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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濯香令(全)作者:语笑嫣然-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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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的人类。觉得他们不能奈何自己。它只不过想要给木紫允一场恶作剧。以免她妨碍了它。至于李寒绡,她也就是一名普通的烟花女子,跟案情毫无关系。就连春宵花,都只是一个误会。因为剑魂喜欢花朵馥郁的香气,总爱到李寒绡的房间随手摘几朵,然后兴起,便仍在尸体上,作为自己的一种独特标记。它甚至为此沾沾自喜。
隐士的解说,加上宋青染的分析,揭开了案件中所有的疑点。他于是快马加鞭地赶回扬州,可是木紫允却秉着那强大的杀念,再度折回了风流坊。

此时,沈苍颢皱着眉头看着怀中昏迷的女子,再看看宋青染,他的一番话亦解了他的惑,但似乎却还有醉重要的一点………
如何才能除掉剑魂呢?
宋青染道,剑魂乃是无形之物,若是想要对付它,便要趁它附身人体的时候,将其宿主杀死。但是那样却会牺牲一个无辜者的生命。说罢,一阵穿堂的风如叹息般飘过,宋青染与沈苍颢面面相觑,沈苍颢左手的桫椤琴突然猛地一阵颤抖。
木紫允竟然像风筝一样翩然飞起。
然后稳稳地落在距离两人一丈远的地方。眼睛慢慢地睁开,道,若是想要除去我,那么,便杀了她,你们,舍得吗?
剑魂………
两个男子异口同声地惊呼道。她们根本不知剑魂何时附上了木紫允的身,这样一来,莫说是杀掉宿主,就连割破她的一点皮肤,伤她一根毫发,她们都难以下手了。他们严重的愤怒如即将喷薄的火山,怒吼道,离开她,可是谁的双脚都不敢挪动,就那么束手无策地站着,火山已将他们淹没,吞噬。

时间点滴走过。
局势依然僵持着。剑魂轻轻地一拂袖,故作娇柔道,你们根本就奈何不了我,还是不要再多管闲事,速速离开吧。
话音落,面前突然花开一道闪电般的影子。
是宋青染。
他一把扼住女子的咽喉,道,你当真以为我没有办法对付你么?说着,掀起衣袖,露出绑在手臂上的一块硕大的黑色磁铁………那是他临走的时候隐士赠与他的,说剑乃铁器,而磁铁则可吸走扶着在人体内的剑魂。顿时,只见木紫允歪歪扭扭地颤抖着,癫狂的模样,看得人心中寒栗。紧接着,突然有一瞬间身体的颤抖停止,如柳絮般脱离了宋青染扼紧她的双手,飘落开,沈苍颢便飞身上前将她接住,而同时,亦看到宋青染的面上浮起团团黑气,嘴角露出诡异邪恶的笑容。
沈苍颢恍然大悟,宋青染原来是利用磁铁将剑魂吸进了自己的身体。而磁铁牢牢地捆绑着,慌乱间扯也扯不开,剑魂便像笼中之鸟,被困在宋青染的体内。沈苍颢惊愕地看到宋青染得了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眼神中流露出空寂。继而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
不………
放了我,放了我………
那声音惨烈,就连周围不相干的听者也觉得毛骨悚然。  

【泥中话】
细草愁烟。幽花怯露。
荒芜的山头,两条单薄而颀长的影子,并行排列着。纹丝不动。当最后一抹霞光散尽,女子开口,道,这一切,真的结束了吗?
是的。
沈苍颢凝重地点头。的哦啊,他救了你。
他用他的性命,换取了你的安然。他将剑魂吸入他自己的体内,或许,他早就料到了,预备了这样破釜沉舟的办法,所以,实现服下了毒药。当剑魂进入他的身体,毒亦发作。他的身体死亡,剑魂亦破败,玉石俱焚。
可是,我却没有看到他最后一面。
木紫允轻声叹息。
沈苍颢拍了拍她的肩,道,他是伟大之人,宁可牺牲自己,也不愿上海无辜。事情已经奏报道朝廷,据说皇帝已对他追封行赏,他也算死得其所罢。倒是那几名死囚,唉,剑魂死后他们的心智便恢复正常,也都为自己的行为痛惜不已。可惜,杀人偿命,朝廷仍是要将他们处斩。
唉………
轻飘飘的一声叹息。也仅仅是一声叹息了。除了坟前的香烛与野花,他没有什么能再给予,任何人,任何事。一堆黄土,隔开了天上与地下。
女子缓缓地转身离去。
她亦心痛,难过,怀着对死者的崇敬与敬意,但是,那些,都不是宋青染能够满足的结果。他死时,剑魂霸占着他的躯体,他甚至无法有自主的言行,他多么想告诉沈苍颢,请替我转告木姑娘,我宋青染待她,是赴汤蹈火再所不辞的。他何尝有多么伟大。他不过是为了自己心爱的女子。可是万世的传诵与敬仰,谁能够真正读懂他。

沈苍颢默默地走在木紫允身边。
只听见脚底泥沙的摩擦声。
良久,他开口,问她,你还埋怨我吗?木紫允嫣然一笑,道,楼主为何这样问?沈苍颢面带自嘲的笑意,道,我沉沦酒色,几次与你作对,还,还打伤了你。木紫允感觉到对方的悔意,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转了话题道,楼主现在是要回风流坊还是红袖楼?
唔,红袖楼吧。
沈苍颢摸了摸鼻子,无奈地摇头。木紫允便侧过脸来看他,看了一阵,突然咯咯地笑起来。两个人都笑开了。仿佛是此前的种种误会,针对,都在这一笑之中化成了烟云。他们并肩向着山下走去。而背后,那孤独的坟冢越来越远。
原作天地间一颗渺小的黑点。
埋没,荒烟蔓草间。 (完)

十、【 十二濯香令之离恨天】
【凤舞斩】
濯香令,只当有人托付,以钱银重金礼聘时,作为下达指令,以及红袖楼小主身份的象征。是公务。而这次,却是属私。
梅雨恹恹的江南雨季。
西北传来消息,璇玑潭潭主路银骁,前日在府中遭遇刺客,已然身亡。璇玑潭有很多的人都看见烈焰般鲜红的光芒,似怒放的繁花,点缀了苍苍的戈壁。而刀光剑影里的杀气,形如凤凰,盘旋而后消失。江湖便立即传开,那是凤舞斩。
是红袖楼中,金刀小主尹傲璇的独门绝技。

可是,尹傲璇已死。
几乎是人尽皆知。
这突如其来的一场风波,热的江湖谣言纷起。甚至有人绘声绘色的形容,说那面目冷酷,瞳孔赤红的杀手,确是尹傲璇无疑。她非但没有死。且功力倍增。几乎可以独步武林。事情与红袖楼息息相关,自不可坐视不理。
任务便落在绯衣女子的身上。

她的腰间,别着青翠晶莹的短笛,柔软的吊穗,翩然摇曳在风里,伴随着,后背一瀑乌黑的青丝。她行走在水榭亭台的院落,管家领着她,走过九曲回廊。
管家道,宋姑娘,云少已在前方恭候。
他口中的云少,姓千,名翊云,乃是已故潭主路银骁最得意的弟子。据闻路银骁对千翊云赏识爱护,视如己出。路银骁死后,他边处理潭中事物,几乎已是继任潭主的不二人选。
想到这里,她稍作眺望,看见八角亭中有男子被向她而立,那轮廓,倒极是养眼。她款款的步进,做辑道,红袖楼,宋昔瑶,有事前来拜会。
男子闻言,徐徐转身。 

【吹魂笛】
宋昔瑶初见千翊云,惊愕而深刻。
那张白皙而俊俏的脸,五官硬朗,轮廓分明,一双星目亦是炯炯有神。但偏偏是完美到几乎无懈可击了,却赫然还伴随着一块灰褐色的胎记。在左脸颧骨靠近鬓角的地方,圆枣般大小,形如一滩砸碎的烂泥。显眼到,触目惊心。
宋昔瑶不禁惋惜。
千翊云微微扬起了嘴角,道,宋姑娘是为了家师被杀一案而来?
是的。宋昔瑶点头。正想进一步的解释,千翊云却已将手边的画卷拿起,递给她道,师傅遇刺是,我也在场,我清楚的看见了凶手的模样,我已将她容貌画下,姑娘且展开看看,她到底是不是你们红袖楼得人。

画卷展开。
但话中的女子,却并非尹傲璇。

那反倒使宋昔瑶的迷惑更深了。如若没有尹傲璇,又何来凤舞斩?她凝视着画卷思忖一阵,无果,便欲告辞。
那是,千翊云冷不防竟却出言相留,姑娘既然远道而来,事情亦多多少少同我璇玑潭有关,何不在此暂住。
宋昔瑶微怔,察觉到那双炽烈的眸子里仿佛藏了话。她微微一笑,道,不必了。千公子的好意,昔瑶心领。
翩然而去。
省的背后一串无声的叹息。

暗夜里。风寒刺骨。
宋昔瑶就着摇曳的烛光,凝视画像出神。突然,一道冷凝的诡异之气从窗口飘过,撒了一些进来,撼的羸弱的烛心几乎熄灭。
女子倏地将神态一敛,提了短笛,便越窗而出。
夜色幽暗。
清冷的银光,似雪霜,在茫茫戈壁铺陈延展。更添几分寒气。宋昔瑶阴影越觉得,对方好像正是那画像里的女子,婀娜的人影,似有还无,在地面倾斜出狭长的沟壑。
风过无声。
宋昔瑶知道她是故意将她引来。她不问为什么。凛然的杀气已经不允许她只在言语纠缠。她将短笛横卧,至于唇边。她看见对方手握的兵器开始慢慢变色,将黑暗愈加照亮。她的心弦顿时抽紧。吹响了短笛。
那是第一次。
吹魂笛对凤舞斩。 

【离恨天】
有人说,凤舞斩是红袖楼中最厉害的秘技。或许,所言非虚。宋昔瑶败了。她甚至不知道与她大战了几十个回合的女子到底姓甚名谁。
她就败了。
她行走在青tian白日热闹的大街,两手空空,步履蹒跚。一个不留神撞到了街边小贩的梨摊。小贩暴怒,揪着她要她赔钱。
她觉得害怕。用手挡着脸。似要哭了。
这是,千翊云正巧经过,扔了十两银子给小贩,然后轻轻的拨开她的手,道,没事了。宋姑娘,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很狼狈吗?
宋昔瑶文千翊云。千翊云尴尬的笑了笑。更上次见面的时候比,你好像完全不同了。宋昔瑶揶揄的垂下头,道,是不同了。
因为,离恨天。

离恨天三个字一处,千翊云的脸色霎时就变了。宋姑娘,他急急的靠近两步,问,为何突然说道离恨天?
宋昔瑶木然,你知道离恨天?
千翊云愁眉紧锁,道,除了中原,没有谁不知道离恨天。可是,大家都只当离恨天是传说而已。因为很难相信世间真的有那样离奇的地方。据闻离恨天有一道秘术,可以将人的武功与内力抽去,像有形之物一般储存,或者将被抽出的武功关注到另一个人身上,那个人便自身从未习武,却也能在瞬间运用自如。说到这里,千翊云的脸色突然更加阴沉。他骇然的望着宋昔瑶,迟疑问道,宋姑娘,莫非你?
是的,宋昔瑶再度感到惊慌害怕起来。回想起自己败于凤舞斩之后,迷迷糊糊被送至一处偏僻的石窟。然后,苍白的人群从他身边经过。她被锁进一个紧闭的洞穴,渐渐感到浑身灼热,真气就像火山一样喷薄而出。当她虚弱道眼睛也无法睁开时,她又被带出石窟,像垃圾一样仍在城门外。
她的武功已经被抽去,与她的身体剥离。
她武功尽失。
犹如陷在遍布的山谷,周遭都是洪水猛兽,无处躲,连衣衫也无法蔽体。她从未有过如此怯软无助。

宋昔瑶不得不住进璇玑潭。或者说,她再没有拒绝的勇气。她有点迷失了。变得跟从前的她大相径庭。她时常都匿在房间里不愿出门,好像风会将她吹跑,太阳会将她晒化。她的理智,自信,统统随着武功的流逝而一并消残。
千翊云总是开解她,哪怕只是很简短的三两句话,她亦觉得暖心。
便以自控的依赖起来。
就像绝望时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有一次,午夜梦醒,嘤嘤啼哭。因为梦见了离恨天,梦见石窟与洞穴,那些苍白的人群,还有戴面具的使者。
哭声惊动了千翊云。
千翊云便陪了她整晚,在她的床边守着,承诺她,当你睁眼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必将是我。她才渐渐疲惫的睡去。睫毛犹挂着泪。那模样让千翊云揪心,恨不能将她折迭起来踹进怀里,小心翼翼的呵护着。

很快。风波却再起。

是城中敬水帮欲芦笙门的弟子前来,叫嚣着,将璇玑潭围得水泄不通。千翊云听见守卫的通报,慌忙赶去。
宋昔瑶也跟着。
那些人一看见她,顿时更加激动起来,他们说,敬水帮帮主张仇与芦笙门门主姚天,均在前日死于吹魂笛之下。
宋昔瑶听罢 ,连连倒退几步。
千翊云扶了扶她,示意她比比惊慌。然后拱手向众人做楫道,宋姑娘这几日都在我璇玑潭,从未离开,千某可以作证,人绝非她所杀。
可是情绪激动的讨伐者却不肯相信,他们嚷嚷着便端了兵器闯进来,扬言先将人拿下再做定论。宋昔瑶下的撒腿就跑,一边哽咽着呢喃,我没有杀人,没有。混乱间她的手突然被千翊云捉住,他牵着她,像两只被风吹起的纸鸢,掠过屋顶,倏地便逃出了包围。

出了城,再向北行。直接进入深山里,一座隐蔽的庄园。千翊云道,安全了。这里除了我,没有人能找到。
他始终都牵着她的手。无论奔跑还是停歇。手心已经渗出细密的汗。
她倏地将手抽出,尴尬的低了头,道,你就走我,他们想必会迁怒于璇玑潭。她知道自己不应如此软弱,但她始终无法面对丢失武功这样的哀痛,因此就连思维也迟滞了。她全然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院子里,像一尊雕像。
千翊云道,事情必定和离恨天有关。
试了,宋昔瑶恍然,道,他们定是将我的武功关注到他人身上,就像他们对待傲璇那样。可是,谁会相信呢?离恨天在众人心目中始终是个传说,根本没有实质的证据。千翊云撇了撇嘴,淡笑道,为今之计,你暂且留在这里。我便回城查明此事。定当竭尽全力,还你一个清白。
你,这就要走了?
女子似有些不舍。
千翊云望见那双盈盈闪烁的眸子,犹有惊慌,他不禁心中一动,只恨自己,无法分身,半走半留。 

【双修洞】
月以上中天。
宋昔瑶独自在幽静的庭院里站着,所有的蜡烛都被他整齐的摆在石桌上,点燃,好像是看见跃动的火苗,她方觉得安心。
这是,门突然开了。

宋昔瑶的第一反应便是想起千翊云。她的脸上倏尔露出欣喜的神色,望过去,赫然确是一个陌生的男子站在门口。
手里,还拿着她的短笛。
她感到心口发憷,倒退两步,问,你是谁?
男子晃晃手中的短笛,没有说话。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她。那神色冷峻的如同寺庙里的罗汉。宋昔瑶吓得提了裙裾直往屋里躲。但男子却纵身跃至她面前,一伸手,便点中她的穴位。她动弹不得。亦不能开口说话。男子将宋昔瑶扶上马。他坐在她的背后,抓紧缰绳。马儿奔跑起来,她的发丝便吹在他的脸上。好像带着浆果的滋润与清甜。

宋昔瑶早已经忘记。几年前,他们是曾有过数面之缘的。
那时候,她接了濯香令,目的地在襄阳。但途中却卷入了另一场风波,微略受阻。而当时和他一起被困在客栈里的人,就包括他。
唐湛。
她几乎从未注意到他。可是,他却在暗地里悄悄的看着她。是莫名的牵引和撼动。仿佛是苍天注定他将她看的入骨入心。
他卑微懦弱。但却倔强。
这么多年,他依然将他记在心里。印在脑海里。是不可磨灭的痕迹。以为今生都无缘得见,水质,却被他看到昏沉沉的她,被抬进石窟。抽尽武功,他爱莫能助。

唐湛是离恨天的护法。离恨天护法众多,他只是渺小的一个。入教之时曾起誓,不可泄露教中秘密,不可被判。
否则,孤独终老。
其实,唐湛并不在乎。她并非没有遇见美艳的女子,她们对他阿谀奉承,投怀送抱,但他却总觉得挂单,仿佛着世间除了多年前在客栈遇见的那个红衣少女,就再没有谁,能牵动他寂寥的心。所以,孤独终老,他早已默许。
他只是不能公然的与离恨天为敌。当时有众多护法看护,他若硬抢,铁定没有胜算。纵然那个时候她的心像火烧一般难受,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饱受煎熬。
他已决意救她。
只要将她偷偷的带回离恨天,放入双修洞,她的武功,便可以恢复如常。双休哦那个就是宋昔瑶记忆中那个困住她,给她切肤之痛的洞穴。离恨天中,有许多这样的洞穴,它们整齐的排列着,平时都处于密封的状态。洞穴是经过特殊研制的,想宋昔瑶那样,怀着一身绝技,被囚进入洞穴,再由护法以檀香和咒语炮制,不消一炷香的时间,其武功便可尽废。但飞去的武功并非化作无形,而是像有形的气泡一样,漂浮在空中。然后只要将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再次放入洞穴,换另一种檀香和咒语,同样,在很短的时间内,那些气泡就能自动的穿透皮肤,进入体内,使那个人获得洞穴内储存的武功。如此,可循环反复,离恨天得人和一名弟子都有可能使用凤舞斩吹魂笛或者其他别的武林绝学。离恨天以此经营,培养出一批诡异却从不留下任何线索的杀手,因此,江湖的人谁也没有实质的证据可以证实其存在。那些洞穴的入口的上方都刻了字,写着不同的人的名字,一是代表何人的武功被囚尽于此。有宋昔瑶,也有尹傲璇。当初,是离恨天的弟子在尹傲璇濒死之际将她带回,就着她最后一口气,将她的凤舞斩尽数掠取。

这些,唐湛都没有想宋昔瑶解释。他的苦心。他的冒险。他的,怯懦。他只字不提。而始终一味的用冷硬的态度对她。
他想说。
但是,却不能。
他害怕自己一开口就会遭到宋昔瑶的讽刺逼问。他索性将她的哑穴也疯了。一路上,马不停蹄。他知道今夜是教中大会,亦是守卫最松懈的时机。他处心积虑,断然不可错过。他一直都在寻找机会将宋昔瑶从千翊云的身边带走,只是她偏粘着他,粘得很紧,多少次午夜梦回,她题库,哭喊,他都像鬼魅一般,远远地,看着千翊云守在她床边,握紧了她的手,他心中难受,却无可派遣。后来便是敬水帮芦笙门等人的兴师问罪,他尾随着千翊云和宋昔瑶,总算有了动手的机会。 

【烟雨暮】
骑马经过集市。
宋昔瑶僵直的坐着,已经感到周身酸痛了。她不知道这个贸然闯入的陌生男子究竟有何企图,不明白他为什么将她带回城里。她努力的向四周巡视着。突然,她看到千翊云。就在不远处的酒楼门口。他施施然的从里面走出来。缓缓的与她迎面走近。
她不能动。不能喊。整个人都被粗糙的麻布包裹着,只露了两只眼睛。
她使劲的看住了千翊云。瞳孔长大。甚至,流出了几滴泪水。挂在眼角。滑落。依然被麻布遮掩。千翊云没有认出她。
千翊云只是好奇地看了看骑马的两个人。他的视线与她的相撞,但,无波无澜的错开了。

他们自南门入城。再有北门出城。越走,越接近荒凉的戈壁。宋昔瑶心头一紧,想起离恨天,不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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