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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亲叫韩馥-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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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全失,另一边如今作为主力的上谷郡乌桓军远道而来,兵力不过区区五万骑。

    而最令乌桓将士受到打击的,是蹋顿率领他的辽西精骑远去。

    自从丘力居去世之后,蹋顿作为总摄三部王,实际上成为辽西、右北平和上谷三地乌桓人的领袖,加上他骁勇善战、足智多谋深受各部落勇士的爱戴,在乌桓诸部之中威望极高。哪怕如今被迫将汗位交给楼班,依然没有降低他在乌桓各部中的地位,所以他的离开自然令军心出现了极大的波动。

    “乌延大人、难楼大人,如今冀州人兵势强盛,如之奈何?”楼班此时已经六神无主,虽然他胸怀大志,但毕竟年纪尚轻,怀着雄心壮志而来,却遭遇如此惨痛的教训,自然心中惶恐不已。

    乌延此时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锐气,整个人好像苍老了十几岁,言语之中也充满了悲戚的神色:“启禀单于,据我了解那帮冀州精骑正是威震幽并两州的‘狼骑军’,统兵大将便是并州张辽,此人常年戍守北疆,对我乌桓的情况了如指掌,是我们的心腹大患啊!”

    “乌延大人所言极是。”难楼显然也了解了不少冀州军的情况,当即补充道:“此外,冀州军的军师还是赫赫有名的荀彧荀文若,他不但曾是韩大将军的首席智囊,而且如今更是出任冀州军法部长,是军中有名的实权人物,连他都到了这里,说明此战早就在大将军的预料之中,否则不会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乌延眉头皱了皱,忍不住说道:“怎么会这么巧?会不会是我们之中混有冀州的奸细,所以才使得如今机密的情报泄露了出去,否则冀州人怎么会事先有了如此周详的准备?”

    楼班顿时有些无法理解了:“这怎么可能?不说此事只有你我少数几个人商议决定,就算是决定出兵也不过是这几天的事情,冀州人就算得了情报,又如何能来得及将狼骑军从并州调过来?”

    “这……”难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说道:“据说,韩大将军身边有沮授、田丰、郭嘉以及眼前这位荀文若等人,都是智谋无双的绝世谋主,会不会是他们从今年种种迹象当中,推算出我们迟早要挥兵南下抢夺过冬的粮草,所以及早做好了准备?”

    “这……可能吗?”楼班虽然有些不敢置信,但是实在没有一个理由能够比这更有说服力,他也只能将信将疑:“要是这也能推算出来,这也未免太过骇人听闻了。”

    “未必有那么玄乎。”乌延虽然遭受了一番打击,但还是不愿意将汉人神化到这种地步:“早就听闻冀州有一个,名叫‘锦衣卫’的密探组织,专门刺探各方情报机密。此番,难楼大人从上谷郡领兵而来,定然引起了锦衣卫的注意,因而事先防范一二也是很正常的事情,诸位不要觉得汉人真能有如此聪明才智。”

    “原来如此,倒是我行事不密,连累了单于和乌延大人。”难楼脸色顿时难看了几分,言语中也透着一股愤愤之色:“只是当初我领兵前来右北平,只是为了拥立单于就位,并不知道要南下进军幽州,自然对冀州没有太过防范,还请乌延大人恕罪。”

    楼班此时正要倚重二人,哪里能让他们心生芥蒂?急忙圆场道:“此事须怪不得难楼大人,乌延大人也没有责怪大人的意思。只是乌熊将军生死未卜,汉鲁王部将士又折损严重,乌延大人心情难免有些急躁,说话有些不好听之处,还请难楼大人多多见谅。”

    楼班单于都这样说了,难楼自然也就不好继续跟乌延计较,只好笑了笑道:“我当然知道乌延大人心情不好,我也没有怪他的意思,再说我也确实有责任。算了,只是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

    乌延脸上突然泛起一丝充血的嫣红之色,气冲牛斗的大声说道:“如今我们已经和冀州撕破了脸面,就算我们想要休止干戈只怕冀州人也不会答应,不如就跟他们血战到底不死不休。我就不信,冀州那三万狼骑能赢得了我们十万控弦之士的围攻。”

    难楼默默的点点头,叹息道:“此番开罪了冀州军,张辽又刚刚大获全胜,想必不会允许我们轻易退却,若是不能打败狼骑军,只怕这右北平甚至连辽西郡,都不会再有我们乌桓人的落脚之地了。”

    就在楼班刚刚要开口说话之时,门外突然有亲卫高声报告道:“启禀单于、两位大王,营门外有汉军使者前来求见难楼大人,说是奉了征乌桓元帅张辽和军师荀文若的命令而来。”(未完待续。。)

    。。。

七、唐浩出使() 
“启禀单于、两位大王,营门外有汉军使者前来求见难楼大人,说是奉了征乌桓元帅张辽和军师荀文若的命令而来。”帐外的亲卫大声的请示道。

    单于王帐里的三个人顿时脸色一僵,难楼的脸色更是变得十分难堪,黑着脸呼喝道:“哪里来的使者?给本王乱棍打将出去。”

    “且慢!”乌延急忙开口阻止,然后回头朝难楼说道:“难楼大人,既然汉人派来了使者,也许是有意要与我们达成和解,你我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呢?不如请他进来,我们三人一起接见于他,看看他有何话说。”

    楼班也颇以为然的点点头,叹息道:“虽然我有意要夺取幽州,为我乌桓一族寻得更为富庶的繁衍之地,可惜冀州人早有准备和安排,所以只能作罢。此番若是他们愿意达成和解,我们乌桓一族再度蛰伏一时,也未尝不可。”

    “那好,那就让他进来,我们一起看看他要说什么。”难楼也不再矫情,当即回头对帐外的亲卫说道:“把那冀州使者带到这里来。”

    “喏!”那亲卫应诺一声,然后转头而去,不多会便将人带了进来。

    唐浩昂然走进王帐,满脸傲气的朝在座的三人拱手为礼,说道:“在下冀州唐浩,见过楼班单于,乌延大人,难楼大人,怎么蹋顿大王不在吗?”

    “蹋顿大人已经被我家单于派回去镇守柳城了,使者不是要找本王的吗?怎么突然对蹋顿大人那么感兴趣了?”难楼虽然对唐浩的态度很有意见,但是也心知在人矮檐下不得不低头的道理。只能捏着鼻子忍了。

    唐浩笑盈盈的说道:“在下当然是来找难楼大人。只是看到蹋顿大王不在感觉有些奇怪。这才顺口问了一句,还请诸位大人不要见怪才好。”

    唐浩口口声声叫蹋顿“大王”,而自己和难楼却是“大人”,乌延自然感觉心中不喜,满脸不豫的说道:“唐使者,你今日前来所为何事,还请速速道来,我们三人共同进退。你们汉人若是想用离间之计挑拨我们的关系,未免也太过天真了。”

    “岂敢,岂敢。”唐浩笑容不改,但是神色已经变得十分认真:“其实在下今日奉军师之命前来,只是将峭王的原话带给难楼大人。峭王大人说,上谷乌桓和辽东乌桓本是一家,既然大人您如今身在右北平,无力照顾上谷郡的族人,他不介意帮大人代为照顾。”

    “什么?苏仆延这是想要窃夺我上谷郡的基业吗?”难楼的脸色顿时变得极为难看,那上谷郡乌桓一族。可是倾注了他们一家几代人的心血,要是就这样被苏仆延窃夺。那可真是拿刀子在他心头上割肉了:“唐使者,莫非你们冀州就是这样仗势欺人的吗?”

    唐浩忍不住冷笑了起来:“难楼大人,如今你我两家好像是敌对关系,难道你还指望我们冀州军为你主持公道吗?别忘了,峭王如今可是臣服于我冀州的乌桓王,我们怎么会为了一个敌人而开罪自家的兄弟呢?”

    “唐使者,别兜圈子了,你们冀州军有什么条件才肯放过难楼大人?”难楼关己则乱,但是乌延显然很轻易的察觉了冀州人的打算:“要是只是想要苏仆延兼并上谷乌桓,你们完全无需知会我们,所以……说说你们的条件吧。”

    “乌延大人果然英明睿智,难怪能生出乌熊将军那样的绝世猛将。”唐浩故意拿出乌熊暗暗朝乌延示威,随即对难楼说道:“难楼大人,不瞒你说,我家主公不想和乌桓全面开战,有意招安上谷乌桓一脉,只要大人能够立刻撤兵返回上谷,并接受我军的整编和统一调度,那么你我两家便可化干戈为玉帛。”

    “这……”难楼脸色微微一僵,随即迟疑的问道:“那楼班单于和乌延大人呢?他们是不是也可以和贵军达成和解?单于虽然一时糊涂,但终究并未造成太大的伤害,何不将彼此的恩怨就此揭过?”

    “非是我们不愿与乌桓一族和平共处,实在是你们屡屡袭扰我冀州疆域,大将军已经忍无可忍,此番出兵定然需要一个结果。”唐浩想起韩枫说过,蹋顿才是乌桓人中最大的威胁,当即说道:“其实,在下有个建议不知当说不当说。”

    楼班此时早已经没有了挥师南下时的锐气,脸上显出几分谦卑之色,连连说道:“使者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早就听闻,总摄三部王蹋顿自恃地位尊崇,一向独断专行,对单于以及诸位大人十分不敬,大将军闻之也是十分震怒。”唐浩煞有介事的说道:“我大汉最重尊卑有别,楼班单于乃是乌桓一族的君主,几位大人也是蹋顿的长辈,焉能受生受如此侮辱?”

    唐浩说得慷慨激昂,楼班等人自然也是感同身受,尤其是难楼和乌延更是如此。要不是因为蹋顿对他们太不尊重,他们也不会想到拥立楼班来和他进行对抗,因为他们都清楚楼班比蹋顿差得太多了,只有蹋顿才是最适合的乌桓单于。

    唐浩见三人微微动容,他心头暗喜随即继续说道:“大将军认为,此次乌桓大举南下,定然是出自蹋顿所为,故而决议要攻打柳城诛灭此獠。大将军身为大汉天下兵马大元帅,就是要借蹋顿之首昭告天下,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大将军威武,大将军威武!”楼班等人心头巨震,根本来不及多做思忖,只能连声附和道。

    “当然,若是三位大人能够替我冀州军打下柳城,那我家大将军自然会感受了三位大人的友善。”唐浩毫不迟疑的信口开河道:“说不得,我家将军还会动用手中的大将军印信,亲自为三位大人册封单于之位,使你们可以和苏仆延单于一样,得到我大汉朝廷的承认。”

    唐浩并非是信口开河,在东汉末年的大将军权力极度暴涨,大将军的印信不仅可以号令天下兵马,甚至可以随意任免地方官员,有些时候甚至已经和皇帝的玉玺可以相提并论了。不要说区区几个番邦不值钱的单于,就算是河北四州的刺史他照样随意任免,虽然故作姿态的上书朝廷,可是从来不关心小皇帝是否反对。

    曹操自然也知道大将军之位是何等重要,可是面对冀州铁骑军就已经让他束手无策,再想想韩枫麾下数十万精锐之师,他哪里还敢觊觎这大将军之位?说不得,只好忍痛割爱了。

    唐浩的话,让楼班等人心动不已。他们虽然一个个自立为王为单于,但是作为大汉的藩属,他们一天没有得到大汉的承认就一天名不正言不顺。蹋顿为什么可以不尊重楼班,辽西乌桓人为什么只承认蹋顿而不认识楼班?不就是因为楼班的单于之位名不正言不顺吗?

    思虑再三,在乌延和难楼殷切的目光中,楼班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唐使者,蹋顿虽然对我有些不敬,但终究还是我从兄,而且他麾下的辽西乌桓精锐更是家父生前打下的基业。若是我们与之公然开战,未免有自相残杀之嫌,不如我们回去规劝他也及早向大将军臣服,如何?”

    “单于宅心仁厚,唐某佩服之至。”唐浩满脸冷笑的看着楼班等人,说道:“此番乌桓犯我边疆,使得大将军颜面尽失,故而一定要有人为此负责,既然三位大人觉得蹋顿大王不适合来承担这个责任,那你们谁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就自缚双手前去我冀州大营告罪吧,逾期不至那后果你们自己心里清楚。”说完,唐浩起身就准备离开。

    “使者且慢!”乌延见唐浩要走,急忙开口问道:“方才使者口口声声说我儿乌熊如何,不知他如今安在?请使者体谅我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将我儿的讯息告之与我,以解我思念之苦。”

    “乌延大人不问我倒是忘了。”唐浩停住了脚步,回头对乌延说道:“乌熊将军勇力无双,深得我冀州诸位将军欣赏,所以我们并未伤他性命,只是将他暂时扣押在监牢之中,准备将他送往邺城交给大将军处置。”

    乌延顿时脸色微微一变,忙哀声求告道:“唐使者,我儿乌熊乃是我右北平乌桓一族的少主,老朽已经年迈不堪,眼看就已经半截身子入土了,正准备将单于之位传于他,还请使者回去代我向张将军、荀军师求个情,让他们可怜可怜我这老头,将我儿还给我吧,我愿意倾尽家产只求换回他一命。”

    “乌延大人误会了。”唐浩满脸笑意盈盈的说道:“乌熊将军是天生的猛将,吾主最是喜欢搜罗这样的勇士充任亲卫,故而张将军才特意将其送往邺城,若是有幸被大将军看上,那可是天大的机缘,老大人又何须担心呢?还是好好考虑一下,你们该如何给予我军一个满意的答复吧,明日午时之前,我们静候佳音。”

    说完话,唐浩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乌桓王帐,只留下楼班等人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未完待续。。)

    。。。

八、蹋顿的决定() 
辽西,柳城。

    蹋顿满脸怒容的将手中的文书摔落在地,随即拔出弯刀将眼前的桌案劈成两段,嘴里不住的怒吼道:“楼班小儿,乌延、难楼两个老匹夫,安敢如此欺我。”

    左右部将急忙相劝道:“大王慎言!虽然那楼班徒有虚名,但是乌延和难楼毕竟是我乌桓一族的长者,若是大王如此辱骂于他们,传扬出去,恐怕于大王名声有碍啊!”

    “哼!这两个老匹夫竟然撺掇楼班发来令旨,命我亲自前往邺城向汉朝大将军韩枫,解释此番出兵的缘由,希望化干戈为玉帛。”蹋顿满脸愤愤不平之色,破口大骂道:“当日我极力反对出兵南下,是他们坚持要去撩拨汉人的怒火,如今惨败至此竟然叫我给他们收拾残局,岂有此理。”

    蹋顿身边最倚重的部将阿什说道:“大王此事万万不可答应!下臣料想那楼班当不至于有如此胆量,敢与我辽西乌桓撕破脸皮,毕竟他出身辽西,这里才是他的根本。他之所以会令大王前去邺城,想必是因为乌延和难楼这两只老狗从中作梗,只怕他们心怀叵测,恨不能支开大王之后便分割我辽西乌桓部。”

    军师乌青云却是叹息着摇摇头,说道:“阿什将军所言不无道理,只可惜如今情势不由人,就算大王想要拒绝,恐怕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既然他们三人已经投书要大王前去冀州,那定然已经准备好了后着,只怕大王不想成行也难了。”

    “先生所言极是。自从苏仆延被冀州俘虏之后。楼班便自领辽东乌桓。乌延和难楼也分别掌握着右北平和上谷。兵力远在我辽西之上。”蹋顿满脸忧色的说道:“这三人如今在文书中措词严厉,甚至声称只要我胆敢不应诏,他们三方便会合力攻打我辽西郡,一举将我辽西乌桓瓜分干净。青云先生既是我乌桓一族的智者,不知有何妙计可以教我?”

    乌青云本姓吴,那是货真价实的汉人,是土生土长的辽西人。

    自从汉末董卓秉政以来,公孙度出任辽东太守。实际掌控着辽西、昌黎、玄菟郡、辽东郡以及带方等地,俨然成为名副其实的辽东王。而辽西郡由于远离辽东权力中心,所以公孙度对其的掌控力度其实很有限,于是客居一隅的乌桓人逐渐开始反客为主,掌控了辽西郡大部分的城池。

    蹋顿是一个有着远见卓识的枭雄,他和其他仇视汉人的外族首领不同,对于强大的汉人朝廷他充满了仰慕和崇敬,对于那些满腹经纶的读书人更是发自内心的尊敬。吴青云本是辽西士族,有感于蹋顿对他的尊敬和诚意,故而甘愿出任他的军师。不过。委身于外族之后,他自觉无颜面对吴家的列祖列宗。故而改姓乌。

    乌青云沉吟了许久,这才开口说道:“大王,虽然楼班的单于之位尚未稳固,但是他毕竟是由汉鲁王和上谷王拥立的,再加上有辽东乌桓一族的拥护,若是我们公然违抗他的令旨,只怕于大义难以服众啊。”

    “本王也明白此举不妥,但是心中实在气愤难当,他们三人根本不顾同宗同族之义,分明就是要置本王于死地。”蹋顿脸上满是怨愤之色,恨恨的说道:“如今我乌桓一族与冀州军势同水火,以那韩枫横扫河北四州的强势手腕,又岂是好相与的?此番我若是前往冀州,必定是九死一生啊。”

    “臣下以为其实不然。”乌青云显然对于蹋顿的担忧有不同的见解,笑意盈盈的说道:“大汉乃礼仪之邦,向来对我乌桓一族照顾有加,韩枫作为大汉的大将军,想必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刻意为难大王。只要我们将姿态摆低一些,把面子给他们做足,此事也不是不可以就此揭过,毕竟此番南下并没有给幽州带来太大的伤害。”

    “说到底,这不过是军师揣测之词罢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那韩枫既然能挣下那么大一份基业,岂能以常理揣度?”将军阿什显然对乌青云没有那么尊敬,言语中也充满了毫不客气的感觉:“事关大王性命攸关之事,岂能如此草率?我知道你们汉人总喜欢以身犯险,借以证明自己胆识过人,但这并不是你拿大王性命赌博的借口。”

    阿什在蹋顿帐下并不是以武力见长,反而是一员乌桓一族中少有的智将,原本很有机会出任“军师”一职。可惜,蹋顿对汉人文化十分推崇,竟然折节下士延请了乌青云来担任军师之位,使得他心中最大的期望就此落空,所以他一直对乌青云十分不服气,有机会就要跟他一较高下。

    “阿什将军忧心大王安危,我可以理解,但是只有汉人才能真正了解汉人,所以在对韩大将军的理解上,我自然更有发言权。”乌青云丝毫不避讳自己是汉人的事实,反而对阿什反唇相讥道:“倒是阿什将军你,不要一味的强调自己有多担心大王的安危,也该提出一点建设性的建议,若是大王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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