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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气势完全被压制后,被人带动着节奏的压迫感。
“都,都不是,当初,当初我就是运气好点,才,才赢了梁宽的。”席率一时情急,说话都有些磕巴。
“嗯?”虎哥扭头看向梁宽,后者脸色一白。
“虎哥您别见怪,我师傅看现场太压抑,开了个玩笑啊,哈哈,哈哈。”
“这个笑话不怎么好笑。”虎哥轻哼了一声。
陪着强笑了两声之后,梁宽暗暗用胳膊碰碰席率,小声道:“师傅啊,今天你老人家要是不露两手,咱俩小命都玄撂这啊!”
“靠,你丫不早说!”
“早说你还能来吗?”
“……”
当真是赶鸭子上架,万般无奈之下,席率坐到了桌子的另一头,与虎哥遥遥相对。
其他人没有资格上座,都在一边站着,而梁宽则站在席率身后,紧张的搓着手。
“今天我也没别的意思,只是一时心痒,想找位高手切磋切磋,碰巧昨天就听到了那位小兄弟提起你,对于你的赌技我可是相当佩服,不知道你擅长玩些什么?”虎哥慢悠悠的说着,每一个字都格外的清晰。
说完拿起了一根雪茄,站在他身后的那位光头壮男立刻掏出打火机凑了上来。
席率此时的心情可谓是百感交集,七上八下。他从小到大,唯一接触过的具有赌博性质的游戏就是石头剪刀布……。
想到这里,席率连忙摇头。
虎哥原本歪着头,刚要将烟凑到火机上点燃,此时看见席率摇手之后却是一愣,随后居然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我现在到是有些相信你是高手了,既然你没意见,那么就梭哈好了。”烟也不点了,虎哥随手放在烟缸上,继续说道:“既然是赌术高手,那么家底一定不薄。但是咱们今天只是切磋,不玩那么大,就……一百万好了,两个小时之后如果没有人输光筹码,那么就赢多者胜。”
说完虎哥头也不回,冲身后勾了勾手指,立刻有两个好似荷官一般的男人走了上来,分别将两个盘子送到了席率与虎哥的面前。
送过盘子之后其中一个荷官站在了长条形桌子的中间,准备开始发牌。
“看样子你也没带现金,先用这些筹码好了,你没意见吧?”虎哥将双手手肘放在桌面上,表情认真十足。
“那个……赌小一点可以吗?”席率只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了,一百万啊,把自己全家卖了都还不起啊!
“嗯?你说多少?”虎哥轻轻挑了下眉毛。
“一,一百块行吗?”席率悄悄摸了摸口袋,还好今天准备买菜,兜里放了一百块钱。
“哈哈哈,你果然很喜欢开玩笑,不过这个笑话却是要比刚刚的那个好的多。那我们现在开始吧。”虎哥前仰后合笑的够呛,显然不是装出来的,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之后,也不在给席率继续发言的机会,直接冲着那位等待多时的荷官点了点头。
回头与梁宽相视一眼,那厮居然还信心十足的举起了个拳头晃了晃,席率想哭。
今早吃的仙丹到底是什么能力啊,怎么到现在这么久了还是一点感觉都没有呢。完了,完了,今天死定了,或许明天我被抛尸街头的内容就会出现在新闻早报的头条上了吧。我死了也就死了,可要是他们这群黑社会把床床给抓了去……天呐,怎么办啊。
如果事情真发展到了最糟糕的那一步,席率觉得自己一定会跳起来将梁宽那畜生活活咬死,然后用自杀来惩罚自己的有眼无珠。
“底钱就一万块吧。”虎哥向前扔了一块筹码。
唉,只能祈祷今天自己的运气够好了,席率有样学样,跟着扔出去一块筹码。
荷官开始发牌……
虽然席率没吃过猪肉也是见过猪跑,像什么赌神,赌侠,赌圣的哪一部经典电影里面没有这东西的介绍啊。
“底牌是J,有点小啊,还是不来了。”
席率扣牌!
“这回是Q,还是小,怎么就不是A呢!”
再扣!
“靠,居然是张6,还没第一次大呢!”
继续扣!
“……”
仍然扣!
“你已经连续扣了32把,单单是输底钱你就已经输掉了一百万的三分之一,这把你确定还是扣吗。”此时虎哥脸黑的跟锅底似的,语气也有点僵硬。
“牌不好,我扣了还能少输点。”席率嘿嘿一笑,说不出的淳朴。
牌不好?我都暗中让荷官给你连发了三次K的底牌,这还叫不好?难道他看出来了?果真不一般……想到这,虎哥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又哪里知道,如果开牌不是A一对,那么在席率眼中统统都算是小牌。
时间慢慢流逝,桌前的筹码在渐渐减少,席率与梁宽额头上的汗珠却是越来越多。
目前席率桌前的筹码只剩下不到三十万,但是时间却还剩下一多半,如果继续实行扣牌战略,那么毫无疑问,最多十分钟,席率就会扣无可扣。
“师傅,你怎么把把扣牌啊,你到是上啊,赢一把灭灭他们的威风!”梁宽在席率身后小声说道。
席率头一拧,不理他。
席率现在都要恨死他了。
一想到自己输光筹码之后,被他们知道自己是骗子,知道自己还不起钱,然后自己会被如何如何毒打,之后伤痕累累的自己会被他们押到家中,亲眼看着他们淫笑着将床床抓住,‘呲咔’的一下撕破床床的衣服……然后说不定还会强迫床床去从事某种违法事业来替他们赚钱……
席率此时双目一片木然,僵硬的抬起头向四周看去,此时周围那一张张脸孔在席率眼中完全变了形状。扭曲着,淫笑着,那个长毛还伸出了舌头很龌龊的舔了舔嘴唇!
不要!不要!啊!头好痛!
席率紧紧的闭着双眼,他甚至感觉自己要疯了。
虽然已经用尽全力去撕扯自己的头发,但是脑袋中那撕裂般的剧痛却依旧没有减少半点!
同时胸口中好像有一个强力气泵正在不断的加压,甚至耳朵中都在嗡嗡作响!
就在席率感觉自己即将崩溃的前一刻,突然所有的负面状态全部都不翼而飞!
这么说还不够准确,就像是被抽离了身体!
很明显的感觉,好像有一张大手,紧紧的抓住了自己身体中所有的不舒服,之后猛然扯出!
席率舒服的好想呻吟,这种感觉就好像某种刹那的喷发,那样让人迷恋。
微微喘息过后,席率慢慢睁开了双眼。
豁然!
席率瞪大了双眼!
只见此刻,眼前居然漂浮着另一个自己!
与自己面面相觑!
第十五章 镇魂丹
席率看着漂浮在眼前的这个自己,忽然感到头皮一阵阵的过电,发麻。
但是过了片刻,眼前这个仔细看上去有些半透明的东西却依旧没有半点举动,而更诡异的是其他人却好像完全看不到这家伙!
“你到底是要,还是扣!”虎哥显然已经等的有些不耐烦。
“哦,哦,我扣。”席率回过神后连忙应声。
“发什么呆,继续。”虎哥显然已经对席率那接连不断的扣牌举动产生了不满。
“这是怎么回事,是仙丹的新能力吗?这个好像鬼魂一样漂在我眼前的东西又有什么用呢?”席率随后翻开刚刚发过来的底牌看了一眼,再次扣了下去,之后随后再一次扔了一个筹码底钱,整套动作行云流水,熟练无比,显然这么长时间也不是白练的。
“如果这个东西能帮我看看对方的牌就好了。”席率念头刚刚一动,那个魂魄一样的东西果真像虎哥飘了过去,随后就趴在虎哥身边,撅着屁股,光明正大的偷看了起来。
“啊?”席率一愣,接着又想到:“这你自己看有什么用,我又看不到。”
忽然间席率感觉到脑海中又出现了一副画面,正是那个魂魄的视角!
就好像在电脑频幕上又开出了一个副窗口一般,无比清晰!
虽然虎哥可以与荷官通过一些暗示进行一定的作弊,但那个荷官也不是赌神,不可能每次都想发什么就发什么。
只有当一副牌玩过几遍之后才勉强可以大概记住自己洗牌时纸牌排列的顺序,通过这个才可以进行有限度的作弊,但在以前,这也足够了。
可是今天不一样,开着作弊器的席率豪情大起,忽然想起来电视里面人家赌牌都是玩一把换一副扑克,那多有派头。反正这扑克又不用自己花钱买,不换白不换!
就这样,这场赌局公平了,当然,是相对于席率而言。
“我建议咱们玩一把换一副扑克!”
“嗯?好,好吧。”虎哥心头一跳,顿感不妙。
难道这个高手要开始发威了?之前一直扣牌弄的神秘无比,现在刚一开口就要换牌,难道发现了荷官的秘密?看来我得小心应付了。
这也行?席率看了看眼前的一对A,再通过魂魄的视角看到了虎哥手中的3和7之后,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终于时来运转了吗?
“一万!”
席率终于第一次喊话,这也代表着这场赌局再无悬念。
虎哥很郁闷,那家伙难道是泥鳅成精?怎么就那么滑头呢?
自己手中的牌只要稍微好上一点那家伙就立马扣牌,那架势好像火车头都拉不回来。
奇而当自己抓到烂牌的时候,他却死皮赖脸的穷追猛打,那副表情好像只要自己不跟,就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似的!
书此时见席率开始发威,梁宽也开始手舞足蹈着大呼小叫,那满脸的贱笑自然也是必不可少。
网这虎哥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看着身前的筹码快速减少,心中的火气却是越来越高。
“果然是高手,我服了。不过你刚才不断的扣牌是什么意思?”随着随后一块筹码被自己输掉,虎哥恼羞成怒,拍桌而起!“在逗我玩呢吗?!我阿虎是你能玩的起的吗?”
虎哥身后的那群壮汉立马上快步上前,那架势看起来就好像是一群强壮的黄鼠狼围住了两只刚出壳的小鸡崽。
“虎,虎哥,这钱我们不要了,请您大人有大量,让我们走吧。”
席率此时小脸煞白,已经说不出话来,到是梁宽关键时刻还能保持清醒,此时暗暗后悔自己刚才的得意忘形,挂着一副苦瓜脸连连向虎哥求饶。
“我虎哥不是输不起的人,气量虽不算大,但也与狭隘挂不上钩。你们想走,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可是你们这两个没有礼貌的小鬼对我的讽刺却使得我这群兄弟很是看不过去,所以说……”虎哥顿了顿,将那只烟缸上的雪茄拿了起来,这才继续说道:“所以说如果我这群兄弟非要你们留下点什么东西以表歉意的话,我这个做大哥的也是没办法的。”
“虎哥不要啊!我们知道错了!”梁宽听闻此言,汗水一下子就在额头上冒了出来,连忙大叫。
可是虎哥却没有理他,并且转过身去抬腿就向外走去。
七八个壮汉收拾席率和梁宽二人真的和收拾小鸡小鸭的没什么区别,任何一个拉出来都能装下他们俩。
三两下,席率和梁宽就已经被按在了地上。
而最开始为二人开门的那个光头居然在后腰抽出了一把匕首!
看那寒光闪闪,席率毫不怀疑其锋利程度。
“按住了,别一会甩的哪都是血,不好收拾。”光头吩咐下去之后,转过头冲着席率与梁宽露出了一个嗜血的狞笑:“老规矩,左手还是右手?”
“我们又没有出千,为什么要废我们的手!”看着光头手中的匕首,梁宽极力的挣扎。
“废话真多,那我就随便切了,缺斤少两了可不要怪我!”说着光头狞笑着举起了匕首。
梁宽拼命伸了伸脖子,见阿虎还没有走远,嘴唇动了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要说,却又不能说出口。
见那刀子已经即将挥下,梁宽终于下定决心,深吸一口气,张大了嘴……
“肖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而就在此时,席率却是先一步大吼出声。
随着这声大吼,众人一起将视线集中了过来,就连光头脸色都是一变,手中的刀却是再也挥不下去,也不敢挥下去。
刚刚掏打火机时,不小心将怀中的钱包弄掉在了地上。虎哥此时刚要弯腰捡起,但听闻此吼之后脸色却是巨变!
张着大嘴,甚至能看到里面的小舌头,梁宽一脸惊愕的望着席率,心中暗道:“这师傅就是师傅,这随便搞个妞都比我的杀手锏好用。”
“小子,你刚刚说什么?你可要想清楚,如果你要是敢在这里胡说八道,那么你丢的可就不仅仅是一只手,而是你的命!”
虎哥将钱包捡起放入怀中之后,走了过来,蹲在席率面前沉声道,那浓烈的杀气丝毫没有掩饰!
席率的冷汗流进了眼睛,却是眨都不敢眨一下。
心中万分庆幸的同时也是暗暗后怕!
要不是刚刚虎哥碰巧将钱包弄掉……
要不是那钱包上面碰巧有一张肖茹的生活照……
要不是碰巧自己的第二视角魂魄看到了那张照片……
要不是自己瞬间想起第一眼看到虎哥之后感觉到眼熟是因为肖茹与他眉眼间有几分神似……
要不是自己豁出来蒙这一把,赌这一把……
“不信吗?那我再和你说一个秘密吧,相信听过之后你就会相信我说的话了。”经过刚刚那种血腥压迫,紧张无比的氛围之后,席率瞬间成熟了许多,此时紧紧盯着虎哥的双眼,执着而自信。
可是他的自信又来自哪里呢?
“阿雄,放他们起来。”与席率对视良久之后,虎哥淡然出声。
见席率站起身来之后,虎哥这才继续说道:“你刚刚说的,可以让我相信你的秘密是什么?”
席率上前了两步,将嘴巴凑到了虎哥耳边,虎哥微微皱眉,却没有躲开的意思。
“小茹身上的那块胎记很像蝴蝶,很好看,你觉得呢?”
虎哥的眼睛瞬间一瞪,随即恢复如常。
“很好!很好!很好!”
虎哥看着席率,接连说了三声‘很好’,却是一声比一声低沉。
“你们可以走了!”虎哥说完这句话之后,见那搞大了自己女儿肚子的混蛋不仅没有走,反而又凑了上来。
“今天的事我觉得还是不要让小茹知道的好,相信您也是这么觉得的吧。”收回虎哥耳边的嘴,席率正经八百的鞠了一躬,“虎叔叔,席率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登门拜访。”
阿虎没应声,只是默默的看着席率二人离开了赌场,也不知他此时心中在想着什么。
“师傅,你太厉害了,我好崇拜你啊!”走出酒店之后,梁宽又恢复如常,手舞足蹈的宣泄着自己的兴奋。
“我求求你,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你,好吗?”席率此时的衣服还是湿的,刚刚的惊吓可是不轻,此时对待梁宽这厮自然是没什么好脸色。
“放心吧师傅,不用替我担心,到是你啊,什么时候传我绝技啊,说真的你刚才简直是太帅了,简直就是赌神附体啊!”
看着依旧手舞足蹈的梁宽,席率捂着额头,顿感无力。
一回头,那个半透明魂魄还跟在自己的身后。
总感觉他一直在外面飘着有些不妥,还是回来吧。
试着一想,那魂魄果然像自己靠了过来,慢慢重叠在自己身上之后,消失不见。
回到身体里面的时候,到是没有出现那种爽到极点的感觉,这也让席率小小的失望了一把。
但是随着那魂魄的回归,席率却感觉身体内似乎多了点什么东西,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玄之又玄的感觉。
“哦,原来这颗仙丹叫做镇魂丹?咦,我怎么忽然知道了这个仙丹的名字了呢?”
不知为何,席率刚刚一念升起,脑海中就多了一些关于仙丹的资料。
镇魂丹,可暂时逼迫出自身魂魄的一部分,在外界吸收天地灵气之后再行返还身躯,已达到另辟蹊径的锻炼灵识魂魄的效果。
席率的脑海中忽然多出这么一串资料。
第十六章 席梦思
“灵识,魂魄?锻炼他们有什么用,难道我会变得更聪明吗?”席率一回头,发现梁宽还屁颠屁颠的跟在自己身后,“你怎么还跟着我?”
“今天师傅帮我出了头,我得报答你啊,所以我决定晚上帮你做饭!”梁宽一脸的严肃。
“帮我做饭?是帮我吃饭吧。”
“师傅果真是英明神武,你也知道啦,我的钱昨天输光了,现在是身无分文,所以……师傅啊!你就可怜可怜我吧,你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被饿死啊!”
再次熟练的抱住了席率的大腿,梁宽也不管这是在大街上,仰头大哭。
“哭的好假,只有今天!”
“师傅万岁!”
席率今天本来就打算买菜的,现在正好有梁宽这个跟班,不用白不用,蹭饭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买完菜,回家的途中。
此时只见席率手里捏着两根小葱,哼着小曲在惬意的走在路上。
而他的前方,则摇摆着一棵会走的巨大植物,绿茵茵的好不可爱!
“手里的那包白菜要掉地上了!”
“喂喂,注意夹好胳肢窝的那袋土豆!”
“我给你绑在脑袋上的蒜苔呢?赶快回去找!”
席率这一路上真是忙的够呛,不过这次买的菜却也足够他和床床吃一阵子的了。
赶在中午饭口前,二人终于回到了家中。
不然床床可又要发镖了。
梁宽这顿饭吃的真可谓是有血有泪,因为刚刚席率炒菜的时候,一同扔下炒锅的,似乎还有他手指头上面的肉。
吃完饭后,席率与梁宽在厨房内系着围裙刷着碗,而床床则盘腿坐在沙发上,搂着皮皮看着电视。
皮皮这家伙还是很懂事的,有外人在的时候从来就是脚不离地。
“师傅,你今天说的那个肖茹是不是虎哥他女儿啊,你也太厉害了!”
“我骗他的……”
“啊?”
梁宽提起这个岔以后席率不禁再次想起这事。
虎哥应该不会主动去问自己的女儿:喂,女儿,你怀没怀孕啊?
这个也太那个了,估计虎哥那么有素质的人不会这么干。
而如果我真的是肖茹的男朋友,那今天差一点砍掉我的手的事,虎哥应该也不会跟肖茹说。
看来暂时应该不会穿帮,大不了穿帮以后我再认真道歉,估计那个时候应该就不会太生气了吧……
铃铃铃————
这时,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床床此时正看到精彩的地方,十分不愿意的离开了电视,跑去将电话接了起来。
“你这人怎么这么烦人!”
“我都和你说过多少遍了,我不喜欢你,我们不可能!”
“好了,不要再打过来了!”
‘啪’的一声挂掉电话,床床气鼓鼓的坐回到沙发上。
席率和梁宽呆呆的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用手肘碰了碰席率,梁宽悄声说道:“床床这是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