,但校尉却直接喝令道:“来人,二十军棍!”
赵二宝低着头,不再言语,接着,就被校尉身后的两个侍卫架着胳膊,来到了校尉的身旁,并按着趴在了一旁的一条长凳上。
在其他士兵的围观中,只见一个侍卫操起长凳胖的一根木棍,抡起木棍啪啪啪地就打在了赵二宝的屁股上。无论从早已备好的板凳和木棍看,还是从无动于衷的其他士兵看,似乎这种处罚在他们中间十分常见。
处罚还在继续,赵二宝终于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
“哼!”看着这一切的校尉不再观看,而是将目光扫向下首的其他士兵,沉着脸色,大声地道:“我知道你们一个个都在私底下骂我不讲人情,但我要明确地告诉你们,既然来当兵,就统统给我忘掉什么是人情。因为,敌人从来不会给你讲人情,也不会因为你讲人情就放你一马!”
说着,看了一眼已经受完惩罚的赵二宝:“战场上,你们只要记住一条,那就是杀!”这般说着,又转向其他士兵,大声喝令道:“无论什么时候,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要杀,只要还没死透,就得杀,你们,能不能做到?”
“能,能,能!”底下的士兵纷纷举起长枪,大声喊道。
“嗯!”校尉看着这些士兵,严肃地道:“你们,肩负着节度使大人的期望……”
听到此处,边令诚心道一句“终于来了”,赶紧支楞起耳朵细听起来。
“你们,更背负着家人的期望,甚至……”校尉说着,咬了咬牙,声音不再昂扬,而是显得有些低沉,“甚至……你们还一个个背负着仇恨!”
一句话说完,整个校场突然似乎鼓荡起了一股死灰之气一般,变得十分压抑。
“赵二宝!”校尉突然咬着牙大叫一声。
“是!”赵二宝忍着痛,赶紧站起。
“你是谁?”
“赵二宝!”
“你哥哥是谁?”
“赵大宝!”
“他是怎么死的?”
“被契丹人杀死的!”
“你怎么报仇?”
“杀光契丹人!”
“好!”校尉叫了一声,看着一众士兵道,“我知道你们之中一些人都有亲人被契丹人或者奚族人杀死了,我也知道你们都想报仇,但要报仇,就得凭真本事,这真本事从哪里来?就得从一招一式的练习中来!你们……”
此刻,边令诚已经窝着身子,慢慢地顺着墙往下溜了。只是,那满脸的困惑之色,却十分明显。
昨天下午出去一整下午,所以昨天只一更!这是今日第一更!
(本章完)
第160章 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场薄雪,算得上是进入冬天以来的第一场雪了。但正这场薄雪,恰好满足了人们对雪的期待,无论大人小孩,都欢喜不已。
太阳已经升的老高,地上的雪差不多快化完了,也就只有山头上迎面的地方,还能看见成片的雪。
人们纷纷走出家门,聚集在村口的大路边上。大人们穿着厚厚的衣服,靠着土墙晒太阳闲谝;妇女除了闲谝,还拿着一块鞋底儿,用穿了一根针的细麻绳在鞋底上缝下密密麻麻的针脚。小孩子们在追着撵着玩闹。
突然,也不知是谁家的大公鸡,竟然生了一副贼胆,瞅中一个小女孩就使劲地追啄,吓得一个小女孩一边哇哇大哭一边往大人堆里跑。
大人们看了一阵哄笑。不过,还是有大人出面去吓唬那只大公鸡。而大公鸡看到了大人出面,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不敢再追了,悻悻地扭头回去了。
跑进了大人怀里的小女孩正泪汪汪地哭着里,只是,哭的声音却逐渐小了,三四声后,就变成了哽咽。当然,并不是大人的抚慰起作用了,因为大人此刻的目光正望向了从村口驿道上出现的一队人马。
首先出现的唐军将军并没有引起这帮村民多大的震动,然而,当队伍中间出现了一辆辆囚车,看到囚车中关着的人时,这些村民们纷纷交头接耳起来。
“你看,那些人一个个都是胡人!”
“也不是!你看,那个穿红衣服的姑娘,不是汉人吗?”
“咦,那红衣服不是成亲的时候才穿吗?”
“你是说这个姑娘是在成亲的时候被抓了的?”
“估计是!”
“哎哟,这是造了什么孽哟,居然成亲的时候被人抓了!”
“你看,那个大块头,真大啊,他一个人就占了一辆囚车!”
“可不是!”
“这些到底是什么人啊?”
……
端坐马上的高仙芝对路边村民的议论充耳不闻。如今刚刚离开渭州陇西郡,下一站过了秦州,就到了京城了。到了京城,高仙芝必然在至尊面前要与石国国王对质一番。所以,在石国国王的不臣之罪还没有坐实之前,他还得考虑哪些方面还没有做到,以及中间可能会出现什么状况。
说实在,高仙芝微微有些失望。因为,他想象中的石国国王等人不堪屈辱奋起反抗的局面没有出现,自然,他也不能明目张胆地将他们杀掉了。而这一路,风餐露宿,挨饿受冻的,石国国王阿鸿禅居然没有死掉。
再想起廖静,如今越是靠近京城,高仙芝越是不敢乱动心思。“那李无解倒是走运,如今居然做到了护军中尉,而且还被至尊委命为宣慰使!”
当然,眼看着快要到了京城,心思乱动的可不止一人,就在高仙芝身后不远的一匹马上,一张坚毅的脸看着高仙芝的后背,内心暗道:“只要将信送到了无解手上,然后提早准备,应该救得下师弟和师妹他们吧!”
至于此人是谁,如果李无解看到了,自然会大呼一声“三师兄”。因为此人,正是李无解师兄妹七人中排行老三的张志远。
张志远从军后本被派往于阗驻守,后来高仙芝征伐石国之时,将他所在的军队抽调了一部分,所以他才会出现。之前,在石国王宫前的广场上,正是他出面制止了郭楞子。他可是知道,高仙芝给所有人下的命令是,但凡有人妄动,立刻将石国王宫所有人格杀。这样,无论是至尊面前,还是当李无解追究起来,高仙芝都有理可讲。
……
而远在幽州的李无解,自然也不知道此刻自己正被人惦记着。他前番还在大街上带着图娅和一帮侍卫大啖美食,之后皱着眉回到了驿馆,便将图娅叫进了屋里后,再没出来过。
崔毅云好奇地贴着耳朵靠近屋门,不曾想刚听了两句,就被人后面拍了一巴掌,吓得赶紧站直了身体。
“哎哟!”崔毅云拍拍心脏,白了一眼笑嘻嘻的董文成,压低声音,“你就不能正常点?”
“你才不正常呢!”董文成回敬了崔毅云一个白眼,依旧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我刚回来就听说大人寒着脸回来了,谁惹大人了?”
崔毅云撇撇嘴:“碰到刺客了!”
“啊?”董文成声音不觉大了点,不过却被屋内一声更大的声音遮盖了。二人听了,赶紧将头靠近门,侧耳聆听起来。
“如今你还不说实话?”李无解悄悄揉了揉刚才拍桌子的手,大声地问向图娅。
“大……大人,图娅说的……说的都是……都是真的!”图娅低着头,跪在地上,整个人瑟瑟发抖,连声音也都发颤。
“哼,既然你是被抢来的,就应该一心想回契丹才对。今天那契丹人救你,多好的机会,那你又为何躲开呢?”李无解突然抛出一句。
“啊,大人!”图娅抬起头,看了一眼李无解,然后迅速低下头,“大人您有所不知,那要救我之人,是其他部落的,他未必就是真的为了救我!”
“嗯?”李无解疑惑一声。
听到李无解疑惑的声音,图娅赶紧将柔然部和扈突部之间的关系,以及柔然部的云岩救她可能是出于什么目的都说了一遍。
“不曾想到你居然还是一族族长之女!”李无解此时对图娅倒是有些另眼相看了。
谁知图娅听了这话,竟然苦笑一声,“大……大人说笑了,自从我爹身亡后,我们整个扈突部早就离散了,如今,我也不是什么族长之女了!”
“既然你不想被那个叫云岩的柔然部的族长利用,如果我放你回去,让你继续做族长,如何?”
一句话说完,却让图娅整个身体筛糠一般颤抖起来。只见图娅跪伏在地,哭泣道:“求大人饶命,求大人饶命!”
“你等等!”李无解满脸奇怪,“只是让你回去而已,又不是要杀你!”
“大人,即使您真的放图娅回去,安大人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的,他不会让任何扈突部再出现另一个族长的!”
“这是为什么?”李无解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不过当即就反应过来了。试想,大唐在幽州设范阳节度使,为的就是防范契丹族这样的外族。自然,安禄山在瓦解了一支契丹的力量后,肯定是不会再让其恢复实力的。
而就在此时,节度使府邸之内,安禄山听闻了派去监视李无解之人的汇报,在汇报之人离去后,安禄山当即冷声道:“前番一心想要起事,所以放过了柔然部那小儿,不曾想他倒是学会给我添堵了!哼,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范阳城的所作所为吗?”
“大人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动手灭掉柔然部那伙人了!”田承嗣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露出了激动神色。
“自然,既然你在,就着你带人,将他们一网打尽吧!”
“是!”田承嗣抱拳后,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大人您呢?要不要去看望一番李中尉?”张通儒看着田承嗣离去后,转首问了一声安禄山。
“自然要去!”安禄山无奈地道,“如今,最是不能节外生枝的时候!我此时如果不去,就怕被人利用了!”
“嗯!”张通儒听了,点点头。他之所以问安禄山去不去看望李无解,自然也是怕李无解与边令诚二人利用当街遇刺这件事情大做文章。
……
而云岩在怒气冲冲地回到了寄身的民房后,便开始拿着刀使劲地劈屋中的一根立柱。他只觉得有一种杀人的冲动,但这种冲动却憋屈在心里发泄不出,这让他更加地难受。
跟随他的几人默默地站立在旁,其中一人因为胳膊受伤了,还在包扎伤口,不过幸亏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