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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破天下-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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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他,无他!”杨鉴赶紧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替李瑁斟酒,“寿王殿下继续喝!”

    杨鉴这般模样,倒是引得李瑁终于抬头正眼瞧他了。瞧着杨鉴一脸我有心事,只是不想说的模样,李瑁不禁皱眉道:“有什么话但说无妨,难道如今你也开始与我虚假起来了吗?”

    原来,这杨鉴与李瑁,虽然身份悬殊,但昔日却是无话不谈的。而二人之间最初有交际,却是因为一名女子,这名女子,便是杨玉环。

    其实,杨玉环本来是李瑁的妃子。二人本也夫妻恩爱,小日子过得还挺幸福,只是,五年后,一切都变了。

    其时,唐玄宗最宠爱的武惠妃暴病身亡,唐玄宗伤心不已。李瑁和杨玉环时常陪在唐玄宗身边,只是,日久天长,唐玄宗竟然发现杨玉环与武惠妃长得极为相似,不觉心生悱恻。只是,到底是自己的儿媳,唐玄宗还不敢乱了伦理。只是,高力士此人十分体察圣心,从唐玄宗的言语举动中瞧出了大概,于是有意无意地透露出消息给李瑁。而同时,又在唐玄宗跟前也提了几句。

    本来,这李瑁是武惠妃之志,武惠妃和李林甫曾一度设计陷害了前太子郢王李瑛,想要李瑁成为太子,只是武惠妃计划未成,却被当时的忠王李屿,也就是如今的太子李亨半路劫了名分,成了太子。

    李瑁本就心有不甘,只是武惠妃身亡后,他这一脉力量大衰,而听了高力士透露的消息后,突然心动起来,试图以妻子杨玉环讨好李隆基,说不定还会重获李隆基恩宠,从而夺得太子之位。只是,经过一番周折,媳妇送给了爹,变成了娘,却不曾想,仍旧竹篮打水一场空。

    结果,李瑁从此一蹶不振,时常买醉于市。

    而这杨鉴,其身份就是杨钊之弟,也是杨玉环的堂哥。因为杨玉环这层关系,李瑁与杨鉴曾相交莫逆。

    ……

    “好吧,好吧!”杨鉴见李瑁的样子,放下手中的酒壶,思量一阵,这才开口道:“哎,我也是想起了过去种种,才心有感慨,不觉叹出声来,却不曾想叨扰了寿王!”说着,摇摇头,又哎一声。

    “有屁快放!”李瑁哼了一声。

    “是,是!”李瑁涩笑着,靠近李瑁:“哎,想必寿王殿下也知道前日里高公公荣升骠骑将军的事了吧!”

    “是啊!”李瑁点点头,嘴角含讥诮。

    “那寿王殿下您有没有被邀请呢?”

    “没有!”李瑁脸色一青。

    “哎,您说这如今高公公圣眷在身,简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啊,怪不得那么多人前去相贺,只是,如今这高公公门槛高了,连您这般的身份,都不看在眼里了,让我都看不过啊!”

    “是你自己没被邀请而看不过吧!”李瑁瞧着杨鉴,蔑哼一声。

    “都是,都是!”杨鉴讪笑道。

    “只是听说,那高公公对一个新晋的什么李朗将却格外礼遇,真是叫人……”说着,哼了下鼻子,撇撇嘴,却是不知道找个什么词儿形容好。

    李瑁也撇撇嘴,不说话。

    “后来,听我兄长说,那日太子也还请了那李无解!”其实,这杨鉴之所以堵心,却正在太子这里——当李瑁在争夺太子之位之中失利之后,杨鉴本想投靠太子李亨,却不曾想因为过去与李瑁太过亲密,导致无法像起兄长杨钊一样被李亨看重,所以内心不满。

    “哦?”李瑁听说起太子,懒得再听,正欲起身要走,却见杨鉴又靠近过来,一脸玩味的说道,“寿王殿下您知道那日太子是在哪里见的那李无解吗?”

    “哪里?”

    “就那里!”杨鉴说着,朝酒坊店门外大街的另一端指了指,所指方向,正是平康里。

    “嗯?”李瑁眼神一眯,瞧着平康里,“还有什么,说下去!”

    “嘿嘿!”杨鉴舔了舔嘴唇,奸笑一声,朝着李瑁咬耳道:“平康里,丹凤街,春意阁!”

    李瑁眯瞪着的眼睛突然圆瞪起来。

    就听杨鉴在耳旁又说道:“听说,当晚太子还留宿了一夜,叫了一个姑娘呢!”

    李瑁一听,又眯瞪起眼睛,“他是太子,想睡谁还不就能睡谁!”

    “嘿嘿!”杨鉴一直观察着李瑁的神情变化,见了,也不再多说,而是起身,抱拳施礼,低声道:“寿王殿下您且饮着,杨鉴还有事情要办,先去了,告辞!”

    “嗯!”

    ……

    平康里,丹凤街,灯光暗淡。

    玉漱这几日渐渐从众姐妹的羡慕嫉妒中,成为了被取笑的对象。

    “这男人哪!都一个德性,哄你的时候甜言蜜语的,但是风流过了,就一脚踹到床边了!”“咱们青楼的女子,向来都是过迎来送往的陪笑生意,哪里有得长久客可期啊!”

    “哎,也怪咱玉漱妹妹头一遭,难免被人欺骗!”

    ……

    鸨母也渐渐不耐烦起来。本来看在两万钱的面子上,这几日好吃好喝的款待着玉漱,想着一旦那位爷来了,瞧见养得珠圆玉润的玉漱,说不定一高兴,还会再赏个一万两万的,那就好了。

    只是,鸨母到底没有妓*院里那些女子一般肤浅,所以虽然有些不耐烦,但在玉漱面前还是装模作样地表达着亲热。

    “玉漱啊,你也别太着急,说不定那位爷只是临时有事,耽搁了,所以才没来。”说着,将手中的锦帕递了过去,“来,擦擦眼泪,你看你再哭下去,眼睛都肿了,要是那位公子来了一瞧,还以为妈妈虐待你了呢!”

    玉漱哽咽着接过了锦帕,不过却没有擦,而是叹息一声幽幽地道:“妈妈,您说是不是真的像姐妹们说的一样,那位爷真的只是玩弄于我?”

    “怎么会呢!”鸨母叫了一声,“你就安心吧!说不定这会儿人就已经……”

    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人撞开了:“来了,来了!”

    鸨母和玉漱抬头一看,却是妓*院的小厮。

    鸨母已经想到了什么,站起了声来,但还是不太确定地问道:“谁来了?”

    “门外要替玉漱赎身的爷派人来了!”

    “啊!”鸨母惊叫一声,“快快请进来啊!”说着,转身就往外走,走了几步,回首叮嘱花容凄惨的玉漱:“玉漱啊,赶紧梳洗打扮下,莫叫爷看到不高兴!”完了,才催促着小厮,“走,快走!”

    楼下,几个黑衣人正抬了一顶轿子停在春意阁的门外不远处。门下,鸨母出来,正碰上了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

    “这位爷,可是来替玉漱赎身子的?”

    老者一听,捋着山羊胡道,“正是!”

    “哎呀!爷您可真是让人久等啊,我们家玉漱可是一直都念叨着您家那位俊俏公子呢!还以为公子变心了,都伤心好几回了!”鸨母说着,一边用肥壮的粉拳敲了瞧老者的胸口。

    “啊,呵呵!怎么会!”老者说着,挨了几下鸨母的粉拳后,赶紧躲到了一旁。

    “那您请进屋,把事儿一交割?”鸨母瞧了瞧老者身后的轿子,说了一声。

    “不用,不用,您尽管将那玉……玉漱姑娘唤出来,我们接了便走!”老者一边说着,一边朝屋里张望。

    此时,玉漱稍微收拾了一番,便在众姐妹的拥护下出来了。老者一瞧玉漱,和记忆中画纸上的模样对比了下,确认无误,便朝着身后打了一个手势。

    其后抬轿子的几人一瞧,抬了轿子便上前来。鸨母瞧了几个从黑影里出来的黑衣人,隐隐觉得不对,只是看到那顶接人的轿子,又不免放弃了怀疑。

    鸨母拉过玉漱,看着老者,“爷,你瞧,人来了,那些钱……”说着,挑了挑眉毛。

    “哦!”老者看了,微微一笑,说着,朝后面的人又做了个手势。

    只见几个抬轿的黑衣人突然从轿子里抽出刀来,夹在了鸨母和玉漱的脖子上,而另外两人又围住了一旁看热闹的几个春意阁的姑娘。

    “爷……”鸨母牙关打颤,战战兢兢地道,“您……这是做什么?”

    “劫人!”山羊胡老者声音突然变得冷戾起来。说完,朝着正持刀架着玉漱脖子上的一个黑衣人一抬首。

    黑衣人会意,拉着玉漱就要往轿子里塞。

    而此时,李无解和冷清秋牵着一匹马,正转过街角,来到春意阁前不远处。

    “玉漱!”李无解瞧见了被刀架在脖子上的玉漱,惊叫了一声。

    此刻还在贵阳漂泊,网络十分不便,今日一章,回头再把欠更补上!请多多见谅!错字回头读了再改!

    (本章完)

第51章 不平静的夜晚() 
这一夜,对杨钊来说,是不同寻常的一夜。

    杨钊站在府门外,看着李林甫乘轿离开的影子逐渐隐没在黑暗里,久久地凝视着,直到管家杨青又叫了一遍。

    “老爷,进屋吧!”

    “哦!进屋,进屋!”杨钊反应过来,这才进屋,只是从其深锁的眉头看,似乎内心正纠结着。至于纠结什么,除了杨钊自己,或许只有李林甫知道了。

    李林甫此刻正坐在悠悠摇晃着的轿子里,捋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杨钊小儿,你终究也逃不过老夫的算计!”

    杨钊进了屋,看着一脸疑惑的家人,说了一声:“不用打扰我!”便走进了书房,把自己关了起来。

    进了书房,坐定后,杨钊不觉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继而,又回想着与李林甫在此间书房所谈种种——

    “右相大人这么晚前来,莫非有要紧的事情发生?”杨钊坐定后,下人送上茶,示意李林甫喝茶。

    李林甫并没有端杯子,而是看着送茶的下人出了书房门后,这才靠近过来一些,低声道:“的确是有要紧事跟杨大人商议!”

    “哦?可是关于我大唐的?明日刚好上朝,难道不能在朝堂之上再议吗?”

    李林甫摇摇头,看着杨钊,“杨大人身任度支员外郎也是有几年了啊!”

    “已经三年了!”

    “嗯!”李林甫点点头,端起了茶杯,转过头,坐正身体,看着前面,“杨大人虽然身为员外郎,不过身兼多职,这些年为大唐、为至尊倒是呕心沥血,劳苦功高啊!”

    “为至尊做事是我等臣子的本分,杨钊不敢言苦也不敢谈功!”杨钊不知道李林甫想说什么,只得随着李林甫的话头应付着。

    “杨大人谦虚了!”李林甫摇摇头,“要知道,在杨大人您的任上,这朝廷的府库可是越来越充足!”

    杨钊摇摇头,没说话,低下头,吹着茶杯中的茶叶。然而,此时,李林甫喝了一口茶后说的一句话,却惊得杨钊手中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

    只听见李林甫幽幽地说道:“按着杨大人的功劳,差不多应该可以为左相了吧!”

    杨钊稳了稳情绪,按下内心的激动,将茶杯放在桌上,“右相大人说笑了,谁都知道如今左相乃是陈希烈,我杨钊何德何能,怎能取而代之!”

    “那要是陈希烈下来了呢?”李林甫转过头,饶有兴趣地瞧着杨钊。

    杨钊定定地瞧着李林甫,少顷,莞尔一笑道:“那我要付出什么呢?”

    “哈哈!”李林甫哈笑一声,“杨大人真乃明白人,既然如此,那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说着,又将头往杨钊这边靠了靠,“听说杨大人与太子殿下前几日去了丹凤街的春意阁?”

    “哦?怎么会!”杨钊摇摇头,“右相大人不知道是从哪里听说这般子虚乌有的事情来!”

    “杨大人不必隐瞒,我也不是道听途说,而且,我还知道太子殿下当日晚间还曾留宿春意阁,点了一个叫玉漱的姑娘!”

    杨钊一惊,不觉瞪大了眼睛,瞧着李林甫,“右相大人想要怎样?”

    “杨大人莫惊!”李林甫像一只偷到了鸡的狐狸一般笑着,“其实杨大人作为皇亲国戚,维护皇家的颜面本无可厚非,只是,我不明白,杨大人何以对如今的太子殿下这般维护?”

    “那右相大人又为何处处针对太子殿下呢?”杨钊反问一句。

    “哈!”李林甫摇首,“说出来不怕杨大人笑话,其实,本来都是至尊一家人的天下,这太子谁做,并不会改变什么!只是,从我等臣子来说,却总是分出个远近亲疏来!”说着,呷了一口茶,咽下去,“而亲疏远近不同,得到的利益自然不同!杨大人以为呢?”

    杨钊不觉点点头。

    “当年武惠妃在世时,有恩于我,因而当初在为寿王争太子之位时我出力不少,只是不曾想武惠妃年纪轻轻便撒手人寰,而寿王也不曾得了太子之位,我的一番出力,却得罪了今日的太子殿下,所以,杨大人以为,将来一旦太子殿下登基,会如何对我呢?”

    杨钊听了一笑。

    李林甫似乎并不要杨钊做出回答,依旧自顾自地说道:“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太子殿下必然会针对于我了……”

    “所以你如今还想要动摇太子,然后扶寿王上位?”杨钊冷笑着问道。

    “寿王!”李林甫摇摇头,嗤笑道,“以他往日种种,我想只要贵妃得宠一天,就断无他寿王出头的一天,想必这一点杨大人最清楚吧?”说着,放下了手中的茶碗。

    杨钊沉着脸,不置可否,也放下了手中的茶碗,不过却反问李林甫道:“那右相又看重了那位皇子了呢?”

    李林甫捋着胡须,“倒是我想问杨大人一句,您如今看重那位皇子呢?”

    “当然是忠王,当今的太子殿下!”

    李林甫听了哂然一笑,“那如果将来贵妃诞下小王子呢?”

    “当然是……”杨钊突然语结,眉头也开始凝上了,“右相大人想说什么尽管直说!”

    李林甫瞧了杨钊的反应,呵呵一笑,“杨大人,此前我便说过,这无论谁做太子,都是至尊的家事,但是,对于你我等臣子来说,却必然是有个亲疏远近的。那么杨大人觉得是和如今的太子亲近呢,还是和将来贵妃娘娘诞下的皇子亲近?”

    杨钊沉着脸,“右相大人请继续!”

    李林甫看着杨钊,“无论杨大人心中如何衡量,但以我看来,只有是自己亲近和信赖之人将来成了天子,才能确保我等做臣子的荣华富贵!而以如今贵妃娘娘圣眷正隆来看,将来一旦诞下皇子,难保至尊不动重新立储的心思,既然如此,我们何不早作筹算呢?”

    杨钊依旧低着头,沉着脸,但从紧缩的眉头可以看出,此时的杨钊已然开始掂量李林甫的一番话了。

    “好了,这茶也喝了,话也说了,老夫就此告辞,不打搅杨大人了!”李林甫说着,起身告辞。

    ……

    而就在李林甫刚刚与杨钊坐在书房开始聊天的时刻,长安城另一处地方,李无解正悄悄地尾随着山羊胡老者和几名黑衣人抬着的轿子来到了长安城东市外之东的一处宅院前。至于冷清秋,却是被李无解吩咐牵着两匹马,回了通远货行,然而李无解不知道的是,冷清秋并没有回转,而是牵着两匹马,远远地缀在李无解身后。

    山羊胡老者敲了敲木门,吱嘎一声,木门打开,从门缝中间钻出一个脑袋,一看来人,便赶紧扶开了大门。

    “快,进屋!”山羊胡老者低呼一声,几名抬轿的黑衣人拔足便进了大门。老者最后进入,顺势关上了大门,而且在关门的时候,还探出脑袋在左右瞧了瞧。

    当大门关上好一会儿以后,李无解才从一棵大树的阴影里走了出来。

    “奇怪,他们为什么要掳走玉漱?”李无解疑惑不已,慢慢地朝着大门方向走去。当然,李无解并没有打算直接从大门突破,而是在宅院的四周转了一圈,侦查了一番。再出来时,李无解背着大门,快步离开了大门,又要隐入了大树的阴影下,只是刚进入阴影一脚,李无解就停住了脚步,低呼一声:“谁?”

    “是我!”说话之人往前走了一步,借着月光,李无解一瞧,却是冷清秋。

    “你怎么来了?”李无解凑上前去,一把将冷清秋拉入大树阴影下,“不是叫你回去的吗?马呢?”

    “我不放心你嘛!”冷清秋娇声道,“马我寄在了前面一处人家,给了……”

    “别说话!”李无解突然又拉了一把冷清秋,抱在怀里,躲到了大树后面。

    二人刚刚躲好,就听见吱嘎一声,宅院的木门又被打开了。山羊胡老者首先探出头来,往左右一瞧,见无人,便将大门扶开,“快!”说完,便有五名黑衣人鱼贯而出,迅速走到街上,并四散而开。

    山羊胡老者见几人隐没了,这才不慌不忙地走出门来,其后,跟着初始是开门的那人。二人装作告辞一般作态一番,山羊胡老者这才转身下了台阶,慢悠悠地折左而去。

    “为什么多了一个黑衣人?”冷清秋靠在李无解的怀里,低声问道。

    “想来是当时躲在轿子里挟持玉漱的一人吧,不然玉漱当时你被塞进了轿子,无论如何也是会叫一声的,这沿途一路走来,却一直不曾听到玉漱喊救,必然是这样了!”

    “哦!”冷清秋点点头,“那接下来怎么办?”

    李无解看着山羊胡老者远去的背影,残忍地一笑,“救人!”

    刚喊挽救人,冷清秋挣脱了李无解的怀抱,就冲了出去,结果被李无解一把拉了回来。

    “你干吗?”

    “你干吗?”

    “我去救人啊!”

    “你!”李无解无语地指了指冷清秋的额头,“你啊,着什么急,你就不怕那些人再回来?”

    “哦!”冷清秋讪讪地笑笑。

    ……

    此刻,心情不平静的还有太子妃张良娣。李亨已经睡下了,但张良娣却还在案前发呆。

    “也不知道那李无解事情办成了没有!”

    那日,招来李无解后,张良娣曾威逼利诱,想以太子之尊和高官厚禄逼迫李无解去杀玉漱。结果李无解却无动于衷。

    张良娣不曾想面前这个青涩的少年居然如此坚定,见威逼利诱不成,便使出了女人最大的资本——美色。

    只是,李无解依然不为所动。当然,当张良娣纤纤玉手撩起李无解的下巴的时候,李无解咕嘟一下咽了口吐沫,让张良娣知道起码美色起作用了。

    只是,当张良娣娇滴滴地告诉李无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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