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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破天下-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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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杜甫点点头,毫不思索地道,“咱们这位大人的确有些不凡!其实别的不说,就说当日他立足京中,麾下无一兵一卒,然而,如今却手握一营的兵力……”

    “我不是说这些,而是说他的所思所想和行事风格!”李白摇首道。

    “哦,这样啊!”杜甫笑笑,“这点我也深有体会!”说着,似是怀想一般,杜甫望着眼前的炭炉,幽幽地道,“想当日募兵时突然下令招募那些特殊人才的时候,我因为第一次办事,所以虽然内心抵牾,但还是认真地执行了大人的命令,不过当时并不认为这些人能有多大用处,不曾想,这些人如今却个个都成了气候!”

    “嗯!”李白点点头,有些好笑道,“其实像你我,估计咱家这位大人也是当作特殊人才对待了!”

    “哈哈!”杜甫蔚然一笑,“估计是!”不过很快又正色道,“但你不觉得咱们这位大人颇懂用人之道吗?”

    “嗯!”李白深以为然。

    “不说那些打铁的做木工的正在试制一种武器,据说威力十分巨大的样子,就说那些耍杂卖艺的江湖人,居然一个个都被大人培训得人模人样的了!”

    李白见杜甫这般说起,不禁莞尔。

    “不过……”杜甫有些不确定地道,“那些情报科的人如今突然离开了一批,也不知道是被大人派去了哪里!”

    “哦?有这等事?”

    “嗯!那些人当初离开的时候,可是都从我这里支取了不少费用的,我自然之道!”

    “哦!”李白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这时,突然出来几声敲门声。

    “进来!”杜甫喊了一声。

    咯吱一声,木门应声而开,只见推门进来的是当日受伤后在李府别院养伤的不闻,“杜参军,李监丞,大人有请!”

    ……

    逻些城,乃是吐蕃国的都城,坐落在青藏高原上。此时的逻些城,被白雪掩映,远远望去,似乎与其背后的雪山融为一体。不过,就在苍茫白色之中,有一个红点,似是一抹红枫叶,静静地停留在半山腰。

    这点红,只是远观的缘故,而走近了,却是一座十分恢宏的巨大宫殿。宫殿红墙碧瓦,随着山势起伏,层层累积而成。此处所在,便是吐蕃国的王宫红山宫。

    此时,红山宫中中间一层,吐蕃太师坌达康正跟一个衣裘的老者在一起。只听见坌达康严肃的声音在殿内回响。

    “前番失去了小勃律,一下子让西域二十四国脱离了我们的统辖,如今那陇右节度使哥舒翰又在青海筑应龙城,将周遭部落都迁回了城中,无论西、西北,以无我吐蕃可伸拳蹬腿之地啊!”

    衣裘老者正是如今吐蕃的国主墀德祖赞。他虽然年老,但并不昏昧,一双睿智的眼神,在前方铜盆之中炉火的映照下熠熠生辉:“无论如何,孤只是想占有西域之地,并无意染指大唐的寸土,太师行事定要把握好尺度,莫惹得大唐那位天家发怒!”

    坌达康听了,内心有些不屑,不过却还是赶紧解释道:“主上放心,臣此举移祸之计一旦奏效,大唐必然会无暇西顾,到那时,主上做西域共主的宏图必然可以施展!”

    听到西域共主这几个字眼,墀德祖赞嘴角不觉露出笑容,一脸向往之色,“嗯,既如此,便依你之计行事!”说完,看了看外边,墀德祖赞朝坌达康挥了挥手手,“你且下去吧,孤还要去法王出听道!”

    “是,臣告退!”

    ……

    而在南诏,垅圩图城,坌达康所设计的移祸之计正在悄然布开。

    这日,南诏国二王子阁诚节被人延请到了垅圩图城的一间酒楼。请客之人是阁诚节熟识之人,乃是当地有名的商人燕洪毅。这燕洪毅专门做王宫的生意,往往无论南北东西的货物,只要是王宫所要的,其都能够运来。所以与诸王子也是最为熟悉。

    阁诚节如约赴宴,不过似乎神情不是太佳。也难怪如此了,眼看着父王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历来孝顺的阁诚节自然难免伤心。

    酒楼的雅间里,除了燕洪毅和阁诚节,还多了一个人。不过阁诚节并不在乎这、人是谁,以往,燕洪毅又不是没有带过人。

    不过这个叫桑吉加措的人知道眼前之人是南诏国二王子后,表现得极为恭敬,他亲自给阁诚节倒酒,还小心地表示有意在垅圩图城租地开商行,要二王子多多关照。

    阁诚节客气应对,神色坦然。酒过几巡,已经是杯盘狼藉,燕洪毅问了些王宫所需之后,便只与阁诚节闲聊起来。那个桑吉加措倒是见多识广,讲了许多新奇的事儿,引起了阁诚节的注意。

    阁诚节看时候差不多了,起身要走,桑吉加措赶紧拦住了:“二王子且慢!”

    “嗯?”阁诚节眉头微皱,疑惑地看着这个吐蕃商人。

    “今日小人与二王子相见,十分仰慕二王子的风采,小人前来贵国时带了些小玩意,还请二王子稍等片刻,下人马上拿来!”

    “哦!”听说是送礼,阁诚节的脸色轻松下来,静静地等了起来。

    不过片刻,礼物就被下人送来了。一个五六十的老者,正端了一个木匣子,躬身进来后,先给桑吉加措见礼,又朝其他人见礼。

    “卫伯将宝贝给这位公子吧!”桑吉加措指了指站在一旁的阁诚节。

    “是,家主!”这个被称为卫伯的老者双手捧起木匣,举到眼前,朝阁诚节递去。

    因为随从只是在酒楼外候着,所以阁诚节只得自己接了。当阁诚节微笑着伸出双手欲接过木匣时,不曾想眼前的老者竟然木楞地盯着阁诚节,在阁诚节还没有接住木匣的时候,居然双手一落,手中捧着的木匣顷刻掉落了。

    “啊!”其余之人惊叫一声,阁诚节也赶紧往后退了一步。

    “卫伯,你做什么?”桑吉加措不悦的声音响起。阁诚节也变了脸色,不悦地瞧着那个卫伯。

    只见此时的卫伯双唇颤动,眼中竟然翻出了泪花,举起一只如松树皮一般苍老的手,指着阁诚节,颤声道:“小王子?”

    “嗯?”众人疑惑。

    桑吉加措更是有些疑惑地问道:“卫伯你如何知道眼前之人便是王子的?”

    然而卫伯充耳不闻,只是颤抖着声音,似乎是确认了一般肯定道,“真的是小王子!”

    “呃!本王便是如今南诏国二王子阁诚节,但并不是小王子,本王还有两个弟弟的!”阁诚节见眼前老人神情,应该与自己熟识,所以并没有生气,反而解释了一句。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眼前老人神色顿变,瞪圆了眼睛道,“南诏国二王子?”

    “是!”阁诚节充满耐心地承认道。

    “哎,造孽啊,居然认贼作父啊,小姐啊,您的一世英名啊,您让老仆如何去见你啊!”

    “大胆!”燕洪毅大吼一声。

    桑吉加措吓得赶紧跪在地上,求饶道,“二王子饶命,二王子饶命啊,小人绝对没有冒犯之意,只是不知这老仆怎的得了羊角风一般胡言乱语,小的马上将其打杀了!”说着,起身举手就掐住了卫伯的脖子。

    卫伯脖颈被掐住,呼吸困难,本就黝黑的面孔变成了紫色,甚至伸胳膊蹬腿的,似乎就要断气。

    “住手!”阁诚节见此,厉喝一声。

    桑吉加措听了,赶紧松开了手,垂手站到一旁,颤声道:“下人鲁莽,冒犯了二王子,还请二王子饶命!”

    阁诚节并没有理会桑吉加措,朝着一旁的燕洪毅吩咐一声,指着桑吉加措“看着他,没我的命令,不许离开这里半步!”

    “是!”燕洪毅神色严肃,转身就堵在了门口。

    “你,随我来!”阁诚节指了指正大口喘气的卫伯,转身出了雅间,踹开隔壁的屋门,见无人,便跨了进去,坐在了桌旁的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卫伯紧随而来。

    “关上屋门,将你刚才所说的什么意思,给本王说清楚了,如果有半分虚假,本王活剐了你!”

    (本章完)

第88章 一代枭雄的落幕() 
垅圩图城,南诏国国王皮逻阁的寝宫之内,床榻之上的皮逻阁瘦了很多,几乎快皮包骨头了。最近皮逻阁只要可以,都不愿意睡去。因为一旦入睡,过往的一切总会出现在梦里。

    但就像无法掌握生老病死一样,皮逻阁依然无法掌握睡眠的规律。在折腾了许久之后,皮逻阁不得不耷拉了眼皮睡了一会儿。不过,只一阵,皮逻阁又很快醒了过来。

    皮逻阁下意识地扭头往左右一瞧,并不见守在跟前的宫女。

    “来人!”以往,宫女时刻守在宫前,所以只要皮逻阁醒来便能看到,也不用皮逻阁出声,如今一出声,竟然如破鼓一般,沙哑而含混。

    然而并没有人出现。

    “人呢!”皮逻阁又张嘴喊了一声,声音稍大了些。

    终于,殿中有了动静,只听见一阵脚步声响起,逐渐靠近了床榻。

    躺在床上的皮逻阁努力地睁大眼睛,待眼前一个人影出现,才看清是二儿子阁诚节。

    “父……父王!”阁诚节叫了一声。

    “嗯!”皮逻阁从嗓子眼发了个声音,似是回应,又似是喘气。

    阁诚节坐在了床前的锦墩上,看着骨瘦如柴的皮逻阁再也不复往日那般壮硕,眼窝深深地陷了下去,那双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深邃,变得枯黄而无神。

    “王儿!”皮逻阁咳嗽了两下,清了清嗓子,溺爱地叫了一声。

    “父王好些了吗?”

    皮逻阁苦涩地摇摇头。

    “那父王好好休息吧,孩儿不打搅了!”阁诚节说完,起身就要走。

    “王儿!”皮逻阁见阁诚节要走,赶紧叫了一声,不过却引得迅速咳嗽起来。

    阁诚节见了,急忙俯身下去,一只手掌在皮逻阁的胸口抚摸着。好一阵儿,皮逻阁才缓过气来。

    “陪孤说说话吧,孤害怕睡着!”皮逻阁拉住了阁诚节的手。

    “父……您在害怕什么呢?”

    “害怕什么?”皮逻阁的眼神有些失神,怔怔地望着阁诚节,不过,视线似乎又穿过了阁诚节,停留在其他地方,“害怕一些人吧!”皮逻阁下意识地说了这么一句。

    “什……什么人,是……是白洁夫人吗?”阁诚节的声音有些颤抖。

    一句白洁夫人,似乎唤起了皮逻阁内心深处的记忆,也让皮逻阁瞬间醒过神来,瞪大了眼睛,看着阁诚节,失声道:“你……你说……什么?”

    “我问,您是在怕白洁夫人吗?”阁诚节咬着嘴唇,眼眶发红,紧紧地盯着皮逻阁。

    “你……你……知道了?”皮逻阁的眼神暗淡下来,抓着阁诚节的手也松了下来。

    “是,我知道了,但我更希望我不知道的好!”阁诚节痛苦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有人给我讲了一个故事,说要我说给您听,只是,您愿意听吗?”

    “哎……”一声长叹,皮逻阁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一颗泪珠,从干涩的眼眶中涌了出来。

    阁诚节并没有替皮逻阁拭去眼角的泪水,而是讲起了此前刚刚听到的一个故事——

    三十多年前,在一个部落里,出现了一个出众的年轻青年,成了部落首领。后来,这个青年认识了一个同朋友,这个朋友是另一个部落的首领。本来,两个部落是相互敌对的,但因为这个青年和朋友之间深厚的友谊,两个部落也渐渐联合了起来。

    后来有一天,这个青年和朋友同时爱上了一个美丽的女子。

    两个人为了不伤害彼此的友谊,便立下了誓言,只要一个得到了这名美丽女子的,就要帮助另一个统一各部落,扶持他成为各部落共同的主人。后来,这个青年抱得美人归,娶了这个美丽的女子,他也谨记自己的誓言,举全族之力帮助没有娶到女子的朋友征伐其他部落,终于,各个部落都在这个青年和朋友的征伐下俯首称臣。

    然而,就在这个青年帮助朋友成为了部落共主的时候,没想到朋友竟然图谋青年漂亮的妻子,所以设了计谋,让青年在召集其他部落首领聚宴明松楼的时候,要以谋反之罪放火烧他们。

    当时,青年的妻子已经觉察到了异样,所以极力劝阻青年前去赴宴,但青年相信自己的朋友,所以还是去了。

    讲到此处,阁诚节看了眼躺在床上的皮逻阁,只见皮逻阁嘴唇在不停的颤抖,似是在无声地哭泣。

    阁诚节没有没有理会,继续讲道——

    那一天,等青年的妻子赶过去时,明月楼已经是大火熊熊,一片火海。青年的朋友带人站在远处定定地站着,火海里,只听见青年一声痛苦的呼喊声后,便没有了声音。

    青年的妻子看到这些,已是伤心欲绝,然而更让她痛苦的是,青年的那个朋友竟然拦住她,开口说青年谋反被杀,但只要她愿意跟了他,就不再追究。

    那一日,青年的妻子一袭白衣,她冷漠地看着他,满是讥笑,她推开拦在前方的他,呼唤着青年的名字,慢慢地朝着火海走去。只是,在即将冲进火海的那一刻,青年的妻子突然回过头,朝着火海之外远远站着发愣他大骂一句,不过,一阵狂风吹动火舌,瞬间将青年的妻子吞噬了,连带着她大骂的声音也吞噬了。

    青年和他的妻子都死了。然而,很少有人知道,这个青年和他的妻子不久前生下了一个男孩,这名男孩,最终被青年的朋友抱了回去,认作了自己的儿子,也确实如对待亲儿子一般对待他。

    如果,不是那个青年当初的一个仆人在二十六年后突然出现的话,这个被抱养的孩子或许永远也可能不知道待他如亲子的这个人,竟然是他的杀父杀母的仇人。这个孩子或许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他居然认贼作父二十六年。

    ……

    阁诚节讲得泪流满面,但却并没有动手拭去泪水:“本来,我以为那个老仆人只是胡说而已,不曾想,他竟然将我身上的胎记和一些印记都一一讲了出来,特别是他还拿出了这个玉佩的另一半!”阁诚节说着,将脖子上挂着的玉佩拿了出来,又从袖间掏出了另一半,一合,居然合成了一块完整的玉。

    “小时候我曾问过您,这个玉佩为什么只有一半,您还记得您当时怎么说的吗?”

    皮逻阁要紧了牙关,似乎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但却闭着眼,并没有说话。

    “您说,这个玉佩是您和一个朋友的友谊象征,另一半,在你一个很好的朋友的身上,而那个朋友为了救你,被敌人设计烧死在了火海!”阁诚节似乎也并没有等着皮逻阁回答,自顾自地说了出来。

    “我那时候还感动于您和您那个朋友的友谊,可是,谁知道,您那个朋友,竟然是您亲自点火烧死的!”

    阁诚节站起身来,怒视着依旧闭目不语的皮逻阁:“其实,这一半,当时您在点火烧了我那父亲的之前,听说我出生了,便顺手摘下送给了我的父亲,说是给我的贺礼,不曾想,我父亲当时将此交给了那名仆人,然后叫他送到我母亲那里,所以最终并没有毁灭在火海之中!”

    阁诚节说着,突然脸色变得通红,弯下腰,紧紧地盯着皮逻阁,怒声道:“同样,本就该死在火海中的那名仆人,也因为这半个玉佩,并没有毁灭在火海之中,没有被毁灭的,还有真相,关于我的真相!”最后几句话,几乎是在皮逻阁的耳边咆哮着说出的。

    “哎!造孽啊!”皮逻阁的声音幽幽地响起,也终于睁开了眼睛,看着满脸怒火的阁诚节,苦涩一笑,“你,如今想怎样?”

    “想怎样!”阁诚节森然咬牙道,“自然是替我枉死的爹娘报仇!”然后,却又满是讥笑地,轻松地说道,“当然,也要收点利息!”

    皮逻阁听了大急,挣扎着起身,但却没有起来,还弄得急喘起来。

    阁诚节并没有理会咳得快喘不上气来的皮逻阁,而是弯着腰满脸讥笑地看着皮逻阁,似乎看着此时难受的皮逻阁,内心十分解气一般。终于,皮逻阁喘息一阵后好受了些,不过也不再试图起来,而是看着阁诚节,有些哀求地道:“你不能杀他们,他们也算是你的亲人哪!”

    “放心吧,我不会杀他们的!”阁诚节立起了身子,看着皮逻阁,眼色变得可怖。

    皮逻阁似乎知道了什么,苦涩一笑,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阁诚节见了,哼了一声,伸手拉起盖在皮逻阁胸口的被子,用力往上一拉,毫不犹豫地捂在了皮逻阁的脸上。良久,阁诚节才揭开了被子,看着床上没有丝毫生气传出的皮逻阁,将被子放在了原来的位置。

    “当然,只要他们不挡我成为南诏之王,我自然不会杀他们,但如果他们敢挡我……哼!”殿内,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不过,除了说话的阁诚节自己,并没有任何人听到。

    ……

    被禁的第22章已顺利解禁,就剩下69章了,系统要求首次申请解禁后30天后才能再次申请!所以差不多到九月二十多号了才能再次申请!朋友们多担待,还请继续支持本虾的写作哈!

    (本章完)

第89章 宣悼使和护卫队() 
“李将军,过了此地,再往前去,就到达益州了,差不多刚好除夕,到时候我们休整几日再走如何?”驿道上,汤嘉泽从马车里车窗探出头,正微笑着向李无解道了一声。

    “一切全凭汤大人做主,无解此番全是听令于大人的!”骑在马上的李无解虽然微笑着,不过却一副公事公办的客气模样。

    也难怪李无解如此了。眼看年关岁尾的,一家人正准备好好过个年呢,结果却被强拉着出来跑外差,换了其他人,估计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至于这趟外差的缘起,却是因为大唐天宝七载冬月,被李隆基册封的云南王蒙归义病逝,其长子阁罗凤上表请谥号,又请求大唐的册封。

    李隆基在得到了这封奏表之时,已从华清宫回到了京城。至于在华清宫长生殿炼制长生丹的事情,这丹药倒是炼成了,不过至于效果如何,或许除了服下了那仅有的一颗长生丹的李隆基本人知道了。

    朝廷收到了云南王去世的消息,十分重视。唐玄宗一道旨意,礼部迅速动作起来,鸿胪寺更是以对待王者的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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