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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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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十名官兵已经从肩上背着的一个包裹里取出一种外表光泽,并且还古怪的在衣领处缝制了兜帽的衣服。快速将那衣服套在身上后,他们就拿着用三截短棍拼成的一支长棍冲进了火海。



  十名官兵中有一人慢了一步,他在冲进火海找人之前,先走近厉盖身边拱手道:“统领大人,这火势有异,从气味上来推断,暂测为由一种油脂催发。卑职劝大人不要贸进,待我等先进去,若发现有活着的人,必定会带他们出来。我组成员虽然功夫有限,但请您相信,在火中寻人这种事情上,经历和经验比诸位大人要多一些。”



  厉盖冷静了一些,垂目沉吟了一瞬,旋即朝那救火官兵拱手道:“除了像门口躺着的那几具尸体着装的人,若发现其他人等的遗体,也请你们尽量带出来。拜托了!”



  那名官兵对于厉盖的托付没有表示什么不同意见,只是目色坚定的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他们是您的战友。”



  说罢,他也冲入火海之中。



  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在烈火与浓烟之间,厉盖忽然听耳畔一人喊道:“大人,你看那边,似乎是没走干净的一行杀手。”



  厉盖一侧目光,瞬间便眼中火起,握着马鞭的手一紧,人已经跃上马背,挥鞭吼道:“羽林卫留下主持救火,其他人跟我追!”



  羽林卫熟悉京中各衙门司职,并且他们本身也拥有一定权属,而厉盖的近身侍从则弱于此项,但他们比羽林卫更强于追踪和需要灵活运用地形的野外格杀。



  对此,众人皆无异议,并且反应迅速。



  在这个时刻,对于救火事宜,厉盖并不能发挥自己的长处,倒不如果断去做自己该做的事。…



  ……



  离开林宅的最后一批杀手在选择退走路线时,刻意的走了几条僻静的街道。



  对于身后骑马追击的一行人来说,这么做看起来有些愚蠢,实际上却是一种逼不得已的智敏。



  这队杀手的头领不相信,如果他们选择闹市街头逃走,身后那群人会为了不扰民而放弃骑马。杀手头领很清楚这次刺杀的对象对于现在追击他们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支杀手小组中的成员在退离的过程中,没有一人独自离队而去,因为他们也明白,面对那个身后怒追而来的人,掉队则意味着落入狮口,力量汇于一处,尚还有些防抗之能,而要完全脱离被杀的威胁,唯有出城一计。



  杀手领头人的引路之法在他们眼里是正确的,唯一让他们觉得困惑的是,为什么他们组要是最后一批撤退的人?



  由这丝疑惑,他们回想刚才的刺杀行动。领头人带着他们故意迟缓几步的来到那宅子外围,并且迟迟不让他们冲进去,这也是可以理解的,那可能是因为今天行动的所有人并不是一个东家所出,没必要让自己的人先上。



  想到这一点,有几名杀手甚至有些感激那领头人的护己排外。



  但是,这跟自己这组人最后撤离有什么关系?既然之前领头人那么照顾自己人,等到撤离的时候,他有何必要迟缓行动呢?



  望着前面那一队杀手黑色的影子时而在街上狂奔,时而在屋顶上闪烁,宛如跳蚤一样看似快要抓住,实则数度扑空,骑马而奔的厉盖刚开始还有些焦躁,但渐渐的他彻底冷静下来。



  杀手们逃向城北,在城门前的宽敞之地,终于再次汇聚成一支完整的小队。



  青天白日里,北门准备出入城的百姓看见一群忽然奔近的黑衣蒙面人,他们手中握着的利刃闪烁的寒芒让他们很自然的闪退到街边,或者干脆瘫坐在地。



  只有守城的军卒知道拦截他们,然而在这队技长于刺杀的杀手面前,他们手中的武器显得笨重太多,他们移动的身形也变得迟钝起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



  。,
(279)、辞行
  城北相府,刚食过午饭,丞相三子史信便去了府中竹园散步。



  相府四园中的竹园在次于梅园之后,开始萌发一片春的生机。在这个阳光明媚的春日里,竹园的景象愈发生动。史信走在竹园间的石子路上,深深吸了一口飘散着嫩竹叶气息的空气,饱腹感带来的头脑混沌也渐清明些许。



  他的目光在几处新长的竹叶上掠过,就看见园中有三两名仆丁在掘笋,而仆丁们并未注意到独自行来的自家三公子。



  直到史信看见蹲在翠竹地里的一个人,喊了一声,那几名仆丁由声所引地回过头来一看,旋即停下手中活计,连忙朝他行礼。



  史信挥了挥手,仆丁们会了意,继续掘笋去了,不过他们识趣的换了个离远去了一些的地方。



  听到史信的喊声,蹲在地上的那个人也回头看了一眼,接着就微笑道:“是史公子啊。”



  蹲在地上的那人年近四十,衣着宽松,面相普通。不过他的双眼甚为明亮,隐现其神思的明敏。并且在他微笑的时候,脸上也见不着什么皱纹。



  这个长着普通人面相,神态之中却有一种闲逸气息的中年人名叫方无。



  在与史信结交之前,方无其实就是一名游方术士,以卜卦测字为生,闲时则随心游于山川湖河之间。在做客于相府之后,他也没有什么别的作为,唯独对星象天命的测度,依旧抱有极高的热情。可这对于丞相来说,似乎别无用处,然而丞相三子史信对他依旧持以礼敬。



  见方无没有起身的意思,史信也没有对此在情绪上表露什么,只是在走近他身边后,也蹲下身来,温和开口道:“老远就看见方先生蹲在这里,许久未移寸步,可是发现什么新奇之事?”



  “其实也没做什么事,只是站久了就想蹲一会儿罢了。刚才看他们掘笋,我想帮忙打下手,他们不同意,我便只好在一旁干看着,就这样一时竟忘了时辰。”



  方无在说话的同时,一直是面含微笑,哪怕他的下一句话忽然转言辞行,“史公子,方某要暂别相府了。”



  相府之中聚有不少民间能人异士,他们没有功名在顶,但却实怀各自的特长。史信以广结友谊为名,留这些人在相府做客,其中当然不乏愿意为丞相之事出力的人,自然也就有客居时久,想要暂时离开,去往他乡远游的人。



  而这类不喜欢长久在一个地方呆着的人,大多不是工匠,而是异人,例如像方无这样唯心访道的术士。



  史信知道方无一直在用胎息术养生,按照方无的说法,这种气功除了人自身要坚持练习外,还需要地理位置和气候等因素的辅助。因而史信并不意外于方无准备离开相府去远游的想法,相府的园林虽然修建得考究,但终是比不了自然造就的灵山秀水。



  “方先生准备何时启程呢?”史信没有问方无的去处,也没有说一句挽留的话,只是颇有些洒然之意的询了时间。



  方无站起身来,脸上笑容略敛,说道:“明天吧。”



  史信闻言,眼底终于现出一丝讶然,他站起身道:“方先生这也走得太急了一些吧?不少字不若缓上一天,我也好让仆人给你备一些远游的随身之物。”



  方无迟疑了一下,然后道:“那就迟一天走。又要劳烦史公子,方某每念及此,总觉心下难安。”…



  史信笑了笑说道:“方先生何必这般计较,论辈分我当自称晚生,理当如此。倘若你依旧对此放不下,不如今夜替我看一看星兆如何?”



  “也好。”方无抬头看了一眼天,又垂目看了看脚下,接着温言道:“不过,前提是今晚这天空要得赏脸让方某看一看。”



  史信下意识里低头看了一眼,只见刚才方无蹲过的地方聚拢了漆黑一片的蚂蚁,在一堆蓬松的土粒间进进出出,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两人虽然站得很近,但是良久都不见谁再开口。



  过了片刻,不远处有一名护院武侍模样的人大步走近,看见那人后,方无才再开口道:“史公子日常事物繁忙,方某乃闲人一个,就不打搅史公子的正事了。”



  说罢他就拱手拜别。



  史信也是拱了一下手,旋即又喊住了正要转身离开的方无,口吻中略有迟疑的道:“不知方先生这次去,预计何时回来呢?”



  方无沉默了片刻,然后伸手指了指地上那一窝蚂蚁,温和说道:“等那支笋长成了青竹,方某定然会回来割它制笛。”



  方无转身离去,史信看着他的背影,面色平静,然而双眼之中却有一丝复杂神色闪过。



  不远处的那名护院家丁已经走近,拱手一拜后即压着嗓音禀道:“公子,林家老宅的火已经被巡城队的人扑灭了,也救出来了几个人。”



  史信目色凝了凝,沉声道:“直接说,那个人是死是活?”



  护院家丁垂眸道:“此事尚未查明……”



  史信紧接着又问道:“行刺之人的来路查清楚了吗?”。



  护院家丁迟疑道:“亦未明了,是小人失职了,请公子责罚。”



  “未得结果未必就是你的失职之故,我为何要罚你。”史信拂袖吐了口气,沉吟了一下后又道:“此事不难猜出是谁做的,但又很难拿到证据查清究竟,就宛如隔靴搔痒,看得见,抓不着,放不下。”



  护院家丁闻言面色一肃,坚定说道:“小人一定抓紧时间追查此事,让公子舒心。”



  史信点了点头,缓缓道:“你尽力而为。如今先发制人之机会已失,追查幕后真凶之事暂时缓为次要,一切行动以不要暴露相府行迹为重点。相府离林家老宅这么近,此时如果再生什么枝节,我史家就算是伸长脸给人家泼墨了。”



  沉默了一瞬,他又对那护院家丁嘱咐道:“再去查一下今天上午府中那些闲客的日常细节,务必做到每个人的活动都有另一个眼见证明之人。想必皇帝那边很快就会有动静了,虽然我史家在此事上无愧于天地,但府中闲客多身份杂,必须提早做足准备,与此事撇清干系。”



  护院家丁闻言抱拳道:“小人明白,这就去办!”



  史信挥了挥手,待那护院家丁走后,他也返身择路而回。刚出了竹园,就看见一路小跑过去,环发都有些散乱了的丫环小蔷。



  史信喊住小蔷,未及开口,就见折转身跑近的小蔷也不顾主仆之礼,只急急问道:“公子,岑先生没有跟你在一起么?”



  史信摇头,正要问怎么了,又被小蔷抢了先,她焦急的又道:“这可怎么办啊,婢子就去洗了两件衣裳的功夫,岑先生就不见人影了。他说不想在屋子里呆着,婢子还以为他是去什么地方散步去了,可没想到午饭时间都过了,他还没回来。”…



  说到这里话语微顿,她垂眸扁了扁嘴,摆明了十分担心的拧着衣袖,沉默了一下后才嗓音骤低的又道:“看这正午的太阳都快赶上暑天的灼烈了,早上郎中来,还吩咐过他需要多休息,他出去这么半天还未回,该不会是……”



  “别胡思乱想了,岑先生只是这几天辛劳了些,本身没什么疾患,能出什么事。”史信截断了小蔷的话,想到自己刚才嘱咐过那护院家丁的事,不由得皱了皱眉,“他应该就在园子里,也许歇在某处树荫下,才使得你看漏了眼。你再去他常去的地方仔细找一找,待会我带几个家丁来,史府就这么大,还怕找不到一个人?”



  小蔷心下安定了一些,也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言辞有失妥当,连忙矮身一福,低声道:“刚才是婢子失礼冒犯公子,待找到岑先生,再请公子责罚。”



  念及林家老宅就在不久前发生的事故,与岑迟失去踪迹的事联系在一起后,史信的心情有些浮躁起来。面对小蔷的谦恭,他并未像平时那般温和对待,而是有些不耐烦的一拂衣袖,背手离去。



  小蔷不知道史信心里烦躁的是什么,看着他的背影,她只是满心愧疚于自己没有仔细照顾好那位先生,心头的负罪感更沉了。



  在竹、菊、梅三园找了个遍,小蔷依旧没有发现岑迟的身影。最后来到兰园,在这处相府最幽静的地方,她忽然看见刚刚从园外快步走进来的岑迟,心底一阵欣喜,又十分诧异。



  兰园的位置与相府后门相连,此地之所以幽静,是因为相府的私务都是经过此门,传向府外。平日里这处宅门除了固定时间会有一批运送垃圾、采办柴炭的仆人进出,即便是相府的闲客也不会经此门出入相府的。



  看情形,岑迟居然是从这里出去过,并且又从这里回来了。



  小蔷没有闲心去揣摩岑迟为什么要从这处院门出去,守院门的门丁又为何没有觉察,只是在终于找到岑迟后,有些激动的跑了过去,同时喊道:“岑先生,你怎么在这里,让小蔷一阵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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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280)、炊烟
  待小蔷跑近了才看见岑迟一头大汗,他的面庞略带青白颜色,看起来状况似乎不太乐观,她不由得又担心道:“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岑迟当然不会告诉她,在刚才那不到一个时辰的工夫里,他跑了几条街,又背着一个老头儿跑了几条街,然后再跑了几条街的急忙赶回来。



  招了招手,待小蔷走近,他也不避讳男女之防,直接展开一臂搭在小蔷肩膀上,喘了口气的笑道:“今天的太阳可真火热啊,我应该听你的,乖乖呆在屋子里。”



  小蔷感觉肩上一沉,连忙微微换了一下身形的扶好岑迟。看见他额头上直往地下滚的汗珠,她急忙抽出袖里的帕子替他擦了擦,忍不住又问道:“先生刚才出宅去了?能有什么急事,连招呼一声也等不及?”



  “没什么。”岑迟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微笑着说道:“小蔷姑娘,岑某想拜托你一件事。”



  小蔷听出岑迟的语气有异,微愕道:“什么事?”



  岑迟温言道:“别说我今天出去过。”



  小蔷怔了怔,默然不语了良久才沉声道:“先生,婢子撒谎的本事很差的。”



  “你不说就好。”岑迟侧脸看向小蔷,弯了弯嘴角,“拜托你了。”



  不知为何,面对岑迟那样看过来的目光,小蔷只觉得心跳骤然加速,脸也微微发烫。



  “嗯。”她垂下眸子,没有说话,只应了一声。



  “多谢了。”岑迟说罢,将搭在小蔷肩上的手臂挪开,径自走在路的前面。



  小蔷跟在岑迟身后,才发现他的后背湿了一片,看情形应该是被汗水浸透。她不禁心下一慌,脚步加快,同时唤道:“岑先生,还是让婢子扶着你回去吧!”



  “不必了。”岑迟没有回头的开口,声音有点闷。



  听着这样的声音,小蔷的心底隐隐浮上一丝不安,但她只能紧缀着岑迟的脚步跟随,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她看见伴随岑迟一步一步走过,地上滴落的点点殷红。



  小蔷心底一惊,喊了一声,“先生?”



  她快步绕到岑迟身前,就看见岑迟的一边鼻孔正不停朝外冒出鲜血。血水流过口唇,顺着下颚滴落,然而他自己却仿佛还未察觉。



  小蔷已然抑制不住的惊叫了起来:“先生,你流鼻血了!”



  “噢……”岑迟这才恍然一声,站住了脚步,下意识的伸手指抹了一下上唇沾染的濡湿,而下一刻,他忽然就被小蔷摁坐在地。



  “先把头仰起来!”心神慌张的小蔷命令了一声,紧接着还伸手托了一下岑迟的下巴,然后用手中的帕子替他擦拭鼻下口唇边的血渍。



  然而她才擦完,岑迟的鼻子里就又有不少鲜血流了出来。这情形让小蔷彻底吓坏了,捏着帕子的手已经没了刚才的镇定。



  她呆愣了片刻后,就忽然慌张的大喊起来:“快来人啊……”



  忽然,她感觉自己的衣袖被人扯了一下,刚一垂眼,就见岑迟扭回仰着的头,平静的说道:“只是天燥火旺,容易流鼻血,没什么的,别喊得那么大声。”



  小蔷目色一滞,忽然伸手又托了一下岑迟的下巴,命令道:“把头仰上去!”



  岑迟只好依言仰头,但他流鼻血的情况依旧没有得到改善,并且在片刻之后,他忽然低下头咳嗽起来,而伴随着咳嗽声溅到唇边的,居然是丝丝血沫。…



  小蔷下呆了,旋即“哇”的一声大哭起来,字不成声的道:“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岑迟咳了几声后,扯过小蔷手中的帕子捂上口鼻,闷声道:“没事儿,就是被自己的鼻血呛到,这下我算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小蔷听着岑迟言语滑稽,若在平时,她一定会忍不住笑出声来,但现在她丝毫笑不起来,不过心中的慌乱倒是冷静了些许,焦急说道:“先生,你在这儿坐一会,我这就去找人来。”



  “不用了。”岑迟按着小蔷的肩膀站起身,一边向自己居住的那处香樟小院行去,一边沉着声道:“我不碍事,这便回去了,唉……头有点沉,过来扶我一把。”



  岑迟还没走出几步远,身形就开始有些打晃。小蔷起身连忙跟了上去,但她还没来得及伸出手去扶,走到兰园与梅园相接的石子路口,岑迟身形一晃,就被一个正从路口另一端走来的人搭手扶住了臂膀。



  “史公子?”岑迟看清扶着自己的人,用帕子捂紧口鼻的他闷声开口。



  “听见小蔷的喊声,我就带着仆人赶过来了。”史信看着岑迟不太正常的脸色,紧接着又语气中带着怪责意味的开口:“郎中要你多休息,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现在身体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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