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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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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林杉将滤好的一碗汤药递给莫叶,看着莫叶一如往日那样三两口将一碗已经变得温热的汤药吞下肚去,在静待了一会儿后,他才缓缓说道:“叶儿,以后若有我不在家的日子,这事就由你自己来吧。不过,虽然你需要服药的日子已经没多少了,但凡事还得仔细些。”



  莫叶闻言愣了愣神,她看着桌上一大一小两个坛子,以及滤药用的棉纱布,最后目光移回到林杉脸上,眼露迟疑神情。



  林杉也知道这个决定对莫叶来说,来得有些突然,所以语气一缓的又说道:“我说的也许只是预计,我一整天不在家的时候总是少的,你也别太担心什么了。”



  “哦……”莫叶回应得依旧有些犹豫不定。



  林杉微微一笑,说道:“你是不是应该拿出刚才面对那个夜行人时独当一面的勇气?”



  林杉的这句话令莫叶想到刚才她对夜行人说的那番似乎是被对方否定了的话,一时才体会到自己刚才的说辞有多么冲动,说跟做始终是有距离的。她也在这一刻有些明白了,为什么那个夜行人最后没有说话的只是摆了摆两根手指头。



  惭笑一声,莫叶点了点头,面对林杉故作轻松状,也是等于在宽慰自己的说道:“倘若有这样的时候,我会尽力而为的,大不了做得不够精细,也就是吞点药渣。再不济,那册子的原本还在我这里呢!”…



  林杉没有就此事再多说什么,只是又叮嘱了一句:“另外,这件事的细节你要尽量避开屈峡的注意。他如今上了年纪,我只想他的晚年能够过得平静祥和,所以能不沾手的事便不叨扰他吧!”



  莫叶再次点了点头。对于林杉所说的这一点,她虽然明白的不是特别透彻,但大致能感觉得到,那位老人家真的是不适合再操心太多复杂的事了。



  看着沉默不语的林杉快速处理着桌上的物件,莫叶不知道自己这时候该干点什么。站在一旁干看了一会儿后,她见林杉将两只坛子还原成之前合在一起的样子,然后拎着它往外走。紧跟在后面的莫叶由那坛子想到夜行人的事,忍不住问道:“师父,你刚才好像有话要对我说……是关于我跟那夜行人对话的事。”



  林杉拎着那坛子走到后院一角将其搁下,转身走向主屋时才开口说道:“刚才我是想告诉你,以后但凡遇到这种类型的人,如果没有绝对的必要截取他携带的东西,否则就不要去招惹。”



  他这话刚说完,又是淡然一笑,道:“不过我忽然觉得这话对你说,似乎有些多余。今天若不是他所携的东西是要送到这里的,你又是间接接收人,或许你根本没有机会看见他,也不可能接近他。”



  莫叶听了他的这番话后,下意识里问了一句:“这种人难道是很危险的吗?”。



  林杉点头缓缓道:“算是很危险的人——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他自己——当你触犯他所携带的事物时,以命护物,是他们的使命。”



  莫叶闻言心生一念,在迟疑了一下后,她终是开口问道:“若刚才那人所携的东西并不是送来给我的,那我刚才的处境……发现他的踪迹,是不是就要被他杀死灭口?”



  “如果你只是一个喜欢东张西望的平民百姓,刚才或许你能逃过一劫,但你说出了那番话,结果就可能是凶多吉少的了。”



  “如果我身怀能制服他的功夫呢?”



  “他将会护物而逃,或者毁物自裁。”



  莫叶怔住了,她再不知能说些什么,只觉得心里有个东西堵着,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一旦问题提升到生命的取舍这个阶层,无论是自己的命,还是他人的命,她便觉得于此任何一句话都会变得沉重起来



  或许是因为她凭自己从小到大的特别成长经历而细致且深刻的明白生命的可贵,所以才会如此的连寻常人都不如的更加难以轻言生死之事吧!



  ……



  京都外城,肖家酒肆。



  每逢春启日,酒肆的生意就会清淡一点,原因很明显,皇家大院里栽种的杏花,的确要比肖家卖的酒更具有诱/惑力。



  平日着空就在酒肆里花几枚铜钱要一杯涩酒,然后就占着位子一顿胡吹大气,半天都不肯走的酒汉们在春启节这天,只要穿戴干净,不袒胸露腹发乱如草,哪怕衣服上有补丁,人长得也不够俊俏,也是有资格排队行过那道狼牙城墙,到杏杉道上赏花的。



  当然,他们并不怎么懂得赏花知雅意,倒是非常擅长找到平时喝酒夸天的粗贫汉子聚在一起,要么腹诽这个华服人是那处衙门里的官,干过什么坏事,要么就幻想着某位由丫环仆人簇拥着经过的富家小姐被自己英雄救美,然后以身相许的诸如戏本里唱演过很多次的戏码。…



  平凡百姓家的生活,除了吃饭劳作睡觉,平时的娱乐便是如此,只是这群脑筋较粗砾的苦工汉子们敢开的玩笑更大更高,春启节当天向百姓敞开门户的皇家大院无疑是给他们提供了最丰富的幻想生产地。



  而这样的机会,一年只有那么三天。



  肖老板很理解这群人的想法,因为他也是贫民百姓的出身。而他之所以没有跟着去凑热闹的赏杏,是因为根据他的经验,待明天或者后天,那群去赏过杏的酒汉们回来,他们的聊资之丰富与夸张,必然会精彩于赏杏当天所遇事情的数倍。



  他很喜欢这种与大家凑到一起的热闹劲儿,这也是他为什么喜欢赚钱,并且在这几年的生意积累中,已经攒够了到内城开更大的酒肆的本钱,却一直迟迟没有挪店的原因。



  有时候生意人也是会为顾客而留步的,而这种情况多半是因为商人与顾客之间不仅交换了金钱与货品,还有快乐与感情。



  像肖老板这样的生意,接待的多是周边固定居住的街坊邻居,他们不会太爱摆谱,聊资中有着丰富的生活信息,容易跟肖老板也来话,便很容易建立这种稍微高尚于生意关系、但跟朋友关系比起来又会清淡一些的特别感情。



  生意的清淡,外加上这种特别的感情联系,使得今天肖老板在看见常常给自家酒肆供柴、半点也不会掺假的小潮忽然狂饮数坛酒时,心里会有些担心。当他看见小潮被那位在他眼里看来虽然温文有礼但陌生得很的素衫文士接走时,他又会心生疑虑。



  最后,当他看见小潮和那素衫文士刚走,酒肆里另外一位性格以及行为异常稳固的壮汉有些反常的提前结账时,他居然会将事情的发展向那个方向想象,这一点让他自己都吃了一惊。



  但他毕竟是个生意人,再如何担心,还是做不到朋友的那个份儿,至多不过是站在酒肆门后,长长的探出目光去看上几眼。



  仅这几眼是看不见隔了一条街外,那个停止了惨叫呻吟、从一堆碎瓦瓷里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的铁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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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215)、家人
  (8点)



  铁大身上窜簇的火苗已经全部熄灭,然而他的头发已经被烧光。他的脸孔被火焰灼成一片可怖的黑色,已有几处在开始往外流着似浓似血的液体。他身上的衣服还存着一半,却也是已被烧得遍体破洞,这还是他努力的不停在地上翻滚、以图灭火的结果。



  不仅是肖老板看不到铁大此时的惨状,在这条安静得诡异的街道上,亦是没有一个人经过,发现或者施救于铁大。



  唯有天上的一轮勾月冷静的向地上那个浑身炭黑的人洒下淡淡月光,没有同情的表情,也没有取笑的声音。



  勾月在毫无感情的馈赠给铁大微光,而在月光的映照下,铁大也在无察之中,凭一只还能睁开的眼睛,仰头向月亮迸射出他心中的愤怒与仇恨。



  沙哑着嗓子大吼了一声,铁大忽然扯下自己的一条衣袖,自地上捡起几片碎瓷瓦一裹,然后就甩开大步,朝街的一端狂奔而去。照路长明灯稀缺的偏僻街道上,灰黑的夜色很快吞噬了他那近乎焦黑色的身影。



  ……



  江潮是练了一身硬功夫的人,酒劲上头后力气更是变得蛮横,他躺在床上无目的性的乱动,几次险些一个翻手将屈峡推出个趔趄。好在随着酒劲渐沉,他躁动了片刻后就睡着过去。



  招呼完江潮睡下,屈老头儿也是累得额头出了一层细汗。



  离开江潮的房间并带上门,屈峡走回主屋正厅。他很纳闷,早上林杉一行三人是一同出门的,结果却是依次回来。他知道江潮是厉盖的人,所以倘若中途有事没有同其他人回来,倒也说得过去。只是他同时也知道厉盖的为人,他治下的人,行事所为都异常恪守着一种法则,何时教出过这么潦倒混乱的下属了?



  一偏头就看见门户大敞的书房内,林杉正在对着一堆书微微出神,他忍不住就走近问了一句。



  林杉对此事只是敷衍性的解释了一句。



  像这样异常的事,按照屈峡自己以前与林杉相处的经验来估计,应该不太简单,所以他原也不指望林杉对这件事能对他解释得多清楚。



  简略聊了几句,屈峡就准备离开,就在这时,林杉却忽然开口道:“屈伯,家中为何没有请仆人呢?”



  屈峡闻言,目色微垂:“对不起,我昨天瞒了你。”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林杉温言说道:“现在家里多了几双筷子,叶儿也还小,要照料的地方还有很多……是得招几名仆人丫环帮忙做事了。你也上了年纪呀。”



  屈峡无声的点了点头,可旋即他又迟疑道:“可这宅子的情况……要找到合适的仆从丫环,也不是件能快办的事。”



  林杉微笑着说道:“放心吧,这件事由我来办,现在只是提前跟你说一声。”



  屈峡轻轻舒了口气,惭然道:“我虽为这个家主事,却连这点事也不能为公子分担,实在是无能啊!”



  “我视你为家人。”林杉目光温和的注视着屈峡,缓缓说道:“所以以后不要总因这些外事、小事而自责。”



  屈峡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心绪却是激动起来。



  就当两人正有一瞬无话时,莫叶从后院小跑了进来,她刚洗漱完毕,额头还有几缕刘海儿挂着水滴。她看见站在书房里外的两个人谈话的气氛似乎有些怪异,不禁左看看右看看,然后才说道:“师父,屈爷爷,我已经烧好热水,你们去洗漱吧。”…



  书房内外站着的那两人闻言皆是一怔。



  但林杉很快想到在邢家村时,莫叶因为主动请缨为自己生炉子熬药,所以看火能力已是不俗,不禁也就释然了。



  屈峡正要开口说些什么,但他也很快想到前一刻林杉才对他说过的话,所以也就欣然接受了这种同等来自家人的照顾——尽管这是第一次,他还有点不习惯。



  正当他脸上迟疑神色一现之际,就听林杉说道:“屈伯,你别管我了,先去洗漱吧。”



  闻声他这才点头离去。



  莫叶待屈峡走后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师父,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呢?感觉怪怪的。”



  林杉淡淡说道:“没什么,就是要请几个仆人来。”



  “是啊,家里里外都是屈爷爷一个人在忙活呢。”莫叶想了想后又说道:“记得昨天他说家里有仆人,只是晚上不在这里过夜,其实是没有的。他为什么要瞒着我们呢?这根本是瞒不住的,也没有必要啊。”



  “叶儿……”林杉的目光在那书架顶端摆着的扁长匣子上掠过,语气迟疑起来,半晌没了下文。



  “师父,你怎么了?”莫叶见林杉目色有异,心里也是觉得疑惑。



  林杉的目光在那匣子上停了一会儿后才收了回来,他凝视了莫叶一下,随后又淡然道:“没什么,就是过几天会有一些陌生的人来,你不要觉得不习惯。”



  莫叶笑道:“能有什么不习惯的,书院那么多人我可都能习惯呢!”



  莫叶本来还想问他,要不要在那些仆人面前隐瞒性别。倘若需要这么做,那事情还真会变得有些麻烦。不过她很快想到,这件事既然是师父知晓安排的,那么若有这方面的注意事项,他一定会说,也一定有对措的。所以她对此又能很快放下心来。



  ……



  月浅星稀的一夜,带给京都的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宁和。



  因为三天之期的“春启节”,皇帝早朝之事暂往后移,京都不少官家除了能白日偷闲,夜里也能睡个好觉,就连官员家管宅中杂事的主事也能睡个懒觉,不用太早起来为家主打理去上朝的事宜。



  京都内城南边陆光道中段,驻有一处宅子,这宅子外貌不扬,如果不看从宅子里走出的人,恐怕很难有人瞧得出,此地实是吏部侍郎高昱的宅邸。



  吏部权管朝野百官,侍郎之职虽然只是副手,但在朝中已然是占有一定份量的。当然,吏部也是六部之中是非最多的一个部门,并且一旦发生什么事,牵扯极广。所以这位吏部侍郎高昱想了一个法子,在京都置了两处宅子,日常并不总是居于其中一间,以免有事烦扰到他时,也有个暂避缓冲之所。



  。



  (今天有点卡文,只写了这么多,抱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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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216)、拂晓的唤声
  晚上还有一更,可能会很晚,建议诸位看官明天收割,谢谢捧场啦!



  ……



  高昱所置的两处宅子在外观上都很朴素低调,似乎没有分正府偏府。虽然接触他久了的人都知道,这两处宅子的确是有一处专为办公,有一处则是置放家眷的所在,但即便如此又如何呢?平时要找到高昱,如果不提前一点让仆从传报,依旧是有些难于确定他的所在的。



  这些信息是传在外,传于官场同僚之间的。在高昱的自家人心中,还有着另外一道规则,那就是办公府邸事为轻,居家府邸事为重。



  不过,因为外人不知道这条规则,所以很多同僚都不太喜欢到城南这处居住着高昱的家眷的宅子里来,因为其家眷的招待,实在是太细致妥帖兼累赘了——这里不适合谈公事,倒比较适合女人之间聊家务琐事。



  时辰刚过拂晓,高家城南这边的宅子里,张管事居住的小屋最早亮起了灯火。



  张管事总理宅子一应琐事,勤勉恪责,一直以来都是宅子里起得最早的人。尽管昨天晚上家主高昱归来时吩咐过叫他今天不用太早起,可已经早起了许多年,便成习惯、成自然。



  拂晓时分醒来的张管事点了灯,看了看屋角摆的漏壶上的时刻,略犹豫了一下后,便准备吹了灯再继续睡一会儿。



  即便他自己不辞辛劳,但昨天老爷叮嘱过了,此刻他若起得太早,其他府中仆人必然也会跟着起身,在宅里走来走去的,恐怕会打搅老爷休息吧!



  想到这里的张管事正要吹灯,忽然隐隐听到宅外有异声传来。本来他以为是可能是早惊的猫狗在闹,正要吸口气再次吹灯时,却听那声音竟然直接在呼他的名讳。



  人的耳朵即是这样,即便他人再微弱的声音,若是说及有关自己的事,总是更容易捕捉到的,更何况这种直呼名讳的事。



  张管事心中微讶,他本就是自然醒来的,此刻由这唤声一扰,心绪更加清明。张管事在高府辛劳了十数年,算是高昱的心腹家仆,经历过的事大小无数,他很快想到高府的两府之别,其中的轻重,让张管事在对这拂晓的唤声之事上态度变得谨慎起来。



  外来之人即便有急事找老爷,所以天还没亮就赶来,那也不会喊他,而应该是直接敲门才对。自家府中人,能直呼他名讳的人也就那么几个,此时也都还睡着。此时宅院外喊他的人并没有惊动院内其他人的意思,如此看来,这事恐怕有蹊跷。



  想到这里,张管事没有多犹豫,快速披了件衣服,然后就端起那盏本要被他吹灭的油灯,推门出屋。



  当他走到前院大门旁时,大门处已经有两名家丁站在那里。张管家认出他们是负责看门的家丁,每天晚上就睡在离院门最近的小屋里,所以也是全府最容易听到院门响动的人。



  这两人皆是衣衫还没穿戴整齐,看来也是刚刚由这门外的唤声惊醒,看他们脸上的神情,像是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两名家丁正愁时辰太早,外面的人还没报其身份,他们不好做主开门,这就见张主事来了,顿时如遇救星,连忙拱手要拜。



  张主事却提前摆了摆手,低声说道:“这个时辰,遇到什么事,尽量不要声张。此人直呼于我,怕是有什么急事,你们做好本份事即可,不要吵到老爷夫人们休息。”…



  两名家丁闻言同时点了点头,很机灵的没有再发出声音。其中一人接过张管事手里的油灯,二人跟在张管事身旁,走近了院门。



  张管事躬身贴近院门,开口直接说道:“找我何事?”



  门外的人没有回答,只是说了一句:“我是铁大。”



  张管事直起身,朝身边的家丁做了一个开门的手势。



  那家丁依言开门,大门刚打开了一半,就见一个浑身漆黑的身影如歪倒在地的柱子一样,撞门而入。



  头发尽数焚毁成灰、面孔焦灰、浑身衣服破烂也正向外飘着灰沫的铁大似乎是一直就趴在门上的,此时门一开,他便直接倒在了站在门的侧后方的张管事身前。



  饶是刚刚张管事才叮嘱了那两名家丁小声行事,看见如从烈火炼狱中爬出来的那个人,那开门的家丁差一点就被吓得惊呼出声,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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