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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5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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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轻微的类似卷屈铁片弹开发出的金属“格格”声隔着柜壁传来,在衣柜靠墙那面的木板“簌!”一声从中间断开,收入两端不知何处,露出中间一大片空洞时,小星又快语说道:“密道之门打开后,大约会停顿三息时间,便会自动合上!”



  说罢,她第一个朝密道空洞踏步进去,王泓紧随其后,而当黎氏的脚后跟刚刚迈过密道口那段矮坎时,这两面由衣柜木板作为表面掩饰的密道之门就又“簌!”一声关合了。



  站在两面砖墙的密道中间,王泓也已感受到之前小星说过的,那丝活动在密道里的微风。望着小星手里的烛火有些微颤抖,王泓便说道:“看来这密道里的空气是活动着的,不存在滞塞之说。”



  小星对此没有多作辩解,只简略说了一句:“毕竟是第一次进到这种地方,小心一些总是好的。”



  王泓对此只是淡然一笑,他知道如果小星要对一件事认真起来,也是四头牛都扳不转的。话声稍顿之后,王泓就偏头朝后面的黎氏看了一眼,有些不解地问道:“如果这条密道真是建在两重墙壁的中间,现在看来,它应该是纵深修筑,可为何我经常去这面墙隔壁的棋舍,却从未察觉那间屋子宅了许多呢?”



  “也许是棋舍的器物摆放,对身处其中的人在视角上有一些误导。”黎氏努力思索着曾经林杉在与她闲谈时,偶尔说到的关于这类事情的奇异念头,她忽然抬起一只手挡在眼前,将五指分开,然后接着说道:“视线有死角,譬如贫妇可以从指缝里完整看到殿下的脸,但以殿下所站的角度,却无法通过指缝看清贫妇的脸。”



  ……
(852)、帮手
  …



  听完莫叶的一番诉说,纵使邢风性情敦厚沉稳,此时也已按捺不住“腾”一下站起身,双拳紧握,扬眉说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莫叶无法回答他的这个问题。作为当事人,她自个儿都还没弄明白,为什么从去往京都开始,身边就风波不断。可与此同时,她又痛苦的认定,这些事端皆因她而起。她给关心着她的人带去了太多的麻烦,并且与她越是走得近的人,受到的连累越大。



  想到这里,垂眸没有什么焦距地看着膝头的莫叶,渐渐将头压得更低了。



  如果没有师父的强大身影在前带领着,教她坚强;如果没有在后来遇到阮洛,他几近无条件给予她那么大的生活空间;如果没有小乙这个特别的朋友,时常陪她走街串巷、上酒楼下馆子,在她身边说些奇怪但叫人心头一明的话……



  如果没有陆续遇到这些各不一样、但又不断影响着她思考方向与心境的人,她不知道自己会把日子过成个什么样子。



  此时恍然回顾,她才发现,在京都她其实一直都不孤单,并且环绕在她身边的人,哪一个单独拿出来,都是能名震一时的人物。只是那三年她心里想着自己的地方始终过重了,因而忽略了身边太多的人事。



  就连离她的身世最接近的那两次机会,她都忽略了。



  莫叶再一次想起偶遇的那个中年男人。先忆起的是他的声音,因为她第一次遇见他时,并未能看清他的脸,故而对他的嗓音印象深刻;继而她才忆起他的脸,那是第二次遇见他,在宋宅……最后,那声音与那张脸重合在一起,反而一齐模糊起来,不知怎的。就化作一个明黄身影。



  那个明黄身影站在高高的海礁上,站在三牲五谷祭天神龛前,带领着百余臣工,面向东海虔诚祷告。礁岩下。海岸线十余艘商船一字排开,鹤帆迎风抖擞,桨轮缓缓启动的沉闷声音传来……



  他就是他;



  那个中年男人,即是当今皇帝;



  在牌桌上浓眉微挑一边,平静而隐含得意意味甩出四个二的那个中年男人,就是……



  只是可惜了,那个时候的她心里始终没有看得像现在这么通透,就连那个中年人在临走时对她说那句“我有个女儿,与你年龄相仿。”,她当时听了。也只是短暂的心起一丝异样情绪,便再未多想。



  回想自己在京都过的三年,除了仍在刻苦学习,只是学习的方向由文改为武,至于其它方面。却无一丝长进,仍旧过得浑浑噩噩。



  虽然莫叶终于愿意松口,向一别三年的老友诉说了自己过往三年的生活,然而在许多细节上,她其实都作了省略。皇家的事她一字未提,自己练武的事、阮洛的事、东风楼的事等等,都只是几句带过。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连她自己都未捋清,亦不是几句话能说清的。



  她诉说的重点,还是在林家老宅的事情上。因为她清楚地意识到,就算邢风不介意她的回来,会给他惹来无尽麻烦。她便更要尽早全面地让邢风知道,她的处境,而不是在听了他的诚意之言后,只知道心安理得的受用他的信任。



  可这样精简的过程描述,还是勾起了她不愿回想的记忆。无法调和地使她的情绪跌落谷底。



  而就算不提那些错乱复杂的关系,只说她现在的处境,在邢风这个一直生活在安闲乡村里的少年听来,也实在过于惊悚了些。…



  看着莫叶静坐在地、垂首不语的样子,邢风才恍然回神,慢慢松开握紧的双拳。想到莫叶现在该是承受着怎样大的压力,这个时候他用这样带有强迫意味的语气开口,无疑又是在给她施加新的压力。



  不过,他虽然松开了握成拳头的手,缓了缓心绪,但他没有再坐回到她身边。



  短暂的沉默后,他看着坐在地上埋首于膝间的这个儿时伙伴,平静开口:“叶妹。”



  垂着头的莫叶双肩明显的颤了一下,她慢慢抬起头来,就看见站在身边的邢风朝她平平伸出右手。



  已长到十八岁的邢风,身长六尺有余,莫叶就是站直起身,头顶也才勉强靠近他的锁骨。此时莫叶坐在地上,他站直着身形,顿时给莫叶一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他的手伸出来时,手臂很平,似乎没有拉她起来的意味,然而他的眼里又并没有蔑视的意思。



  此时场间氛围,似乎变得颇为古怪起来。



  莫叶对此其实并未过分敏感地想太多。尽管分别三年,再重聚只是不到一天工夫,但她未曾质疑过邢风对她的态度。不仅如此,经过这大半天的相处,她还有些欣然地觉得,如今的邢风,对她的意义,仍旧如三年前那般纯粹而又坚固。



  她的情绪起了波动,是因为那两个字的称谓。



  在京都三年的生活,这个称谓倒时常在耳边响起,这是阮洛对她的称呼,和煦又礼敬。但搁到邢风身上,这两个字却是全然陌生的。八年前第一次相遇,二人以同龄玩伴哥哥妹妹的相互称呼,后有了短暂的同学共师缘分,便一直是师兄师弟的互称。



  如今他忽然改口,当这个本该使莫叶觉得熟悉的称谓,用一种别样的嗓音和语调唤出,她的心绪有一瞬间变得颇为复杂,无声怔住。



  莫叶脑中的空白只滞囤了数息时间,在她握刀的手被尘雾中的人影握住时,她就已经回过神来。



  从小到大,除了在邢家村陪伴呵护她长大的那几个家人……譬如习惯攥着暖和厚实的斗篷一角,将她裹挟在身侧的师父,或者在雷雨天,抱着她的半边肩膀哄她入睡的婶娘,再或者体格壮硕,常常将她掀到肩膀上玩骑小马游戏的马叔叔……除了这几个人,她警惕敏感于任何人气的靠近。



  即便是在京都熟悉了的几个朋友,她也始终心存一丝莫名的距离感。



  此刻,突然有一种极为陌生的感触,绕过了她的后颈,握住了她的手背,掌控了她手中亲自打磨的那把长镰刀,这是她极为抵触的事情。厌恶到心悸的感觉,令她的精神在瞬间走出脑海里那片苍白的迷沼……
(853)、遗策
  …



  莫叶目光微动。



  这个时候,谁还能帮得到她?不是她不信邢风,也不是她视邢风愚钝,而是……这是事实啊!



  尤其是现在,当她大概弄清楚了自己的身世,并由这身世带来多大的风波,便更该心里明白,凭邢风目前的能力,不但帮不到她什么,反而应当避她远些。



  起初她忍着不说,迟疑许久,就是怕给邢风惹麻烦;而之后邢风表达出来的诚挚态度,使她略改初衷,那她也是想让邢风了解清楚现实情况,早做防备。



  从伍书死去的那一刻开始,她心中泣血,便决定了不要再因为自己的事,连累任何人。



  离开邢家村三年以来,中途再没有联络过一次,时至今天再相遇,邢风还能像三年前那样,满心诚挚地施以援手,且不说他是否能帮得上忙,就说这份感情,也令莫叶心神感动。



  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能接受。



  她忌惮京都发生的事情再在她的眼前重演。



  所以她慢慢别过头,不再看邢风的眼神,轻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现在遇到的事情,是你帮不了的。并且,你一旦沾手此事,便极有可能惹上一身麻烦,甩脱不得。你不要管了,过了今天,我也该走了。”



  邢风闻言,表情滞住。



  他其实已经意识到,莫叶遇到的麻烦存在巨大危机,旁人但凡染手,恐怕便难逃一场厄运。



  这样的负面榜样,在莫叶的诉说中,已有两位。可尽管这两个人皆非泛泛之辈,最后却都遭了毒手,这还不够说明问题的严重性么?



  然而正是因为他心里看得明白,在这个自知之明的前提下做出的决定,便愈发不易动摇。



  沉默着作了最后一番思虑。邢风向着莫叶又走近一步,站定脚步,然后语气平静地问道:“你接下来准备去哪里?”



  莫叶正准备回应,话刚到嘴边。忽然又抿紧了唇。



  邢风眉尾轻微抬高,忽然又道:“你这不是怕连累我,而是防备着我。”



  莫叶蓦地抬头,她注视着邢风,动了动嘴唇正要辩解,可很快她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再次抿紧了嘴。然后,她的脸上飞速掠过一丝笑意,再开口时,语气中已寻不到半缕急躁:“你在激我呢。但是很遗憾,你还是如以前那样,不擅长使用心计。”



  “被你看出来了。”见此情形,邢风没再坚持什么,促声一叹。捧着脸坐了下来。



  沉默了一会儿后,邢风放下了覆在脸上的手,侧目看向坐在身边的儿时好友,温和开口道:“我知道你是怕牵连到我,那我便不管了。不过,你若肯将你觉得困惑的事情讲一讲,我帮你出出主意总是可以的吧?”



  莫叶眼中滑过一丝讶然。无声摇摇头。对于西川之行,她仍旧一个字也不肯多提。



  这下邢风也有些急了,不过,表面上他仍旧保持着平静与耐心。他虽然正如莫叶评价的那样,是一个不擅长使心机的人,待人是喜是厌。很容易表现在外,然而一年的武院助教经验,又确实将他的心性打磨得沉稳许多,这个与使不使心机没有必然联系。



  “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玩‘找东西’那个游戏么?”邢风微微一笑,目光撇向远处。思绪亦扩散投远,在不知不觉间掺入丝缕暖意,“我也承认,自己不是一个聪颖的人,但是找东西与捉迷藏的游戏,你很少能胜得过我,你可曾细想过这里面的原因?”…



  “因为什么?”莫叶看着邢风的侧脸,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因为我熟知你思考问题的规则。”邢风转过脸来,笑容渐敛,“这其实又都是林先生授意的结果。”



  莫叶眼瞳微缩,失声道:“这怎么可能……”



  邢风紧接着道:“你仔细回想,在你居住于邢家村的日子里,是否只有我这一个朋友?你在书院虽然有几个很谈得拢的师兄师弟,但他们当中,有谁能在你家自由进出?又有谁知晓,你实是女孩扮作少年?”



  话说到这里,邢风顿住声。他再次站起身,但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伸出手,而是双手束在背后,以居高临下的角度,注视着莫叶,再才开口:“虽说你女扮男装的事情,书院众夫子不但早就看破,还帮着你隐瞒,但他们不是你的朋友,只有我是。”



  莫叶怔住了,她没有说话,只是覆在膝头的双手渐渐抓紧,一直没再松开。



  邢风其实比她还紧张、还要焦虑。



  他束在背后的手抓在一起,手心已经开始渗出汗湿。



  这是他绞尽脑汁想出的一策,之所以能对莫叶造成如此影响,主要还是因为,他说的半数都是真的。



  还有半数,是他捏造的。



  他确实是莫叶孩童时的好朋友,林杉可能也默许了这一点,所以那处宅子只是最初对他闭门数次,但在过了大约一年以后,这个“门禁”便没什么预兆地取消了,当然还得是林杉授意所致。



  然而林杉可没对他讲授什么关于莫叶的事情。



  对于莫叶的身世,邢风至今不甚了解。在他的记忆中,童年时他少有的几次,大胆向林杉问了几个关于这方面的问题,这本是作为邻居、同学以及朋友之间再寻常不过的话题,可从林杉那边得到的回应,总是过于严肃又不切正题。



  如此次数多了,邢风便自觉的不再提此类事情,并且内心渐渐聚起一种感受:关于此事,是会引得先生厌烦的。



  如今看来,先生不是厌烦,而应该是出于某种保护的目的。莫叶的身世若稍有泄露,不仅关于她自己,就连邻居的安危恐怕都会受波及。



  可遗憾的是,凭先生之能,也只够在偏僻乡野保护莫叶周全,去往京都,在那种鱼龙混杂之地,他终于还是失策了。连他自己也未能幸免一劫。



  在刚才莫叶终于肯松口,说了她独自一人回来的原因后,邢风心里便展开了这一系列的思索。之前他心中最多的情绪是惊讶、以及些许愤怒,但到了现在。细思之后,他才终于有些害怕起来。



  但在惧怕了一会儿后,他忽然又回过神来,想到了身边可能存在的危机,想到莫叶的危险处境,继而他就想起一件几乎快要被他遗忘的事情。



  “三年前你们离开邢家村的时候,先生留了一封信给我。但具体说来,我觉得那份用牛皮纸包起来的东西,应该不只是信那么简单。”



  ————



  虽然休息了几天,什么事也不做。什么人也不见,但陈酒的心绪反而更低郁,看着眼前这一树繁花,本是令人心生美好想象的春景,她心里却是一片寒凉秋风里的百花杀景。



  她呆呆望着那枝花苞。走神得厉害,竟不知何时有一个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也走到了花树下。过了许久,她才回过神来,心下微讶,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年轻人五官相貌比较普通,称不上俊美,脸色也有些虚白。看起来似乎有微恙扰身。不过,在他不论是看物还是看人时,视线平稳,不偏不避,眼中神采也平和,是多读圣贤书经。内藏秀慧,与人为礼善的样子。他着一身淡素布衫,发顶未束冠,只用一根寻常质地的布带一丝不苟束紧,他脚底下踏的也是一双千层底布鞋。



  在这偏僻小镇。即便镇上居民民风淳朴,但这儿毕竟是靠近边塞,邻的又是北雁那个惯有边军抢掠恶名的国家,所以行走其间的确需要朴素低调点好。不过这一身淡素装束着于这年轻人身上,与他的气质极为相符,倒不像是刻意而为。



  看见陈酒仿佛略受惊扰的样子,年轻人眼角略微下压,瞬然微笑,抬手浅揖,但却并未多言一字。



  陈酒见状也没有再故作矜持,敛衽还礼,不过她与这年轻人一样,也只是沉默着。



  陈酒以前在京都东风楼待了十余年,一双慧眼认人的本事早就锻炼出来了,在从正面直视了那书生片刻后,她就发现,此人其实应该已有二十六、七的年纪。只是此人脸色有些异样的苍白,下颚未留须,外加上他或许不太需要为生计奔波,一直生活在比较安稳的环境里,脸上并没有什么沧桑痕迹,所以初一眼看去容易让人误判他的年纪。



  到了这样年纪的人,出现在这小镇上,衣着却与镇上居民明显格格不入,显然他不是本地人,而且他来这荒僻地的原由可能也不太简单的像好奇心大且血气方刚的年轻人那样只为游学。



  陈酒的视线稍微放远,就看见数步外还站着两个人。



  一个腰后挂着一把刀的青年人,五官深刻,目色坚毅,隐有威势,即便他不带那把柄不离手的腰刀,也能给人颇为强烈的武人感觉。另一个中年人,三、四十岁之间年纪,留着三匝须,头顶扎了个髫,穿着根木簪,一对云眉飘逸入鬓,眼瞳黑而润泽有光,丝毫没有人到中年的那种浑浊,颇有些修于深山、采露为食的道人样子。



  这两个人的装束同样与小镇氛围格格不入,显然是与那目光温平敛慧的书生一路而来。



  扶刀青年人的目光时不时在花树下的书生身上点过,看来他多半是这个书生的护身卫从。那个道人模样的中年人则腰身挺直,束手于背,目光落在花树之上,看他目光坦荡悠然的样子,仿佛再借花领悟什么天机——他与那书生可能是师友之交。



  陈酒租住的这处客栈,虽然客源极薄,但怎么说还是不同于民宅,每月还是能收得几单生意,会有过路人住进来歇息个一两天,也是常事。只是陈酒很少回到这里住,所以才会在见到陌生旅客时,心情有些讶异。



  不过,比起此地民风境况,这三个旅客自身气质未免都太特别了些。



  但这也只是令陈酒多留意了几眼,过客匆匆,有来有往,片面之缘,与自己又有何干系呢?



  忽然一阵骤风起,卷得花树枝桠乱摆。那些如金玲倒垂的花朵已近开败的边沿,梗子熟软。哪经得起这般折腾,瞬时不知有多少本可多留恋于枝头半天的玲状花朵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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