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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破天下-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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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经过了这么一阵闹腾之后,汤嘉泽和李无解一行人才在甲秀馆安顿下来。

    “李将军以为今日之事如何?”郑回一走,汤嘉泽就朝着身边的李无解问了这么一句。

    “汤大人是说方才吐蕃人想要住进甲秀馆一事?”

    “正是!”

    “似乎只是无意之举,又似乎又是故意为之!”李无解皱着眉,说出了自己的感受,“但无论如何,我相信一句话!”

    “什么话?”汤嘉泽好奇起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李无解肯定道。

    “哈哈!看来李将军也已经看出来了!”汤嘉泽朗笑一声,不过表情却马上变得十分不屑,“哼,一帮土蛮也敢弄心计!”不过,心生诽谤之余,却也思量起来,“是否借助吐蕃之手,来实施自己的计划呢?”

    这般想着,汤嘉泽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的李无解,只见此刻的李无解也一脸沉思之色,而当看到汤嘉泽望来的目光时,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就露出了天真的笑容。

    昨天因为爱人毕业答辩的事儿,兼职司机跑了一整天,给人家接参加答辩的老师,今天一大早又当司机跑出去,新校区老校区来回跑,各种手续!昨日欠更一章,今日一章!请大家多多包涵!

    (本章完)

第95章 谁是盗诏书的贼() 
大唐使者携带的诏书丢了,而且就是在礼宾苑内丢失的。这让如今代为理事的南诏国大王子阁罗凤一时惊得方寸大乱,竟然亲自带人驱马赶到了礼宾苑。

    此时,乱作一团的礼宾苑内,里里外外,除了唐军士兵,更是被阁罗凤带来的人马控制得十分严密。此刻,估计如果从礼宾苑飞出一只蚊子的话,这些士兵都能抓住研究出公母来。当然这只是玩笑话,但说到此次事态的严重性,却是让阁罗凤下了一道连一只蚊子都不让飞出去的死命令来。

    阁罗凤不用想也知道,一旦大唐使者所带来的诏书丢了,那么意味着他继位南诏国国王的事情很可能会出岔子。如今,他可是清楚地知道,他那足不出户的二弟,南诏国的二王子,居然已经网罗了一些朝臣,而且已经渐渐成了气候。

    前几日,吐蕃使者居然破天荒地出现了,而且名正言顺地面见于他,这样一出戏码,在南诏国左丞相郑回前去迎接大唐使者的时候突然出现,让一直不曾谙熟阴谋诡计的阁罗凤当即就上了当,而且还被右丞相楚文介一番说道,被安置到了礼宾苑,并在昨日被大唐的使者正面遇上。这些事情在昨晚得到了郑回的指点后,阁罗凤才恍然大悟。

    一番严密地搜查之后,阁罗凤终于得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昨日那名在甲秀馆门口迎接大唐使者时出现的小侍不见了。

    “一名小侍?”李无解想到了门口时,那名一副机灵模样的小侍,内心有些疑惑:“难道是他偷走了诏书?”李无解想到这里,很快又否定了,“即使这一路行来,诏书一直被汤嘉泽的亲信,一个叫朱文辉的年轻小校背在一个竹筒内,此人十分警觉,那诏书在这一路上,都不曾见离过他的背,为何独独到了终点时就丢了,难道此人眼看顺利达到,大意了不成?”

    “也怪小的一时疏忽!”朱文辉哭丧着脸,对着一脸严肃的汤嘉泽解释,“因为这一路平安无事,小的便放松了警惕,就在昨晚洗浴时将装诏书的竹筒放在了外间,可谁知道,就那么巧的,诏书就被人盗了去!”

    “不知这位小校如何称呼?”

    郑回倒是颇有风度,虽然内心焦急,但面上并不见多少焦急神色:“在下朱文辉!”

    “哦,那么老夫托大问这位朱文辉几个问题,汤大人应该没意见吧?”

    “郑丞相尽管问便是!”

    “那就冒犯了!”郑回歉然地施礼抱拳,这便转向了朱文辉:“请问朱小校,你肯定诏书就是在你洗浴之时被盗的?”

    “是,只有昨夜洗浴时,诏书才离开过我一段时间,之前和之后便一直被我携带,须臾都不曾离身!”

    “嗯!”郑回点点头,又问道,“那当时你在洗浴之时,可有旁人在侧?”

    朱文辉摇摇头,“再无其他任何人!”

    “那当时负责将你送到休息之地的,可是那乌涂,哦,就是当日门口是的那名小侍?”

    “并不是!”

    “那是何人?”

    “是谁我倒是没有过问,不过那人长得甚是粗壮,和此地之人相比个头要高出很多,虽然此人长得五大三粗的,但却十分机灵,所以我还刻意注意了一下!”

    郑回听完,看了一眼院中站的整整齐齐的一众甲秀馆的侍应,并不见有与朱文辉描述符合之人,当即转过头,向着甲秀馆中的负责之人问道:“此间是否有……”

    只见还没问完,就看到负责甲秀馆的小官库洛脸色大白,双目充满了恐惧,嘴唇不停地抖动着,而且,豆大的汗珠从其额头冒出。

    “你有何事欺瞒,还不照实说来?”郑回见此,大喝一声。

    “殿下饶命啊!”此人被一声大喝吓得直接跪在地上,朝着阁罗凤大声求饶起来。

    “大胆库洛!”阁罗凤见此,怒喝一声!

    “快将你所知道的据实说来,再说饶命也不迟!”郑回直接越过阁罗凤,直接询问起来。刚出口呵斥的阁罗凤见此,又闭上了嘴巴。

    “是,是!”库洛诚惶诚恐地点头回应,哭丧着脸道:“禀丞……殿下,禀丞相,如果方才朱小校所说不错,那个人应该是一个叫图鲁的人,他……他是小人半月,啊,不二十天之前招来的!”说道这里,库洛已经带了哭腔了。

    “二十天前?谁给你的权力乱招人的?”

    “是……是小人自作主张的!”库洛本想说出一人,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又自己承揽了下来,“小人当时见图鲁通晓六国语言,便生了招揽的心思,小人想着,以后通译只要这一人就能顶六人之用,所以想着先让他在礼宾苑待着,等时机成熟了,便向殿下禀明的,可谁知道,他竟然是有备而来的!”

    听到这里,郑回和阁罗凤对望一眼,不过还是郑回首先开口,“汤大人,既然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我与殿下这就差人通缉,所以还请汤大人稍待些时间,让我等缉拿了那盗了诏书的不法之徒,再给大人一个交代,不知……”

    “也好,如果拿不会诏书,我也不好回去交差!所以还得劳烦王子殿下和左丞相,尽快将诏书找回!”

    “是,多谢汤大人!”郑回抱拳施礼,使了颜色,阁罗凤也要举拳告辞,只是还不曾开口,就听到斜刺里一个声音突然道:“慢着!”

    “这位……李朗将有何指教?”阁罗凤举着拳,朝着李无解问道。

    “指教不敢当,只是既然诏书是在我等住进礼宾苑之后丢的,作为此次使节的护卫之人,我等自然难辞其咎,我看不如这样,我也着急手下,与贵国一起,来缉拿这胆敢盗窃了诏书的不法之徒,如何?”

    “李大人,你这是?”汤嘉泽见李无解要加入其中,不觉皱眉。

    “汤大人,本来至尊派遣我等,就是为了护卫大人此次差事能够顺利完成,如今诏书被盗,影响到大人的差事,也有我等护卫不力的缘故,既如此,我等就有责任去追回诏书!”

    “好吧!”汤嘉泽点点头,“既然李大人执意要做,我就不再阻拦了!”

    一旁的阁罗凤在看到李无解询问的目光时,下意识地张口:“这……”不自觉地看向了一旁的郑回。

    “也好,有了李将军的人手,说不定我们就能迅速抓到了这不法之徒!”郑回点头应允。

    于是,大唐八载二月初九日,大唐神策军中护军李无解李将军,与南诏国银翎军一道,在南诏国都城太和城展开了一场缉拿盗走大唐皇帝诏书的不法之徒。

    然而,接连几天,虽然搜查到了几乎鸡飞狗跳的地步,但却丝毫没有捕捉到盗贼的丝毫消息。倒是却又刮起了另外一阵风,大唐使者似乎风闻大王子阁罗凤非是老国王亲生,所以有意隐藏了大唐皇帝的诏书,并且已经派出了人,前去大唐复命,同时将会请来第二道诏书,想要册封二王子阁诚节为南诏国之主。

    风闻一出来,不知坊间传得神乎其神,而且也一时间引起了朝臣的分裂和站队。以左丞相郑回为代表的是支持大王子的一方,以右丞相楚文介为代表的,则是支持二王子的一派。终于,二王子也从王府中走了出来,频繁往来于各朝臣之间,并且,堂而皇之地来拜会了大唐的使者。

    “李将军,你觉得这位二王子是否可能?”礼宾苑甲秀馆内,汤嘉泽看着渐渐远去的阁诚节,向站在身侧的李无解问了一句。

    “汤大人的意思是这二王子使人盗走了诏书?”

    “啊!”汤嘉泽见李无解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并没有多做解释,而是眼神一转,点头道:“正是!”

    “如今按南诏国这形势,而且,就按这二王子竟然明目张胆地拜会你我,从其言语间丝毫不掩饰想做那南诏国之主来说,还真有可能啊!”李无解摸着下巴,揣测起来。“本来,在我们出发之前,从来还不知道这南诏国有个什么大王子非老国王亲生的事儿,所以我想至尊的诏书一定是册封大王子为南诏之主的,这一点想必这位二王子也知道,所以,提早安排人进了这礼宾苑,然后盗走了诏书,那么大王子必然做不成南诏之主,相反,这位二王子就有机会了不是!”

    “李将军真是……真是洞若观火啊!”汤嘉泽在一旁竖起了大拇指。

    “大人谬赞了,无解也只是猜测之言罢了!”李无解摇摇头,“无论如何,当务之急是找到诏书!”

    “嗯!”汤嘉泽点点头,“既如此,李将军还要多劳神,我可对李将军抱着很大期望的!”

    “是!”李无解点点头,“无解自当尽力!”说着,转身就往门外走去,“那我继续去找人了,汤大人要是无事,也多出去走走,既然诏书一时半会儿还找不到,汤大人不妨在这太和城转转,散散心!”

    “嗯,你别说,这几日一直待在这礼宾苑,还真有些腻了,等下收拾一番,我就出去转转!”汤嘉泽在后面回应一声。

    而等到李无解完全消失在远处时,汤嘉泽脸上突然冷笑一声,举起了他的右手,摊开手,掌心间赫然出现了一张纸条:“今日未时,南郊鼎记酒楼见!”

    这张纸条,却是方才二王子阁诚节在与汤嘉泽和李无解见面时,乘李无解不注意,塞给汤嘉泽的。

    汤嘉泽看完手中纸条上的字后,突然掌心用力,竟然将纸条震碎了。一挥手,将碎屑扔进一旁的水池里,不一会儿,纸条的碎屑就沉入了水底。

    (本章完)

第96章 当阴谋变成阳谋() 
太和城,南郊之地,算得上是太和城的富庶之地,这里多有贵族建府立邸,从而带动了此处的商业,形成了一条贯通南北的街市。

    街市的正中央,一座酒楼特别显眼,只见此酒楼在两层砖石结构的基础上,顶层巧设出两层竹楼,竹楼中身着彩衣的女子端着杯盏酒盘来往穿梭,伴随着阵阵丝竹之声,让人颇有如临仙境之感。此处所在,正是太和城赫赫有名的鼎记酒楼。

    此时,在鼎记酒楼西北角的一处雅室,临窗设了一张桌子,至于坐在其上推杯交盏之人,正是南诏国二王子阁诚节与大唐使者汤嘉泽。

    “汤大人,觉得酒菜还合胃口?”阁诚节又替汤嘉泽斟满酒杯,脸上满是笑容地问道。

    “挺不错!”汤嘉泽颔首称赞。

    “那汤大人不妨多尝尝,这些可都是我南诏国特色美食,想必大唐境内十分少见!”

    汤嘉泽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不过还是动筷子夹起了眼前盘子中的油炸竹虫,塞进嘴里品尝了起来。

    吃完了这个,也算是所有的菜都尝了一遍。汤嘉泽这才放下筷子,看着对面的阁诚节,“殿下既然约老夫前来,怕不只是为了吃喝吧?”

    “汤大人哪里的话,本王请汤大人来,只是与汤大人一见如故,哪里还有目的不成!”

    “殿下这话不实吧,早上时我可是见殿下与我们那位李无解将军相谈甚欢,倒是一副一见如故的模样啊!”汤嘉泽大有深意地说了一句。

    “哈哈,怎么会!”阁诚节依旧满脸笑容,“那李无解,一看就不如汤大人这么好交往,所以当时本王也只是虚与应对罢了!”说着,自己端起了酒杯,又示意着桌前的酒杯道,“汤大人,请!”

    “所谓真佛面前不说假话,殿下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汤嘉泽并没有端起酒杯,而是看着阁诚节直接相问。

    “呃……”阁诚节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变得僵硬,不过很快又春风满面,“汤大人真是快人快语,那本王也就不遮遮掩掩了!”说着,将手中的酒杯掼在桌上,抬起双手,啪啪拍了两下。

    咯吱一声,雅间的竹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从外进来了一人,只见此个头较一般人高处不少,而且观其面相,给人以粗鲁笨拙之感,不过从其闪烁着精光的眼神可以看出,此人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粗笨。

    “是你!”汤嘉泽看到此人,眼睛一眯,下意识地叫出声来。

    “是我!”来人微笑一声,朝着汤嘉泽和阁诚节颔首道:“图鲁见过汤大人,见过殿下!”

    “你真叫图鲁!”汤嘉泽讶异一声。

    “是,小的的确真叫图鲁,当日在礼宾苑用的就是真名,用假名的话,就怕出错!”图鲁憨笑一声,解释道。

    “你倒是挺小心!”汤嘉泽哼了一声,嘴角带着讥诮,“你的伤好了?”

    “怎么会那般快!”图鲁苦涩一笑,试着举了下右臂给汤嘉泽看,结果疼得龇牙咧嘴。

    “好了,接下来就由我和汤大人谈事情了,你下去到门外候着吧!”

    “是!”图鲁恭敬道,朝着阁诚节和汤嘉泽颔首示意,却是不敢轻易乱动那只受伤的右臂来施礼。

    至于此时,汤嘉泽也就明白了二王子阁诚节为何刻意叫自己来这里了。

    原来,当日入住礼宾苑后不久,便收到了此前派到南诏国的人送来的消息,消息很简单,便是南诏国老国王去世后,坊间传闻大王子阁罗凤非老国王亲生。听到这些,再加上当日在礼宾苑前的一场争锋,善于玩弄阴谋的汤嘉泽迅速在其中闻到了不同寻常的气味。而后,汤嘉泽按照一贯的王子争权的套路询问了一些事情,结果送来消息的人的一番回答,无不印证着一场围绕南诏国国主之位而展开的兄弟间的厮杀。

    “何不借着这次纷争解决了我与李无解的事呢?”汤嘉泽计上心头。汤嘉泽心中明白,往往越乱,就越容易乘乱而作,乱中取利。

    汤嘉泽其实毫不在意由谁来做南诏国之主,但他知道,如果此时大唐的诏书一宣,钦定了阁罗凤,那么,自己乘乱而作的计划就无法施展,所以,在遣走了送来消息的人后,汤嘉泽就来到了一直看管着诏书的朱文辉住处,想要设法拿到诏书。本来汤嘉泽以为会费一番唇舌,甚至迫不得已,他都打算让朱文辉消失的,结果哪曾想得来全不费功夫,那朱文辉竟然将诏书挂在了屏风外,自己取洗澡了。

    拿到了诏书的汤嘉泽站在朱文辉的住处正高兴呢,却不曾想此时那名叫乌涂的小侍哼着不知名的歌调儿出现在了眼前。

    乌涂此时手捧着一个托盘,里头放着几碟菜和一壶酒。当乌涂看到汤嘉惠时,微微一愣,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还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就要开口问一声,结果不曾想一个“汤”字出口,对面的汤嘉泽竟旋风一样地冲了过来,一掌就盖在了乌涂的脑袋上。

    乌涂甚至没来得及感觉到疼痛,当刻就被汤嘉泽内里震死了。汤嘉泽一手托住了乌涂手中的托盘,右脚一抬,在乌涂的尸体即将倒地的时候,用脚背将其托住,又慢慢地放倒在地。

    如此这般后,汤嘉泽观察了左右,发现屋中的朱文辉那里并没有动静,四周也静悄悄的,于是将诏书塞进自己怀里,这才从容不迫地处理起眼前的尸体来。

    只是,汤嘉泽没有注意到,此时,正有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在旁边一棵大树上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此时,树上之人正是图鲁。

    他原本以为诏书会在汤嘉泽身上,所以一直紧紧地跟着汤嘉泽,对于汤嘉泽见人,以及到朱文辉处偷出诏书等,他一一看在眼里。本来,他以为汤嘉泽只是一个文士,结果不曾想刚才却看到了汤嘉泽显露身手杀人的过程。这一发现差点将图鲁吓得惊叫出来。此刻,他屏息凝神地躲在树上,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地上,汤嘉泽也不管此时死去的乌涂还怒睁着双眼,一副死不瞑目的可怖表情,思索片刻,便将乌涂的上衣撕开,将其脑袋包住,以免七窍中流出的血留下痕迹,而后,便一手提着乌涂的尸体,另一只手依旧端着托盘,便离开了此间。

    树上的图鲁见汤嘉泽离开了,终于松了一口气。深吸了几口气,按捺下内心的震撼,图鲁又不禁犯愁:自己到底要不要跟去?踌躇也不过一瞬的功夫,图鲁一咬牙,纵身从树上飘下,追着汤嘉泽而去。

    汤嘉泽提着人,绕过一片竹林,来到了一条小河旁。汤嘉泽先将手中的托盘扔进了河里,其上的一些菜倒是漂了起来,不过却引来了一群鱼儿,瞬间就吞了个尽。至于盘子和碟子之类,则沉到了水底。然而汤嘉泽并没有注意这一切,而是不知从哪里找来了一块大石板,将其裹进乌涂的衣服里,再用腰带绑紧。

    做完这一切,汤嘉泽直起腰来,似乎是在审视着一般,细细地看了看,这才抬起脚,只一脚,就将乌涂连带着大石板踢进了河里。只见乌涂的尸体在水流的冲击下只漂了短短一段距离,就咕嘟嘟地沉到了河底。

    静静地在河边呆立一阵,汤嘉泽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就朝来路折返而回,只是,刚走了两步,汤嘉泽突然身体一斜,朝着右边斜飞而去。

    突然,汤嘉泽右侧不远处,一篇杂草中飞出一块大石,接着,图鲁的身影出现了,不过此刻,图鲁并没有往前冲,而是急速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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