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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诸侯一锅烹-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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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此,钟离氏沉默了一百二十年。而如今,终于让钟离洪虎等来了这么一天。

    从燕京来的使者刚刚离去,那人带来了老卿相的手谕,说是新君继位,勒令钟离洪虎即刻前往燕京朝拜新君,并且还交待了另外一件事,阻止流匪窜入燕国境内作乱。

    流匪?

    哪来的流匪?

    钟离洪虎凝视着远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就在燕京来的使者前脚刚走之时,陇山的人后脚便至,并且带来了惊天动地的消息,大将军燕却邪死了,并非死在敌人的剑下,而是死在了自己人的阴谋之中,而那人便是老卿相管离子。据说,跟随着燕却邪伐楚的八万大军也因此一分为二,其中一部已经追随着燕却邪的长子燕无痕前往陇山。

    这是要天下大乱呀。

    寒风吹得人生疼,钟离洪虎脸上的笑意却更浓,他扭过头去,向钟离城的反方向看去,在八百里开外的地方,有一座雄伟的高山,在那高山之下有一片开阔的平原,可以想象燕却邪的三个儿子正在举行会师,数万将士骑着战马,额头上裹着白帻,腰上悬着铁剑,浩瀚无垠的战车方阵填野塞苍,或许,用不了多久,这支复仇之师便会轰隆隆的向燕京城辗去,也不知,燕京城上的那只庞大无匹的玄鸟能否庇护那个傻子?

    不过,燕氏的内部之争,与钟离氏而言还是遥远的,不论谁胜谁负都无法改变既定的事实,除非有一个机会可以让钟离氏一举奠定乾坤,要不然,钟离氏永生永世都只是臣,而非君。这个机会,应该不远了,八侯子正在从雍都赶回来的路上。

    天下没有永远的朋友,诸侯与诸侯之间更是如此,燕国内乱呈现,雍公岂会坐视?在得知燕却邪身死之后,雍公在第一时间便派出了三百名赤炎剑士护送在雍都为质的八侯子燕止云回归燕国,并且这还只是先遣一部,在八侯子的身后还有八千火焰战车正在沿着雍燕大道向燕国步步逼近。如此看来,雍公的目的昭然若揭啊人不得不深思啊,说不定,大将军的死便与雍公脱不了干系,毕竟死得那般不明不白。

    燕京城希望钟离氏朝拜新君,宣誓效忠,而陇山希望钟离氏跟随其后,征伐无道清君侧,至于八侯子却令钟离洪虎有些失望,从始自终,钟离氏一直在暗地里着八侯子燕止云,若是燕止云继任国君,那么钟离氏便可以借此机会逐渐壮大,继而,取而代之。这段时间或许会很漫长,但是钟离氏已经等了一百二十年,又岂会在意多等上几十年?

    然而,在此关键时刻,钟离洪虎却接到了燕止云的密令,而那密令的让钟离洪虎气得两眼发红,那该死的,不知轻重的八侯子竟然与燕京城来的使者一样,命令他阻止流匪入侵,或是斩杀于城下。

    真是愚蠢呀,那流匪是燕京之虎,虞烈,是大将军的得意弟子,而陇山来的人还没走,使者持着玄鸟黑玉就坐在他的府中,着那所谓的流匪归来。

    一个流匪的死活并不,一个二等男爵的头颅像狗头一样轻,但是陇山就不一样了,陇山燕氏坐拥数万大军,满含悲愤,正是杀气腾腾的时候,既可是八侯子夺位的强大助力,也可是难以逾越的天堑鸿沟,在这个时候,不说借机向陇山示好,从而赢得陇山强大的力量,竟然要我去斩杀一个无关的小卒!燕止云啊燕止云,你的脑袋里都塞满了苞茅草么?你的对手可不止一个,还有三侯子,五侯子,夺位之争血流成河,岂可儿戏?

    想到这里,钟离洪虎一张脸黑的渗人。况且,那流匪是那么好斩杀的吗?从横山走廊传来了不可思议的消息,屹立在雪峰山上的雪峰要塞在一瞬间被暴风雪吞没了,带来那强横莫匹的死亡之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燕京之虎,听说他骑上了那只大火鸟,使用了只属于神的力量。钟离洪虎见过那只鸟,展开双翅足有两丈开外,光和影都在它的翅膀之下。

    那可真是一只神鸟啊。

    钟离洪虎的眼睛缩了缩,按着剑的手抖了一下。

    这时,一个高冠宽袍者沿着‘之’字型墙梯向城墙上走来,这人是钟离洪虎的族弟,也是他的智囊,名叫钟离洪福,此人曾在雍都的墨山书院就学十年,两人相差二十岁,却是相知相惜,钟离洪虎极其倚重这位族弟。

    年轻的钟离洪福面相清秀,与钟离洪虎刚硬的面容大不相同,他走到钟离洪虎的身旁,俩人并肩向远方望去。

    冷肃的风扑面而来,掀起钟离洪虎的大氅,钟离洪福的宽袍。

    “十七弟,陇山燕氏的使者还不肯走吗?”钟离洪虎皱着眉头看着横山走廊的方向,按照预料,那群所谓的流匪也该到了。

    钟离洪福道:“回禀家主,在没有见到燕京之虎前,陇山的使者是不会走的,依愚弟之见,陇山燕氏怕是想让燕京之虎率部去陇山,家主也该做出决定了。”

    “决定?”

    钟离洪虎冷冷一笑:“燕止云想要燕京之虎的头颅,燕氏三兄弟却要他安然无恙的抵达陇山,不论做出选择我们都将得罪其中一方。在这关键的时刻,我又岂能轻易的做出决定,一步踏错,万劫不覆啊!”

    钟离洪福淡淡地道:“族兄此言差矣,其实不论是燕止云,还是三侯子、五侯子,或是燕京城里的那位新君,但凡想要坐稳燕国的国君之位,都必须得到陇山燕氏的认可,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你的意思是?”

    钟离洪虎偏过头,凝视着自己的族弟。

    钟离洪福一脸高深莫测的笑容:“愚弟虽未见过燕京之虎,却知此人并非鲁莽之辈,家主且想,他活捉了齐国的前任右大夫公输唬,竟然秘而不宣,直到前两日才命人快马来报,说是与大将军一道去江北伐楚,在战乱之中与大部失散,又恰巧遇到了公输唬,如今他率残部与公输唬一道归来,钟离城不应该拦他。”

    钟离洪虎道:“都是睁眼说瞎话,不过是障天下之人耳目罢了,谁不知道他是从旬日要塞一路闯过来?如今,朝歌城里的景泰王做了睁眼瞎子,对此事置之不理,燕京城里的管里子也想把擦干净。而那个蠢货燕止云,不知何故也要他死。真不知道区区几百残兵游勇,为何便惹得天下注目?”

    钟离洪福笑道:“那位燕京之虎正是想要引起天下注目,如此,他方可有一线生机。他说的没错,他是燕国的将士,与大将军一道伐楚,从来没去过旬日要塞,并且还有人证,那便是齐国的公输唬。家主若是于此时阻他北归,或是杀了他,只会引起陇山燕氏的不满,甚至让不知究理者从此记恨我钟离氏。至于孰真孰假,如今的天下还有正义与真假吗?”

    “若是因此恶了燕止云,与我钟离氏的百年大计有损。”钟离洪虎仍然犹豫着。

    “哈哈。”

    钟离洪福迎着风笑了起来,眼里闪着智慧的光芒:“燕止云若是做不了燕国的国君,一切都是虚妄。而现在,我可真想见一见那位燕京之虎啊。”

    “呜呜,簧簧……”

    就在此时,远方响起了苍凉的角声。

第一百一十章 雷霆一击() 
天边飞来一只大鸟,像箭一般窜射至钟离城的上空,绕着那缺了头角的牛与马转了一圈,发出一阵尖厉的长啸,然后转身朝来时的方向飞去,仿佛是在向世人宣告钟离城已是它的地盘一样。

    “呜……”

    角声渐弱,尾音在冷风中震颤。

    听见这角声,城上的人与城下的人纷纷向声音的来处望去,远远的,在那白茫茫的地平线上挤出了一排小黑点,紧接着是一面破烂的玄鸟大旗,冷冽的寒风拉扯着它,像破布一样颤抖。

    “终于来了。”

    城墙上的钟离洪福看着那面大旗,发出了梦语一般的呻吟,他挥了一下手,冷声道:“关上城门,准备战斗!”

    “诺。”

    已久的甲士们齐齐一声大吼,纷纷抬起长戟,搭箭上弦。

    “哐哐哐……”

    厚达两尺的镶铁木门缓缓合上,城墙下,进出的人群乱作一气,此时,他们尖叫着,互相推搡着,拼命的往城里钻,像极了突然暴露在火光下的蚂蚁群。

    “家主,为何?”

    钟离洪福急急地问道,脸上洋溢着焦急的神态。钟离洪虎拍了拍他的肩:“若是就此轻易的放他们进城,岂不让天下英雄小瞧了我钟离氏?”

    钟离洪福脸色大变,张了张嘴,还要再说什么,可是钟离洪虎已经转过了头,冷冷的注视着那越来越近的玄鸟大旗。

    大旗在风中飘扬,天地一派肃杀,来不及进城的人群向四面八方窜去,他们躲藏在林子里,土坡后,惊恐万分的看着那面飘摇着的旗帜越来越近,等到能辨清上面的花纹时,人情不自禁的喘了一口气,既然来的是玄鸟,那便不会是敌人,不过,既然是玄鸟,为什么城墙上的领主大人与士兵却会如临大敌?有人心中不解,便壮着胆子爬上了小土坡,站在坡顶上,向行进中的军队看去。

    这是一支什么样的军队?

    他们的旗子破烂的就像一面抹布,仔细一看,玄鸟的头没了,翅膀上也布满了箭孔。而那些骑在马上的骑兵们也没有披大氅,身上穿着黑色的铠甲,残破的惨景让人不忍直视,就连座下的战马也是有气无力的踏着蹄子,它们的身上满是污垢,已经辨认不出原本的模样。

    唯有一骑例外。

    那人骑着一匹癞子马,头上戴着高达半尺的板冠,身上披着华美的锦袍,上面刺满了繁复的刺绣,腰上缠着巴掌宽的玉带,那镶嵌着翡翠宝石的玉带边缘上悬着剑袋,里面挂着一柄装饰华丽做工精细的细剑。乍眼一看,人很光鲜,马很丑,颇是滑稽。可是那人却丝毫也乎,他昂扬着头,神彩奕奕的走在众人之前。一个年轻的士兵骑着马走在他的身旁,仿佛正在与他说着什么。那个士兵神态很疲惫,眼角和脸颊各有一道浅浅的疤痕,他身上的铠甲最是残破,肩甲不翼而飞,胸甲内陷,右胸上有一处骇目惊心的箭洞。

    “他们从何而来,为何如此狼狈?”

    “莫非是伐楚的军队?”

    “伐楚?滑天下之大稽的伐楚!”

    “那领头的人是谁?”

    “领头的人?老翁,难道你没长眼睛么?那人一看便是一名贵族,你看他穿的那衣裳,挂的那剑,当然,那匹癞子马实在有些碍眼。”

    “不,我问的是那名士兵,就是那个嘴角有些上翘的士兵。对,就是他,就是他啊,你看那眉,那眼,还有,还有那只鸟,那只鸟!!”

    坡上,一个老态隆钟的老人失声叫了起来,他指着天上盘旋着的大鸟,哆嗦着嘴巴,全身都在颤抖,干枯的眼眶里却滚出了浑浊的泪水。正在热议的人群霎然一静,纷纷向那老人看去,却见那老人的眼睛瞪得老大,呼吸越来越急促,然后猛地一下痉挛,翻着白眼,仰天便倒。

    一名白衣士子抢上前,把老人抱在怀里,猛力的掐着他的仁中穴,老人幽幽醒来,气若游丝,却是一把抓住了白衣士子,囫囵不清地问:“他是谁,他是谁?告诉我,他是谁?”

    “老翁莫非识得他?”

    白衣士子狐疑的看着老者,手腕上却传来一阵刺痛,原是那老者过于激动,长长的指甲陷入了他的肉里。

    白衣士子忍着痛,低声道:“燕京之虎,虞烈。”

    “虞烈,虞烈?姬烈,姬烈,天哪,昊天大神哪!”老者猛地挺起了身,朝着天上的大鸟伸出了双手,随后,浑身一抖,直直的倒在了白衣士子的怀里。

    队伍在行进,离那高大的城墙越来越近。虞烈骑在马背上,凝视着城墙上的那两具恍来恍去的石雕,他很累了,疲惫到了极致,从旬日要塞到钟离城,他就像一根绷紧了的弦,随时都有可能会断裂。如今钟离城就在眼前,他却仍然不敢大意,胸腔里的那颗心悬在嗓子口,不上不下人几欲疯狂。可是他却知道,若是自己倒下了,或是显露出一丝的怯弱,那么,身后的这些人便会陷入万劫不覆的境地,况且,在他的心里还有一个念想,那便是得活着,活着回到燕京去,见一见萤雪,近来,温柔恬美的卫大神医老是出现在他的梦里,殷切的呼唤着他。“虞烈,虞烈,你要听话,快点回来……”声音响在耳边,又仿佛仍在梦里。

    我得活着,我得回去,没有人,城,可以阻挡我。

    想着,想着,奴隶领主的呼吸渐渐平静,目光不再迷散,城墙上的那两具石雕也安静了下来,不再恍惚,他把插入腰剑的短剑悄悄的收起来,没有让人看见那剑尖上渗着的一丝血迹,那是他自己的血。

    “来者何人,快快勒马,如若不然,格杀勿论!”城墙上响起一个冷酷的声音。

    奴隶领主眯着眼睛向城墙上看去,冰冷的眼神就像锐利的箭矢,他看到了箭楼下的钟离洪虎,他认得这位领主,曾几何时他们也曾并肩作战,在冰河之源上。并且,在离开钟离城前往旬日要塞之前,这位领主还曾与他把盏痛饮。可是现在,他却拔出了腰上的剑,居高临下的指着自己,像是在审视一般。虞烈讨厌这种眼神,仿佛高高在上的神一样无情。

    “你看不见玄鸟大旗吗?”

    就在奴隶领主强忍怒火之时,头戴板冠,身披锦袍的老公输已然骑着癞子马朝城门奔去,边奔边叫:“快快打开城门,我是齐国的公输唬,三等子爵,我要去燕京,面见燕侯!”

    “簌!”

    虽然癞子马的脾气很暴臊,但是奔跑起来却快若闪电,眨眼之间便已经奔到了离城墙两百步内,突然,城墙上暴起一声弦响,一支利箭破空而来,插在马蹄的前面。钟离洪虎提着弓,高声道:“若敢造次,就地射杀!”

    “诺!”

    “希律律……”

    箭尾不住的颤抖,癞子马扬起前蹄惊声嘶啸,老公输险些被颠下马背,紧紧的抱着马脖子,调头便跑,气喘吁吁的奔到虞烈身旁:“岂有此理,真是胆大妄为之极,他竟然,竟然想射杀老朽!那钟离洪虎莫非是个草包不成?”

    老公输气得发抖,不停的怒骂着,此事完全出乎了他的预料。当然,虞烈也是一样,此刻,奴隶领主铁青着脸,隔着三百步的距离与城墙上的钟离洪虎对视。两人的目光仿若冰冷的剑交织来去,谁也不知道彼此到底在想些什么。而站在钟离洪虎身旁的钟离洪福脸色也是阴晴不定,他紧盯着自己家主的脖子,暗暗的摸上了藏在袖子里的短剑,心里却响着一个高不可攀的声音:‘我要他活着。’

    “哈哈哈。”

    突然,钟离洪虎大笑起来:“你若是燕京之虎,那是何等英雄人物,为何我却不认得你?却是听闻,有一群流匪从横山走廊窜逃而来,更是听闻,那匪首骑着一只怪鸟,飞到了雪山之颠,一举覆没了雪峰要塞。然而,这里是钟离城,燕国的边城,莫论是什么样的流匪,都不可入。除非,你骑着那鸟飞过去。”

    “你既不认得我,那便如你所愿。”

    绝望而冰冷的声音从虞烈的牙齿缝里逼射出来,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听见,他抬起头来,向正在天上盘旋的大火鸟招了招手。‘唳!’大火鸟一声尖啼,嗖的一下窜到虞烈的马前,把那马骇得倒退数步,虞烈却从马背上霍然跃起,一举跃到了大火鸟的背上,璇即,大火鸟猛地一拍翅,像离弦的箭一般冲向高大的城墙。

    “放箭!”

    “狼牙箭!!”

    城墙上的甲士声嘶力竭的大喊,可是已经迟了,区区三百步的距离,对于大火鸟来说,不过展翅之间而已,弓箭手们弦上的箭还没有离弦,强烈的旋风便已卷来。大火鸟拍打着巨大的翅膀,将他们卷得东摇西歪,而就在此时,虞烈唰地一下拔出了像锯齿一样的铁剑,从大火鸟的背上一跃而起,双手抓着剑柄,剑尖朝下,照着钟离洪虎的头顶扎去。

    雷霆扫穴,不过如此。

    “且慢!!!”

第一百一十一章 钟离城下() 
我不可以死,我得活着。

    萤雪十八了,我要回去娶她。

    当虞烈高高举着铁剑腾身飞在钟离洪虎的头顶上时,他的心里就只有这么一个念想,什么英雄,什么天下,什么雄图霸业此时都与他无干,他只想把眼前这人一剑洞穿,因为此人阻了他回去见卫大神医的道路。或许,会有人笑他不自量力,或许,会有人为此而感到不可思议。

    多年以后,中州一统,天下太平,当轩辕王姬烈坐在九龙御床上,耸着肩膀,捧着一枚绿玉种子发呆时,撰写《中州列国志》的史学家们则在大伤脑筋,因为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去书写轩辕王在钟离城上的举动,那无疑是愚蠢之极的,纵然他可以杀了钟离洪虎也难以做到全身而退,还会因此激起钟离氏的怒火。可是英明睿智的轩辕王怎会出错呢?于是,大史官薛无道捧着竹简去拜访了上右大夫刑洛,得出了结论,轩辕王是神的使者,有未卜先知的本事,他早就已经预料到会有人出来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嗯,事实便是如此。

    虞烈高飞在天。

    大火鸟在城墙上横冲直撞。

    人口瞪目呆的看着,奴隶领主的身形在半空中拉成了一种怪异的姿式,既像飞翔的鸟儿,又像是一张半弯的长弓,他双手握着剑柄,剑尖直指钟离洪虎的头心。

    钟离洪虎显然没有料到虞烈竟敢孤剑独闯,他呆了一瞬,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迟了,头心上已是冷寒渗体,死亡的阴影笼罩着他,他不禁后悔为什么没有戴着铁盔,然而,死亡已经来临,容不得他多想,他拼命的挪动着不听使唤的身体,险之又险的避过了头顶,却被那锯齿一样的铁剑插中了右肩,巨大的贯力从背后汹涌冲来,铁剑透胸而出,他站不住脚,猛地扑倒在地,虞烈顺势将他钉在了城墙上,并骑在了他的背上,此刻的奴隶领主双眼通红如血,狰狞的面容就像是从地狱里钻出来的魔鬼。

    “天哪……”

    白衣士子扶着老人站在土坡上,冷冽的寒风将他的衣襟扯得咧咧直响,他却无比震惊的看着城墙上,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正好可以看见奴隶领主那血红色的眼睛,以及残忍到了极致的眼神。

    “这,这,这……”

    老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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