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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恩记-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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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开了门要走出去的小玉见状没好气的说道:“你以后也不要玩得太过火了,要不是认出了你这身衣服是上次你与歆竹公主一同出游时,她身边的宫女穿过的,今天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一样会将此事如实的全部告诉老爷的,哪怕他会连我一起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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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187)、大夫主治病,药师主拖命。
  (12点)



  听闻了对面坐着的那个素衫文士说完他心里的一个设想,叶正名“蹭”一下从椅子上惊立起身,同时一连大叫了几声“胡闹”,然后有些茫然无措的在桌旁来回走动起来,最终被厉盖拉回了桌边坐下。



  不过,厉盖虽然在劝叶正名,但他自己也是被身边这个三弟刚才所说的话吓了一跳,意识到那件事中的危险性,他的心情也轻松不起来,沉着脸说道:“老三,你有这个想法怎么也不先透露一点给我们,事到临头才说,我们一点准备也没有,这样很容易弄巧成拙的。”



  对面安坐的林杉不以为然的说道:“事情没你想得那么严重,我难道还会害自己不成,放心吧!这事我有分寸。”



  叶正名深深的吸了口气,话头有些突兀的一转:“我知道你决定了的事就难听别人的劝改,但我只想请你延期一刻,至少把廖世那老头儿给召回来?”



  “延时一刻召他?”厉盖讶然望着叶正名说道:“别说召了,药鬼从不听召,你难道忘了他跟皇帝的约定?况且早年他已经离开皇宫,按照他的性子,就是那里人少地险山高,他就喜欢往那地缝里钻,就是派一支军队去找都难找到他。”



  叶正名欲言又止,随后拍了拍膝盖,有些担忧和无奈的叹了口气。



  见叶正名闭口不言了,厉盖转眼看向正在悠然喝茶的林杉,沉着脸说道:“老三,你这么做,是不是因为在气大哥瞒着你修粮道的事?”



  “你怎么就能把这事跟那事拧到一块儿想了?”林杉正吹着茶汤上的热气,说罢将茶盏搁到桌上,目色平静的继续道:“这件事,我跟大哥早有商议,只是瞒着你罢了,但那也是因为考虑到你说过的,你不会参与政事的缘故,没想到……”



  “这个时候,就别把话题往我身上转了。”厉盖有些躁性的用手指摩挲着茶盏盖上的帽尖儿,片刻之后又说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了,我参与进来了,所以我有反对你这么做的权力。”



  “可能已经来不及了。”林杉淡然一笑,说道:“刚才在杏杉辅道的木亭中,看见我的人恐怕不在少数。”



  “你……你这是故意的。”厉盖怔了一下,接着他忽然站起身来,动作太快,推得桌子一阵猛晃动。



  桌上两只茶盏在桌体震动之时,圆盖轻轻弹起,险些滑下桌去,磕回茶盏口时发出一对略显不齐的“叮叮”脆响。林杉则及时伸手覆在自己面前的茶盏盖上,压着它使茶水没有溅出,然后他抬头看向厉盖,但没有说话。



  坐在厉盖身旁的叶正名见此情形,神色一滞后,悄然拉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先坐下。



  厉盖慢慢坐回椅子上,但目光一直注视着林杉,凝神半晌后说道:“我回去后会立即与大哥商讨此事,给你安排一个新住处。你现在的住处周围都是老居民,不好安排我的属下便宜行事。”



  林杉淡淡说道:“这不在我的计划之内。”



  厉盖眉头微皱,沉声说道:“你不考虑自己,也得考虑一下那个孩子,以及那个老仆人的安危吧!”



  “这……也不在我的计划之内。”林杉的目光终于由平淡转为迟疑,不过这一‘非计划之内事件’的促成者是那个令林杉一想到就觉得烦闷的大哥。



  迟疑了片刻后,他轻轻舒了口气,成为屋内第三个没有预兆就从桌边站起身的人。…



  看见叶正名也厉盖也要起身的样子,他抬手做了个阻拦的动作,接着说道:“抱歉,我想去方便一下。”



  他的话音才落,会客厅虚掩的大门外传来一个女孩子清脆的声音:“老爷,小丫进来添茶了。”



  接着就见一个手捧托盘、端着一壶热茶的清秀少女推门慢步走了进来。



  叶正名有些走神,见林杉要去方便,正好又有一名丫环走了进来,他随口就说道:“小丫,带客人去闲谷所在。”



  “啊?”小丫怔住了一下。



  林杉忽然转身看着叶正名,面色不知喜怒的说道:“相兄,你糊涂了?”



  小丫最先明白过来,白净的脸庞上霎时霞光漫布,叶正名则显得有些后知后觉,不过当他明白过来时,也是尴尬神情大作。



  林杉见没有说话,也一直面无表情的厉盖又要起身,他立即阻止道:“这宅子一直没变过,所以我也不算是第一次来,你们就别管我这事了。”说罢,他就拾步行出屋外。



  林杉离开后,屋内就陷入一片沉默当中。



  小丫从未见过家主在待客时是这副模样,失态还失礼,对着客人既板着脸,居然还咆哮过!要知道平时老爷就算是对待陌生的病患,即便是他们情绪失控的迁怒于老爷,老爷都是能保持镇定和平静对待的啊!



  受到家主的情绪影响,小丫连平时做惯了的上茶工作也变得有些谨小慎微起来。小心翼翼的给桌上的三只茶盏添上热茶,放下茶壶后,又取回了之前那壶茶汤开始凉了下来的旧壶搁会托盘上,她这才在心里悄然舒了口气,退后一步微微一福,正要离开时忽然想起一事,于是轻声说道:“老爷,小姐刚刚回府了,她说如果老爷唤她,就让小丫给她传话。”



  “知道了。”叶正名点头应了一声,并没有真要小丫去把叶诺诺喊来,只是叮嘱了一句:“让厨房准备一顿丰富点的午饭,我要待客。”



  “是。”小丫欠身一福,这才退出屋去。



  因为叶诺诺,厉盖忽然想起他带林杉来这里的第一个原因,同时想到公主落水的事,立即说道:“其实我们两人来你府上,是想见见诺诺。”



  “见她?”叶正名不禁笑了笑,又说道:“她有什么好奇怪于特意一见的,鬼灵精一个,没准你们特意来,她反倒还不在家。”



  说到这里,叶正名也有些纳闷起来,又是喃喃道:“奇怪,按照常理,诺诺这孩子今天绝对是出门去凑春启那个热闹去了,怎么会回来得这么早?”



  叶正名的言下之意已然明了,厉盖又想到了公主落水的事,已经溜到嘴边的话反而被匆忙咽了回去。他在心中暗道:公主无事,诺诺也无事,自己还是不要多此一言给叶正名添事吧!



  叶正名正疑惑着女儿今天的反常举动,抬眼间正好看见厉盖欲言又止的神情,不禁疑心大作,疑惑道:“你今天也挺奇怪的,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厉大统领的作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叶正名都已经把话挑明了,此时厉盖要直接说没事,想必他也不会相信。



  轻咳一声,厉盖心中念头略转,忽然想到一个由刚才的谈话而引出的问题,他缓言说道:“其实来看诺诺也没什么大事,我就是想看看诺诺又长高了多少,也好抓紧时间给她预备婆家,至于老三,他还一面也没见过诺诺,对这个跟皇子公主都能以兄妹相称的孩子甚为好奇,所以我们就一同来了。”…



  打完一个圆场,厉盖开始切入主题,面色微沉的问道:“我现在倒是有一件重要的事,心中困惑,想要相询。”



  “什么问题?但说无妨。”叶正名捧着茶盏,摩挲着圆盖子的手滞了一下。



  “我问这个没有别的意思。”厉盖语气稍顿,“若说要以备不时之需,京都就有严广这位名医,可你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找廖世呢?更何况此时要找到他,几乎难于蹬天。”



  “这……”叶正名只说出了一个字,拖了一个长长的缀音后,就陷入了良久的沉默之中,但他最终还是开了口,目色一沉的说道:“大夫主治病,药师主拖命,这两者之间的差别虽然模糊,在平时的治病救人活动中,几乎可以混淆一谈,但若真到了危急时刻,安远贤弟最需要的可能就是像廖世这样的绝世药师,他的某些特长是严广不可能取代的。”



  ……



  远在离京都千里之外的大风岭下,一簇灌木丛忽然发出“哗啦”一声攒响,一个佝偻着脊背的瘦老头从树丛后窜了出来,脚下打滑的贴着倾斜的坡地滚了半圈,好不容易屁股坐稳,还没来得及站起身,就一连打了两个喷嚏。



  “肯定又是谁在骂我。”廖世像个孩子一样使劲揉了揉鼻子,有些愤愤然的说道。



  在他的身后,那出灌木丛旁又陆续露出两个人影来。



  一个是看起来约莫有十四、五岁的少年人,他的面部皮肤略显粗糙,但眉目生得很清秀,双眸中自然敛着一股安静的书卷气,看来是出身书香世家,那微黑的肤色只是近期频繁于野外生活所造成的。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他五官生得硬朗,目光孔武有劲,露在衣袖外的双手,手掌大而五指无余肉,但弯曲间指线密闭无缝,应该是位身怀硬功夫之人。



  这少年正是毅然离家,来到国之边陲,翻山越岭的找了廖世几年的严行之,他身旁则是他的爷爷严广为他安排的随行侍从裴印。



  严行之听到廖世坐在地上不满地说话声,面上一笑,一边走近一边说道:“廖爷爷也信这‘两响代骂’的民谣?这在医道理论中是很没有依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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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188)、两位祖宗
  (12点)



  廖世看见严行之同他的那名随从已经跟了过来,他还是没有站起身,依旧坐在地上。



  心绪烦闷的折了根草杆绕着指头胡乱的鼓捣起来,廖世的语序有些混乱的说道:“哎,什么廖爷爷的,别叫得那么快。什么医道,我不想跟你们严家的人讨论医道,况且这本来就跟医道没关系,我就是不打喷嚏,你/爷爷的严广也不知道已经把我骂了多少回了。你再不回去啊,下一次我碰见严广时,不知道会不会正是老头儿我被一顿拳头送归西的时候,唉……”



  严行之找到廖世已是一年多以前的事了,在接下来一年多的时间里,他就一直紧追廖世不舍,早已习惯了对方如此的口无遮拦,甚至有些摸清楚了他的说话方式,似乎有自嘲取乐的嗜好。因而严行之在听廖世发牢骚时,无论听到什么,都是面含微笑的安静在一旁候着,但此刻廖世那最后一声长叹,终于还是让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站在他身后的裴印受到自家少爷情绪的影响,也是无声的弯了弯唇角。



  廖世因笑声所引的一侧头,正好看见这一路以叔侄相称、实际身份为主仆的两人一致的忍俊不禁模样,不由得开口问道:“我真不明白,所以忍不住再重复问你们一遍那个问了许多次的问题……”



  “……为什么放着家里的锦衣玉食不享受,要陪着我这个丑老头儿穿山越岭地扮野人。”严行之不仅抢先一步替廖世说完下半句话,还故意捏着嗓子,装出了一副老年人稍显虚弱而沙哑的嗓音。末了他又还原成少年人清亮的声音,笑着说道:“您的这个问题,晚生都会背了,能不能问点别的?”



  “你既然都知道了……”廖世眉头一挤:“能不能别找我拜师?”



  “我必须拜你为师。”严行之脸上的微笑收得很快,回答的语气也是斩钉截铁。



  “啊!”廖世从喉底发出一声无恙呻吟,不仅依旧没有站起身,反而一下子仰面躺倒在小石子和杂草纵/横的坡地里,然后对天高呼道:“天神啊!能不能降一道翔云,把我身边这个小祖宗送回到他家那个老祖宗身边去?我还想去灵火谷找冥草,我还想去浮贝滩钓三环虫,可是带着他我哪里也去不了啊!”



  这时,廖世的眼前忽然出现严行之那张微笑着的文气面庞,他蹲在躺在地上的廖世身边,脖子稍微前倾,双眼蕴满新奇的问道:“廖爷爷,灵火谷是什么地方?浮贝滩……是不是要去海边?”



  “呃……”廖世闷哼一声,旋即转过脸去,改作面朝地上的背对着严行之趴下,没有说话,唯独伸出右手表示憋闷的揪碎了一把地上无辜的野草。



  站的稍远几步的裴印看见地上那一躺一蹲的老少二人,默默在心底叹了口气,暗道:少爷是严家独孙,的确可算严家的小祖宗了,不过老祖宗可不一定非得是远在严家的老太爷,这跟前不就有一位么!陪着这样的两位祖宗,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



  廖世混迹在大风岭上总共已有两年多了,严行之曾问过他逗留在此山上的原因,廖世的理由是,他在追一棵会走路的百年老参。



  廖世称这棵参是他年轻的时候来这里一次就已经看中了的,因为他曾见过一位郎中用这大风岭上产的老参救活过一个垂死之人,所以特地到这山上寻过,才有所寻获。只是十几年前他好不容易寻到了一株这种山参,可因为它的最佳药用年限还没到,所以当时廖世只是在它身上用红绳拴了个‘绊仙索’,并没立即采用。…



  廖世曾听这群山周围的村子里专门以采参为活计的匠人说过,这种老参过了百岁就会贴地移步,若上千岁,即可化形,跃土奔离。不管是真是假,找到这枚参不容易,为了十几年后好再找到它,廖世也就照着村里传的法子做了。不料数着日子过了十几年,等他再来时,老参还是不见了。



  刚开始,严行之听了他的这一番回忆地说辞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



  然而廖世却坚信,老参是‘跑’掉了,因为它感受到一个丑陋的老头要来取它的性命了。



  听到廖世这一泛着浓厚自嘲意味的二度猜测后,严行之的第二个想法就是:廖老头这是故意的,山东山西的折腾磨汗油跑断腿,就是想让他知难而退,不要再继续跟随,早点回家。



  他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范!



  可今天,廖世居然主动下山了,并且下一个目的地就是邢家村,那儿可基本上等于是回家了。严行之的心有一半在为回家而欣喜,另外一半则在为此次回去后,能否还有机会跟着廖世出来而担忧。



  下山后,在离开山界那会儿,廖世像是被逼无奈的离开老友那样,闹了好一阵脾气,赖在地上回也不回,走也不走。不过,时间是最强大的武器,廖世再不愿意,也还是得做出选择。半个时辰后,他终于肯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的碎草,开始赶路。



  不过他走路也不老实,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左拐右转,就是不安生,如果他不是头发花白,脸上皱纹多,简直比一个孩子还调皮。



  但跟在他身后的严行之行走的路线一直没怎么变,因为他已经了解和习惯了廖世这种故意摧残他的忍耐力的做法。除非廖世改道,他的跟随之行只会保持大体方向不变,并不会寸履不放的跟着廖世左摇右摆。



  廖世这么折腾了半个多时辰后,自己也累了,步行速度开始稳定下来。不过他才平稳了没一会儿,就突然放慢脚步的与严行之并行在一起,并盯着严行之的脸,古怪的一笑后说道:“怎么……知道要回家,你也害怕了?”



  正在微微走神的严行之闻言愣道:“我是回家而已,又会害怕什么?”



  “哼,明显的故作强大。”廖世很满意于严行之的情态表现符合了自己的一些揣度,故作得意的一笑,接着开始剖析他此刻的心理想法:“以严广的习性,以往他给你发了那么多信召你,你都不回家,现在你这一回去,他肯定得把你绑了。”



  严行之怔住了,不过很快他又舒眉笑道:“这个时节,正是我爷爷还在京都述职的时候,他并不在家。”



  廖世不以为然的说道:“你觉得总想着怎么把你送回去的我,在路过你家大门口时,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么?”他说罢,做了个抬手举天的动作,接着又摆了摆手掌,做了个抛弃的姿势。



  “你给我爷爷写信了?”严行之眉头跳动了一下,接着他又强颜一笑,说道:“没关系,即便他回来了,又像你说的那样,准备好了绳子绑我,可我一个活人,难道就不会提前躲着他么?”



  “唉,你这孩子啊!”廖世叹了口气,收起了笑容,脸上少有的露出了一种长辈教导晚辈时的庄重神情,语重心长的说道:“回家去吧!一边是生你养你,对你恩重如山的家,一边是我这个毫无关系的丑老头儿,你心里的那把秤,是哪里来的力量把秤砣往我这边挪的呢?于情于理,这么做都很不划算,你是严家唯一的后人,我纵然探草试药的胆子再大,也不敢收你这个徒儿啊!”…



  “这真的是您老不愿意收我为徒的原因么?”严行之的眼中露出将信将疑的神情。



  廖世避开了严行之那逐渐簇起锋芒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天空,淡淡说道:“你看起来不怎么相信我说的话啊!”



  “我相信你说的话,但若你说的原本就不是真话,要我如何相信?”



  严行之在这一年多以来给廖世当尾巴的日子里,不知道被他胡诌乱造的话骗了多少次,他也不知道多少次的拾起了被自己丢掉的耐心和信心。此时此刻,他不敢完全相信廖世所说,有一半的原因算是他在对待廖世所说的话时,已经产生的一种习惯性态度。



  但不管怎样,当廖世刚才的那句话说出口时,严行之隐隐觉得,自己等待的机会,最有可能的已经到来。所以他一言刚尽,就忽然加快脚步的绕到廖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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