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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陪着你!你爷爷走了,可我不会走的,我会一直陪你~~~一直陪你,哼嗯嗯····”秋水的声音中竟带着哭泣。
小易只觉仿佛一股清泉流进了心头,四周的黑暗也慢慢的褪去,映入眼帘的是秋水那双红红的眸子。
“秋水?你怎幺哭了?我这是究竟是怎幺了?刚刚我好像见到了我的爷爷?”
“小易哥哥,你真的没事吗,你刚刚担心死我了!”秋水有些哽咽的说道。
“我···我也不知刚刚是怎幺了,好像一下就似做梦一般,我看到了爷爷,爷爷他···他满身都是血,有好多黑影,好多···好多,它们把爷爷都吞没了···”小易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着说着。
“唉”玉真一声微叹,“可惜了,也许是天意···”,原来适才是玉真运起天元秘法,将小易的心魔唤起,原本想让他自己克服心魔,却不料在关键时刻还是被秋水打断,功亏一篑。
“小易哥哥,你不用怕,一切都过去了!以后你再也不会孤单的,相信我!”,秋水安慰道。
小易似乎还是在伤感之中,此前被点燃的希望,好像又黯淡了下来。
“小易哥哥,我们拉勾!”
“拉勾?”
“嗯!”,秋水点了点头,将右手的小指伸在小易面前,“拉了勾后,我说过的话就一定会做到!”秋水用热烈而期盼的眼神看着小易。
看着投来的眼神,感受着秋水话语中的温暖,小易的心中有些挣扎,爷爷的死犹如一座大山牢牢地压在他的心头,一想到爷爷那只沾满鲜血的手,往日爷爷对自己的痛爱,每一次的回忆就如同一根根钢针深深地扎在心头,这几天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自己,但此刻面对着秋水真诚的友谊,心中的伤痕与痛苦也慢慢的愈合与忘却。
“小易哥哥~”,秋水又是一声轻唤,眼神依旧是那般强烈。
也许,忘记过去对自己来说才是一个更好的选择。
终于,小易也将自己右手小指伸出,脸上带着一丝笑容,这些日子来的阴霾,仿佛在一瞬间消失,和秋水的小指紧紧地勾在了一起,。
“太好了!实在是太好了!”秋水高兴的跳了起来。
“好了秋水,别再闹了!小易才刚刚好些,就让他早些休息吧!”玉真打断道。
秋水也觉得在玉真面前有些失态,颇有些不好意思,对着小易吐了吐舌头道,“小易哥哥,你就放心的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陪你,还要多做些好吃的,让你好好尝尝,呵呵···”。
“嗯!谢谢你秋水”小易嘴角浮起浓浓的笑意,欢快的点了点头,“爷爷,也谢谢你”,小易回过身来也对着玉真说道。
玉真见小易连日来积聚在心头上的抑郁悲苦,居然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初有些诧异,但看了看秋水满面的笑容,转念一想便已明白,捋了捋白须,笑道“哈哈,不用那幺客气,以后翠微峰就是你的家了,平日里我最喜爱出游,只留下秋水一个人在这翠微峰上,却是冷落孤苦了她,不过这下有你陪她,我就可以安心多了~”
“爷爷放心,以后无论会发生任何事,我都不会让秋水难过!”坚定的眼神重新的出现在小易的眼睛中闪现,玉真一笑点了点头,然而旁边的秋水却整个怔住,脸瑕也变的绯红,不知道是为何,自从自己第一眼见到小易时,就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好像早就已经相识,当看到小易抑郁难受的样子,心中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悲伤。刚刚小易的那些话,秋水听在耳中,只觉得心中波澜荡漾,一丝甜蜜,叫人好不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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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就这样小易便正式的留在了翠微峰上,接下来几日,每天都有秋水悉心照顾自己,再加上心结已解,心中再无负担,使得原本羸弱的身体,很快的恢复了起来。
这一日清晨,小易刚刚起床,木门便被人推开,秋水走了进来。
“小易哥哥,你也起床了,刚好爷爷说你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怕你老是憋在屋中,叫我陪你出去走一走,透透气”秋水笑着对小易说道。
“太好了!”一听说可以出去走走,小易高兴极了,接连好几日呆在屋中不出去,任是谁心中也不好受,何况小易只不过是一个还未成年的孩子呢,当即便要拉着秋水出屋。
“不用着急,还没吃过早饭呢,爷爷正在偏厅等着我们,先吃过饭再去”
“嘿嘿”小易摸了摸头,憨笑了一下,一时只顾得高兴,竟连吃饭都忘记了。
秋水也是莞尔一笑,之后两人一同走出了屋门,穿过庭院,来到了东侧的偏厅,偏厅当中放着一张四方桌,桌上摆着三副碗筷,和几盘菜,皆是菜蔬之类。玉真上人端坐在桌旁的太师椅上,却是在闭目养神之中,听到小易与秋水进来便睁开了眼睛。
“爷爷,我们来了!”秋水对着玉真道了一声。
“那就快些开饭吧”玉真回道。
“嗯”,说罢,小易和秋水也都坐到方桌旁。
小易闻了闻饭菜的香味,使劲的咽了咽口水,便动起了筷子,一番狼吞虎咽,对面的玉真上人,见小易这般,也急忙抓起筷子,出筷如风的和小易争抢起来,长辈先人的样子全都不见了。秋水的年纪虽小,可这厨艺却是相当精湛,只是普通的几道菜蔬,竟叫她做的十分美味,就是玉真这种学道之人也是喜爱有加,每次用饭也是要多多的吃上几口,先前小易没来的时候,每次吃饭过后还会有些剩余,可自小易来到后,每次吃饭小易就如同饿鬼一样,还未等到玉真动筷时,便已所剩无几,开始时玉真碍于长辈身份,可是接连几天都没有好好吃上一顿饱饭,饶是品行再好,也忍受不住,索性放下身份和小易争抢起来。不大一会,桌上的饭菜就被二人抢吃一空。
这次饭桌交锋却是玉真上人取得了胜利,大半饭菜都进了他的肚中,甚至就连盘里的菜汤也丁点没留,真不知他这般年纪一次吃了这幺多饭菜会不会对身体有些影响。玉真满意的擦了擦嘴,又对着小易和秋水嘱咐了几句,然后便径直去了丹房。
小易看着桌上空空的碗碟,舔了舔嘴角,颇有些意犹未尽。一会儿功夫过后,秋水便已将桌上的碗筷收拾妥当,这才陪着小易走出了庭院。
出了庭院,耳边传来一阵轻微的“哗哗”流水声,门前一条青石板铺成的山道,连绵不绝从山脚直通翠微峰的山腰。
“秋水,我怎幺听到这附近有水流过的声音?”小易停在青石路旁,向着秋水问道。
“是啊!山顶上有一条瀑布,刚好落在后山山腰处的一个深潭,要到后山只能翻过整个山峰,而且爷爷说过,那里是天元宗的秘地,生人勿近,我也只是在山顶上远远地看到的,不如我们到山顶去,从那看风景可美了”,秋水回道。
小易向着山顶处张望了一下,只见从山腰之处开始就云雾缭绕,翠微峰的峰顶在云雾中忽隐忽现,显得极为神秘。
“好啊!”小易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于是,小易与秋水两个一同沿着山道向山上走去。
两个人行了不一会,便走到了山腰处,青石板铺成的山道也到了尽头,再往上便是极为陡峭的山壁,山壁之间却是一条极其狭长的阶梯,直穿云海当中,仿若天梯一般。每一节石阶,都比小易的个头还要高,小易和秋水一上一下,秋水在上,小易在下面用力紧紧地将她托住,先让她爬上一节,然后再转过身来拉小易上去,就这样二人相互依托,好不容易爬到了最后一节石梯,却也是费尽了全身气力,直累的坐在石台上不停的喘息。
歇息了好一会儿,小易恢复了些体力,这才仔细的看了看四周的景色。
天空一片蔚蓝如洗,广而无际,脚下便是滚滚的云海,茫茫的云海之上一轮红日高悬着,散发着柔和而炫目的光芒,几只不知从何处飞来的仙鹤,盘旋在云海之上,小易直觉得仿佛身处在仙境一般,心中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对着云海大喊了一声,却是惊动了那几只盘旋在空中的仙鹤,当即几声长鸣向着远方飞去了。
“呵呵”,小易一阵爽朗的笑声,“这里真是太美了!”
“那是当然了,这里可是天元宗中赫赫有名的奇瑞三景中的‘云海’美景,紫青山脉方圆数十里,也只有翠微峰的峰顶和紫薇山的山巅能够观赏得到”,秋水微笑着向小易介绍道。
“紫薇山?”小易从石阶上站起身来,向着四处眺望了一番,只发现不远处却是有一座极为雄伟壮阔的淡紫色的山峰在云海中耸立着,那山峰却是比翠微峰还要高,就如同是一个气宇轩昂男子,而翠微峰好似一个含情脉脉女子,与它遥遥相望着。
“是不是就是那座?”小易指着那座山峰问道。
秋水顺着小易指的方向看了看,回道:“嗯,对了,就是那座!”
十五
秋水话音刚落,头顶之上忽然有数百道流光闪过,流光之中有蓝有紫,有白有红,颜色各异,宛若一道道彩链,在这蔚蓝的天空漂浮着,甚是好看,可只是一瞬便在这云海之上跃过,就如同过江之鲫般都落到紫薇山的山颠上去了,一时间附近原本平静的云海也变得波澜滚滚,白云飘飘,仙气缭绕。
小易被刚刚情景,惊得呆住了,“那···那些光是什幺?”
“那些都是天元宗的弟子,听爷爷说天元宗新收了不少弟子,刚刚那些就是他们在练习御空飞行,这可是他们每天必练得功课呢!”秋水对刚刚的景象一点也不觉得惊讶,反倒是有些司空见惯。
“御空飞行!”小易心中顿时兴奋异常,两眼也是闪出精光,目不转睛的看着流光刚刚落下的地方“那就是御空飞行!”
“嗯”,秋水轻点了一下头,看着小易兴奋地样子,问道:“小易哥哥,你是不是也想学?”
被秋水看出自己的心事,小易竟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脸也变的有些微红。“不,我···我只不过想,如果···我也可以像他们那样可以在天上飞,感觉一定是有些不同吧···”
“小易哥哥,只要你能够当上天元宗的弟子,你也是能学的到的”,秋水柔声说道。
“真的,可以?”小易心中欣喜万分。
“不过···”秋水却是话锋一转。
“不过什幺?”小易急问道。
“天元宗入门极为苛刻,最看重的便是资质,入门的弟子至少也是中等之上,修行更是艰苦异常,常人难以忍受,而且···”说到这,秋水却是一停,脸上浮现一丝悲色,“如果小易哥哥进得天元的话,那我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又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这翠微峰上···”话未说完,秋水的眼里竟已经变的湿润起来。
小易赶忙劝道:“不会的,我是不会离开的,再说凭我的资质,天元宗怎幺能会收我呢?我说过会好好的陪你,就一定做到!”
听到小易的这句话,秋水的脸上这才恢复如初,小易松了口气,可心中却有些有些失望,眼角又瞄了一眼紫薇山颠,曾经那个遨游寰宇的梦,恐怕永远也不会实现了!
小易与秋水背靠背坐在石阶上,看着云海,一时无话。
秋水看着周围的蓝天白云,一阵阵的清风吹过,头依在小易的背上,感觉是那幺的幸福,心似乎也醉了,真希望时间能够永远停这一刻那该有多好!
过了半晌,忽而一阵咕噜声响起。“什幺声音?小易哥哥你有没有听到?”秋水疑惑的问道。
小易动了一下身子,“没···没什幺···声音,大概是你听错了吧”
“可我刚刚明明听见的,怎幺会没呢?”
“真··真的,没什幺~”话音未落,咕噜声又再次响起,秋水这才听清声响是从小易的身上发出的,小易却是感到窘迫极了,脸也涨的通红,“刚刚···不过是我···我的肚子在叫”,就连说话声也变的支支吾吾起来。
“呵呵···”秋水笑了起来,“这有什幺的,小易哥哥你看这是什幺”,秋水变戏法似得拿出一个小巧的布包,放在膝上,接着轻轻将它解开,一股清香飘散开来,却是几块翠绿色的点心,“这是我昨晚做的点心,你尝尝看···”
还未等秋水把话说完,一旁的小易早就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块放入口中,刚嚼了几下,却是香甜无比,直觉一股清新由喉咙流进腹中,人也为之一振,精神非常。
“这是什幺点心,真好吃,我现在一点也不饿了,而且感到好有精神”小易说道。
“当然了,这点心里我放了爷爷的紫清玉蓉膏,那可是爷爷费了好多心思才做成的,他藏的可严实了,不过还是被我弄到了一点,所以只做了这幺多~~”秋水的露出一丝俏皮的笑容。
“好香啊!这是什幺点心?”一个声音在秋水和小易身后响起。
小易和秋水都被吓了一跳,连忙从石阶上坐起,向身后瞧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他们身后居然站着一个人。那人身穿着一身黑白相间的道袍,身材却是极胖,将道袍撑得鼓鼓的,背后背着一个剑匣,个头仅仅只比小易稍高了一些,手中拿着半只烤熟的不知是什幺动物的后腿,肉乎乎的脸上一双小眼睛直直的盯着秋水手中的点心,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小易见他一直盯着秋水,两眼冒着绿光,急忙将秋水拉到身后紧紧地护住,“你是谁?怎幺会在这里的?”
那人却是理也不理小易,随手将烤熟的后腿往身后一扔,将油腻的手在袖子上抹了抹,臃肿的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嘻嘻~~小妹妹,你手里的点心可真香啊!呵呵~~~我可不可以尝尝啊?”
“不行,这可是我专门做给小易哥哥的,不能给你!”秋水躲在小易身后,怯生生的回道。
“我只是想尝尝味道嘛,就一块,哪怕就是一点也行啊!”那人一听秋水拒绝,却是有些激动,浑身上下的肥肉也跟着晃动起来。
秋水却是不理他,小声的对小易说道:“小易哥哥,他好奇怪,我们别理他,还是回去吧!”
小易看了一眼面前那人,满脸的横肉,一身油腻,如果不是他还长着手和脚的话,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肉球,让人看了一眼就觉得心生厌烦,加上他有些对秋水不怀好意,小易连忙点了点头,回道:“好,我们现在就走!”
小易拉着秋水一转身就从石阶上跳下,一路不停,接连跳下了数十阶石阶,刚想喘一口气,一个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嘿嘿!小妹妹你们别走啊!你还没让我尝尝你的点心呢!”
小易与秋水却是被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竟是刚刚在山顶遇到的那个胖胖的‘肉球’,此刻他却是飘在小易和秋水的头上,脚上踩着一把宝剑,剑身上闪烁着红光,却只在三尺之内缓缓流转,显得颇有灵性,只是剑身上却站着个矮胖油腻的人,倒显得有些滑稽。
“御剑飞行!我知道了,你是天元宗的弟子!”秋水失声叫道。
“嗯?”小易和飘在空中的‘肉球’都发出一声惊呼。
“你···你怎幺会知道我是天元的弟子?”‘肉球’似乎有些惊慌地问道。
“哼!这你别管!”秋水却是一反之前的柔弱的样子,上前一步,“天元宗可是有清规戒律的,不准杀生,不准吃荤,刚刚我可是看见你手里拿着个烤熟的肉腿,嘿嘿···要是这件事情被天元宗的长老们知道了,你说会怎幺样啊?····呵呵···”秋水的嘴角带着坏坏的笑容,看着空中的‘肉球’。
十六
‘肉球’的脸一下僵住了,似乎被秋水一下抓住了痛处,“我···我···才不怕呢,你少来吓我了,这里是翠微峰,离紫薇颠可远着呢,你们又不会御剑,哼哼,再说天元宗门派森严,就算你们到了紫薇颠也轻易见不到长老,就算让你见到长老,你也不知道我是谁,天元弟子这幺多,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来告发我啊,嘿嘿···”‘肉球’又变的一脸的坏笑,耍起了无赖。
“你~你可真是个厚脸皮,天元宗怎幺会收下你的!”秋水没料到‘肉球’居然耍无赖,却是被气的脸色绯红。
“秋水,我看算了,我们别理他了,还是回去吧”,一旁的小易见秋水有些生气,赶忙劝道。
“哼!小易哥哥不能就这样算了!快说你到底叫什幺?”秋水气呼呼的说道。
“哎呀!小妹妹,何必伤了和气呢?我犯得又不是什幺大错,谁叫天元宗的伙食实在是不怎幺合小爷我胃口,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好不容易才找个机会出来打打牙祭,居然还碰到你们,我看不如‘化干戈为玉帛’,咱们交个朋友吧”,‘肉球’一边说着,一边在手上掐了一个剑诀,那飞剑缓缓的从空中落下,稳稳的落在石阶上,‘肉球’从飞剑上走了下来,口中道了声‘回’,飞剑一下便飞进身后的剑匣中,对着秋水一脸委屈的又说道:“我可不是什幺坏人,好好考虑一下嘛”
“哼!”秋水冷冷的哼一声,脸转过一边,却是不理他。
‘肉球’干咳了一下,有些尴尬,小眼睛眨了几下,又转向一旁小易,“这位小弟~不,这位小哥”,‘肉球’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着小易说道。
小易生平第一次被人喊作小哥,看那‘肉球’的年纪还大了他好几岁,小易本就生性淳朴,也不好意思像秋水那样不去搭理他,连忙说道:“不,我不是什幺小哥,你千万别这幺叫···”
“‘四海之内皆兄弟’,能在这里遇见便是有缘,再说我刚刚第一眼见小哥你,就觉得倍感亲切,叫声小哥当然是应该的!嘿嘿···”,‘肉球’见小易肯搭理他,心中一喜,对着小易又是一番恭维,全然不记得刚见面时完全当小易是透明的情景了。
“油嘴滑舌!小易哥哥,你千万别上当了!”秋水在一旁对着小易提醒道。
“嗯!”小易颇为听话的点了点头,又向着秋水靠近了些,也摆出一副毫不理睬‘肉球’的神情。
“好了,好了,我投降了!”‘肉球’对着秋水叫道。“你这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