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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9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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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哲接连两次叫卜羽安生点,卜羽果然十分听话的安生了。较于刚才发酒疯那股燥劲儿,这会儿的他已经‘安’然入睡,并且鼻喉间还‘升’起沉沉鼾声。



  ………(未完待续)
1093、千秋大计
  …



  “起来!”王哲看见卜羽竟然就这么睡起回笼觉,十分无情的吼了一声,同时并起两根手指,屈指如锥,以极快速度在卜羽左右额角各扣一下。



  王哲不是不能允许卜羽贪睡,而是怕他再次醒来时,又要发一次酒疯,只能果断下手。



  卜羽吃痛醒转,刚一睁眼,视线还未清晰,就看见两根手指如箭尖一样迫在眉睫,同时耳畔响起王哲的声音:“别发疯!穿戴整齐,我就带你去看阮洛。”



  王哲这招先发制人算是奏效了。卜羽明白了王哲的意思,果然没有再发疯,回自己的房间找衣服去了。



  王哲则去叫杨陈,走至他的房间外刚要敲门,正巧碰见他开门出来。看见杨陈也是刚睡醒的模样,只问了一句,便知道杨陈也是刚刚才被卜羽吵醒的,之后又是将穿整齐了出屋的卜羽嘲讽了好一阵子。



  杨陈的马车在昨晚就被燕家的人送到了他们喝酒的那家饭庄,之后又被燕家的老管家随醉酒的三人一同送到了他们夜宿的客栈。三人在客栈用了些粥菜,清了清被酒泡了一晚上的肠胃,然后就坐上杨陈的马车,去往阮洛家。



  三人都是宿醉刚醒,头脑还有些醒酒后的醺迷,所以马车行于路上,十分小意。不过,即便马车行驶速度只是比步行快一点点,但坐车总还是比三个人头重脚轻的迈虚步要舒服点。



  三人当中,卜羽除了刚醒酒时有发酒疯的恶习,其它状态还好。王哲的醉状最轻,醉酒后遗症最重地还是杨陈。好在三人都会驾车,介于卜羽的车技只适合纵横于野外。所以由王哲替下了卜羽,驱马驾车。



  一路上三人也是有一段没一段的聊着,算是继续醒酒提神。



  不知是杨陈头脑还晕乎着,还是他已经投心于王哲,所以也没有再隐瞒,他的一句话,使大家知道一个有趣的事。原来杨陈习惯将全部家当放在他的这辆马车的底部。所以导致这辆马车的车身比寻常马车要重很多。自然走得也平稳些,可就是有些苦了这匹马。



  马车行过一条没有什么人行走的安静街道时,王哲忍不住松开一只提着马缰的手。屈指敲了敲屁股下坐着的车底板。听那声音,若有心分辨,的确能感觉出这车板是中空的,显然其中的空间放置的就是杨陈的家当什了。



  王哲忽然一笑。说道:“杨兄弟真是个洒脱心性。昨天傍晚就那么把车留在商队最后头,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车被商队遗落在后头了,那你可就算是一无所有了。”



  “在下当时也不是没犹豫过,不过……”杨陈捏了捏额头,深深一个呼吸之后。接着说道:“我本来就是白手起家,如果真那么倒霉把车丢了,我没病没残。硬命一条,还是可以东山再起的。”



  顿了顿后。杨陈又补充了一句:“总之是不能耽误你们朋友聚面饮酒的兴致,再说,昨晚我粘你们的光得以同饮,那酒的确醇美,丢了家当陪酒钱也算我赚了。”



  “哈哈哈!杨兄,你说的这两样东西,可能在旁人的眼里价值悬殊,看样子是你赚了,但我却有不同看法。”王哲朗声一笑,隐约之中,对杨陈的称谓已经发生改变,“富贵别人事,再贫亦是家。即便你的被絮破了洞,衣服打补丁,但是属于你的、陪伴于你的东西,便留了你自己的气息,印有自己的记忆,拥有这些的踏实,是银子难以买到的。”…



  王哲说罢又扭头看向卜羽,问道:“认床认人还认房的酒疯子,你说是不是?”



  卜羽连连点头道:“你说得没错。我还是头一天心中通透了,我为什么会认床,原来是这个道理。王兄,以后你没事多找我聊聊,也让我得以开导,你昨晚跟燕钰说了那么多,我是一句都插嘴不上!”



  王哲轻轻摇了摇头,没有理会卜羽后面说的话,等他再看向杨陈,就见杨陈眼中流露出一丝明悟了的神情,点头说道:“以后在下的小窝就落在兄台家中了,只是在下闲野惯了,恐怕一时还有一些习性难以全收,如果有做得不妥的地方,还请兄台直接言明。”



  “此事好说,杨兄不必觉得约束。”王哲微微一笑,随后换转话题,缓言问道:“杨兄,我有几个关于车行路上的问题,不知你有没有兴趣聊一聊?”



  ……



  翻出了青庙的院墙,莫叶在青竹间纵步狂奔。



  饶是她有着再好的方向感,在黑灯瞎火的竹林里,无论是跑还是走,身姿都有些狼狈凌乱。今夜月光本来就淡薄,仿佛带着丝寒凉的清辉落在竹枝上,被青的叶子吸收了大半。莫叶记得自己曾经读过一篇文章,文中赞道,白月清辉有如霜雪,此时她看着竹荫下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她只想狠狠啐一口唾沫。



  文人酸句,放在实用的事情上,全是狗屁。



  还好修行《乾照经》将近三年的她略有小成,五感之能得到磨练提升,练习接镖功夫,又锻炼了她对风向气流的敏感,这才凭着竹荫下被竹枝搅碎的零星月光,花了半个时辰走出那片阴暗。



  深颜色的东西会吸收光亮,而在走出那片竹林后,莫叶就觉眼前微微一亮。虽然此时她的视力还是凭倚着月光,但至少没有那片竹荫遮挡,她算是能完全看清眼前不远处那栋房子的门窗屋檐轮廓。



  那是一处三间拼在一起的屋舍,门很大,窗户却特别小。莫叶记得她以前跟着阮洛去某仓房查账本时,见过这类屋舍,大多是为了方便往外运送货物,同时兼备防潮的功能。如果是人住的地方,则对房屋的通风要求较高,会在墙上留多扇窗户。



  只是,谁会在这样荒僻的地方修仓库?即便那三间房子真的是仓库。又适合摆什么?从这里把货物运到繁华街区销售,可得颇费一些周折,按照阮洛曾说过的话,这完全是无必要的成本损耗。



  莫叶疑惑了片刻,忽然想起某种可能,脸色顿时变了变。



  难道这里是义庄?!



  饶是她不相信鬼谈那一套说法,但在漆黑竹荫里走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来了。竟又碰上这种地方,她心里还是禁不住有些慑然感觉。



  按照民俗玄学说法,她这有些类似于碰上‘鬼打墙’。



  咽了口唾沫。莫叶转身就要走。



  ……



  四个卫兵原本站得笔挺的身姿轻轻一晃,就要软倒下去。这时,忽有一道黑影从车底板翻出,与此同时。一条麻绳挥出一个大环,如套马一般圈在那四个卫兵身上。绳环系着活套。用力一拉即刻收紧,将四个已经毙命的卫兵捆扎在一起。四具尸体并拢在一起,如一捆竖着摆放的柴禾,歪歪斜斜立着没有倒下。



  黑影在四具尸体周围环步一圈。收了他们手中的兵刃,以免脱手撞地闹出的动静太大引来麻烦。…



  这影子当然不是什么鬼魅,只是此人穿着一身黑衣。身手矫捷使其虚影在夜幕下有了种诡异气质。



  这个黑衣人,便是孙谨。他一手握着从卫兵那里收取的四柄军刀,另一只手就掀开了车帷。车中跳出两个年轻人,也都是一身黑衣。乌启南还是习惯微垂着眉眼,以掩去他眼瞳中天生异色。凌厉比起上车之前,脸色又苍白了些,但气息还算均匀,精神似乎也好了些。



  “坐车的比赶车的还累,我赶时间啊!”乌启南擦了擦额头的汗,他心里其实并不像表面语气里这样轻松。刚才在通过城门检查时,只要有一丝疏失,他们三个人就算刺杀手段再完美,也不是千余守城卫兵的对手,瞬间就会被斩成肉泥。



  乌启南这似乎是随口一言,却引起了身边人的注意。凌厉侧过脸,犹豫了一下,然后就问道:“小乌,我已经到城内,如果你有紧急任务在身,就先走吧!”



  乌启南微微怔神,然后又正了正脸色,认真说道:“我刚才随口一说,你不要想太多,我身上是有别的任务,这个不瞒你,但要抽调三个时辰来帮你这一趟,还是绰绰有余的。”



  一旁的孙谨适时接过话,说道:“我跟小乌差不多,所以你不用担心时间问题,先把人带出来,余下的事从长计议。时候不早了,假令牌应该挡不了多久,这几个城卫迟迟不归,也会引来疑兵。你们速去,我把这边的事情办妥,就去与你们会合。”



  凌厉略微迟疑,然后就点头说道:“这次有劳了,我欠你们一次。”



  “这是后话。”孙谨拍了拍凌厉的肩膀,像是鼓励,又像是催促,“去吧。”



  乌启南已经从车厢底板下抽出两把黑伞,丢给凌厉一把,又冲孙谨点点头,然后就携了凌厉一起消失在夜色下的街头。



  看着两个同伴走了,孙谨立即着手善后工作。他将六具尸体扔回车厢内,用车内的被褥裹严实了。车底板已经铺了油布,可以隔绝尸体溢出的血水渗落。搬运完尸体,他不敢稍有歇息,立即换上一套事先准备好的车夫服,最后又从车中搬出十来坛老酒,麻利地拍开封泥,掀坛子往地上泼洒。



  泼酒是为了冲淡地上的血迹,用酒气掩盖血腥味。虽然用填沙这种办法可以更完美的掩盖血迹,但这种办法颇为耗时,仅凭一双手是无法在短时间内完成这项工作的。用酒泼这种办法虽然快,但在天亮之后,怕是会失效了,今夜没有下雨,仅凭十几坛酒,最多只能起到冲淡的作用。



  但孙谨相信,凭他们同门三人齐力,要在两个时辰之内,从京都带走一名弱女子,只要不惊动官方力量,还是不难做到的。



  最后留了半坛酒,浇了一些在自己身上,掩去刚才搬尸时沾上身的些许腥气,又灌了几口入喉,孙谨这才坐上车辕,扮起马夫,向云间客栈的反方向赶车缓慢前行。



  ……



  与孙谨告辞后。不到一刻时间,凌厉就与乌启南一起来到了宋宅侧院。



  没有哪家宅子会在侧面开门,宋宅也不例外。站在侧院的两人正分辨着是由正门入,还是选后门,乌启南就忽然“咦”了一声,然后轻声道:“小凌,你的直觉总是那么明准。这宅子里气味不对。已经有人动过了。”



  “只是不知道正主还在不在。”凌厉沉吟着开口,“那女子昨天傍晚就已经回到内城,如果动手。应该不会拖延到此时还没有结果。这个目标比起以往宗门给的任务,实在过于复杂多变,不知这宅院里是否又生变故。”…



  乌启南沉默思索了片刻,轻声说道:“你准备怎么进去?”



  凌厉深吸了一口气。嗓音渐渐下沉:“我从正门直接进去。小乌,你在暗处。伺机而动。”



  乌启南立即表示不解:“这样做太危险了。”



  凌厉平静地解释:“宋宅不仅大,而且暗藏玄机,宗门对此早有调查,如果不是三年前出了个事故。宋宅本该是座官邸,类同统领府那种卫所。对此,前几天我也混进去查探了一番。如果贸然潜入,会遇到的阻碍也许比直接进去还要多。而如果我在明。你在暗,互相为指引配合,倘若假身份可以通过第一重阻碍,直接找到目标,之后带她出来就容易得多了。”



  乌启南微讶道:“这宅子有这么厉害?”



  “据密报,这个宅子是那个姓林的男人亲笔构画,与统领府相似度有六成。”凌厉快得不留痕迹地挑了挑唇角,慢慢又道:“这次的任务疑点颇多,如果不是宗主特使传令,我恐怕早就放弃任务,直接回宗门讨问究竟了。”



  “修城墙那位?”乌启南嘶嘶倒吸一口凉气,见凌厉点了点头,他再次看向森然一片的宋宅,眼中不禁浮现一丝恐惧,轻声又道:“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有些怕了。”



  “你开什么玩笑。”凌厉心知乌启南言怕只是他一惯的行事风格,每每大事在前,总会捏点轻松的话题,作为起事前情绪的一个缓冲,这并不表示他真就怕了。尽管如此,凌厉还是随手给了乌启南肩头一拳,轻笑道:“就算现在叫你去闯皇宫捞人,你也未见得会怕。”



  “嗨,看来这个玩笑是有点用旧了。不过,你知道我会全力辅助你就行。”乌启南说话间,神情渐渐认真起来。他从衣袖里掏出一块令牌,放到凌厉的手心,然后又扳起他的大拇指,按在令牌上的一个位置。做完这些,他又说道:“刚才在马车中时间有限,我只刻到六分像。这在白天肯定是混不过去的,但在晚上,你捂紧这个没刻好的位置,大约可行。”



  话语微顿,乌启南又轻叹一声,说道:“如果没有混过去,这可不能怪我手艺不精,只怪他们注定福薄,不能多活半个时辰。”



  凌厉注意到乌启南在递令牌过来时,那只手的手指上有多处血痕,还来不及包扎,显然就是刚才在马车中赶时间刻章,刻刀失手所致。他心中一动,脸上浮现一丝愧疚,要知道乌启南平时对自己的双手极为爱惜,这是暗器高手平时必须慎重保养的肢体部位。



  然而此时时间紧迫,应当以正务为主,所以凌厉并没有表露什么感激的话,只是微微一笑,说道:“新的玩笑还不错。”



  乌启南撇了一下嘴角:“借小孙常说的那话,要得你的一句夸奖,真比直接去杀人还难。”



  凌厉动了动嘴唇,终是没有再说什么。与乌启南对了一下眼色,他便先行一步,朝宋宅正面大门走去。



  站在门口,凌厉侧过脸,最后与匿身于院墙阴影里的乌启南对视一眼,然后就伸手去拍大门上的兽头环。



  很快,门内就响起了脚步声,凭凌厉的耳力,能判断出门的背面至少已经聚拢了四个人。寻常人家的宅户,深更半夜哪需要这么多人守门,这显然不符常理。不过,凌厉早已有心理准备,知道这宅子的内里很可能是龙潭虎穴,他既然决定闯了,就没有临阵忌惮的理。…



  “半夜三更的,谁在外头敲门啊,还让不让人休息啦?”门内传来一个掺着些睡意的声音。带着颇为不耐烦的调儿。人在凌晨是睡得最踏实的,即便自控力再强悍的人,熬到凌晨这个时段也会感觉到一丝疲倦。门房家丁的倦怠与不耐,倒属正常。



  只是在这门房家丁开声之前,那四个人的脚步声揭示了某种刻意为之。



  “一个门房罢了,废话太多。”凌厉极其精简地吐出两个字,然后就一脚踹向大门。



  宋宅不比寻常民宅。实际建造材料都异常结实。只是外表刷的漆色寻常,给人一种普通宅所的视觉感受。凌厉早些天已经混进去查探过,又凭借着宗门的资料对这个宅子进行过精细推敲。他对宋宅的看法早已不似常人那样简单。



  此时,他这一脚虽然没有把门闩踹断,但却在大门上留下了一个微微凹陷进去的脚印。这是他在不借用工具的前提下,能给大门造成的最大损害。实则他期待的结果已经得到了。门后四人看着这个脚印,皆是心头大惊。



  那个最先开声的门房家丁已经被这门上传来的轰隆一声给吓得倒跌在地。哆嗦了几下,才佝着身爬了起来。他没敢再直起腰,下意识就往那四个身怀武艺的护院家丁背后躲。但他还没退后几步,就被四个家丁中的一人给拎到前头。虽然没有谁说话,让他开门的意思却已了然。



  从大门背面看,光洁的漆面有个位置集中出现了裂痕。门后的四个护院家丁怎会不知道这扇门的材质。能一脚把门踹成这个样子,可见来者武功实力之强悍。正如门外之人所言。此时再废话什么,都没有实际意义,是敌是友,不如开门见真章。



  但是外面敌友未明,谁上前开门,谁可能就得当场毙命。何况这门房家丁还是个不会武功的主儿,后头那四个身携利器的护院家丁本就是准备把他当探路石丢出去的,接下来会不会被这来势未明的高手像踢门那样踹裂全身,真的是估摸不准的事情。



  这门房的裤子已经湿了,哆嗦着一边伸手去拉门闩,一边颤声说道:“我只是个管门的,门外的好汉,您手下留情啊。”



  门闩拔出,随着两扇大门缓缓的左右打开。在门轴摩擦发出的沉闷声响中,距离凌厉有十来步远的乌启南就身形微微一缩,如夜猫般蹿上了院墙,以侧宅院墙为入口,先一步匿进了宋宅春末渐深的草木丛中。



  如乌启南这样窃入宅所,凌厉也可以轻松做到,但他选择了一条更难一些的进宅途径,因为他需要尽可能的缩短这次行动的时间。为了快,而冒些险,这是他在一番利弊权衡后做出的决定,必然也是做了些准备手段的。



  大门开启的前一刻,门后的四个护院家丁当然也没呆站着等,而是在仓促间商定一个配合手段。两人分别散开在左右的灌木丛中,再留两人守候。



  门开至一半,眼见着站在石阶正中间的那个黑衣黑裤黑伞的年轻人,等在大门后的两个护院家丁皆是微怔。触着那人的目光,这二人又没来由的感觉身上有些泛寒,仿佛有把冰冷利剑已经刺到了眼前。



  宋宅大门还未完全敞开,门外那个黑衣年轻人就直接跨了进来,仿佛这宅子他早已来过数百回那般自然。门内两个护院家丁见状,着地双脚虽然没有挪动半寸,但两个人的身形却隐隐有后退的意思。…



  凌厉仅两步便跨入门槛之内,脸庞与那两个护院家丁贴近得只有一拳间隔,目光如电,迫得他们一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样鬼魅的速度,要取他们的性命简直易如反掌。



  但凌厉没有这样做,只是在盯了那两人几眼后,就有如闲庭信步般闪身至一旁,视线在石板路两旁的灌木丛中扫过,冷声说道:“二位何故躲躲闪闪,难道想要偷袭付某不成?白桃就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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