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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飞雨稍一沉思,道:“老哥哥如此抬爱,小子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好”,苏九州转向外面,“老蔡。”
那叫老蔡的人应声而入,道:“不知老爷叫老奴有何事吩咐?”
“柳公子累了,你带他去客房休息。”苏九州缓缓道。
“是”,然后转向柳飞雨,“请公子跟老奴来。”说完就走在前面为他带路。
柳飞雨没说话,跟着老蔡走了出去。苏九州看着柳飞雨的背影微微的笑了。
柳飞雨走后,苏九州也顺手关上了房门。他看到柳飞雨的身影在墙角处消失,嘴角的笑容蓦地消失不见。他向另一个方向走去,因为那儿是苏雯敏的闺房所在。在经过一片花园时,他停了下来,花园中的几支梅花正争艳斗彩,在寒风中倔强的开着。苏九州觉着自己连这几支梅花都不如,更不用说柳云飞了。梅花尚且能在寒风中开放,而自己却……他没能再想下去。这时梅花在寒风中左右晃动着,淡淡的香气却也传到他的鼻端。苏九州猛吸了一口气,自个叹道:“放着堂堂的江南大侠不做,却偏偏做人家的走狗,我这不是犯贱是什么?”他叹息着,三两步走开了。他似乎有点后悔了,但是上了这条船他还还能下的来吗?苏九州不知道,别人就更不知道。
他到了苏雯敏的房门口,停了下来,很久没有敲门。他是没勇气还是没别的什么。他站了很久,最终还是敲了敲,并叫道:“敏敏,开门,我是爹爹。”
里面没声音。苏九州似乎知道里面不会传出什么声音来的,他也就直接推门走了进去。苏雯敏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镜子里的她已失去了往日的容颜,变的憔悴,变的郁郁寡欢。两只美丽的大眼睛现在肿的像颗桃子。往日的青春,往日的激情,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的时间里消失的无影无踪。她一天的时间似乎是坐在这镜子前面,她那是在思念她的爱人,曾经给过她美好回忆的爱人。柳飞雪是死了,可又有谁知道他现在正很好的活在苏雯敏的心里。
苏九州走过去抚摩着他女儿的头发,很滑,也很温柔。面对着镜子里傻傻的她,苏九州不知他所做的一切是对还是错。如果对自己来说那是对的,可是对苏雯敏来说哪?这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大错。他不能称为一个好父亲,更没有资格称为江南大侠。假如有一天他成功了,那么,他的成功是不是夹杂着太多的辛酸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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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柳飞雪坠崖时,苏雯敏似乎看的呆了。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可就在她反应的一瞬间,她的爱人就消失在她的眼前。刚才还说着让人高兴的话,可现在为什么会出现这种事。她哭喊着奔到崖边,什么也看不见,一层薄薄的雾已足够把她的视线挡住,而亲爱的人就在那薄雾里。她想陪着柳飞雪跳如崖底,可是一双大而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她的双臂。她回过头来便看见了她的父亲苏九州,然后便扑入了他的怀中。泪水把雪花融化化成长长的泪痕。
苏九州说话了,他说:“敏敏,跟爹回去吧?飞雪他……他……”苏九州也说不出了,只因他已流出了男人的泪。这泪不同寻常啊。
苏雯敏的声音也已沙哑,她沙哑着道:“我不回去,我要陪雪去。他在那儿一定会孤单的。”说着就推苏九州的肩膀。
苏九州又怎能让她推开,道:“你不要爹了吗?你难到忍心离爹而去吗?更何况飞雪如果泉下有知,他能开心吗?”
苏雯敏猛的一把推开了苏九州,傻傻的站着,道:“雪不会死的,你骗我的。雪不会死的,你骗我的。雪不会死的,你骗我的……”她重复着,一遍又一遍。她似乎有点疯了,在这风和雪的天地里,她失去了理智。但苏九州也没有再拉她。只因他知道苏雯敏再也不会寻死的了。
她本是个聪明的姑娘。在经历了爱人的离去,已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她现在扶在苏九州的肩上,美丽而明亮的大眼睛也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快要天明的时候,苏九州牵着她的手下山了。漫天的大雪似乎还没有停下的倾向。那被掩盖的树木,都处在一个白茫茫的世界中。山尖上的一点也离的越来越远,渐渐的形成模糊的一团,最后消失在无边的白色世界中。
回到家的苏雯敏似乎没什么变化,她只是傻傻的,呆呆的,又似乎是永远的坐在那儿。俾女喂饭她就吃一口。毕竟存在她心中的还是要活下去。而活下去也只有吃饭。天明时,她坐在椅子上;天黑了,她便躺在床上。这些构成了她的一天。苏九州说:“敏敏,你不要再这样了?爹爹不知该如何了?况且飞雪如果看见了,他还能安心吗?”
苏雯敏忽然说话了:“对,雪是不会安心的;雪是不会安心的……”她说着,茫然的看着苏九州。“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伤心的泪,难过的泪,痛苦的泪,还有各种不为人知的泪。都在此时此地一起流了出来。这也是她几天来的第一哭,哭出来会好受些。苏九州坐在她身旁说着一些话,只是她是听不到的。只因她的心思都用在了柳飞雪身上。她还是痛苦的哭着,对于一切她都不在乎了。只要柳飞雪能安心,无论让她做什么她都是愿意的。
苏九州说道:“敏敏,跟爹出去走走。你最喜欢的梅花已经开了。你不是说过要像梅花一样坚强吗?”苏雯敏似乎已被他说动,茫然的眼睛此时也有了一点点的生机。她站起来,走了出去。在那片花园中,她立定了脚步。梅花真的开了。她蹲下来,用手轻轻的抚摩着这几片花朵。花里带着清香的味道,一丝丝的冲进她的鼻子。苏九州站在她身后,眼光望向远方。那儿会有什么呢?难道还是他要走到的地方。而那儿似乎是太远了,就他的一生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到的。可他却为了这无法到达的地方,做了一件人神共愤的事。他现在是否也在心疼,他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似是不想看到这残忍的一幕。
天气是渐渐的寒了,也快要到华夏人民最快乐的节日。在大年三十,人们的脸上都已喜气洋洋。他们已度过了也许是最艰难的一年,这一天是应该乐乐了。
苏府的气势更是宏大的很。五湖四海的江湖流客,都络绎不绝的来到了苏府。明着是给江南大侠拜年,而事实上是来安稳的度过这个不平常的年。苏九州也是含笑接待了四方来客,一时间苏府也是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现在苏府最安静的当然是后花园了。因为这儿又苏雯敏。苏九州不允许任何人跑到这儿来。苏雯敏现在红润了不少。她的闺房也建在这儿,推开窗就可以看见外面各种鲜艳的花。可现在却没有鲜花,光秃秃的一片枝芽。可她还是希望坐在这儿。虽没有花,但分明已嗅到阵阵的花香,从地心的深处传了过来。
而此时,柳飞雨却走了过来,他站在苏雯敏的面前,面带微笑的说:“飞雨见过苏姐姐。”也许是爱屋及乌的原因,她看到柳飞雨就有一种想照顾他的冲动。他对柳飞雪的爱此时都已转移到柳飞雨的身上,她的目光很自然的温柔了许多。但他毕竟不是柳飞雪,爱他的心纵然深,也只不过是姐弟之间的感情。她心中已不能再容下任何人了。
而柳飞于是怎样想的?他喜欢他这个姐姐,可这种喜欢是纯真的姐弟之情吗?不是,柳飞雨否定了。
苏雯敏忽然道:“你怎么不陪爹了?”
“飞雨想姐姐了,所以就过来看看姐姐。”他说着就坐了下来。他觉得今天有点沉闷,就说:“如果姐姐有别的事,那么飞雨就不打扰了。”他虽这么说,但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好象他已知道苏雯敏是要留他的。但他猜的并不错,苏雯敏留他了。
苏雯敏又道:“你哥哥曾经说过他很喜欢这儿的梅花。它们迎着寒风暴雪开放,不失铁铮铮的男儿骨气。也不知苏雯敏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已说进柳飞雨的软肋。
对于他哥哥的死,柳飞雨不知是喜还是忧。也许是喜忧参半。他看着眼前的苏雯敏,想想以前那的大哥。他不觉打了个寒噤,在寒风的威胁下似乎要抖动起来。
过了年,便已快到万物复苏的春天了。
离柳飞雪坠崖已很长时间了。可是对于苏雯敏来说她是永远也不会忘记的。曾经的年少时,有一段美好的回忆。这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甜美的,也是永远无法忘记的。我们的人生一定要做几件足以留住我们一生的事,也好在我们老时翻出这个陈年的往事来细细的品味。
苏九州从苏雯敏的房中出来,慢慢的踱了回去。他走到房门前,突然一个黑影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苏九州洛一沉思,便展开轻功向那黑影追去。只见那人还没走远,似是有意让苏九州追上来。那人看到苏九州追了上来,也就飞一般的向前奔去。他似是知道苏九州能跟的上来,仅检荒凉之地。苏九州也不着急,不急不慢的跟在那人之后。脸上却是凝重非常,似是将要有什么天大的事降临到人间。
前面不远处有一座高塔,渐渐的出现在苏九州的眼中。那人奔到塔前,好不犹豫的钻了进去,在那拐弯处一闪而没。苏九州也在那瞬间钻了进去,没有一丝的恐惧,也没有一丝的彷徨。
奔到塔顶,苏九州就看见了那个人。一身的黑衣,面部都已包裹在那小块的黑巾之中。苏九州站定在那人身后,一句话也不说,只是楞楞的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忽然道:“江南大侠的武功也不过如此。”接着便“嘿嘿”的笑了两声。话音里有着说不尽的嘲讽。
但让人吃惊的是苏九州根本连脸都没有红一下,这原因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更何况他也根本不会让人知道的。他笑嘻嘻的道:“在下怎敢跟使者相比。”他说的不卑不亢。他希望让任何人都小看他,而这小小的一点错误也许就是别人毕命的关键。这一点的优势苏九州不会让给别人的。只因他是个大侠,比别人明白的东西多得多。这也是他几十年来行走江湖所得到的,这也是无比珍贵的。
那黑衣人又说:“你们最近的表现主人很不满,希望你们给他一个不错的交代。”
苏九州抖了一下,急满说道:“属下等已尽力,还请使者在主人面前多多美言几句。”他弓下身子,头埋的很低。
那人没再理他,改变了话题说:“我来是通知你和柳飞雨,主人有件事也要交给你门去做。做好了会将功折罪,做不好……”接着只听“嘿嘿”两声。“主人的手段你比谁都清楚。”
“是是是,属下等一定尽力完成,不辜负主人的知遇之恩。”他的头仍不敢抬起。接着他便接到一张字条,苏九州看也没看就揣在怀中。
那人嘴角忽然漏出一丝浅浅的微笑,很温柔的说:“咱们是同道中人,我也不希望你死。可这事我也帮不了你什么忙。所以那我也只有在主人面前为你美言几句。但往后的事还要看你自己的了。”
“小人在这儿就先谢过使者大人了。”苏九州抬头的一瞬间,那黑衣人也消失在他的视线之中。
苏九州微颤着打开手中的纸条,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上面写着:泉州铁拳陆空年,河北劈空掌刘万春……
之后的十几天,泉州铁拳陆老爷子死于家中;河北劈空掌刘万春死于去川北的道上。一时间江湖震惊。又十几日,洛阳太极门俗家弟子康余成被害;一丈红金三娘也死于家中。江湖更是骚动不安。这几人都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纵然比不上柳云飞。但在江湖上的影响力实已不下于柳云飞。而这几人竟前后二十多天全部被害,而且死法大都相同,显然为同一人所为。更何况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每人眼中都是复杂的表情。震惊的、无力的、还有不明所以然的。这显然杀他们之人是与他们很熟悉的。
也是在这事后的十几日,少林方丈苦海大师,武当掌教一俗道长,发出武林贴,共邀江湖侠士于五月一日齐聚红枫山庄,商讨共讨黑道的大事。武林贴一发出,江湖人都雀跃欢呼。知道只要少林、武当出面就万事大吉了。只是这之间少了一个柳云飞,不免让人遗憾。他们能把柳大侠杀死,手段自是厉害非常。有眼光的人也看的出现在的江湖好象是人在临死时的回光返照。
而此时马朝生和马朝位正从鄂中赶向红枫山庄。兄弟俩心事重重,各想各的,一时也没有答话。
这一日,二人来到一个小镇。这里已离红枫山庄不远。眼看天色已晚,他们就决定在此镇留宿一夜,明日一早就上红枫山庄。
镇上人很多,人来人往。这些人都是江湖装饰,显然都是为了来参加武林大会而来的。二人也碰到一些熟人,只是打了一个简单的招呼,行色匆匆。
他们找到一座客栈。走进里面一看,已经有很多人了。只见店小二走过来招呼道:“两位是住店还是吃饭?”
马朝伟道:“我们住店。要两间上房。”
店小二说道:“两位请跟我来。”说完便在前面带路。
兄弟俩跟在后面,眼睛四面观看着。太多的武林豪杰,也许是有太多的秘密。他们看不出什么。在这个善变的江湖,在这个处处是危机的时候,谁不小心谨慎哪?
二人进的房间,兄弟俩四处看了一眼,便扭头对店小二道:“等会给我们把饭菜送上来。”店小二回答着又回问还需不需要什么东西。两兄弟便回说不需要什么了。店小二便走了出去。
吃过晚饭外面已经很黑了。
兄弟俩和白天一样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各自收拾自己的东西。也许是为了明天的武林大会,好放松自己的精神。只是现在二人仍无睡意,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
现在已到中夜,初秋的夜风已是冷飕飕的凉。两人背对着背,默坐无语。
忽然,你道黑影自窗前一闪而过。兄弟两互望一眼,接着便追出窗外。只见那黑影还没走远。二人展开轻功追了上去。这人互快互慢,左右跳动。动作之轻灵,不下于他二人任何一个。不大会儿便出了城外。
这是一片树林,黑漆漆的好似没有一点人烟。
兄弟两追到此处便失去那人踪影。二人停了下来四处观看。不远处有一个坟墓,土是新的,可能是刚埋的。树叶子也随着夜风左右摇晃着。阴森恐怖,好似一座人间坟墓。
二兄弟忽觉身上发冷,禁不住抖动起来。
正在这时,一阵冷笑之声从树林深处传了出来。说不出的恐怖,说不出的让人发咻。那人忽然说话了,他道:“马家兄弟虽然在江湖上略有薄名。但……”他又停住了说话,冷笑两声,又接着道:“可惜……可惜……”
马朝伟接着就道:“可惜什么?鬼鬼祟祟的,难道我兄弟两还会怕你不成?”说完便向马朝生是了个眼色。
那人的声音忽然又在另一边响起,哈哈一笑道:“可惜马上就会变成两堆死人。”这人的声音是那样的响亮,又是那样的充满自信。话音刚完便“呼”的一声,一人便站在他们面前。
兄弟两人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人的轻功居然如此之高,不由得警惕加高。马朝生“嘿嘿”一笑,道:“想杀我们,也不掂量掂量自己。”
那人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哈哈一笑。随口说道:“素闻马家兄弟胆大非常,依在下看来,确实名不虚传。”话没说完便反手一掌,“不需传”三字说完,便已打到他们身上。掌法之妙,掌力之强,在江湖上已少有敌手。
二兄弟倒退两步,双拳已经递出,呼呼风声,威势不在那人之下。那人闪到兄弟两的拳力之外。忽然停手,道:“马家兄弟果然名不虚传,很让在下佩服。如果不是……”话音一停,但随地一转,“说这何用。”好象是自言自语,又好象是对两兄弟说的,但只是不知是何原因,又不让他们听见。但接着他又说道:“你们两出招吧?”说完就很随意的站着。全身都是破绽,好象是专门流给他们两的。
兄弟两也不答话,上前便打。
这一交上手,都是全力攻击,毫不留情。全身攻力发挥到极至,四拳对双掌。兄弟两直打的心惊动破。实没想到这人攻力竟达如此境地,单掌一挥已让兄弟两很难接受。只见那人轻轻一挥,拍向两人双肋。马朝伟大喝一声,脚踢那人间头,接着重拳出击,呼呼风声,不下怒涛。那人忽然撤身反掌一劈,与二人对个正好。兄弟两蹬蹬退后几步,方才拿桩站稳。但上身仍是摇晃不定。显然是已经受了重伤。
那人也不再出击,只是稳稳的站着。说不出的悠闲,也说不出的潇洒。
马朝生忽然说道:“我兄弟两闯荡江湖十几年,虽不怕死,但也想知道我们是死在谁的手上,也好让我们做个明白鬼。还请阁下告知?”
那人“嘿嘿”一笑,道:“其实你们也不用这么怕的。我也可以不杀你的。只要你们……”
马朝伟忽然打断他的话,道:“想杀便杀,何必说这么多废话。”歇的一歇,接着又道,“难道我们还怕死不成。”
“是吗?”那人只说了这两个字。但这两个字说出来让人听了竟有莫大的阴险。两兄弟听了也不觉得有点抖动起来。
这时一团浓云正好遮住朦胧的月亮,地上一下子变的阴暗了许多。
就在这浓云遮月的时候,两兄弟突然闻到一股浓香的味道。脑筋一转便想马上闭住呼吸,但委实已晚,只感觉着脑袋发晕。二人突然栽倒在地,就此人事不知。
此时黑云已过,大地又显现明亮之彩。黑的云,黑的夜,就在这一瞬间成为过去,也就在这一瞬间变的让人不可捉摸。大地之间的事情不就是让人不可琢磨吗?一切的事,也就在这一瞬间变成了过眼云烟。夜啊!云啊!天地万物。
此时的红枫山庄已是人山人海,各路英雄豪杰都已走上山庄。他们有认识的也都相互打个招呼,已不在有别的话语。面上有点点的笑容也不过是很无奈的样子。哎,江湖乱成这个样子,还有多少人能安然的笑安然的生活。
而此时的马朝生和马朝伟又在何方?没有人知道,就连他们自己也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