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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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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杉想了一下后说道:“这两人以前也许做过教习。我让你们避他们远一些,是因为他们的拳脚功夫虽然不花哨,但太狠。你们还是孩子,就算胜了,那也将是拼力相搏,你们也终是吃亏最大的一方。”



  “哦。”莫叶老实乖巧的点了点头。



  一行三人走到大路上,莫叶回忆起起刚才自己故意念那首小诗来向刑风求救时,他便是走在这条路上,她不由得因此想起另外一件事,开口问道:“师父,你不是在家么?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啊?”



  林杉目光一扫莫叶手中捧着的纸袋子说道:“我去山水书院拿了点东西,回来的时候恰好看到那个人手里拿着你的锦囊。”



  莫叶疑惑道:“师父,你是礼正的先生,怎么去山水了?”



  林杉笑着说道:“你以为我愿意帮我们的院长跑腿啊!还不是他要的东西,让我这个差事最少的闲先生帮他去取。”



  莫叶想起,师父曾告诉过她,山水的院长与礼正的院长私下实际上是好友的关系,一时心里疑窦顿消。



  这时就听林杉又喃喃说道:“不过,这次还多亏了这趟闲差,不然还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三人回到县城的棚馆,莫叶远远就看见马棚下,马安侧身倚着棚柱,用手随意的扒弄着马槽里的草料。莫叶忽然想起一事,对林杉说道:“师父,你等会别发火。”



  林杉看了她一眼,将刑风从背上放下来后,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话刚说完,马安已经转身看见他们,就见马安面露一丝欣喜的说道:“哎?你们都在一起啊?”他这句话刚说完,忽然发现刑风额头上的淤青,目色微变说道:“这小子头上是怎么弄的?”



  莫叶轻轻瞪了马安一眼,瞪得马安觉得有些莫名其妙。林杉一边从莫叶怀中接过纸袋和墨砚,一边将刚才发生的事略提了一遍。



  马安的脸色顿时变了,盯着莫叶直打量,连声问道:“怎么样?受伤了吗?”



  莫叶歪了歪嘴,神情中含着不满的说道:“如果不是有刑风哥哥在,现在额头上有这么一大片淤痕的人就是我,可能……还要断几根骨头。”



  已经缓步走向马车的林杉忽然回头说道:“不要全怪你的马叔叔。如果你没有同意他迟一点来接你,没有一个人在街上逗留,也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莫叶闻言连忙噤声,只是如做了贼一样心里虚着,朝师父的背影看了一眼。



  师父的话让她觉悟到自己在这件事上也有的过失。并且她因此似乎也明白了,师父这次为什么那么轻易的就同意她的请求,没有朝马叔叔发火——事实上就是她不出言相求,师父也不会对马叔叔发火,全责不在马叔叔身上嘛!



  在她的心中,师父是一个条理分明的人。不过此时,她看着刑风额头上的伤,心里虽然有些自责,但在看到师父的背影时,她心里的畏惧却是比自责更多一分。



  马车上,莫叶今天没有坐在窗下,马车中临窗的光亮处让给了林杉和刑风。



  林杉盘膝坐在马车中,闭目静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片刻后,他才睁开眼睛,朝刑风微笑了一下,然后一边将衣袖卷起一边说道:“我来看看你身上的伤,你将身体放松下来。”



  “谢谢先生。”刑风主动配合,向林杉挪近了一步。



  林杉的手刚刚触到刑风的领口,他忽然头微偏说道:“叶儿,转过身去。”



  莫叶微微一愣,旋即明白过来。她依言转过身去,面对着灰色的车厢板,她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尴尬。



  她不知道,此时的刑风脸上也是露出一片不自然的神色,他连忙说道:“先生,我自己来吧。”他说完已快速的褪去了上衣。



  林杉温言说道:“你刚才似乎是伤到了背,稍微转过身去一点。”



  感觉到先生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随着他微微用力的引导,刑风慢慢侧转身形,将自己的背完全显露在窗外映射进来的夕阳光辉中。



  林杉修长的手指轻轻拂上刑风的背,顺着他的脊梁骨慢慢向下推移,在离腰椎还有两分之处一滞,然后斟酌着力道摁了下去。



  这时,刑风的身子忽然瑟缩了一下,一声闷哼压抑的发了出来,在车厢的方寸空间内显得十分清晰。



  林杉见状,手指上松了力道,然后轻轻说道:“如果觉得很痛,不要强压着,不然你的身体也会因之绷紧,影响我的判断。”



  入了山水书院已有月余,基础的武学知识刑风是知晓的。他听了林杉的话后一点头,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原本绷起的双肩慢慢松了下来。



  于是,林杉手指上再度用力。随着他的手指在刑风的背上推拿开,车厢中又陆续传出几声刑风吃痛的哼声,惹得莫叶终于忍不住,侧目看向窗下。



  看着刑风频频皱眉,莫叶心里禁不住的心疼,按捺不住,本为担心,但语气里却是带着一丝责备的说道:“既然受了伤,刚才你为什么还要硬扛着跟那个胖子斗啊,很危险的知道不知道?”



  刑风没有看向莫叶这边,只是注视着眼前方寸间的车板,皱着眉头说道:“刚才我若不拼一把,我们两个人可能都逃不了,但若拼尽全力,至少可以逃脱一个人。最不济就是我被那人打一顿,总是能等到你去喊来帮手救我的。”



  听了刑风的解释,莫叶怔了怔。她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一时没有再说话,只是将目光收回,头垂得很低。



  这时林杉已经检查完毕,将推拿在刑风身上的手移开,顺手提起上衣覆在刑风肩上,对他温言说道:“还好,只是皮肉受伤,筋骨无碍。”



  刑风自己束好布衣,又是道了一声谢。



  莫叶忽然说道:“师父,那个胖子是什么来头?没想到他的拳脚功夫比他的身形看上去要灵活太多,我差点因为轻敌而惹下大麻烦。”
(056)、温暖
  “大多数人都容易因为对手的外貌而影响自己的判断。那个个头高一点的流浪汉一开始也是因此没有警惕我,所以让我跟了一路,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被我狠……”



  林杉说到这里微微一笑,暗道:这样的粗劣行为还是少在孩子们面前聊起,似乎有损形象啊。



  于是他将后面那半句“狠狠揍了一顿”给咽回肚中,迟疑了一下后,他才继续说道:“至于那个人的武功,其实高妙的地方并不多,只是基础功夫扎实,外加力气大些……估计曾做过看院吧!”



  他说到这里微一偏头,对坐在身旁的刑风说道:“近身搏斗,如果自己掌握的技巧并不玄妙,也可以通过实力来取胜。就像那个胖子,他朝你打出十拳,就算九拳都落空,但只要你挨上一下,那疼痛感也能让你短时间内四肢脱力。不过这样使蛮力的人也有自己的缺陷,那就是体能消耗大,这种力道强大的出拳持续不了多久,最怕遭遇多人缠斗。”



  林杉语气一顿,伸手轻轻在刑风肩上拍了一下,然后才继续说道:“你若不想对别人下狠手,但又不可避免的要交手,那么在与对方缠斗之前,首先得考虑你自己是不是有这种拖延住他的身手。否则,为了自己好受一点,还是不要对别人太仁慈了,必须使出最快捷的方法制敌。”



  刑风安静的听着林杉将话说完,最后他认真的点了点头。



  林杉沉吟了一下后忽然调转了话题,温言说道:“今天你别回家了,让你父亲看见你身上的伤,不免要担心。今夜就在寒舍歇一晚,给你上点活络的药。明天我正好还要去山水书院一趟,送还院长一些东西,顺路将你再带过去。”



  刑风面色微讶,连忙说道:“这……这不行。”



  林杉平静的说道:“你应该学会适当的在你父亲面前撒一些谎。”



  刑风愣了愣神,心里对林杉的话中意思似乎是明白了一些,又似乎是没有完全明白。



  就见林杉忽然叹了口气,又说道:“就当是为了莫叶吧!如果你父亲知道你是因为出手帮助她而伤到自己,不论是对你自身学武的事,还是对你们以后一起学习的事,也许都会受影响。如果你觉得我说的可行,我明天再请你的院长将你这一期的宿学时日延长几天。”



  偏向授武的山水书院因为地处偏僻,而武道讲求持之以恒,所以为了方便学子统一习练,山水书院规定学子周期性驻学,十天半个月不回家里住也是常事。今天本来是刑风驻学十天后的半天假期,所以他才从书院回家一趟,想来这事邢老汉也知道,不过如果林杉替刑风给山水的院长打声招呼,延长几天驻学时间,刑风没有按时回家也说得过去,不会令邢老汉觉得怪异。



  重点是自己身上这伤痕,如果让老爹知道,不知又是怎样的结果?



  想起半年前的那一天,突然脱去上衣露出上身满布的伤痕,一定要自己好好念书的老爹,刑风不禁微微皱眉。静默了片刻后他终于表示同意的点了点头,但想到这么做终归是在欺骗老爹,他的声音不禁有些发沉:“那就麻烦先生了。”



  马车到了宅院门口,马安等三人下车后,即驾车绕到院后的马舍去。马车占地稍大,所以不走正门,但后院位置的马舍,实际上是与院里相通的。等马车从后院驶入院里,将马舍的门关上,从外面看,那便是一堵院墙了。



  停好车,拴好马,马安随手拂了拂衣袖上的灰,信步走进主屋大厅。他正准备找把椅子坐一下,不料前脚才踏进门槛,黎氏迎面而来,就是一顿训斥。



  马安很快就知道黎氏训斥他的原因是什么。被劈头盖脸的一顿斥责,他只能心中叫苦,却半句嘴不能还。因为除了心里真有自责外,面对主持家中一切琐事的黎氏,他还不出嘴。



  待黎氏训完了,马安这才赔笑着说道:“大姐,消气啊,弟知错了!为表示诚心认错,我替你洗五天碗!”



  黎氏瞪了他一眼,默了半晌丢出一句话:“我们家还不缺那几个菜钱。”



  马安闻言,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



  坐在厅中的刑风冷不丁的悄声问了站在一旁的莫叶一句:“莫师弟,你们家的家规真奇怪,犯错后要去县城饭店洗盘子换钱赎罪么?”



  莫叶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小声解释道:“你误解了,我婶娘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为我的马叔叔而创造的。因为他洗碗洗得不干净,每次洗完后盘子上还能看见菜叶子,似乎要等到下一次吃饭时再继续食用,为了这个我婶娘取笑了他不知道多少次了。”



  她顿了顿后又补充了一句:“马叔叔知道我婶娘怕他洗盘子不干净,所以不会同意这个请求的。于是每次他犯错误时,都会主动提出以洗盘子为认错的方式。”



  刑风愣愣的说道:“马叔叔真聪明啊。”



  莫叶怔住了。她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刑风,片刻后双目中映出一片无言以对的神情,心中暗道:这么滑稽的事情,难道你一点也感觉不到?



  训够了马安的黎氏这时走了过来,凑近刑风看了几眼,然后目露怜意的说道:“唉,对一个孩子,是谁下手这么重。等下我去给你煮个鸡蛋,滚一滚能祛淤。”



  黎氏的年纪约莫与刑风的母亲相近,所以从一出生就失去母亲的刑风在这么近距离的看到黎氏眼中神情的时候,心里不禁微微动了一下。但他却下意识的微垂眼帘,避过黎氏眼中那抹令他向往的温暖,声音微哑的说道:“谢谢婶婶。”



  待黎氏去了后宅的厨房,马安总算松了口气。眼角余光瞅见莫叶掩嘴笑得直颤,不禁佯怒一眼瞪了过去,却被莫叶一吐舌头给回瞪了回来。



  下一刻,马安就看见林杉从后宅走了进来,手里拿了个小瓶子准备进书房。于是他不再与莫叶戏闹,跟在林杉身后也进了书房去。



  关上门,马追问了刚才莫叶被掳走之事的一些细节。说到最后,马安竟由心里生出一些怒意,忍不住急道:“大哥,我不明白,你怎么那么容易就放过那两个人了。以你在书院的身份,很轻易就能将他们送去官府,关他们个一年半载。即便你不介意这件事,可让那两个人在县城还能自由,不是间接让莫叶再度犯险?”



  林杉一边从桌上的牛皮纸袋中摸出一个木匣子,一边平静的说道:“因为跟那个人一交手,我忽然想到了一些东西。”



  “什么?”



  林杉开启木匣子的手一滞,抬头看着马安说道:“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邢石的事么?”



  马安神色微变,沉思了一下后忽然惊讶的说道:“难道他们也是……不会这么巧吧!”



  “我也觉得困惑,因为那两人与邢石有相同的地方,但也有明显的不同。”



  林杉本来准备开启木匣子的手指收了回来,改以手掌按在木匣子上,微微摩挲着。他沉吟片刻后继续说道:“如果邢石真是川州军的旧部,那么那两个人也许真是我看走眼了,但若那两人不是川州军的旧部,那他们的军方武艺又怎么解释?但若说那两人也是川州军的旧部,那么邢石则有些奇怪了。与那两人相比较,邢石身上军人的气息太淡了。”



  “川州军是在大约七年前解散的,但就像你说的,如果是同一时期因州军解散而浪迹于百姓当中,那么邢石与那两人给人的感觉也不会如此截然不同。”马安说到这里,斟酌了一下后才又说道:“以邢石的儿子刑风的年纪来反推其出生时间,这其中疑点之多,顿时也让人费解,莫非是……私离州军?”



  “我无法确定,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吧。”林杉轻轻叹了口气,缓缓的继续说道:“现在我已经确定了邢石确是川州军中人,毕竟为国家流过血汗的人,我们应该对其抱有尊敬的态度,不能苛刻太多。至于那两个人,只要不做出太出格的事,就随他们去吧。他们能有那种脾性,还不是川州这片土地给养出来的,就当我们入乡随俗了。”



  马安心里觉得林杉这话有些不妥,思忖了片刻后忍不住说道:“虽是为国流血,但他们是川州军的人,怎么说实是为了前朝……”



  “山还是山,水还是水,我们上头的祖祖辈辈都是这片土地养育着的,不要忽略了……”林杉面色微微显得肃然,声音也是略沉的说完后半句:“这是一个完整的民族,民族的力量,不会因为国家易主而分裂。”



  林杉说完这话后坐到了书桌边,他正要伸手去纸袋中取出什么,却又忽然停下手来,语气一缓说道:“你先出去,告诉大姐,我等会就来吃晚饭。”



  马安对于林杉最近的这种有些奇怪的举动已经见怪不怪了,不过他今天忍不住犯牢骚,临出门时嘀咕了一句:“又是什么不能让我看到的啊!”
(057)、药与伤
  出了林杉的书房,马安见大厅空无一人,不禁又是自顾自的摇了摇头。出了屋子,他又准备去找他的老伙计——帮他拉了几年车的马兄。



  走到后院,马安就看见莫叶和刑风不知道为什么也在马舍那里。



  就见刑风站在马槽外面,看着那正在专心吃草,不时抖动一下耳朵的马儿,微微出着神。一旁的莫叶见状问道:“刑风哥哥,你喜欢马?”



  刑风微微一笑,说道:“我五年前见过这匹马,它的眼睛我认识,现在也还这么明亮。”



  莫叶想到五年前还在襁褓中的自己,又因之想到了自己的父母,心中不禁泛起一缕带着酸涩意的思念,但表面上她只能意思模糊的轻叹一声:“五年前啊……”



  刑风依旧微笑着,他心里想到了五年前在自家门口与莫叶的师父相遇的那一场景。当时首个吸引住他注意力的其实是眼前这匹姿态神骏的马,接着那位先生就从马车中走了下来,当时的莫叶应该就在马车中吧?或许那个时候还没出生也说不一定。



  想到这里,刑风不禁抬起手来,正要伸前时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忌虑的事,平伸到半空中的手一滞。当他正准备收回手来时,就听一旁的莫叶笑着说道:“你别怕,它很乖的。”



  刑风闻言脸上露出一抹笑意,这才放心继续将手伸前了一些。当他的手覆在那马的脸上,轻轻抚摸了几下时,那马忽然伸出了舌头,在刑风的手背上舔了一下,刑风连忙收手。



  虽然被马的舌头舔过的感觉并不会让人觉得很舒服,甚至有皮肤细嫩者若被马舌头舔到,可能还会觉得皮肤微有刺痛感。而刑风此时并没有在意这些体肤上的感受,因为他的心中起了一阵波澜,说不出是吃惊还是兴奋。



  站在一旁的莫叶忽然说道:“我听马叔叔说过,这是马儿在认人呢!”



  刑风眼中流露出新奇之色的问道:“马也会认人的么?”



  莫叶笑着说道:“老马认路,好马认人。这匹马在我家也有些年头了,虽然它不会像狗一样摇着尾巴取悦主人,但它有时会在见到主人的时候低声嘶鸣。马叔叔说过,这马儿会这样已是很具有灵性的了。”



  刑风听她这么讲解一番后,忍不住又伸手在那马儿的侧脸上抚了几下。这一次那马儿就任刑风抚摸而没有再作出什么举动,只是嚼着草料的嘴停了一下,然后继续专心且认真的咀嚼起来。



  就听莫叶又说道:“看来它并不烦你。”



  刑风闻言朝莫叶笑了笑,没有说话。



  在俩人说话的这会儿功夫里,马安已走了过来,忽然开口说道:“够长吧?”



  刑风怔了怔。因为他心里还在回味着刚才那种奇怪的感觉,而马安的这句插言也显得有些不符场面的突兀——他着实没有多少开玩笑的天赋——于是刑风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马安话中所指。



  莫叶熟悉马安的习性,对他这种不擅长活跃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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