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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诸侯一锅烹-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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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

    姬烈只是扫了那头颅一眼,便向蒙蒙远方看去,声音冷得仿若千古不化的雪,不带半点感情,可是仔细一听,好似又有一些疲惫。

    刑洛走到他的身旁,与他肩并着望向远方,白衣士子的身影在远方忽隐忽现,渐渐的,再也看不见了,年轻的司寇官犹豫了一下,说道:“他走了,或将就此不归。”

    “不会。”姬烈摇头道,目光很坚定。

    “就他一个人前去,能顶什么事?当真能挑起陈国与召国之间的战争?”刑洛凝视着姬烈,他不明白姬烈为什么要相信那个骗子,是的,智者一眼就能看出来,蒯无垢就是个骗子,爱说大话的骗子。像这样的骗子他见得多了,这些人没什么本事,却喜欢周游在列国之间,向诸侯们大肆的卖弄他们那些所谓的学问,事实上,除了极少部份有真材实料的人,大部份都是骗子。

    “他是鬼谷先生的传人,在这个世间,若是连鬼谷先生的传人都不能做到的事情,那么,无人可以做到。”

    “或许,他的身份也是假的,家主,他的胆子很大,我想,如果在必须的情况下,他甚至会说自己是昊天大神的传人。”

    刑洛的声音急切起来,他与蒯无垢是死对头,但却朝夕相处,所以,他非常了解蒯无垢,那可真是一个胆大妄为的人物,而且嘴巴厉害,死的能让他说成活的,活的也能变成死的。

    “安静的吧,我们别无选择。”

    姬烈微微笑了一笑,重重的拍了拍他的司寇官的肩膀,翻上马背,朝真正的营地走去。

    “什么?背叛吗?”刑洛嘟嚷了两句,拧起地上的头颅,大步离去。

    士兵们将俘虏一窜一窜的绑起来,押向营地,姬烈骑着马从他们的身旁经过,那些俘虏像是丢了魂一般,怔怔的看着他,而他也在打量那些俘虏,一个个面黄肌瘦,眼窝内陷,的精气神都被死亡的手无情的抽走。

    “或许,他们并不全是山戎人。然而,此刻命运都一样。”

    些许的怜悯很快被冷冽的夜风吹走了,姬烈纵马奔入营地,里面孤零零的燃着几束火把,火苗在夜风里乱窜,滋滋作响。在一辆马车旁边,姬烈看到了自己的司器官,他畏畏缩缩的站在月光下,鬼头鬼脑的东看西看,好像是在犹豫,又仿佛是在害怕什么一样。

    “蹄它,蹄它。”

    马蹄踩在空旷的营地里,发出了轻微却又响亮的声音,那声音惊了月下的司器官,他转身想跑,可是身子扭过来了,脚却还没掉过来,于是,就听‘扑通’一声响,司器官摔倒在了泥泞里。

    姬烈骑着马,慢慢的靠近,剑袋里的剑拍打着裙甲。

    战马低下头来,拱了拱司器官。

    司器官妫离浑身猛地一抖,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慌慌张张的道:“家主。”

    “你在这里干什么?”姬烈看着那辆马车。

    “我,我。”司器官的牙齿在打颤。

    “看着我的眼睛说话。”

    姬烈回过头来,直视着妫离。

    司器官的眼睛躲来躲去,却哪里躲得过,只好壮着胆子迎视着领主大人,过了一会,他平静下来,摊开手掌,说道:“我,我来送东西。”

    “送给谁?”

    “她,她……”司器官飞快的指了一下马车,又飞快的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尖,浑身都在颤抖。

    “放着吧,我代你交给她。”

    “是。”

    妫离蹲下身来,把掌心里的物事小心翼翼的放在地上,然后猛然起身,调过头来,一溜烟的逃走。

    这是一个小巧而精致的玩艺,木头做的,像是一只小鸟,姬烈把它拿起来,东看西看,发现在那小鸟的肚子下面有一个转轴,拧了几转,轻轻一抛。那小鸟便扑腾着翅膀飞了起来,飞在浩浩的月光之下。

    姬烈骑在马背上,看着它越飞越高,等到轴转尽了,它从天上掉下来,姬烈一伸手,接住了它。

    “大人。”

    马车的车窗推开了,一张绝美的脸蛋掩映在迷离的月光之下,那双眼睛真漂亮,像是黑白琉璃一样。车里的人儿见姬烈怔了一下,嘴角微微一弯,脸蛋上飞起了一抹红晕,妩媚之极,她说道:“大人手里拿的木鸟是司器先生赠送给小黑鸟的,大人莫非想占为已有?大人们的玩物是整个天下,而不应该是一只着,她从车窗里伸出手来,摊开了雪白的手掌。

    姬烈把木鸟放在她的掌心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她的手指颤抖了一下,恰好与姬烈的掌心微微一触。

    浅凉,浅凉。

    美人儿脸上的红晕更红了,她缩回了手,低下了头,咬着嘴唇:“大人,要不要进来听琴?”声音很细,像蚊子一样低不可闻。

    月色有些诱人,月光下的美人更诱人。

    桐华是姬烈的侍姬,可是姬烈却从来不与她亲近,今夜,姬烈刚刚打了一场胜仗,砍了不少的头颅,浑身上下正是血气充沛,无处发泄之时,此刻,美人邀约共聚马车听琴,那马车的车厢不过丈许方园,两人若是对坐,想必再无缝隙。

    耳髻斯磨,浅吟低聆,正是英雄男儿本色啊。

    “咕咕。”

    殊不知,就在这媚惑无极的时刻,大火鸟的叫声却不合时宜的响起,它从不远处走来,一步一步走到姬烈的马前,一挥翅膀,把姬烈的马逼退数步,随后转过头,盯着车窗里的美人儿:“咕咕咕!”

    又是你这只讨厌的大怪鸟!

    桐华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可是脸上的妩媚却半分不减,她媚媚的瞟了一眼马背上的姬烈,咬着嘴唇的一角,慢慢的关上了车窗。当那车窗完全阖上的一瞬间,桐华面寒若雪,横打在腿上的琴中剑已经出鞘。

    姬烈摸了摸大火鸟的头,朝自己的帐蓬走去。此时,整个营地亮起来了,得胜归来的将士们执着火把,牵着战马,穿梭于其中。他的老师殷雍迈着方步,走在那些跪在地上的俘虏群里,好像是清点人数,又好像是训斥着什么。

    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希望它永远也不会结束。姬烈刚一进帐,看见有人在灯下待他。

    那人是慎夫子。

    “我是来向你告辞的,老朽在这里帮不上什么忙,只会浪费你的粮食。”

    白发苍苍的老人跪坐在灯下,面无表情。

    姬烈笑道:“姬烈早就说过,慎夫子来去自如。”

    “难道,你以为我会背弃自己的诺言?”

    慎夫子抬起头来,目光犹胜灯光。

    1

第一百三十五间 咨意妄为的大将军() 
刚下了一场雨,空气很清新,院子里飘着淡淡的清香味,那不是案上寥寥娜娜的熏香的味道,而是竹子被雨水滋润后所散发出来的香气。

    院子并不大,前后不过三进,院墙也并不高,便是一只猫也能很轻松的翻进去,不过,这里却是整个即墨城里,除了宫城之外,最为知名的地方,它是大将军府。

    门上没有牌匾,昨夜的那一场雨很猛烈,它不仅滋润了大地,还侵蚀了陈旧的牌匾,致使匾额上的那个‘大’字彻底的脱落在了地上。

    匾坏了当然得修,这是先君亲笔所书的牌匾,偌大的齐国,能修它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齐国的新君。此刻,它躺在院子里的雨亭里,大将军跪坐在它在的身旁,用上好的楚锦一点一点的擦拭着它的身体。

    大将军的手很粗大,右手少了一根尾指,左手的手背上有一道斜长的旧伤,它爬在手背上,像是一条百足蜈蚣。

    这是一双握剑的手,掌握万千人生与死的手。大将军没有穿甲胄,袭着一粗布麻衣,像个普通的农夫。他擦试着匾额,一遍又一遍,动作很轻柔,神情很专注,仿佛深怕将它弄疼了似的。

    等到把匾额擦得干干净净,大将军俯着身子,把匾额上的水痕吹干,用一方锦布包起来,慎重的放在案角。然后,展开一卷空白的竹简,提起笔来。

    雨亭的四周围着竹子,晶莹的水珠挂在竹叶的尖端上,又‘哚儿’一声,滴落在青石板上的水窝里。一群小孩在竹林旁边的书台上排排坐,有男有女,大的七八岁,小的三四岁。书台是一块凸起的大青石,上面铺了一层木板,夫子坐在木板后面的廊上,捧着竹简摇头晃脑的读起书来,小孩们也有样学样。朗朗的读书声飘荡在院子里,为这清幽的早晨带来了鲜活的气息。

    妇人从后院来,三十有许,面目姣好,风韵犹存,她是大将军的夫人,也是那一群小孩的娘亲。世人尽知,大将军与夫人伉俪情深,虽是位高权重,却从来不贪恋女色,平生唯有一妻。

    妇人领着四名侍婢走到读书台,四名侍婢俱是平凡颜色,一看便知是普通的奴隶女儿,她们的手里托着木盘,上面放着几碟吃食。

    “娘亲,我要吃绿枣糕。”

    “娘亲,我要喝莲子羹。”

    “娘亲,我要,我要小花猫……”

    “喵喵喵,小妹,你才是只小花猫,哈哈……”

    见了妇人,一群小孩顿时扔下了竹简,朝着妇人大声的嚷嚷着。妇人温婉的笑着,却不说话,只是摇头。夫子很是尴尬,既想站起身来喝斥,又觉得此举颇是失礼,他只能把头低下来,读书。

    “咳。”

    这时,轻微的咳嗽声从雨亭里传来,一群小孩立马僵化,那正扬着小手朝妇人奔来的小女孩也顿住了脚步,睁着一对乌溜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娘亲。

    妇人莞尔一笑。

    “娘亲,我不要小花猫了,我去读书了。”

    小女孩快哭了,皱着鼻子把两只小手端在了腰际,有模有样的朝妇人施了一礼,回到了读书台上。

    朗朗的读书声再次响起。

    妇人领着四名侍婢穿过竹林,来到雨亭里,大将军仍在执笔,每写一个字,他就会顿一顿,好像是在沉思,又仿佛是因为手中的那支笔沉如千斤。

    “夫君,该吃饭了。”

    妇人跪在案前,把侍婢们捧着的吃食逐一放在案上,两味小菜,一碟肉饼,一尾青鱼,一瓮冒着腾腾热气的细米粥,都是地地道道的鲁国风味。

    大将军没有停笔,他瞥了一眼那尾青鱼,面露不悦之色。

    “夫君身上有伤,若不吃些补食,伤势难以见好。”

    妇人微笑着,娓娓规劝。

    大将军不置可否,又看了一眼妇人的身上的衣裳,摇了摇头。

    妇人脸上一红,她穿着华丽的裙裳,所用的材料是价值不菲的楚锦,上面的刺绣也很精美,而头上也戴着金簪玉缕,与大将军的穿着一较,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可是妇人心想,女为悦己容,此乃天经地义,再则,以夫君今时今日的地位,我这样的打扮已经是很朴素了。

    于是,妇人说道:“往日也是这般穿着,若是一下改过来,反而不美。”

    “往日?”

    大将军终于停下了笔,把刚写好的竹简卷起来,轻轻的推到妇人面前,抓起一张肉饼,囫囵的嚼起来:“妙儿可还记得,二十年前,你我初见的时候?”

    “当然记得。”

    妇人爱怜的伸出手,把大将军嘴角的肉沫抹了,微笑道:“那时夫君还是鲁国的士子,也是在这样的四月天里,剑兰花开得特别美,我与父亲乘着马车去拜见鲁冰卿相。一路上,你骑着一匹瘦马,捧着一束剑兰花,赖在我的马车旁,任由父亲喝骂,就是不肯离去。”

    大将军微微一笑:“是啊,那时你是高高在上的贵族小娘,而我只是个落魄的士子,有了上顿没下顿,却妄想娶你为妻。若不是因为我,你现在应该在鲁国,做老卿相的儿媳,嗯,不对,他现在也是卿相,你便是卿相之妻。妙儿,这么多年你跟着我担惊受怕,后不后悔?”

    “妙儿不悔。”

    妇人嗔了大将军一眼,又回头向竹林外面看去,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夫若南山乔,妾乃缚乔藤,藤乔不相离,叶叶共比襟。对了夫君,琢儿已经八岁了,应该让他去稷下学宫了,他是长子,将来会继承你的爵位与领地。熏儿年纪还小,又是个女儿家,莫若就让她跟着我一起学学女红,妙儿保证会给夫君一个仪态大方,端庄娴雅的贵族小娘。”

    妇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

    大将军眼里的痛楚一闪而逝,他捧起那瓮已经没有了热气的细米粥,呼啦呼啦的喝了个底朝天,抹了把嘴:“妙儿,马车等在外面,是该起行了。”

    “夫君又要出征了吗?”妇人面露惊容。

    “不是我,而是你。”

    “我?”

    大将军点了点头:“从即墨到鲁国的怀城,快马加鞭,只有个把月路程,等你回到怀城,剑兰花开得正是灿烂,你应该去祭拜你的父亲,我的翁丈大人,也替我在老师的坟前献上一束剑兰花。”

    “夫君这是何意?”妇人神色茫然。

    “休书,就在你的面前。”

    大将军站起身来,走到亭子外面。妇人颤抖的打开竹简,匆匆扫了一眼,脸色唰的尽白,哆嗦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走吧,你我缘份已尽。”

    “夫君……”

    “走!”

    竹简‘啪’的一声坠在地上,霎那间,妇人什么都明白了,泪眼汪汪的看着大将军雄阔的后背,惨然道:“近来,外间时有传闻,说是夫君咨意妄为,不仅霸田欺市,还强掳民女,在外面建了庄院,把她们通通养在里面,终日醉酒寻欢,妙儿原本不信,如今看来……”

    “确有此事。”

    大将军的声音极冷,他的目光看着竹林小道,妇人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正朝雨亭走来,她是那么的妖娆,小腰纤细,盈盈一握,赤着脚,小脚如玉,皮肤吹弹得破,脸上飞着一层红霞,头上的细簪伴随着脚步的移动,叮铃作响。这女子穿得很朴素,然而一举一动无不媚到极致,与浑身华衣的妇人一较,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女子款款的拜倒在大将军的面前。

    “夫君,你好狠的心哪。”

    妇人咬着嘴唇,转身朝后门奔去。

    谁知,大将军却叫住了她,冷冷地道:“走前门,马车等在前门。”

    妇人惨声道:“乐凝,你我就此绝别,可是琢儿他们……”

    “他们承受得起,也必须得承受。”大将军的声音冷得像冰。

    妇人掩着脸,向前院奔去,途经读书台,那群小孩怔怔的看着娘亲离去,等他们回过神来,娘亲的身影却已经消失在了眼前,他们纷纷从读书台上跳下来,哭叫着。最小的小女孩哇啦哇啦的哭着,跌跌撞撞的朝前院奔去。

    “熏儿,你要去哪里?”

    大将军从竹林里冲出来,一把将小女孩抱在怀里,又回过头来,冷冷的看着那一群骚动的儿女。

    “读书!!”

    读书声夹杂着哭泣声,又一次响了起来。

    下雨了,细蒙细蒙的雨飘满了整个天空。

    有人从前院来,头上戴着玉冠,身上穿着华丽的袍子,他熟悉的穿行着回廊和天井,很快便来到了读书台。他看向读书台,那一群小孩子冒着雨,在台上声嘶力竭的读书,眼睛红的像狼。

    那人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走入雨亭里。

    “四弟来了。”

    大将军坐在雨亭里,怀里抱着小女儿。小女孩咬着手指头,嘟着嘴巴睡着了,脸上的泪痕却还没干透。那名妖娆的女子静静的站在大将军身后,低着头,仿佛在看自己有几根脚指头。

    “兄长,朝野内外的暗流越来越汹涌了。”来人坐在大将军的对面,他是齐国的大商人,乐芈。

    大将军道:“今日,君上宴请你,是不是要你做黑暗中的那柄剑,在关键的时刻,从我背后插下。”

    “不,他只是告诉我,什么是制衡。”

    “制衡?”

    大将军把怀里的小女孩交给那个女子,眯着眼睛看着自己的族弟:“你制衡我?不,君上是在说,等我死后,你便可以取代我,与胜者相互制衡,看来,君上是真的想我死。”

    “兄长既已知道,何不狠下心来,作殊死一博!”

    商人的拳头重重的锤在案上,震得那些碟瓮滚了一地。大将军把它们都捡起来,一个个的摆放好,一边摆,一边沉思,当他把最后一面碗碟摆好时,已是一刻钟后。

    “你走吧,至今而后,不到风平浪静之时,不可再来。”

    “兄长?!”

    “走吧。”

    大商人气急败坏,大将军却气定神闲,他捧起那面少了一个字的牌匾,心想,或许,过几天,我得把它送去补一补。

第一百三十六章 天欲亡之;必先狂之() 
“端瑞十八年,印无道见疑于郑侯,其时,印无道任职郑国上卿,门客上千,颇有贤名。世人皆以为,主弱臣强,非国之喜见。故,郑侯疑之。”

    齐格喜欢读书,经常是卷不离手,不是兵书便是史册,做一位君侯,既要知兵也要知史,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史者,国之将来,盛衰之途。

    早上,他一般会读兵书,吃了午食再读史书。可是现在,太阳才刚刚从景华殿那高大的宫墙后面爬上来,他的手里却捧着一卷史书,而这则小史颇有意思。

    它说的是郑侯与印无道之间的故事,郑侯初继位,印无道任上卿,主弱臣强之下,有人劝郑侯想办法除掉印无道。印无道当然不会引颈就戮,上千门客之中,有人劝他远走高飞,也有人劝他干脆起兵杀主,可是印无道却把劝他远走飞的门客赶了出去,又杀掉了劝他起兵弑主的门客。然后,印无道开始肆意的霸田,并且愈演愈烈,他仿佛被郑侯给逼疯了,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抢了右大夫的女儿,强行掳掠至家中,而此还不算完,他满足女人的虚荣,大肆揽财,在自己的领上横征暴敛,险些激起一场民变。然而,郑侯的猜忌却因他的纵情声色而有所缓解。

    直到三年后,郑国与安国一战,印无道领兵出征,凯旋归来时,郑侯对印无道说,卿虽霸道,酒色财气样样俱全,然而,依然不失为国之良臣。不想,印无道却说,臣不贪财也不贪色,为安君上之心,不得不为而已。

    “至此,君臣相合。”

    “哈哈。”

    读完了这则小史,齐格捧着书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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