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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性死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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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你那?”

    “我一时半会儿也跟你说不明白,咱们还是见了再说吧,从今以后你得陪我睡了。”

    包子又咋呼道:“你的破盒子又没丢,还要我卖身赔偿咋的!”

    “……”瞧,这货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挂了电话,我也不敢去跟黑漆盒子过去打招呼,一个人在厨房里闷头吃了个早饭,这才准备抱着盒子去找包子,不出意外警察现在已经查出来雨衣的出处,剩下的就是抓捕行动,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

    但是我得把倒霉的盒子拿去做红外检测,这里面到底有什么,它为什么老是跟着我,终究还是一个谜。

    我走到盒子面前,意外又一次出现了,花瓶还押在盒子上,花瓶下面那根我留下的头发也还在,诡异的是,在盒子的下面又一次的出现了一张黑色纸条!

    我不敢相信的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昨天那张写着“快递”的纸条我给放到电视抽屉里了,它怎么跑到盒子下面去的?

    赶忙拉开抽屉,“快递”那张纸条还在,我感觉头皮发麻,它还在就说明盒子下面是一张新的纸条!

    拿开花瓶仔细确认了两遍,那根我做记号的头发还在,任何人想不动头发就把盒子挪开,都是不可能的,那么新的纸条是怎么跑到盒子下面的?

    从盒子下面抽出来黑色的纸条,和昨天的纸条一样,连形状都没有变化,浓郁的黑色像是人类的眸子。

    只是纸条上面的字变成了:“浴池”。

    依旧是血红色朱砂写的字,而且是刚刚才写的,极有可能就在我吃饭的时候,想到这里我的后背都湿透了,任谁也不能想象自己家里或许还有另外一个人,他无声无息的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我在卧室睡觉他在客厅捧着盒子,我在厨房吃饭他在盒子下面写字,可是我怎么都看不到他。

    这就像你背后有个人,你却永远也看不到他,甚至当你回头的时候,他可能正与你头顶对头顶的挂在天花板上。

    而且,他居然知道我去了浴池。

第7章 浴室凶杀案…() 
我承认自己绝对不是一个胆小的人,而且那个透明的人如果真要伤害我,恐怕在我睡觉的时候就把我杀了,可见暂时他对我还没有什么恶意,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谁知道哪天就抽风有恶意了?

    我必须尽快查出这盒子的秘密!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两张纸条和盒子放在一起,纸条上的字是正楷,端正而清秀,有一种飘若浮云的感觉,猛然一看的话,又矫若惊龙带着狂妄而傲视天下的味道,不得不说这个人写的是一手好字,而且可能是台湾人、香港人——两张纸条都是繁体字。

    虽然北台市和台北市差不多,但是北台并不是旅游城市,风景也不优美,更没有外资企业来投资,谁巴巴跑到这里来逗我玩儿?

    想了许久还是没有思路,看来只能用红外线探测仪才能知道这盒子究竟是盒子,还是木头疙瘩。

    抱着盒子就要出门,包子那边的电话就又来了。

    我按通电话,无力的说道:“我正要去找你。”

    包子兴奋的说:“嘿,二哥,真是神了!凶手抓到了,就是马珊珊,快快快,告诉我你究竟是怎么发现蛛丝马迹的,你怎么知道她怎么下的毒!”

    我对这个已知的结果没有太大的兴趣:“你都抓到她了,自己不会问她?”

    包子叹了口气:“这女的吃了王八壳子了,几个审讯专家轮番上,她就是铁了心,死都不开口!”

    我皱了皱眉:“也没什么神奇的,那雨衣是死者许吉友从家里临时带出来的吧?”

    包子又兴奋了起来:“嗯嗯嗯,是许吉友出门时候马珊珊给他的,可是马珊珊有不在场的证明,她怎么下毒呢。”

    反正现在也没事,我一边下楼,一边跟包子解释:“氰化钾这个东西见血封喉不假,但是做成定时喂食就可以了,马珊珊事先把氰化钾包在胶带里,然后贴在雨衣的帽沿儿上,为了不让警察找到证据,所以她在领口和袖口都贴上了胶带,做障眼法用,案发那天马珊珊肯定看了天气预报,虽然天气预报从来没准过,但谁也说不一定哪天就准了,彩票还有造假失误的时候呢,结果案发那天许吉友中了个大奖,真的下雨了,这时候许吉友戴上雨衣帽子避雨,雨水刚好淋在雨衣的帽子上,水流顺着帽子冲刷帽沿儿,就把裹在透明胶带里的氰化钾冲了出来,带有氰化钾剧毒的雨水顺着帽沿儿流到许吉友的脸上,只要他张口呼吸,就会顺着脸流进嘴里,然后就死了。”

    包子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这……你……哎呀!”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个问题:“马珊珊一介女流应该没有那么深的城府,也许是有别人教她这么做,她如今死不开口显然是在包庇,你们好好问问,我一会儿就到。”说完我又开玩笑道:“实在不行就辣椒水老虎凳伺候。”

    包子嘿嘿笑了笑:“高,实在是高,那二狗不愧是那二狗。”

    看,这小子典型的卸磨杀驴,帮完忙二哥也不叫了……

    挂了电话我是打车飞奔一点不敢耽误的前往北台市公安局,我怀里可抱着一个定时炸弹呢,这黑漆盒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发作,我得赶紧的给它拿下!

    半路上包子的电话又来了。

    我顿时急了:“我说包子你还有完没完,我马上就到了!”

    包子悻悻的回道:“二哥别急,别急……”

    他这么一叫二哥,我就知道又有事情求我:“说吧,什么事儿?审讯咱可不拿手。”

    “还是和平大街,又死了一个,我们现在正赶过去,你别来警局了,‘黄金海岸凯撒大皇宫';那个洗澡堂你知道吗?就是那儿,我在现场等你,十万火急!十万火急!”

    我顿时蒙了,那儿不就是我昨天洗浴的地方吗?

    那么就是说,我早上收到的纸条上面写着“洗浴”,它不是跟我闹着玩儿,而是告诉我……死亡警告?

    我心里一咯噔:“嚓,老子这就到!师傅,调头,和平大街!”

    赶到现场的时候,黄金海岸凯撒大皇宫已经被群众大军围了个水泄不通,也许这个小澡堂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么热闹过。

    我跟挤什么似的,顶着一路的骂声才算顺利冲了进去,警察已经到了,他们用隔离带把大门和群众隔离开。

    我从隔离带下面钻进大门,几名警员在警局见过我了,直接把我领进了澡堂大厅,还没进洗浴房,包窜天就呜呜的从洗浴房冲了出来,然后跪在我面前就吐了。

    他撩开浴室门帘的一刻,一股肉香味迎面扑来,另外几名警察脸色苍白,也不比包窜天好多少。

    等了好一阵,包子连苦胆都快吐出来了,我才掏出一张纸巾递给他。

    包子扶着墙,不停的挥手:“太没人性了,没人性……”

    新兵连以后,我去了侦察连,包子去了野战医院,按理说尸体他也没少见,究竟是什么样的场面能让他吓成这个样子,我有些奇怪。

    他的话还没说完,又有两名警察从洗浴房冲出,这下更直接,还没有趴在地上已经吐了。

    看了看身边陪我进来的警员,他的脸色苍白嘴唇发紫,也指望不上了,我只能硬着头皮掀开帘子,顿时一股更加浓郁的肉香散发出来,这种香味和猪肉、羊肉还不一样,香气中携带着一股酸乎乎的恶臭。

    这是一间只有30平米的小浴室,大浴池几乎占据了浴室的一多半,昨天晚上我还在这里洗过澡,现在浴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所有的警察都出去吐了。

    浓郁的肉香混合着水蒸气,视野不是太好,但依旧可以看到一具白花花的尸体,****的漂浮在水面上。

    我又向前走了两步,这一下看了个真切,顿时整个人都一激灵,像是被泼了一身冰水。

    浴池里的水全部被鲜血染红了,日光灯下的水蒸气都被熏出了血的颜色,水面上漂浮着星星点点的油花,尸体就浮在那里,随着还在滚动的水流起起沉沉,像是在拼命挣扎。

    如果说那还算是一个人的话,这一定是世间最恐怖的死法。

第8章 烹煮的尸体…() 
连续做了两个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我来这里不是为了欣赏史上第一酷刑的,是要破案!

    那具尸体已经被浴池里的水烫熟了,头发完全脱落,露出白森森的颅骨,体内的器官也因为外部皮肤的脱落,而漂浮在水面上。

    在水花不断翻腾的时候,他突然被翻了个身正面朝上,一双眼球早已经被烫化,眼部的肌肉因为熟透了而挤在空洞的眼眶内,老脸上的皮肤也缩挤成沟沟壑壑,像皴裂的大地,嘴唇耷拉在一边,猩红的牙龈露在外面,舌头更是长的吓人。

    浴池不断有水溢出来,在我脚下飘了一大片的肉花,腻人的香味让我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这时候一个警员走了进来,我大吼了一声:“出去!”

    这个场面普通警察心理上接受不了,必须由专业的法医来处理才行:“快去通知北台市最专业的法医!”

    那警察估计也不是真的想要再看看死者,没有反驳我,转身又出去吐了。

    浴室中只剩下我一个人和咕嘟嘟响的浴池,死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场面,我镇定下来,感触着这间不足三十平米的浴室里发生过的一切。

    我左边是桑拿房,正面是一个巨大的浴池,看现在的场面,说明浴池里的水至少在七十度以上,一个活人就这么被活生生的烫死在水里。

    地上凌乱的倒着几袋沐浴露和一大瓶洗发水,不远的地方还有一个金属保温杯,杯口是打开的。

    闭上眼睛幻想自己就在这里洗澡,我手里端着保温杯走到大池的旁边,首先我一定会先测试一下水温,缓缓把脚伸入水中,烫!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不对,这个方式不对。

    也许当时我喝醉了,拿着保温杯直接跳入了水中,在酒精的刺激下,两秒钟内我是无法感受到水的热度,然后……也不对,两秒钟完全可以挣扎出来。

    那么就是说,死者在入水之前,已经死了!

    对!肯定是这样的。

    我转身向浴房外走去,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赫赫”的一声怪叫,有什么东西在水中扑腾一声,我猛的转过头,水波荡漾,那具死透的熟尸依旧飘在水面上,似乎动了动,又似乎没动。

    冷汗不由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刚刚怪笑声很大,我绝不可能听错。

    凝视了好一会儿,那具尸体在水中不断的翻滚着,不时有碎肉从他身上被剥离,除此之外没有什么发现,可那个声音是哪里发出来的?

    带着疑惑我走出浴室,包子他们现在已经好多了,几个警察围在一圈焦躁的抽着烟,看我从里面走出来,包子忙招呼我:“二哥,情况怎么样?兄弟们现在都不敢进去,法医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到。”

    我皱了皱眉,这些法医真够懒散的:“马上封锁现场,迅速查一下当时一起洗浴的都是什么人……尽量把浴池的水放了吧,再这么下去,恐怕人都要被煮化了。”

    包子冲后面的几个警察说道:“按我哥说的做,快去。”

    警察们巴不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一个个跑的贼快。

    “又是一起凶杀案。”我捏了捏额头,在浴室中待得太久,有些头疼。

    包子吃惊的问道:“还是凶杀案?这已经是第二起了,局里十分重视这个案子,上次的案子凶手虽然抓到了,但是幕后的人还没有音讯。”

    “具体情况不好说,还需要把尸体打捞出来,尽快做了尸检,看看死者的死因。”

    包子小声的问道:“不是烫死的?”

    我瞪了他一眼:“一个大活人,能烫死在浴池里?”

    就在这时候,突然从外面冲出来几名武警,我还在惊讶中,他们已经扑了过来直接把我摁倒在地上。

    包子愣了一下,忙出来劝阻:“你们这是干什么,自己人,自己人!”

    我刚要反抗,后背就挨了一下子,脑子轰的一声,天旋地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个凶狠的声音我耳边响起:“不许动,我们怀疑你与前天的凶杀案有关,现在你已经被捕了!”

    “你们真的认错人了!”包子还在争辩。

    另一个声音响起:“嫌疑人男性,身高一米八一,颇为强壮,淡黄色短发,肤色铀白,长相冷峻,桃花眼,瞳孔深邃迷离,身份确认完毕,就是那凌!”

    “带走!”

    这时候我已经缓过来点神儿,就要起身跟他们争辩,后脑勺顿时又挨了一下子,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眼前一团白光刺的睁不开眼睛,极力用手挡住那团光,才发现身边漆黑一片,只有一盏高强度的台灯在我面前。

    我很熟悉这个场面,是审讯室里的灯光。

    “那凌,代号二狗,25岁,身高一米八一,文化程度本科,曾服役于某部队1583侦察连,后特招进特种部队狼牙特战队,尖刀成员,开除军籍后,在北台市日报社担任法制专栏记者,独子,家里有一个父亲,失踪于三天之前,两天前我们在你家中发现一具女性头颅男性尸体,说说吧,你是怎么做的案。”一个低沉浑厚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

    我抬起头躲过刺眼的强光,面前坐着一名军人,上尉军衔,国字脸上斜插着一对浓郁的眉毛,嘴唇厚而发黑,他正紧皱着眉头盯着我。

    “为什么……抓我。”刚一开口,我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干裂,声音都在颤抖。

    国字脸似乎觉得我在害怕:“你不用害怕,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不用我说了,现在交代出作案经过,争取宽大处理吧。”

    “交代什么?”

    “啪”国字脸狠狠的一拍桌子:“那凌,你不要妄图躲过法律的制裁,你的所作所为我们已经有足够的证据,不然也不会抓你过来,现在就是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自己交代出来,好过我们给你翻老底!”

    我虽然吓了一跳,但是心中毫无愧疚,自然也不怕他:“老小子,我什么都没做,你凭什么抓我!”

    国字脸冷笑一声:“还有几分军人的胆气,不愧是狼牙特战队出来的尖子,说说吧,龙岭镇盗尸案、雨中杀人案,浴池谋杀案,你是如何下手的。”

    我一愣,心里像是沉了一块石头,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证据,作为一名军人他们不会无辜把我抓到这里。

    可是要我交代,这些事情又完全跟我没有关系。

    还在迟疑中,国字脸把台灯从我眼前挪开,扔出两张纸条在桌子上,正是那两张写着“快递”和“浴池”的黑纸!

第9章 绝境逃亡…() 
国字脸的军人用温和的声音说道:“我知道你被开除军籍很委屈,但是退伍之后你也不该报复社会,念在你曾为国家流过血,我给你个机会,说说吧。”

    我咽了咽口水,润了一下嗓子:“首长,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可是……”我用拷着手铐的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字条:“这纸条确实与我有关,但是不能作为我作案的证据不是?”

    “你以为只有这些证据我们能抓你?在龙岭镇发现的尸体上,有你的指纹而且不是一处,马珊珊已经承认是你指使她杀死的许吉友,现在浴池发生命案,一个正常人被烫死在浴池中,在你的家中又发现带有‘浴池';字样的纸条,还有更多的证据可以证明你就是这三起案件的嫌犯,是要我说出来,还是你自己坦白!”国字脸军人看了看我,他的眼神很平静,就像在诉说家常。

    我皱了皱眉,那具女头男身的尸体是我缝合的,我也确实有“浴池”字样的纸条,这些都无法反驳,可是我与马珊珊素未谋面,她为什么说是我指使她杀死的许吉友?

    我辩解道:“龙岭镇的尸体是两具遗体……怎么能说是盗尸呢?我父亲是一名死者化妆师,当地的死尸都是他来化妆的。”

    国字脸冷哼一声:“看来你是不准备交代了,两具尸体全是被杀,根据我们的调查,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你的父亲根本没有在家,更没有人往你家中运送尸体,女头男尸是在停尸房中被盗走的!而且,如果你父亲是化妆师,上面却没有你父亲的指纹,你又作何解释!”

    我顿时脑子蒙了:“首长,我跟你说个事儿,您能相信不?”

    国字脸似乎是看我松动了,语气缓了缓:“你说。”

    我把错缝尸体和黑色盒子的过程跟他说了一遍,然后又把那些纸条出现的情况一点不拉的说出来,加上我对雨中杀人案的推理,接着又补充道:“给我个机会,让我来解剖查验那具烫熟的死者,我一定能查出真凶!”

    国字脸沉默了半晌,站起身甩手而走:“无可救药!”

    审讯室只剩下我一个人了,确实,这种事情任凭是谁都不可能相信的,错缝尸体还好说,那盒子可以提前预言死亡,脑子正常一点的人都不会信我。

    不过看国字脸的样子,肯定没有什么证据能指控我,也就是说他们最多拘留我48小时,就必须放我走。

    眼前最大的问题就是,我父亲去哪里了,龙岭镇那具女头男身尸体是哪来的,然后就是盒子究竟是怎么回事,而且我必须和马珊珊见一面,她为什么指认我,顺带我还要把浴室杀人案的真凶找出来,以示我的清白。

    想到这里,我默默闭上了眼睛,与其胡思乱想,不如好好休息一番,这几天已经够我乱的了,能在狱中浮生半日也算不错吧。

    没有休息多久,我就被几名武警带到了一间监房中,这不是普通的监狱,而是军队的禁闭室,我被关在部队里了,也就是说,现在他们有权利拘留我72小时!

    不能坐以待毙,等72小时出去,恐怕浴室杀人案的凶手已经逍遥法外了,不是我不相信警察……是我确实不能相信包子那群同事。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先越狱,没想到我这辈子还有机会做这么刺激的事情。

    禁闭室再熟悉不过了,当年在部队就没少进,这单间只有八平米,可能是特殊照顾,我连床都没有。

    门口是一扇装有铁栅栏的铁门,铁门从外面反锁着,由两名荷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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