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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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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刑风从林杉那里得知自己的那匹野马居然有一半前朝快马‘飙风’的血统,虽然不知道这是何故,但林杉的解释令刑风欣喜不已。



  那匹野马的血统虽然因为异品马结合而只继承了飙风马一半的特点,但这一半的异品马血统在经过这次赛马过程的验证后看来也非庸品。反之,因为这点异品马的血统,刑风的那匹野马可能可以克服‘飙风马’因为爆发速度快的长处而造成的耐力不足的弱项。



  这无疑是良马血统继承历程中的一次天作之合,林杉因此笑称刑风的野马为‘小飙风’。



  快要回到郊游大会场地时,林杉又叮嘱刑风一定要好好照料那匹‘小飙风’的腿伤。因为它正出于马的青年时期,又是伤在关节部位,所以一定要用心为它调养以免留下伤根,此事的详尽办法则可以讨教马安。



  两人刚一走近人群,就见围在一起的两家学子们总算分散开来,露出之前被大家如包饺子一样围在中间的莫叶。



  莫叶见那两人终于回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林杉见状随口一问:“这是怎么了?”



  莫叶一摊手说道:“他们在问我,你们两人谁胜了。其实我也很想知道,那种情况到底算谁胜?”



  林杉表情轻松,似是虽败犹荣的说道:“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了,我败,刑风胜。”他的话一说出口,人群中立即响起一阵惊疑不信的唏嘘声。



  “这样的结果恐怕只有你亲口说他们才信。”莫叶望着林杉,撇了撇嘴又说道:“师父,我看你一点认输的诚意也没有,这个胜果倒像是你施舍给邢师兄似的,太没意思了。”



  站在一旁的刑风连忙说道:“我虽然比先生略快一筹,但快在鲁莽。若不是先生出手相救,我现在一定胜得很狼狈。。。。。。所以应该是先生胜了。若为求胜虚名而舍命,这种胜利着实没有价值。”他的这番话说完,围观的师生人群里顿时又是发出些许了悟的感叹声。



  此时就见林杉拍了拍手掌,朗声说道:“如果刑风一定不想取这个胜名,那么就算和局了吧!不过我不想因为平局而辜负大家的热情,去西风庄园游玩的计划还是会进行的,依旧由我做东,时间上的安排就要劳烦两位院长了!”



  人群的最后面,礼正书院的那位体态微胖所以笑得有些憨态的院长在听到林杉说的话后,对身旁正在抚须展笑的山水书院院长说道:“看来他早有打算了,却是绕了一大圈,其实是为了将两家的学子都召到一起。”



  山水书院那位浑身一派仙风老道气息的院长点头笑道:“一次请两家书院的全员食游于西风庄园,只怕今年庄园里的草要迟一月才能春发了,没想到他这次出手这么阔绰。”



  说到这里,他脸上的微笑逐渐收拢,然后在喟叹一声后继续说道:“他这估计是要离开了,在践行呐。这一顿全鱼宴结束后我们就不能再留他,这个交换。。。。。。他还是总喜欢把事情平等化的性子。”



  “原来是这样,我竟还未察觉。”礼正院长脸上露出恍然神色。



  “他就在你们礼正书院,你们朝不见夕见,当事之人,也许就是不能像我这个外人一样能看的清楚对方的心思了。”山水院长脸上又现出淡淡笑意。



  礼正院长一拂衣袖,背对人群缓步走出,将声音压低了一些叹道:“我不禁想起上次我们这两位学生与北篱老人分别时的场景,此后我们就再没有相见;此时又到与他的徒弟分别,不知道以后是否有机会再见,真是让人莫名的心生感慨。”



  “还上次,你的这个‘上次’可是指的十几年前的事。身为礼正书院的院长,你竟也有用词失稳的时候,看来你是真有些不舍。”



  山水院长跟在礼正院长的身后离开了声势渐大的人群,讽了对方一句后,山水院长习惯性的束手于背后,远望前方,他舒了口气又说道:“他那种去则定去、走即不留的性子,连皇帝都拉不住。分别是必然的,我们还是认真的考虑眼前的事,怎样才能抓住这次机会尽兴一番,西风庄园建址犹新,但却是盛名远播呐。”



  林杉请客邀两家书院全体师生去西风庄园食游的日子在郊游大会那天就定下,两位院长都点头了,时间上的配合也就简单起来。



  至于细节方面,类似这种团体性游乐,礼正书院的学子们早已不陌生。而山水书院的弟子们因为偏学武艺,大多数人也都是疏郎的性子,就是有疏漏处也不会因之尴尬。这是自郊游大会后第二次全体出游,两家书院合办的郊游大会十分成功,所以他们心里的那点小担忧早被强烈的兴奋和期待所淹没。



  只是莫叶很纳闷,当所有的师兄弟们都在为去西风庄园游玩而雀跃时,师父却突然染了风寒。她不禁在心中浅含恶意的想:这小病来得倒是很急很巧,莫不是师父又想放大伙鸽子?



  若真是如此,这一放可是放了两家书院共计约一千余人的鸽子,手笔之大,又令莫叶犹疑起其可能性来。她听着书房里偶有咳嗽声穿过虚掩的房门传出,令她觉得这又不像是故意而为之,她又是有些担心。



  院门外传来马嘶声,莫叶熟知那是刑风到了,然后她就见林杉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莫叶跟在林杉身后向院子外停好的马车行去,刚下了台阶走上院子里的石子路,莫叶还是忍不住开口说道:“师父,你确定不往后延一两天?”



  “这次约的是两院学子,不能失信。”林杉没有回头,一边向院门走去一边轻声回答。



  “那。。。。。。”莫叶想了一下,说道:“等会儿如果柴夫子邀你喝酒,你别理他啊!”



  正在打开院门的林杉偏头看了莫叶一眼,微笑道:“听你这一次。”



  活动计划中山水书院和礼正书院各自整编一队在西风庄园门口汇合,而刑风这边因为两家本是邻居,就走了点捷径,不需要两家各自去自家书院汇编后再到庄园门口汇合,而是直接去往山庄。



  莫叶和林杉坐上了马车,刑风则骑着自己那匹被林杉称为‘小飙风’的野马在前面领路。莫叶不明白刑风为什么不同乘,不过在马车行出邢家村后,她似乎又明白过来。



  在开阔平坦的白沙大路上,马车的行驶速度也开始快了起来,不过这却使马车与前面的那一人一骑拉开了距离。因为刑风的坐骑到了这样的道路上也已是忍不住放开了四蹄,而它没有车辕架限制了身形,一旦放开,速度上当然也比马车要快许多。



  这时,曾号称赶车技术已经到达不需要挥鞭境界的马安回转过头来,掀开车帘一角对林杉说道:“看那马的身形,确实如你所说,有‘飙风’的影子。”



  林杉没有详说什么,只是随口言道:“你能否确定这匹‘小飙风’不是你在野外遛马时,我们家这匹马留下来的崽子?”
(094)、如果
  马安疑惑道:“总之这马还是落在了刑风手里,是与不是有什么不同的意思么?”



  林杉微微皱了下眉头,沉吟着说道:“本来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只是因为本月京都的来信迟了数天还未到,我有些担心。”



  马安也沉思起来,缓缓说道:“‘飙风’曾是前朝三大州军中前锋骑兵的劲骑,除了川州军因为自然解散,皇上没能收回他们军中的那批飙风马之外,其他两州的飙风马都已收编,你的意思是说。。。。。。”马安说到这里,警惕的看了前方骑行的刑风一眼,见他并没有回头来看的意思,马安这才继续说道:“因为这匹马的缘故,你猜测旧川州军的重兵就隐驻在此地,所以你怀疑到是川州军劫持了你的信?”



  “这一带确实出现过那州军的旧部,刑风的父亲就是最明显的一位。当年川州军究竟为何无人管束的自行解散,一直还是个谜团。原来我只是知道邢老汉是州军旧部,现在看来他既能弄到此马,说不定他并非普通的兵士,并且那支州军的重兵甚至就藏在这附近。那么,作为军鸽的‘四季鸽’在普通人眼里不好识,但在军队大脑的驻地上空飞行,其实是很容易暴露行踪的。这一切联合起来考虑,让我不得不多疑。”



  林杉眉间浮过一丝愁色,接着又说道:“我现在最好的打算是那封信半路遗落。如果是那样,再派飞鸽来往于京都与此地,大不了也是多费些时日,但若是落入有心人手里,那就坏了。”



  马安见他愁极,忽然明白了一件事,温言安慰道:“别太担心了,你那通过鸽子传递的信都是加过变数的,就是真被有心人拣去,也看不懂的。”



  林杉叹道:“变数。。。。。。我只希望这被我玩了这么多年的东西,不要在这个关键的地方害我。”



  马安微笑着说道:“大姐前天打扫你的卧房时看见蜡油溢了一桌,她还纳闷,平时只见你在书房忙得忘记时间,进了卧房却总能安睡,如今连在卧房里都不得安枕,我还笑大姐多虑了。如今我算是明白过来,忧极则疾,你这风寒八成就是这么担心给磨出来的。”



  说到这里,马安又看了前面的刑风一眼,想了想后说道:“虽然我不能打包票的说那匹小飙风不是我们家大飙风的后代,但我能保证在野外放马时,这匹大飙风从来没有脱离过我的视线,没有与野马有染。”



  马安的回答语气明确,内容却模糊,多疑的人听了只会更多疑。林杉只得深深的舒了口气,然后他忽然笑道:“你也真够狠心的,自己不想娶妻,连养的马都要一辈子单过。”



  马安闻言怔住了一下,然后他瞪眼道:“怎么又扯到这事上去了?人和马能相提并论吗?”



  林杉摆了摆手说道:“当年你千方百计求着那个人,徇私的从大营里数百匹准备收编的飙风马中选出这匹来,当时你就喜不自抑的说要把它当儿子养。之后我们离开京都,你又说要与它以兄弟相待,你说过的这些话我可没忘记。”



  马安动了动嘴唇,但是最后一个字也没说出来。然后他就放下车帘,转过身去赶车,停止对话的举动极其僵硬,却令车内一直安静坐着的莫叶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着莫叶年龄上的递增,眼看需要服药的日子在一天一天变少,林杉在莫叶面前行事时也不再像以前那样什么都遮掩。莫叶也意识到,她知道自己身世秘密的日子也就快要到了,这些点滴的信息透露只是前奏,然而她却因此心里生出一丝惧意。她的问题越来越少,多半都选择了安静的旁听,因为她潜意识里又不想知道那些感觉很不好的旧事。



  不过,对于某些私人事情,莫叶还是极具有探究的求知兴趣的。例如马安与那位神秘小婶婶的事,最终还是被发现了端倪的她从林杉嘴里套问出来,并时常以此作为言语上的利器来要求马安替她做一些事。奇怪的是马安直到此时还不肯松动口封,而那位小婶婶着实太忙,时常不在故土上常住,莫叶也无从寻究其真‘像’。



  见莫叶忽然失笑,知道她有一喜好作弄马安的习惯的林杉不禁好奇问道:“今天你怎么一句话也不问,有些与平时的你不像,但在这时候又忍不住了,可是想到什么有趣的事?”



  莫叶眼中露出一丝戏谑意味,却装模作样的严肃着面容压低嗓音说道:“我觉得马叔叔有了小婶婶后,人也改变了一些。他刚才理争不过就主动退让的样子,让我忍不住想,是不是因为小婶婶的原因,马叔叔才学会了言语上的退让呢?平时马叔叔也很少再与婶娘斗嘴了。”



  林杉笑了笑说道:“这不好么?”



  “这当然好了。”莫叶抢答后又犯起愁来,低声说道:“可是,这么爱他的妻子的马叔叔,什么时候能让我见小婶婶一面呢?”



  “你才多大,懂什么爱与不爱。”林杉调笑了莫叶一句,然后他忽然咳嗽起来。待他忍下咳意,脸上的神色看起来也不是太好,再说的话也是内容大变,“叶儿,如果以后刑风与我站在对立的位置,你会怎么想?”



  莫叶神色一动,脸上笑容渐渐隐没。她的嘴唇微微开合了一下,最后却一个字也未说出,然后就见她慢慢将头垂得极低。



  “刚才我与你马叔叔说的话,你也悉数听入耳中,却愈发沉默,是不是已经想到了那处?”林杉看着垂头不语的莫叶,语气缓了缓,接着说道:“如果真是川州军劫持了我的信,刑风的父亲八成也是脱不了关系。川州军的这种行为间接表明了十几年前他们忽然解散的理由,即便刑风的父亲可能没有直接参与此事,但他毕竟是那军中之人,只要一声军令下,他还是要按令行事。到那时,我们之间的沟壑也将会因此划得十分清楚,总之是不可能成为一岸之众。”



  “可能你想过邢老汉是否已经脱离了军籍,但一想到他的身份在邢家村是经过更改虚构过的,能做到这一步,但又不让邢老汉衣食无忧,这种做事的方法和目的性,还能是谁?很可能就是旧时川州军的现任统领布下的力量约束,而受人之利必然要遵守一些规定。”



  林杉用平缓的语速说完的这一长段话,其实是将莫叶心里所想但又不愿意说的话通过自己的嘴摆到大家都能看到的位置,同时也是将莫叶推到了一个必须面对可能发生的事的位置。



  一直沉默着的莫叶听着林杉说的话,放在双膝上的手颤动了一下,然后她慢慢抬起头,看着林杉说了一句话:“师父,你的真实身份,是皇朝中的官员吗?”



  “我没有正式的品阶。”林杉迟疑了一下,然后说道:“如果有必要,我可能可以改变一些朝中的决策。”



  莫叶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她沉吟着又说道:“叶儿一直觉得当初你对刑风的态度转变得太快,是不是从几年前开始,你就在计划着今天问我的这个问题?”



  林杉淡淡说道:“并非如此,这个问题只是在此次信鸽迟到时才考虑到的。并且就目前来说,还不确定信鸽是否已被劫持,若推翻这个设想,我之前所说的一切就可以恢复到几年前的设想。”



  “即便如此,在今天叶儿也会想,师父从一开始就对刑风留了暗手。”莫叶咬了一下嘴唇,微微皱着眉头,轻声继续说道:“早在住到这里时,你就查到了刑风的父亲的身份,从那时开始你就在用自己的方法引导刑风,是想改变他的行事态度,以至不论他的父亲今后可能随旧军或归或反,身怀武道天赋的刑风至少也不会是进攻昭国的前锋大将。”



  莫叶的话未说完却先沉默起来,最后她放在双膝上的手握了一下拳头,鼓起勇气将最后一句话也说了出来:“刚才师父问我会如何选择,其实是想知道,如果真有那么兵锋相对的一天,我是否能用与他的这段童年莫逆交情来牵绊住他遵从父命的决定?”



  林杉的脸上现出惊容,他伸长手掀开马车门帘朝前方刑风骑行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放下布帘,看着莫叶说道:“你的想法超出了我对你的预想。”



  他舒了一口气又说道:“原本刚听到你说出的话,我有些愤于你竟会把我想成这个样子,不过缓了一念后我不得不对你承认,我动过这个念头。如果你不是一个女孩子,我可能真的会这么计划。”



  莫叶忽然说道:“师父,别怪叶儿会这么想,我在礼正书院的男孩堆里生活学习几年了,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思考方式。能猜到师父的想法,我也很吃惊,甚至还有些得意与喜悦,但我不知道这到底是好是坏,甚至因此有些害怕童年时期盼的事,不想让你告诉我那些我以前求着你说的事。”
(095)、入庄
  “人在长大后确实会随之要面对很多麻烦,而人随着身体的长大,智慧和勇气也需要增长,这是一定逃避不了的。”林杉说完这句话后,语气渐渐又变得温和起来:“你所担心的事是存在的,我虽然不能帮你完全铺平道路,但我必然会替你铲掉几处最大的麻烦。”



  有一些事,在此时这对师徒虽然都没有完全说明,但就是这样一个模糊的承诺便让两人都安静起来。



  莫叶再次垂下头,她看着自己的双手,眼中却没有一双手的影像,只有心中一句声音清晰的话:师父,如果帮我会让你涉险,我情愿在这乡野山村藏一辈子,但我最担心的就是天下可能根本没有我的藏身之处。



  林杉没有再说话,他身体放松的靠在车厢板上,心中其实在想着另外一件事。他此时好奇与忧心的是,这位川州军的幕后统领是谁?



  能在当年的激流之中瞅准时机全身而退,遍布军士于天下,用我昭国的土地钱粮替他养兵,若其人心有歹念,我昭国岂非如同时刻被慢性毒药缠身一样?而且能让川州军本来就涣散的军心束在一起,并臣服于一个人,这个人必然早在川州军还未解散时,就提前在军中潜伏了很多年,布下层层权网。这样的一个人,究竟是谁?现在又藏在哪里呢?



  骑行在前方的刑风或许无法想象,这两位在他印象中言语想法默契的师徒,此时就在自己身后的马车车厢中,沉思的方向完全走向反方。他们一个在想着如何逃避,愁于如何逃避,另外一个则在苦思潜敌,忧于敌势。



  而这些问题全是不可能告诉他的秘密,但又有着与他没有完全断绝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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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叶一行人在到达西风庄园时就看见庄园门口等着一位礼正书院的夫子。林杉下车与那位夫子聊了几句才知道,原来大家因为忍不住的兴奋而全部早到,现在已经在庄园内的会客大厅等待,为了防止后到的人找不到位置,院长特意让一位夫子在门口等着。



  马和车自有庄园门口专门服侍游客的庄丁引到侧院的棚房去了,林杉对那位夫子说了声有劳,然后一行四人随那位夫子进了庄园。



  这西风庄园才建成三年余,在这附近的名声却早已传开,也不知道是哪家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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