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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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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崔迟疑了一下,紧接着如刚才陆生那般滑下树来。



  两人在灌木丛后默然伏地片刻,见周围没什么异样,这才各自起身,整理了一下表情,旋即互相将对方瞪了一眼。



  乔崔扭动了一下因为保持一个动作太久而有些僵硬感的身体,然后瞪着陆生道:“怎么去了那么久?我还以为你跑了。”



  陆生有些不情愿的说道:“我怎么跑,你不是说其它几门都已被你打过招呼,唯独此门还来不及说么?”



  乔崔干咳一声,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多费唇舌,转言又问:“要你买的鱼呢?”



  “还买鱼呢,你给我的那点银子,只够买几条小鱼,哪里买得到能装下一柄三尺剑的鱼啊!”陆生说罢撇了撇嘴,目露疑惑的又道:“如果不是以前见过你,我真怀疑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这像一个在京都待了几年的人该有的常识吗?”。



  “虽然我是在京郊住了几年,但一直是住在西面,跟这东面又不熟。”乔崔辨了一句,转言又问道:“没有鱼,有没有带别的?”



  “那当然,去了这么久我可没偷懒。”陆生笑着指了指身后不远处,“想到你的手艺,我专门拖了一车柴来。”



  乔崔失声道:“都是你砍的?”说罢,他向陆生所指的地方看了几眼,却什么也没发现。



  “砍柴我可没你在行。”陆生有些难为情的搓了搓手,“我砍了一些,不够,路上把别人的一车柴买了过来,拖着走了一路,这不是没劲了吗!”



  “你……你可真会花钱呐!”乔崔面露无奈神情,默然片刻后,他恍然又道:“你这是要把我当拉车苦力使啊?!”…



  乔崔跟着陆生拉上那车柴,来到城东朝霞门前,不巧正好排在那一家三口身后。



  乔崔望了望那家人带着的孩子,想到刚才这孩子似乎是发现了自己,此刻站在一起,他不禁觉得心里有些恍惚。



  若按以前的做事喜欢,在潜藏身形的时候,若是被发现,则是要与那看见自己的人离得越远越好的。



  如果必须与看见自己的人处得这么近,要么是自己被抓,要么是自己要杀人灭口。



  乔崔看着排队站在自己前面一步的那个孩童,心里念头起伏。就在这时,那孩子忽然回转过头来,这一幕让乔崔怔住了一下,不过下一步他就见那孩子递过来一条汗巾,他又是一愣。



  “大叔,擦擦汗。”稚气的声音传来。



  注视着那孩子如黑玛瑙一样的瞳子,乔崔心中一暖,刚才还在想的关于逃命与灭口的问题瞬间飘逝。他柔和一笑,接过汗巾擦了擦,在还回去时,他心中忽起一念,问道:“你认识我吗?”。



  那孩子闻言,眼中贮满了疑惑。似乎是因为乔崔的这个问题太奇怪,让这个孩子对他亦产生了一丝质疑,孩子没有再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虽然表面上乔崔是引起了那孩子的防范心,但他在心底却舒了口气——这孩子对他没印象。



  当乔崔在与那孩子对话时候,站在乔崔身后的陆生悄然给另外一队人当中一个扛着一支插满糖葫芦的草把的老头使了个眼色。



  那老头注意到陆生,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异色,旋即朝陆生点头哈腰的打招呼。可当他正要开口说话时,陆生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老头见状连忙将话咽了回去。



  待那老头缩回目光,陆生眼中厉色顿消,他的嘴角倒是有些突兀的流露出一丝笑意。



  刚刚结束了与那孩子的对话的乔崔转脸看向陆生时,只是捕捉到了他脸上这丝笑容的尾巴,然而他辨出了陆生笑容里的狡黠之意,不禁问道:“你笑什么?”



  陆生愣了愣神,旋即胡乱指了一旁另外一支队伍中的一个人说道:“我看见那队人里,有个男子头上戴了一朵花,你不觉得很好笑么?”



  乔崔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并没有看到有戴花的男人,不过奇装异服的外邦人倒是有几个,他因而没有再细想陆生所说,只认为这个脑子本来就有残缺的人也许是看错了什么吧!



  排队一直到了接近未时,乔崔拉着一车柴才到了城门口,像这种沉重而价廉的东西的确无需分行,而拖着沉重的柴车行过甬道,乔崔满脑想的,都是过一会儿怎样拿住陆生。



  一天之前,乔崔答应了骆青的请求,承诺会带陆生回组里去。然而待乔崔缀着陆生的影子追出,他才赫然发现陆生只在几年的时间里,轻功居然练到几乎能超越他的程度。他这才相信临走时,骆青说的话不是开玩笑。



  乔崔一路穷追猛赶,才在东门追上了陆生。在守城兵士的面前,乔崔心存顾虑,没敢与陆生动硬手,决定采用骆青告诉他的办法,伺机偷袭。



  因为那把剑的特性,乔崔编了几个谎话,让陆生不敢去其它三门,还要费心思的寻了遮掩物,好将那把剑混进城去,陆生居然也没有怀疑。



  想到等会将用什么办法将陆生带出城,乔崔忽然心生一记,暗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自忖道:“等我敲晕了你小子,就去买付棺材把你盛了,看你还如何飞天遁地……正好还能用上这拉柴的板车。唉,天意啊天意!”…



  乔崔的脸上不知不觉露出笑容,被陆生看见,他随口就问道:“你笑什么?”



  这次轮到乔崔一愣:“我笑了么?”旋即他回过神来,挠了挠后颈,又说道:“你这车柴不干净啊,有虫子,都爬到我背上去了,奇痒难耐。”



  行出甬道,负责拉车的乔崔开始拉紧心弦。他正准备叫陆生来拉车,他负责推车,这样他所占的位置就方便偷袭了。不料陆生却是先他一步的开口,先喊了几声累,接着借故请求推车。



  先机顿失,乔崔默然叹了口气,准备着手下一步,不料陆生又先他一步,出声问道:“我们已经顺利入京了,但我们不可能带着这么大一车柴去找林大人。你既是京都常客,倒说说看,这样的柴禾哪家商铺愿意要?总也不好浪费你太多的钱呐!”



  陆生这是想要回本,乔崔听了心里却是觉得好笑,暗道:果然是脑子有问题,要知道如果我没有骗你,你现在要做的事应该是快找到林杉,而不是想这些细枝末节。



  心念一动,乔崔随口就道:“我的柴禾都是卖给柯家的,哪知京都卖柴的方法,不过若要等卖了这柴,恐怕天都黑了,还方便去寻林大人么?”



  陆生不以为然的说道:“林大人的家还用寻么?一直都在那里啊!”



  乔崔伸出两根手指头摇了摇,说道:“你自己看看,现在的京都,还是十多年前的那个吗?”。



  陆生闻言环顾了一下四周的街景,目露一丝茫然,喃喃道:“变化果然很大。”



  乔崔笑了笑说道:“先找个空旷地把这车柴置了,我们要抓紧时间,即便找到老宅的所在,他也未必在那里,要知道他的身份现在还有点麻烦呐!”



  陆生点头表示赞同。从在城东朝霞门被乔崔追到开始,他对乔崔的主意好像就没表示过不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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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221)、卖糖葫芦的年轻人
  也许乔崔对此还在暗自得意,他却不知道,陆生在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若被乔崔追上,他只会一路服从,反对会有的,但只能在关键的时候用。



  陆生知道,自己一旦有反对之举,乔崔就会动手的,而若硬动手,他不会是乔崔的对手。



  而这反对的一刻,就是乔崔自认为大功快要告成,心思疏于一线的时候。



  当乔崔拉着一车柴来到一处人迹渐稀的老房区时,板车在转入巷道没过多久就忽然一沉。



  乔崔意识到一丝不对劲,回头一看,就见板车后面负责推车的陆生已经不见人影,乔崔的心渐渐沉了下去。



  城东的这片老房区,建筑格局非常不规范,巷道歪扭屈折,几乎无序可循。以陆生的身手,要想匿迹在这里,当真非常容易。



  并且,若两个人的轻功相近,对地利的了解度平等,那么逃的人总是比找的人具有优势的。



  想到这一点,乔崔不禁心生恼意,体内真气暴起,扶在板车车把上的手忽然反转,整车柴被他翻起了一个面,然后重重摔在地上,砸得碎散。在草灰沫与尘土的飞扬中,地上那一堆柴渣里,并没有那把剑的身影。



  乔崔在心中哼了一声。想起刚才在入城队伍中,就觉得陆生有些奇怪,只是不确定是什么。现在他大致明白了,自己一直在拿捏着偷袭对方的时机,对方也是一直没有松懈的想着逃跑的步骤。



  而陆生之所以大费周章的拉了一车柴来,不过是为了在进入京都老旧民房区后,能在不规则的巷道中营造一个追踪的空洞点。以车为挡,以柴为掩,凭陆生的轻功修为,只要乔崔有一瞬间的功夫没有看紧他,在这高矮不齐、小道错综如蜘网的地段,陆生的身影便如鱼跃汪洋,越游越远,越潜越深。



  蹬着墙根如泥鳅一样滑上一处宅子的房顶上,乔崔环目四周,如预料之中的那样一无所获。乔崔恍然明白,在这种房屋高矮宽窄不均的旧宅区,站得高看得广的巡视效果大打折扣。



  一念至此,他抿紧了一下嘴唇,暗自叹了一句:“我只想到这地方适合偷袭,却没顾及这地形的另一个特性。是我大意了,不过小陆这几年待在林大人身边,着实比以前机智许多。倘若他的头脑完全恢复正常,凭他现在的轻功修为,我这可是接了个苦差!”



  直接寻踪是不可能了,只能采取间接方式。乔崔知道陆生入城的由头是送剑,那么那把剑既然不在柴车里,如果不是陆生动作够快的在溜走之前将其从车内取了出来,那就是用别的方式提前送入城中了。



  将大脑中关于这一路走来的记忆全部搜刮了一遍,乔崔排除了前一种可能,旋即他就想到陆生在入城时那狡黠的一笑。虽然当时看来极淡,但在现在乔崔完全确定了他的别有用心之后,那丝极淡的笑意立即变得清晰起来。



  不仅如此,现在想一想,当时自己问陆生那个问题时,陆生的回答亦是玄乎得很。



  “戴花的男人。”



  乔崔喃喃默念了一句,嘴角忽然现出一抹微笑,暗道:“什么戴花的男人,分明是被我看出了疑点,想要转移我的注意力的说辞。在那队人当中,除了奇装异服的外邦人是陆生无法与其交流的之外,剩下的昭国民众中,能帮他带剑入城的,必须带有比那把剑还要长的物品才对。”…



  没有戴花的男人,倒是有一个宛如扛着一束花的老头!



  乔崔脑中灵光一现,想起了陆生所指的人群中那个卖糖葫芦的老头。一串串糊了糖浆而现出浅红颜色的糖葫芦扎在一杆草把上,不是恰如一支展开花朵的花束么?



  陆生一时疏忽差点让他看出端倪,情急之下才会想到说那句话。而正是因为人群中并没有与他所描述的对等的人,这才让乔崔反而容易忆起那个扛着满束糖葫芦的老头。



  想通并认定了这一点的乔崔嘴角微微一翘,纵身滑下屋顶,落足于一条光线更暗的小巷中。他伸手在墙角揩了一把苔藓与淤泥的混合物,往脸上抹了几把;然后把发带解开,五指为梳胡乱一拢后才再次扎起;最后他脱下衣服翻了个面后才穿上。待他又如泥鳅一样滑入房顶时,整个人已经变成个难分面目的邋遢大汉了。



  外貌装束无比邋遢的乔崔半蹲在屋顶上,脏兮兮的面庞上一双眼睛倒显得比平时更为明亮,他环顾确定了一下方向,然后就以屋顶为踏板,如弹跳在海面纷然塔浪上的一条鱼,身影很快没在了去往朝霞门通向内城的主道方向。



  京都四道主门各有一条直道通向内城,周灭昭立后,作为统治核心的所在,这座皇都在很大程度上打开了对外邦商业贸易的大门。这样一来,对外的安防策略亦要提高。因而新皇帝除了改动了京都守备军的格局,在都城内部建筑格局上亦进行了大改造,原来的四直道折扭了半截,以作为在万急之时,对可能直冲逼宫的入侵军在地势上的一个缓速限制。



  不过这种防范之策,可能几十年甚至百余年都不会遇到,围城的防守,外严内松几乎成为一个惯例。无论城内的道路如何改,四方主道依旧是来自四方的百姓第一个就近摆摊的地段。



  城东朝霞门连接内城的主道叫做‘海通大道’,其实也是自从京都开展海贸后改名所得。道如其名,在海通道上做生意的,大多也都是卖海产品的,因而在这样一条聚集了各种海产摊铺的地段,忽然有个扛着束糖葫芦在叫卖的老人,是多么显眼。



  卖糖葫芦的齐老头是海通道上的常客,他住在城郊,是隔几天才扛着自己制作的糖葫芦入京卖。他制作的糖葫芦口感正,价格也适中,最关键是有时候他会送几串糖葫芦给小孩子吃,这份护孺情让这个孤独的老头儿在城东区十分受孩子们的欢迎。



  只是今天,当孩子们看见慈爱的齐爷爷像往常一样扛着满满一束糖葫芦走上海通道上时,齐爷爷的神情似乎有些怪异。



  孩子们的观察力是很敏感的,但孩子们单纯的心是无法揣度出齐老头在为何而慌张,竟见了孩子就往僻静处躲。



  绕了几圈,齐老头终于在一条僻静的小巷子中见到了今天清晨时,那个忽然闯入他家,给了正在制作糖葫芦的他一个古怪委托的年轻人。而这年轻人正是刚刚假意为乔崔推车,实际上在进入旧民房区后悄然溜走的陆生。



  齐老头一见陆生,眼中先是流露出一丝畏惧。他只是个做小生意的孤独老头儿,但在这世上活了几十年,他隐约也能感觉到,这个年轻人能那么悄无声息的摸入他的家,却不为行窃,只是言辞过于古怪,让他不得不忌惮。如果破点财能代替惹麻烦上身,他其实更愿意做前者。…



  心存警惕,齐老头只想快点摆脱掉这个行踪诡异莫测的古怪年轻人,所以他在瞳光微缩后即开口问道:“小伙子,老汉我一直在按照你的吩咐做事,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放过我了?”



  陆生弯了弯眼角,笑得很无害:“我没说要抓你,何来放过之说?”



  “你要做什么?”齐老头语气中含有惊态,显然是会错了意。见陆生慢步走近自己,他连忙退后数步。



  陆生由此也想到对方只是普通百姓,理解方式与自己不同,他便站住脚步,声音放缓的说道:“前辈,我只是想要你手里的草把,没有别的意思。我不会白拿你的东西,你也不要多问什么,我想你也不愿意多惹麻烦,有银子拿就成,对吧?不少字”



  齐老头神情微滞的点了点头,那年轻人的话倒是说到他心坎里去了。不过他旋即又是一摇头,正色道:“我喜欢做生意赚银子,不过害人的事,即便给我很多银子我也是不会干的!”



  “前辈您多虑了。”不管这老头儿说的话是不是认真的,在陆生的心里,对能说这样的话的人都是持有一丝敬意的。陆生因此在语态中多了丝敬意,他朝齐老头儿拱了拱手,接着说道:“若要做什么恶事,我岂能单枪匹马而来,并且还未动就让人看见我的行踪?只是人必有难言之隐,晚辈难信他人,只得麻烦您了。听说京都东城,您是最受孩子们喜爱的慈祥老爷爷呐!”



  这话一出,齐老头儿听得心里是十分妥帖,眼中防备的情绪大减。陆生见状,抓紧时间更进一步,他大跨两步走到齐老头跟前,不由分说的就将一把碎银子塞进了齐老头的手里,同时柔声说道:“爷爷,今天你可以先回去休息了。倘若你还觉得我是坏人,我可以当着你的面把这些糖葫芦卖完,这样可好?”



  银子入手,齐老头已然心生动摇,而陆生的那句话无疑是等于在说:我不是坏人,所以不怕光天化日之下的众目睽睽。在这样的双重引导下,齐老头的心退让了。



  他不退让也不可能,即便心存正义,他也没有捕快的职权。



  就这样,陆生手里的银子到了齐老头的荷包里,齐老头那扎满了糖葫芦串的草把移交到了陆生的肩上。片刻过后,海通大道上,寻找了好半天齐爷爷身影的孩子们终于又发现了他的身影。



  只是齐爷爷的糖葫芦不见了,他的身边倒是多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年轻人,这让孩子们觉得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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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222)、天上有人在飞!
  陆生看齐老头那表情,似乎是已经相信了他说的话的,然而当他和齐老头一同走出那条光线沉暗的小巷后,竟是在不知不觉间对上了一个有些失控的局面。海通道上那几个看见之前齐老头走进小巷的背影的孩子们居然慢步跟了过来,所以当齐老头再走出来时,那几个孩子便欢闹着迎了过来。



  这会儿与刚才他承诺给齐老头那句话时相距太短,陆生不可能扛着满满一草把的糖葫芦跃墙而去,只得履行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强颜嬉笑,陆生望着那群用有些怪异的目光看过来的孩子们,温和说道:“孩子们大家好,今天由大哥哥我来帮爷爷卖糖葫芦。我们是初次见面,你们别觉得奇怪。”



  陆生努力的琢磨着该用何种语气跟一群孩子们讲话,显然他在这方面的经验太少,挖空心思也只是讲出这么一段让他自己都觉得别扭的话来。



  那群孩子中有不少人脸上露出生分之情,不过大伙儿眼中的疑惑倒是少了一些。孩子群中,有一个年纪稍大点的孩子想了想后说道:“既然大哥哥说我们是初次见面,那有没有什么见面礼啊?”他的话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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