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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年轻的性情冲动的干事可真是有着极好的耐心,硬是让他寻到了那位鬼子中队长的下落,不过因倭人众多几次偷袭均未能如愿,只好尾随着直至了现在的李村。
李村的村民们得知消息后早已顺着山间的小道逃入了山村,不过有几个血性的汉子与干事相遇遂结成了同志,只因有着较好的身手与小鬼子一对一时恰似恶虎扑食,一来二去的便有了枪支弹药。眼看着入了冬大雪将至,不知伤了多少百姓的倭人们终于开始向省城退去。
说来也巧,那日里小鬼子一个小队的人马列了队行在了大队人马的最后气昂昂的行在大路上,本来晴朗的日头忽然一个化成了三个直直的映在了当空,小鬼子们立时乱成一团跪伏在地,或许是他们觉的他们那位大神来到了这方世界在保佑他们,要不他们的神为何不取个别的名字了?只是那位实在是命中当绝的鬼子的中队长鬼使神差的骑在高头大马上也行在了队列中,挥动着手中的指挥刀不住口的对着日头大声么喝,他们的大神当然生气了。
也是那个倭人中队长该当奔向另一个世界,他的这一番表现让埋伏在小山坡上的干事和他的同志们看了个分明,几枝大枪同时对准了小倭人中队长的头颅,一声断喝七、八枝枪的枪声几乎是响成了一个音,子弹们早心领神会了主人的心意奔向了小鬼子的那顶黄色的船帽,眼看着小鬼子身子猛的一仰一声未吭从马上“扑嗵”的倒栽在了地上。
这让其他的倭人们惊惧好一阵子,不过小倭人很快的组织起了反击,只因几人埋伏的很是精巧,小鬼子们一时也无可奈何。年轻的干事他们几个人正一枪一个的瞄着那一颗颗本来不该长人的头颅的地方开心的放着枪,等开心的劲头过了去后才发觉已是陷入了重重的包圈中。
几条汉子将所带着的子弹全部射向了小鬼子后,提着枪亮起了枪刺从山坡上一跃而起大吼着冲入倭人冲锋的队列之中,虽然拚尽了全力可也未能全身而退,只是他们几人这样行事正好为紧追在倭人身后的一个八路的独立营赢取了足够的时间,经过一场大战将这支小鬼子的后队全部歼灭,也算是让好汉们的人生有了个好的结局。
此事经过队伍的宣传迅速的在山区唱响,妇救会主任的儿子便强烈要求加入了八路,不过在一位当时已名震天下的将军的授意下成了八路地方武装县大队的副大队长,不久后便转了正。他带着那只有些传奇色彩的县大队活跃在了田间地头、山村沃野和城镇闹市,将个省城变成了自已的天下。在我后来看过的一些电影中似乎都有他的影,电影《平原游击队》的故事里有些就是取材于他的传奇经历,当然他也就是后来的我们这个县的老县长。
老县长在各乡的威信之高恐怕只有伟人们可以相比,在老人们看来他说的话便是伟人们说的话,他行的事便是伟人们同意行的事。当初几十个小倭人来县里考查时便被他给强行轰了出去,这在当时是一件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事而他做到了,他也被乡亲们当成了神立了神位供在了家中。
当文化变革的大潮扑入县里时,一些早就被老乡长定成了可能在战争年代会是叛徒的人趁势而起,将一些高高的帽儿硬生生的戴在了他的头上。老县长那时候已是被撤了职务将家安在了李家铺子,面对着带着红箍的少年们不堪屈辱,在指着一位口中很是有理的小干部的鼻子大骂一通后一头撞在了自家门前的那棵大枣树上,一线生灵忽忽悠悠的奔向了人们心中的神位,从此在人们的心中留存下了他的身影。
老县长这一离去只留下孤儿寡母的艰难渡日,李家铺子的村民们自发的将这一家人保护了起来,倒是没人再敢前来寻事,天下大变后这户人家成了村里唯一的五保户,敢明目张胆的闯入他的家门的人除我之外尚无他人。
听了老人用平淡的语气将故事说完我已是后悔不迭,对于这么一个深受百姓敬仰的人家我真是胆大妄为的很了,不过幸亏带了些礼物,不然让他人如何看我了。心念忽的一转,红红不知是不是也知道这些事,说不定她与那个年轻人的关系也是由此渐渐的一发不可收拾,如果能借助上这家人在百姓们心中留存的的力量,对于她将要踏上的今后的仕途之路可是有着天大的助益。
扭了头看着依然在身后站立着的红红,双手捧着无数的碎琉璃正呆呆的看着我,她的表情这时显的十分的无助,不由的心里有了些醒楚。想想真是何苦来着,如果那位年轻人对她今后的人生有些助益,大可明确的告知我不必躲躲藏藏,只是听她与王小晓说过让那个年轻人抱过的事,便狠了心不再理会。
“你俩个小的闹意见倒没有什么;只是不该将这事闹到了那里,你们让俺们如何的面对乡亲们?”村长瞪着眼看着我和红红道:“这事怎么了结你俩个还得自己去想法子,俺们老了,不想再多些事来,说说罢。”
红红身子一晃轻摇慢步的行到了沙发前,随手将手中的物事扔入了盛废弃物的小塑料筐中,看了我一眼低下了头没有出声。我也只能默默的站立着身子,看着老人们说不出话来。
“哈哈,原来你们都在,这可好了,俺方才想寻个喝酒的地看来这里最合适了。”黄校长猛然推门而入,看了所有的人一眼即开心的大笑起来:“俺在屋外听了好一阵子。没有什么事,不就是去了李家铺子么?依着俺看去的好、去的妙、去了让鬼子呱呱的叫,如果娃不去倒显的有些怕了人。这事村里都传开了,你们去听听村民们说的话,没有一个不对娃的行为赞成的。”说着大步行到了村长的身侧身子一拧坐在了村长的身边。
“你知道什么,这事可真的不小,如果处理不好俺可没脸见人了。”村长有些懊丧的看着黄校长道。
“小什么大什么俺不懂,俺只知道人活着要有气节,那个年轻人可真的是活在了他父辈的影子里,让人们误以为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娃儿会打洞’,其实都错了,那个小子才上了大学不一年就被家转了,说是在学校里到处寻女人、花钱如流水似的,你去看看他的家就知道了,这样的人谁也瞧他不起。”黄校长说着轻轻的撇了撇嘴。
“唉,别再提了,”老人长叹一声道:“你想喝酒天刚晚下来时怎的不来?这会儿让俺去哪里给你寻酒去?就是有了酒没了下酒的菜也没什么味儿,你说是不是?”
村长斜斜的看了我一眼道:“这小子的手里有个酒店还怕少了你们的吃喝?让他寻酒去。”
不等老人们说话我慌忙的应了声“是”,抬脚即向着屋门奔去,拉开门出了屋一阵寒风冲入怀内让我不由自己的打了个寒战,紧了紧身着的衣物后定了定神大步出了大院,顺着坡道向酒楼的方向而去。
每次看着黄校长总让我有些怪异的想法,对于过去的事似乎他根本没有了记忆,不知是不是时间出了错的缘故,或者是当时间倒置后当初曾发生过的事如同沙地上写下的字,被倒流而去的时间轻轻的抹了去,说不定这正是无法再回到这个世上的人将无法再在这个世上出现的原因罢。
顶着寒风方进了酒楼即听着到处是乱乱的喝酒斗拳的声,服务看着了我慌乱的迎了上来,随后一个值夜的年轻人边蹦带跳的绕过了大厅内的几张圆桌到了我的身边。
“老大,这么晚了你还没歇着?是不是要摆上一桌?”年轻人看着我一脸兴奋的道:“陈大哥他们十几个人正在二楼上喝着呢,要不俺去知会一声?”
看着年轻人笑了笑道:“不用,你让去准备些好些的酒水,再办上一桌好菜送到俺的屋去,老人们想要喝上几杯。”
年轻人顿时乱乱的点着头大声的道:“老大放心,你要不先回去?这立马就得,俺这就去安排好,作得了后送上门去。”话音未落人已是大叫着“老大让备桌席”直奔向了内堂。
看着大堂内不多的十几个人正喝的兴高采烈,听声音可以知道他们并不是本村的人,也许是外来到山村渡假的人。缓缓的转身迈着步,在女服务员陪着笑脸一迭声的相送下行出了酒店的大门。
冬季夜晚的天空显的极是宁静星光也并不是太耀眼,似乎星儿们发出的光线也被生生的冰冻住了一般而有了些软弱无精打彩,顺着大道慢慢的行去,想着过去的事一时有些心潮起伏。
对于停止住迈进李家铺子脚步的事我的决定看来是错的,即算是那个年轻的人有着千般万般的错,可他的父辈们真是为百姓们立下了汗马的功劳,只他们功绩便能弥补住了年轻人对他人的伤害。想想也真是为那个年轻人有些难过,一个堂堂的汉子就这样毫无血气的逃了去,其胆量当真是过于的小了些,可是他与红红交往时胆气为何又那样的大了去了,直是未将我放入眼中瞧上个一瞧。
与红红能否再续前缘看来还得需要时间,现在在我的心里根本无法接受的了她,方才看起来她与平日里几乎一般的模样,可怎能就觉的有生厌,她背着我去另寻个人来让我很是心里不太对了味,也不知她的心里怎么能同时容的下那么些人。
想想自己的过去身边也曾有过许多的关爱,对于她们不知自己为何能将情感均是相同的投入了,也真是不可思议,一个人的感情到底有多大的空间能同时容的下那么多的人和事。
路过村公所门前停住了脚步,仰了头看了看正俯看着世界的伟人,默默的在心里念起他为普天下的百姓所立下的不朽的功绩。如果从历史的角度来看,他可真算的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他所一手创立的天下真个是自有人类历史以来最安稳的朝代,就算是武功达于四海的大汉朝、强盛传于夷帮的大唐朝也比不上现在这方天下能让百姓们安居乐业。
叹了口气向前而行,十几个人在大路两侧高杆上的灯光的映衬下嘻笑着迎面而来,这么冷的天不知他们要去何处,如果顺着大路而去岂不是进了后山?不由的停下了脚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渐行渐近。
“对了,那出新戏不知这次让不让演。”一个娇娇的声音道。
“担那个心,让演俺们就演,不让演也少不了你一分钱。”说话的声音有些粗壮。
“可不是,听团长说村里在开什么会,会一完要演上三天表示庆贺,又回不了家了”,“回不了就回不了,在这里有吃有喝的多好,演一场有一场的钱”,“你单身一个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俺可是有个两岁的崽。啧啧,俺那个小崽子可真是逗,想死俺了”,“哈哈,不是想崽是想崽他娘了罢?”“一样、一样”,“好了,前面就到了,今天你们可不能喝多”,“最多一人一瓶”,“哈、哈”。
十几个人乱乱的说着话很快的从我的身边行了过去,心里已是恍然,这些人正是那个曲艺团的演员们,看来他们不是要去后山而是奔向了酒店,遂看着他们的背影摇着头轻轻的笑了笑,加快了脚步。
进了屋门才发现老人们一个个的横倒斜歪的在沙发上默默的看着电视,电视里正播放着的是些新闻。红红端坐在村长的身侧,低着头看着十根乱动着的手指不知想些什么,缓缓的进了厨房内随手搬了个上凳回到客厅,将凳放在了老人坐着的沙发旁坐了上去。
“办好了没?”老人盯着电视机里一个正红袍宽袖挺着肚儿包公扮相的人,头也没回的问道。
我当然明白这是与我说话,慌忙应道:“办好了,待会做得了就送了来。”
“嗯,”老人还是未看我一眼的道:“去喊二虎他爹和杨老二去。”
“好,这就去。”听了老人的话忙应了声后起身向着屋门而去。
“俺也要去。”红红在我的身后娇声道。
“你去做什么?坐下。”村长说话的声音很是严厉。
拉开屋门出了屋,关上门后即大步而行生怕红红追了出来,这一时还是让我独自一人去的好。
相隔了三幢楼便是杨家二爷的住处,再向前隔了两幢便是二虎的家。
将老人们的话带给了二虎的爹和杨家二爷,看着他们笑呵呵的开始穿上外衣便匆匆而出,根本不想再回到家里去,毫无目的的行下了坡后即看着几名酒店的女服务员肩扛手提了些盆盆筐筐快步而来,知道这应是向家中送酒菜去了,打了声招呼后顺着大路漫步行去。
也不知自已到底在想些什么事,顶着寒风不知不觉间已是进了后山,大路仍然显的十分的宽阔,一直到了石阵前才清醒了过来。心中一动,这一时也没可去之处,山洞内温暖如春正适合休息,还是去那里疾步如飞的直奔向了石山,顺着有些难行的小道直到山顶,看了看石崖的位置便直直而入,顿时一股温温的热气扑面而来身上也觉的暖和了许多,在洞壁发出的柔和的光线中向内直行。
很快到了洞的最深处,三块大石出现在了眼前,几只木箱紧挨着大石摆放在地上,看着面前的这些景一时有了些痴怔。
第二百七十五章 和解
怔怔的坐在大石上想起当初的那些欢喜的时光,不由自己的有些心潮澎湃,一时喜一时悲一时开怀一时忧烦,过去的那些日子将不会再次回到我的身边,看着洞窟口的上方那四个深入岩石大字,竟然有了些柔肠寸断的感觉。
那些与我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人们不知现在位于了何处,他们是不是沿着那条看不见的大道越过了太微直上九天?太上大神为何不是一个人,一个气团怎的会有生命而且会有智慧了,而且那个气团还创造了这一处处的天下,世界真是有着太多的玄奥。
从太清至太微明显的是一个个平行的世界,这也说明那是一个个更了不起的人所创立的镜像,心里也明知道那一处处的镜像不过是一段段时间的延续的结果,可是心里总是有些不太能接受的了。这方世界有了我的存在,那么是不是说在太清也该有个我生存在某处不为我所知的角落,公主几人生生的抛去了性命离开了太清,现在算是寻着了一个,可不知其他的那几个的意识现在位于了什么地方。
老人们常说一个人有着前生和后世,这我到是能够完全的理解了,人所谓的前生不过是上一个世界的自我,而上一个世界的自我消失后其意识便投向了下一处所在,这便该是那个人的后世了罢。只是每个人所拥有的后世的生活均与前生相差甚远,是不是镜像时出了些错而改变了人们的人生,现在看来出错只能是时间,时间的不同便造成了镜像后的世界的不同。
呆呆的想着头有了些生疼,叹口气扭头看了看身后那道通向远方看不见的石门,不知自己到底要做什么,楞了会神歪着身子躺在了大石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真个是睡的神清气爽,醒来时只觉的浑身充满了一股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想起当时所遇到的那些事,盘了腿稳坐在大石上细细的体会身内的气息。
下腹和眉间的两个小星辰依旧不慌不忙的旋转着,一个个气流从星辰中向外伸吐着。缓缓的摧动气息,两道气流已顺着身体内的一些看不见的通途迅速的运转起来,只是从下腹中上升的一道只行到了胸口处即不再上行,而从眉间下行的气旋到了胸中处便急促缩而去,双方并不接触,似乎各有各的地盘一般彼此不相往来。
凝神片刻,小心的想将两股气自己缠绕在一起,谁知一股极寒的气从身上的大石上扑入了身体内,这让我有些谔然,寒气所到之处似乎身体如冻成了寒冰一样很是有些气为之不顺,不由自己的接连打了好几个寒战,过去经历的太多便也不以为意,也不想与寒气抗争让意念随着寒气在体内游走不定。
寒气如同一道细细的丝线顺着后背直向上冲来,过了脑后便爬上了头顶,在头顶正中处稍一盘旋即如水银一般向额头一散而下直至眉间,在眉间的那颗小小的星辰便疯狂的旋转起来,将寒气一丝丝的吸入其内并迅速壮大,随着拥入的寒气越来越多星辰的颜色好象有了些蓝有了些精光四射,带起了漫漫的光的尘埃。
这一时根本不敢运了气,只是耐下了心小心的体会着气息在体内自行的飞旋,从下腹上行的温热的气息不知为何间然突破了那道它们自定的界线漫过了下腭通过天桥也扑入了眉间,一冷一热两股气自息自行在眉间搅在了一起,顿时身上难受的不知该怎么是好。
只觉的身体这一刻猛然如同坠入了火海只转眼间又直直的扑入了冰窟,忽然间是夏日炎炎大汗淋漓忽然间是冰天雪地奇寒难忍,片刻的时间即如在地球的赤道和南北两极来来回回的行了个几十遭,意识也开始有了些模糊。
胸内突的一跳又闪出了一股实在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旋,这股气旋渐渐的壮大如同海潮向身体扑展开来,向下漫去的气息将下腹内星辰逸出的内气迅速的淹没,随后即扑向了那颗正缓缓的散发出无尽光彩的星,只刹那间下腹中便又是一片混沌。
从胸内上行的气直直的漫过了头顶如同将我牵入了温暖的河水中,只来过与寒气很快的融合在了一起,热气不再温热寒气不再冰冷,如同一条看不见的大河开始在眉间缓缓流敞,将那只小小的星辰也淹入了其中。
我不知这意味着什么,只是想起当时看到过的景知道在大地下有着这么一条气机的通络,不知我这是不是与那个通络有了些接触,那可是千百万年来宇宙间自然形成的结果,其实心里也明白,如果能将大地下的气息收为已用,说不定我的修行能百尺竿头更尽一步,现在眉间和下腹的气息让我感觉着如同进入了才修习功法时的模样,是不是意味着一切需从头来过。
当体内的气息开始平稳运行遂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慢慢的睁开了双目,才发现身着的衣物已是让汗水浸的透了,身上的感觉如同自己才从河水里被人捞出来一般汗水还在顺着身体向下滴落,不由的长身而起将衣装整理整理,内衣紧贴在了身体上很是难受的紧了。
张眼四处看了看洞内的石壁,顿时心神大震,这个洞内果然有着无穷的玄机。
除了我所已知那道通向龙首崖的石门外,在四处的崖壁上竟然有着不下于四、五处的通路,虽然隐隐的只能看出些门的模样来,可这已足够了。这个洞应该是一处通向四面八方的中转处,从这里可去太多的地方,不知当时怎么就发现不了,心里慢慢的有了些讶异,这是不是说自己的修为已达到了过去从未达到过的一种新的境界