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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嬉闹官场一〗识汝不识丁-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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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果子见他双颊兴奋得飞起两朵红云,心中无奈,顺手又帮他整了整衣襟,“我看那顾射来者不善,少爷小心点。”
  陶墨冷静下来,沉重地点点头,慢吞吞地朝里去了。
  但顾射并不在厅堂,陶墨找了圈,才在书房里找到他。
  “你,”陶墨站在门口刚想开口,顾射那双如夜空般幽深眸子定定地看着自己,声音顿时弱了下来,“你怎么来了?”
  顾射将手中书往桌上放,淡淡道:“不是你来找我么?”
  陶墨讷讷道:“是,不过你不是不见我么?”
  顾射眸光沉。
  陶墨心跟着沉,就怕自己又得罪了他。
  但顾射并没有如他所想那般拂袖而去,而是缓缓道:“外头冷,进来吧。”
  陶墨答应声,迈进门槛,转念才想起他才是这书房主人,看着堂而皇之霸占着他书桌顾射,心中顿时有种微妙感觉。
  顾射道:“你来找我何事?”
  陶墨路走回来,心中怒火与冲动早燃烧得干二净,听他提起,踌躇了下,问道:“你是否早就知道邱二小姐钟情梁公子?”
  “不早。”顾射毫无遮掩之意,“只是在你升堂之前。”
  陶墨看他脸无愧神色,有些懵,“你果然早知道。”
  顾射道:“那又如何?”
  “你既然知道他们两情相悦,为何还要让顾小甲上堂唆使邱老爷与梁老爷将婚约拖至期满?”陶墨眨不眨地盯着他。
  顾射道:“若不如此,孙诺便连成赢官司希望都没有。”
  陶墨呆了好半天,才道:“赢官司?”
  顾射道:“孙诺是讼师。”
  “我知道。但是你……”
  “我与他分属同门。”
  “但是梁公子与邱二小姐明明互相钟情,那他们……”
  顾射站起身,盯着他,用无比冷漠口吻道:“与我何干?” 


34、针锋相对(七) 。。。 
 
 
  陶墨怔怔地看着他。
  还是那张百看不厌,甚至连梦里都忍不住偷偷瞧上几回脸,可为何此时此刻对着它却觉得全身发冷?“难道不该……有情人终成眷属?”声音细微,犹如蚊鸣。陶墨不知是在说与自己听,还是说与他听。
  “有情人能否成眷属是有情人事。”顾射说完,才惊觉自己今日话比往常多。他站在那里,盯着陶墨,漂亮眉头微微皱起。其实何必要解释?他与陶墨本不是种人,甚至连成相似都没有。陶墨目不识丁,又不懂察言观色,在他平常看来,简直愚不可及,何必为他费口舌?
  陶墨不知他想法,只是看他皱眉,心便跟着拧起来,以为他输了官司,心情欠佳,小声道:“打赢官司真这么重要?”
  顾射回神,看他面色呆滞,神情顿时冷,“我从未输过。”尽管这次输不是他,是孙诺,尽管这个结局也曾是他预料中个,尽管他本身并没有非赢不可念头,但是这种失败滋味却确确是他头回尝到。倒也没想象中那般不堪,只是在知道刹那有些恍惚和难以置信。
  陶墨道:“其实偶尔输次,成就对美好姻缘也是很值得。”
  顾射嘴角微勾,流露出几许嘲弄来,“美好姻缘?”
  陶墨以为他被说动,急忙点头道:“梁公子与邱二小姐郎才女貌,定会成为金玉良缘,天作之合。”
  “郎才女貌便是天作之合?”顾射道,“那世上又何来痴男怨女?”
  陶墨道:“但我看他们二人情深意重,相配得很。”
  “他们相配便可拿佟章维当桥过河?”
  陶墨怔。
  顾射道:“佟老爷何过之有?”
  陶墨说不出来。虽然以佟老爷年岁娶邱二小姐确委屈了她,但婚事是邱二小姐自己答应,佟老爷上门提亲,甚至冒着停妻再娶罪名准备三书六礼明媒正娶,实在是用心良苦。如今梁文武与邱婉娥双宿双栖,佟老爷却是平白被泼了身脏水。
  “世间原无对错,也无是非,都各道各人是,他人非罢了。”
  陶墨恍惚间明白了什么,又仿佛,更不明白了,只是原本藏在肚子里怒火却是怎么都发泄不出来了。
  顾射见他不语,启步往外走。
  陶墨下意识地拦住他,“你要去哪里?”
  顾射用极为奇怪目光看着他。
  陶墨这才想起这里是县衙,而顾射是客人。“我,我是说,不如喝杯茶再走?”
  顾射道:“那种粗茶?”
  “没。我特意让郝果子买了好茶,你尝尝?”陶墨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顾射并不认为他买茶能入他法眼,但鬼使神差地,他脚步转,竟真回到位置上坐下。
  陶墨立刻去找郝果子。
  郝果子早在外头等着,见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便迎上去道:“是准备茶还是棍子?”
  “茶?”陶墨顿了顿,疑惑道,“要棍子做什么?”
  郝果子听要茶,眼中闪过些许失望,眼珠转道:“我怕少爷要撩东西。”
  “撩东西?”陶墨头雾水地看着郝果子急冲冲地离去。
  重新回书房,顾射正看书架上书。
  陶墨脸色红道:“金师爷偶尔得闲,会替我念几段。”
  顾射道:“你听过什么?”
  “诗经。”
  顾射看着他。
  陶墨张口吟来,“关关雎鸠……”
  顾射眸中闪过丝惊愕。
  “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陶墨羞涩道,“金师爷给我念过两遍,也不知我是否记错。”
  顾射别有深意地问道:“你可知这首诗是何意思?”
  陶墨道:“金师爷说他还没有念完,等我记全之后,再教我意思。”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是错觉,总觉得顾射听完这首诗之后,面色变得有些古怪。他急忙道:“其实我以前还听别人吟过诗。”
  “哦?”
  “他叫蓬香。我记得他曾做过首下雨诗,滴两滴三四滴,五六七八九十滴,千滴万滴无数滴,滴入花泥无归期。”陶墨徐徐念来,心中别有番滋味。其实这首诗是他当初向蓬香买来讨好旖雨公子。旖雨爱诗,他胸无点墨,只能讨好旖雨身边人,投其所好。还记得旖雨公子听完此诗后笑容……
  可惜,好景不长。
  顾射嗤笑道:“他诗倒是背得不错。”
  “他背诗?”陶墨怔忡道,“这诗不是他做吗?”
  顾射道:“偷梁换柱。”
  陶墨沉默。
  顾射以为他受了打击,也未开口。
  过了会儿,陶墨才幽幽道:“偷梁换柱是说他借别人诗骗我么?”
  顾射闭了闭眼,不答反问道:“茶呢?”
  陶墨转头向外张望,正好郝果子托着茶上来。陶墨朝他使了个眼色。
  郝果子心不甘情不愿地将茶放到顾射面前,“顾公子请用茶。”
  顾射看茶色便皱眉。
  陶墨心情忐忑,“是不是茶不好?”
  顾射连口都没碰,“茶好,人不好。”
  郝果子怒道:“你干嘛说我家少爷!”
  陶墨:“……”
  顾射连话都懒得说,两三步就出了门口。
  陶墨想追,却又找不到追理由,这踌躇,顾射人已经出了院子。
  郝果子见他脸恋恋不舍,气急道:“少爷!顾射不是什么好人!你,你还是别喜欢他了。”
  陶墨低声反驳道:“他不是坏人。”
  “他不是坏人就不会指使顾小甲来帮邱老爷了!”郝果子道,“少爷,你小心点他。他说不定想利用少爷。”
  陶墨道:“我有什么好利用?”
  “你是县官啊,县之长,案子都是你判。谁知道他是不是想利用你让自己赢官司。”郝果子越说越觉得他可疑,“还什么茶好人不好,我看他全天下这么多人,最不好那个就是他了。”
  陶墨听他越说越激动,安抚道:“他不会利用我。”
  郝果子狐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该不会是那个顾射给他家少爷灌了什么迷魂汤吧,不然少爷怎么心心念念地护着他?
  陶墨道:“我总觉得……他不屑。”
  郝果子:“……”果然是灌了迷汤了!
  
  顾射坐车回府路都没有说话。
  他不开口,顾小甲更不敢开口。今日他将陶墨拒之门外,顾射虽没说什么,但立刻追去县衙举动已经表明了他态度。他几曾见过顾射这样主动,看来以后对那个傻乎乎陶县令要另眼相待了。只是,他追随顾射这么久,什么达官贵人,名流才子都算见过了,也不见少爷对谁特别青睐过,那个陶墨也不知是走了什么狗屎运,竟让少爷三番两次上门!
  回了府,顾射下车回房。
  顾小甲跟在身后,见他准备关门,终于忍不住地问了句,“少爷,行李还收拾吗?”
  顾射关门动作微微顿。
  顾小甲以为他不记得了,又提醒道:“你前阵子不是说过了年,就要出海吗?这船都已经买下来了,总不能老是搁在码头上。还有雇船夫,也直花银子养着。”
  “继续养着吧。”顾射说完就将门关上了。
  ……
  继续养着?
  顾小甲心头痛。不当家不知米粮贵,当了家才知道当家难,那些船夫个个可都不是三餐温饱就能打发。





35、针锋相对(八) 。。。 
 
 
  梁文武与邱婉娥婚期终是定在第三日。
  梁老爷还特地送了喜帖到县衙。
  陶墨想起佟老爷,心中有些别扭,原想找个借口推辞不去,但郝果子对此感兴趣得很。梁家家在邻县,他早想找个机会去走走。陶墨不忍扫兴,只好应承下来。而准备贺礼之事自然落到暂代老陶之职木春身上。为了体面,郝果子又拾掇着木春给他们买了身像样成衣。
  到了那日,天蒙蒙亮,他便早早地端着早餐去叫陶墨起床。
  由于从谈阳县到邻县有近三个时辰路程,所以花轿在昨夜就出发,约莫辰时能到。
  陶墨不识路,正好远远地跟着他们。
  郝果子侍候完陶墨,正要去叫木春,却见他已经穿戴整齐地出门了。
  “你……”
  木春见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自己,疑惑道:“有何不妥?”
  郝果子感叹道:“幸亏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瞧不见。不然见了你模样,指不定就跟着你跑了。”同样身蓝袍,怎他就能穿出飘飘欲仙潇洒,自己怎么穿都像是个书童。
  木春微笑道:“多虑了。”
  郝果子看他态度温文,与老陶又是故交,算得上是知根知底,比起傲慢冷漠顾射来,自然容易亲近信任得多,心中顿时冒出个念头。若是少爷与他在起,怕是大家都能省心不少。
  “东家在等了。”木春从他面前走过。
  郝果子惊,追上去问:“木春,你成亲了没有?”
  木春只消眼便知他心中所想,淡然道:“不曾。”
  “那有没有什么相好?”
  “也没有。”
  郝果子欣喜道:“那……”
  “那不如上车再说。”木春似笑非笑地回头瞥了他眼。
  郝果子顿时有种全身上下皆被看透,无所遁形之感,满腔热情犹如被冷水浇过,再也提不起兴致来。
  
  他们上了马车,先到邱府门前等候。
  花轿已然停在门前,敲锣打鼓声不绝于耳,煞是热闹。
  梁文武虽然不良于行,却仍是亲自上门迎娶。他身火红,那张稍显清冷面孔透露出几许难得喜气。
  陶墨坐在车里,心里突然生出股难以言喻落寞。只怕终其生,这喜庆锣鼓都无为他而欢鸣机会。
  木春坐在他对面,看他神情沮丧,笑道:“老陶临行之前,曾嘱托我件事。”
  陶墨愣,问道:“何事?”
  “替他留意少夫人。”木春笑眯眯地看着陶墨脸色变。
  “他明明知道,我……我,我只想当个好官。”
  木春道:“好官更需要贤内助。”
  陶墨支支吾吾道:“郝果子也可以。”
  木春失笑道:“这如何相同。难不成你以后要让郝果子与那些同僚夫人打交道?”
  陶墨想想也觉得不妥。他脑海中突然闪过顾射身影。若是顾射……那更是不能。他很快否决掉这个假想。
  木春道:“那个邱二小姐有勇有谋,若不是心中另有他人,倒不失为段良缘。”
  陶墨听得心惊肉跳,“这,今日是她大喜之日……”
  “我不过说说罢了。”木春浅笑着将话题揭过。
  陶墨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也不知木春此番话是否出自老陶授意。
  两人默默在车厢里坐着,过了会儿,马车慢慢动起来。
  陶墨被摇得发困,干脆找了个舒适姿势,睡了过去。
  
  轿子是人抬着走,自然比不过马车,再加上半路休息时间,行得极慢。
  郝果子只好赶段路,停会儿,又赶段路,又停会儿。
  陶墨睡醒吃了点东西填肚子,然后继续睡。
  等到了邻县,日头业已偏西。
  喜婆不得不催促快走,以免误了吉时。其实无需她催,迎亲队伍也都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陶墨被越来越响亮敲锣打鼓声惊醒,正揉着眼睛坐起,便见郝果子从外伸进头来,欢喜道:“少爷,到了。”
  陶墨赶紧伸了个懒腰,下车。
  这路颠簸下来,他觉得骨头都要颠散了。想起当初赴任,坐了更久马车,似乎也不像这次这般疲惫。某不是在谈阳县这些日子将他养娇贵了?
  陶墨默默地检讨自己。
  木春随后从车上下来。他动作行云流水,端是潇洒倜傥,顿时将周遭目光都引了过来。
  正在门口迎客梁家人眼睛亮,急忙赶过来施礼道:“陶大人路舟车劳顿,辛苦辛苦。”
  陶墨认得他就是那个在佟府门前请自己做主青年,连忙笑着回礼。
  梁家青年领着他进屋。
  看梁宅规模,梁老爷说邱二小姐将来不愁吃喝倒是无虚。陶墨心中安慰。他被路引至主桌,木春和郝果子则另作安排。
  桌子陌生人都与他寒暄起来。陶墨有些尴尬,却也回应。
  其中有个约莫四十岁左右中年人不时打量他,似想要搭话,却又像估计什么,隐忍未言。终于,他身边人按捺不住道:“那位是谈阳县县令,这位是本县县令,正好是新郎新娘父母官,也可算是亲家!”他说罢,自以为风趣地笑起来。
  满桌只得赔笑。
  那中年人有了话头,才搭起话来。“我听闻,陶大人是捐官。”
  陶墨笑着应是。
  “捐官好,捐官可比我们这些寒窗苦读书生要好得多了。”他状若感叹,“悬梁刺股,凿壁偷光,又怎比得上金山银山,坐享其成?”
  陶墨道:“你说得深了,我不太听得懂。”
  中年人以为他讽刺自己,嘿嘿笑了两声道:“懂与不懂又有何关系?只要朝廷肯懂,知府肯懂……便可。”
  陶墨自然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却也无心计较,依旧微笑道:“我们食朝廷俸禄,自然要为朝廷分忧解劳。”
  中年人见他四两拨千斤地将自己话都拨了开去,皮笑肉不笑道:“陶大人果然是鸿鹄之志,我望尘莫及啊。”
  先前为他们引荐之人顿时坐立不安,打圆场道:“两位都是朝廷栋梁,当今瑜亮,何分高低?”
  这话说得中年人面色冷。他本就极看不起那些靠家族庇荫,拿钱买官人,如今他见他们相提并论,他自觉受辱。
  那人心里咯噔声,暗骂自己多事,却也不敢再说了。
  与其他桌相比,这桌气氛有些僵。
  陶墨便左顾右盼起来,木春与郝果子也分了两桌,木春那桌更靠里些,显然是更受重视。他那桌倒都是些斯文人……他视线蓦然顿,眼睛随即睁大。
  虽然只是背影,但是这个背影他曾看过千百回,也梦过千百回,决不至错。
  那人分明是……
  似乎察觉到他目光,那人突然回过头来。
  秀气娇嫩面容犹如雨后春笋,楚楚动人。眼眸潋滟如秋波,双唇红艳如樱桃……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勾人心魄,难以自拔。
  “旖雨……”
  陶墨无意识地吐出这两个字,随即省,竟觉陌生。
  旖雨也看到了他,微微惊,很快转回头,过了会儿,却又忍不住看来。见他还在看自己,脸色稍稍有些发白,犹豫了下,终是点了点头。
  在此时此地看到旖雨,陶墨发现自己竟然全无曾经以为心痛和怨愤,有,只是物是人非惆怅和叹息。
  





36、针锋相对(九) 。。。 
 
 
  梁文武坐着轮椅,邱婉娥由喜婆牵着进喜堂。
  梁、邱二老坐在堂上,个喜气洋洋,个面沉如水。不过在满堂艳红映衬下,并不惹人瞩目。
  新郎新娘进堂后线跪下献香,三叩首,才起来拜天地高堂。
  轮到两人对拜,邱老爷看着只能坐在轮椅上明显爱上截梁文武,重重地叹口气。对邱婉娥设计和欺骗,他再生气,也不过气时,出嫁到底是他女儿,看着两人木已成舟,他除了认命之外也别无他法。
  梁老爷则越看越欢喜,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新娘很快被送入洞房,梁文武则在之前那个梁家青年陪伴下,向各桌敬酒。
  他先敬主桌,到陶墨面前,特地斟了满满杯,真心实意地感激道:“若非大人当日堂上判惊醒我,我与婉娥也不会有今日。此恩此德,梁文武终身铭记。”他说着,仰头饮而尽,随后将杯倒拿,滴水不漏。
  陶墨道了几句恭喜,也是干而尽。
  “好!”桌人起哄。
  梁文武冲他笑笑,转战下位。
  陶墨手拿着酒杯,手拿着酒壶,自斟自饮起来。
  郝果子虽然位置坐得远,目光却未有片刻稍离,见他味喝酒,心头又惊又愁,趁着众人都埋头吃菜之际,悄悄摸到木春身旁,正要开口,眼角却瞄到也看过来旖雨公子,顿时呆在当场。
  木春用手轻轻地扯了下他袖子。
  郝果子回神,冲口道:“你怎么在这里?”
  旖雨尴尬道:“我与梁文武是旧识,所以来讨杯喜酒。”
  “你旧识?那我看梁文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郝果子啐了口。
  旖雨见同桌诸人都竖起耳朵听着,忙低头不语。
  郝果子还待乘胜追击,就见木春正不赞同地盯着自己,讪讪地收口。
  “何事?”木春问。
  郝果子犹不解气地瞪了旖雨眼,低声道:“我原本还奇怪少爷这么久滴酒不沾,怎今日又喝起来,原来是此处有妖孽!”他故意将妖孽两个字重读,果然引起片疑惑目光。
  旖雨头低得更低。
  郝果子转而对木春道:“你劝劝少爷吧,不要再喝了。”
  木春愣,“你怎么不去?”
  “这,”郝果子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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