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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8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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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扶着那背在廖世后背的药篓;严行之必须微微躬着身行走。于是这一老一少二人同行的模样;看起来要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这边山头上骑马缓行的林杉终于不忍叹息道:〃那只药箱子里放的都是药师视作珍宝的药瓶;所以箱子用了三层材料制作;中间有一层锻打了上百次做成的铁板。那箱子虽然不大。但我称量过;加上那些瓶子。大约共重将近三十斤。再拢算上他背后竹篓里那套登崖掘药的工具;他这一身行头得有五十斤了。〃



  骑马行在身畔的陈酒斟酌着道:〃大约是后院井亭旁水桶打半桶水的重量?〃



  林杉点了点头;又道:〃廖叔叔要负着这半桶水的重量行走大约四百里路。〃



  〃四百里?〃陈酒目露一丝惊讶;望着山下土路上以一种有些别扭的姿势缓慢行走的老少。她思索了。';!'一番后才又说道:〃从这方向看去;他的师门所在;应该到达中州碧水环山。不过。中州的人你能使得动;他不让你派人送他。你也可以调使中州那边的人接应啊。〃



  〃可能是在中州范围;但未必是在碧水环山……我知道得也并不准确……〃林杉有些懊恼地低了一下头;然后很快又抬起来;〃廖世算是与我的恩师同辈;但他的师门是早在几代以前就与北篱学派分割了;否则传承至今;不会出现专长造诣上这么大的区别。他们药谷既然已经独立成派系;北篱方面也不好干预。或许只有北篱学派这一代的正式传承者才能运使足够人力查到药谷的具体位置;但我想还是不知道最好;免得药谷要遭劫。〃



  在林杉的话里听到〃北篱学派继承者〃这几个字眼;她倒没深思什么药谷可能会因为地址泄露而遭到怎样的毁坏;她只是不自觉地想起几天前廖世对她讲解的那番话。



  关于行事极为低调;但运程之长久几乎与前朝运作时年等同的北篱学派;竟有着如同修道者法则的古怪学派规矩。



  倘若林杉不能继承这个师门学派传承者的位置;或者在回师门晋位比试之前;就主动放弃资格;那是否就意味着他可以不必遵此规定?那也就等于说;他才可以真正对身边令他欣然喜欢的女子做出携手一生的承诺?



  旁观陈酒似乎用心思索着什么;微微出神的样子;林杉却难准确识得她此时心中的那些想法;只以为她还在琢磨药谷的位置问题。



  略作斟酌后;林杉慢慢说道:〃虽然这回去的路只有廖世知道;但既然是他主动提出要带严行之去药谷;一路上再远他也应该能照拂得好的。〃



  陈酒收回了自己飘远的思绪;闻言轻轻点头。而等思虑回到眼前;她忽然就想起一件以前她听林杉偶然提起过的有关药谷的事情;忍不住问道:〃莫非药谷掳去孩童练隐儡的事是真的?〃



  ————



  当土路一侧百步开外的山头上;那骑马缓行的一对人谈论某个话题快到了一处关键节骨点上时;与山脊平行的土路上;那个前胸后背都负了诸多重物;似乎因此被压得身形更佝偻了的老头儿;也正与他身畔那个少年人把话说到了一个快要吵开的境地。



  严行之想要卸下廖世背上的竹篓;替这位他无比尊敬的长辈背负一些重量;却已经是轮到第六次被老头儿干瘦的手掌推开。



  〃竹篓而已;又不重!〃刚刚被推开的严行之暂时没有靠近过来;与廖世保持着三步距离的间隔。他被拒绝多次;不禁也有些奇异的恼火起来;扬眉又道:〃你不让我背;我心里的担子更重!〃



  廖世却依然丝毫不退让;鼻孔里喷着气地说道:〃瞎胡闹;这不过就是半桶水的负重;我还背得起。〃



  在他说话的时候。就见他一手按在胸前那只药箱上。让它不那么频频在自己没什么肉的胸骨上弹跳磕碰;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扯着竹篓子底部。让它不总是朝瘦削的肩膀两边打滑。



  但这副动作;在严行之看来;则有些像是他在保护自己的东西;不再让自己碰到一丝毫的样子。



  严行之撇嘴说道:〃我知道药师要带我去一个有些遥远凶险的地方。这几天都很注意在调养身体;四百里路而已。不说全程让我替你负重;至少二百里负重还是做得到的。〃



  〃然后剩下的二百里;你想让我把你也背上?〃廖世口舌无比犀利地说道;略一顿声。他就又道:〃那才是要了我的老命!〃



  严行之沉默了;眼底一片沮丧。



  关于他们严家家传四代的那种怪病;至今还未弄明白病因。三年前自己身上开始出现那种怪病的初发症状后。虽然有廖世无比精确的研药施为;他的自我感觉还比较良好。但他不会忘记;他那位哥哥从病症初现到病死的时间;不过三;四年的光景。



  如果不是有药师第一人廖世的悉心治疗;严行之觉得自己很可能已经走到他那死去哥哥病入膏肓的状态。



  可是;自己身上现在还未出现太过严重的病理爆发点;真的就能完全证明;自己还未处于病情严重的状态吗?或许现在体能上的良好状态;只是用药精细控制的结果;并未真正改变病理体质。



  至少面对他看上去还不错的治疗状态;作为施治者的廖世一直都是无比严谨的态度;精神上从未放松过分毫。



  既然连药师对此病都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这个根本还没将他这家族怪病摸清楚原因的病人;的确应该处处谨遵医嘱才对。



  而对于这种家族怪病全面爆发时的惨状;严行之实在不想再回忆起他那位哥哥死前的样子。



  其实廖世也不想说这样的狠话;只是严行之实在太韧了;他才会使快刀斩断之功;口头上的话自然就锋利起来。



  廖世向来不喜欢与人争辩在口头虚言上;除了探讨新科目的药理——在这一点上;他也向来认为;只有他那位近妖的师弟才配与他共讨——对于其它生活上的琐碎;他则是选择能避就尽量避口不言;避免不了的;他便会以最简短的话以最直接的方式表述最真实的结果。



  。';!'例如面对一个重病之人;生即是生;死即是死;他极少说什么几成把握这类话。这么说话的确很伤人;也给他带去了不少麻烦。作为一个人;能说些漂亮话本该是常备技巧;但廖世自小在药谷较为封闭的生活环境里养成的就是这个脾气;谁也无能轻易改变;包括他自己。



  此时老头儿看着少年垂头不语的样子;又有些不忍心;便语气缓和了些;但再开口说的话依然显得有些干硬:〃再等等吧!〃



  严行之闻声慢慢抬起头来;他的眼神里沉郁之态犹在;此刻又新生一丝疑惑。



  因为他从廖世的语气里听出;他们似乎真的在等什么人或什么事;但这却是在出发之前;廖世叮嘱了他许多有关远行的细则;做过充足的跋涉准备;却唯一故意漏掉未告知的事情。



  而仿佛只要等到了这某个也正在等着他们的人或事物;会对他们此刻负重长途跋涉的境况有很大的帮助。



  〃等什么?〃严行之忍不住问道;不自觉间;他就停下了脚步。



  〃叫你等;你就等。〃廖世也略微顿足;脸上则是忽然颇具神秘感的一笑;仍然不肯把话讲明;〃不过;可不是叫你等在原地;我们还是要继续朝前走的。〃



  〃噢……〃严行之快跑两步。跟上了廖世的步伐。



  虽然他明显能看出老药师有话藏掖着不肯爽快点说明白;但他很清楚老药师虽然性格孤僻说话难听;却连对陌生人都不会心存歹念;更何况对他这个已经正式承认了的药童小跟班。不说便不说;反正不会碍着谁。



  严行之只是身体生病;他身为名医世家子孙;从小接受世家教条的培养。以此塑造出的良好性格是不会因为身体生病而轻易改变的。



  他不是毛躁性子的人。而老药师终于承认收他做药童的事;让他对自己的〃缠〃字诀充满信心。今日不得知;他会想办法改日趁老药师心情好的时候再不厌其烦的套问一番。绝对能有收获。



  望着严行之若有所思的样子;廖世心底里念头一动;本来想问他又在打什么小主意;但话到嘴边又改了。只是以很随意的语气说道:〃四百里是林杉告诉你的?〃



  〃是……〃严行之不假思索地点头;但他很快似乎从廖世的话里悟到了别的什么信息。当即又追问一句:〃难道不是吗?〃



  〃呵呵。〃廖世干笑了一声。



  本来他不想就此事多说什么;但一想到林杉终于也被自己骗了一回;他就有些小得意。此时只有猩惜自己的胡子不够长;否则一边捋须一边说接下来的话。在这个自己新收的小药童面前一定很能长风范。



  〃要甩脱他派的人跟踪;可不是四百里就够的。〃廖世松开按在胸前沉重药箱上的手;摸了摸颚下只有半指长的短须。慢慢说道;〃但我若对他说。回要谷要用八百三十里路;他肯定立即知道我是在骗他。〃



  〃啊?四百里是假的?〃严行之用无比惊讶的目光看向佝偻老头儿;愣神片刻后;他忽然又摇了摇头说道:〃八百三十里路;你说给我听;我也不会认为是真的。〃



  〃是…哎……〃廖世差一点就顺口承认了八百三十里是可靠路程;但他的话说出口只一个字;就被自己掐断了。他不确定还会不会带这个严家独孙第二次回药谷;多说无益吧。



  他只在微微顿声后;随意敷衍了一句:〃无所谓了;多长的路;都无所谓。〃



  严行之深深抿着嘴唇思索了片刻;他放弃了问廖世〃何以无所谓〃;而是认真地说道:〃林先生要送我们一程;也是存的一番好意;药师你骗他是不对的。〃



  廖世闻言不以为然的笑了笑;淡淡说道:〃如果你只能用骗的方式拒绝一个人;你会如何选择?〃



  严行之没有回答;只是不解说道:〃为什么必须拒绝;不可以接受吗?林先生又不是要丢给你一颗火球;他只是要派几个侍卫护送你一段路;还不需要你管饭。〃



  〃你不知道药谷是个什么样的地方;所以才能坦然说出这邪。〃廖世轻轻一叹;〃他若派人护送我;必定派的都是他最应手的下属。我当然相信这些下属定然能安稳护送;但我却无能保他们回来;我最多也就能护你一个人周全。这条回去的路;不是没了那几个侍卫送一程我就自己走不得的;何必让他损失最得力的下属。〃



  廖世的师门;一直只是存在于世人的耳闻之中;从未有人能准确说出这个地方的具体位置。



  即便有一些讹传的地址流行出来;很快就会被揭破。因为想要寻到药谷并捣毁它的个人或组织还是有不少的;他们只要真正动身去查证;就会发现哪些说法是假的。可尽管如此;也没有谁能因为排除了假的传言就剥离出真实结果。



  当然;也还存在少许不畏艰险想要去拜师学艺的医学生员;但药谷除了地址隐世;连门人的招收;走的似乎也不是开放途径。除了廖世还在俗世留下过一些足迹;那个被讹传得更夸张;专以炼丹;甚至专炼隐儡为日常乐趣的妖医;也一直随药谷的隐世而从未被谁人看见过。



  再次听廖世亲口提及药谷的。';!'可怕;但又不说具体可怕在什么地方;严行之眯了眯眼;心里一个盘踞了许久的疑问也再次冒了出来;但却不是世人广泛最关注的隐儡传说。



  忍了片刻;严行之终于忍不住了;问道:〃药师;我很早就听别人传言;药谷终年沉浸在一片毒雾之中。即便有谁只是误入;并不知道那里是药谷;也会被那些毒雾取了性命。真实情况是这样吗?〃



  ………(未完待续)
1065 强处
  …



  在与小镇牌坊口延出去的那条土路平行的小山脉上;骑坐在马背上的林杉一直望向山下。



  多日无雨;空旷的土路在阳光下反映出干燥沙土的灰白颜色。路上一老一少忽而离身数步;忽而又靠近并肩;步行速度也是忽快忽慢。老少两人相顾时;嘴唇不时开合;未曾有长时间的停顿;仿佛在讨论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可是以林杉所处的距离位置;不但听不见百步开外土路上的两人在说些什么;连想要捕捉嘴形来读语也是不可能做到的了。



  视线朝山下那两人凝聚了一段时间;林杉便收回了目光;深吸了一口气;再缓慢吐出。



  侧目看向身旁骑马同行的陈酒;他想起她刚才问的那个问题;迟疑了一会儿后终于还是选择回答:〃隐儡确有其事;但药谷招祸的原因并不止这一条。〃



  本来陈酒见林杉久久不说话;以为自己问的这件事引起他的不悦;便也不预备能得到回答。然而她此刻不但得到了回声;还得见林杉解答得这么直接;她不禁微微一愣。



  将林杉的话搁在脑中重复了一遍;确定自己没有听错;陈酒禁不住叹息说道:〃真难想象;药师的师门是那么可怕的地方。〃



  林杉沉思了片刻;然后说道:〃廖世差不多是三十年前离开的药谷;时过七年后;世间流出妖医炼制隐儡的传言。廖世便悄悄回了一趟药谷;确定他那疯狂的师弟的确作恶;只是与传言略有差别;那玄儡孩子是从逃荒难民里捡来的。〃



  陈酒脸上的讶异表情稍敛;但她依然坚定认为炼隐儡这事是在作恶。当即辨道:〃难民也是人;那些孩子即便在灾年饿死;也好过饱受折磨;活得不成人形。〃



  事实其实也是如此;拿活人试药;无论凭的是何种理由;都是罪恶。



  〃如今隐儡已经炼成。此事也已经失去转圜余地了。〃林杉望着陈酒。眼神一柔。



  他知道女子都有母性;见不得小孩子遭罪。即便陈酒因为此事当着他的面遥遥骂药谷几句;牵带着把廖世也骂了。他也不会冲她发火。何况……药谷做这种事本来就是个大错;没有解释的理由。



  待他见陈酒脸色里的怒意稍退;他才徐徐解释道:〃药谷隐居深山之中;本也没机会遇见难民。只是那年廖世的师弟也出了药谷;只为找寻他。没想到后来要找的人没找着。却带了几个病孩子回去了。〃



  陈酒疑惑着说道:〃原来那位传言中的妖医也不是从未出过药谷。〃



  〃也就出来过那一次罢了。〃林杉温言继续说道;〃隐儡的传言一出;廖世就回了药谷;为的正是劝阻他那师弟。自此他的师弟就再没出过药谷。当然也就不会再抓人进谷炼傀儡了。廖世与他师弟约定;他每年都会回药谷一次;只要他师弟能安分点。〃



  陈酒脸上疑惑神情更重了。不禁问道:〃这么狠心可怕的人;难道也会害怕孤独?要他师弟每年回去陪他几天?〃



  林杉没有立即解答。只是反问道:〃如果你有足够的粮食;不停的酿酒;但却没有一个人来喝;而你对酒的热爱致使你仍然忍不住继续酿造下去;直至满屋子里都堆满了酒;甚至还出了新的品种;却仍然没有一个人来喝;你会感觉如何?〃



  陈酒若有所悟地喃喃说道:〃那的确有些孤独。〃



  〃所以廖世每年回药谷一次;虽说确实是为了陪他师弟几天;但陪伴的内容却不是手谈;垂钓;饮酒那种乐得清闲的事情;而是斗药。〃林杉轻叹一声;〃他师弟用毒的手法更狠辣;倘若出谷行走;几乎是不会被世情包容的怪人。〃



  一路听林杉说到这里;陈酒隐隐意识到一个严重问题;眼神微微一瑟缩;轻声询了一句:〃据你所知;廖世与他那位师弟;谁的药更厉害一些?〃



  林杉听出了陈酒的担心;神情反而缓了缓;温和说道:〃这两个人都是百毒不侵之躯;即便谁下手重了些;至多躺几天;并不可能害到性命。药谷的人无一日不用药;任何药对他们二人来说;就跟我们每天会接触粮食一样。〃



  陈酒忽然说道:〃是不是他们被自己的药毒倒了;就跟寻常人吃饭噎着了;吃撑了的结果差不多;让他们休息几天不吃就自然好了?〃



  林杉闻言不由得滞了滞神;然后失声笑了笑;说道:〃差不多;只能说差不多;不论是什么药;都还是少吃为妙;虽百毒不侵但也只是有一副肉躯呐。〃



  陈酒抬手并起两指;掩唇笑了起来。



  林杉含笑与她对视了片刻;然后才侧目又看向了那条土路;就隐约能看见路上的一老一少仍然继续在说着什么。



  廖世直至出发的前一天;也未真正告诉他;药谷的具体位置;但大致的方向他还是知道的;所以他为此找人调查安排了路线接应。



  此时看廖世与严行之依然不紧不慢地走着;仿佛只是在闲游某景点;没有多少赶路的样子;林杉很担心等天黑下来;他们可能都还没法走到既定路线里的下一个镇子歇脚。



  而如果他能听清那一老一少两人刚才说到的距。';!'离问题;估计他不但不会担心;还会有些恼火。



  ……



  关于对药谷毒雾的疑问;在听了药谷传人的亲口解释之后;严行之已经惊讶得张嘴忘言。



  廖世看着他只是补充说道:〃我破例告诉了你这个大秘密;你可不能随便说出去呀!要是别人知道了;传开了;药谷必得遭殃咯!〃



  严行之连忙摇着头说道:〃我当然不会说啦;否则药谷就不是秘密了。〃



  〃你这孩子;还真是有一副淳朴心肠。这么快就向着药谷着想了。〃廖世心生一丝欣然之意;但他越见着严行之心向药谷;就忽然越觉得自己应该提醒这年轻人一些事;便又肃容说道:〃你既然听过毒雾的传言;当然也不会没听过隐儡的传言;你怎么反而不问后头这件事;怕惹我不高兴?〃



  关于这两个问题的选择先后。严行之的确考虑到在廖世面前避重就轻。忽又听廖世自己提起此事。他一时有些无言以继;不知该不该继续避重就轻。



  炼制隐儡的传言;几乎是给药谷扣了一顶灭绝人性的污迹帽子。如今自己差不多算半个药谷传人。以后辈身份在老药师面前大谈此事;总会有些不妥吧?



  〃唉……〃廖世长叹一声;语气里透着浓郁惆怅感地说道:〃这算是药谷最为世人诟病;也最难洗脱的污迹了。但我现在要带你去药谷;这件事就算你不问。我也要告诉你;好叫你事前防范。到达药谷后也能少些不适应。〃



  其实只待廖世承认隐儡的事情;就足够令严行之不适应的了。



  药谷被世人诟病的这条污迹;严行之因为成长于名医世家;听得也比寻常人更频繁。在不少的医者眼里。药谷就是医界败类;两位药谷传人的形象更是被妖魔化了;不然怎么会有〃药鬼〃与〃妖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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