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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官场一〗识汝不识丁-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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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师爷望了眼尸体,低声道:“这尸体可是从河里打捞上来?”
  陶墨点头。
  金师爷道:“这里往北数十丈便是邻县,恐怕这命案并不是犯在我们县里头。”
  陶墨疑惑道:“这又如何?”
  金师爷道:“这命案是根据案发所在地来划分归属。若这案子不在谈阳县犯,便不由我们接手。”
  他边说,那边就有衙役匆匆回报道:“崔大人,这案子是邻县。”
  
  



54

54、居心叵测(九) 。。。 
 
 
  案子既是邻县,他们自然不愿越俎代庖。金师爷和崔炯匆匆收拾证据,便移交给了邻县。
  陶墨心里松了口气,又隐隐感到有几分不安。
  郝果子话看似天马行空,其实细细琢磨起来,倒是有几分道理。
  回到县衙,郝果子将事情与老陶说,老陶也认为其中定有蹊跷。不过去群香楼打听探子还未回来,事情到现在还无头绪。他想了想道:“那晚风既然与旖雨相熟,于情于理,我们都应通知声才是。”
  郝果子看他眼,见老陶眼中精光烁烁,心中定。比起半路杀出来木春,他自然更相信路经历风风雨雨老陶。
  陶墨之前也是这么打算,便道:“也好,我去找金师爷同去。”
  “金师爷去了邻县,时三刻怕是赶不会来,不如我们自己去。”老陶道,“这件事毕竟与旖雨毫无干系,我们去也只是知会声,不必兴师动众。”
  陶墨觉得有理,便由郝果子去赶马车,自己与老陶慢悠悠地朝门外走。
  走到衙门口,正好看到顾射马车从街头驶来。他马车经历被窃风波之后,旁人更不敢亲近,纷纷走避,煞是瞩目。
  到了近前,顾小甲见郝果子赶着马车迎面过来,便道:“快将你们破马车收起来,忒丢人现眼。”
  郝果子原本还因为他今早解围而对他略存好感,如今被他阵抢白,脸上顿时有些下不来,冷笑道:“你不说把你眼珠子挖出来,眼不见为净?”
  陶墨怕两人吵起来,忙问顾小甲道:“来衙门有事?”
  顾小甲想回冲句没事就不能来?但想想顾射正在车厢里听着,不敢造次,低声道:“公子是来接陶大人回顾府。”
  陶墨心头喜,满心满脑只有那句“公子是来接陶大人回顾府”,直到老陶在旁咳嗽声,才幡然醒神道:“我正要出去。”
  “出去?去哪里?”顾小甲好奇地问。
  郝果子没好气道:“从几时起我家少爷去哪里也要经过顾大爷你恩准了?”
  顾小甲道:“我是好心。你那辆马车太破,去哪里也是丢人,还不如靠两条脚走。”
  陶墨慌忙拦住看就没准备什么好话郝果子,对顾小甲道:“我们要去旖雨公子府上。”
  “旖雨?”顾小甲音量陡然拔高。
  陶墨原本倒不觉得如何,被他这样张扬喊,不由心虚起来,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们是去知会他声。”
  “知会?”顾小甲转了转眼珠,“莫非是知会他以后不许纠缠你?那不妨多带些人手,衙门口这两个同带上吧。”
  老陶不声不响地听着。若说顾小甲看法便是顾射看法,那顾射显然并不待见旖雨。说不定有他在,会事半功倍。如此想,他不等陶墨否认,就主动开口邀约道:“难得顾公子这样热心,不如同来?”
  顾小甲知道他说顾公子是此顾非彼顾,不敢擅自应承,转头看车厢。
  顾射坐在车厢里,不负所望地回答道:“如此,也好。”
  于是陶墨和老陶上了郝果子马车,在前面带路,顾小甲驾着马车跟在后面。
  坐在车上,陶墨时不时掀帘往后看,又问郝果子道:“你认得旖雨住处?”
  郝果子头也不回道:“早打听好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道理我懂。”
  陶墨:“……”
  
  旖雨买住所不大不小,个院子三间房。屋子没设厅堂,行人只得围坐在院子里石桌旁。
  从腊月里带过来寒气还未完全消退,屁股沾着石凳,冷意飕飕地往身体里面蹿。
  蓬香和顾小甲各自拿了个暖炉出来。
  蓬香递给旖雨,旖雨转手给了陶墨。陶墨接过来又给了老陶。老陶是习武之人,这等冷意与他来说,也不过是清风拂面。他推辞未受。
  陶墨转头,目光不经意与坐在右边顾射轻触,捧着暖炉手轻轻颤,立即又送还给旖雨。
  旖雨接过暖炉,纤长手指轻轻划过陶墨手背。
  陶墨肩膀缩,急忙将手放在桌下。
  旖雨轻笑道:“今日是什么风,竟把你吹来了?”他问得旁若无人,仿佛眼中容不下其他人。
  陶墨道:“今早出了桩命案。”
  旖雨眼角微抽。
  陶墨道:“我辨认过了,好像是晚风。”
  旖雨讶异道:“晚风?”
  陶墨道:“从玉条河上游漂下来,案发地应是邻县,案子已经移交给了邻县县令。我想你与晚风是故交,所以特来知会声。”
  旖雨垂眸沉默半晌,再抬头,清泪两行。“群香楼,只有晚风算是我朋友。”
  陶墨轻叹。
  群香楼,烟花地。人常言,□无情,但嫖客何尝有义?个强颜欢笑,个寻欢作乐,来来去去都是逢场作戏。便是小倌与小倌之间,也难有长久情谊。那里朋友,确是千金难买。
  蓬香也跟着叹气道:“晚风公子那样好人,怎也会有人杀他?”
  老陶道:“你怎知他不是自杀?”
  蓬香愣,干笑道:“好端端人,自杀做什么?”
  旖雨用袖子抹了抹泪水,对他道:“茶凉了,还不去换壶?”
  蓬香忙应声去了。
  顾射道:“你是爱茶之人。”
  旖雨强笑道:“顾公子何出此言?”
  顾射淡淡道:“我若是伤心,绝对不会管他人茶是否凉了。”
  旖雨笑容顿垮。
  老陶不动声色地看着,心里大为满意。看来邀请顾射道来这着棋是下对了。
  陶墨见旖雨面色惨淡,安慰他道:“人死不能复生,你莫太伤心了。晚风若是泉下有知,定也希望你能活得好好。”
  旖雨道:“不知凶手可曾找到?”
  老陶道:“早晨案子,除非凶手自首,不然哪里这么快能寻到。”
  旖雨沉思片刻,道:“晚风为人谨慎,绝不会与人结怨。会不会是强盗?”
  老陶问道:“你与他最后次见面是几时?”
  旖雨道:“两个月前吧。我攒够了钱赎身,便想来寻找陶……”他无言地望着陶墨,大有此言不必说,尽在不言中意思。
  陶墨想到顾射在旁,坐立难安。
  老陶干咳声道:“那你可知那时晚风可有离开群香楼打算?”
  旖雨道:“群香楼里谁不想离开呢?可惜我心有余力不足,不然定与他道离开。唉,早知今日,我当初或许应该留在群香楼。也许他就不会遭逢毒手。”
  顾小甲道:“你这人说话怎么颠三倒四?会儿说是强盗做,会儿又说要是你在,就不会遭逢毒手。难不成你还能赤手空拳打退强盗不成?”
  旖雨道:“我若是在群香楼,他便不会单独上路……”
  顾射截断他道:“他为何是单独上路?”
  旖雨怔道:“莫非他还有人同行?”
  顾小甲也回过味来,问道:“你身边有个小跟班,为何他身边没有?你又怎知他身边没有?”
  旖雨缓缓叹了口气道:“原本他身边确有个小厮,只是不久前离开了。他与那个小厮感情甚笃,他曾说过不想再招小厮,所以我以为……难道不是?”
  老陶道:“尸体只有具,究竟与不是,目前还不清楚。”
  旖雨望着陶墨,双眸泪花微闪,“此事还请陶大人多多留心。”
  陶墨颔首道:“放心。”
  “我在谈阳县无依无靠,只有陶大人个……朋友了。”他将朋友二字说得极为含糊不清。
  顾射施施然道:“大家同在谈阳县,陶大人自然会视同仁。”
  旖雨贝齿轻咬下唇,定定地望着陶墨,似撒娇,又似娇嗔。
  陶墨视线左右乱晃,“天色不早了,我们不如先回去吧。”
  老陶原想问得再透点,但旖雨显然不是易于之辈,心中又有了防备,再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便附和道:“确叨扰太久了。”
  陶墨与顾射同站起。
  旖雨目光不禁落在陶墨手中暖炉上。
  陶墨愣,这才发现顾射手上暖炉不知何时跑到了自己手中,不由面色红,憨憨地笑了笑,匆匆告辞。
  旖雨看向顾射,却发现对方对自己连目光都欠奉,径自转身走了。
  他们走后,蓬香才缩着脑袋从厨房出来。“公子,怎么办?”
  旖雨慢慢站起身,这才发现自己双脚竟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过了许久才道:“让我好好想想。”
  
  陶墨抱着暖炉从旖雨屋里出来,下意识地就跟着顾射准备上顾府马车。
  他身后传来重重咳嗽声。
  陶墨转头,却是郝果子站在自家马车旁朝自己使眼色。老陶在他身后,面色意味不明。
  陶墨尴尬地收回脚,将暖炉塞进顾射怀中,干笑道:“多谢顾公子暖炉。”
  顾射问道:“今日几时回府?”
  他问得这样自然,仿佛陶墨本就住在顾府,而不是寄居。
  陶墨不敢看老陶脸色,便道:“晚饭后便回来,不必等我用饭了。”
  顾射点点头,坐进车内。
  顾小甲跳上马车,抓着缰绳道了声驾,马车便缓缓从他面前驶过。
  老陶道:“人都走远了。”
  陶墨回神,低头上了马车。
  马车内,老陶默默地望着陶墨,心中却是思绪万千。这次回趟睥睨山,不但解开了他与明尊之间心结,让自己获得解脱,而且让他从另个角度看到了男人之间爱情。关于雪衣侯和明尊传闻他之前陆陆续续也听到不少,刚开始是嗤之以鼻,后来想得多了,又觉得心酸。在他看来,明尊之所以会委身雪衣侯,应当是为魔教捐躯,不然雪衣侯又怎么会轻易放过魔教?但真正看到两人相处之后,他才知道自己之前猜想是多么功利和肤浅。这样两个人,若不是真心喜欢对方和确认对方以同等之心看待自己,是绝不会在起。
  只是明尊与雪衣侯是明尊与雪衣侯,陶墨与顾射又是另回事了。明尊与雪衣侯虽然在江湖在朝堂,但无可否认是两人都是当今天下难得奇男子。他们二人互相欣赏惺惺相惜,乃至情投意合都无可厚非。而顾射其人他虽然只有几面之缘,但应当算得上是此类人,唯独陶墨……
  他看着陶墨昏昏欲睡面容,轻轻叹口。他受陶老爷救命之恩,又与陶墨相处两载有余,早将陶墨当做自己子侄看待。在他心底,自然也希望他能找个两情相悦出色之人。陶墨对顾射有意,他看得出来。顾射对陶墨不般,他今日亲眼所见,心里也有了底。若顾射是女子,出嫁从夫,他倒不担心,非但不担心,还会竭尽全力促成此事,哪怕顾射来头不小。偏偏顾射是男子,且是个心高气傲,目下无尘,惊采绝艳男子。陶墨若是与他牵扯不清,恐怕到头来只会落得遍体鳞伤结局。
  这样想着,他伸手轻轻拂过陶墨睡穴,然后推开车门道:“去客栈。”
  郝果子愣,“哪家客栈?”
  “与县衙近,以后来回也方便些。”
  郝果子心中隐隐觉得不妥,回头看了陶墨眼,却见他垂头不语,以为他默许,只得从命。
  
  亥时三刻。
  茶凉。
  纵横交错棋盘上,字未落。
  顾射手指无意识地在棋碗中插入,抬起,插入,抬起……
  顾小甲和桑小土从外面进来,脸冻得有些发白。
  顾小甲搓了搓手,道:“公子,这么晚了,他估计在衙门歇下了,不如您也先歇了吧?”
  啪。
  顾射从棋碗中拈起子,又丢了回去,“去准备马车。”
  “啊?……是。”



55

55、来者不善() 。。。 
 
 
  夜深人静,街道空寂。
  马蹄与车轮声在空寂街道上回响,显得格外阴森。
  衙役从瞌睡中省神,纳闷地看着马车停下,顾小甲跳下马车走上台阶,“我要见陶大人。”
  衙役道:“陶大人不在。”
  顾小甲皱眉。难不成是在来路上错开了?
  衙役道:“县衙屋顶漏了洞,大人去运来客栈投宿了。”
  “运来客栈?”顾小甲心下不悦,暗道:莫不是觉得住在顾府委屈了他?
  他回马车,将话转达。
  顾射淡淡道:“去运来客栈。”
  看来公子是杠上了。顾小甲幸灾乐祸地跳上马车,拉转缰绳,朝运来客栈方向驶去。
  
  运来客栈在谈阳县也算是大客栈,旗杆斜插从二楼斜插出来,运来客栈四个大字迎风招展。
  顾小甲勒停马车,跳下来敲门。
  敲得久了,楼上隐约有骂骂咧咧声。
  顾小甲不理,继续敲着。
  店伙计总算匆匆忙忙地赶出来,哈着腰打开门,见到他不由愣,下意识地挂上招牌笑容,“顾爷,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阴风。”顾小甲吐了吐舌头。
  店伙计打了个哆嗦,干笑道:“爷说笑呢。您是投栈还是吃饭?”
  顾小甲道:“都不是,找人。把陶大人请出来。”
  店伙计笑容僵住,眼睛直往掌柜方向瞧。
  其实掌柜刚才就出来了,正站在门边观望,看顾小甲和店伙计同将目光投向他,不好再赖着不动,赶紧赔笑着上前道:“这夜都深了,陶大人想必都上床……”
  顾小甲见顾射没动静,更加大胆,嚷嚷道:“急事急事。”
  掌柜两边都不敢得罪,又吃不准这急事究竟有多急,便道:“不如请顾爷在这里稍作等候,我上去问声。”
  顾小甲挥挥手。
  掌柜转头就走。
  顾小甲正想找个地方坐下来,就看到顾射进门,跟着掌柜往楼上走。
  店伙计吓了跳。他以为来只有顾小甲,不想顾射竟然亲自来了,想去拦人,又没这个胆子,只好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道:“顾,顾公子,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事说声就是。”
  掌柜原本走得就不快,听到后面说话声,立刻回过头来,看到顾射也是惊,忙道:“顾公子,你……”
  顾射道:“哪间?”
  掌柜犹豫了下,便转身引路。
  所谓铁打营盘流水兵。在谈阳县这个地方,讼师就是营盘,县官就是兵。他宁可得罪县令,也不敢得罪讼师。反正真得罪了县令,他也能找讼师出头。要是得罪了讼师……
  他在右手边倒数第二道门前停下,转头看顾射。
  顾射点点头。
  掌柜便抬手要敲门,倒数第间房门咿呀声打开,老陶走出来,明知故问道:“顾公子深夜造访所为何事?”
  顾射道:“问罪。”
  老陶皱眉,“何罪?”
  顾射道:“失信。”
  老陶道:“哦?顾公子递状纸了吗?”
  顾射目光凝。
  站在他身后顾小甲看不下去,冲出来道:“失信就是你们县令,还递什么状纸?”
  老陶道:“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若是顾公子认为我家少爷有罪,也可状告于他,并无不可。”
  顾小甲皱眉道:“你真是陶墨老仆?我怎么看着你倒像是他仇人,恨不得他作奸犯科被问罪才爽快呢?”
  老陶道:“我相信我家少爷为官清廉公正,绝不会徇私枉法。心中坦荡荡,自然不怕鬼敲门。”
  “什么鬼敲门?!”顾小甲大怒,“你什么意思?!”
  老陶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言语太冲,缓了缓,笑道:“失言了。我只是讶异锤先生门下顾公子竟会半夜三更来客栈造访而已。”
  顾射抬手准备叩门,老陶低声喝阻道:“顾公子!”
  顾射手在半空中顿住,转头看他,“你总是对么?”
  老陶愣。
  顾射手已经敲下去。
  叩门声低沉。
  房中毫无动静。
  顾射眉头微微蹙起,“他出了什么事?”
  顾小甲和掌柜同时惊。
  掌柜惊得是,万县令在自己客栈出事,只怕他难辞其咎。
  老陶道:“少爷累了,先歇了。”
  顾射又问了遍,“他出了什么事?”
  老陶打量他。顾射不会武功,毫无疑问。无论是谈阳县顾射,还是闻名天下顾弦之,都是以文才和口才出名。但是此时此境,他竟给他种高手才有压迫感。
  “我点了他睡穴。”老陶沉声道。
  顾小甲道:“你不会真是他仇人,长期潜伏在他身边,准备找个机会对他下手吧?”
  老陶不理他,对顾射道:“有什么话不妨明天再说。”
  顾射定定地盯着他。
  气氛僵持。
  掌柜额头憋出层薄薄细汗。
  “准备间房。”顾射终于开口。
  掌柜猛然舒出口气,忙道:“好好好,稍等。”
  顾小甲在顾射身边小声道:“公子真要住在这里?”客栈上房布置得再豪华,也掩不去来来往往住客气息。
  顾射道:“将马车里东西拿上来。”
  顾小甲看他心意已决,只得照办。
  掌柜店伙计跟着顾小甲折腾,直到子时才消停。
  夜无话。
  
  清晨曙光白里穿金。
  陶墨睁开眼睛,阵头重脚轻。昨天几时入眠也不记得了,只记得上了马车,头低着低着便睡了过去。他坐起身,四周陌生环境让他惊,很快披衣而起。
  郝果子睡在外间,正着嘴巴,嘴角边隐隐有口水流过痕迹。
  陶墨转了圈,穿戴整齐,推门而出。
  细长走廊让他很快意识到这里是客栈。
  旁边门打开,老陶出来道:“少爷醒了?”
  陶墨见到他,心头定,“我们怎么会在这里?”
  老陶道:“县衙屋顶破了,少爷睡得死,我便自作主张带少爷来了客栈。”
  陶墨想起与顾射约定,惊道:“糟糕。”
  老陶道:“怎么?”
  “我忘了与顾射约定。”他想着,便急急忙忙地回房间推醒郝果子。
  郝果子醒来也觉得有点头疼,揉了半天眼睛,才茫然道:“少爷。你醒了?”
  陶墨道:“我们快起来去顾府。”
  “哦。”郝果子还未完全清醒,只是下意识地坐起来,穿衣服。
  老陶道:“顾公子就在客栈。”
  正要自己拿着盆去打水陶墨怔,吃惊道:“你说什么?”
  老陶重复道:“顾公子昨夜来了客栈,不过少爷睡得太死,没有叫醒。”
  陶墨回身,对着铜镜抹了半天眼睛,然后道:“他住在哪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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